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三十年前與六十歲之後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11 19:04
陸恩慈老實了。
她低下頭避而不談,輕輕拽紀榮的袖子認錯:“老公…紀榮……我們去睡覺吧?我困了,困了就…亂說話,對不起,您不要放在心上。”
她蹭著臺面想溜下去,隨即被紀榮提回來。
“……嗚。”
鼻尖撞到他胸口,陸恩慈眼淚差點都擠出來了,捂著鼻子悶在紀榮胸口裝死。
他說話時胸腔微微共振,聲音很平靜:
“乖點,先回答問題。妳覺得剛才以及之前那些,都算什麽?馬捷如何描述那件事,以至於讓妳覺得我和……她,只是有過壹個未出生孩子的關系?”
說完紀榮就後悔了。
他剛那壹瞬真像回到三十二歲,心底悶而堵,隱隱疼起來,以至於忘了自己已是什麽年齡段的人,居然用斤斤計較的語氣,問這種兒女情長的話。
根本沒必要。當年自己都沒直說的話,現在試圖要她說清,和欺負孩子有什麽區別?
“……沒事。”紀榮微不可察嘆了口氣,退後俯身撿起散落的衣服,給近乎赤裸的少女穿好。
男人性器還露在外面,衣物淩亂,很不體面。氣氛冷下來後,恩慈身上甜膩的氣味變得清澈幹凈,性的余韻開始顯得不堪。
陸恩慈望著紀榮,“啪”地摁開燈。
此刻才發現紀榮的臉色如此蒼白,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病愈,還是被她的話戳到痛處。
他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更疲憊,眉頭壹直未曾松開過。勃起對紀榮來說,似乎更像壹種困擾,仿佛有什麽事在心裏壓得他喘不過氣,連性都覺得多余。
紀榮沒說什麽,把她抱起來放在臂彎,轉身走進電梯上樓。
“家裏新添的那道蒸桂圓,怕妳不喜歡,加了蘋果提味,最近有沒有按時吃?”他溫聲道,看起來已不想再提剛才的事。
“氣血是比以前好點,可黑眼圈還是這麽重……”
紀榮又變回長輩的樣子,平靜,禁欲,數落她的不懂事時,根本看不出前面他們還在接吻。
陸恩慈點頭,男人說壹句她點壹下,靠在他懷裏安安靜靜,直到紀榮把她抱回房間床上。
“別走,”恩慈牽住他的手,輕聲道:
“吉林路的‘菊林麻油雞’會格外添幾味藥材進去,很多女孩子婚後生過小孩,坐月子時很愛吃這個。我……我只是想說,您不用壹直掛心,覺得有愧。即便未出生,媽媽也思念過,不是只有父親想它。”
特別隱晦小心的紀念方式,看不懂他到底是否在意那個小孩子,連喜惡都猜測不出,所以只自己惦記壹下。惦記壹下下,就全部都過去。
手腕被反握住,男人力氣很大,陸恩慈吃痛,蜷起身體叫了壹聲。
再擡眼,紀榮已經壓過來。房間黑漆漆的,他完全遮住了可視的光線,唯壹的濕潤來自他的舌頭,唯壹的熱度來自他的身體。
陸恩慈下意識回應,等雙腿不自覺纏著男人的腰不放,腿間隱隱抵著什麽分開她的東西,才逐漸清醒兩人到底在做什麽。
“老公……”她顫巍巍地叫他。
女孩子很敏感地後退,腿間新換的灰色內褲勒住嫩穴,已經濕了。
“氣色好是剛剛被您親的…全身都熱,就紅了,”她驀然委屈起來,哽咽道:“紀榮,我不喜歡蒸桂圓,根本壹次都沒吃……”
紀榮未說話,身體距離驟然拉緊時,連時間都變快了。她混亂地哭叫呻吟,緊緊攀著他,把手邊所有東西都弄得亂七八糟。
紀榮撐在陸恩慈身上,探手下來輕輕刮了遍縫隙,身下的小家夥登時偃旗息鼓,絞著腿嗚咽。
巴掌大的布料裹住細縫與毛發,紀榮把她翻了壹邊,用指腹沿著濕潤的地方滑,打著圈地撚,看到那壹圈變深的痕跡迅速擴大,嗚咽嗚咽著叫的人早已經瑟瑟發抖,腿根出了很多濕漉漉的汗。
“想要舔……”她渴望地回頭看向紀榮:“舔舔我嗚…嗚……”
鼻息、呼吸清晰地反應在微微張開的地方,屁股被握住擡起來。男人把內褲扯向壹邊,手掌擠著她那兒的軟肉摩挲,似乎在斟酌要不要操。
這種把做愛當成事務來考慮的感覺,顯然給女孩子壹種另類的模模糊糊的興奮。她濕得更厲害,小腿和腳頻頻蹭他的胯。
紀榮終於說話了。他俯身親了下臀瓣,開始舔舐肥軟的肉唇。
“我有過壹個孩子。”他輕聲道,舌頭很直白地頂進小唇插送,很重,也不溫存,非常野蠻的力氣,很快就插得小逼水汪汪地痙攣,女孩子兩條細腿地收緊,抱緊了枕頭蹬著直叫他爸爸。
“那是唯壹壹個,不會再有了。”
氣息全部呵在她翻出的嫩肉上,紀榮流連著吻掉落水珠的地方,低低補充:“很小…很小…和它的母親壹樣,都還小……”
他開始繼續含住它吞吐插送。
陸恩慈似乎很喜歡紀榮用舌頭操她,小腹都已經被淋出的水弄濕了,那股甜而潮的氣味壹直在周圍蔓延,像壹種軟籽的水果。
“不……不要這種時候說……”她抱著枕頭叫,因為腿總是亂動,被按住抽了很多下,直到爽得沒有力氣,只能由著他吃。
“小家夥,”紀榮含著她後脖頸的皮肉吮吸,輕聲要求她:“說想要。”
滾燙的陰莖貼住陰阜,陸恩慈不知道他要用多恐怖的力氣頂她,囁嚅著開口:“想要……”
屁股被分開,紀榮的手指陷進潮濕的軟肉之間,在雞巴往上磨她的時候,手指往下,玩她的後穴。
陸恩慈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被褥間傳來,那些精致的蕾絲荷葉滾褶全成了氣氛的增添劑,她小心地回頭看,被施以諸多性幻想的男人是此刻房間裏唯壹的黑色。
天光已經透出青白,灰發的顏色沈下來,銳利的五官被情愫軟化,他垂眸望著她,把她的屁股完全玩透了,見陸恩慈怔怔看著他出神,遂俯身下來,張口含住她。
完全跪趴的後入不再適合此刻的姿勢,她慢慢轉過臉,攀著他肩膀接吻的同時,把自己變成側躺的姿勢。
身體半蜷著,被他輕輕頂得頻頻往上晃動。
“戴套……”她吞咽著,含糊說話,央求般的。
這兩個字在紀榮看來,仿佛是什麽很色情的詞。
他立即壓得更低,過度的濕潤使得穴口邊緣堆積壹圈浮沫,它們在他靠近的過程裏逐漸蹭到陰莖上面。
很濕,那種尾巴壹樣的……毛絨絨的東西蹭著他的下腹,壹點點小貓貓毛,很柔軟的白肉。
特別年輕、既新且鮮的存在,月白色淡粉色玫紅色,在這個夏天到來之前,紀榮還不敢奢望會在暮年重新得到。
沒想過能等到,四十歲時就以為再也等不到。
壹個沒出生的孩子死掉了十年,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和她的最後壹個孩子。
壹個很小的吃壹道菜的心願,過了三十年才知道是身為媽媽的紀念。
好像所有事情都才剛剛翻出另壹面,可他已經再等不起那麽多年了。人生的很多條邊境線已經看得到輪廓,可她的路卻依舊剛剛開始。
“來處沒有壹絲痕跡,未來也無意放置自己,世界默認屬於主角,創造它的人不過是養分。
所以有資格說,我犯的罪不過是弱小者容易犯的罪。我作為其中壹個小小的神,在閩語中變成小小的臣。”
未刊發的手稿裏的話,混亂的連筆痕跡,從前看以為是壹方陳情的話,在如今已變成兩個人共同的解罪書。
“說妳想要我。”紀榮嗓音低沈喑啞,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被親腫的嘴巴上。
“我想要…嗚……想要……爸爸……”
她說著,同時努力地蜷縮身體:“嗚,好燙…戴套……戴……先戴嗚……”
有點點開始疼了,陸恩慈想起壹些熟悉的被撐開的感覺,神情有點兒恍惚。
紀榮輕輕掐住她的臉:“我不會再有孩子了。”
龜頭整個操進去,陸恩慈雙眼迷離地看著他,小穴裏嫩肉擠壓著,不知是推拒還是歡迎。
她的手仍然附在他胸口,乖乖地攀著,聞言不知是聽懂未男人話中的意思,顫聲道:
“別傷心,總之…不要傷心…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她下意識這麽說了,隨後驚愕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
陸恩慈想為這句話打個補丁,至少說即便這樣規劃了那也要先戴套,後邊兒再到醫院檢查妳的精子質量到底還行不行了之類雲雲。
可紀榮似乎和她理解的不壹樣。
他的呼吸聲變得很重,埋進女孩子濃密的發間不斷親吻她潮濕的發根,在軟籽水果般清甜的氣味裏,發出沈重的呻吟。
再壹次的,相同的被細微黏稠的血液濡濕龜頭的感覺襲來,很不堪地為那種無套給她破處的清晰觸覺產生滅頂般的心理快感,紀榮緩緩地往裏拓進,壹刻也不停:
“Sweetie…Would you?……”
他聲音很輕地哄她:“很厲害,辛苦了,對…把腰再擡起來壹點……這樣?”
他往比盡頭更深的地方試探:“這樣……”
陸恩慈臉色通紅,他直接進來痛癢感好重,沒有壹層橡膠隔著,總有種過度親密的羞怯和緊張。
“嗚……好沈……怎麽不……”她用力抓著紀榮的頸發,摸索著啜泣,室內光線逐漸充盈,灰發漫溢指間。
她剛開始還裝模作樣喊不要,用渴望的雙眼央求身上的老男人戴套,等雞巴抽出又整根貼膚撞進來,爽得簡直整個魂都要飛走,陸恩慈咬著手背直抖,小腹劇烈起伏。
紀榮直白地貼著她,滾燙的,堅硬的東西撐開窄窄的穴,圓潤的龜頭磨著敏感點,如果射進來……
恩慈捧著他的臉,不自覺地傾訴:“以後我們去大阪……我…我在那兒也有個家,就是隔音不太好。我們住在壹起……好不好?”
想把他帶回去。想和他同居。想給他看自己租下的房子,給他看自己壹直以來攢下的家當。
她做了很多東西,小掛件,小擺件,bjd三分玩偶,軟軟的可以捏的娃娃……滿滿當當堆了壹個櫃子。
她喜歡長大,喜歡支配自己生命與財富的感覺。想在逐漸找到生活正軌時和他在壹起,這裏很好,可她不想活在過去。
“我…我想永遠和妳住在壹起…”陸恩慈輕聲說。
身體隨著他往上晃,很舒服,壹點兒痛都沒有,裹著他像裹住自己。
“想妳……”她有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嗯?”紀榮開口:“可以,所有事情……我們都可以這樣慢慢來。”
他望了眼窗邊,把被子用力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