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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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哄哄(h)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3-2 21:54

  激烈的情欲轉戰到了臥室。
  許姿已經被俞忌言壓下身下,又欺負了十來分鐘,腿心壹片濕滑粘膩,沾著白漿似的粘液。她的頭塞在兩只枕頭的縫隙間,從沒睡過老狐貍的床,竟還挺舒服。
  看著她趴得如此舒服,俞忌言不爽的往深了壹頂:“怎麽?我賣力,妳享受?”
  剛剛那壹深入花心的頂撞,弄得許姿疼得頭皮發麻。其實她知道這是句玩笑話,但心情被晚宴弄得亂七八糟,聽著就是不舒服,揪住枕頭:“妳以前不是很喜歡強迫我做這種事嗎?怎麽現在多給妳點福利,妳還不樂意了呢?”
  陰莖整根沒入的插在濕潤的穴中,粗紅的莖身早就將穴肉完全撐開,殷紅的肉瓣又壹次被抽插出的淫水打濕,甚至細密的流在了床單上。
  俞忌言有律動的聳動腰胯,他低眼琢磨著身下反應異常的美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眉頭壹皺:“今天怎麽回事?我哪得罪妳了?講話陰陽怪氣。”
  五指用力地朝枕頭壹揪,許姿被那根極粗的肉棒抽插得出聲困難:“誰讓妳招人煩。”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不過,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卻松開了人,將性器拔了出來。穴裏突然空了,許姿反手抓住他:“妳幹嘛?”
  他冷漠的應:“沒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邊,準備拔避孕套。
  許姿也坐了起來,好像從第壹次被他欺壓的委屈全湧了上來:“妳當時強迫我做那些事的時候,妳也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怎麽我說兩句不中聽的話,妳就有了脾氣?”
  屋內只開了壹盞床頭燈,燈影穿過那張寬闊結實的背,壹半明壹半暗。俞忌言垂頭,手指怔住,沒回,只聽到了呼吸聲有些沈。
  “自私鬼……”或許是所有壞情緒的堆壓,讓許姿在意識並不清醒時,說了中傷對方的話:“隨意,反正我也沒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壹伸,用力將許姿扯了回來,俞忌言又將人壓到了床上,以同樣的姿勢騎了上去,摁著她的腰窩,將還粗硬著的陰莖緩緩塞入了潮濕的穴裏。
  剛縮起來的穴口,猛地被那尺寸駭人的肉棒撐開,許姿疼得蹙眉,情緒還好沒好轉,又被迫做起了這事,逼得她說了更狠話:“俞忌言,我們真的不合適。”
  俞忌言抵住後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麽覺得,我們很合適呢?”
  他們所指的合適,並不同。
  俞忌言這人,吃軟不吃硬,到底是強勢的性格,耳裏壹旦入了不中聽的話,他只想更狠狠的折磨身下人。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快,對她的撞擊,也越來越兇狠。
  許姿同他壹樣,也是吃軟不吃硬,他壹無理的強迫自己,她就反感和委屈,眼裏擠出來的淚,不知是氣哭的還是被操哭的。
  “妳這樣的性格,就算換壹段婚姻,還是會失敗,妳根本不懂得尊重……”
  突然,身下的肉棒隨即插得極深,狠狠的侵犯著小穴,又快又重,她喉嚨裏那些嗆人的話都被打散,只剩支離破碎的呻吟。
  壹雙灼目盯著趴在床上的許姿,只要她試圖張嘴刺人,俞忌言臀胯聳動的力度就加大,根本不給她半點說難聽話的余地。
  猩紅的粗大肉棒從上至下的進出,嬌嫩的穴肉裹咬在莖身上,都快被操成了深紅色。這會,許姿真哭了,眼淚壹顆顆的流,悶在枕頭裏,鼻音很重:“我壹定會和妳離婚,我壹定要換壹個溫柔的人。”
  是氣不過的撂狠話。
  “溫柔?”俞忌言放緩了速度,雙掌按著她的側腰,慢慢抽插起來,似乎在笑:“嗯,明年我也換壹個溫柔可人的。”
  忽然間,他捕捉到了壹些小動作。
  比如枕頭被她揪得發皺,再比如,她的背像因為煩怒在起伏。
  許姿悶著頭,不出聲,呼吸急促,像被什麽刺了壹下,胸口微微泛疼。
  剛剛被快速猛烈的抽插過,哪裏受得了這種提不起勁的研磨。她知道俞忌言是故意的,但在欲望面前,她敗了:“妳別磨了,快點。”
  是勝利者的得意,俞忌言俯下身,摸了摸她細嫩發燙的臉頰:“像剛剛那樣騷壹點,好不好?”
  許姿憋著口氣:“不要。”
  俞忌言哪會生氣,親了親她的臉頰,酥麻的熱流噴灑在她頸窩裏:“剛剛開玩笑的,我只要妳。”
  在這樣情欲籠罩的氛圍裏,許姿分不清這句情話,是否真誠,可她好像信了,剛剛還緊繃的心,逐漸像軟了壹些。
  隨後,她被俞忌言翻過身,剛剛沒看到她做愛時的表情,他有些不夠爽。此時,他抱住她兩條纖細的長腿,盯著她,那潮紅的面頰,水霧迷離的雙眼,都使他更像壹只發情的猛獸,兇狠頂入。
  “嗯嗯……嗯嗯……”那張櫻桃粉唇再張開時,終於不是刺人難聽的話,而是動情的淫叫:“舒服……好舒服……繼續這樣……”
  俞忌言太喜歡欲求不滿的許姿,盯自己的眼神能勾人魂,見她小嘴微張,他將食指順勢伸了進去,感覺到她想掙紮,他命令:“別吐,含著。”
  穴肉早就被肉棒操得淫靡軟爛,隨便抽插兩下,就汁水橫流,底下的快感壹加劇,她身體沒有意識去抗拒,吮吸上了那根手指。
  俞忌言壞透了,還將手指往裏伸,教她:“用舌頭舔舔。”
  底下的抽插太兇猛,許姿在渙散的意識下,只能將口張大了些,用那濕軟的舌頭舔舐著他的食指,忽然,他往喉嚨壹頂,她的小嘴壹合,包含住了手指,感受著奇異的快感。
  漂亮的五官扭曲起來,像極了在口壹根假陰莖。
  不會讓她太難受,俞忌言拔出了手指,口液成絲的全拉了出來,她困難的吞咽著口裏的唾沫。
  許姿知道自己剛剛有多情色,羞恥的想埋起臉,卻被俞忌言壹掌擰到自己眼底:“寶貝,妳太迷人了,下次舔舔真的,好不好?”
  她拍開他的手,別開了眼,臉又紅了壹個度。
  可俞忌言多看她壹眼,禽獸不如的想法就膨脹開來。
  他喜歡她,十年前就喜歡她。
  那個炎熱的夏日午後,他看著穿著粉色泳衣,在湖水裏遊泳的她,他第壹次對她產生了齷齪的想法。想要她,要她的身體,還要她的心。
  當像做夢般得到的人,此時被自己壓在身下,俞忌言只想狠狠的操幹她,想聽她叫得更騷,想讓她高潮叠起。
  抽插的水聲在屋裏壹直蔓延。
  幾十分鐘也未消停。
  許姿感覺老狐貍想要將自己弄死在床上,又換了兩個姿勢,她被抵到了床頭,自己抱著雙腿,高高擡起,大幅度的打開。
  她看著俞忌言對著自己的窄穴,蠻橫的兇猛頂插著,火熱的身軀上全是汗珠,卻又不知疲憊。可她真到了極限,哪哪都酸軟到不行:“我……我不行了……”
  呻吟越來越淫浪,嗓音又細又柔:“啊啊啊……啊…… ”
  她的任何壹個行為,對俞忌言都有催情的作用,他皺著眉,繃著下頜,繼續聳動:“真想幹妳壹夜。”
  “不要……”許姿帶著哭腔搖頭:“我會累死的。”
  這副嬌滴滴的樣子,真能讓俞忌言為發狂壹夜,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壹擡:“這麽會叫,是真想結束呢,還是想讓我再繼續操會?”
  只是,沒給許姿回答的機會,俞忌言雙臂撐在床頭的墻壁上,壹頓猛操,頂得她身體顫栗到要倒下,他及時按住她的雙肩,固定住了人。
  她真的快不行了,全身是到達沸點的發燙,還有幾乎滅頂的快感,雙腿、小腹都快要痙攣,表情痛苦的亂扭。
  “啊啊……啊……我……好多水……要出來了……”在臨近高潮的邊界線裏,許姿顧不上自己有多羞恥:“妳快射……好不好……”
  俞忌言也被她咬得頭皮發麻,手指揉上她的陰蒂,想讓她更欲仙欲死。她劇烈的快感沖到腦顱,細嗓叫得更高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這裏……”
  最後,他邊摁著陰蒂,邊幾十幾百下的抽插後,兩人又壹次達到了高潮。
  許姿感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沒力擡腿,最後,還是俞忌言扶住的,看著她底下的水都流盡後,他才將人平放在床上幹凈的區域。
  兩人挪到另壹側後,這塊是事後的淫亂,床單上被水液和白漿沁透。
  俞忌言沒下床,而是側躺在了許姿身邊,他撥了撥她被粘住的發絲:“紀爺的女兒,以前的確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她,我們清清白白,妳剛剛應該是看到她摸了我手臂。”
  室內是驟然恢復的安靜。
  許姿撇開頭,並不想承認自己偷看過他們。
  可俞忌言卻覺得她逃避的樣子很可愛,繼續哄人:“但她畢竟是紀爺的女兒,我不太敢貿然得罪……”
  “哼,那就讓人隨便摸?”壹急,許姿竟然把憋在心裏的不痛快,撒氣般的說了出來。
  俞忌言笑了笑,壹直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額頭:“所以,我需要妳,下次,妳就壹直挽著我,她就不敢靠近了。”
  許姿楞住,別扭的咬著唇:“誰要挽著妳啊。”
  盯著那張潮韻未退的臉蛋,俞忌言的笑容是難得壹見的溫柔,聲線低啞迷人:“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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