行踏天涯

午夜狂響曲

靈異推理

“這是……我的身體狀況?”
張天流看著手機屏上的個人屬性面板,有些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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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壹章 女生外向

行踏天涯 by 午夜狂響曲

2023-11-26 17:41

  張天流來到樓外,翹首以盼的左人婧心頭壹喜,快步迎了上來。
  張天流施禮邀請外邊說,左人婧乖巧點頭。
  兩人到了半山亭,張天流揮袖震飛亭中積雪,相互落座後,他先開口:“年慶將近,四公主不隨陛下準備祭祀?”
  左人婧淺笑道:“公子盼我回宮,是覺婧兒厭煩嗎?”
  “這倒沒有。”張天流搖頭,叼支煙卻遲遲不點,盯著手裏把玩的火機。
  左人婧不自覺的也盯著在張天流指間翩翩起舞般的火機,不知不覺竟陷入其中,略微覺得有點困意上湧。
  半昏半醒間,忽聽張天流的聲音傳入耳中:“我閑散半生,已有老來無所事事看人世浮沈之境。如此人生,不是奮鬥之人該考慮的,歲月皎潔,四公主大好年華莫被朽木所阻。”
  左人婧有些困意的雙手托腮,眼眸迷戀的看向張天流,言詞綿綿道:“公子既然說清楚了,婧兒也說說自己的心裏話。爭強好勝者在婧兒眼中最是無趣,看人世浮華,確是老來無所事事回憶人生過往之樂,不是年輕兒郎該考慮的。但是何階段,做何之事,豈是眾可度量?人之天性喜好不同,女子難道只能愛慕青年才俊?”
  左人婧言下之意,就是喜歡妳這老頭怎地?
  如此直白,讓人如何招架?
  對此,張天流更為直白道:“妳喜歡的只是強者,它日我落敗妳未必不會追隨勝我強者而去。此為對強者崇拜轉嫁到了愛慕上,錯了情,非動了情。情錯,只會使人越陷越深,執著於得不到,生在帝王家最容易滋生這樣的錯情。怦然心動,長相思,那不過是執念所擾。當妳真正了解我這個人後,妳只會感到深深厭惡。”
  左人婧卻陷入陶醉道:“公子侃侃而談的風度真是迷人。”
  “妳有病啊?”張天流蹙眉。
  “恩,相思病!”左人婧毫無掩飾。
  “早點去治,別相思成疾。”
  “我的良藥便是公子,除妳之外無藥可治。”
  張天流起身,沒了談下去的欲望。
  呆滯的左人婧先是眉頭壹蹙,緊接著不可置信的蹦了起來,看這張天流離去的背影俏臉變得通紅!
  自己剛才說了什麽?
  好像……什麽都說了?
  怎麽會這樣?
  “迷惑之術!張公子妳……”左人婧忽然醒悟,雙手捂著小臉又羞又臊在亭中跺腳,整顆芳心七上八下。
  沒目的!
  不,確切的說目的有,就是針對自己,只是與自己所料想的截然相反。
  左人婧不是左人家派人查他的,就是單純的看上自己了,想白送。
  沒關系,不躲不避,該怎樣就怎樣,待她明白自己對她無心時,時間足以磨滅壹切。
  年慶即將到來,宮中也忙碌起來,左人婧本想在離行前見壹見張傳人,奈何被催眠後吐露心扉的她,每每想到要去面對心就癢得難受,臉上發燙到不用摸也能自己感覺到,怎還有臉去小樓。
  只好寫了壹封告辭書信安撫相思之苦。
  飛雪朦朦,今年的嚴冬格外的冷。
  阿七和暮晚都不敢出屋了,這種冷已經到了火絲鬥篷都擋不住的程度。
  要是霧海多好,因為霧海沒風。
  而這裏的冷風就像刀子壹樣劃在臉上。
  “這麽冷的天,二姐在路上沒事吧。”阿七有些擔憂。
  “二姐又不是孩子了,知道保護自己的。”暮晚雖然大咧咧,但這番話與其說安慰阿七,不如說安慰自己。
  張天流靠著椅背,雙腿搭在書桌上,看著窗外飄雪發呆。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雪花伴隨寒風刮了進來,凍的屋中毫無準備的兩女渾身壹哆嗦,趕緊運功抵禦冷風。
  “公子,書已運到門院。”壹名女子說話間步入屋中,轉身關好房門,摘下鬥笠露出阿二高冷的俊美小臉。
  “二姐!”暮晚和阿七高興的站了起來。
  張天流則沒有打攪她們敘舊,獨自下了樓,往門院走去。
  他有芯片物品欄,裝幾車書毫無問題,無須三女幫忙,如果不是因為那三個女人在霧山派,他都不用阿二去取,親自去壹次性的裝回來。
  有了書,張天流的時間又好打發了。
  最後的極寒夜過去,天氣逐漸轉暖,距離開春年慶不足三天。
  左人婧此刻身在宮中,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皇母腿上。
  “聽說,婧兒有了喜歡的人是嗎?”皇母笑問。
  左人婧壹陣緊張,口是心非道:“哪有,皇娘莫要聽人胡說。”
  皇母笑道:“如果是胡說就好了,對方來歷不明,與那王乞關系不簡單,極有可能是異人,妳皇兄查過,姓張異人有三,壹人死在宗天府手裏,壹人被同是異人的林映寒所殺,最後壹人聽聞也死了,但卻有人證明他還活著,此人便是張天流,三榜稱號公子流,壹直以為躲在霧海之中不敢露面,又據傳公子流消失在三榜之中後,張天流以陰界代理人霧裏散人自稱,滅了符圖門從此銷聲匿跡,又有人說……”
  左人婧接口道:“張天流乃是殺死祖父的罪魁禍首。”
  “妳知道就好。”皇母輕嘆。
  左人婧坐直身子,對母親道:“張傳人與張天流是否同壹人占且不論,聖皇祖父可是貨真價實的異人。”
  “大膽。”皇母勃然大怒。
  左人婧並無懼意,支持自己的觀點道:“只需皇兄與王乞交好,不許我與張公子來往,是何道理?”
  皇母惆悵道:“妳不懂!王乞這樣的異人畢竟是少數,何況他並沒有參與曦山壹戰。”
  左人婧搖頭道:“聖皇祖父沒有給異人證明自己的機會,如何談異人好壞?他人無辜殺我我求自保我不得不戰,是為生,無好壞之論。我們不能被先輩執念所困。論謀略,皇兄為左人江山穩固與異人交好,我更該獻身異人穩住天下太平,此為大局著想。論情意,皇兄與王乞相交是迫不得已嗎?其中難道沒有被對方才華折服?他們能成亦師亦友的關系,我為何又不行?我與張公子交好為何在妳們眼裏就成了大逆不道?”
  皇母曾被父親調侃過胳膊肘往外拐,以前無法理解父親心中的滋味,而今算體會到了!
  又是惆悵壹嘆,皇母無奈道:“我們這壹家是坐擁天下不錯,但在族中分量不重,雖家主是妳爺爺,但他的孩子不止妳父親!若非王乞驚才絕艷,且修為低微容易控制,妳認為族中會沒有怨言嗎!公子流在異人中都屬異類,在異人口中不難知道他是異人世界中的罪犯,連王乞都忌憚他,並讓妳皇兄看緊妳,妳和這樣的人接觸太危險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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