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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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民國軍閥與世家小姐囚強娶豪奪強制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民國軍閥與世家小姐囚禁強娶豪奪he第壹人稱
由_qtrh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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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的下課鐘聲壹響,我便迫不及待跟著周圍人壹哄跑出教室,費力擠過嘈雜的人群,想要快些回家。
阿爹今日在上學前時候便叮囑過,要早些回去,政哥哥要回來了,心心念念三年的男人,終於要留學歸來。
左顧右盼著路邊,看著俞叔有沒有來接我。
壹輛帕卡德汽車慢吞吞行駛到我的面前,實心的防彈輪胎,窗口幾個洞口可以完美將步槍伸出,後排車門上有個工整的“陸”字。
是輛軍車,我怯意往後退了壹步,趕忙保持距離,手中抓緊斜跨包繩,車子停止了,從副駕下來壹位穿著深藍色軍裝男人,胯間佩戴著壹把黑色毛瑟手槍,邁起沈重的靴子面色冷冽朝我走來。
我咽著口水,周圍不少同學躲得遠遠,或停下腳步來看。
“陶小姐。”他語氣壓低的聲音敲打在脆弱的心臟上,“少帥請。”
“陸”字,我已經猜出是什麽人了。
阿爹在小時候不斷跟我講述著南將軍閥霸南五省的事,其中聽到最多的,便是陸大帥,而壹年前在報紙民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陸大帥,已經病死了,現在還有這麽高調姓陸的,只有壹個。
車內的氣氛凝結冰涼,身旁的男人要b我高大的許多,黑色的腰帶勒在腹前深綠色的軍裝,腰上的槍閃著銀光,剛才只是壹眼之撇,我心有余悸,不安的握拳坐在他身旁。
只覺得胸腔內不停回蕩著心臟的彈跳聲。
“陶小姐,請問我與妳說的話,妳聽明白了嗎?”
明明是問候句,反倒成了命令,拳頭越攥越緊。
“我……不明白。”
“是嗎?”
渾厚的嗓音從喉嚨中發出,我斜眼看去,只能瞧見那雙長腿交疊在壹起,黑色的皮靴很大,鞋帶交錯盡然有序捆綁,像極在慢慢收緊我心臟的壹條繩索。
“那我就再說壹次。”交疊的長腿放下,他撐著膝蓋,側頭斜視著我,威嚴的眼眸中眼皮稍稍壹壓,重重脅迫感撲面而來。
“與我結婚,我保住妳陶家的家族產業,給妳父親應有的官職和人力,這樣,妳們也不必被霍家打的家破人亡,妳可要知道,妳父親在統計局裏做了多少財政手腳,不僅會破產,而且會讓妳父親坐上牢獄之災。”
我家的破事,鬧得沸沸揚揚,已經人盡皆知,家裏那些大大小小的姨太太們,快要把陶家拆的皮毛不剩,更何況還有霍家這個敵對,處處想著怎麽把陶家壓下。
這次政哥哥回來,就是來幫我們家的,他也是陶家最後的希望,更何況,我與他早已經指腹為婚。
“陸先生,請放我下車。”
“看來妳是不打算同意了。”
我垂著頭不做聲。
男人反倒再沒任何表示,靠在身後真皮座椅上,慵懶的再度交疊起長腿。
路邊流逝的風景,道路不是我回家的方向,我慌了,轉頭看著他,“陸先生,放我下車,我要回家。”
他閉著眼,淡色的薄唇輕抿,冷漠吐出字,“閉嘴。”
我根本顧不上那麽多,伸出手便要打開車門,正在山坡上高速行駛的車子,前面的司機大聲喊叫起來,車外的冷風呼嘯灌進來。
在我還沒來得及跳車,胳膊用力被壹只大手拽回去,硬生生砸在座椅上,磕的生疼,只聽車門重重關上,我的腦門也被那把銀槍抵住。
“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高大的身子彎腰欺壓在我身上,眼神危險瞪向我,我早已經害怕的舉起雙手,眼淚在泛紅的眶中滾動,慘白的唇雙雙顫抖。
車子不久後停在壹棟雄偉的大門外,他將我帶到了他的府邸中,從下車開始不溫柔摁著我的肩膀往裏走,他的步伐很大,手心力道也極其重,我看著院子裏那些打掃的傭人們怯生生的將頭轉過去。
“陸先生!”我嗓音尖銳的停頓住腳下的步伐,他卻絲毫不當回事,走過院子裏的小溪橋水,將我拉進了正房中。
他把我放開的那壹刻,我看準機會扭頭就跑,正要越過門檻,突然壹條淫物往我腳上甩來,疼的壹聲驚呼,在腦袋要著地的片刻,壹條有力的胳膊攬住我的腰身,猛地往回壹拉,大門落鎖關上。
男人手中握著壹條長長的鋼鞭,不是軟的,是硬的,我的腳踝已經疼軟著往下跪。
他提起我的衣領,濃密的睫毛也遮擋不住那雙眼裏的冰冷,“在我面前敢跑的人,妳是第壹個!”
我沒見過這副場景已經嚇哭了,啜泣搖著頭,“陸先生您就放我走吧,我不要跟您結婚。”
“敢拒絕我,妳也是第壹個,不慌。”他笑起來獰人甚恐,“既然不願意,我就把妳陶家毀了,到時妳父親自然跪著求我娶妳。”
“嗚,嗚妳這是威脅,我不願意,我不願意!”
“妳看有多少戶人家,結婚是兩人願意的?陶小姐現在不同意沒關系,不出壹天,妳便會來懇求我了。”
“啊不,不不!”
他甩下我便要出去,我預感到他要做什麽,腿軟的跪下來,姿態狼狽不堪抱著他的皮靴,“陸先生,嗚,算我求求您……”
男人冷漠垂眸瞪向我,“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聽妳哭訴,我要的目的向來只有達到,跟不跟我,我最後再問妳壹次!”
“嗚……嗚嗚。”
我根本沒有退路,他已經給我下了死刑,違抗了他,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好過,更何況阿爹只是壹個副局長,哪怕世家都做官職,在他面前,只同壹個嘍嘍般碾壓在腳下。
不出壹個時辰,阿爹那邊寄來了信,字跡潦草中帶著急躁,只有寥寥壹句話。
【婚約無效,言行慎重,保重身體】
委屈的淚水湧進眼眶,我低著頭倉促的抹淚,滴在黃色的紙張很快浸濕。
察覺到門外的腳步聲,我趕忙用力擦掉眼淚,他進來只是面無表情遞給我兩張婚約申請書。
“簽字。”
“現在,現在就要嗎?”我紅著眼擡頭問。
“不然妳想等到什麽?”男人高大的身軀在我面前蹲下來,明明沒有笑意的臉,嘴角硬生生扯出壹抹冷意,“還惦記著妳那婚約嗎?可千萬別再癡線妄想了,妳父親給妳的忠告,不是教導妳言行謹慎嗎?”
信從來之前,他早就看過了。
我抹了抹眼淚,低下頭接過筆,顫巍巍在最後壹欄上,寫下我的名字:陶希。
阿爹曾經給我希望的名字,現在卻毫無希望可言。
另壹欄上他已經簽好了名字,剛硬的筆跡寫著陸青初,我果然沒猜錯,他是陸大帥的兒子,按照年齡推算,已經二有五年。
他收走我手中的東西,大手落在頭頂上問,“妳已及笄?”
“三月及笄。”
“有葵事?”
他壹本正經,我羞憤的抓緊衣角,“去年五月。”
門口有壹名軍閥,他走去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便關上門落下沈重的鎖。
我忽然壹驚,看著外面還是天色泛白的光線,他邁著大步朝我走來,正壹件壹件褪去黑色的腰帶和軍裝。
“脫。”
掀著眼皮冷漠看我,低沈聲下命令,驚恐的眼淚剎那間流的b剛才還要兇。
“我不要,妳放過我,我不要!”
還未來得及從床上逃離,他擡起壹條長腿將我用力摁了回去,堅硬的膝蓋頂在脆弱平坦的腹部上,往下壹壓,我呼吸困難抓住他的腿,張著嘴巴,艱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妳親手簽下了婚約書,現在便是我夫人,夫妻之事,看來妳似乎是懂,那也省的我教妳了。”
“嗚我說了我不要!妳放開我……額!”
肚子上的膝蓋壓得更加沈重,腹部氣t全部都被擠壓出來,男人不耐煩的壓低眼皮,扯開紐扣,猛然往地上甩下,我模糊的眼淚裏,看到他全身的肌肉上都是各種刀疤和慎人的傷口,哭的聲音無力又倉促。
“妳若是再哭,今天不止是對妳破雛這麽簡單,老實點!”
膝蓋松開的瞬間,我仿佛重生般得救,哪還能有什麽反抗,只是用力將我壓住,就能讓我生不如死這麽簡單。
男人修長的手指解開著校服裙衣,我捂住臉哭的無助,冰涼的指尖觸碰在皮膚上,全身猛然壹震,抓住他的手腕,又什麽話都不敢說。
他眼底噙著壹絲笑意,我胸前裸露的光景暴露無遺,在稚嫩的皮膚上劃過,修剪整齊的指甲,用力往下壹壓,微小的疼痛從穴口蔓延至全身。
“我本以為這麽弱小的身子,經不起我的壹根手指,沒想到看樣子還真是,妳這副清純的模樣,跟那日在h包車上看到的,可真是壹模壹樣啊。”
我壹時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麽,突然想起幾日前三姨娘送了我壹套紅旗袍,我那日穿著跟她壹塊去集市,那天坐的便是h包車。
他突然揪起我的長發,猛地抓向嘴邊,閉著眼陶醉般用力深吸壹口,嘴角笑容弧度扯得越來越大,“是這個味道,看來是從小被牛奶餵養大的小家夥。”
“嗚……”
“會叫嗎?”
此刻的他就像個變態,力氣那麽懸殊,我拼命搖著頭。
“呵,不會我教妳。”修長的指尖在大腿側邊來回撫摸,他輕而易舉挑開我的底褲,輕松脫下。
“果然是個雛,還沒發育好的小逼,可真是有夠嫩的。”
不堪入耳的話,我羞憤紅了臉,只能不甘心的抓著身下白色絲綢軟被,手指挑開未曾有人進入過的深處,異物侵入的感覺並不好受,身體十分排斥,夾緊著往外推。
可非但沒達到作用,那根手指興奮的往裏盡情插入進來,攪拌在泥濘的小穴裏,不知名的液體越來越多,甚至很快染濕了我的大腿往下流著,濕潤的好難受。
“知道這叫什麽嗎?”
他手指掛著晶透的淫液,還在往下滴落著,粘膩的液體,是從我的身體中流出來的。
我能感覺到臉頰上的漲紅,他將粘液塗抹在衣領大敞的胸前,揉捏著還在發育疼痛的奶子,不停的在手掌中變換成各種形狀,我實在受不住發出哼叫,他越聽越有勁,手掌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這是妳的淫水,是妳想跟我交合e的表現,不覺得下面空虛了些什麽嗎?我來填滿妳。”邪肆的笑,挑著鋒利無比的劍眉,薄唇輕聲吐出兩字,“夫人。”
“哈……不,不不不!”
解開軍k抽出皮帶的剎那,我甚至沒來得及看清他身下性器,便頂住我狹窄的通道徑直插入。
“啊!不行,出去出去,撐裂了,求妳陸先生,求妳出去啊!”
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有多大,但我能依稀感覺出來,像是要把我的身體從下半身逐漸開始撕裂,我從未經歷過生不如死的疼痛,這是第壹次。
“嗚不要進去了,不要了啊!”
“妳叫我什麽?”他忍住下身的動作,邪氣挑著眉,嘴角似笑非笑。
“陸……陸先生。”
他沒有停頓,直接破入進去,任憑我在身下撕心裂肺的尖叫,痛苦抓著絲綢被褥,指尖越陷越深。
“好壹個陸先生,我是妳的什麽,夫人?”
“嗚是,是丈夫。”我手指泛白抓住他的胳膊,聲音嘶啞。
“瞧瞧這張小臉都擰成什麽樣了?才十五便長出模子的妖媚,要是以後,豈不是更讓男人垂涎欲滴了,不過很可惜,他們沒有那個機會了。”
他在我身下撞擊的毫不留情,原來姨娘口中所說的性愛居然會這麽痛苦,根本沒有她口中的欲仙欲死。
深沈粗魯的呼吸聲將我壓的喘不過氣,下身痛覺徹底麻痹,不復存在的下半身,我只當這是場地獄,朦霧的雙眼看到男人陶醉的壹副面孔。
額角滑落的汗水,流在剛硬的五官側,淩冽的眼中多了柔情舒爽,真正舒服的,只有他。
在我昏過去之前,聽到他不耐煩的壹嘖。
“真不經g的身子。”
壹覺醒來,我的身子仿佛都不再屬於自己,四肢碎裂的疼痛被逐壹拼接起來,臉色慘白捂住肚子,大口大口喘氣。
我察覺到有什麽東西堵在肚子裏面了,著急哭起來,想要下床去解決。
等我裹著絲綢絨被打開房門,外面卻站了兩名軍閥,轉頭嚴肅瞪向我。
“夫人,請您回去。”
“我,我要去洗手間。”
“少帥說了,您哪都不能去。”
跟他們對話,簡直是自討沒趣,我重新縮回被子裏,只是感覺肚子越來越漲,快要受不了了,羞恥的往下撫摸,肉瓣的疼痛讓我全身壹顫,然而有淫物堵在縫隙之間。
我驚呆了,小心翼翼拽到了壹條繩子,忍住難受,用力往外拉,瓶塞被我拉出來的瞬間,壹聲咕嚕,下體接連冒出了大量白濁的東西。
哪怕就是沒看過,也知道這是什麽,他射入在我身體裏的。
好多,根本流不完壹樣,越來越多的液體染濕身下,我恐慌起身,突然聽到房門打開,急忙用被子掩蓋住。
進來的人是他,手中端著壹碗香醇濃郁的紅豆粥。
“身體如何?”
壹句輕薄的關心,仿佛就可以帶走我昨晚所有的委屈。
我低著頭不說話,他將粥放在床頭,掀開了被子,還沒有阻攔住,便被他看到了那流了壹床的液體。
“誰讓妳拔出來的!”
兇吼的聲音低啞怒斥著我,阿爹都從沒這麽兇過我,我嚇得趕忙抱頭啜泣起來。
他話語中停頓了壹秒,突然起身去墻壁上取下那根鋼鞭,走到我的面前。
“嗚,嗚別打我,別打我!”
我害怕的往床角縮去,被他抓住手臂輕松在床上猛地壹翻,柔軟的床墊讓我只覺得身下壹沈,緊接著,那根冰涼的鋼鞭往我臀部上用力抽了上來。
“啊!”
我抓著被褥幾乎要扣爛了指甲,哭的肝腸寸斷,“別打我了,嗚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
“妳若是聽話我會打妳嗎!沒有我的允許,誰準妳動的?”壹頭秀發被他緊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腦袋,他垂下眸冷著臉瞪我,另壹只手攥緊鋼鞭,“若是還想讓妳父親活命,就給我老實點乖乖聽話!”
“我我聽話,我會聽話的,嗚嗚我會。”
是害怕太疼了,嬌嫩的身子活到現在,只被他昨天的折磨,理智防線已經徹底崩塌。
“知道為什麽我會射進去嗎?”
我不敢說話,害怕回答錯誤。
他彎下腰,撲面而來的熱氣讓我毫無地方可以躲避,只能緊繃著白玉的腳趾蜷縮起來。
“我陸青初剩余這半輩子只要兩個東西。”他聲音渾厚讓我渾身打顫,“壹是妳的人,二是妳給我生個兒子。”
“我現在就可以跟妳保證,跟妳結婚後自始至終,我不會納任何壹個妾,妳永遠都是正房太太。”
我渾身寒冷抖動,他用力挑起我的下巴,警告的眼神瞪向我,“千萬別讓我發現,妳有跟我離婚的心思,否則妳陶家,下壹年就不會存在這盛城裏了!”
壹連幾日,外面大雪不斷,才過秋季,溫度驟然下降的可怕,壹夜之間白了樹梢。
我待在這裏已有兩月之久,根本沒有出過這個房間,與隔壁洗手間的室內打通,這裏與監獄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可言。
所有吃喝都有軍官送來放在門口,只有門外守著我的人敲門,我才能被允許打開門去拿,而每天晚上都要經受著壹天最痛苦的淩虐,就連在夢中,我也能感覺到下身巨物將我撕裂的痛苦。
早晨醒來,堵了壹個晚上的精液,不被他允許是不能排出來,這樣的生活下去,跟軍妓又有什麽區別!
他杜絕我任何活動,可我不甘心連私塾也不能去上,於是徹夜想著怎麽跑,窗戶只能打開壹條縫,如果我砸了窗,這動靜壹定會被那些軍官們聽到,到時候等待著我的,只會面臨陸青初生不如死的鞭打。
逃跑的想法,我只又持續了半個月便結束了,沒有別的,只是懷孕了,壹次夜裏做愛狂吐後,才被大夫檢查出已有半月之久的身孕。
他將我關在正好三個月的時間,永無止境的灌精,我沒等到逃離這個地方,便懷上了他的孩子。
得知自己身孕的那瞬間,除了絕望,便是幻想著該如何將這個孩子悄然無息的流掉。
“今天後我就少碰妳了,妳好好休息,若是覺得在這屋內實在無聊,我會在這裏陪著妳就是。”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捂住腹部,說話時眼睛也毫無光澤,“沒事,妳可以去忙。”
他的手掌落在腹部上,沖我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臉,尤為慎人。
“我去忙,妳也在忙,忙著怎麽將這孩子趁我不註意時流掉。”
我臉色慘白,逐壹崩塌表情的被他盡收眼底,我不可能抵得過他老謀深算的手段,稍有任何表情都能被他猜中。
陸青初手握茶盞,修長的指尖托住茶底,壹飲而盡,清脆的聲響落在實木紅桌上。
“若是這肚子裏的孩子有了什麽問題,我會第壹個拿妳父親砍頭!”
眼淚啪嗒滴落在手背上,我肩膀顫抖著低下頭啜泣,沒有絲毫的辦法,實力懸殊的差距,我永遠都要謹遵阿爹給我留下的那句話,言行慎重。我不是我,而是關乎到壹整個陶家。
隨著腹部隆起的越來越大,身子快撐不住胎兒,嬌嫩的身體實在虛弱,每天都要喝大量的苦藥來保持住體內的養分。
甚至t虛的不能再下床,我不甘心懷孕,可撫摸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到胎兒的心跳就跟我連在壹起。
生產那天在七月份,大暑日熱的滿頭冒汗,我在屋內熱氣朝天痛苦呻吟,脖頸骨頭用力泛紅凸出來,大汗淋漓絕望,壹旁的婆婆不停喊著,“用力,再用力些!”
直到聽見了孩子的哭聲,我滿心疲憊的身體,才終於放松了下來,奄奄壹息瞇著眼大喘。
然而沒有等我見到孩子壹面,只見那婆婆急忙將嬰兒包裹在衣襟中送出去。
“少帥恭喜恭喜!是個男娃啊!”
我的手指用力抓緊血淋淋的絲綢,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看到過孩子了,從我肚子中出來的兒子,卻連見壹面都是奢侈。
我不停的哭著求陸青初將孩子還給我,可他只是隨口搪塞,孩子放在托兒所中照看的很好,畢竟是將來要繼承重任的,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允許我出門,孩子也生過了,他想要的我都給了,可連臥室大門都不肯放我出去!我徹底崩潰,沒日沒夜的大哭起來,自由和母親這個角色,我什麽都得不到。
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脅,又開始了漫無目的,每夜循環c愛,身體給嬰兒備用的奶水,卻被他吸咬的兩個乳頭泥爛。
沒過半年,我的神誌便開始不清,長期的封閉和性愛,連大夫都說我要無藥可醫,動了自殺的念頭,他三番兩次拿著鋼鞭抽打我的臀部,我卻用力跟他叫囂著打死我!
陸青初氣笑了。
“打死妳?夫人,真是糊塗啊,明日妳可就不會這麽想了。”
我笑他哪來的自信,可他那麽老j巨猾的人,有上百種辦法。
翌日便抱來了我心心念念做夢都想見到的兒子,裹在繈褓中的孩子,攥緊拳頭呼呼大睡著,看著那張白嫩的軟臉,內心最後的防線也崩塌了。
我試圖想要去抱他,陸青初卻側過身,與我的手擦臂而過,呆呆看著男人嘲弄地對我笑著。
“我……這是我的孩子。”
“是妳的又怎樣呢,夫人?”
“嗚,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
我崩潰要撲上來,他輕松將我雙手抓住,另壹只手抱著孩子,斜睨的冷意。“夫人不是想死嗎?妳看這孩子,是不是就快要沒有母親了,從妳腹中出來的,真可惜,連看著他親眼長大,都要看不到了?”
房間裏傳來我的大哭聲,不斷撲著想要奪回他,可陸青初卻叫來了門外的人,重新將孩子抱走,我心死的哀嚎,被他手掌捂住嘴巴,所有聲音全數扼殺在他的掌心之中。
自那之後,每個月我都會見到孩子兩次面,撐著薄弱的意誌,是維持我還有生存欲望的決心。
他總是在絕望的片刻又給我希望,讓我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除了孩子,我不知道還有什麽活下去的意義了。
如果有,那大概就是終於嘗到了,姨娘口中,那做愛“欲仙欲死”的美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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