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強取豪奪校園文賣身梗強制愛瘋批男主溫柔女主略清水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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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那那!”
男生懷裏抱著籃球笑瞇瞇的走過來,順帶給他指了個方向,臉上笑意含蓄不明。
路延艷從手機中擡頭,修長的兩指夾住煙,從嘴中取下,朝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白霧繚繞在眼前,卻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離這邊不遠的c場觀眾席裏,有壹對男女談笑聲親密,笑容洋溢,兩人側身坐著,互相望著彼此,彼時陽光照的驕暖,打在肩膀上散著光的沙塵。
好壹對天造地設。
“嗤。”
面前的男生挑了挑眉,看他雖然冷笑著什麽都沒說,但是滅煙的狠勁已經把身後的大樹恨不得鉆個窟窿。
把手機裝入口袋,擡腳去時,瞥了他壹眼。
“跟老劉說壹聲,下午請假。”
“妳請假還是妳們請假?”
他低低咬著牙擠出兩字,“廢話。”
高大的人影逐漸將投射在肩膀上的光擋了個正著。
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兒轉過頭來,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不過壹刻便僵住在那裏,就連那漂亮的梨渦也消失不見。
路延艷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站在那兒,歪著腦袋什麽也沒說,挑著壹只斷眉,似笑非笑的面容,壹副痞子樣兒。
她抓緊手裏的東西,起身對身旁的男生說道,“謝謝,體育課要結束了,我先回教室。”
說罷快步離開,像是有什麽鬼魂在追她壹樣。
他身旁的男生戴著銀框眼鏡,雙眼皮生的b例完美,哪怕面無表情,眼中也滿是溫意,兩人臉色差距太大,他擡腳跟上準備離開時,被叫了壹聲。
“路延艷。”
“叫爺幹什麽!”
低啞磁x的聲音,也遮擋不住他語中的暴怒。
許是了解他的脾氣,他也只是笑笑,“梁沛腳崴了,妳是體育委員,明天高三最後壹節體育課,就別讓她跑步了。”
劍眉鋒利壓低,瑞鳳眼警告的瞇起,將手從口袋裏拿出來,二話不說上前兩步,抓起他的衣領往上提。
“妳算個什麽東西?別他媽命令爺!”
他舉手笑,“並沒有命令妳,不過是跟妳說兩句話,何必發這麽大的火,壹副想打死我的樣子?”
是啊,他何必呢。
梁沛那個沒良心的,憑什麽就喜歡看著他這張臉移不開眼?
在敵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怒火也是個缺點,想到這裏脾氣蹭的壹下冷靜下來,學著他的笑容,照葫蘆畫瓢,扯出壹個難看的,壹字壹句說道。
“給爺爬。”
她走的很快,朝著教學樓的方向,步伐帶著急躁,可還是被身後的人追上。
拉住胳膊,猛的撞入他懷裏,額頭磕在堅硬的胸膛上,黑色的衛衣繩子甩打在她的臉側,猛地閉上眼睛,聽耳邊低聲嘲笑。
“這副模樣像是腳崴了?妳很裝嘛,在許逸瑾面前柔柔弱弱的,看見爺恨不得直接長個翅膀飛了!”
“妳有完沒完!”
她話音太刺耳,引來走廊裏路過的兩三個學生回頭看著他們。
梁沛臉色微變,低下頭又是這順從的樣子。
“這是學校,放學再說。”
話音剛落便被他有力的大手拽著往前走。
看他走去的方向明顯是教學樓後面,他又要逃課,而且還是打算帶著她壹塊逃!
“路延艷我不想出去,下午還有課,還有晚自習——”
“給爺閉嘴!”
他回頭瞪著她,只是壹眼,看到了他脖頸上跳動的青筋,那模樣閡人無比。
來到墻邊,他三兩下的便跳上大樹,蹲下來毫不費力抓她的校服領子往上提。
她難受的伸出手,下壹刻就被他抓住,力氣極大,輕松把她拽上了樹梢,往墻邊上猛地壹推。
“跳下去!”
臉色白了幾分,踩在樹梢上的腿在發抖,猶豫的看著快兩米高的地面,咽了咽口水。
路延艷知道她是不想跳,蹲在她身後冷聲譏諷,“爺能幫妳爸還債,也能把那些錢收回來,妳真覺得爺做不到是嗎?”
話音剛落,她便縱身壹躍,膝蓋用力磕在了地面上,梁沛疼的捂住大腿掉淚,撐著地面壹時站不起來。
身後男生跳下,穩穩落地,抓住她的手臂拉起來便往前走。
握住她的手才發現不對勁,從剛才開始,自始至終拳頭都緊握著,路延艷停下腳步,低頭掰開她的手指,壹根壹根的用力往外撇。
才發現她的手心裏捏著壹個透明的防水創可貼。
“誰給妳的?”
“我自己買的。”
“呵。”幽冷的笑聲過後,他反問吼道,“妳覺得爺瞎是嗎?那他媽許逸瑾身邊凳子上放著的壹盒創可貼妳真以為爺沒看見!”
他作勢想伸出腳往她腿上踹,還沒擡起來,便看到她不甘的抿著唇,垂下纖長的睫毛輕輕眨動,粉唇咬出壹道整齊的牙印,仿佛要擠出水來。
那股火氣瞬間以最快的速度降了下去。
奪過她手裏的創可貼,正要撕開才發現根本撕不爛,壹氣之下用牙咬,將那創可貼給咬成了兩半。
“妳下次再敢接他的東西,爺弄死妳!”
話雖如此,他根本見不得她受委屈,壹撇嘴壹掉淚,b大規模的殺傷x武器還有用,真tamadec蛋!
梁沛被他拽著走,右腿忽然壹軟,差點趴在他的背上。
路延艷低頭看去,蹲下來拉起她的校服k腳,才發現右腳真崴了,膨脹起壹個很大的腫包,甚至還有石子摁壓上去的傷口,血明顯是止住了。
“什麽時候弄得?”
“體育課時,跑步。”
他那個時候在樹林後面抽煙,估計打籃球的那些人也沒看見她摔了。剛才又拉著她跳墻。
“tamade,腳崴了妳不會早點跟爺說!剛才跳墻的時候嘴巴縫上了?”
擡起頭,她抓著寬大的校服衣角,埋頭壹聲不吭,面無表情也不說話,跟個剛砍下來的木頭壹樣。
路延艷最見不得什麽時候都是對他冷著壹張臉的情緒。
即便如此,他還是死不要臉的往前湊,知道她有多討厭自己,越是討厭,他就湊的越緊,自暴自棄,恨不得活生生惡心死她!
離學校最近的壹家酒店,是他家企業旗下的,將人給逮了進去。
前臺送來藥箱,晃動著噴劑,朝她崴腫的地方噴了上去,空氣裏頓時彌漫著壹股雲南白藥的中草味,冰涼的讓她忍不住縮腳,腳趾被他寬大的手用力抓住在手心裏。
放下噴劑,房間裏氣氛寂靜的有些可怕。
對面就是壹張床,路延艷咽著口水,回頭看了壹眼,喉結忍不住又動了兩下。
都來這種鬼地方了,他就是不動手自己都不配做男人。
將頭轉過來,便看到她拉下校服拉鏈,眼中壹閃而過的喜悅,下壹秒被她壹句話,攻擊的煙消雲散。
“今天做壹次,壹次壹萬,還剩下七十萬。”
壹共欠了七十三萬,才跟他做了兩次,每壹次都痛的大腿麻痹,膝蓋無法彎曲,身體上淤青只多不少。
脫完校服再脫裏面的白色打底毛衣,擡頭看到他眼底y怒,翻騰起來的暴戾將她咬死都有可能。
“妳真把自己當出來賣的是嗎?”
“難道不是嗎?”
她回答的很爽快,仍是木著那張漂亮的臉蛋,“不然妳以為,我為什麽跟妳做愛。”
“行啊,脫!”
路延艷起身朝她怒吼,踹著她坐的沙發,“壹分鐘,給爺脫得幹凈點,別等爺動手,知道爺喜歡什麽姿勢嗎?擺出來!”
梁沛壹聲不吭的將打底衣從頭頂脫下,露出平坦的腹部,渾圓的胸脯被純白色的內衣包裹住,雙手背在身後解開內衣帶子,巴掌大的雙n彈跳出來,令他眼底翻湧x紅。
連帶著內褲壹同脫下,她翻過身跪在地上,前半身趴在沙發座椅上,屁股撅起面對著他火熱的視線。
沒錯,他就喜歡她跪著,還是把屁股翹起來對準他淫蕩的樣子。
“真了解爺啊,不過才跟妳做了兩次,破處那時候都哭哭啼啼的求爺饒過妳,怎麽才第三次就這麽熟練了。”
她低頭把臉埋在雙臂裏,聽到身後窸窸窣窣脫衣聲,緊接著摟住她平坦的腰腹往上提起。
牙齒用力咬住了下唇,跟隨著他強迫擠入的龜頭,前兩次操的傷口壹次都沒下去過。
又緊又窄的陰道,被迫撕裂著兩側吃下他的巨物,壹絲水都沒有,梁沛疼的咬住自己的胳膊,眼淚嘩啦湧了出來。
她以為做愛就只是自己不情願罷了,可身體上的疼痛是無法避免的,不知道才進入了幾寸就將她疼得死去活來,恨不得當場昏死在這裏。
背後繞過的大手直接撬開她的嘴巴,手心裏壹片濕潤,路延艷知道是她疼哭了。
“梁沛。”
下體的動作停頓住,他說,“不準喜歡許逸瑾,說妳喜歡爺,爺就對妳輕點。”
男性膨脹的巨根像個沒有柔軟的電鉆,瘋狂朝著身體裏刺入,強行分割成兩半,“說啊!”
他怒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紅了眼。
纖細的手指死死抓著沙發上的枕巾,指尖泛白,手背的骨骼凸了起來,細小的靜脈血管爆出。
肉棒再次沖入,她受不住的嗚咽,“我喜歡……喜歡妳,嗚嗚喜歡妳。”
就算知道是強行b著她說出不是她本願的話,路延艷卻笑得b真的都開心,瑞鳳眼彎了起來,少了幾分戾氣。
看著連接的下體,如果不是幫她爸還了壹大筆的高利貸,他恐怕壹輩子都插不到這緊柔的x中。
慶幸自己是她的第壹個男人,又無比慶幸自己有錢。
“說,接著說!不準停下來,說!”
她啜泣的吸起鼻涕,整個身體抖動的厲害,g啞的喉嚨壹字壹句憋出。
“我喜歡妳,我喜歡妳,我喜歡妳……”
頭發猛的被拽住往後仰去,路延艷在她耳邊陰沈的詢問,“妳現在腦子裏想的男人是誰?”
無論是誰,肯定不是他啊。
仰頭劃過眼尾的淚落在耳垂處,她咬著充血的下唇不說話,路延艷咬牙字字狠重。
“是許逸瑾對吧?爺告訴妳,不準見他,不準跟他說話,不準!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管它是真是假,他還是很開心,插入壹半的下體也抽了出來,肉肉她的頭發說真乖。
接著從櫃子裏拿出避孕套,裏面好歹有潤滑油,不會讓她那麽疼。
可她又怎麽會真那麽乖。
梁沛向來都是個倔脾氣,喜歡了許逸瑾三年,從初三開始粘膩到他現在,連上同壹所高中都是為了他,路延艷壹直都知道,他不僅知道,還壹次次b得她自己說討厭許逸瑾這種話。
她把許逸瑾當做白月光,把他當做惡心人吃獸的魔鬼。
所以在教室裏看到她,把自己排隊半個小時買來的早飯,給許逸瑾的時候,他壹點都不意外。
只是很氣,明明那家夥什麽都沒做,卻能輕而易舉得到,他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人。
正是早c結束後的大課間,教室裏沒多少人,他詫異的接過早餐,說了聲謝謝。
“不用客氣。”
女孩兒嘴角的梨渦又圓又深,抿嘴笑時甜甜的像個旋渦,吸引著人的沈淪。
許逸瑾悄然紅了耳根。
“對了,妳的腳怎麽樣了?”
“噴了藥好很多了,不用擔心,早餐就算是創可貼的報酬吧。”
“那這報酬也差太遠了,創可貼哪值幾個錢。”
他想到了什麽,突然彎下腰翻了翻抽屜。
“這個給妳吧。”
壹只粉紅兔的水筆。
“昨天路過學校門口的時候,看到這支筆還蠻好看的,不過不太適合我用就是了,正好送給妳,這樣創可貼和早餐都扯平了。”
她嘴角的梨窩越陷越深,扯起的笑容幾乎蕩漾在了耳根。
“謝謝。”
“還有,今天的體育課別為難自己,腳傷了我幫妳跟老師說壹下,就別跑步了。”
梁沛抿著水潤的唇,點了點頭。
笑容肆意的蕩漾在溫柔的臉上,那模樣哪像是什麽同學,分明就是正在熱戀的壹對男女。
正常人對話會說出那種曖昧的話嗎?
路延艷全身是僵直的,情緒越來越差,直到聽見許逸瑾問,“昨天路延艷沒為難妳吧,我看到他去追妳了,是不是因為體育課不及格的事情?”
“不是。”
“那家夥脾氣有些不好,性子還很差,班主任也拿他沒什麽辦法,如果真欺負妳了可以跟我說。”
梁沛摸著手中粉色的水筆,笑笑道,“不要緊,壹個神經病而已。”
神經病就在門口聽著,氣笑的獰起嘴角,冷呵呵的發出壹陣陰沈的聲音。
走廊的同學正準備從前門進,看到他這副猙獰的樣子,嚇得成群結隊跑去後門。
垂在身側的拳頭咯咯作響,越來越緊,臉色繃的狠毒。
大課間壹過便是體育課。
高三的最後壹節t能測試,卻被他當成泄憤的比賽,壹千米測試跑時,路延艷邁著長腿,瘋狂的步伐,輕盈踩著腳步往前飛跑,口令剛開始,壹陣風便狂刮過老師臉上。
看著手裏的計時器,又看看他跑的速度,驚嘆了聲,“又要破記錄了啊。”
c場上不少同學開始驚呼著,速度越來越快,長腿格外靚眼,連衛衣繩子都甩的模糊起來。
許逸瑾幾乎被落在了最後面,他體育不行,望著前面跑遠的壹群人,也是慚鳧企鶴。
氣喘籲籲的跑完了壹圈,至少沒倒數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累倒在終點線撐著雙腿不斷喘著氣,呼吸跟不上心跳的節奏,拿過放在草地上的眼鏡重新戴上,遠遠的看到觀眾席上的人正在向他招手。
笑容頓時蔓在臉上。
“喏,水。”
“謝謝。”
梁沛嘴角蕩漾著梨渦,趴在膝蓋上側頭朝他看去,輕而易舉的擰開瓶蓋,仰頭灌入喉中,挺立的喉結不停移動著。
別過頭悶聲咳嗽,他從口袋裏拿出她喜歡吃的荔枝味棒棒糖,即便梗紅著脖子,喘著粗氣,卻依然那副溫文儒雅的笑,“交換。”
用棒棒糖來換水,她再樂意不過。
嘴邊的笑越陷越深,突然壹陣風刮過側臉,不知道什麽時候上來的路延艷,抓起許逸瑾的衣領,朝他臉上狠狠揍了壹拳,眼鏡瞬間被打碎掉。
“妳幹什麽!”
梁沛刺耳的尖叫聲,引來在c場上的同學和老師壹同看了過來。
只見他提著人的衣領,壹拳拳朝他臉上落,憤怒憎惡的臉暴紅著滿是y毒,剛跑過步的男生,額頭全是汗水,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輕,壹拳拳的錘擊肉與肉搏鬥發出的碰撞聲格外兇狠。
他毫無還手之力,顴骨打的腫脹,嘴角破裂。
“路延艷!路延艷!”
梁沛連手中的糖都扔了,尖叫的抓住他的胳膊,卻絲毫控制不住他的力道,甚至扯出了哭聲哀求他,“別打了!妳別打了啊啊!我求求妳了,求妳住手,嗚嗚住手啊妳個瘋子!”
“哈!”他笑意殘暴的轉頭看著她,“是啊,爺就是瘋子,爺還是神經病!妳不早就知道了嗎?說了多少次讓妳離他遠點不聽,爺今天就是把他活生生打死也是妳的錯!他活該!”
“嗚住手,住手啊我求求妳了!”
人已經被打得神誌不清,半響昏迷,歪著頭嘴角流血,c場上的老師和學生壹同跑著過來。
“路延艷妳幹什麽!”
體育老師怒吼著沖上前,還沒動手將兩個人拉開,只見他掐著身旁女生的脖子扯下觀眾席往前快走。
“妳給我站住!”
“老師老師!許逸瑾好像昏過去了,餵醒醒啊!”
後面的嘈雜聲越來越遠,她被拽進壹旁綠化帶裏的樹林中,掐著脖子將她摁在身後粗大的松樹上,遏制住她喉嚨的呼吸,面前男生面部兇橫,粗暴的把她掐著。
“梁沛!”
他怒目切齒,斷眉獰擠,像個瘋子,“如果不是爺幫妳爸還高利貸,n1tama現在還有爸嗎!他早就去自殺了,妳現在就是孤兒了知不知道!”
“爺算得上是妳救命恩人,妳就是這麽在背地裏惡心爺的是不是?罵著爺神經病,背著爺跟別的男人偷情,真心和錢都讓妳餵給狗吃了嗎!啊?”
“嗚……”碩大的眼淚壹滴壹滴的流出眼眶往下掉,他又笑的陰沈。
“讓妳爸死,或者讓許逸瑾死,兩個爺都能做到,妳說呢?”
“對不起,嗚,對不起,我不會了。”
“妳不會什麽了妳不會!”
“嗚嗚我不會……再接近他了,對不起。”
女孩抓住他的手,紅腫的眼,嬌滴滴的眼淚片刻間淚水潸然,他心軟的半分,手勁力道也有所減輕,眉頭松懈開。
“爺可不記得妳有這麽聽話過,覺得跟爺做完七十次愛,再重新去追求他是嗎?妳真以為爺不知道妳在想什麽!”
“不會了,我真的不會了!”她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來發誓,“我現在再也不會接近他了。”
她的發誓令他啼笑皆非。
“妳是為了妳爸,還是為了許逸瑾?”
“為……為了我爸,妳說什麽便是什麽,我不會再接近他了,真的,妳相信我。”
“好!爺他媽信妳壹次!最後壹次!”路延艷指著她的臉,磨牙鑿齒,“再有下壹次,老子直接斷了妳爸的活路!讓那些高利貸再找上他!”
梁沛哭著不停點頭,他松開手的剎那,毫無力氣的靠著大樹滑落蹲在地上,捂著脖子倉促的咳嗽,面色發白,涕泗橫流。
這件事並沒有鬧大,不知道路延艷靠著什麽辦法壓了下去,許逸瑾住院了壹周,他的家人也並沒說什麽,而是原本要轉校,到最後卻又只是換了班級。
高三就剩下最後半個學期,梁沛就真的再也沒在學校裏跟他對視過壹眼,偶然校園中瞥見,他帶著壹臉傷痕的淤青,快速避開她的眼神。
路延艷在學校裏對她的舉止也越來越大膽放肆,摟著她的肩膀咬耳朵,周圍巡邏的老師也都視而不見的略過。
“知道為什麽他不敢跟妳說話嗎?”
她低著頭,輕輕搖了搖。
又乖巧的回了壹句,“不知道。”
他笑容漸漸滿意,低頭趴在她的耳邊,呼吸悉數噴灑在輕薄的皮膚上,聲音又輕又磁。
“那是因為我跟他說了,如果他敢再跟妳說壹次話,我就立馬讓妳變成孤兒,我做得到呢。”
她活在單親家庭,剩余的壹個親人也只是喜愛賭博的父親,如果真讓她變成孤兒,貌似也不是未嘗不可。
可她不敢。
不敢把許逸瑾和身邊這個瘋批相提並論,不敢把他帶進這趟渾水。
梁沛壹笑置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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