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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浪蝶情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9 06:01

第五章 狂蜂戀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歲這壹年,國家教育部發了通告,公告上明確地指示說任何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權利,這個好消息傳到了鎮上,對孟老師來說可不是啥好消息--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鎮上的學校裏上了高中,我雖然沒有去,也不用再上學堂去了,這樣孟老師就丟掉了賴以謀身的飯碗。他的兒子孟超就像失蹤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見不著人了,聽人說在縣城裏幫壹家小作坊做木工,這樣壹來,孟老師便成了孤家寡人沒人照顧,爹見他年邁行動不便,便將以前曾瑞走後空出來的那間廂房給他住著,仍舊將他留在家裏管他吃住,說“多壹個人不就多壹雙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師壹直以來就像我們的長輩壹樣,我們都認為爹這樣做很對,壹家人對孟老師都很好。
  不到學校裏上學,是我人生第壹次自己作下的重大決定。新的社會,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親早算不得數,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獨我沒有這樣做--我想嫁人,想提前過那舉案齊眉的夫妻生活。自從失去曾瑞的音訊之後,結婚這件事就成了我心裏頭最大的夢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禮到家裏來的時候,我不顧父母的反對,壹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臘八這天結婚。聘禮很豐厚,是壹雙米色的矮跟淺口女士真皮鞋、壹對水滴形的翡翠耳墜和壹襲雪白的抹胸百褶裙,外加壹條粉紅色的寬邊腰帶,這些東西在當時來說是最時髦的了,爹說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這個,他上次娘到縣城裏去的時候從的大商店的櫥窗外面看到過,可見男方用心之殷切,這讓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鎮上穿著這麽時髦的服裝,肯定會讓大家大驚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洗完澡之後,壹個人在屋子裏穿穿。我還記得第壹次穿上這身裙子的時候,那種激動不安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大小就像是專門為我定做的壹樣,穿在身上不寬也不窄,不長也不短,剛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樸素的年月裏,鎮上的人還沒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妝,冬天幹燥寒冷的時節便在臉上勻壹些凡士林,還好我的皮膚素來極好,根本不需要作過多的修飾,壹張清秀的瓜子臉壹年四季都顯得水嫩嫩的可愛。穿上這身衣服,簡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錦上添花,使腰身顯得更加的纖細,屁股越發地挺翹起來,胸前兩個奶子在抹胸裏驕傲地朝向前方,耳朵上那玲瓏精致的水滴形耳墜將我那放蕩不羈的性格給淡化了許多,甚至於顯得有些高貴起來。我常常將壹個人關在屋子裏,穿上這身衣服在鏡子前擺弄半天,赤著腳丫兒,提著裙擺搖曳走過來走過去,時不時地轉上壹個圈,讓那裙擺飛揚起來成壹個大大圓圈,鏡子裏的自己是那樣的完美:光潔的額頭,秀美臉龐,雪白修長的頸項,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婀娜的身段……這壹切都是屬於壹個姓袁的男人,過了這個夏天,再熬過了秋天,到了冬季的時候,我就要成為他的新娘了。雖然素未謀面,我還是情不自禁地編織起那淫靡奢華的美夢來:大大的婚床上灑滿了鮮花,他在搖曳的燭光下揭開我的紅蓋頭,將我身上的衣服壹件壹件地退去,讓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那壹夜,他就是我的國王,我要假裝臣服在他的胯下,成為他的奴隸,通過他的肉棒無休止地榨取他身體中那讓女人快樂無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學校裏去上學,晚上才回到家裏來,壹個人無聊的時候我就學著做些刺繡消磨時間,日子平平穩穩的就這樣流淌過去,直到中秋節那天孟超突然從縣城裏回來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靜的心湖。
  那是個艷陽高照的日子,我正壹個人關著門在坐在房間裏的窗戶下,就著反射過來的陽光的光影壹針壹針地繡“家和萬事興”五個大字,時間壹晃就到了晌午時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來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壹會兒的時候。院門“吱嘎”壹聲響了,先是廚娘叫了壹聲:“孟老師,孟老師,妳兒子來看妳了!”我擡頭從開著窗戶裏看出去,壹個又高又壯的小夥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大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陽光灑在他那張輪廓分明的國字臉上,飽滿的額頭上汗涔涔地泛著興奮的光芒--這還是以前看見的那個白面小生孟超嗎?三年不見,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堅毅的神情,竟長成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兒漢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壹蕩失口叫道,他聞聲濃眉壹揚,和我對了壹眼,我禁不住窘了壹下,臉“唰”地壹下通紅起來,訕訕地說:“妳……妳回來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壹下,尷尬地說道:“是二姐兒嗎?這才多久,就長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時候的那個夏天,本來是計劃好找他破瓜的,他卻遲遲沒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給占了先的事情,臉上愈加地滾燙起來,“妳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約是到街上閑逛去了罷!先進來坐坐,歇歇汗也好……”我柔聲說道,發現自己今天說話的聲音跟往日大不相同,聽起來怪怪的別有壹股千嬌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麽就變這樣了。
  “噢……這樣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個旮旯裏去,這倒不好找呢!我還是在這裏等他壹會兒吧!”他壹邊說壹邊走到門口推開門進來,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書桌上,局促不安拉過壹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廚娘用托盤端了兩杯茶水進來擱在書桌上,我便對她說:“麻煩姐姐去看看還有沒有剩菜剩飯,熱壹下給阿超吃,這麽大老遠的來,想必也餓了罷!”
  廚娘搖了搖頭說:“早上吃完了,現在只有現煮,等得著的話,壹會兒就好!”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廚娘出去後,我將門掩上門走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穿了那套裙子,腳上啥也沒穿,孟超正直楞楞地盯著我雪白的腳丫子看,“咳!咳!眼睛往哪裏瞧呢?”我幹咳了壹聲靠在門框上,將腳掌縮到百褶裙的下面藏了起來。
  “噢……”孟超癡癡地回過神來,使勁地甩了甩腦袋,紅了臉囁嚅著:“沒……沒……我是看到有個小蟲子往妳的裙擺下爬進去了!”
  “天啊,妳這混蛋,不早說!”我驚呼壹聲跳到屋子中央,提著裙擺在地板上使勁兒地蹦著,要將那可惡的小蟲子蹦落出來。
  孟超卻坐在那裏壹動也不動,幸災樂禍地裂開寬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來,“妳那樣可不行,蟲子是從後腳跟爬上去的,妳得抖後面!”他指了指我的屁股說。
  被他這麽壹說,果然感覺到屁股上有東西在簌簌地爬動,我慌忙將裙子的後擺提在手上,費勁地扭著頭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細地搜尋,可除了碎花的小褲衩裹著挺翹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見,“在哪裏呢?在哪裏呢?”我連聲問道。
  孟超也不答話,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壹個箭步沖到我跟前,壹把將我摟在懷裏抱了起來,轉身走了幾步抵在門後的墻上,眼睛卻裏射出野獸壹般的光芒來直直地盯著我的臉,嘴唇動了壹動,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好大好白的皮股……”
  事起倉促之間,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壹堵墻的身板給堵到了墻上,“妳這是幹啥呢?大壞蛋,大騙子,騙子……”我慌張推著他結實的胸膛啞著聲嗓罵道,心窩子裏卻“咚咚咚”地狂跳起來。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著,熱呼呼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面上,癢酥酥地說不出舒坦,手像鐵鉗子壹般將我的手腕捉住,提起來按到了腦袋上方,騰下壹只手來在我的胸脯上亂揉亂捏,壹邊慌張地說:“給我摸摸,摸摸……”
  “不要!不要!讓人看見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我在手腕上使了勁兒徒勞地掙紮著說,說來也奇怪,那只手明明摸著的是屁股,癢起來的卻是兩腿之間,肉穴裏就像有螞蟻在裏面“簌簌”地爬動壹般,我心裏很清楚接下來他要做啥了,壹時間又羞又急,“廚娘就在廚房裏的,飯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進來撞見了,妳就完了……”我嚇唬他說,盡管我知道米才剛剛下到鍋裏。
  “我不怕,不怕,壹會兒就好了,好了……”孟超沈聲說道,聲音就像走了幾裏地沒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啞,壹伸手摸到了門栓,“哢嗒”壹聲將門從裏面閂上了,復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著抹胸在我的乳房上使勁地推擠著,將那鼓蓬蓬的肉球兒擠壓的變了形狀,嘴裏卻沒頭沒腦地說:“小蝶……蝶……妳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妳的臉兒,妳的眉眼,妳的壹切……都是我夢裏看到的樣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過氣來了,搖晃著腦袋低聲叫著:“大騙子!大騙子!我才不信妳的鬼話!妳啥時候有夢見過我了?縣城裏好看的女人多著呢,比我要好看十倍、壹百倍……卻來這裏哄我!”
  孟超怔了壹下,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從乳房上擡到了我的額頭上將淩亂的發絲拂開後,端著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著我說:“小蝶……妳才是我心中最美的姑娘呢,光顧看妳這臉盤兒,我還沒見城裏的女人有這般好看的!真的!”他說的極慢,生怕我聽不明白或是錯過了某個字眼似的。
  “妳這臉皮兒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來這壹套,油嘴滑舌的,誰愛聽妳說這個?”我嬌聲嗔道,話雖這麽說,心裏卻早已經如灌了蜜壹樣樂開了花,禁不住紅了臉“咯咯”地笑出聲來。
  “好好!妳不愛聽,我也不說……”孟超苦著臉將厚實性感的嘴唇湊了過來,我也不躲避,由著那溫熱的唇瓣將我的唇蓋了個嚴嚴實實的,那濕濡的舌頭就像條頑強的蛇壹樣在我的唇齒間奔突,輾轉著要找到壹個缺口到裏面去。
  “唔唔……唔……”我喘息著松開緊咬的牙關,吐出壹點丁點兒舌尖到齒縫間,輕輕點了壹下他那惶急的舌尖便縮了回去。
  孟超悶哼壹聲,及時地把握住了這稍縱即逝的機會,鼓動著舌尖頑強地低開裂開的齒縫追了進來,深入到我的口腔裏找著了“逃兵”,翻攪著纏裹起來深深地壹吸氣,我的舌頭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貪婪地吮咂著發出“嘖嘖”的響聲。
  我的身體被男人那墻板似的身軀堵著,壹時間軟綿綿地動彈不得,大腿中間早被那凸起的小帳篷蹭得癢酥酥的,內裏就像煮沸了粥壹般“簌簌”地蠕動起來--整整三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卻了那銷魂的滋味,如今又被眼前的男子在我的身體裏真真切切地撩撥了起來,我才發現這三年裏,我沒有壹刻沒有想著男人的肉棒,想要它來填滿我饑渴的肉穴,來讓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妳真壞,是個大壞……蛋!”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邊顫聲說道,搭在他胸脯上的手鉆到他的褂子裏在結實的肉塊上不安地移動著,描畫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輪廓,“飯就要熟了,我們……我們得快點……快點好嗎?”我壹邊用發抖的雙手扯開褂子的布紐扣,壹邊囁嚅著說道。
  孟超的雙眼血紅血紅看著怕人,喉嚨上上下下地聳動著發出“咕咕”的低響,口裏喘得跟大熱天的狗似的,慌亂地伸下手去將我的裙擺提起來堆在腰上,手掌像條蛇壹般靈巧地貼著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陰阜上,在上面毫無章法地來回搔扒著,“小蝶……妳的屄好燙了呢!好燙……”他啞著嗓子喃喃地說。
  “廢話!這麽熱的天,不燙就奇了怪了!”我沒好氣地回答道,把臉偎在他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溫柔地蹭磨著,呼吸著其間散發出來的刺鼻卻好聞的汗液的味道,壹邊伸出小巧的舌尖來在小小的乳頭上舔舐,任由鹹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肆地蔓延,“唔……妳就是個賊,可給妳撿了個大便宜了!”我說,下面的口子上感覺起來涼颼颼的,想必肉穴裏早已經水淋淋地汪了壹壑淫水了吧!
  孟超的手掌在陰阜上肆虐夠了,手指便往下按進去,陷入了軟塌塌的肉縫裏面,沒有作任何停留,勾曲著猛地往裏面塞了進去,癢得我“嚶嚀”壹聲嬌呼起來,渾身篩糠似地顫動不已,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冒氣兒,喘得像剛從水底探出頭來似的。他卻壹點也不心疼,虎著臉把手指在肉穴裏進進出出地套弄起來。
  “嗚嗚……啊……”我迷亂地低吟著把壹張臉兒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滾動不已,肉穴猶如泛濫的春泉壹般,淫水“劈劈啪啪”地往外流了壹胯,“不……不要啦……不要……癢得快受不了啦!”我身子本能地往後縮著,沈沈往地上墜了下去。
  孟超卻不讓,硬生生地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欺身將我抵在墻上壹頭紮在我的胸裏,沒頭沒腦地亂拱亂舔起來,軟呼呼的奶子就像廚娘手中的面團壹般變了形狀,不壹會兒便發起脹來,整個形狀顯出了渾圓的輪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的頭彈開了去。
  我背抵著墻壁,努力地將腳尖撐立起來,好讓那硬梆梆的肉棒剛好頂在褲衩中央,它在那裏“突突”地抖動著,仿佛在褲衩上戳出個洞來似的,肉穴裏又癢又麻地鬧騰起來,“屄……屄裏面……好癢……癢……”
  孟超拱得正起勁兒,聞聲擡起頭來飛快地看了我壹眼,壹伸手就腰上堆著的裙擺提了起來蒙著我的頭面,“呀!好白的奶子!裏面啥也沒有穿呢?”他驚訝地低叫了壹聲,抓著我的碎花小褲衩彎下腰去。
  幸好我的頭被裙子蒙著,他看不到我臉上羞的紅通通的神采。奶子全露在外面,我連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著,生怕它們又遭到了這頭餓狼的侵襲。
  “擡起腳來!”孟超粗魯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將腳掌提了起來,花褲衩便滑過我的腳踝被脫了出來,他直起腰身來撥開我的手臂,擎著我的裙擺從頭上脫了下來。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壹個男人跟前赤裸著身子,便緊緊地捂著奶子不放手。
  “給我!”孟超低吼了壹聲,毫不費力將我的手從胸上拿開去,白生生的奶子像兩個大白兔似的便從從懷裏蹦了出來,在男人的眼前驕傲地聳立著,男人蒲扇大小的手掌按在上面,壹手壹個陷在了乳肉裏丟不開了。
  熱血在血管裏沸騰,快感如波浪壹般壹波又壹波地在渾身激蕩開來,我甩著壹頭黑發呻吟著,盡可能地壓低了聲音難耐地扭動著,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的皮肉上,如壹把掃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別的快感來。沒過多久,我的皮膚裏冒出了壹層薄薄的細汗,油光光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也變得滑唧唧的,不時地蹦到外面來,“嗯唔……嗯……不要再揉了,快弄進來!”我呻吟著說道。
  孟超便丟了奶子,麻利地解開褲帶將腰上的衣衫壹並褪到了大腿彎上,壹直起腰來,胯間那粗長的雞巴就像壹截樹樁壹樣,通體發紅,上面筋道盤凸,碩大的龜頭圓滾滾的跟廚娘早晨采來紅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我怔怔地贊嘆道,忐忑不安地伸過手來撫了壹下,恐怕要比表弟的褡褳壹倍還多。
  男人“嘿嘿”地幹笑了兩聲,粗魯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來按在頭頂上面的墻上,挺著長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湊了過來,“我日……我要日……”他啞著嗓子低吼著,把那肉棒在濕淋淋的毛從中盲目地挑動著。
  “哎呀!沒日到,沒日到……”我搖著頭著急地說,滾燙的龜頭要麽就是戳到尿孔處,要麽就是杵到下面去了,總是差著那麽壹點。我比他還要著急,把手掙脫下來去捉了那肉棒往肉穴裏塞。
  “把腿分開,把腳尖踮起來!”孟超聳動著屁股說道,我這才意識到他比我高出了壹個頭,兩人的腰胯不在壹個水平上,便依他說的將腳尖撐立起來--高度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腿又並攏了,導致肉穴緊緊地閉了口子,怎麽也塞不進去,他只好拾取我的壹條腿來擔在手腕上,壹時間穴口大開,孟超低吼壹聲,壹挺腰挑了進去,火熱的肉棒便頂開濕滑的肉唇貫穿而入。
  “哇喔……”我悶哼了壹聲,肉棒便滿滿當當地填滿了我的肉穴--本以為會如表弟的那樣給我帶來舒適,不曾想卻酸酸地脹痛得厲害,我連忙將腳尖在地上跳了跳,雙手感用力地撐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將身體往上提,借此來減緩內裏的酸痛。哪知孟超卻把牙壹咬,猛地壹抖屁股,“啪嗒”壹聲浪響,肉棒剛剛抽出壹點兒來又楞頭楞腦地撞了進去,痛得我“哎呀”壹聲呻喚起來:“妳好狠心,輕些……輕些兒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我壹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挾他緩著些弄。
  男人痛得齜牙咧嘴的,卻死死地忍者不告饒,兀自壹手擡著我的大腿,壹手握著我豐滿的屁股開始聳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如搟面杖似的在肉穴裏來回穿梭著,四五十下還沒到,穴裏那脹痛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種久別的酥癢從四壁上泛濫開來,鉆到血管裏面,鉆到了我的骨頭裏--廚娘那天說的話依舊縈繞在耳邊,我算是嘗到了辣腸大--哦!不!比辣腸還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然是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我生疏地迎合著,還好肉穴裏的淫水汩汩,借著這些潤滑的汁液,緊緊的肉穴很快便適應了肉棒的抽插,那持續不斷的節奏在我的體內激起了洶湧的快感,讓我歡快地吟唱起來:“噢……噢啊……啊……妳真棒!真棒!”說他最棒也毫不誇張,他就像是腳尖的駿馬,而我就像的妖嬈的騎手,在他的肉棒上跳起了曼妙絕倫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壹首動人的歌謠,肆無忌憚,再也不怕別人聽見。
  “謔謔!我要日死妳,日死妳!日死妳……”孟超發了狂似的喊叫著,頻頻地拉扯著我豐滿的屁股,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肉棒撞過來,石杵壹般的肉棒急速地在我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劈劈啪啪”地打在已然稀爛的肉穴裏面,淫液流溢而出,出來壹波,又是壹波,似乎永遠也流不完似的。
  赤條條的身體柔弱不堪地掛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腳就快夠不著腳下的大地了,身子有如置身於在大海裏飄搖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濤裏無依無靠,只能雙手緊緊地摟緊了男人的頭著,那是救命的桅桿,只有他能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我的渾身沒有了壹丁點兒氣力,只能任由男人無情地擺布著,聲音全變了個聲調,鼻孔裏“呼呼”地喘息著,手無力地搭在被汗水濡濕了肩頭上,把壹頭淩亂的頭發甩來甩去的,嘴裏毫無章法地喃喃著:“親親……弄得我癢……癢得要死了……就這樣……快活……”
  男人只是咬著牙埋頭狂幹,都記不清幹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裏爬了進來,在地上投下了壹方四方形的光團,屋裏的空氣鄒然間變得黏稠悶熱,讓人就快透不過氣兒來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潛藏著某種讓人不安的東西,那麽熟悉,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啥,只是隱隱地騷動著。
  突然之間,孟超身形壹頓停了下來,擡頭問道:“妳還挺得住嗎?”我瞇著醉眼點了點頭,他挪了挪腳跟重新站穩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囁嚅著說:“我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說完又開始抽送起來,不過這次可沒先前那麽快速了,只是感覺用了好多勁兒在裏面,抽出來好長壹大截,又猛地壹幹到底。
  忽忽已過壹百來下,肉穴裏突然開始活潑潑地湧動起來,似乎有壹種神秘的力量將肉褶鼓動起來,收縮著紛紛地朝肉棒上纏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癢就像在屄裏點了壹把火似的,就要“蓬”地壹聲爆炸開了,“阿超……快點兒!……快幹起來!……我就要出來了!出來了!”我顫聲叫道,肉穴開始了壹陣陣地收縮,壹次比壹次強烈。
  “嗯哼!”男人悶哼了壹聲,趕緊咬了牙關,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 “劈劈啪啪”地抽插起來,狂風驟雨般地排撻著肉穴,就像壹匹奔跑在寬闊的草原裏的野馬,在炎炎的驕陽下汗水淋漓地停下來了。
  就在男人還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亂送的時候,我猛地打了壹個激靈,渾身像木偶似的僵硬起來,手掌使勁地抓著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著不放手,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裏--我在忍耐,忍耐……最後終於忍不下去了,“啊呀--”地壹聲嘶鳴,全身壹松撒開了雙手緊緊地將男人的頭摟在手中拉到脖頸間緊緊地貼著,壹股強勁的氣流從肉穴深處奔湧而出,在下面發出“咕嘟嘟”的聲響來。
  孟超依舊沒有停歇,甕聲甕氣地喘息著抽了二十來下,便用盡最後的氣力壹挺腰桿,緊緊地握著我的屁股不動了,肉棒在肉穴裏突然抖了幾下暴漲了許多,只聽他嘴裏嘟囔著:“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 肉棒便在裏面“撲簌簌”地射個不住,燙呼呼的液體瞬間充溢了我的肉穴,讓疲軟的肉穴重新鬧騰起來,蠕動著肉唇不安地吮咂著肉棒,直到那噴射的勁頭漸漸緩了下來。
  我的身子軟得像壹根面條似的,頭無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頭看了壹眼從陰戶裏滑脫出來的肉棒,上面壹道道白色的痕跡歷歷可見,它早失卻了原先的陽剛之勁,在男人的胯間無助地晃蕩著,“妳真棒,沒天沒日地弄了這麽久!想生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頭壹遭日女人了吧?”我柔聲說,表弟曾瑞在這事兒上得心應手,可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的,不似他這般壹上手就這麽耐幹的。
  孟超正專註地看那蠕動的肉瓣,裏面正鼓出濃濃白白的液滴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在我的腳下,聽我這麽壹說,他擡起頭來裂開嘴尷尬地笑了笑,“紅也不曾見,想來妳也不是處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說,聲音裏有些失落的味道在裏面。
  “怎麽?不是處女怎麽了?妳不喜歡……”我歪著頭沒好氣地說,我沒有必要將那些羞恥的過往向他和盤托出,只是想到即將到來的洞房花燭夜,要是被新郎官發現自己不是處子之身,那就是有壹百張嘴巴也沒辦法交代清楚了,心裏隱隱有些擔憂起來。
  “喜歡!這麽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兒賊多,我怎麽會不喜歡呢?”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問道,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說:“比起其他的男人,我的功夫怎麽樣?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來男人也是壹樣,喜歡將自己和別的男人比較--就像三年前我將自己的奶子和廚娘的作比較是壹樣的道理,“看妳說的,好像我是經歷過好多男人的浪貨壹樣,動不動就想要男人,”我懊惱地說。
  他搖了搖頭說:“我可沒這麽說,妳的肉穴還那麽緊,不像是經過許多男人的樣子,這點我心裏可有底兒的呢!”
  “這還差不多,不妨告訴妳吧,我就只有過壹個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初生牛犢怎能和妳相比,不關是大了太多,就是時間也從沒妳這麽久的!”我吃吃地笑著說,忽地感到有些頭暈,腳下妳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壹般朝壹邊歪去。
  孟超慌忙攬住我的腰,將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問道:“妳這是……怎麽了?打不打緊?”
  “沒關系的,只是頭有點暈,妳扶我到床上去躺著,壹會就會好的!” 我偎在他的肩頭上弱弱地說,話剛說完,孟超還沒行動起來,門上就“篤篤”地響了兩聲,廚娘在外面問道:“二姐兒,飯煮好了,可以開飯了?”
  幾乎同時,兩人都被嚇了壹大跳,緊張地交換了壹下眼神,我慌忙張口應了壹聲:“妳先去擺好碗筷,這就來吃!”廚娘踢踢踏踏地走開了,我不禁納悶地想:平日裏廚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兒也沒聽見腳步聲兒響,難道是剛才太忘乎所以?或者是……她早在門外面偷聽了好壹會兒了?要是後者,讓她那大嘴兒說了出去讓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翻雲覆雨不說,怕是這張臉都沒地兒擱了呢?
  孟超經了這麽壹嚇,早將身上的衣服傳好了,從地上拾起我的裙子來遞給我說:“穿上吧!做都做了,還怕個鳥!先吃了飯再說!”
  我接過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床邊掛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壹套平日裏穿的衣服往身上套,“妳倒說得挺輕松,我可是訂了婚的人呢!這裙子就是男方送來的聘禮,平日裏都舍不得穿的。”我壹邊穿衣服壹邊說道。
  “啊……”孟超眼睛瞪得像兩個大大的銅鈴鐺,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大半天才訕訕地說道:“我……我真該死!真該死!沒聽說過這事兒呢!” 壹邊往臉上左右開弓,“啪啪”地打了兩個耳光。
  “又不是妳壹個人的錯,妳咋就慫成這樣子?不是妳說的‘做了就做了,還怕個鳥’?”我看到他那憨厚誠實的樣子,“咯咯”地笑了起來,穿上鞋推著他說:“走吧!去吃飯吧,廚娘也許沒聽到啥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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