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了半個來月，向來準時的親戚，過了10多天了還沒有按時到來，柳芬心裏咯噔了壹下。在辦公室的洗手間裏，看著手中瞞著藝強偷偷買來的驗孕棒，柳芬有點害怕，深吸壹口氣，柳芬脫下內褲，全部都褪到腳踝處，坐在馬桶上，開始醞釀尿意，心臟也不受控制的開始了加速，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口射出，柳芬趕緊用準備的壹個杯子接了半杯，手上沾了少許都不在意，舉起杯子透著燈光觀察壹會自己的尿液，沒有明顯的雜質，淡黃色的。再把杯子放在壹旁地磚上，抽出衛生紙先擦拭尿道口的尿液，穿好衣服，拿過試孕棒。
　　嘆了口氣，壹口氣拆掉包裝拿出驗孕棒蹲下就放在杯中。
　　柳芬蹲在衛生間的瓷磚上，手中緊握著壹根小小的驗孕棒，心中滿是忐忑與不安。
　　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心跳得越來越快。柳芬擡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臉色明顯蒼白，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她知道，懷孕的可能性並不小，但她又不敢輕易下定論。自己真的準備好迎接這個新生命了嗎？
　　「如果懷孕了要不要告訴藝強呢？」她輕聲自言自語，她的手微微顫抖，低頭看向那根小小的驗孕棒，心中默默祈禱，希望結果是她所希望的。
　　終於，她決定不再拖延，按照說明書的指示，認真地進行測試。幾分鐘的等待如同幾個世紀般漫長，柳芬的心情起伏不定，既期待又害怕。她時不時向窗外望去，試圖轉移註意力，卻始終無法擺脫心中的緊張。
　　終於，時間到來了，她屏住呼吸，緩緩低頭查看結果。驗孕紙上的顯示讓她的心瞬間漏跳了壹拍，臉色變得復雜而又震驚。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結果。那根驗孕棒所顯示的兩條線如同壹道閃電，劈開了她的思緒，讓她的心裏翻騰不已。她心中反復回想著：「這不可能！我真的懷孕了嗎？」
　　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焦慮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來，令她幾乎無法思考。最終，她決定不再猶豫，走出洗手間，找領導請了個假。她心中只有壹個念頭：必須去找柳江確認壹下。
　　到了醫院，柳芬快步走進婦產科，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柳江！」她急切地叫了壹聲，聲音中透著不安。
　　「姐？妳怎麽來了？」柳江放下手中的文件，關切地走過來，看到柳芬面色蒼白，神情緊張，心中壹緊，「發生什麽事了？」
　　柳芬壹把抓住柳江的手，聲音微微顫抖：「我……我可能懷孕了，我剛才在公司裏做了個測試，結果顯示是陽性。這個是驗孕棒，妳看壹下，但我不相信，這個結果是真的嗎？」
　　柳江楞了壹下，隨即露出理解的神情，拉著柳芬走進了檢查室。「姐，妳別急，我帶妳去做個B超，妳等我壹下」柳江拿起電話安排了壹下，就帶著柳芬去到B超室。壹直陪著緊張的柳芬，直到B超報告出來。
　　柳芬在B超室裏靜靜地躺著，心中翻湧著復雜而又無可言狀的思緒。隨著檢查的進行，她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仿佛每壹次跳動都在提醒她的生活，即將迎來的重大變化。當醫生在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那個小小的影像時，柳芬的心中湧起壹種難以言喻的感動與恐懼。
　　「柳主任，妳看這，確實是懷孕了。恭喜啊。」醫生的聲音溫和而堅定，瞬間將柳芬的思緒拉回現實。她的心中壹陣空蕩，隨之而來的是難以抑制的焦慮。
　　「謝謝。」她勉強擠出壹絲微笑，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這個結果意味著什麽，雖然她早就知道像自己這樣完全的不做任何措施，懷孕不過是遲早的事，和老蘇的打賭，和領導的打賭，她……其實在和藝強在床上翻滾，讓藝強濃濃的精液灌滿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想過什麽打賭賭註，可當自己真的懷孕了，她又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她的腦海中閃過藝強的模樣，那張陽光般溫暖的臉龐，此時卻讓她感到無比沈重，她沒準備好，藝強準備好了嗎？
　　走出B超室，柳芬深吸壹口氣，轉過身來，緊緊握住柳江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懇求：「柳江，這件事妳壹定要保密，妳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藝強和慧兒，拜托了。」
　　柳江微微壹楞，隨即點頭：「我明白，姐妳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但妳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
　　「我知道。」柳芬的聲音低沈而堅定，「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我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是否準備好面對這壹切。」
　　柳江認真地看著柳芬，語氣變得更加嚴肅：「姐，如果妳決定不要這個孩子，最好要早點做出決定。遲了就比較麻煩。」
　　柳芬的心中壹緊，腦海中閃過對未來的種種不確定。她知道，面對這樣的選擇，時間並不是她的朋友。柳江繼續說道：「如果妳決定留下這個孩子，那也要盡快做出決定，因為妳現在是高齡產婦了，每個月都需要來醫院做檢查，確保妳和寶寶的健康。」
　　柳芬默默點頭，心中卻依然感到沈重。她知道，這個小生命將會改變她的壹切。
　　「我會考慮清楚的，」柳芬說，聲音中帶著壹絲顫抖。
　　「無論妳做出什麽選擇，我都會支持妳。別忘了，我們是親姐妹」柳江輕輕握住柳芬的手，給予她力量。
　　柳芬感受到壹絲溫暖，雖然前路未知，但有柳江的支持，她似乎不再那麽孤單。她心中默默立下壹個決心：無論最終的選擇是什麽，她都要為自己和這個小生命負責。她需要時間，但也知道，時間不等人。
　　柳芬走出醫院，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的臉上，卻讓她感到壹陣刺眼。她的心情依然沈重，腦海中不斷回旋著剛才的檢查結果和柳江的話。
　　她掏出手機，深吸壹口氣，撥通了蘇福軒的電話。
　　「餵，老蘇嗎？是我，芬兒。」她的聲音略微顫抖。
　　「芬兒，有什麽事嗎？」蘇福軒的聲音透著關心。
　　「中午有安排嗎？我們壹起吃個飯」柳芬QP自己放松冷靜下來。
　　「好啊，芬兒，我今天沒什麽安排。」蘇福軒的聲音溫暖「要不這樣妳直接回家吧，我正好沒什麽事，回來我給妳煎牛排。」
　　柳芬心中壹陣感動，雖然她現在基本都不回家了，但蘇福軒的關心依然讓她覺得溫暖。「謝謝妳，老蘇。我馬上就回去。」
　　「對了，要不要叫藝強和美娟壹起過來？」蘇福軒問。
　　「不要，今天就我們兩個人。」柳芬的聲音稍顯急促，心中壹陣慌亂。她知道，如果讓藝強在場，她的心情會更加復雜。
　　「好的，明白了。」蘇福軒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聲說道，「我會等妳。」
　　柳芬回到家，她走進廚房，看到蘇福軒正在忙碌，鍋裏飄散著牛排的香味，整個空間充滿了溫暖的氣息。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蘇福軒下廚給自己弄吃的了，柳芬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
　　「妳回來了，」蘇福軒轉過身，嘴角掛著微笑，「馬上就好，先坐下吧。」
　　「嗯，不急，我還不餓，慢慢來。」柳芬勉強笑了笑。
　　柳芬坐在餐桌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蘇福軒精心煎制的牛排上。金黃的外表，誘人的香氣，曾經這些都是她最愛的美食，但此刻，她的胃卻異常沈重，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怎麽，沒胃口啊？」蘇福軒看著柳芬沒動，笑了笑問道。
　　「老蘇，我……我有件事情想告訴妳。」柳芬終於鼓起勇氣，聲音微微顫抖。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怎麽了？妳看起來有些緊張哦。」
　　「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柳芬的聲音低了下來，「我懷孕了。」
　　空氣頓時靜止，蘇福軒的眼眸中閃過壹絲震驚，隨即被欣喜淹沒。他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因為這壹消息而亮了起來。
　　「真的嗎？妳懷孕了？」蘇福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上的笑容愈發明亮，「這太好了，芬兒！」
　　柳芬楞住了，沒想到蘇福軒會如此高興，心中的緊張感瞬間被溫暖所取代。
　　她微微壹笑，心中卻有些不安：「又不是妳的孩子，妳高興什麽啊？」
　　「打賭，打賭，我們打賭了，我說什麽來著，妳，慧兒，美娟，妳們三個，妳是第壹個懷孕。還有領導的那個賭註，芬兒，我贏了。」蘇福軒興奮的說。
　　柳芬楞了壹下，眼神中閃過壹絲疑惑，緩緩問道：「老蘇，妳壹直推著我往藝強那邊去，甚至還支持著我搬去和藝強、美娟他們壹起住，是因為領導的那筆賭註嗎？」
　　蘇福軒微微壹怔，隨即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壹抹無奈的笑容：「不不不，怎麽可能呢？我支持妳和藝強在壹起，妳心裏其實很清楚的。我那方面不行了，滿足不了妳。而且妳和藝強之間是有感情的，我們兩的打賭，還有領導的賭註，妳也都是知道的，妳也是同意的，這些不過是妳和藝強感情的外圍盤，不會影響到妳們的真正關系。」
　　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壹絲堅定的光芒：「但是，贏了總歸是讓人高興的事兒，不是嗎？」
　　「妳就只因為打賭贏了高興？」柳芬的聲音中透出壹絲不滿。
　　「當然不是，」蘇福軒微微壹笑，眼神中流露出溫柔，「妳懷了小寶寶，這對我來說，也是高興的。這個小生命的到來，意味著新的開始，我為妳高興。」
　　「老蘇，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她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特別是慧兒，妳知道嗎？我現在越來越不敢單獨面對慧兒。」
　　「我理解妳的感受，這事兒吧……這個孩子妳打算要嗎？」蘇福軒微微皺眉，言語中透出關切。
　　柳芬低下頭，手指緊緊抓著衣角，猶豫片刻，才緩緩開口：「我……我不知道……我從醫院出來就來找妳了，就是想聽聽妳的意思。」她的聲音輕柔，卻透著壹絲不安。
　　「妳還沒告訴藝強？」蘇福軒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的臉上。
　　「沒有，現在只有妳和柳江知道，柳江那邊我也讓她不要告訴任何人。」柳芬的聲音微微顫抖。
　　蘇福軒深吸壹口氣，努力保持冷靜，認真的說：「妳……這樣我問妳，妳和藝強……妳是想就這樣保持現在的關系，還是想更進壹步？」
　　柳芬楞住，微微撅起嘴，思索著：「怎麽說?」
　　「如果妳和藝強就保持現在的關系，那就把檢查報告拍照，發給領導，拿到那筆專項資金。然後就把孩子處理了。這樣還是可以和現在壹樣，我們大家壹起瞞著慧兒。」蘇福軒的聲音堅定，眼中閃過壹絲決絕，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柳芬的心中泛起波瀾，臉色微微發白，猶豫著。
　　「但要是妳還想和藝強更進壹步，那這個孩子就要留下……我們找個機會和慧兒說清楚，甚至不用找機會，過幾個月壹顯懷了，慧兒問起，我們就壹起告訴她。」蘇福軒的手掌輕輕撫上柳芬的手背，安慰著緊張的柳芬。
　　柳芬的臉色愈發蒼白，猶豫的神情在她的臉上愈加明顯。她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蘇福軒的手背，似乎在尋找壹絲安慰，卻又被內心的糾結所困擾。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透出她內心深處的緊張與不安。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藝強是不是認真。」她的聲音低沈而顫抖，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仿佛壹只受了傷的小鳥，渴望著安全。她的眉頭緊皺，似乎在努力回憶那句承諾，心中卻充滿了懷疑。「雖然上次當著我爸我媽的面，他說過想娶我，但我們年齡差的那麽多，我……」她的話語漸漸消散，語氣中流露出壹絲無奈與迷惘。
　　「妳知道嗎，現在公司有不少人知道了，我們分居，在辦離婚，而藝強是我現在的男朋友，可我年紀比他大那麽多，在怎麽打扮，別人還是會看得出來的，我……」她的聲音愈發微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乎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柳芬的手指緊握著蘇福軒的手背，仿佛在試圖抓住壹絲希望，但她的心中卻充滿了不安。「我承認是我沒信心，我……」
　　「我總是擔心，藝強是不是因為壹時的沖動才會說那些話。」她的聲音如同細雨，滲透著無盡的憂慮，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似乎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糾結與掙紮。她微微顫抖的唇瓣，透露出她內心深處的脆弱與無助。「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年齡上的差距，會讓我們的三觀也不壹樣，現在還是甜蜜期，會相互的理解體諒，真要天天生活在壹起，壹起面對各種各樣的瑣事……而且我面對的還不僅僅是他壹個人，他還有壹個美娟。」她的聲音逐漸變得急促，眼神中流露出壹絲恐懼，「雖然現在我們三個人生活在壹起，表面看起來很和諧，但我真的怕萬壹有壹天，我和美娟有矛盾了。或者我們兩的孩子有矛盾了，那……」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內心的矛盾讓她幾乎無法呼吸。柳芬的手指微微收緊，像是抓住了什麽，卻又如同抓住了流沙，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焦慮。「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我沒有重新再來壹次的機會，我……」她的聲音低沈，帶著壹絲絕望，眼中閃爍的淚光如同脆弱的星星，隨時可能熄滅。
　　「別急，別急。」蘇福軒輕聲安慰，臉上滿是溫柔與堅定的神情。他的目光如同溫暖的陽光，試圖驅散柳芬心中的陰霾。「我記得他那次在妳爸妳媽面前說的是，假如我和妳離婚了，他願意娶妳，可是我們現在還沒離婚啊，不如這樣，我們先把這中午飯吃了，等下午上班，我們就去把婚離了。」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然後告訴藝強，我們離婚了，看看他怎麽個表現，我們再決定好嗎？」蘇福軒的手輕輕握住柳芬的手，柳芬擡起頭，眼中閃爍著壹絲希望與掙紮。
　　柳芬的心情稍微平靜下來，午飯結束後，她與蘇福軒壹起收拾餐桌，整理廚房的雜亂。
　　「妳說如果我和藝強走不到最後……」她的聲音中透著猶豫。
　　「別擔心，不是還有我這個備胎嘛！」蘇福軒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行吧，那我們就離婚吧，只是老蘇，妳……要不我們離了以後，妳也再找壹個吧？」柳芬終於下定決心，聲音中帶著壹絲勇氣。
　　蘇福軒聽到柳芬的話，微微壹楞，隨即露出了壹個溫暖的笑容，認真地說道：「芬兒，妳就放心吧……我現在只想好好陪在妳身邊，等妳確定了自己的幸福再說。我不是還可以繼續當妳的備胎嘛。」
　　「可是……」柳芬有些猶豫，心中不免有些擔心，「如果我們離婚了，妳壹個人……我不放心。」
　　「妳就別操心我了，我可以和慧兒壹起住在村裏嘛。妳別忘了，妳剛收的女兒雅嫻也在村裏，再說了，還有長生，他們都會照顧我的。」蘇福軒的語氣輕松，對未來的安排早就有了打算。
　　「妳想得倒美，那公司這邊妳不管了嗎？」柳芬有些擔憂。
　　「不是有藝強在嘛，再說了，以前妳就能幫我把公司經營得很好，現在我也能相信藝強和妳會幫我管好。」蘇福軒微微壹笑。
　　「那我們下午就去？」蘇福軒微微壹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嗯，下午就去，我也賭壹把，相信藝強不是因為喜歡和我上床才愛我的。
　　「柳芬放下了包袱，嘴角勾起壹抹調皮的笑意，眼中透出壹絲頑皮的光芒。「不過老蘇，妳年輕的時候，床上那點事兒，可不如他哦。」
　　蘇福軒聽了，忍不住大笑起來，臉上露出了壹種無奈又自嘲的神情，雙手誇張地攤開，「本來就是這樣啊，要不然妳以為妳會有機會去和上藝強的床?」他故作嚴肅的表情讓柳芬忍俊不禁，心中不由得湧起壹陣暖意。
　　兩人相視而笑，空氣中彌漫著壹股輕松幽默的氛圍，所有的煩惱都在這壹刻煙消雲散。
　　收拾完廚房，柳芬和蘇福軒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彼此依偎，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午後。房間裏靜謐無聲，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交織在壹起，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滯。
　　「老蘇，妳……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裏，妳就沒有發展個下線?」
　　「看妳說的，就我現在這身體，我也是有那個心，也沒那本事啊，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武功基本都費了。」
　　柳芬微微壹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老蘇，妳這話說得可真悲傷，難道就沒有壹點點想要嗎？」
　　「我現在的狀況妳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有那想法，也……到時候弄的人家不上不下的，又花了錢，還被人家埋怨，何必了。」
　　「我才不信，妳就壹點都硬不起來了」柳芬爬了起來，伸手就去解蘇福軒的褲腰帶。
　　「妳幹嘛？芬兒，妳……妳有寶寶，現在還不能……」
　　「我下面不可以給妳，我還有嘴啊。」
　　這段時間經常陪著女兒蘇慧跑項目，女兒的體香，讓他的老夥計也慢慢的恢復了生機。柳芬扒拉著他褲子，他的老夥計也蘇醒了過來。配合著，讓柳芬褪去了他的褲子和內褲。
　　蘇醒過來的老夥計，帶帶著壹絲腥味。柳芬用壹只手輕輕擼動了幾下，然後伸出香舌，用舌尖在那龜頭上舔弄了幾下，「老蘇，妳的東西不是挺好的嘛，哦，是不是嫌棄我，所以對我沒點興趣了。」
　　「怎麽可能，可能是老夥計太久沒見妳，想妳了唄。」
　　柳芬白了眼蘇福軒，慢慢的吞吐著蘇福軒的雞巴，和他的老夥計親密地打著招呼。舌尖，不斷在馬眼處和老夥計的頭頭打轉舔弄，不斷用力吮吸。
　　柳芬吸吮了壹會兒，就用壹只手擒住蘇福軒的肉棒，攥在龜頭下面，虎口卡在冠狀溝中，大拇指按在馬眼處，輕輕地擼動著。而嘴巴仍在下面將兩邊的陰囊不斷換著舔舐，晶瑩的口水塗滿了整個陰囊。
　　溫熱濕滑的小嘴，柔嫩細膩的小手，蘇福軒感覺魂都要丟了。
　　「嘶……太舒服了」蘇福軒呻吟壹聲，誇贊道。
　　柳芬微微擡頭看到林成森臉上陶醉的深情，拋去了壹個媚眼。
　　接著柳芬的小手下移，握住雞巴的根部，用嘴含住龜頭，用力吮吸下，口腔內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那龜頭，這種緊致感，比起小穴也不遑多讓。
　　柳芬的舌尖抵在馬眼處，用力頂了頂，然後靈巧地快速挑撥。片刻後，又將肉棒壹點壹點地吞進嘴裏，來回吞吐著。
　　蘇福軒壹股熱流直沖馬眼，連忙用手按住柳芬的頭部，腰肢迅速挺動了幾下，面目略微有些猙獰，嘴裏大聲喊著。
　　「呃呃呃……呃呃呃……」
　　柳芬用力的吸著蘇福軒的雞巴前半部分，壹股滾燙的精液，直沖她的嘴裏。
　　待這股噴射結束壹後，她又含著雞巴，吞吐了幾次，讓雞巴裏殘留的精液都流進她的嘴裏，然後才下了床去洗手間刷牙去了。
　　「老蘇，感覺妳那東西好像有點恢復了啊。」刷牙回來的柳芬壹邊擦幹嘴角的水珠，壹邊調皮地朝蘇福軒揚起眉毛，嘴角勾起壹抹笑意，眼中閃爍著俏皮的光芒。
　　蘇福軒微微壹楞，臉上露出壹絲不自然的紅暈，隨即咳嗽了壹聲，試圖掩飾：「可能也是因為妳不在，他好好地休息了壹段時間吧。」他故作鎮定地撇過頭，眼角卻不自覺地瞄向柳芬。
　　「切，我有那麽……那個嘛。」柳芬用手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下巴，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她知道和藝強在壹起的時候，他們幾乎每晚都要來那麽壹次的，卻故作認真地搖搖頭，心中卻暗自得意。
　　「怎麽沒有，要不我會讓藝強上妳的床？」蘇福軒故作嚴肅，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眼中閃爍著壹絲狡黠的光芒。
　　「沒完了是吧，沒完了是吧！」柳芬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故作氣惱，卻又掩飾不住笑意，眼中流露出壹絲挑釁的玩味。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睡覺，睡覺，睡覺起來，我們去辦離婚。」說完蘇福軒摟著躺上床的柳芬，靜靜的躺著。
　　到了民政局時，柳芬的心中翻騰著緊張與期待。她深吸壹口氣，雖然已經做了決定，可畢竟是離婚，腳步卻顯得有些猶豫。蘇福軒察覺到她的情緒，輕輕握住她的手，給予她力量。
　　「我們壹起進去，沒關系的。」
　　等排到號，柳芬和蘇福軒互相對視，心中都有些緊張。辦理手續的過程出奇簡單，幾份文件，幾次簽字，便完成了所有的流程。工作人員的態度淡漠，但這壹切在他們眼中卻顯得格外神聖。
　　「簽好了嗎？」蘇福軒問道，眼中流露出壹絲不舍。
　　「嗯，簽好了。」柳芬的聲音微微顫抖，但她努力擠出壹個微笑。
　　砰砰兩聲用力的蓋章聲，仿佛在宣告著他們關系的終結。蘇福軒和柳芬面面相覷，手中各自捏著壹本剛剛發下來的離婚證，心中五味雜陳。
　　走出民政局的大門，蘇福軒深吸壹口氣「那晚上我訂位置?妳叫藝強和美娟，大家壹起吃個飯?」他微微壹笑，語氣中帶著壹絲輕松。
　　柳芬微微皺眉，「怎麽，妳不送我回公司啊」她的聲音輕柔，雖然知道兩人的關系已經改變，但心中依舊有些不舍。
　　「送，當然，必須送。」蘇福軒微微側身，示意柳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