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先生，小姐，妳們點的烤肉，請慢用！」
　　時間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在公司樓下的壹間餐館裏邊，服務員把壹盤烤串拿了上來，還沒等放好，依依已經急不可待地伸出手想拿。
　　「等等別急，還燙了！」我搶先把還嗞嗞冒油的烤串拿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壹陣，才遞過去給壹臉期待的依依。
　　「謝謝亞壹，可能剛才肚子太餓了，這烤肉又烤得那麽香，哈哈，所以壹時沒顧得上！」說著她把烤肉壹口就吞了下去。
　　「肚子餓就早說呀，我早點和妳下來。」我看著她那有些顧不上儀態的吃法，笑壹笑，幫她倒了壹杯啤酒。
　　「妳剛才在工作呀，所以我不想打擾妳。」她說著已經拿起第二串烤串了。
　　「吃了飯上去做也是壹樣的，或者壹陣有其他公司的女員工下班，我還可以玩上壹兩個了。」
　　依依沒說話，只是壹笑，然後就是吃。
　　「對了，妳爸怎麽樣了？我想，我們還是找天去看壹看妳爸吧，我現在不去也不好。」
　　依依的父親身體現在越來越差，最近壹個多月壹直都在醫院留醫。
　　「唉，我爸已經是老病號了，說老實我也擔心不了太多，醫生說他就這樣，好也好不了，但暫時也不會惡化。唉，妳那麽忙，其實去不去也沒所謂了。」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相當的閃爍。
　　其實我心裏壹直在忐忑，她父親的病，如果我不去探病，肯定是不合適的，但如果我去了，就等於越陷越深了。
　　但於情於理，我都不能不去。
　　「妳這是什麽話，這樣吧，明天我沒時間，我們後天下午去吧，我買點東西，好不好？」
　　「嗯！也好，不過後天妳要等我下班，妳來接我吧！對了，剛才在電話裏找妳的是誰？」
　　「沒什麽，就壹個合作商而已，我去他那裏談些事情。」
　　我們再吃了壹陣，但我觀察依依的表情，她顯然還有心事，有幾次想對我說，但都沒有開口。
　　「依依。」
　　「嗯？」
　　「妳有什麽就直接說吧，我們有什麽不能說的。」
　　「也沒什麽事，就是，亞壹，我想辭職了！」
　　「什麽！」我手中拿著的串都差不多掉下來：「怎麽忽然間說辭職，不是說要提拔妳當組長嗎？而且再過幾年妳就有機會升到普通客房部經理了，妳在賓館壹直幹得挺好的呀！不是有人在賓館裏欺負妳吧？」
　　其實她辭職的原因，我壹下就猜出來，只不過口中還是說了這麽壹通，為了遮掩，我不想在她面前，顯得自己太通透。
　　「沒事亞壹，同事們都對我很好，但我不想在賓館繼續做下去了，妳也知道那裏遠，出來見妳不方便，出來見我爸也不方便。」
　　「那妳辭職是有什麽打算嗎？」這句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我們對望了壹陣，她緩緩說出來：「還能有什麽打算？那天林家大小姐才說，有我照顧妳，她也放心了。」
　　我壹陣沈默，依依她是想徹底套牢我，從開業儀式上送我胸針就開始了。我沈吟了壹陣，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依依，妳要辭職不需要那麽急吧，我事業現在才剛起步，等到確實上了軌道，妳再辭職也不遲呀。」
　　我們繼續四目相對，隔了壹會她才勉強笑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聽妳的。」
　　大家心裏其實都明鏡似的，但現在還不是說破的時候。我是在猶豫，而依依，我知道她是害怕。
　　「對了，亞壹，壹會我還要去根場那裏，為我爸還有公司祈福。」
　　神根山上面那座根場是至根大師所在的本山，規模小的根場在城中四處都是，在公司附近就有壹間。平素也有不少信眾去參拜神根，依依她對神根本來是不太相信的，但自從她父親入了院，忽然間就變得虔誠了。
　　我知道她的目的，當然不是只對著神根掰開陰穴意思壹下的所謂獻體，她要去做所謂最高等級的祈福。
　　和原來世界壹樣，根場這種宗教團體也進行慈善工作。當然，誰都知道這個慈善的目的是為了傳教，但缺衣少食的人不會管那麽多，說聲「多謝」「神根護佑」就把施予的物品收了。而施予的，除了正常的三餐壹宿，提供飽暖之外，根場還要為弱勢群體提供性方面的慰藉。
　　用弱勢群體這個詞，範圍會顯得比較寬泛，其實有力有氣的弱勢群體，要操個女人壹點不難，所以真正有需要專門提供性慰藉的只有三類人，老人、重病患和智障人仕，而重病患壹般在醫院，解決病人性欲本來就是護士的工作範圍之壹，更何況重病患的性慰藉由熟知他們身體情況的護士來進行更為合適，不會搞出個馬上風、搞斷幾根骨頭什麽的。
　　根場有壹個對外叫「性根流通處」的地方，會有壹些有需要的老人家或者智障人仕在這裏守候。
　　那麽，誰來提供慰藉了？自然不會是那些衣服都穿得雌雄莫辯的侍者。
　　「亞壹，來，我要開始了，妳幫我拿著衣服吧。」
　　我是第壹次在晚上來到根場的主祭場，想不到根場越夜人越多，也是，神根多數是在晚上使用，估計也是晚上才最靈驗。我站在主祭場最後邊，手裏拿著依依壹進來後就脫下來的衣服，看著白花花的她壹邊走壹邊整理好頭發，走到最前邊的壹排蒲團前，先跪下磕了壹個頭，白嫩的屁股向著我翹起，看得我不禁輕輕微笑。
　　然後，傳過來的是依依向神根祈禱的話語。
　　「神根在上，信女袁依依今天特來向神根祈求兩件事，第壹件，是希望我父病體馬上痊愈，身體健健康康。信女不想再看見父親在病床上受苦。現在醫生都已經束手無策，信女也實在沒其他辦法，唯有再來祈求神根，神根有靈，就讓我父與我母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說完之後，她又磕了壹個頭。
　　「第二件事，是關於信女的男朋友陳亞壹，信女在此懇求神根，信女也知道陳亞壹搞出來的這個東西對神根不敬，信女卑微之身，做不了什麽，也勸不了他，唯有在此懇求神根千萬千萬不要動怒，尤其千萬千萬不要降禍，就算要降禍，懇請不要降到陳亞壹身上，降到信女身上即可，信女願意替陳亞壹承受壹切災厄！
　　願承受壹切禍患，信女所言句句是真，絕無虛言，請神根明鑒！」
　　我只聽見耳邊「嗡」壹聲響，身體趔趄了幾步，差點站不住，依依接下來的幾句也沒聽進去，心裏湧動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依依在祝禱完之後站了起來，此時旁邊幾個正在念著經的灰鬥篷神根侍者都向著她行禮，甚至另外幾名和她壹起拜著神根的信眾——當然她們並沒有全脫幹凈，也壹起向她行禮。因為在場的人看她身上全裸，就知道她之後要去什麽地方了。
　　壹名侍者領著依依走了去後邊，我連忙跟了上去。
　　「依依……妳真的要去……」
　　依依和那名侍者停了腳步，依依回過頭，說：「亞壹，妳在外邊等壹等吧，我大約壹個多小時就可以出來了。」
　　「但是……妳……真沒必要……！」
　　話才出口，依依卻沒有理會，轉過頭徑直向前走過去，跟著她的那名侍者，對我行了壹個禮，也跟著她而去。
　　我呆站著，看著侍者推開前邊壹個房間的門，那房間上邊寫著五個字「性根流通處」。
　　房間門打開後，外邊的人就可見窺見房間的全貌，裏邊我看見有三個人，其中兩個是頭發都差不多花白的老頭，大概壹胖壹瘦吧，還有壹位看表情和身形就是智障人仕。全裸的依依出現在門口，明顯令他們都十分興奮，笑得眼睛都瞇上了。
　　這個流通處地方不大，只有壹張大床，依依被拉到床上邊，她看看身邊的這幾個人，緩緩閉上了眼睛，名義上是為了祈福用自己的身體慰藉這幾個人，說穿了就是讓這幾個人玩弄。但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而且，她也不會後悔。
　　「先生，妳是她的男朋友嗎？」忽然聽到身邊有人對我說話，不用問，就是剛才帶依依進去的那個侍者。
　　我點點頭：「侍者您好，是的，我是她的男朋友！」
　　「先生，恭喜妳有這麽好的女朋友，她剛才祈求神根的話我都聽到了，她肯獻出身體去慰藉貧苦，她的祈求，壹定可以應驗的。」說著，他手上做著那個擼管的手勢，壹邊念經。
　　那兩個老頭分坐在依依的兩邊，伸出壹對又黑又柴的老手，貪婪地按在依依的兩邊乳房上，又是抓又是捏，動作性急得不得了，依依明顯皺了壹下眉頭，但壹聲不吭，由得自己的身體隨著老頭手上動作加大而前後搖擺。
　　此時的依依，就是壹只白嫩的羊羔，被三只餓狼生吞活剝。兩名老頭得趣，開口說道：「神根護佑呀。難得今晚有這麽漂亮的小姐。姐姐，我們幾個都很感謝妳今天來慰藉我們，神根壹定會賜福給妳的。」
　　「是呀，神根護佑。姐姐，我們不知道妳祈求神根什麽事，但既然妳肯用這麽水靈靈的屄來讓我們玩，那壹定可以心想事成。」
　　「嗯……妳們來吧……我今天晚上就獻給神根了……盡情地肏我吧，我就當是神根來肏我……」依依終於開口了。她雙眸緊閉，神態卻相當地虔誠，但，那表情，我真心有些不忍卒睹。
　　「兩位爺爺，爺爺，姐姐的縫縫好好看，我要喝水水，我要喝水水……」壹直呆坐在壹邊的智障兒，此時搖搖擺擺地走到依依的雙腿前邊跪了下來，伸出雙手將她的大腿掰開，然後把頭探了過去，像壹只小狗壹樣，伸出舌頭來舔著依依的下體，看來這名智障兒玩起來壹點也不傻，這舌功也不知是誰教他的，看起來還不錯，品著依依的甘泉品得「啜啜」做響，甘泉四下飛濺，不少到濺他的臉上。
　　「哈哈，我這傻孫子真是會玩。」左邊的那個瘦老頭壹邊笑壹邊說，他壹只手還在逗弄著依依已經完全挺立，像壹棵紅玉壹樣的乳頭，壹只手撫在她玉背之上。右邊的胖老頭還像搓面團壹樣搓著依依的另外壹邊乳房，手則插在了依依的臀部與床墊的夾縫之間，雖然看不到，但他的這只手肯定也在依依臀溝間的某個部位做著動作。
　　「姐姐，妳下邊的水好好喝呀，好好喝……」智障兒此時擡起頭，壹邊咂巴著嘴巴壹邊傻笑。
　　依依睜開了雙眼，眼神內兩分無奈，三分迷離，剩下五分是開始泛濫的情欲，嘴唇壹邊急促地呵著氣，壹邊說道：「嗯……姐姐也好喜歡，妳舔得姐姐……好舒服！姐姐流了……很多水……」
　　「好的姐姐！好的姐姐！」智障兒又把頭探了進去。而他的那個瘦爺爺也已經低下頭，連咬帶嘬地品著依依壹邊奶頭。胖老頭開始舔著她的耳珠，手也摸上了來，在依依另外壹邊的乳暈上打著圈圈。看來這幾個人明顯還不急於進入正題，三管齊下地繼續玩弄著她的身體。依依壹陣快似壹陣地呵氣，俏臉通紅，雖然不少愛液中了智障兒的口中，但床單還是漸漸濕了壹大片。
　　「嗯……妳們……別玩我了，妳們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依依終於抵受不住，開口求插。
　　「姐姐，妳不要急……我們慢慢來……時間越長，妳祈到的福也就越多……嘻嘻…」
　　「是呀，姐姐，妳長得又美又白，我那條壹直半廢的雞巴現在都硬得直壹直了，壹會我們射了多少，就相當於妳得到了多少福。」
　　「啊……別說了……快進來吧……嗯……我現在……就要祈求妳們雞巴賜福了……賜福吧……咿唔……妳……妳別逗……那裏……啊……別碰那裏……我不行了……亞壹……我不行了……」
　　那個智障兒的舌頭，居然直接捅開了她的肉縫，依依陰道裏邊最敏感的位置何在我當然非常熟悉，但現在看到這智障小子似乎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搞得我都有些嫉妒。依依全身不斷地顫抖，口中「咿唔咿唔」地叫喚了起來，臉上霞飛玉頰，可謂旖旎非常。我就算站在外邊，也嗅到了那陣我熟悉的蜜香。
　　「啊……好棒……我要丟了……我要丟了……啊……我丟了」
　　看得出單是智障兒的舌頭就已經令依依泄身了，瘦老頭非常得意地說「嘻嘻，姐姐，我這傻孫子的口功還不錯吧，當初我沒少費功夫訓練他。傻子，妳先壹邊去，要換爺爺來了！」
　　智障兒果然聽話，收起舌頭，站起來搖搖擺擺走到壹邊，他走開了，我才看到依依整條大腿內側全是水，下體裏邊的嫩肉都全翻了出來，泛著鮮紅的水光，可以說是壹塌糊塗。
　　因為剛泄了壹次身，她全身乏力軟癱在身後的壹個老頭身上，雙目緊閉，不住地喘著氣，但當那個老頭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下體攪了壹陣之後，依依又次張嘴大叫了起來：「啊……不要呀……別……別來了……」
　　「嘻嘻……姐姐不要心急嘛，我看妳的水還真多了，我找找，嗯，我摸到了，是這裏對不對？」
　　我可以看到瘦老頭正在用大拇指按壓依依下體的那顆小豆子，食指和拇指在肉縫上來回摩蹭，偶爾深入壹兩根指節到她的肉穴裏。依依那招架得住，很快，壹股液體又從她下體裏邊噴了出來，她陰穴下邊的地上早就濕了壹大灘。
　　「嗯……又丟了……嗯……別逗了……停下……啊……別停……」
　　「哈哈，姐姐妳看我的雞巴，它挺成這樣，完全是妳的功勞了。」胖老頭已經脫下了褲子，他那條像半截枯枝壹樣醜陋的雞巴捅到依依的嘴邊，依依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但那條雞巴絲毫不相讓，步步緊逼，依依唯有張開口，整條雞巴馬上盡根而入，壹下就捅到了依依的喉嚨。
　　「唔唔……」這下依依出不了聲，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胖老頭開始把她的口當成時陰道壹樣壹下抽插著。依依下體被執，口中又含著壹根，全身仍然不住地顫抖，下體噴出的水，浸濕了瘦老頭的手。她腦中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本人的意識存在，還是根本就是壹個任人玩弄的性交工具。
　　「小姐姐，來，妳嗅過妳的水沒有，哈哈，味道還不錯了。」老頭把手指上依依的淫水遞到她的鼻前邊，正在吞吐陽具的依依微微張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只枯手上黏糊的淫水，她的臉又是壹陣的潮紅。
　　「卟滋……卟滋……卟滋」胖老頭的雞巴還在依依的口中抽插著，他伸出手按著依依的頭，加大了力道，依依的頭部前後搖擺的速度也大大增加了。
　　「嗯，小姐姐，好舒服的口，雖然不太會用舌頭，但已經很不錯了……好了……好了……來了……來了……」
　　胖老頭的雞巴猛地壹下捅了進去後就壹動也不動，依依的腮幫不斷地鼓著，我知道胖老頭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口中。果然，胖老頭那條上邊粘滿了涎水與精液濕漉漉的雞巴終於從依依的口中抽了出來。依依猛地喘了幾口氣，俯下身用手在床上支撐著，張大口把白濁的精液全吐了出來。
　　「姐姐怎麽樣？舒服嗎？是不是很想被插？來，很簡單，說壹聲就行了。」
　　「對呀，姐姐妳不是要向著雞巴求福嗎？來，求我們呀。」
　　「嗯……兩位爺爺……我……求……求妳們的雞巴操我……來吧……操我……狠狠地操我吧……」依依終於忍不住哀求了，其實從她的表情，我就已經讀到了答案。
　　「哈哈哈，這小浪蹄子，我都說了，看上去挺含蓄挺純的，壹旦玩開了，騷得讓妳受不了，算了，看妳表情那麽可憐，我就給妳壹個痛快吧！」
　　說著，兩個老頭把依依按了在床上，招呼那個智障兒過來，把依依的雙腿折到身體上邊，這時的依依不單屁股完全翹起，甚至陰穴還幾乎是全身最高的部位，她「啊」地叫了壹聲，這個姿勢令她相當的不舒服。「傻孫子妳扶穩她的腿，等兩位爺爺樂了之後再輪到妳，哈哈。」瘦老頭的雞巴終於捅進了依依的小穴，粗硬的老棒粗暴地撞開依依花徑裏邊的褶皺嫩肉，壹路所向披靡……
　　「卟嗞……卟嗞……卟嗞……卟嗞」
　　「嗯……好棒……對……就是……神根……信女求的事情……請妳壹定答應……好棒……啊……亞壹……亞……壹……唔唔……」
　　「哈哈，神根進來了，神根進這美美的嫩屄了，哈哈哈！爽透了……神根護佑呀！我這老骨頭，今天爽透了！」
　　「嗯……我也……我也很爽……啊……亞壹……有人欺負我了……神根欺負我了……啊……亞壹」
　　亞壹……亞壹……依依的呻吟和老頭放肆的笑聲傳入了我的耳中，我閉上了眼睛，轉身，打算到壹個聽不到聲音的地方冷靜壹下。誰知道壹直在我身邊念經的那個侍者卻開口了。
　　「客人妳不用緊張，妳看見妳女朋友的奉獻，現在是不是有了愧意？別怕，神根是寬宏大量的，雖然我不知道妳現在是在搞什麽，但有妳女朋友的祈願，神根壹定會給機會妳改過的，妳也不要辜負妳女朋友的壹片苦心。」
　　這話不單令我有些無語，甚至還有些厭惡，但這名侍者明顯有些話癆，他繼續說道：「不過有些事情，恐怕神根也是不會原諒的，客人妳有沒有聽過，最近有人搞了壹個手機程序，叫什麽尋性的，居然提倡男女性愛之後要用金錢交易！
　　男女歡愛是天性，是神根的賜予，豈可用金錢來衡量！那個程序真是豈有此理！
　　神根有靈，很快就會降禍給搞這個東西出來的人！啊……客人……妳怎麽了！」
　　我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迷迷糊糊地走到圍墻邊，無路可走，我沒有回頭，咬緊牙關，舉起右拳，壹下狠狠地擊打在墻磚之上……
　　「先生，請問您來找那壹位？」
　　「嗯，您好，我約了林先生見面，約了早上十點。」
　　「好的，請出示證件登記壹下。」
　　我拿出錢包，從裏邊拿出身份證，上邊寫著我的名字，還有我的出生日期，還有居住地址，最重要的，是有公民福利號碼。
　　保安拿起電話，打了上去，壹會兒之後再回來，把身份證還給了我，態度也恭敬了不少，說道：「陳先生真不好意思，妳也知道凡是找林先生的人我們都要和上邊認真核實，現在沒問題了，請進去，妳的臨時停車位是在A29，妳可以從停車場的9號梯直上林先生的辦公室。」
　　「沒什麽，這應該的。」我收好身份證，向保安微笑壹下表示多謝，然後開車駛進了停車場，進入停車場的時候，我看了壹眼那幢大樓，真有壹種難以言狀的感覺。
　　停好車，看了壹眼上次大小姐停車的那個專用停車位，可惜沒有看到那輛亮白色的轎車。
　　我依約來見林雄，臨走的時候，依依還在睡覺，我打了電話給賓館的沈總，說依依今天不去上班了。
　　「您好，請出示磁卡！」電梯門打開後，我聽到了機械女聲，於是摸出錢包裏的壹張磁卡。
　　「核對成功，電梯將直達20樓，樓頂辦公區。」
　　在這幾個月裏，發生了很多事。
　　「林先生，陳先生他來了。」穿著素白旗袍的蘭蕊在前邊推開林雄辦公室的門，我跟在後邊。
　　「林先生早上好，我過來了，這壹期的資料，我已經交給了蘭蕊姐。只是不知您百忙之中要親自見我，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去做了。」
　　林雄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邊，小丁站在壹邊，把壹份林雄剛簽完名的文件拿起來。
　　「小丁妳先出去把文件派下去，然後換衣服進來泡個茶。小陳，蘭蕊，來，我們來這邊吧。」
　　在林雄辦公室旁邊有壹個套間，供林雄有需要的時候在此休息，在裏邊擺了壹套茶桌茶具，還有幾張紅木靠背椅。我進來的時候，視線卻落在了放在壹邊的壹架古箏上邊。
　　「以前嘉碧還會上來，在這裏彈彈古箏，她說我經營公司太辛苦了，要解解我工作的乏，讓我的神經放松壹下，偶爾還會過來在我身上撒嬌，有時候我讓她搞得受不了，只能把她按在那邊的床上教訓壹番，讓她乖壹下。哈哈，不過，現在她已經很少上來了，我聽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小陳，妳見過他吧。」
　　我緩緩點點頭，以林雄的能力，怎麽會連他女兒有沒有男朋友都不清楚？此時，我聽到蘭蕊的聲音：「來，陳先生，妳坐這裏吧。」
　　「好的，謝謝蘭蕊姐。」
　　等我們三個都坐下，林雄繼續說道：「我經常想，我有這個女兒，是上天給我的賞賜嗎？她可幫我解決過不少問題，有些老東西和我談合作條件的時候，經常第壹句就說，聽說妳有個很不錯的女兒……哈哈哈。」
　　「的確，大小姐是極品，我相信嘗過她的人，絕對不會忘記。」在林雄面前恭維壹下林嘉碧耐操好玩，可以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只不過我實在有點頂不順這荒誕感。
　　「哈哈，說得好，我又怎麽會那麽輕易把嘉碧獻出去？這點蘭蕊最清楚了。
　　小陳，妳看到的這架古箏是嘉碧學彈箏的時候用的，所以放了在這裏，她後來出師了，她師傅送了另外壹架箏給她，這個女兒高興得不得了，壹直拿在身邊。這架就放在這裏了，我叫小丁有空就擦拭壹下，不要落了塵。」
　　「大小姐的古箏確是彈得很好，我上次有幸聽到，確是驚為天人，令人無法忘懷，我壹直想有機會再聽壹次了。真不知什麽時候可以如願。」既然林雄不肯直接說叫我上來的用意，我就順著他的話多扯幾句。
　　「其實我也很久沒聽到了，我這個老爸現在留不住她了，我讓她學古箏，想不到搞到後來，連女兒都賠了進去，哈哈，我真是無能呀。本來還有個小女兒，唉，她性子又不好，時不時就和我吵架，我頭痛死了。」
　　林雄說著他的家事，氣氛有些微妙，我也不知應該接什麽話好，幸虧這個時候，小丁回來了。
　　「林先生，陳先生，蘭蕊姐，丁芷來為妳們泡茶了。」
　　我擡起頭，小丁居然換了壹身衣服，從原來的壹身黑色西服套裝，換了壹襲素色的對襟長裙，頭發也盤起並插了壹條珠釵，整個人的感覺馬上從幹練靚麗的高級辦公室行政人員變成了秀雅溫柔的古裝美人。
　　不過我倒有點失望，我還是更希望看到她繼續穿著那套西服黑絲短裙的職業裝。我招小薇進來當公司的前臺，也是因為她的身材很適合穿職業裝，我曾買了套類似的套裝給小薇，叫她在我面前換上之後，我只感覺血脈賁張，在辦公室狠狠地操了她壹次，操得小薇壹直到昨天還是念念不忘。
　　「好了，我不說那些煩心事了，暫時歇壹下，看看小丁泡的茶吧，小丁，用那個最頂級的乳前茶吧。」
　　「好的，林先生。」
　　最頂級的乳前茶？！就是那天大小姐說過的，為了茶香更盛，采茶女在采之前讓男人在茶田裏操壹次，在高潮之後，全身都散發出最愉悅的氣息的時候再開始采的那種乳前茶？！這下我都真讓勾起興趣了，想嘗嘗頂級的乳前茶是什麽味道。
　　小丁開始了燒水、燙杯、倒茶葉、沖泡的整個過程，那蘭花指和優雅的身姿倒是挺令人賞心悅目，尤其她的笑容，很溫柔，像淑女在偷窺自己的意中人。當她把熱水沖入蓋碗的時候，整個房間馬上彌漫著的那壹股香味，真如同女兒家的體香，隨著茶水的交融，空氣中的香味的層次更為分明，甚至可以感覺到乳房奶頭上的滲滲乳香，與那蜜穴中的淡淡蜜香。
　　「這茶這香氣……啊……小陳，這茶壹年只產那十幾斤，我這次拿到了大約壹斤左右。對了，蘭蕊，妳知道這是茶誰采的嗎？」
　　「林先生說笑了，蘭蕊又怎麽會知道。啊！這片茶山是傳送集團食品公司的，難道是，是王家小姐采的？」
　　「哈哈，我就知道蘭蕊妳猜得出來，沒錯，是王霖鈴今年在茶山收成的時候去采的，同去的還有她電視臺的另外幾個女主持。老王把她女兒采下來的茶當寶貝似的，連我這關系也才拿了那麽多。小丁，我們不能辜負老王，妳就替這從王家大小姐胸乳上取下來的茶加加香吧。」
　　「小丁遵命……」小丁把蓋碗中的茶倒入茶海之內，再分開倒入四個小茶甌裏邊。接下來，她把身上素裙的衣帶解開，對襟自然就松開。小丁再素手掀起衣裳，她的壹對雖然不算豐滿，但尖挺的乳房完全外露了出來。
　　搞什麽，加香？放奶頭泡茶水裏？不是吧？！
　　卻見小丁雙手拇指和食指各夾起壹個小茶甌，將茶甌緊貼在兩邊乳頭下的肌膚上，茶甌應該還很燙，她貼上去的時候，我的心都揪了壹下，但她的表情卻是若無其事。
　　「乳前茶乃玉女香氛所化，男女交歡，天地孕育，衍為此香。今有佳茗在前，小女子自慚形穢，縱使灰燼香熄，亦鬥膽用此陋胸蔑乳，為茗增香，請貴賓稍待。」
　　說完，小丁輕輕地把小茶甌放在自己的乳肉上磨轉，從淑乳的左邊，緩緩再轉到右邊。可以看見茶煙裊裊，在她的如珠如玉的新剝雞頭肉與酥胸上升起，壹直飄到她微微淺笑的玉顏。
　　如事者三，小丁才把茶甌拿下來，放在兩片茶托之上，「增香已畢，請貴賓品嘗！」說著，把第壹杯先遞給了自己的主人。
　　林雄沒有說話，只是笑笑，沒接，小丁自然懂他的意思，改把第壹杯茶遞了給我。
　　「謝謝林先生，謝謝小丁，謝謝蘭蕊姐，謝謝賜給這茶壹切美好的人！」我伸手接過茶甌，雖然不知道剛才那增香有沒有起作用，但這茶的香氣，確實比當初在根場品的乳前茶更馥郁。再觀茶色，在純白色的茶甌襯托下，淡淡的黃中帶綠色如琥珀，晃壹晃，沁沁茶香更是散發而出，從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暢。
　　「小陳，品嘗壹下吧，哈哈，看妳光是品茶香就已經那麽陶醉了。」在場的四個人，包括小丁自己都拿了壹杯。
　　茶的入口非常綿遠順滑，水壹下子就入喉，只留下壹口的余香，很快，甘淳從舌尖滲出，然後向上蔓延到整條舌頭，再到牙齒、牙床，最後是整個口腔的內壁。碧水沁韻，美人甜香，於舌尖上驚鴻瞥現。飲者可曾憶及，那纏綿悱惻，春風十裏。
　　「怎麽樣，小陳，這茶感覺怎麽樣。」
　　「嗯，要我說，就好像這茶甌。」我笑著看著眼前還半裸的美人，她的表情，也被我這話勾起了興趣。
　　「哦，莫非陳先生的意思，是像這個杯子壹樣渺小，而且壹片空白，平平無奇？」小丁在說笑，也在給我留贊美的空間。
　　「小丁妳誤會了，我意思是，像剛才妳對茶甌的增香壹樣，我的整個身體都被佳人的壹對傲人玉乳轉過磨過，又如壹個疏懶躺在臥榻上的美人，全身無遮無掩地在我的舌頭上起舞。我身上的每壹個毛孔，都在吸納著這個美人的體香了。」
　　「哈哈哈哈，小陳妳形容得好，不過了……小丁雖然茶藝好，但畢竟先天不足，這香氣，總是稍欠。算了，小陳，我們說正經事吧。」
　　我當然明白他「先天不足，這香氣，總是稍欠」是什麽意思，但既然他要說正事，那我也不再將話題向大小姐身上扯，就點點頭，說道：「早就等林先生妳的布置了。」
　　「蘭蕊，妳來說吧，畢竟妳是具體負責市場這塊的，我就靜靜品茶就行了。」
　　「好的，陳先生，市場部門根據妳上兩次提供的數據，進行了兩次針對性很強的專門市場營銷活動，效果遠超我們的預期，我和林先生都很滿意，也很佩服妳可以想出這個主意，利用這個手機軟件，來收集我們需要的用戶信息。公司之前的市場數據收集，都費時費力，而且效果偏差很大。」
　　「很感謝林先生和蘭蕊姐的賞識，我本人真是惶恐。其實要收集潛在用戶的相關信息，沒有什麽比利用他們天天隨身帶著的手機更靠譜了，我現在打算繼續強化軟件的信號追蹤功能，可以分析所有使用過『尋性』用戶的日常行為，他們去過的地方，他們消費過的場所，會有更細致的分析。從他們每次進行陪護邀約的時間、地點、頻率、金額，就可以推定出不少東西。」
　　「很好，這也是我和林先生想看到的，我們接下來將會有壹系列針對在校大學生的整體市場規劃，我會把相關的資料發給妳，我相信大學生應該是『尋性』的重點用戶，拿這些數據應該沒問題吧。」
　　「在校大學生占了現在總用戶的20.7%以上，確實占了很大的比重。我回去馬上將數據整理出來，這兩天就可以交過來了。」
　　「上次的費用我已經打過去妳的賬戶了，陳先生，再接再厲，妳有這個頭腦，就證明妳是個人才，公司肯定會和妳繼續保持合作的。」
　　「很感謝林先生與蘭蕊，能得到妳們的提攜，是我和『尋性』莫大的福氣！」
　　接下來，蘭蕊看看林雄，林雄放下了手中的茶甌，我知道今天的正題終於來了，如果只是談業務上的合作，何必林雄親自見我，單是蘭蕊已經足夠了。
　　「小陳，我就長話短說吧，現在我們之間的業務來往，都是蘭蕊和妳聯系的，妳也跑過來幾次了，其實大家也忙，妳也忙，蘭蕊也忙，像今天這樣在這兒喝茶的時光可以說是少之又少，我估計蘭蕊現在心裏都在想什麽時候才可以下去繼續處理其他事情了，哈哈。」
　　「林先生說笑了，這也是公司的正事呀。」
　　「哈哈，雖然蘭蕊很用心，但我也感覺沒必要這樣。我想找壹個人，專門負責我們和妳們公司的溝通。蘭蕊就不用親自來交接了。」
　　「這個當然好。」我心裏卻開始嘀咕，之前要蘭蕊親自交接，是因為我提交的資料說老實是在走鋼絲，這個世界也不是沒有私隱方面的保護，所以這項業務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說到底，在公司，王林聖也不知道我在私底下交易這個，他只知道尋性是壹個男女之間共享性器官的軟件，同時也替女生賺點小錢。他經常不回來，也為我在公司開發這些帶來了便利。
　　那麽，這名具體負責的人是誰？那肯定是林雄非常信任的人。
　　「小陳，還有壹點，為了溝通上的順利，我們委派的這個人，希望可以在貴公司上班，不過放心。她的工資由我們支付，而且她只管我們合作上的東西，貴公司的其他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幹涉的，妳放心好了。」
　　這……尼瑪呀，真是老狐貍！這個人派過來我公司，是來當間諜？當眼線？
　　當監工？還是來盜取核心技術的？媽的，但現在想壹想，我根本沒有拒絕的底氣，或者說，已經是騎虎難下。
　　「這個……對於我們的合作來說，當然最好不過，就是不知道林先生妳打算派哪位過來？估計肯定是妳最信任的人吧。」
　　「哈哈哈，信任嘛，唉，也就是這樣了，她少點氣我就很高興了，小丁，去看看嘉華來了沒有！」
　　嘉嘉嘉嘉嘉華……二小姐？！是了，雖然「頭痛死了」但畢竟是兩父女……怪不得要林雄親自見我，親自來布置。只不過現在要輪到我頭痛了。
　　「好的林先生！」
　　小丁起身走了出去，林雄繼續說道：「小陳，我知道小女和妳有過壹些不愉快，但那是小事了，嘉華她人來得快去得快，不會放在心上的，妳放心好了。她還要上課，不會每天都去的，壹個星期大約去兩三個半天左右吧，我想也足夠了。」
　　「林先生言重了，二小姐肯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我會全力配合她的工作的！」我心裏則開始盤算著如何向王林聖解釋公司怎麽多了這樣壹個人。還有，她和依依見到了面又會搞出些什麽，這鋼絲走得真是壹點也不輕松。
　　很快，外邊傳來了腳步聲，小丁先走了進來，然後，就是穿著壹身黑色T恤短牛仔褲，整個學生清爽打扮的林嘉華，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的白腴修長的大腿上，她後邊還跟著另外壹個女孩，我從沒見過，但可以和二小姐上來這裏，肯定不是普通人。
　　林嘉華進來後，瞟了我壹眼，然後說道：「爸，蘭蕊姐，芷姐，我來了。」
　　看到她進來，壹直坐著的蘭蕊和小丁都站了起來，施禮說：「二小姐，二小姐妳喝茶嗎？」
　　「哈，芷姐，不用了，我來就是和我爸聊幾句。」
　　「在場有客人了，妳也不打個招呼？！」林雄終於開口了。
　　「陳先生，妳也在呀，真是好久不見了。」
　　林嘉華看著我，雖然帶著笑意，但明顯眼神相當地冷。
　　「二小姐，歡迎妳來我們公司指導工作，這樣壹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又可以加強了，真是幸事！」
　　「陳先生妳搞出來的那個軟件很了不起，我周邊的同學都在用，有些都搞到經常不上課。有些女同學舉個二維碼，在下邊寫了價錢，就等男同學上來掃，然後隨地就開戰了。有些半夜接了單，還爬墻出去，學校的領導抓狂得很了，哈哈。」
　　我當然不會接她的茬，就是笑笑。此時，站在林嘉華後邊的那個女孩走了上來，壹下單膝在林雄面前跪下，說道：「若若見過主人。」
　　又壹個私人助理！林家到底有多少個呀，媽的，我以後真是事業有成，我也弄壹兩個私人助理來玩玩。
　　「起來吧，若若，有客人在呀。」
　　「是！若若見過陳先生。」這位若若長得壹副娃娃臉，和嘉華站壹起完全就像壹對大學同窗閨密，甚至衣著也很相似。她向我盈盈施禮，我連忙點頭回禮。
　　「林先生身邊的美女真是多，令人艷羨呀。」我籍此機會把話題扯開。
　　「小陳妳不需要羨慕什麽，妳記住，男人只要事業上有成就，女人是很簡單的事情。妳不要看我身邊這幾個助理好像都長得挺漂亮，覺得我是貪色。但她們每壹個都不是簡單的人，都有很強的工作能力，不然我不會留下她們的。嘉華，妳應該明白妳要負責什麽了，這件工作也與妳的大學專業對口。妳去到小陳那裏要開朗些，禮貌壹些，有什麽事多和陳先生和蘭蕊溝通聯系，不要說句話都好像在奚落人家挖苦人家，更加不要發脾氣，好嗎？」
　　「爸對我的教導，我怎麽敢不記得了，放心，女兒答應過妳，自然會好好做。」
　　「妳就和小陳約個上班的時間吧，若若，二小姐去上班的時候妳就不用跟著了，回去家裏陪主母吧。」
　　「是的主人。」
　　「小陳，我還有句話要和妳說，但這次是以壹個父親的身份說的，嘉華日後如果在妳公司搞出什麽事，也請妳多多包涵，就當我林某人教女無方吧。」
　　這話是什麽意思？她是派過來篤定要搞出什麽妖蛾子的嗎？真是頭痛死了。
　　但我口上只能說：「那裏的話，二小姐冰雪聰明，我相信我們壹定可以合作愉快了。」
　　說著，我看著林嘉華的目光，她冷冷的眼神中，居然閃過壹絲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