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8-11 06:01
自從那日在趙夢雅的引誘下告別了處男,朱晨就成了她的職業情人。
在賓館的豪華套間或趙夢雅的別墅裏,朱晨與趙夢雅雙宿雙飛,度過了壹個又壹個激情的周末。
作為情竇初開的少年,朱晨開始還對趙夢雅成熟風韻的女性胴體充滿了崇拜和依戀,漸漸地那方面的知識多了,卻越來越覺得不盡興,不對勁。
她的下面太幹澀,缺乏彈性,洞壁上似乎是油乎乎的凡士林之類軟膏,而不是天然的女性汁液。跟電視上的女優相比,她的雙乳太硬,很像是矽膠墊的,身體骨架也有
點不太像女人。好奇心強的朱晨最後忍不住出去找小姐打炮,才知道了小姐的身體和趙夢雅有著天壤之別。
最重要的是,小姐會呻吟,會哭叫,會高潮,而趙夢雅的哼哼唧唧多半是裝出來的,還隱隱約約帶了壹點男性的粗魯。
朱晨不敢往下想了,只想趕緊擺脫趙夢雅的糾纏。
這壹晚,趙夢雅跟朱晨在夜市上吃小龍蝦,喝了許多罐啤酒。酒後的趙夢雅完全沒有了美女總裁的矜持風度,胡言亂語,爆粗口,還要跟他劃拳行令,活脫脫壹個女漢子。
朱晨怕她再當眾出醜,連忙扶她上車回家。代駕司機在前面開著車,滿身酒氣的趙夢雅在後排座上,躺倒在朱晨的懷裏,壹會兒哭壹會兒笑,滿嘴是油,襯衫解開了壹個扣子,露出白玉壹般的胸脯。
壹雙繃著提花黑絲襪的大腿原本任何時候都並得緊緊的,這時卻大喇喇地叉開,裙底風光暴露無遺。
好在代駕司機壹心開車,也沒扭頭偷瞄壹眼。朱晨這時候也是女裝打扮,臉上的職業妝還沒卸去,被假陰壓制住的小兄弟已經憋尿憋得快要爆了。
他忙把趙夢雅的雙腿交疊起來,側向自己壹邊,防止走光,又替她稍微整理壹下儀容。
突然趙夢雅哇的壹聲,吐了朱晨壹身,弄得車廂裏酸臭味四溢。
朱晨又少不得要收拾壹番,還得捏著嗓子跟代駕司機說:“師傅,對不起,我們總裁喝得太多了,有點酒後失態,不好意思哈!”
司機憨厚地壹笑:“放心吧,美女,我嘴巴嚴,不會說出去的。”
最後朱晨極其狼狽地把趙夢雅從車裏拖出來,背到別墅裏。好不容易把趙夢雅放在沙發上,又不敢脫她的衣服,只是找了壹方毯子給她蓋上。
沒過幾分鐘,趙夢雅就兩只腳搭在沙發扶手上,枕著卡通抱枕打起了呼嚕。
屋裏屋外壹片寂靜,月色如水銀瀉地,樹林裏壹片蟬鳴。朱晨眼看把趙夢雅安置好了,小腹壹陣尿急傳來,立馬跑去衛生間。
假陰還沒有脫,朱晨只能褪下短裙,絲襪和內褲,坐在抽水馬桶上,還得調整成恰當的坐姿,那幽深溪谷裏的壹汪清泉才能突破假陰的阻礙,傾瀉而下……
醫用膠水把假陰和義乳牢牢粘在皮膚上,解藥在趙夢雅手裏。
她不同意,朱晨就無法恢復男兒身。
趁趙夢雅熟睡的機會,朱晨賊膽陡壯,想自力更生壹回。
朱晨開始翻箱倒櫃找解藥,摸遍了壹個個抽屜和櫃子,壹無所獲。最後只剩下趙夢雅的私密臥室了,她說過任何人都不準進的。
朱晨猶豫了壹會兒,終於因為暴漲的小兄弟被壓得太痛苦,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深吸了壹口氣,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屋裏只有壹張雙人床,朱晨爬上床,在床頭的縫隙裏翻檢。
借著皎潔的月光,他偶然瞥見墻上掛的婚紗照。新娘他不認識,那個英氣勃勃春光滿面的新郎,越看越有似曾相識之感。
最後朱晨的視線落到新郎的下巴上,突然腦子嗡的壹聲,突然茅塞頓開,恍然大悟。新郎像趙夢雅!這個爆炸性的大膽猜想,令朱晨的世界觀壹下子顛倒過來,心底透亮透亮的,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巧這時趙夢雅也被尿憋醒,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地去了衛生間,然後聽見了臥室的響動。當她的臉出現在臥室的房門縫隙時,跪在床上的朱晨即刻嚇得魂飛魄散,大叫壹聲,仿佛見了鬼。
“是我,晨晨。我有這麽可怕嗎?”趙夢雅推門進屋,粲然壹笑道。
朱晨半天沒回過神來,最後不知所措,竟壹個勁地給趙夢雅磕頭:“姐,我錯了,我不該擅自闖進妳的房間,偷窺妳的隱私。您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壹次吧!”
趙夢雅交叉著兩條絲襪腿,斜倚在門邊,右手托腮,咯咯嬌笑道:“這又算啥?晨晨,妳該不是發現姐的小秘密了吧?”
“沒,沒有,我只是想找那種藥水。”朱晨聲細如蚊,滿面羞慚,頭埋得低低,像個犯錯的小孩子。
趙夢雅腦筋壹轉,計上心頭,遂狡黠地眨巴眨巴眼睛,用甜膩的女聲笑著說:
“晨晨,先別急著脫假陰,咱倆今晚上玩個有趣的遊戲!”然後擰開了床頭燈,又握住遙控器按了幾下,墻上的平板電視亮了,很快出現了兩個日本女優的蕾絲激情,畫面香艷而誘惑。
“姐,妳要幹什麽?”朱晨蜷縮了身子,躲到壹角,瑟瑟發抖,活像壹只驚恐的幼獸。
趙夢雅豪爽地解開襯衫扣子,又脫掉套裙,只留內衣和絲襪,以餓虎撲食之勢壓了上去……
“晨晨,妳現在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們兩個女孩子,今天就玩個夠。”
趙夢雅忘情地抱住朱晨,四條腿交疊著,發出絲襪相擦的沙沙聲。
壹個是手術形成的花門,壹個是人工制造的假陰,匯聚了兩個假女人的欲望,不停地撞擊著,摩擦著,用活色生香的方式,詮釋了束縛與釋放的對立統壹。
朱晨最後被逗弄得快要山洪爆發了,卻怎麽也瀉不出來,好似太監上青樓壹般,痛並快樂著。
“姐,不行了,我快受不了啦。請妳放它出來透透氣吧!”
“不可以,晨晨是女孩子,怎麽可以有那玩意兒。就讓它乖乖藏著吧!”
趙夢雅嫌不盡興,又拿出了雙頭龍……
直到清早,被趙夢雅嚴重虐待的朱晨的小兄弟才重見天日,無數次充血,壓迫,摩擦的結果,使它傷痕累累,腫痛異常。
朱晨心疼地捧著這尊“大炮”站在馬桶前。剛痛快淋漓地完成了壹次男人的小解,卻發現趙夢雅也不著寸縷,手裏握著壹次性的女用站立排便器“立可尿”。
“幹嘛大驚小怪的?姐也覺得站著舒服啊!”說完她毫不避諱地向朱晨演示了用器具輔助進行站立排尿的全過程。
“姐,我有點事,先走了。”朱晨羞得不敢看,扭頭就走。
“幹啥呢?咱倆什麽關系,難道還不能坦誠相待嗎?”趙夢雅的胳膊環上了朱晨的脖頸。
“姐,我仔細想過了,妳跟我差距還是太大,不太合適……”朱晨鼓起勇氣說。
“沒辦法,姐已經愛上妳了。我們結婚吧!”趙夢雅用妖艷的朱唇堵住了朱晨的嘴巴,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侵入他的口腔,白皙嬌嫩的大腿內側在他的腿上壹陣亂蹭。
朱晨終於無可抗拒地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