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

藍胡子小女孩

都市生活

整個下午,紀榮壹直在等她。 陸恩慈推門進來時,第壹眼就將視線落在男人臉上。 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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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壹體機不準說話!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1-30 20:22

  活了二十九年,這是戀愛腦發作最嚴重的壹天。
  陸恩慈只覺得整個人魂都要飛了,根本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淚水,整張臉全哭濕了,被紀榮以拇指指腹瀝幹。
  “哭什麽?”他輕聲問:“以為把妳紮疼了。不要緊,我刮得很幹凈。”
  紀榮扯著陸恩慈的手腕控制她,要她必須倚在沙發靠背上,仰著臉承受濕吻。
  那是壹個很微妙的弧度,女孩子柔軟飽滿的胸緊挨著他,小腹劇烈起伏,卻恰好無法碰到男人的胯部。
  “嗚…嗚……”陸恩慈淚眼朦朧地觀察他的下巴,含糊重復道:“刮……刮了……”
  “嗯,”紀榮的聲音也低下去:“不是妳要求的嗎?”
  陸恩慈已經恍惚了,紀榮刻意提了她才想起來,這是她自己定的。
  那時候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和鞠義去做脫毛。過程裏說到oc,陸恩慈在昏昏欲睡中盛贊自推的腋下管理。
  “絕對很幹凈,沒有腋毛,”她摸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說:“鞠義,幹凈的肌肉就是比不幹凈的肌肉好看。”
  鞠義邊玩手機邊說:“妳睡過啊?”
  陸恩慈冷笑:“我和我老公每天都做愛。”
  做夢女口嗨就像呼吸壹樣簡單。大概……就是那時候定的設定。
  如今的紀榮果然有非常好的腋下管理,沒有那些亂七八糟又粗又硬的體毛,接吻前,會把胡茬都刮得幹幹凈凈。
  “您叫我壹聲媽媽,叫我壹聲,”陸恩慈特別想聽:“好寶寶…嗚,嗚…”
  舌尖被吮得發麻,包裹她的嘴唇柔軟氣息沈靜,男人在掐著她頰肉探舌進來後,會通過巴掌加強她咬合的快感。
  紀榮好像在笑,他撐著身體弄她,道:“想聽的話,接吻幹什麽?沒機會了。”
  他扇她的時機總是特別精確。十九歲的少女臉皮薄,皮膚嬌嫩,刮壹下都有印子。紀榮總挑著她快含不住口水時扇她,陸恩慈反復嗆到,抵著紀榮的臉咳嗽,剛能控制自己的生理行為,就立刻又被他半是強迫半是逗弄地抵進來。
  那感覺真像性交,有痛感,被侵入,濕熱的東西反復糾纏她,連帶著控制不住的體液。
  壹個人維持體面的所有能力都被剝奪幹凈,連姿勢也不能控制,這種不安全感無限加強了感受欲望的能力,陸恩慈壹個理論經驗與實戰經驗成極限反比的接吻廢物,很快就完全失守,在紀榮的牽扯裏,靠在沙發上被他玩泄了。
  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微張著嘴唇竭力呼吸,臉上有難以忽略的紅暈,腿軟綿綿垂下來,正在發抖。
  內褲全濕了,陸恩慈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男人,清晰感到腿間正在流水。
  溫熱的水液浸濕陰阜,她被老公輕松搞上高潮,只通過壹個吻。
  紀榮按了按她的睫毛,道:“知道了?別再隨便要。”
  “呼、呼……老公…老公……”
  陸恩慈哆嗦著叫,紀榮剛剛松手,她就努力勾緊他的脖子,又閉眼湊上去親他。
  這次她沒再壹直靠著沙發,逐漸坐進男人懷裏,摟緊他的脖子壹遍遍練習接吻。她抱得特別緊,脊背挺得很直,要正對著他的臉親。
  紀榮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起了反應,女孩子的臀肉綿綿地壓著,像踩著他壹條自主性極強的尾巴。
  陸恩慈被硌得直換腰部以下的受力點。她能感受到那玩意兒的尺寸,跟小時候不懂事寫的數據壹樣,這樣蹭著很舒服,只是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唔,唔……爸爸養什麽了,”她含含糊糊地說,跟他調情:“被我壓到尾巴了。”
  彼此心知肚明指的是什麽,紀榮把陸恩慈提起來,由著她弄,不再像剛才那樣來真的,任她舔舐自己的唇畔與舌尖,抱著她回到臥室。
  “紀榮……呼…我還要…還要,還要,還要………”
  陸恩慈不願意從男人身上離開,可紀榮已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她只有被迫松開他,眼巴巴看著。
  紀榮不替她處理高潮的下場,他坐在床邊,輕輕揉陸恩慈發紅的臉,勃起,但平靜。
  “好狼狽。”
  他笑了下,溫聲道:“早點休息,明天見。”
  -
  ……現在,是真的在做夢。
  陸恩慈張望四周,在漆黑壹片裏,通過物品陰影和方位判斷出這是自己讀大學住的地方。
  父母離世很早了,這套房子也是雙親留下來的。夢中的它維持著記憶裏的模樣,整潔簡單,普通的民宅而已。
  她不喜歡做這種陰森森的夢,想起身先去開燈,手卻被什麽扯住了。
  循著方向望去,陸恩慈瞇起眼睛分辨。視線對焦,她看到自己的左手被拷在沙發旁的燈柱上。
  陸恩慈瞳孔地震。
  她夢這東西幹什麽?
  下壹刻,門外傳來異動,有人在上樓。
  陸恩慈住六樓,無電梯居民樓最高的壹層,來人步伐適中沈穩,在門口停下。
  陸恩慈登時壹身冷汗,嚇得想再死壹次。
  她膽小,從來怕鬼。此刻腦中全是工作室裏,鞠義做的那些恐怖遊戲貼圖。男的女的,人形非人形都有,很恐怖,很惡心。
  滴滴壹聲,密碼解鎖,門被推開。
  睡前的戀愛腦已經煙消雲散,陸恩慈通過身形辨認出,這是壹個男人。
  黑暗中,男人俯下身盯著她看,整個人猶如壹團龐大的陰影。陸恩慈註意到,有東西從他視線下方壹點的位置慢慢滑了下來。
  大腦壹片混亂,她擡起右手摸了摸那柔滑的東西,又拽了壹下,整個人楞在原地。
  是……頭發。
  很柔軟很順滑的長發。
  從她摸到的位置判斷,長度至少到對方肩下。
  這是壹個很高、身材很好的長發男人。
  ——聲音也很好聽,因為陸恩慈聽到他終於說話了。
  “……陸小姐。”
  語調放得很沈緩,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以及壹絲幽微不易察覺的興奮。
  陸恩慈懵了。
  這聲音可真熟悉,她不可能聽錯。陸恩慈想到白日裏初見紀榮,他說的那句話。
  “初次見面,陸小姐,我是紀榮。”
  她不敢多想,僵著身體無話可說,男人卻有。對方聲音低沈,冷意頗重:
  “托妳的福。我三十二歲仍是處男,還有性癮。”
  話音落下,陸恩慈的心率直飈壹百八而去,頭發也壹根壹根炸了起來。
  “您貴姓……?”她小心問。
  “紀,”男人平靜地盯著她:“紀榮。”
  這是紀榮。
  這是紀榮……
  這是紀榮?
  陸恩慈壹動不動,是嚇的。她迫切想從這個噩夢脫身,可不知為什麽,夢境變得越來越真,襯托得現實越來越虛假。
  紀榮的表情很冷淡,可除了冷淡的表情,男人全身所有的反應都表現出壹種異樣、病態的興奮感。他明明平淡地望著她,陸恩慈卻覺得,他想撲上來。
  這種預感令陸恩慈毛骨悚然。
  恐懼到極點,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她是二十九歲吧,前幾天鞠義說三十歲生日不能再糊弄爸媽,要回國存顆卵子。大學朋友來玩,睡在家裏沙發。她們和樓下壹對女同打uno,結束時太困了,幹脆睡在壹起。
  這些都是真的,所以她是二十九歲,不是十九歲。
  可心理年齡二十九歲,生理年齡十九歲的陸恩慈,此刻在夢中,分明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很怕,不想像十九歲那樣,沒有安全感地待在這個地方。
  “別動……,接下來,妳最好不要動。”
  紀榮輕輕攫住陸恩慈的手腕,聲音已經啞了:“不亂動,我可以保證妳的安全。”
  陸恩慈無法控制身體的戰栗,她坐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紀榮脫掉大衣,摘下首飾。那動作的沖擊力,大概和男人看到女人脫掉絲襪差不多。
  襯衫下男人露出的肌肉線條淩厲流暢,他整個人靠過來,身形寬展高大,蓄勢待發。
  “老公……”她小心叫他,聲音很小,很輕。
  紀榮嗤了壹聲。
  女孩子擠在兩腿間肉乎乎的陰阜表面水光淋漓,絨毛稀疏貼在上面。紀榮聞到壹股很淺淡的,黏糊糊、軟綿綿的氣味。
  可以說它有壹點香,但它自身帶有的莫大的引力,令人幾乎可以忽略這股香味兒,完全將之轉化為恐怖的食欲。
  紀榮幾乎是立刻低頭,半跪在她身前用力吸了壹口。他聽著陸恩慈急促的嗚咽與哽咽,陰沈沈道:
  “這種時候,妳這麽濕幹什麽?”
  他垂眸看著,又用力含住她,手掌托著臀肉往上,埋進她腿間,把殷紅濕潤的細縫舔了壹遍。
  陸恩慈瑟瑟發抖,試圖避開男人的舌頭,可屁股坐在他臉上越蹭越濕,睡前那種性交般的吻,在入睡後,變成了吻壹般的性交。
  “紀榮…”陸恩慈不敢叫老公了,試圖跟他討饒:“我怕,我怕,別這樣……”
  她以為紀榮會像前夜那樣溫柔下來,事實是紀榮立刻收緊了力氣,令她更痛。
  他似乎很喜歡看陸恩慈呼吸不流暢的樣子,指腹揉著她的臉頰,整個人埋進她腿間,舌面壓在粉色的軟肉上,重重地舔舐、啃咬她。
  他的咬是真的在用牙,好歹知道那裏嬌嫩容易破皮,於是咬合住肉瓣,唇齒含著陰阜蹂躪,讓陸恩慈在疼痛裏感到無窮盡的空虛。
  她頻繁地蹬腿,想泄,但豆豆裹在裏面,永遠差壹點點。
  呼吸不通暢,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麽時候掐著她的脖子,捂著她的陰蒂,陸恩慈感到頭腦發昏,整個人像被禁錮在壹層貼膚的保鮮膜中。
  她不斷地懇求紀榮讓她泄出來,哪怕是尿出來,總之讓她將積在膜內的水流出來。
  可紀榮根本不聽。
  “我就是這樣,陸恩慈,這樣日復壹日地被妳控制,見不到妳,我連疏解的資格也沒有。妳知道找到妳,用了我多少時間嗎?”
  他說著,冷眼旁觀小穴被淫水浸得濕透,女孩子頻頻高潮。半窒息帶來的朦朧感官,令她根本察覺不到自己噴了多少水。
  紀榮的舌頭大半時間都沒在陸恩慈腿間汩汩湧出的甜蜜汁水中。
  他吞咽了很多,邊喝邊咬她,看少女原本白皙的陰阜被吮得腫脹通紅,豐滿異常。
  “對……對不…”
  陸恩慈拼命呼吸,腿根抽搐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在呼吸。
  “對不起…妳……對不起……”
  腿間傳來的酸麻讓她反復陷入肉體的崩潰,甚至於紀榮再來咬她時,陸恩慈開始主動擡起臀去找他,渴望在摩擦的那壹瞬間裏,被他蹭壹下豆豆。
  “舔舔……對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顧不上害怕了,空虛得直哭,被按在沙發上,像壹根鉛筆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陸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覺作鬥爭,顧不得自己在說什麽,擡著腰把自己緊緊貼在紀榮鼻尖。
  “妳好淫蕩。”紀榮的聲音聽起來很厭惡:“別往我臉上貼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嗚,嗚舔我…要……到了……”
  陸恩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終於在不斷的扭動裏讓豆豆蹭到紀榮的鼻尖,躲開原本被皮肉覆住的位置。
  只歪斜的那壹小下,就著紀榮來吃她的動作,陸恩慈迅速潮吹了。
  她感到眼前壹片茫茫的白霧,自己看不太清,但仰著頭不斷抽搐哆嗦。
  陸恩慈看不到自己腿間,她潮吹的樣子像壹頭幼鯨。紀榮掐著她的大腿咬穴,陰蒂噴出的水從縫隙射出來,澆在他頭發、耳後與頸部的位置。
  壹股連著壹股,潮濕的芬芳氣。男人黑著臉被她淋了滿臉滿頭,手的力氣放大,在她腿根留下曖昧的紅印子。
  陸恩慈哭了,她壹直在哭。
  紀榮撐在她身上,解掉束縛陸恩慈的繩扣,攫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把她扣在自己身上。
  “很爽吧?”他低聲道:“這樣很爽……那,這樣呢?”
  腿根為那種滾燙的溫度抽搐了壹下,陸恩慈看向紀榮的眼睛。
  “這樣……”紀榮語氣中的興奮之意加重,低頭含住她脖頸的皮膚,同時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雙眼皮的褶形比較寬,像無性戀那類人。然而與預期完全相反,陸恩慈看到紀榮那張英俊不可方物的臉上,出現了微妙的、沈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溫度很冷,但無比瀲灩,昏暗的光線裏整個人如同尋兇的艷鬼,今夜的目的只有銷魂。
  是妳害我變成這樣的。
  她從紀榮的眼睛裏讀出這句話。
  她從未這麽構想過他,眼前的紀榮,根本是白天那個老男人紀榮的反義詞。
  她想要的,她愛的,她十九歲夢中幽會的,是六十歲的紀榮。
  可她又的確設定過,紀榮是壹個身高壹米八九,三十二歲的中長發年上男。
  “這樣?”紀榮低低在她耳畔問。
  “好孩子,是不是這樣?”他在問她,但不說對不起。他的發音習慣幾乎與三十年後沒有區別,可他兇得令陸恩慈畏懼。
  陸恩慈呆呆看著他,前夜還能作為“尾巴”被她隨便壓踩的東西,在此刻這個色情的噩夢裏,以陸恩慈完全未曾反應過來的速度與疼痛,將她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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