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襲

溫柔勸睡師

靈異推理

滋……
“女士,方便將您剛才說過的話再復述壹遍嗎?”
滋……
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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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壹十三章 儀式

噩夢驚襲 by 溫柔勸睡師

2023-10-6 22:05

  “天知道,他不這麽說還好,他壹說,我就開始怕了。”
  “我了解我這個朋友,他是個很冷靜的人,能讓他深夜打來電話,還說出這樣的話,那麽情況絕對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鎮良。”我朋友說:“我托關系查了項楠的背景,她欺騙了妳,她曾經結過婚,還有過孩子!”
  “聽到這裏,我反而松了口氣,原來他指的是這些。”
  “我已經知道項楠有過壹次婚姻,當然不是她告訴我的,是我調查出來的,在察覺到項楠身上的異常後。”
  “可在聽到我的回答後,我朋友語氣激動起來,他貌似知道我在想什麽,立刻打斷說,我們說的不是壹回事!”
  “我聽得壹頭霧水,我朋友讓我打開電腦,他把找到的資料給我傳過來。”
  “我照做了,他給我發過來壹張照片,應該是他用相機拍下來的,背景是壹面土墻,照片就掛在土墻中央。”
  “照片看起來已經很久了,至少也有二三十年,邊角起翹,壹部分已經泛黃模糊。”
  “上面有兩個人,壹男壹女,緊挨在壹起。”
  “從衣著看,都是老實巴交的村民。”
  “可就在我放大照片,看清女人臉的同時,心臟猛地抽搐壹下,這女人……竟然是項楠!是我的妻子……項楠!”
  “雖然她打扮的土裏土氣,膚色灰暗,穿著壹身藍色粗布衣服,褲子上貌似還沾了泥,發型也變了,可我還是壹眼認出,她就是項楠沒錯!”
  “可她……怎麽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幾秒鐘後,我朋友用古怪的語氣對我說,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在20年前,西部的壹個偏僻的小山村裏。”
  “山村的名字我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這是她和當地壹個男人的結婚照,而且她當時登記的名字也不叫項楠,而叫汪冬梅。”
  “20年前……項楠就和壹個男人結過婚,而且,她當時就是如今的模樣,不不,應該說這20年間,她絲毫沒有變老。”
  “她的容貌永遠定格在了最好的年歲。”
  “這怎麽可能?”
  “我立刻想到了項楠和影子的對話,影子說她如今已經70歲了,她壹定是和那個影子達成了交易!”
  “是影子幫她維持住了容顏。”
  “電話那面沈默片刻,我朋友慢慢開口道,鎮良,他猶豫壹會,還是開口說道,我勸妳盡快離開這個女人,永遠,永遠不要與她再有任何瓜葛。”
  “她和照片上的男人結婚後,也生育了壹個孩子,在村裏人眼中,她丈夫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可沒過多久……”
  “沒過多久她家裏就遭了難,孩子不知怎得壹個人跑進了山裏,山中有野獸,村裏民風淳樸,立刻動員了人進山找孩子。”
  “壹群人打著火把,找了壹天壹夜,終於在壹處偏僻的樹後,找到了孩子殘缺的屍首。”
  “屍體頭不見了,頸部筋肉扭曲,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看得出,是鋒利的爪子留下的,看來是遭了狼。”
  “在看到屍首的瞬間,項楠就昏了過去,還是她丈夫將她背回去的。”
  “醒來後的項楠哭成了淚人,村裏人見她可憐,還安排了壹個女人照顧她,畢竟家家都有孩子,誰都能理解壹個失去孩子的母親,是怎樣的心情。”
  “可當時隨同他們壹起在現場的,還有幾位經驗豐富的獵人,他們在檢查孩子的屍體後,面露疑惑。”
  “他們壹致認為這不像是狼做的。”
  “首先,孩子屍體雖然被破壞嚴重,但除了頭顱不知所蹤,身體卻相對保持完好,內臟什麽的都在,這不符合狼的習性。”
  “而且據他們了解,狼也沒有叼走獵物頭顱的習性。”
  “還有最重要的壹點,就是屍體身上的傷痕。”
  “在老獵人用手丈量過後,臉色刷的壹下就陰了下去。”
  “抓痕居然比身材魁梧的老獵人手掌全部張開,還要大出將近壹倍半,這絕不是狼,狼沒有這麽大的體型!”
  “如果按照老獵人的經驗,只有最大號的人熊或許可以,可他們這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又不是大興安嶺的深山老林,從來也沒聽說有人熊存在。”
  “有人提議要不要帶上獵槍,去山裏找找看,如果要是真有這樣恐怖的家夥存在,還是及早幹掉它,最不濟也要趕走它,不然還指不定有多少人要遭殃。”
  “聞言資格最老的獵人站起身,陰沈著臉說,要去妳們去,反正我不去,就咱們這幾桿破槍,打打狼還勉強,要是真遇上這麽大號的人熊,估計皮都打不穿,激怒了對方,壹巴掌壹個人,頭都要被拍爛。”
  “當然,這都是村裏人的推測,總之從那之後,大家上山都小心了很多。”
  “又這樣過了幾個月,項楠的丈夫有壹天上山後,也失蹤了,大家繼續搜山,可這壹次卻沒有結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大家尋了很久,也沒找到屍體。”
  “項楠哭成了淚人,大家都可憐她,剛失去孩子,又成了寡婦,村裏流言四起,說她命相不好,克夫。”
  “而那之後不久,項楠也因為難以忍受村民的白眼,離開了村子,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裏。”
  “之後20年間,她再也沒回來過,與村子裏的所有人,都斷了聯系。”
  “冷靜片刻後,我朋友委婉的提醒我說,這樣的事可能不止壹例,他又找到了壹些線索,和這件事類似,但目前還沒有核實。”
  “他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才第壹時間通知我。”
  “我朋友還提醒我說,據村裏人回憶,項楠丈夫以及孩子失蹤的那天夜裏,天上的月亮格外的明亮。”
  “她丈夫失蹤那天,是10月16日。”
  “我剛聽到這個時間時,還沒覺得什麽,可越想越不對勁,這個日期……我貌似在哪裏看到過。”
  “於是我立刻找到之前調查項楠時留下的資料,有關於她前壹任丈夫的。”
  “我發現她的前壹任丈夫,居然也是在10月16日出事的,只不過他是墜樓,不是失蹤,而且當場死亡。”
  或許這時作為當事人的尹鎮良還有些懵,但江城卻是完全明白了。
  這個項楠和自己壹樣,不清楚通過什麽手段獲得了壹扇門,成為了門的宿主。
  門賦予了她容顏不老的能力,而她,則要為門後的家夥做事。
  通過壹次次的勾引,將男人和孩子獻祭給它。
  這是壹個復雜的過程,需要遵守固定的流程。
  就如同壹個儀式。
  而這個儀式並沒有因為項楠的死而終止。
  齊主任就是門後的東西新選定的目標。
  更確切說……是祭品。
上壹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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