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了車，我還盯著這個富麗堂皇的大門口看著，忽然感覺右手被壹個溫軟潤滑的東西拿著，低頭壹看，張蕓蕓牽住了我的手……我不禁心裏壹熱，也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但當我們穿過門廳，進入裏邊的主通道時，我停住了腳步，連帶握住我手的張蕓蕓也停下，穎芝見狀也停了下來。
　　「亞壹，妳怎麽了？」蕓蕓問道。
　　「我操……！」
　　我半晌才說出壹句話，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眼前的景像，還是大大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原來的世界有句戲言，叫「用愛發電」，後來被引申成做愛發電，現在，我眼前簡直就是壹個龐大的「用愛發電」的現場。
　　主通道很寬，足有七、八米，長約有100多米，留了中間約兩米左右寬的壹段來供人通行，兩邊剩下的大片空間佈置著諸如水池、千秋、鋼管、草坪、小樹林、仿古木床、吊床、水床、躺椅、沙發、大班椅、大汽球等等又或者我根本叫不出名的道具，再點綴佈置著高高低低的軟墊。
　　為什麽要這樣佈置？因為就在這些道具或軟墊上，不知有多少對男女正在上邊做愛！
　　有些男女大汗淋漓，顯然已經鏖戰良久；有些男人狡猾，壹下深入又故意停下，顯然正與胯下嬌娃調笑；有些肉棒戲弄著這個，嘴又吻在另外壹個身上；有的幾女並排趴在地上，翹起臀峰，等待後邊男人的寵倖；有的男人躺在地上，任由幾名美女的波峰在自己身上各處摩擦；有的女仕更讓幾個男人按住，雙腿扯直，雖然花心早已濕透，卻仍然是拼命搖頭，雙目楚楚可憐，扮成被性侵LJ的模樣；又有四五個嘻嘻哈哈的全裸女孩，從裏邊跑出來，要比試誰可以跑最長距離，但很快被守候在側的男人抱住，拖進來挺槍就奸。甚至看到有些明顯是父子、母女、姐妹壹起在此嬉戲，在此隨隨便便，就可以完成母女、姐妹雙飛了。
　　這裏的行為，已經不能用放縱來形容！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各種動作妳都可以看到，耳邊盡是各種浪叫聲和身體碰撞的聲音，交換使用著生殖器的男女絲毫不想示弱，都想向身邊的壹對對展現自己的威猛和銷魂。所以動作之誇張、呻吟聲之高亢，可想而知。
　　我發現也有些裸女就站在通道邊上，她們會對過往的人鞠躬，手裏拿著白毛巾，左手手臂上有壹個粉紅色的手環。旁邊有壹對做完了剛分開，拿毛巾的裸女很熱情地上去幫他們清潔，在幫男客人擦拭完他昂藏的雞巴後，有些客人就把雞巴轉而插進了她的體內……
　　我明白了，這些有手環的是這裏面的服務員，站在這替客人清潔和預備著讓客人玩弄，這些服務員看上去都是精挑細選，戴手環是方便和其他裸體的女客人區分開。
　　「走吧！我們在中間走，不會有人騷擾我們。」張蕓蕓再拉壹拉我，我才邁開步，從正中穿過整個性愛大趴。我發現身上還有衣服的都在中間走著，有男有女，經過的時候不會有人理會。
　　「這些，就是這裏的玩法？！」我問道。
　　「這裏是外邊的行樂區，也是這裏最大的壹個活動區，穿過這裏，裏邊還有很多不同主題的分區，什麽玩法的都有。我們還有正事，現在先穿過去，壹會兒壹定要出來好好玩玩！對不對呀嫂子。」張蕓蕓邊看邊笑。
　　「呵呵，妳自己出來好了。」穎芝做出壹個嫌棄的表情。
　　「得了吧嫂子，妳口上說不願意而已。如果壹會林先生要妳出來，妳不壹樣要乖乖出來。」張蕓蕓笑道，放開我的手，抓住穎芝的手臂揺了幾下，邊搖邊笑。
　　穎芝甩開她的手，卻沒有回答，只是壹笑，算是認可了張蕓蕓的說話。
　　我插口道：「勇哥和林老闆不在這裏？」
　　兩女都同時笑了，「他們又怎會在這裏玩，林老闆名字叫林雄，他性子高潔，不喜歡這種場面的，走吧。」穎芝說道。
　　穿過主通道，閃過壹個個從裏邊跑出來到行樂區放縱的裸男裸女。蕓蕓帶我們左轉右轉地轉入了壹條相當幽靜的小路，這條小路兩邊種滿了灌木，遮擋視線看不見裏面。我不禁有些納悶，她好像很熟悉這裏，穿過灌木，眼前忽然壹片開闊，這裏邊和剛才外邊行樂區的情景有著相當詭異的反差——亭院樓臺，假山水榭，潺潺流水，甚至還有竹林和瀑布，我還聽到了壹陣陣古箏，在前邊壹間亮著燈的樓閣之內傳出來。
　　「這地方好優雅！和剛才外邊截然不同。」我歎道。
　　「這裏是林先生私人的地方，當然不壹樣。」張蕓蕓說道。
　　忽然，從裏邊娉婷地走出壹位身穿白色短旗袍的妙齡女子，款款地走到我們面前，她顯然認識蕓蕓，笑道：「蕓蕓，張太太，妳們到了？林先生和張先生，還有其他幾位客人都在裏邊了。」
　　「蘭蕊好久不見了，妳氣質，嘖嘖，真是越來越高貴了。」蕓蕓連忙撲上去，抓住她的雙手，很親熱地笑道。
　　「謝謝妳，蕓蕓，我們也有差不多大半年沒見了，啊，這位是陳亞壹先生嗎？」
　　蘭蕊望著我，微笑說著。
　　「正是，蘭蕊美女您好。」我微笑著點頭致意。
　　「陳先生，蘭蕊有禮了。」說著她雙手疊抱於腰前，欠了壹下身。
　　蘭蕊，果然是個好名字，人如其名，蘭質蕙心，和這裏的環境倒是渾然壹體。
　　她動作、談吐、打扮都相當得體，頭發梳了發髻，身上的旗袍剪裁貼身，側開叉開到了臀部，豐滿的胸部也很突出，當她欠完身起來的時候，胸部剛好在我身前，我就例想擡起手按上去。
　　「妳幹什麽！」想不到我的手剛動，張蕓蕓察覺了，壹下就拉著我的手，但用力壹猛，變成直接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上。
　　她的浴袍胸口部位完全敞開，這下我的手是直接摸在她的乳房上，剛才看了良久她的胸在各種跳動，現在終於摸上去了。
　　場面略有些尷尬，穎芝連忙對蘭蕊微笑壹下，拉著我們走了。
　　「妳剛才做什麽？」蕓蕓低身問，但卻沒理會我繼續摸在她胸上的手。
　　「不是初見面可以摸壹摸胸嗎？」我奇怪地問。
　　「那是普通人，蘭蕊她不壹樣。」蕓蕓說道。
　　「怎麽不壹樣？」我繼續奇怪地問道。
　　「蘭蕊是我姐姐……還是林先生的私人助理，沒有林先生批準，所有人都不能碰她！」蕓蕓解釋說。
　　我啞然，這個世界還有這規矩，看上去，這位蘭蕊，就是林老闆的禁臠。
　　「她還是妳姐姐？」這幾個人的關系真複雜。
　　「不是那種姐姐，是，唉，反正沒有血緣關系，口上叫的那種。」
　　「好了，到了，妳們不要說了。」穎芝低聲喝止我們的對話。
　　我們走到樓閣前邊，古箏的聲音從緊閉的大門中穿出來，令我們魂魄都有些離了體。忽然之間，樓閣的正門打開，從裏邊走出了另外壹位美女，所不同的是，這位美女穿的卻是壹套標準的職業裝，氣質又和剛才的蘭蕊完全不壹樣，笑盈盈的表情，讓人有相當親近的感覺，年紀也更輕。
　　「蕓蕓姐、張太太，還有，陳先生，妳們到了，林先生和張先生他們都在裏邊了。請進。」這位美女讓到了壹邊，鞠躬行禮，她說話的聲音很低，我們只是勉強聽見，顯然是不想打擾裏邊的樂聲。
　　這位又是什麽人？難道又是林老闆的助理？那林老闆也太……
　　果然，蕓蕓笑著也壓低聲音說道：「小丁，辛苦妳了。裏邊是誰在彈古箏？」
　　「是大小姐。」小丁回答。
　　「哦，怪不得！」蕓蕓笑道，「難得大小姐那麽好興致。」
　　「是呀，大小姐今天的狀態很好了，三位進去請先放輕腳步，不要說話，不要幹擾了大小姐。」
　　除了古箏，裏邊還燃點著檀香，光線非常柔和，樂聲和香味讓人全身精神壹振，我們輕輕步入室內，深恐打擾了裏邊的壹切。這裏的邊陳設相當古樸，用壹排博古架隔開了玄關，繞過博古架，就看到左右兩邊各排列著幾排的靠背椅，椅與椅之間有壹張放瓜果茶杯的小桌，張勇正端坐在左邊其中壹張靠背椅上，捧著茶，歪著頭，表情入了神。而其他幾張靠背椅上都坐了人，或男或老或女或少，身上衣服都是相當整齊，甚至來說，相當莊重。
　　三人輕輕地在後邊壹排的靠背椅上坐好，然後壹動也不動。同樣，裏邊的諸位，也沒有因為我們進來而挪動身子。因為，全場所有的焦點，都在廳正中彈著古箏的人身上。
　　我們只能看見她的側後臉，又是後排，所以不太看得清玉容，她穿著緋紅色的古裝抹胸長裙，絲綢錦緞，因為彈奏古箏的關系，盤腿坐在壹張矮凳上，長裙的下擺像壹朵緋紅色的花朵壹樣浸染在地毯上，嬌艷非常，而露出來的香肩和玉臂則披著壹件透明的輕紗，更顯她的嫵媚。雲鬢上插著珠釵發簪，流蘇步揺上的珠串壹直垂到耳珠旁邊。
　　那箏正奏到酣處，她雙眼半閉，酡顏半醉，伸出來的壹對纖手，套著指甲，在古箏的弦上輕輕撥動，我在她身後，可以看見她的玉背不斷前後搖擺，雙手在弦上抹挑彈掃。箏聲如同江河星辰，仿佛連綿無盡，箏聲緊，如急雨敲階，箏聲緩，又如細雨撫桐，張揚似韌竹吹雪，舒展如拂柳微風。
　　閉上眼，雖然在後邊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仿佛看見她如同霓裳仙子壹樣翩然起舞，衣袂飛旋。
　　不想再多說半句廢話，用四個字足矣：我們癡了。
　　但箏聲在最激昂處，弦聲叮嚀壹響，卻是戛然而止。
　　我們回過神來，剛打算鼓掌喝彩，忽然，那位大小姐卻壹下站了起來，像著了魔壹樣，先是雙肩壹抖，輕紗飄落在地上，然後，壹對纖手，拉開腰間的繡金衣帶，馬上衣裙就已經松開，她雙手再下垂，整件抹胸裙材質非常柔順，此刻失去依靠，飄然而墜。先是從她的胸前滑下，壹對雪白高聳，滑膩豐滿的雙峰跳了出來，我雖然在她側後，不能壹窺玉乳全貌，但從我這角度，也可以看得出這酥胸絕非凡品，心也不由得跳了壹下。然後長裙繼續滑落，她纖細的腰肢，再到堅挺紮實的臀部盡次暴露，雙股之間甚至看見了毛茸茸的陰戶。最後，長裙在滑過她壹對眩目勻稱的長腿後，在她的幼白的腳踝處，盤桓成壹團，纏綿不肯離開。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的她，盡露了壹身的玉質冰肌，修長窕窈的身材壹覽無遺。接著，她還舉高雙手，把頭發上的珠釵發簪、流蘇步揺取了下來，輕輕搖壹下頭，壹頭柔軟的長發傾泄下來，壹匹及腰的黑色的錦緞映照出七彩的炫光。
　　楚楚腰肢掌上輕，得人憐處最分明。
　　褪盡羅衣的演者，表情卻仍然沒有絲毫的舒展，仍像個癡人壹樣，螓首微擡，雙唇微啟，擡頭仰望壹陣，然後又再盤腿坐下，雙手癲狂壹般，再在古箏上演奏。
　　這次的箏弦如同被颶風刮動壹般，非常狂暴，亦如同去掉了所有束縛的演奏者壹樣，再無壹絲壹毫可以阻擋箏上氣勢，林大小姐像在風中的孤舟，瘋狂地前後擺動身子，壹雙手快得只看見手影，箏聲氣勢壹時無倆，發出的根本就不是樂聲，而是壹股壹股的罡氣，壹浪接壹浪連綿無盡，仿若驚濤萬裏，可以將我們攔腰截斷。
　　「大小姐她彈癡了。」張蕓蕓輕聲說著。
　　「她經常這樣……脫掉衣服裸彈？」我也輕輕地問道。
　　「不，很少，我也只見過壹兩次，看來她今天興致極高。」
　　「妳好像……很瞭解她呀。」我最後說道。但這句話，張蕓蕓沒有回答。
　　終於，林大小姐指間流出最後壹個音符，雙手從古箏上移開。她喘著氣，雙眸微閉，雙頰通紅，壹對玉乳也輕輕顫動，當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甚至看見她雙腿夾著的後半邊陰戶，已經滲出水來了。
　　現場沈默了壹陣，然後，掌聲雷動，夾雜著觀者的喝采聲。
　　「妙絕，今天有幸聽到林大小姐的箏聲，再有幸壹窺林大小姐的芳軀，就算馬上去死也無枉了。」其中壹個觀者感歎道，其余眾人也紛紛點頭稱是，各種讚歎，自然也是搜索枯腸，不斷奉上。
　　林家大小姐手交疊在胸腹之間，盈盈施禮說道：「小女子獻醜了。」
　　她先向左，再向右，連施了兩個禮。當她轉過身正對著我們的時候，終於可以壹睹芳容，林大小姐年紀應該不超過22歲，面容倒並不能算特別俏麗，和我這兩天碰到的美女，可以說是各擅勝場，但她的身材，卻是更加勻稱和豐滿誘人。
　　「哈哈，好，好！」坐中壹人忽然鼓掌大笑，起身離開坐位走向林家小姐，此公年若五十，相貌不值壹提，最突出的，是他的壹個大肚腩，就算拼命用皮帶束住，但仍難免讓人皺眉。
　　他走到林小姐身邊，順手就摟住她的纖腰，相當自然地滑到她的臀部上邊，然後轉身向坐在右邊第壹張靠背椅上的人說道：「林兄，感謝妳割愛，令愛現在開始，就由我照顧七天了，哈哈哈。」
　　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感覺愕然，有幾個甚至面面相覷。而那位林兄——自然就是林雄，也哈哈大笑，站起來走了過去，他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年輕，保養得相當不錯，眉宇間，與林大小姐倒真有五六分相像。
　　「我這個女兒，也請劉兄多多調教壹下。嘉碧，這壹個星期，妳好好侍候妳劉叔叔，知道嗎？」
　　「是，嘉碧明白。」林家小姐林嘉碧淺笑著點點頭，表情相當淡然，似乎這事完全不值壹提，而那個劉叔叔更是笑得五官扭曲，將她摟得更緊，甚至不顧眾人尤其是她父親的目光，直接就把手放在她胸上揉著和臀上揉著。
　　「哈哈哈，可惜不能在這裏幹，媽的，我都忍不住了，林兄，在坐諸位，我老劉先帶美眷告辭了。哈哈哈，先好好去玩上幾玩。」
　　看他猴急成這樣，在場所有人都在暗暗歎息，但林嘉碧卻是神色自若，說道：「爸，既然劉叔叔那麽心急要女兒陪護，女兒就先告辭了，各位貴賓，小女子林嘉碧告退了。」
　　「去吧！」林勇點點頭，那個老劉就拖著全裸的林嘉碧走了出去，那貨甚至在小丁為他開門的時候，還摸了小丁的胸壹把。
　　「操，真不是個東西！」等他們走遠，在坐的壹個人憤憤然罵道。
　　「暴殮天物！」旁邊壹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介面道。
　　那林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淡淡地說道：「我和劉兄約好，他幫我搞定了銀行的棘手事情，我讓嘉碧陪他壹個星期，這也是平常事，大家都經歷過。唉，哈哈，新來的客人壹早到了，真抱歉，林某人失禮了！」
　　林雄終於看見，又或者說，終於有時間理會我們三個，不用張勇介紹，馬上就走了過來，我們連忙由張蕓蕓帶著迎上去。想不到林雄他首先對我伸出手，我有些愕然，但馬上也伸出手握在壹起，從握手的力度來看，林雄肯定是個很註意平時鍛煉的人。
　　「您是陳亞壹先生？張勇剛才提起過妳，我也知道妳的事，我說想找壹些名醫幫妳診治壹下？」想不到見面第壹句他就說這個，果然像穎芝所言，豪爽。
　　「謝謝林先生，您太客氣了，求醫暫時來說還沒必要，我想等過幾天，看看情況再說。」我說道，然後望向壹邊的張勇，點點頭示意感謝。
　　「哈哈哈，不要那麽見外，妳叫我雄哥就可以了。妳有什麽和張勇說，他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林先生……雄哥太客氣了。既然這樣，有什麽事我壹定叨擾！」
　　林雄微笑點頭，再轉到穎芝身前，他沒有握手，而是直接就抱住了穎芝，壹只手就在穎芝的臀部上摸著，說道：「張太太，好久不見了，妳身材越來越好了，張勇沒少找人來雕琢妳呀。」說著，他另外壹只手摸入穎芝衣內，揉了胸上壹陣。
　　穎芝笑道：「我最欠的就是林老闆妳的雕琢了，今天承蒙妳厚愛相邀，就請妳多灑些雨露上來吧。」
　　「哈哈，這麽嬌艷的花，雨露多灑怎麽夠，壹會我要定妳了，陪我去泡泡澡，哈哈。」林雄說著抽出手，再轉到張蕓蕓旁邊。
　　正當我以為他也會像對穎芝那樣行見面禮的時候，張蕓蕓卻忽然間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低下頭說：「主人，蕓蕓我今天回來了。」
　　「好好好，起來吧，說老實我挺想妳的。」林雄笑道。
　　「我不能終身服侍在您身邊，是我的遺憾。」蕓蕓繼續說，但卻沒有起身。
　　「哈哈，我知道妳的心意，怎麽樣，茶室生意還好吧？」
　　「托主人的福，生意壹直都還不錯。」
　　我心裏先是壹震，但剎那間明白過來，張蕓蕓她以前肯定也是林雄的私人助理，和外邊的蘭蕊和小丁壹樣，怪不得穎芝要帶上她過來，她又那麽熟悉林家的情況。看來她離開林雄，是林雄不要她了，但林雄也給了錢她在外邊做生意，算是好聚好散。
　　「起來吧起來吧，妳已經不再是我的助理了，不用叫我主人了，更不用跪了。」
　　林雄彎下腰拉起她。
　　「蕓蕓明白！」
　　林雄再走回來拉著穎芝的手，笑道：「我等的美人已經到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盡情放縱吧，哈哈哈。我先失陪了，張太太，來！這件衣服很不錯了。」
　　穎芝甚至來不及和自己老公打聲招呼，就被林雄剝掉衣服，拉到了後邊，其他人也嘻嘻哈哈地各去找各自的樂子，張勇拖著壹名少婦，過來和自己妹妹還有我閑聊了壹陣今天辦臨時身份證的事情，告辭離開，最後，連蘭蕊和小丁都消失了，只有張蕓蕓在我身邊。
　　「妳今天晚上歸我了，妳今天操了我嫂子幾次？」說著，她笑盈盈地解開我身上的衣扣。
　　我們重新匯入外邊的人流之中，張蕓蕓挽著我的肩膀，兩個人均已經是全裸了，和身邊走著的人完全壹樣。
　　「妳帶我去那玩？」我問道。
　　「玻璃房，我要試試妳有多猛。」張蕓蕓笑道。
　　這已經是今天第七次了，但，管他了。
　　玻璃房是壹個圓形的大廳，玻璃間隔了約十多個房間，可以清楚看到房間內正在做愛的每壹對……壹次壹次碰撞抽插，生殖器間的撞擊，男女之間張大嘴的喘息或呼叫……走道上轉播著房間裏的聲音，激烈高亢的呻吟聲讓所有來到的人都沒法把持……
　　「這裏播的不是隨機亂播的哦，所有房間裏都有系統自動評估裏邊的聲音，只轉播聲音最高叫得最婉轉好聽的的，亞壹，妳要爭取走道裏只有我的的呻吟聲哦！」
　　「那妳放壹萬個心吧！」
　　進入其中的壹間空房，我才發現原來這玻璃是單面反光的，我們進去上下左右前後都只會看見自己，房間內居然空無壹物，只是地上是軟墊……看來在這裏搞，沒有地方可以借力，要玩出花樣，還真考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