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娇宠

清欢

都市生活

从小受尽人情冷暖,从未尝过娇宠滋味的楚娇,忽然被告知,她的存在不过是小说中的寥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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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肉欲娇宠 by 清欢

2025-2-12 20:36

  【皇帝篇38】皇上,我爱你(完)
  楚娇下意识想要挣扎,下一刻唇舌却被熟悉的气息攻占。那迫不及待仍旧如同少年时那般猴急的吻十分好认,除了她的小主子没有旁人。
  楚娇又惊又喜,这人不是应该还在边关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不远处高低起伏的呼救声成了背景,两人藏在这礁石后的水中,身体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楚娇先憋不住了,轻轻锤了锤青年的胸膛,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搂着人钻出了水面。
  「想我吗?」
  腰间紧固的力道让楚娇意识到此刻面前的人是那个『黑化』的景琛,她惊喜地摸了摸他一如平常,幷未变黑的双眼,「你的病全好了!?」
  青年哼了一声,「果然,你关心的还是『他』!」
  「怎么还闹脾气呀,」楚娇揪了揪他的耳朵,「我都说了,你们俩是一体的,我喜欢的是整个的阿琛!」楚娇没法跟一个古代人解释人格分裂,只能尽量用自己的感情来安慰总是没有安全感的青年。
  「你惯会哄我!」青年红了耳朵,愤愤不平地又咬了楚娇好几口,才算是解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发的什么脾气。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景琛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将楚娇整个身体裹紧了,对她说道,「憋气,咱们从另一条路走。」
  说完他又顿了下,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唇,「憋不住,我给你渡气。」
  楚娇回了景琛一个白眼。她当年在海里七天七夜也没什么事儿呢,虽然现在肉体凡身,憋个气总不会有什么困难吧,这人真是,还像个小少年似的,总找机会吃她豆腐。
  青年见怀里的人儿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样,磨了磨后槽牙,一把搂紧她的腰,往礁石下方前去。那小子还总在脑海里警告他别欺负这女人,他哪里欺负得了,总是她把他们吃的死死的才是!
  *
  当两人回到江太傅处梳洗了一番,楚娇才坐下来听景琛轻描淡写地讲述了他们分开后他的遭遇。
  当时战事已经打响,景琛本就对威远侯有所戒备,在一次潜入敌军后方烧粮草时,更是听到了他们的计划,得知了威远侯的整个阴谋谋划。
  原来威远侯早已有打算取皇帝而代之,这一次的战争就是引线。他原本的打算是佯败,放一小队南蛮精兵入京协同他的人刺杀皇帝,他再转败为胜,满载声誉进京救驾。皇帝当然是在这过程中就不小心被刺身亡,而他作为救驾先锋一举扶持他的未来女婿——也就是六皇子景琛为帝,自己则成为摄政王。
  然而威远侯没想到的是,景琛幷非他想像中的无根无基,软弱可欺。
  景琛根本不服从威远侯的调遣,战场上威远侯欲退之时,他故意暴露了自己的皇子身份。虽然被敌军着重攻击,受了些伤,然而在大业军心大振之下,还是成功的击退了南蛮,将威远侯的计划给打乱了。
  南蛮那边开始找威远侯麻烦,而景琛也乘机搜集了诸多证据。
  威远侯已对他起了杀心,景琛干脆集结了自己的心腹手下,先行回京。而他们从威远侯的秘密图纸上也知晓了,在威远侯府的别庄,有一条直通城外的密道。
  顺着城外的沟渠摸索而入,最终寻到了那处人工湖处,也碰巧遇上了楚娇先前落水那一幕。
  楚娇听完景琛的讲述,却是关心起了他的伤势,「你哪里受伤了?」
  「伤得重不重!?」
  「受伤了还下水做什么!?」
  楚娇连珠炮似的发问让景琛头大,他连忙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咳,咳,还好,没甚大碍。」
  楚娇这才住了嘴,连忙转过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坐着喝茶的江太傅,「外公,你快看看呀,阿琛这伤严不严重,他刚才还泡了好一会儿水!」
  江太傅抚了抚胡子,乐呵呵的摆了摆手,「这小子回来我就看过了,没什么事,都好的差不多了,不影响,不影响。」
  原来景琛早就先一步回来了?楚娇气鼓鼓,「您爷孙俩就合起伙儿来瞒着我是吧!」
  「我回来你恰好就去赴那宴会了,」这会儿的景琛看上去十分老实,认真解释,「更何况我这不是想赶紧处理了他们那家子人,早日娶你!」
  「哦,不说我还忘了~六皇子有了未婚妻不说,都快成婚了哦。」楚娇故意刁难。
  景琛连忙握住楚娇的手,「小饺子,我的心你还不知道?我只喜欢你!」
  景琛又指了指江太傅,「外公作证,天地可鉴!」
  江太傅乐呵呵的点头,表示自己外孙所言非虚。
  楚娇盯着景琛看了两眼,把景琛看得不自在,「怎、怎么了,阿娇?」
  「好哇,」楚娇叉腰,「原来你早就能控制自己了是不是?」
  刚才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原来那『黑化』景琛躲进去了,这会儿出来的是老实的小少年琛!
  「都……都是上次战场上……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后来他又把我叫醒了……然后,然后我们俩就能共存在这个身体了……」
  景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阿娇,我变得这么奇怪……你还会爱我吗?」
  黑亮亮的眸子仿佛又回到了楚娇最初看到他的那一幕,将楚娇看得心都软了,牵着他的手许诺道,「当然!」
  景琛开心地将楚娇抱了起来,吓得楚娇惊呼。
  在楚娇看不见时,景琛和江太傅对视了一眼,一老一少眼中都闪过狡黠。
  *
  云婉陪着笑脸将出席宴会的宾客一个个送上了马车,转身便气得摔了一屋子的东西。
  好好一个宴会,都被那楚娇给毁了!她经营多年的名声,也被这一出给毁得差不多了!
  她云婉长这么大,还未受过这种气!
  云婉以为楚娇甩开了她的人手,先一步跑了,气愤之余,下定决心一定要教训这个女人。然而还未等她下一步计划实施,云婉便发现,自己连府都出不去了。
  整个威远侯府被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包围了起来,府里的家眷都不明所以,满心惶恐。
  「怎么回事?我父亲乃皇上亲封的常胜将军威远侯!我姑母是堂堂慧妃!你们凭什么包围侯府!?」云婉毕竟是在宫中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不像后宅的女子那么不知所措,反而冲着紧闭的宅门大喊,「将你们主事的找来!本姑娘要进宫面圣!」
  隔了好一会儿,大门终于在吱呀声中打开。面貌如玉,穿着一袭锦袍华服的英俊男子跨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一人手中端着木盘,一人执着拂尘,神色高傲。
  「六皇子!?」云婉对本该在边关的未婚夫出现在这里有些惊讶,但她心中更是欢喜,以为他是来救她的,连忙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说道,「六皇子,你快带我面圣,我父亲还在边关浴血奋战,这些人凭什么围住我侯府?!」
  「浴血奋战?」景琛一把甩开了那双意图攀着他的手,还心虚地朝一旁瞥了一眼,才继续说道,「你父亲意图通敌卖国,证据确凿,如今已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有什么冤情,等他押回来,你们在狱里诉吧!」
  「不、不可能!」云婉摇头,「你说谎!」
  云婉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她抬头望着景琛,「六皇子,你救救我父亲,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他是你未来的岳父啊!你救救他,以后阿婉会好好伺候您的!」
  景琛睥睨着她,如同看一个极为厌恶的虫子。
  「岳父?呵,就凭你,还想当我的妻子?」
  青年慢慢弯下腰,眼中是懒得遮掩的怨恨与厌烦,「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和我心爱的人分开那么久?」
  「我的妻子永远都只会有一个……」他抬起身,眼神转柔地望了身后一眼,才旋即对云婉冷冷道,「而那不可能是你。」
  云婉呆呆地将目光转向景琛投去的方向,那是一直端着托盘,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的小太监。
  忽然,那太监微微抬起了头,冲她一笑。
  那分明就是当年跟在六皇子身边的贴身太监,小饺子!
  「不、不可能!你,你已经死了!」云婉见鬼了似的往后退,不可置信的摇头。
  「行了,这女人已经疯了,压下去吧。」
  景琛挥挥手,挡住了云婉的视线,「张公公,烦劳您宣旨了。」
  站在他身后另一边的圆脸中年太监笑眯眯的打开盛在托盘里的明黄色圣旨,满意地环视了威远侯府如今如丧考妣的众人一圈,特别是盯着站在云婉身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正瑟瑟发抖的威远侯府世子云聪看了一好会儿,才慢悠悠开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远侯常胜大将军云飞,沟通外寇,叛国求荣,今被查实,朕痛之入骨,愤不能平……」
  因着景琛提供的证据确凿,更是有楚娇提供的通敌信件作为佐证,皇上怒不可遏,直接一道圣旨将威远侯府一众男丁落狱,女眷则充当官妓,当然,景琛与云婉的婚事也因此作废了。
  跟在景琛身后去宣旨的小太监当然就是楚娇,她是为了见干爹张顺才又扮了一回太监,倒是把云婉吓了一大跳。
  张顺如今已经混成了御前总管,十分得皇帝的青眼,早已将楚娇之前在宫中留下的破绽清理的干干净净,此次他专门揽过宣旨的活儿,也算是给楚娇的父母报了仇。
  恢复了容貌又有军功在身的景琛成为了备受朝堂前后瞩目的皇子,他的能力逐渐被朝臣和百姓认可,很快便将三皇子和四皇子比了下去,也渐渐影响了日渐衰老的皇帝。
  但自古为帝多疑,老皇帝虽然属意景琛,却幷没有立他为太子,反而拖着,时不时有意提拔三皇子和四皇子与景琛作对。
  景琛根本不急,如今他找回了楚娇,对其他的没甚在意。他唯一求了皇帝的一件事,就是请求赐婚于他和楚娇。
  楚娇身份上是被封的郡主,江太傅的外孙女,但娘家却无人,无法给景琛任何政治上的帮助。所有人都觉得景琛是被威远侯府的事刺激了,要给皇上证明自己的清白,才选了这么一个毫无身家的女子。
  但只有景琛自己知道,这是他寤寐求之的人。
  老皇帝乐于看到这样的事,欣然应允,楚娇就这么顶着郡主的名号,嫁给了京中炙手可热的六皇子。无数闺秀捏碎了帕子,感叹她的好命,可没有人想到,在六皇子人人嫌恶的时候,只有她站在了他的身边。
  而在六皇子登基为帝之后,更是力排众议,废除了后宫。
  终其一生,他都只携手皇后楚娇一人,身边再无后妃其他。
  当二人携手站在太和殿上,一揽这天下之时,被后世誉为『景业明君』的景帝转过头,问向身旁与他幷肩而立的女子。
  「阿娇,你爱我吗?」
  一袭凤袍的皇后回握了他的手,眼中盛满温情与爱意。
  「是的,皇上,我爱你。」
  后据史料记载,帝后二人一生感情甚笃。
  皇后性娇,帝甚宠之。后喜扮为宦,伴景帝左右,乃至朝堂,无人可识。帝常询其思,观其言,乃至事发,遭言官屡谏,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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