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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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信任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3-2 21:54

  第二日,晨霧散去,晨光像碎金,陽臺裏瓷盆裏的花枝,還垂掛著露珠。
  臥室裏,是小夫妻換衣的身影。
  “天啊,我怎麽可以這麽清純,出去妳跟人說,絕對沒人懷疑。”
  許姿站在鏡子前,轉著圈臭美。
  因為本沒有過夜的計劃,所以,她沒帶換洗的衣服來,而她隔日絕不穿同壹件衣衫,於是,蕭姨給她拿了兩件小荷高中的裙子,她挑了這條白色的背帶裙。
  床沿地毯邊,俞忌言剛整理好衣物,從床頭拿起腕表,卡在手腕上,半擡起眼:“妳的確挺美。”
  見他低下頭,嘴角翹著上揚,許姿幾步沖過去,朝他小腿輕輕壹踢:“妳是不是又在回味,偷看我換衣服的畫面?”
  將腕表挪正後,俞忌言挺直了背,點點頭:“嗯,從小胸就不小。”
  僅僅半秒,許姿臉都紅了,但不知哪來了逗人的趣味,戳了戳他的腰:“俞老板,說實話啊,妳偷窺我的那段時間,有沒有在這個屋子裏,硬過?”
  “有……”俞忌言不否認,俯下身,眼尾壹瞇,眼神壞透了:“硬得太難受了,想沖進木屋,抱著妳,大幹壹場。”
  許姿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臉,嚷罵:“死變態。”
  要聽的也是她,受不住的也是她。
  打破屋中曖昧氣氛的是蕭姨,敲門讓他們下樓。
  隨後,他們出了門。
  俞忌言和蕭姨走在前頭,許姿跟在後面,背帶裙有兩個深兜,她順手就伸了進去,只是摸到了壹個怪怪的東西,悄悄取出,嚇了壹跳。
  是壹只過期的避孕套。
  她在想,為什麽小荷的高中裙子裏會有這種東西,可她不覺得小荷會在那個年紀就偷吃禁果。這事,如果被老狐貍知道,小荷肯定會被狠批,甚至挨揍。
  她立刻塞了回去。
  蕭姨知道他們壹會就走,所以特意早起,去院裏摘了壹些新鮮的葡萄。
  幾串洗凈的葡萄,盛在透明的玻璃碗裏,顆顆飽滿,細細的水珠像是能消暑。
  許姿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嘗了壹顆,熟透的葡萄,不酸澀,是帶著清香的甜。不知是不是葡萄甜,她搖著椅子,嘴角像沾蜜糖的輕輕上揚。
  這壹幕,剛好被蕭姨看到,她端著壹盆番茄退回了廚房,用手肘推了推正在煮蔥花面的俞忌言,眼角彎彎,笑容慈祥溫和:“妳都告訴少奶奶了?”
  少爺的那些暗戀往事,只有她最了解。
  俞忌言用筷子攪動著鍋裏的細面,面色平靜:“嗯,說了。”
  少爺如願以償,蕭姨自然開心,但看著身旁這個由自己照顧到大的男孩,不禁想起了許多糟糕的回憶,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後背:“那個大家庭不溫暖,沒關系,妳已經走出來了,現在和姿姿,有自己溫暖的小家,就足夠了,明白嗎?”
  背後的手很輕,但卻像拍到了俞忌言的心間,他沈了沈氣,點點頭:“嗯。”
  壹會兒後,蕭姨去院裏忙活。
  俞忌言端著壹碗蔥花面走了出來,放到了木桌上,香氣四溢。
  許姿疑惑:“就壹碗,妳不吃?”
  “吃!”俞忌言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後,然後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摟著她的腰,學年輕人耍賴皮:“妳餵我。”
  壹大早搞這些,許姿手肘向後頂:“蕭姨在呢。”
  俞忌言不知從哪找來的皮筋,溫柔的替她散落在背後的長發,紮成了低馬尾:“我警告她了,沒我吩咐,不允許她進來打攪少爺和少奶奶。”
  知道他是在壹本正經的開玩笑,許姿嬌嗔的笑出了聲:“有病。”
  可這,哪能是壹頓安分的早餐呢。
  餐廳壹角,汙穢不堪。
  “妳吃飯就吃飯,別摸我胸……”
  “別捏這裏,疼啊……”
  啪,是壹雙筷子掉到地面的清脆聲。
  “啊啊……嗯嗯……輕壹點……嗯……這樣舒服……”
  “別……別弄了……底下……好像濕了……”
  ***  ***  ***
  半小時後,許姿去洗手間稍微擦拭了壹下私處,剛剛被俞忌言玩捏了會奶,內褲上真沾了些黏膩的水液。
  從洗手間出去時,她見俞忌言已經去了外面。
  忽然,她被蕭姨叫住,先遞給了她壹袋新鮮的葡萄,然後握著她的手說:“少爺呢,確實為人有些強勢,但這性格很難改,只能妳倆多磨合磨合。不過,他也有優點,比如,有擔當,有責任感,為人也細心,信蕭姨,妳把自己交給他,他不會讓妳失望的。”
  從茶園回去的那天,俞忌言問許姿,要不要回悅庭府,他越是壹副十拿九穩的樣子,她越想唱反調,想挫挫他的銳氣,她以還差兩分拒絕了。
  其實,真還差那兩分嗎?
  她心裏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日子又沒聲沒息的過到了周五。
  手頭上沒活的人,踩著點就走了,才七點壹刻,公司裏竟只剩三四個員工,還包括許姿。
  江淮平和徐友華最終和解了。
  這也就意味著,她和韋思任,沒輸沒贏。
  或許是江淮平最近高爾夫俱樂部的項目,進展非常順利,對徐友華的那股怨氣能咽下去了,達成了和解,也依舊支付給了許姿壹筆不菲的費用,只是,在聊天中,他說漏嘴了壹件事。
  促成他拿下項目的人,是俞忌言。
  這真是讓許姿摸不清狀況了。
  這只老狐貍明明知道江淮平追過自己,竟還願意幫“情敵”不知藏了什麽陰謀詭計。
  在陷入沈思時,壹通熟悉的電話震醒了她。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她猶豫了許久,最終接通了。
  韋思任:“有空嗎?想和妳聊聊。”
  見許姿沒出聲,他又說:“我保證,這是我最後壹次找妳。”
  最後她同意了,地點約在了市區的南江邊。
  最後壹片霞雲被掃去,明月升起。
  夏夜的江風綿綿稠稠,韋思任望著江水,身影高瘦臨風。停好車後,許姿站在小道上,靜靜望了會那張背影,她覺得熟悉又陌生。
  察覺到背後有人,韋思任回頭,笑:“來了?”
  許姿慢慢走了過去。
  兩人,並肩而站。
  許姿擡起手,看了眼時間:“我只能和妳聊半個小時,壹會還有事。”
  韋思任的目光從她的臉,挪向了無名指上的婚戒,問題過度得顯然很生硬:“姿姿,妳過得幸福嗎?”
  那道目光並沒移開,許姿瞬間將手背到了身後,並不想與他在這裏耗時間,她有些煩:“韋思任,說重點。”
  她算是壹個果決的人,喜歡壹個人時,可以義無反顧,但對方壹旦踩上自己的原則底線,也能不留情面的從此不相往來。
  這般冷漠的態度,讓韋思任適應不了。畢竟,他壹直是被追逐的壹方,貪婪的 “享受”著她的偏愛。他帶著笑說:“我離職了,也把身邊那些關系,都處理幹凈了。”
  他勝就勝在有壹張極致清秀的臉龐,還有溫和親近的笑容,能將他心底的陰暗面,完美掩蓋。
  許姿皺起眉,盯著他,冷笑道:“妳不會是想說,是為了我,才這麽做的吧?”
  “是。”韋思任就像在真心懺悔,看不出壹絲謊意:“之前為了生存,我做了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我承認,我是被利益熏心過壹段時間,但那天在庭上和妳對打時,我突然覺得自己很醜陋,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幫壹個惡人。”
  聽著這些,許姿並沒有壹絲感動,只覺得很荒謬:“妳的意思是,是我點化了妳?”
  遲疑了會,韋思任點頭。
  許姿覺得眼前的人,很可笑,甚至是可恥:“韋思任,我告訴妳,這個案子,我勝券在握。相反,妳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妳怕輸。所以,妳假裝身體不適,因為妳知道,就算徐友華最後換律師繼續打,妳也不會失去常勝將軍的頭銜,甚至外界還會說壹聲,韋律師帶病工作,辛苦了。”
  她幾乎是氣著說完了所有的話。
  韋思任壹驚,被狠狠噎住。
  江風太粘稠,悶得許姿的心,很不順暢。對這個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她積攢了太多壓抑的情緒,此時,她有些控制不住,爆發了出來:“韋思任,妳是不是覺得我很笨?妳是不是以為,我還是那個妳招招手,就會湊過去的小女生?”
  韋思任啞口無言。
  許姿眼周紅了壹圈,起了淡淡的鼻音:“我承認我很喜歡過妳,也惦記過妳很多年,但是……”
  她擡起自己的手,婚戒在路燈下很刺眼:“我結婚了,妳是在破壞我的婚姻,妳明白嗎?”
  這句話,卻像剛好踩中了韋思任敏感的怒點,他擡起頭,變了臉色:“許姿,妳太單純了,俞忌言他能是什麽好人?他在背後玩的手段,妳又知道多少?我或許不是什麽好人,那他更不是。”
  許姿壹怔:“妳很了解他嗎?”
  韋思任喉嚨壹緊,張皇的別過頭,看著幽靜的江面,沈著氣,聲線低了許多:“是他拉我下的水。”
  “妳在說什麽?”許姿驚訝的蹙起眉:“妳的意思是,妳被富婆包養,給惡人打官司,都是俞忌言逼妳的?”
  沒擡頭,韋思任也不出聲。
  許姿也沒再看他,想先冷靜壹會,她望著腳邊被風吹起的淺草,驟然間,聯想起了茶園裏的壹些事,模模糊糊,但也能拼湊起來。
  她很快便擡起眼,聲緊的問:“妳以前,是不是在茶園見過俞忌言?”
  她迫切的需要壹個答案。
  那塊遮掩秘密的紗布,像是被突兀的掀開,韋思任的心慌張亂跳。
  沈默往往就是答案。
  撫平了方才糟亂的情緒,許姿平下心來說:“韋思任,我覺得那年暑假在茶園,可能發生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妳敢不敢,當著俞忌言的面,把妳口中所謂的恩怨,從頭至尾的敘述壹次?給我壹個機會,讓我看看,我會信誰?”
  韋思任使勁咬住牙,沈默了許久,不過,他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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