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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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番外/寶寶(孕期h)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3-7 20:43

  第二年的7月中。
  許姿肚子裏的寶寶已經5個月大了。她天生就是偏瘦的體質,再加上每天都保持適量的瑜伽運動,只有小腹隆起成了小圓球,但四肢還是纖細。
  “老公,妳說我是不是懷了雙胞胎啊。”
  壹日夜裏,許姿靠在床頭,身後墊著舒服的枕頭,她太愛美了,就是懷孕,也要穿真絲裙。
  剛洗完澡的俞忌言,換上了舒服的棉質睡衣,吹幹頭發後,坐上床,擡起她的雙腿搭向自己的身體。
  每晚,他都會給她揉揉腿。
  壹回生二回熟,手法嫻熟得不比外面的按摩師差。
  “妳剛剛說什麽?”吹頭發時,俞忌言沒聽清。
  被他揉揉,許姿舒服得聲音都輕飄飄的:“我說,我覺得我懷了雙胞胎。”
  “為什麽這麽覺得?就因為酸兒辣女這個說法?”
  “嗯。”
  懷孕後,許姿天天都嚷著要吃酸辣粉。
  俞忌言低眉笑:“下個月檢查就知道了,讓我看看妳的直覺準不準。”而後,擡頭盯著她,手指揉動的動作忽然變得撩人起來:“也看看,我是不是這麽厲害。”
  “切,前三次都沒射中。”許姿踹了他壹腳。
  俞忌言捉回了那雙白細的腳踝,撓著腳板心,癢得許姿揪住了枕頭:“妳幹嘛啊。”
  他不要臉的命令:“老公不能損,要誇,才能進步。”
  “那妳就是三次都沒有射中嘛。”
  應該是要求饒,但許姿還在糗他。
  鬧歸鬧,俞忌言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誇我。”
  也行,許姿忽然想玩玩他:“那我們俞老板撒撒嬌,我就誇。”
  像俞忌言這種姿態高傲的人,所有不成樣的撒嬌都心甘情願的給了她:“老婆,我想要妳誇誇我。”
  每回這只老狐貍壹撒嬌,簡直酥到骨子裏。
  許姿往前壹俯身,捧住他的臉,千嬌百媚:“我老公特別厲害,會掙大錢,會做飯,又很會疼老婆,還……”眼神壹勾,語氣情色起來:“很會做愛。”
  最後這四個字,像火焰燒過兩人的心間。
  孕期調情,不是沒有過,但都止步於口交或是替他擼,沒有真正的做過。
  對著此時炙熱的目光,許姿呼吸不勻的索要:“老公,我想要。”
  俞忌言搖頭:“現在做還是不安全。”
  她不滿的哼唧起來,小肩亂扭:“但是醫生說過,五個月時,不劇烈的做愛是可以的。而且,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月我的性欲好強,好幾次晚上我都做春夢,底下都濕了。”
  為了保護肚子裏的寶寶,俞忌言真做了壹次忍者神龜,就是憋得再難受,也絕對不冒險。
  他摸了摸她的頭,哄哄:“睡吧。”
  “不想睡。”
  “睡。”
  ***  ***  ***
  幾輪僵持,許姿輸給了俞忌言。
  隨後,他關了燈。
  屋裏只有百葉窗下淡淡的月光剪影。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斜照到了另壹頭。剛剛陷入沈眠裏的俞忌言,身子像被什麽異物壓住,還扯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猛地睜開眼:“姿姿。”
  是許姿跪趴在自己身上,扯下睡褲後,又扒下了內褲,此時正握著勃起了的陰莖,這樣的姿勢,有種鉆進自己褲襠的錯覺。她用拇指揉按著龜頭,他敏感得胸口壹緊:“想含?”
  “嗯……”她撅著嘴:“但是,含完要插進去。”
  俞忌言摸摸她的腦袋:“乖,好不好?”
  身體裏像是鉆進了壹群螞蟻,許姿要徹底耐不住:“我們輕點做,不會有事的,我真的好想要,底下好濕。”
  “我給妳舔舔。”俞忌言還是不允許她亂來。
  許姿委屈的嗯嗯哼哼:“妳舔完,我就更想要了。”
  她探出溫熱的小舌,在陰莖上舔滑了壹圈,就想勾起他心底的燥熱,她半擡起眼,繼續索要:“10分鐘,好不好?”
  這幅主動勾引的模樣,讓她像極了饑渴難耐的人妻。可她也沒料到,自己孕期裏的性欲比平時更強。
  床頭櫃邊縈繞著加濕器的水霧,裏面加了大西洋雪松的精油,舒服寧靜的木質香。
  房間裏,不平靜起來。
  “啊啊……嗯……嗯……”
  許姿用了女上的姿勢,跪坐在俞忌言身上,真絲睡裙剛沒過臀,他稍微頂頂,裙角就往上掀,露出了正在被插幹的私處。
  其實,他真沒用太大力,但或許是許久沒做過,壹下子有些不適應那根巨物的尺寸。
  “老公……好……好脹啊……”她呼吸急促起來,還咽了咽唾沫,下面湧來壹陣陣刺激的快感。
  入到佳境裏時,俞忌言目光蘊著火:“怎麽幾個月不做,就記不住老公雞巴了?嗯?”
  陰莖只是埋在裏面輕輕的頂撞了幾十下,那種空空泛癢的小穴被填滿的感覺,就讓許姿舒服得找不到北。
  “喜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嗯……”她顫著音:“喜……喜歡……”
  “動給老公看看。”
  “嗯……”
  幾個月沒做,那種全身過電的爽欲,將俞忌言推向了峰頂。他雙腿大幅度打開,頭枕著雙臂,就這麽仰視欣賞著自己懷孕的妻子,主動用穴眼磨著自己的雞巴。
  “自己畫圈。”
  “嗯……”
  好像除了這個簡單的字,許姿發不出其他的音。她反手撐在他的小腿上,擡仰起身子,腰朝後壓下,小穴在粗紅的陰莖上轉著磨動。
  她好煩,要是沒懷孕,她可以更用力地去磨,但此時,磨雞巴的快感還是差了點火候。許久沒做,小穴還是壹如既往的敏感,沒磨多久,水液濕噠噠的往外流,兩人私處連接處,粘膩壹片。
  “再叫得騷壹點,老公就給妳。”
  過去這壹年多的時間裏,他們關系最親密的改變之壹,就是在床上。對彼此說再騷再浪的話,都無所顧忌,甚至是,愛聽。
  許姿本來也不走什麽純情軟妹路線,她在床上,比他想象得還放得開。她喜歡這種完全釋放欲望的感覺,壹聲比壹聲叫得騷。
  “嗯……嗯……啊啊……”
  她雙手撐向他的膝蓋,小腰左右扭著,眼裏的嫵媚勾人魂:“老公,我很會磨,是不是?”
  俞忌言下腹壹緊:“嗯。”
  用口、用手到底比不過,被那緊窄的小穴緊緊夾著的來得舒服。而且,她的技巧的確越來越嫻熟,次次都能把他夾得發麻。
  磨累的時候,許姿忽然撫住了隆起的小腹,俞忌言緊張起來:“姿姿,怎麽了?不舒服嗎?”
  剛剛寶寶在肚子裏發出了點動靜,不過壹會兒就消停了。她把它當成了“寶寶的生氣”她羞驚的捂住了小腹:“完了,寶寶都看到了。”
  欲望沸騰時,俞忌言擡起臀,朝上面連接的下體裏緩緩壹頂:“那就讓他看看自己的爸爸,有多厲害。”
  話音落地,頂動的速度明顯加快。
  挺著隆起的圓滾小腹,許姿撐在他膝蓋上的胳膊,不停地的發抖。他說是說輕輕來,但真做起來,哪裏能輕,小穴吃力的咬含著那根極粗的雞巴。
  壹整根嚴絲合縫的灌入,插幹到許姿頭昏腦脹,睡裙的兩條肩帶抖落到了腰間,懷孕後奶子又脹大了壹圈,此時顫晃起來,更加情色。
  她被撞著問去:“沒有馬甲線了,是大肚婆了,我醜不醜。”
  “好美!”俞忌言手掌輕輕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仿佛看到了他們的結晶:“妳和寶寶,都好美。”
  他不是會哄人,是越來越會表達真心話。
  扶上她的側腰,繼續挺動。
  細細的汗珠順著兩人的肌膚滑下。
  可能是不太想女上了,許姿提出了換姿勢的要求:“老公,後入我,好不好。”
  雞巴在穴裏又深頂了十幾下,俞忌言喘著粗氣,聲音低到發啞:“不是說只做10分鐘嗎?嗯?”
  “不夠……”許姿的欲望,越做越強烈:“想要……還想要……”
  不過壹會兒,許姿跪趴在床頭,胳膊撐著木板,盡量讓小腹保持在舒服的狀態。粗硬的陰莖又壹次插入進她的下體,在腿心間深深淺淺的出沒。
  好久不做,突然蓄力的做壹次。
  他們都爽到根本不想停。
  “嗯嗯……啊啊啊……”陰莖捅插的速度加快,許姿被撞到雪白的肌膚紅得發燙,耳尖也熱,雙眼壹片水霧蒙蒙:“好喜歡……不要停……再深壹點點……”
  “嗯!”
  隨著撞入花心的壹記猛頂,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下頜壹擡,修長的脖頸仰高,喊到嗓子都啞了,是氣又是撒嬌:“啊啊……啊……俞忌言……我要趕緊把孩子生了……我要天天和妳做愛……”
  是,她舍不得停下此時的快感。
  她好想天天要。
  男人結實的臀不停地朝前頂,將白花花的臀肉撞出了水波感,粗長的陰莖直往深了頂,啪擊出層層疊疊的水聲。
  俞忌言的獸欲被徹底點燃,做得越來越兇,但比起以往,這種兇狠還是收斂了許多。但即便是收斂了,他們還是湧起了叠起的高潮感。
  他感覺到了她有多不想結束,小穴把雞巴包得很緊,根本不想讓它離開,想要吸幹它。
  就像是囚禁後,突然擁有了自由的籠中鳥。
  只想在高空雲層裏享受更久的快樂。
  終歸是懷著寶寶,許姿的戰鬥力削弱了許多。即使她再想做更久,再換幾個姿勢,但半個小時下來,體力快要透支了。
  她也不能讓寶寶出事。
  身後的男人很有默契,俞忌言加快沖刺了幾波後,精關松開,濃燙的精液射在了避孕套裏。拔出陰莖後,疲軟的許姿,聲音能軟出水:“裏面……還有點……出不來……妳幫我弄弄……難受……”
  她高高的撅著臀,被操到深紅軟爛的小穴,就這樣赤裸裸的對著俞忌言。他跪在兩腿間,將兩只並攏的手指伸進去,不停地在裏面掏動,翻攪。
  水聲比剛剛更淫穢。
  “啊……”
  酸軟的雙腿痙攣般的突然抽搐,許姿緊咬下唇,剛剛高潮的余波未消,濕穴裏忽然不停地流出水,像是壞掉的水龍頭,她幾乎是帶著尿意,瀉出了這幾股水。
  私處下的那只結實的手臂被淫水打濕。
  得到了徹底滿足後的許姿,慢慢地轉過身,膝蓋下的床單全濕了,她張開手臂,嬌艷的面容此時還皺著:“老公,抱我。”
  不由分說,俞忌言將她擁進了懷裏,兩人濕熱的皮膚粘膩相磨,是事後溫存的幸福。臉埋在他滾熱的胸上,她聲音又柔又嗲:“我好舒服,妳呢?舒不舒服?”
  “嗯。”高潮的刺激還在,俞忌言五指用力撐開,大掌包住了她的後腦,親了親她的頭頂,聲音比呼吸更炙熱:“我好愛妳,老婆。”
  抱著他,貼著他,許姿嬌笑得很甜。
  另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俞忌言這聲更輕柔:“我也很愛,我們的孩子。”
  明明是壹句更甜的話,可他們同時哽咽住。
  對於許姿來說,或許是處在孕期裏的敏感。
  但對於俞忌言來說,全因為,這是他曾經做過壹百次的夢,此時,不再是抓不住的虛影,是能撫在手心裏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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