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魔幻人魚毒品洗腦強制孕斷腿重口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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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淮海中有人類難以捉摸的海洋種族,上半身人形,下面身是魚的身體。多為女人的樣貌,也被人類統稱為做:美人魚。
淮海沙灘近些年接連不斷出現奇特的人魚屍骨,也讓人開始信服這壹傳說,但許多人覺得那是人造屍骨,用來嘩眾取寵,或者欲蓋彌彰。
只是跟隨著越來越多的生物學家來到淮海實地探訪,人們口中那些的玩笑話,也不由的都認真了很多。
潘淺淺跟著父母來這裏旅遊,看傳說中的人魚屍骨,到處都是人山人海慕名而來。烈日高照,白皙的皮膚被曬的火辣辣疼痛。
在沙灘遮艷傘下,往大腿上塗抹著防曬霜,問道壹旁的媽媽。
“真的會有什麽傳說中的人魚嗎?我們快先回去了好不好,這裏真的好熱。”
“寶貝,來都來了,回去豈不是太可惜了,妳爸爸還很期待看到屍骨呢,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他壹下吧,好嗎?”
她笑盈盈的肉肉她的腦袋,女孩兒不滿嘟嘟唇,臉上還未褪去的軟肉鼓在壹起,軟乎乎的讓人心成壹灘柔水。
爸爸那個工作狂,她已經不爽很久了,特別是在這種人多嘈雜又熱又燥的環境裏。就連出來看實驗研究用的屍骨,都是打著旅遊的幌子,把全家騙到這裏。
塗抹好了防曬霜,少女穿著嬌黃色落到小腿的沙灘裙,吊帶的設計款讓她白藕般的玉臂裸露在外,太陽焦熱,不得已,又披了件紗衣。
“那媽媽,我想去人少壹點的地方可以嗎?”
她望了望四周全都是擠不動路的沙灘,無奈朝她壹笑:“倒是可以,但是沙灘這麽大,妳確定會找到我們嗎?”
“沒關系啦。”潘淺淺揚了揚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妳們給我打電話就行。”
“好吧,那不可以跑太遠哦。”
“知道啦!”
發現人魚屍骨在東海岸,她朝著西邊的沙灘跑,這裏果然沒像剛才人那麽多,只有寥寥幾對情侶,牽手漫步在沙灘上。
是自由呼吸的味道,潘淺淺忍不住仰起頭,多吸了兩口海水的腥味,穿著人字拖的沙灘鞋走在藏滿貝殼的沙灘上面,不由的彎下腰,去撿那些貝殼,各種奇形怪狀的空殼,對於她這種生活在內陸地區的孩子來說格外好看。
不知不覺就撿了許多,用壹只手攥著。看到各種好看的殼子都忍不住撿起來,小手已經握不住了。
海水翻打在她的腳下,直起腰來,回頭看去,順著自己的腳印才發現,原來已經快走到大海裏了。
正要返回時,瞧見不遠處的海灘旁邊,有壹個閃著光的貝殼。
眼看海水要撲過來沖走,她急忙跑上前撿起來,發現那是壹個鱗片,只有魚類身上會有的,六角形狀,從藍色到灰色漸變起來格外好看,以至於將手裏的這些貝殼全都b了下去。
再仔細看看它們的平庸,這個鱗片簡直好看到無物能b,硬邦邦的壹點也不軟,把它交給爸爸,壹定能分出這是什麽魚類。
“天啊,快躲開!”
背後傳來女聲尖銳的喊叫,緊接著,是人們大吼的聲音,好像是在喊她?
潘淺淺擡起頭來,看到巨型海浪朝她撲過來的那壹刻,已經為時已晚,她想動的身子完全被兩條腿僵硬的困在原地,海浪幾乎要逼她兩個個頭還要大,轟鳴的海水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朝她襲了過來。
緊接著,把她整個人卷入浪中,剛才站立在海邊的小女孩兒,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壹件披肩白紗。
海灘上的人們大聲喊著救援隊的人,可在海面上,除了兩只漂浮的沙灘鞋,也再沒見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影。
海水湧進鼻腔和嘴巴裏令她窒息,腳下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纏到了,在奮力的將她帶進海底深處。大腦持續缺氧的溺水,讓她很快就昏了過去。
直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像是什麽人在說話,她呼吸驟然通暢起來。
可大腦好暈,導致她眼睛睜開需要極大的力氣,眼前突然出現的壹抹藍色,讓她感覺到自己在海底。
當她完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頭頂上漂浮著各種小魚和壹些顏色不同種類的魚,成群結隊的從她腦袋上遊過,潘淺淺不可思議瞪大著眼睛。
那些魚兒,觸手可及,無比真實,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它們的鱗片和魚身上的每壹條紋路。
“白殿下,這個女孩兒,真的就是您要尋找的合配者嗎?”
“她拿到了我的鱗片,不會錯。”
壹道清透沙啞的男聲傳入在她耳朵中,讓她害怕的下意識閉上眼睛。
那談話聲就在她的身旁,潘淺淺慢慢轉過頭,將眼睛睜開成壹條縫隙,看到的是站在壹個貝殼床邊,身著藍色襯衫,以及白色長褲的男人,和在他面前站著及腰長發,壹身白長裙的女人。
她視野開闊了起來,發現自己就像是被存放在壹個玻璃球中,透明的玻璃球,外面到處都是遊著的魚兒,頭頂都是水,淺色的藍海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透照下來幾縷陽光。
“既然如此,我這就稟告各位,讓它們無須在去尋找。”
女人轉身朝著玻璃球走去,打開壹扇綠色的海草門,等她全身浸泡在海水中後,裙子下那兩條雙腿,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魚尾。
“唔!”
是人魚!
她驚恐的捂住自己嘴巴,面前的男人回過頭來,壹張如人類長相無差的臉,反倒令她格外驚艷,深邃的眼窩,淺粉薄唇,五官立體如同雕刻,只是鬢角有著幾片淺淺的藍色魚鱗,甚至短發上也有,可以確認他也是條人魚!
他彎下腰朝她b近,俊美的容顏看得更加清楚了,伸出手指,大概率是想撫摸她臉,嚇得潘淺淺急忙起身拍開他的手,尖叫著往後躲。
“別過來,妳別過來!嗚嗚!”
他臉上勾著淺笑:“壹個人類女孩兒,在這水下也只能用我給妳的氧氣房生存罷了,妳實在沒什麽能耐可以跟我抗衡,所以也不要試圖反抗我。”
“嗚!嗚嗚妳說什麽!”她嚇的眼角已經泛出了淚花,越來越多眼淚流下。
“妳拿到了我的鱗片。”男人從床邊捏起那片藍色的鱗,看著她被嚇哭的模樣:“人魚尋求另壹半,需要靠天意和水意,從我放出鱗片開始,就註定會另壹個合配者拿到,可令我也詫異,居然會是個人類小女孩兒。”
他眼中含笑打量著她。
“不過妳大可以放心,我並不會傷害妳,只是要求妳懷上我的孩子,我們的族類近些年消失數量在逐漸上升,而我作為唯壹的統領者已經在海裏生活了八百多年,所以必須來依靠妳誕生下後代,才能確保族人數量平衡。”
她就算才僅接受了幾年的義務教育,可十六歲的潘淺淺還是聽懂了,意思是讓她為他生孩子,繁衍後代。
“別開玩笑了!”
她大哭著朝他吼:“我才不會給妳生孩子,我要回家,妳放我走,嗚嗚我要回家!那鱗片只是我壹時看的好看才撿起來的!”
他用力鉗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在堅硬的貝殼床上,深邃的眼窩裏,雙眸微微瞇起:“妳沒資格選擇,妳能看到的這鱗片,可是其他人看不到的!”
“如此,我的解釋完畢了,那麽也可以不用廢話,我們族中可沒有妳們人類那麽多的規矩,現在就可以開始交配。”
他起身,認真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與此同時,透明的玻璃球外蔓延起龐大的綠色海草,將球t壹點點的包圍住,只留下最頂端,可以照射下稀薄的光線。
潘淺淺想也沒想跳床逃跑,她大哭著朝剛才那個女人魚出去的海草門跑,可她出逃還沒五步,身後的男人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追上來,提起她的吊帶裙繩子,用力甩上床,發出壹聲不小的磕碰聲。
她的額角磕到了貝殼的棱角上,撞擊的瞬間便開始出血,稀薄的光線下,她看到頭頂伸出壹只手掌朝她慢慢b近,男人的臉色開始有些陰沈了。
“我討厭不乖的孩子,如果妳想好好在這海底生存,那就記住,千萬不要惹我。”
說罷,他的手已經掀開了她裙子,修長的手指g下那件淺藍色的內褲:“人類通常是最擅長於學習的,好好記住我說的話,我不介意用些特殊手段馴服妳。”
“額……額不要!”
她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去扯拽那正在分開她雙腿的手,毫無作用,望著他解開褲子的動作,在人魚的下體,居然也有跟人類壹模壹樣的器官。
那是壹根龐粗的異物,沒有任何雜亂的毛發,而陰精上,卻有著幾片小小的魚鱗,隨著龐大蘇醒中,藍色的魚鱗也在慢慢變大,慎人的晶t在異物上面格外可怕。
潘淺淺胡亂踢起雙腿,大腦失血過多,暈暈乎乎,讓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不要!不要啊!妳饒了我!”
最終,撫摸著少女兩側的陰唇,他找準位置,將還未發育完整的身體,用力插入這根不屬於人類交配者的粗大,魚鱗的棱角劃破少女身體褶皺的嫩肉,強迫撕開成壹條自己形狀的巨洞,刺入再深入。
破碎的肉流出來的血,伴隨著她悲痛的尖叫,壹起越流越多。
那是他第壹次聽見如此殘忍的吼叫聲,將他脆弱的耳膜都要震碎掉,b不得已,去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扼制住。
“閉嘴!”
殘暴不仁的吼聲,將她嚇得渾身激靈,額頭上的血也越來越止不住,她痛的只能扯著嗓子大聲哭嚎,除此之外,也根本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才能擺脫眼下的困境。
“好痛額啊……真的好痛啊!”
脖子被掐著,聲音哽咽,像是下壹秒就要背過氣,他盯著下體的交融處,人魚器官上有著人類沒有的鱗片。
這種鱗片讓人類會生不如死的疼,即便上面能釋放著交配素來讓交合e的獲得快感,可是比起疼痛來說,這些絲毫沒有作用。
他原本想快些射入她的體內,可後來才發現,舒服的他根本不想退出去,人魚只會與選中合配者的交配,八百多年來,他從未嘗試過這種性愛,此刻剛入進去根本控制不住!
“嘶,好爽!”
讓他額頭上那些鱗片都開始越來越大,插入極致的爽x,唯壹升起的念頭,是看著那些血液,覺得把她此刻做死在這裏也毫不憐惜。
“額真讓我想不到啊,壹個人類的下體居然能夠讓我這麽舒爽,快要將我的鱗根絞斷了!”
可身下的人,顯然沒有這麽痛快,她絕望的在窒息中掙紮著唯壹生存的念頭,被掐著脖子,雙手伸出在半空中,無力抓撓著空氣,快要瞪出的眼球,布滿紅色的血絲,即將要死在這壹刻,她甚至吐不出壹絲呼救的聲音。
等他發現她這副樣子的時候,額頭上的血流了半張臉,這才看到傷口的嚴重。
“忍著!”
不行,他太舒服了,此刻理智根本不想要,寧願將人活生生的插死在這裏,也不願拔出來半分!
尖銳的鱗片在她下體x中嫩肉裏面,把肉割爛開,他的每壹次抽插,都會讓這些血肉傷的更厲害。搖擺著臀部奮力朝她柔x中撞擊,速度越來越快,膨脹起來的鱗根,將她的腹部也插的完全鼓起。
甚至,焦黃色的吊帶裙下,已經布滿了她下體流出來的血液。
放開脖子的那壹刻,幾乎是徹底撕碎的聲音,喉嚨被刀刮著她爆發出慘痛的哭聲。
“救命!救命啊啊啊!好痛啊,饒了我求求妳饒了我!我會死的,要死了!快出去啊啊我求妳了!”
男人皺著眉,看她慘痛的抓住他的手臂呼救,連鼻涕都壹塊痛哭著冒了出來,小臉憋漲起來的紅潤,如同快要爆炸,可顯然,他這副關懷的表情與下體動作完全不壹致,將她插入兇狠,速度快到模糊起來,那些血將藍色的鱗片完全打濕了。
“額啊啊,啊啊好痛!救命,救我啊媽媽……嗚嗚媽媽,媽媽!”
“我說過了讓妳閉嘴!”
她悲慘的叫聲更讓他嗜x大發,將她衣裙往上推去試圖捂住她的嘴巴,卻發現在這胸前,還有壹片春光,瞬間,他的眼睛都變得紅了。
“媽媽嗚嗚,救救我啊啊!不要咬我,不要,不要咬我x部啊!”
潘淺淺的嗓子早已扯到廢掉,此刻她的雙腿被迫往兩側大敞分開,男人站在床邊壹次又壹次的撞擊,彎下腰來貪婪咬住她穴口上那點殷紅,牙齒用力擠壓,藏在身下無言的x暴在蹭蹭爆發。
直到最後她嗓子破損哭不出聲,鼻涕混合著唾液從嘴角的口水流下。
記不清已經過了多久,就連頭頂傳來的光都開始黯淡,緊接著有很多的深海水母湊在玻璃球外t上,發著淡白色和藍光,照亮出唯壹的光線,那些水母觸須在海裏縹緲遊動著,在她眼裏看來格外的可怕,好可怕!
身上的家夥還不停撞擊著她,下面的血依然流個不停,他呼吸顯然沈重,次次悶哼著,讓她以為都要結束了,換來的又是壹次次毫無盡頭的沒入。
終於,等他在她子宮內完全釋放,血流成河的下面,已經被他鱗片割裂的慘不忍睹。
他眉頭始終緊繃著,沒有松懈下來,鱗根遲遲無軟下去的跡象,看著處於半昏迷的女孩兒,掐著她的臉問;“叫什麽名字?”
潘淺淺怕極了他,哭聲嘶啞啜聲道:“潘,潘淺淺。”
“妳放了我吧,求求妳讓我走,我誰都不會說的,真的,嗚嗚我要走。”
他冷哼出聲,嘲諷她:“妳根本走不了,不用做這些無用功。”
“我叫白,從現在開始,妳便是我的妻子,可要保管好肚子內這些液體,它會讓妳受孕。”
潘淺淺胡亂搖著頭,頭發黏在眼角的淚和嘴角的口水,流的到處都是,狼狽的半張臉上被血液浸濕,全身抗拒。
繼而,便看到他重新擡起了她的壹條腿:“正巧,我還沒泄夠,那就繼續吧。”
她在驚恐中睜開眼睛,扯著嗓子嘶吼爆發:“不要!”
持續了壹晚上的折磨,她失血過多,導致讓他最後不得不放棄抽出來,就連貝殼床角上,都在往下壹滴滴的流著濃郁的血。
人魚的鮮血有極好治療傷口的作用,白拿著鱗片朝自己胳膊皮膚上劃了壹道,將溺出來的血送入她的嘴中,大概到明天,傷口就能恢復了。
潘淺淺醒來,望著頭頂的大海,那些包裹著球t的海草已經離開,她身上還穿帶著血的裙子,這裏沒有人,她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去酸痛的下體,發現已經不流血了。
臉上的血也被擦幹凈。
身上所有的通訊設備,她的電話手表都被拿走了,除了壹件衣服,她什麽都沒有,看著不遠處的海草門,她想也沒想便跳床跑去,腿軟的差些膝蓋磕在鵝卵石地面。
她要走,必須要走,只要遊到頭頂的海面上,就壹定會有人發現她!她堅信此刻外面壹定還有救援隊在尋找她。
鼓足勇氣打開門的那瞬間,大量的海水騰湧進來,做好了憋氣的準備,可這措不及防的壓力,還是將她堵得喘不過氣。
冰冷的海水浸泡著全身,她瞇著酸痛的眼睛用力睜開,試圖看清在海底的畫面,搖擺著雙腿,往上用力遊去,壹只手捏著鼻子,氣息快要憋不住了!
周圍的魚兒受到驚嚇,快速遊動躲開,離頭頂的光越來越近,她甚至能看到漂泊在海上面船只的船底,那壹定是搜救隊!
要得救了!
在她竊喜的下壹秒,壹條腿上突然被纏繞住了海草。潘淺淺恐慌的低下頭,瞇著眼看到那個男人在她的下面,變換成人魚的雙腿,藍色的鱗片發著幽光。
即便她看不太清,可還是察覺到他滿臉不悅憤怒,c控著海草,用力將她往下拽入海底深處!
咕嚕嚕嚕嚕……
憋不住的呼吸,她張開嘴巴開始冒氣,難受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漲紅著臉望向天空,看著海面離自己越來越遠,就快要憋死在這海水中,海草越拉越近,直到男人的雙臂摟住她,面色兇煞的猙獰,壹手大手掐住她的大腿。
利器的刺痛,她終於察覺到,他的手中有鱗片,正在用力割入她的大腿裏。
海水中,她發不出片刻的尖叫和吼聲,直到她的大腿被鱗片給隔開半根,大手有力掐斷了細嫩的壹條腿,看著她痛的齜牙咧嘴,已經快要憋死在這深海裏,抱著人遊進了氧氣房內,c控著裏面的海水全部翻湧出去,關上了大門。
“咳咳咳啊……咳咳啊啊!”
潘淺淺倒在地上,滿身潮濕,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腿,甚至看到裏面的血肉都被鱗片給割了出來,從膝蓋上方的大腿活生生地割斷了壹條!
她痛哭流涕扯著嗓子大聲哭叫著:“救我,救我啊啊好痛,救命啊!”
他的人魚尾已經成了人類的雙腿,站在她面前冷著那副俊美的臉,水滴從額前黑發上劃下,手裏還握著帶血的鱗片,如旁觀者看著她痛苦哀嚎。
“殿下!”
玻璃房外匆匆遊過來的壹位人魚,推開門後變換成了雙腿,急忙關上大門:“外面的人類似乎是發現了我們的動作,近些天我們有大量的子民出去幫您尋找合配者,有的形態未轉化成雙腿而溺死在了沙灘上,這才讓那些人類有所察覺到我們。”
“現在似乎是丟了個女孩兒,他們朝著這個方向尋來了!”
白冷漠的看著她抱著自己廢掉的大腿哭嚎,伸出手,朝著海面用力壹甩,巨大的海浪掀起在海面上。
敏銳的耳朵,聽到了頭頂那些人類的尖叫和大吼聲,嘶吼著撤退。
他擁有c控水下所有生物的能力,就不信還偏偏馴服不了壹個人類女孩兒!
“給我去拿魁藥。”
他口中的魁藥,是人魚中的禁藥,也是每個人魚都會煉制的藥物,那些藥通常是跟人類做交易換取對它們有利的東西,只是為了藏身,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這些藥。
“您是要——”
“去!”他低吼。
“是。”
不過多久,他帶來了壹盒白色的藥丸。
打開盒子,白拿出壹顆,朝著跪地哭昏的女孩兒走去,蹲下來掰開她的嘴巴,將藥丸強行塞入她的嘴裏。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她醒了過來,極力反抗著拍打他的雙臂,哭腫的臉上嗚嗚悶叫著搖頭,可還是強硬塞入她的喉嚨深處,按著她的脖子咽下去。
“咳咳,咳!妳給我,吃的什麽嗚!”
他蹲在那裏,笑的極為冷漠,掐住她的脖子。
“妳最不該做的,就是逃!為了找妳我犧牲了這麽多的族人,還差些暴露了藏身之處,敢逃的後果就是壹條腿,如果妳下次還敢逃,另壹條腿也會斷掉!我倒要瞧瞧,沒了雙腿的妳,還怎麽遊的出這深海?”
傷口傳來劇痛,她疼的掉淚,想要吼出聲,可剛開口,就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倒在地上用力喘著呼吸,大腦越來越暈,眼前所看到的壹切都格外的迷離,仿佛被籠上了壹層紗,看不清,也說不出話。
好難受。
穴口裏似乎是有什麽堵住了,可又好興奮,舒服。
她往後倒在了地上,癡迷的,看著頭頂上那些遊動的魚兒們,輕飄飄,好像躺在壹團霧中漫遊,身體上壹切的疼痛都沒有了,她只覺得好爽啊。
“哈,好舒服……嗯,好棒。”
眼前就好像是自己回了家,躺在臥室裏,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翻滾,她晃動著自己還在的雙腿,簡直太爽了。
白撫摸著她被海水打濕的秀發,瞧著那張如癡如醉的臉,輕聲拍了拍,笑聲格外的y冷。
魁藥,就如同是人類制造出來的那些毒品,服用久了就會產生上癮,導致再也離不開這種藥物,雖然對身體沒什麽害作用,可久而久之壹旦離開時間長了,就會疼的穴口裂炸,身體的每個器官都仿佛要爆炸,難受的只會去尋死。
這些是從它們鱗片煉藥出來的東西,但它們從來不使用這種藥物,因為那會使得它們鱗片變得褪色且毫無光澤。
藥物只有壹個小時的時間,藥效褪去後,大腿斷裂的疼痛,重新讓她神經跳動起來,沒了剛才的舒服,身體上的痛苦是b剛才還要難受百倍的刺激,潘淺淺趴在地上絕望大哭著。
前五天,給她的藥物從不間斷,哪怕是她不想吃,也要b著她吞下去,就連在她服用完藥去強迫她做愛,她也能表現出來極致興奮和舒爽的模樣,潘淺淺感覺不到下面鱗片戳的她撕裂痛苦。
割斷的大腿也不會有那種疼,甚至相當享受,這也讓白在她體內射精的次數逐漸增多。
可第五天後藥就斷了,她已經徹底依賴上魁藥,甚至拖著殘廢掉的壹條腿,趴在地上抓著他雙腳懇求,哭的絕望又悲哀,此刻,不論他說什麽她都會去做。
白露出抹淡笑,指了指自己的胯間:“如果妳能讓我爽起來,倒也不是會不給妳。”
潘淺淺哭著點頭:“我會的,會讓妳爽的,插我,拜托妳快插我!”
只要被插到他射出來,他便會賞賜給她魁藥,為了得到壹粒,她已經用盡了手段,蕩婦般在他身下放浪著。
在她不久受孕後,依然迷戀著這種藥,人魚射精的壹次會有多胎,導致她三個月時肚子便變得異常的大,白能判斷出她體內大概是有三胎,這讓他插進去也成了半分的苦惱,太長怕是會捅破肚子導致讓她流產。
可她除了想要得到魁藥,已經顧不上這麽多。
在他剛進到氧氣房內,便看到她裸著身體,從床上跌跌撞撞的趴下來,捂著大肚子,拖著壹條殘廢的腿,雙乳也大了不少,垂在地上,搖搖晃晃,跪地朝他哭啼啼的爬過來。
“白……白!求求妳,給我藥,求妳了嗚……我不行了,真的要堅持不住了,我求妳了啊!”
原先少女壹張純潔清秀的軟臉蛋,現在哭的眼下已經浮起腫泡,甚是淒慘,抓住他濕身的衣物,跪在他的身下,失去所有尊嚴苦苦哀求。
“嗚嗚,拜托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妳了給我藥!”
白肉了肉她的發頂,俊美異常的容貌,雙眼窺覬著她的小嘴。
“那今日,就用妳這張嘴巴來試試吧,倒是從沒讓妳含過我的鱗根。”
“嗚好!好!”
她跪在那裏迫不及待解開他的褲子,身體的內臟已經開始熱的要炸開,再得不到藥,她就真的會難受死了!
即便那y根上面的鱗片,將她嘴角劃的鮮血直流,舌頭口腔舔的爛開,也毫不在意,忍著疼痛拼命往嘴裏面舔舐。她不知道技巧,也只顧著用舌頭舔,鱗片把她的舌頭刮出來越來越多的血。
白坐在貝殼床邊上,耐心指導著她的動作,舒爽仰起頭,手上不由自主加大的力道,摁著捅入她的喉嚨裏。
“嘔——嘔嘔!”
下巴上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光滑的鵝卵石地面上,她滿臉脹痛猙獰,雙眼瞪出紅血絲。
“嘶,再深!含進去!”
“嘔——”
少女壹手捂著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插的喉嚨火辣疼痛,嘴角割開的傷口越來越深,她雙眼麻木埋進去,壹次又壹次,嘴裏鮮血直流。
直到等他終於噴射出來,咕咚咚的咽完所有精液,已是頭腦發脹。看到他將那顆白色的藥丸扔在了地上,潘淺淺兩眼發亮,拖著殘廢的腿爬過去,趴在地上急忙含住了那顆藥丸吞進嘴裏。
她倒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望著她賤硬的模樣。而她舒服的又壹次陶醉在夢幻世界裏。
這壹次,她出現幻覺,是自己跟著爸媽在海灘邊的燒烤攤上,壹家三口,其樂融融的說笑,讓旁人羨慕無比的家庭融樂。
昏迷裏,她喃喃自語的念叨著爸爸媽媽,臉上浮現的盡是幸福和開心,可嘴角,還在不斷往外滲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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