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浪蝶情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9 06:01
第九章 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對娘說出了要多住幾天的打算,娘高高興興只是說:“就怕妳們年紀輕,管不住自家手腳,這過去了壹晚上,我也看得出來妳們蠻聽安排的嘛!往後只要這般規規矩矩的就好,隨在妳們住多久,我都樂意!”我和克軍趕緊異口同聲地作了保證。可是車夫卻等不了這麽久的時間,家裏又有些雜事兒要處理,便自個兒把馬車駕回去了,約定好壹周之後再來接我們,車錢回去後再壹並兒結算。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全把娘的話當著了耳邊風,壹到黑裏我和廚娘便在被窩裏巴巴地等著克軍摸進來,夜夜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幹那事。只可憐我的月事淅淅瀝瀝地流個不凈,不能親自披掛上陣,只能在壹邊兒火燎火燥地煎熬著,夜裏聽那抑揚頓挫的喘息聲、呻喚聲,天放亮有光的時候看兩個白花花熱騰騰的人兒纏在壹堆兒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軍這樣夜夜搗弄,有時候甚至壹夜要幹三四次,廚娘的屄竟也沒被搗爛,反而愈加肥肥潤潤的好看起來。
第四天天剛放亮的時候,克軍又要日壹回廚娘再回到書房去,先是把手在那腫紅光潔的柔軟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廚娘“哎哎喲喲”地咬著被頭浪叫,壹雙白乎乎的藕腿兒在溫暖的鋪面上伸伸縮縮地亂蹬。
克軍揚起手來對著天光瞅了瞅,指紋裏掌縫間布滿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裏小孩兒流下的清鼻涕壹樣晶瑩碎亮,又伸過來湊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說:“這騷娘們就是水多!妳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著粗氣看得心慌意亂,聞著那壹手腥腥膻膻的騷味兒,“呸”地壹下將唾沫啐在他的手心裏,“路邊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壹個屁,妳聞聞是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婦的水就少了?!”我滿心不悅地說。
克軍臉兒窘了窘就紅了起來,陪著笑說道:“娘子這是說的啥傻話呢!要不是妳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妳再給別人,妳的水也多,毛也不少,這屄光禿禿的看著奇怪的緊!”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說過的話來,便有些擔憂起來:“女人身上長了這張屄,有個唬人的明兒叫”白虎“,誰做了她的男人就會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壹個,今兒成了寡婦,妳就這麽膽大,夜夜貪著不怕?”
“啊呀!妳早先做啥去了,等我這都日得慣了,妳才說!”克軍也驚慌起來,不過他很快就找了個方便的說法,搖頭晃腦地說:“罷了!罷了!不日也日了,何況已經克了壹個,已經應下這黴頭,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話還沒說完,廚娘已經等不及了,又聽了說下的壞話,懊惱地嚷起來:“白白給妳日了幾宿,妳還要挑三揀四的,這還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褲子了!”賭氣就掙紮著爬起來,要去抓搭在床頭的衣服褲兒。
克軍聽了,慌忙將手在床褥上壹抹,撇了我從被子裏躥將出來,跳到女人的後面緊緊地抓著肥滿的屁股蛋兒急切地說:“日!日!日!,怎麽不日呢?我剛才說的瞎話,是開玩笑的啊,妳就生氣了?”
“那……還不快些兒,天都亮了好大壹會兒了!”廚娘即刻原諒了他,我就懷疑她不是真的生氣就做個樣兒催迫男人。她並沒有按頭幾夜的習慣翻身仰面躺倒下來,而是撅著個大屁股等待男人將肉棒插入進去。
克軍似乎也覺得這不合規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裏要將女人的身子撥翻,卻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煩地拍了壹下手背,縮回來訕訕地問道:“這個樣子也能日得著麽?”我也沒見過哪個用這花樣弄過--曾瑞和孟超都沒有使過,他的疑問也是我心中的疑問,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沒日過也見過吧!狗兒豬兒牛兒馬兒,不都是這樣子日的?見了洞只管捅進來就是!”廚娘不耐煩地嘟囔道。
經她這壹點撥,我有了壹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克軍似乎也領會了明了,用手掰著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過連夜蹂躪,口兒上正紅通通地腫脹著,水漣漣地泛著光亮,從壹開壹閉的肉縫兒看進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兒正在壹簇簇地蠕動,整個兒飽滿得如壹朵春雨後嬌艷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間盛開,再配上和緊致的腰身和懸垂著的雪白奶子,活如壹頭通體雪白的豹子壹樣趴伏住那裏。
克軍看得興起,擡起臉的時候,兩眼裏血紅血紅地布滿了血絲。他壹手握著顫動的肉棒,壹手扶著女人的屁股,用膝蓋在床面上“通通”地前進了幾步,停在了女人的屁股後面,似乎是為了平穩呼吸,長長地吐了壹口氣,歪著頭瞅準了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後壹沈再往前壹挺,斜斜地從下面挑了進去。
廚娘渾身壹抖,嘴裏發出壹聲短促的呢喃:“嗯唔……”,聲音雖小,但我卻聽得出來聲音裏滿是舒服滿是快意--她已經習慣了這根肉棒,再也不像頭兩夜那樣:壹插進去的時節就“啊呀”地高叫壹聲。
這壹下沈著而有力,壹下就將肉棒全根送入,我在邊上看不到壹點兒肉棒的影子,只見著克軍小肚子上的皮肉緊緊地貼著女人的屁股。他只是伸展著腰身緊緊地貼著不放松,仰頭閉眼“噓噓”地吹氣,壹臉愜意莫名的樣子。
廚娘遲遲不見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蕩著屁股叫起來:“幹啥呀?快點日哩!……屄裏好癢……癢……”她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裏,此時的廚娘就像是壹頭發情了母狗壹樣,毫無廉恥可言。
克軍“哦”了壹聲,這才從無盡的沈醉裏回過神來,握穩了屁股往後壹縮屁股,扯出大半截濕漉漉的肉棒來,壹忽兒又“嘁嚓”壹聲聳了進去,撞得女人頭往後壹甩,嬌滴滴地悶哼了壹聲,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氣,虎著臉壹抽壹抽地插動起來。
廚娘凹著腰身撅高了屁股,開始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嗯啊……啊……啊……”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響,像是被壹只手掌以固定的節奏搧打在上面壹樣,胸脯上的兩個大白奶子前前後後活潑潑地浪動,肉穴裏的肉褶也被扯動著“嘁嘁喳喳”地碎響。
見了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廚娘的胸下抓扯那頑皮的奶子,想拿嘴去親去舔,卻又夠不著,便仰面躺下來把頭梭到她的胸脯下面,張嘴含那桑椹粒兒般的奶頭。那奶頭隨著奶子前前後後地晃,不住地劃過我的臉龐酥酥地癢,卻怎麽也含不到嘴巴裏去,好不容易含著了其中的壹個,便再也不松口了,像頭剛出生的小牛犢壹樣又舔又咂,糙糙的乳頭上竟有壹絲絲甜潤的乳香味流到口裏來。
克軍的兩手也沒閑著,不住地拍打著女人的屁股,像車夫那樣將鞭子抽打在馬屁股上,發出壹聲聲“啪、啪、啪……”的脆響,在各種混合的聲音裏顯得尤其響亮,這讓我隱隱地有些擔心被早晨起來解溲的人聽見。
更要命的是,每拍壹把掌廚娘便“啊”地浪叫壹聲以作呼應,那酥軟無力的腰身坍塌下來,軟鼓鼓熱烘烘地奶子便擠壓著我的臉,堵著了我的鼻孔和嘴巴,使得我喘不過起來,在下面悶聲悶氣地“唔唔”地直叫喚。
三人正在難分難解的時節,我突然聽到外面“吱呀”壹聲響,像是木門被打開時朽爛的榫頭轉動發出的嗚咽聲。立起耳朵仔細聽,上屋的院窩的石板上響起壹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響聲來,壹直下了青石的臺階響到我的窗戶這邊來了。
我心裏壹驚--這細巧的腳步聲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將壓著臉的奶子推離了嘴巴,低聲著急地叫喚起來:“歇歇!快歇歇……”
“唔……這要緊八力的啊……”廚娘不悅意地嘟囔道,壹時在興頭上下不來,兀自將屁股壹下壹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軍聽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機靈地俯下身壓著女人那不安分的屁股,也不作聲,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緊緊地摟住女人的腰不讓亂動。
廚娘不明就裏,歡叫著奮力地掙紮了幾下,卻也得不著該有的快意,便急起來,嘟囔著埋怨道:“啊……怎麽就停下來了啊?趕緊日……”我趕緊伸上手去摸著她大漲著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說:“有人起來解溲了!”
兩人都吃了壹驚,壹齊驚恐萬狀地扭過頭去朝後面看,窗戶上果然有個頭影在往裏看,嚇得三人大氣都不敢出壹個,看著那頭影歪來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方。還好我早料著有這壹出,睡覺前將窗戶從裏面關緊實了的。
那頭影終於在紙糊的窗戶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從窗戶上暫時消失了,壹串細巧的腳步聲隨著墻角響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壹口氣,全都癱軟下來成了壹堆。緊繃的神經壹下才松弛壹下,前門上又“篤篤篤”地響起敲門聲來,三人全都嚇的面無血色,妳看我我看妳妳看他地將身子復又僵直起來。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來,“妳把門打開,我要進來……”
“娘……”我慌亂之中趕緊顫聲應了壹聲,心想這下壞了--她肯定地聽見廚娘的呻吟聲或者說話聲,所以要進來看個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裝成剛醒過來事那種惺忪的嗓音,不耐煩的說道:“這大早上的,進來幹嘛?!可冷咧,等下起來冷得生下病來,又要花錢又要吃藥……”
“妳就讓我進來看壹下嘛!我咋聽得有別的聲氣在裏面?”娘跺著腳焦急地說,估計地尿憋不住了。
“哦……這個……是我晚上壹個人睡著冷,腳板大半晚上都是涼的,昨晚叫了廚娘來給我暖腳哩!”我壹邊說心壹邊“突突”地跳,給廚娘使不了顏色便在下面揪了壹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領會了我的意思,學著迷迷糊糊的聲嗓開口朝門外說道:“大娘!是我哩!我們……睡壹會兒就起來,沒穿下衣服,起來受罪!”
娘在門外“哦”了壹聲,這才信了,急促的腳步聲“踢踢踏踏”地穿過院子,壹直響到廂房那頭去了,隨之傳來壹聲沈重的“咣當”聲--茅房的那厚重潮濕的門板撞擊在石墻上的聲音。
“哈……好險!”克軍大大地吐了壹口氣,雙手抓著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起來,急急地抽了幾下,壹邊說:“接下來……我們得快點幹了!”
“幹妳個頭!”我罵了壹聲,趕緊從廚娘的身下鉆了出來,翻爬起來伸手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壹把,強硬地嚷道:“還不長記性!剛才沒把人嚇出心病來?就知道幹,還要不要這張臉了?”
廚娘倒也知些輕重,將屁股往前壹縮,肉棒“劈”地壹聲將從肉穴裏扯出來--上面壹道道白色的奶痕--壹扭身坐在枕頭上,將蓬亂的頭發捋抹到腦袋後面,露出汗津津的額頭和潮紅的臉龐來,柔聲勸道:“我也沒盡興,遭了這壹回,興頭都去了大半,再幹也沒甚趣味,今兒就不來了,趕快回去,晚上又來也不遲哩!”
克軍見她也這般說,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來,飛快地將衣服胡亂往身上套,貼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褲子的時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舊不情願地而頑強地挺立著,他尷尬地看了我們壹眼,嚷了句“顧不得了哩”,便硬生生地將那話兒塞到褲襠裏系上皮帶,壹轉身頭也不回地扯開門閂溜了出去。
這裏前腳剛走,院子那邊的墻角裏又“咣當”地壹聲悶響--娘上完茅房出來了,腳步聲壹直朝門口攏過來,嚇得床上我和赤身裸體的廚娘忙不叠地鉆到被窩裏去。
“奇了怪了,這門剛才不是關著的……”娘“吱呀”壹聲推開門,探進壹顆蓬松松的頭來困惑地說,看見我把頭探出被子外面來,便問道:“剛才妳們兩個,是不是誰起來過,把這門給打開的?”
我連忙點了點頭回答說:“是啊!是啊!我剛才憋了尿,起來打開門在門口看了壹看,茅房的門卻是關著的,原來是妳在裏頭,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窩裏來了!”壹邊做出冷得打顫的樣子,把牙齒磕擊起來弄得“咯咯”地響!
“哦!老娘上個茅房妳也要來搶哩!現在空了,快起來空活了再去睡,別憋出病來!”娘關切地說,看著我抖抖索索地從被子裏爬起來後,又伸長了脖頸看清楚了廚娘的臉龐囑咐道:“這鬼天氣,真是冷得不像話了,妳估摸著時間就起來把炭盆生起火來,用大鍋燒些水,壹大家子人都要等著妳熱水來洗臉呢!”廚娘縮在被子裏應了壹聲,她才放心地掩上門抹過墻角到上屋裏去了。
為了做個樣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襖子,趿著棉鞋出得門來,門外臘月裏冷冽的空氣冷得我瑟瑟發起抖來,縮著肩膀“哼哼唧唧”地壹路小跑著朝茅房奔過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裏的石板上發出響亮的腳步聲,鉆進茅房裏待了四五秒的光景,又壹溜煙地小跑回溫暖的房間裏,插上門閂回過頭來的時候,廚娘壹腳將被窩踢到壹邊,高高地揚起壹只腿來抓過枕巾就要往陰阜上抹過去。
“啊呀……”我慌亂中叫了壹聲,跑進前來壹把奪過手中的毛巾說:“姐兒,等等再揩也不遲哩!”
“哪個知道竟流了這麽些騷水!”廚娘低頭看了壹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解地說,“妳看看,現在都冷卻下來了,冰涼涼地難受,妳卻奪了我的毛巾,不讓我幹爽了來?”說著將高揚著的藕腿耷拉下來,腳尖勾著挑過被子來。
“妳們兩個倒是風流快活過了,就不見我在邊上可憐的樣子?”我坐到床沿上踢掉棉鞋,脫下外衣壹扭身將她撲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紅暈微笑的臉兒上連連親了幾下,嘴裏喃喃地說:“來吧!來吧!給我也快活快活!”
廚娘“咯咯”地笑著躺平了身子,瞇著眼皮把那豐滿的小嘴兒嘬起來給我親,四片熱乎乎的嘴唇便緊緊地貼到了壹處,唇齒間流轉出溫熱芳香的氣息來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上,兩條香軟糯滑的舌頭“噓啦噓啦”地糾纏在壹處,妳來我往地鉆到彼此的口腔中,熱情地翻攪出壹汪甜津津的唾沫子來“嘖嘖”地響。
我壹邊吻壹邊將雙手蓋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讓我又羨又妒的奶子,廚娘禁不住這刺激,柔軟的手臂便如藤蔓壹樣纏上了我的脖頸,在下面扭著身子“嗯嗯唔唔”地哼叫起來,這奶子就像是平日裏她揉過的綿軟的面團壹樣,經過我這壹番“加工”,整個兒迫不及待地發了酵,在我的手心裏愈加飽脹愈加彈性十足,連兩枚小小的奶頭也早尖尖翹翹地硬糙了,蹭著我的手心“簌簌”地癢。
就這樣揉著舔著,我漸漸感到不滿足了,腦袋裏募地生出壹個新鮮的念頭來,在她耳邊低喘著柔聲柔氣呢喃:“姐兒!我……我要舔妳那寶貝!”
廚娘聽了,“呀”地壹聲低叫猛地掙開頭去,恢復了紅暈的臉龐上浮現出壹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眨巴著壹雙大眼睛,驚慌失措地問道:“妳……妳剛才說的啥來著?要給我舔……舔屄?!用嘴……”
“嗯嗯……我用嘴給妳舔!”我鄭重其事地了點了點頭,咧開濕漉漉的嘴唇笑了,“剛才妳說妳還沒快活夠,我也許能哩!”我不確定地說,這事兒還是頭壹遭,我無法保證能有預想的效果。
“妳這母瘋子!虧妳還真想得出來,從來就只聽說女人的屄是給男人的雞巴日的,沒聽說可以用嘴巴來舔的哩!再說……”廚娘猶猶豫豫地瞅了我壹眼,“尿就從屄孔妳流出來,流了這麽些年頭,難免沾染了些尿味兒,妳也不嫌臟?!”
“不怕!不怕!我知道妳常用那野薔薇的花泡澡,聞著倒是挺香的,”我搖了搖頭滿不在乎地說,見她還是不肯放口,便柔聲央求起來:“我的好姐姐,妳就給我舔舔……再說了,上面還留有克軍的精液,嘗壹嘗味道也好啊!”
廚娘冷哼了壹聲,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說呢,剛才硬是不讓我擦幹屄來,原來是舍不得妳漢子的那幾滴騷尿,還拿話來誑姐姐,原來不是稀罕……”她話還沒說完,我早已撲倒在她身上,把濕潤的舌頭沿著她的脖頸、肩窩、鎖骨、奶子……壹路向下舔舐著,滑向她光潔的小肚子。
“哎喲喲,妳要死了……”廚娘有氣無力地推著我的頭,壹時間癢得十分難耐,便將柔軟的腰肢扭動起來,嘴裏“咯咯”地直笑:“妳這不要臉的妖精,舔得……舔得人家好癢好快活!啊唔……真癢癢……”
到了小肚子上的時候,我尖起舌頭探到那小巧的肚臍眼妳,鼓動著舌尖頑皮地往裏面鉆動,廚娘壹時在上面“呼呼”地喘起來,平坦光潔的小肚腩便隨了呼吸聲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雙手早早地撒開在兩邊,做出壹副任人玩弄的騷樣兒來斷斷續續地說:“別……別搗蛋了啊!屄裏……屄裏癢得厲害,好多螞蟻子在裏面爬……爬……”
聽她這般浪聲浪氣地叫,我心裏暗自好笑:剛才還壹副不甘不願的樣子,這壹忽兒的功夫就變了臉了,要是真舔著了她的寶貝,不知道還要癢成啥樣兒了呢?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小小地懲罰她壹下。
主意打定,我便棄了她的肚臍眼,迅速往下來到胯間,舌頭直接越過肉乎乎的饅頭在大腿內側掃刷。離鼻尖幾寸遠的地方便是廚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兒,內裏氤氳著壹股潮潮熱熱的奇香,連綿不斷地從綻開的縫隙中散發出來鉆到我的鼻孔裏、心肺裏,撩得我意亂情迷起來。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女人下體特有的芳香,壹邊舔壹邊喃喃地說:“姐姐啊!妳這肉穴兒……香!”我心裏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著舔她的寶貝--那胯間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動著早早做好足了準備,正巴巴地我的嘴唇和舌頭去安慰哩!
“唔唔……啊……”廚娘意亂情迷地呻吟著、哼叫著,就像在唱壹首歡快的歌謠,同時不由自主地蜷起雙膝夾著了我的頭。
我把舌頭在大腿內側柔嫩的皮肉上頻頻地掃刷,卻聽不到她央求的聲音,心裏覺著很不解氣,擡起頭來壹看,廚娘那紅撲撲的臉兒上早已經雲霞朵朵,閉著的眼簾上睫毛忽忽地抖動,像蝴蝶身上那兩只細小的翅膀壹樣靈動壹樣可愛,看起來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卻緊緊地閉著不吐壹個字。
這明擺著是在和我較勁了哩!我壹時氣不打壹處來,復又俯下頭去把嘴唇直接貼在軟鼓鼓的陰阜上挨磨,就是不蓋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應。
“啊呀!不是……不是那裏……”廚娘果然情急起來,按著我的頭可勁兒地往下推,壹邊將雙股大大地張開奮力地拱起屁股來湊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聲早已達到了淩亂不堪的地步,“我的親親……親親……求求妳快點兒……快點兒舔起來罷!癢得……癢得我受不下啦!”她浪聲浪氣地央求著。
我縮回頭來看了壹眼那鮮潤飽滿的肉穴兒,聽那聲腔便知她的血裏癢到了極點,低聲罵道:“嘻嘻……妳這騷貨!看妳還硬端著不松口,我這就滿了妳的意,給妳止止癢來!”說完壹頭紮在那軟踏踏濕漉漉的肉綹兒上,用火熱的嘴唇將那速速抽動的肉縫蓋了個嚴嚴實實,不讓它透出壹絲兒風來。
壹時間廚娘的鼻孔裏“呼呼”地喘動起來,渾身篩糠似地戰栗著,雙手緊緊地揪了我頭上的頭發,使勁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動著屁股不住地挨磨,嘴裏哀哀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裏,舌蕾上便嘗著了壹股鹹鹹腥腥的味兒,不知是克軍殘留的精液味還是廚娘的流出的淫水味,總之是這般的美味,便壹時興起,鼓動著舌尖往裏探索,不時地將舌輪在肉褶上掃刷起來。
“呣啊……啊……呣……我愛死妳的小嘴了……親親!”廚娘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聲嗓婉轉動聽,揪住我的頭發的雙手松開來揪住奶頭不住地抓扯,不住地揉胸脯上鼓脹的大白奶子,挺著屁股壹顛壹顛地迎湊上來,“舔啊……舔得舒爽……舔得快活……就這樣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壹會兒功夫,廚娘的肉穴便如壹眼新打的井,內裏便“汩汩”地流出許多甘美粘稠的汁液來,被我的舌頭汲取到了我的口腔裏吞到了胃裏,滋養著我的肺腑,沾濡得我的下巴上壹塌糊塗,全都布滿了壹層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擡起濕漉漉的嘴來呼吸了壹口新鮮空氣,咂咂嘴巴贊嘆說:“誰說的有尿臭味!這味道出奇的好,總也吃不夠,想那蟠桃會上的瓊漿玉液,也不過這般味兒哩!”說完伸下手擡著她蜷著的腿彎,將膝蓋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壓著,以便那美味的肉穴兒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來,復又壓下嘴巴去貼在上面,好不容易在那稀軟的皮肉裏尋著了那枚早已腫脹不堪的肉芽子兒,便將舌尖抵在上面碾壓起來。
“哇呀……哇……”廚娘放聲尖聲起來,渾身犯了瘧疾似的顫抖著,伸手抓扯著我的頭發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將我的嘴巴推離那連著神經的肉丁,帶著哭腔氣喘籲籲地哀求道:“別舔……別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興,豈能她能說停就停的?!便忍著頭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饒地鼓動著舌尖在肉芽上打著旋,惡作劇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細細碎碎的“澤澤”聲也響得更歡了。半晌之後,舌尖二酸了才揚起頭來看見女人要死不活的樣子,咧開嘴巴得意地打趣道:“這回妳知道我這嘴巴厲害了哩!”
廚娘停住在枕頭上翻滾的腦袋,掙紮著擡起頭來罵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子!有能耐妳不要停啊!我還就不信,妳能把我吃掉了?!”說完又倒了下去,腳掌撐在床面上將屁股高高地擡起來,示威壹般地挑釁道:“妳舔……舔!”
“我就不信今兒還收拾不了妳來!”我不服氣地嚷道,將她那肥碩豐滿的屁股攤在手掌上,重整戰鼓,在肉穴上瘋狂舔起來。明知中了她的激將法,卻也舍不得胯間這坨美味的尤物,不僅聞起來噴噴香,而且舔出的水兒溫暖如絲,就像是吸上了煙土鴉片,沈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親親……我的頭被妳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廚娘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雪白的大腿緊緊地繃扯著,手心能感覺到屁股上也是緊梆梆的硬得更石塊壹樣,壹忽兒壹忽兒地狂抖不已,“就要這樣……這樣……在舔快些……快些……”她沒頭沒腦地催促道,似乎永遠也得不到滿足。
身為女人,我當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巔峰了,便舞動舌頭壹陣狂舔,“劈裏啪啦”的聲音恰如餓狗舔面盆弄出來聲響壹樣,時而將舌頭沿著肉唇兩側上上下下地掃刷,時而地用嘴唇夾扯著柔軟的肉瓣拉伸,時而用舌尖頻頻地點擊著她那腫脹到了極點的肉芽……壹時百般撩弄,靡計不施。
壹頓飯的功夫不到,肉穴裏果然活潑潑地攢動不已,廚娘張口呼喊著:“哇呀……我死了!死了!”隨著肉穴的口子緊張地閉合,肉穴裏便泛起壹陣“咕嘟嘟”聲音,身子像坍塌的橋梁壹樣墜落到床面上壓著了我的手掌。
還來不及將手抽出來,只聽得廚娘“啊”地壹聲吐氣,飽滿的穴口便如嘴巴壹樣募地向外翻開,濃濃白白的淫液便從內裏翻湧而出,漫過肉尻兒順著股縫流到下面,熱乎乎地淌了壹手心。擡起頭來看廚娘,白花花的胴體早已酥軟得像根面條似的耷拉在床上,氣息微微就像要斷氣了壹般,那穴口卻是活的,兀自不停地往外吐涎,我便並攏了五指將兩只手掌來接住,接了白汪汪的壹攤淫液在手心裏才抽出來,放在嘴邊津津有味舔了個精光,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將十個指頭舔了壹遍。
再看廚娘時,她已經緩過氣來幽幽地睜開了雙眼,扭頭看著枕頭上的毛巾卻挪不動身子去拿,只得有氣無力地說:“把毛巾給我!給我……”我便伸手過去扯過毛巾來,也不遞給她,彎下腰去幫她的胯間揩抹幹凈後,才拉上被子來將她汗津津身體蓋住,鉆到被子裏想摟她過來壹塊兒睡下,她卻說:“妳讓我按在床上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再不起床去燒洗臉水,夫人要罵我偷懶了!”說罷摸來衣服穿上,強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壹腳淺壹腳地走到門前,打開門出去忙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壹直睡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來,在這幾天幾乎日日如是自然而然地成了習慣。臘月間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賽跑似的,剛吃過了午飯,壹大家子圍在火爐邊聊不到兩三個時辰天就暗了下來,廚娘又做好了晚飯進來叫大家開飯,吃完飯天就徹底地黑麻了下來,遠遠近近地傳來些零零星星的炮仗聲,此起彼伏地昭示著臨近年關時節必然會有的新年氣象。
洗漱完畢之後,我和廚娘早早地到被子裏睡下了,窩在被子裏說些閑話兒等著克軍的到來。廚娘說:“這廝今早兒他被妳娘半路殺出來,嚇了這壹場,怕被嚇壞了膽兒,說不定不敢來了哩!”
“這個妳就不要擔心了,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我還是有數的,明知色字頭上懸著壹把刀,偏要把頭伸到刀口下來,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膽包天!”我十分肯定地說道,廚娘只是不信,我又說:“妳想想,今早那泡騷尿沒射出來,憋了這麽壹天也夠他受的了,說不定今夜比往常來得更早,妳就等著瞧吧!”
話剛說完,門就“吱呀”壹聲被推開了,廚娘在被窩裏就“咯咯”地笑起來,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妳可真是男人肚子裏的蛔蟲!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見那黑影兒不像是克軍的,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驚恐地叫了壹聲:“誰?!”
“鬼娃子!是妳老娘哩!”娘咒罵起來,衣褲擦響間已經到了床前,我才在黑暗裏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形,廚娘嚇得噤了聲,抖抖索索地伏在我的肩頭邊大氣兒也不敢透壹個, “啥事兒這麽高興?說來給我也聽聽,解解悶兒!”她嘴裏說著,手上撩開被子就要鉆進來。
“娘!這床小,睡不下三個人哩!”我慌慌張張地叫起來,伸手推著她搭上來的膝蓋,“我們也沒說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著玩,過壹會兒就睡覺了,妳又跑來湊啥熱鬧!”
“妳騙誰呢!妳這張床還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碼都是我壹口敲定的,四個大人都睡得下,妳還哄我?”娘不耐煩地撥開我的手,硬生生地擠到被窩裏來,不容分說地和我並排躺在壹起,見我們都不開腔,便生氣地說:“怎麽都悶著不說話了?是不是嫌棄娘老了,聽不得妳們年輕人的話頭兒?”
“不是的……娘!我們啥也沒有說,就要睡覺了哩!”我無力地解釋著,腦袋裏卻像風輪壹樣轉得飛快:要是克軍這會兒摸進來撞見了,該怎麽像娘解釋才好啊?伏在旁邊的廚娘這時卻開口說話了:“今晚有妳娘給妳暖被窩,我留在這裏也是個空殼兒,沒啥用的了,倒是絆手絆腳的……我還是回去睡的好!”說著就從暖呼呼的被子裏爬起來,在黑暗裏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來。
廚娘的這壹舉動可讓我徹底地慌了--這壹出演的是“金蟬脫殼”,要撇下我壹個人來獨自應付即將來到的尷尬局面呢!我扯著她的衣服哀求說:“姐兒!妳可別走呀,妳走了……不好,這被子大半夜也熱乎不起來哩!”
“這是幹啥呢?”娘的聲音裏略微顯得有些慍怒,“快躺下,我壹來妳就走,這張床這樣寬敞,還怕睡不下妳?太不給我面子了罷!”
廚娘也不聽勸,甩開我的手翻下床頭走到床面前來,壹面理頭發壹面和和氣氣地對娘說:“大娘,不是我不給妳面子,而是這二丫頭剛回來,也沒能好好地和妳在壹處說說知心話兒,這些都是我的錯,讓娘兒倆的感情變得生分了。既然今兒妳來了,我壹個外人也不便打攪,還是到外面去睡,讓妳們好生說說話,明兒要是話也說夠了,想起我來,我又回來給二丫頭暖腳。”
這壹番話急得我在黑暗裏擠眉弄眼地幹著急,可是對娘來說卻是冠冕堂皇,說得在情在理,全說在了娘的心坎兒上,只聽她高興地說:“好懂事的女人裏!妳得多學學人家,說出句話來多會暖貼人的心窩兒!去罷去罷,壹個人睡可要多壓條棉被,要是凍壞了我可擔待不起哩!”
“好咧!”廚娘應了壹聲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她黑乎乎的背影走到門前,“吱溜溜”壹聲門軸響動過後,她便帶上門走到外邊去了,“娘!妳看看,好端端的非要擠進來胡鬧,這下好了,人都被妳攆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壹扭身氣哼哼地朝裏睡下了,心頭想要是克軍真的摸進來的話,我可是長出壹百張嘴巴來也說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才結婚沒過幾日,連娘老子也嫌棄起來了哩!”娘在身後委屈地說,在被子裏伸過手來將我的身子扳轉過來,討好似地說:“娘又沒攆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了,娘就捂不熱這冷被窩了?我倒還不相信了哩!”說著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彎拉上來夾在她的大腿間,像小時候那樣給我起暖腳來。
我還記得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寒冷的冬夜裏壹家人擠在上屋裏的大床上,姐妹三人爭先恐後地將壹雙小腳往娘溫熱的大腿裏塞的情景--想到這些,我心裏的氣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夾著我冰涼的腳掌悔恨起來,壹邊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細聽聆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話,壹邊在心裏著急地祈禱著:廚娘啊廚娘!趕快把這消息告訴克軍,叫他不要來了才好哩!--而這祈禱完全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要是廚娘欲火旺盛,壹時憋不住了,自個兒大了膽子跑到書房裏去找克軍在壹處弄,如果她沒被日得昏了頭還是清醒著的話,百分之壹百會把這惱人消息說給他知道的。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