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縱意花叢、第七章,晨起雙飛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晨曦將露未露之間,天地壹片蒼茫。
十月將盡,秋意漸濃,窗外落葉點點,天中露氣厚重。
陳府內院正房之中,此時卻是壹室皆春。
彭憐左擁右抱兩個熟媚婦人,輕松褪去應氏婆媳衣裳,隨手壹推,便將兩女推得躺在榻上。
應氏媚眼橫波,嬌笑說道:“好相公!奴家身體結實,還是妾身在下吧!”
洛氏反應不及,摔在叢雲錦被之間,捋起秀發嚶嚀壹聲,這才嬌喘說道:“婆婆身體初愈,倒是雲兒在下合適……”
彭憐哈哈壹笑,叉腰說道:“妳婆媳二人相親相敬,便是爭風吃醋也這般體諒對方!也罷,此事且先放放,妳們娘倆先試試我這根洞簫,看誰吹得相公爽利,這頭籌便歸了她!”
“相公偏向婆婆便即直說,何必如此拐彎抹角!”洛氏抿嘴微笑,假裝生氣嬌嗔說道:“婆婆與相公相知日久,奴家才多少時日?更莫說婆婆床笫間經驗豐富,豈是奴兒可比?”
應氏聞言得意壹笑,卻是反唇相譏說道:“為娘卻不如妳年華正好,整日裏舞刀弄槍,如何比得過妳琴棋書畫?我可聽安兒說過,妳是當真會些樂器的,既然那真簫吹得,相公這玉簫,怕也不在話下!”
彭憐快意壹笑,說道:“如此豈不正好半斤八兩?”
婆媳二人相視會心壹笑,彼此心知肚明,以彭憐床上勇猛,便是二女聯合,也不過多撐壹時,實無拈酸吃醋必要,如此故作爭執,不過閨房之樂罷了。
兩女赤裸身體,壹齊跪倒榻前,幫著彭憐解去衣衫褲帶,露出精赤身體。
彭憐生日早些,卻也才年方十四,卻生得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他自幼生長山中,有玄真愛護,物華天寶靈異之物不知吃了多少,日子過得雖然單調,飲食豐富卻不遜王侯貴胄,又有道家功法加持,除了肌膚略顯白嫩、尚有少年氣息外,身形外表已與成人無異。
尤其落腳陳家以來,每日裏浸淫應氏婆媳香艷旖旎之中,殘存稚氣盡去,只是外表俊朗秀美,除此再無少年稚澀。
他每日流連市井,心中便有此意,有意無意學那市井中人做事為人,不知不覺已受紅塵沾染,否則今夜也不會如此自相矛盾,既要行俠仗義救人性命,又要索取報酬縱火行兇。
只是他年少無知,應氏洛氏雖然年長,卻因愛他至深不敢管教,身邊又無玄真這般明鏡萬裏之人為其指點迷津,自然身入紅塵泥沼而不自知,朝著外儒內道無法無天的路子狂奔而去,再也無法回返。
婆媳二人仰首望去,少年面龐輪廓清晰、棱角分明,俊朗之中別有壹番奇特氣質,此刻促狹而笑,雙手把玩兩女面頰,身上肌肉線條明晰,胯下陽物傲然上挑,端的是年少風流、惹動春心,不等他催促,應氏便已情不自禁湊上前去,張開檀口,輕輕含住碩大陽龜。
洛氏不甘人後,玉手握住壹對肉丸來回搓揉把玩,湊過紅唇,堪堪含住半邊棒身,順著陽根昂揚方向,橫向舔弄起來。
“雲兒撫笛,雪兒才是吹簫……”彭憐低頭看去,壹雙美婦各具妖嬈,應氏發髻半開,臉頰柔膩高聳,當面吞吐陽龜不停,竭盡全力吞入喉中,美目中濕意淋漓,討好諂媚之情溢於言表;洛氏秀發披散,枕著他的左手努力後仰,不停舔弄陽根,翻目向上,眼中亦滿是妖嬈嫵媚。
此情此景,便是人間極樂,彭憐雙手按住婆媳二人後腦,將神龜深深送入應氏喉間,又將洛氏牢牢按在陽物根部,半晌後才快意松手。
“咳咳……”應氏乖巧無比,明明早已痛苦無比,卻依然隱忍不發,她習武出身,耐力遠比常人強橫,正因如此,彭憐才敢如此肆意施為,見她嗆咳劇烈,卻也於心不忍。
壹縷涎液綿綿不絕,拉成壹道粘稠細絲,連接婦人櫻唇與男兒陽龜,洛氏也被彭憐弄得呼吸急促,眼見及此,不由心中壹蕩,輕聲笑道:“母親這般堅忍,卻是媳婦望塵莫及,這頭籌,果然被您拔了呢!”
應氏咳得秀面暈紅,眼中春水更有盈盈之意,不由笑道:“只是表面功夫,當不得什麽,雲兒可要試試?”
洛氏面容壹熱,明明害羞無比,卻仍是輕輕點頭,伸手接過情郎陽根,勉力張開小嘴含入碩大陽龜,只覺腮邊鼓脹,便連香舌都無處安放,還要再深壹步,卻是談何容易?
應氏壹旁學著兒媳方才模樣含弄情郎陽根,見狀出言指點說道:“且放松些,相公寶貝太長,莫想著龜首後面,只專心伺候神龜便是,用喉嚨稚嫩之處裹挾,相公便極快活……”
說完,她低下頭去含住壹粒春丸,吸裹之間,竟也嘖嘖有聲。
彭憐爽極,只覺陽龜觸及壹團柔膩,須臾之間竟然又進少許,仿似突破桎梏壹般,頓生撥雲見日之感。
低頭去看洛氏,卻見她雙眼翻白,喉間“咯咯”聲響,呼吸急促,已是瀕臨極限。
應氏亦是覺出不對,轉頭去看,卻見兒媳脖頸處突兀隆起,比之平常粗大得多,先是壹楞,隨即恍然,大聲說道:“好相公!妳怎的弄到雲兒喉嚨裏去了!快拔出來!”
彭憐連忙抽身而退,卻見洛氏已然面色煞白,嗆咳之間竟是聲音沙啞,顯然受創不輕。
“不……不幹相公的事……咳咳……”洛氏嗆咳許久,喝了彭憐端來的茶水方才好些,只是輕咳說道:“奴家聽了婆婆的話只是用力吸入,不成想竟然全都吸了進去,只是相公神龜實在太過碩大,頂的奴喘不上氣來……”
應氏見兒媳無事,這才輕聲笑道:“平日裏為娘也只是將那龜首頂在喉嚨邊上吸裹,從不曾似妳這般引其深入,如今看來,這頭籌卻是雲兒的了!”
彭憐點頭稱是,壹把抱起婆媳二人,笑著說道:“方才那會兒,只覺陽龜突入壹處膩滑所在,細嫩緊致之處,竟比女子花徑尤甚,若是雲兒再堅持片刻,怕是我也要壹泄如註了!”
他握住應氏壹團美乳,感受其中飽滿結實,笑著說道:“如此我卻要先疼惜雲兒了,妳莫要心急,且在壹旁服侍,等我將妳兒媳餵飽,便來玩弄妳這淫婦!”
應氏嬌吟壹聲,嫵媚應道:“好相公,奴奴知道了!妳快些去疼雲兒,補償補償她喉嚨受創之苦罷!”
彭憐欣然領命,壹把抱起洛氏,將她輕輕放在榻上,就著美婦勾攏脖頸順勢壓上,胯下陽根已然分開婦人雙腿綿延而入。
“好哥哥……親相公……慢著些……讓奴兒感受相公粗長……”洛氏期待良久,此刻終於夢想成真,嗓中沙啞淡去,聲音漸漸復原,不由浪叫連連。
彭憐摟抱親吻洛氏不停,壹旁應氏已然依偎過來,側著身子躺在兒媳身邊,伸手握住洛氏壹團美乳嬌聲笑道:“雲兒這奶子著實珠圓玉潤,奶頭粉嫩,卻比妾身少時還要膩滑!”
彭憐輕抽慢插,右手臂彎撐住身子,左手壹把攬過應氏,勾住婦人脖頸攏到身前,在她櫻唇上不住親吻。
應氏善解人意、自有風情,連忙吐出香舌給情郎品咂,手上卻仍是搓揉兒媳嫩乳不止,壹時間嘖嘖、咕嘰、浪叫聲響不絕,室內春色無盡無邊。
“親相公……親哥哥……快些……頂到奴兒花心子了……且動動……不得了……要死了……要丟與爹爹了……”洛氏閉目呻吟浪叫,貝齒不時輕咬紅唇,手足無措間抓到情郎手臂和婆婆碩乳,便壹股腦逮住抓握起來。
應氏又麻又痛,只是香舌被情郎叼著脫不開身,只得生受了兒媳欺負,手上卻更加快速動作起來,揉捏挑撥那粒粉嫩乳頭不停,倒是頗有圍魏救趙之意。
洛氏身在雲端,不知婆母心中感想,只是扭動嬌軀,尋找愛郎陽物,意圖追求極致快感。
彭憐終於松開應氏,雙手箍住洛氏纖腰,仿如猛獸壹般急速沖刺起來,他體能過人,又有道法修為加持,全力施為之下,便是應氏這般強健身體也要告饒,洛氏久在閨中不事勞作,豈是他壹合之敵?
應氏嬌喘籲籲,好整以暇搓揉著兒媳美乳,將她作怪手掌拎到情郎手臂上以圖“禍水東引”眼見彭憐迅如雷霆,不由亦是心旌搖蕩,嬌聲諂媚說道:“好相公這般勇猛,妾身便是壹旁看著,都覺陰中火熱,仿佛也被爹爹肏弄壹般……”
彭憐竭盡全力,聞言只是與應氏相視壹笑,又快速沖刺了二十余個來回,只見洛氏臻首高高揚起,秀美猛然圓睜,檀口張至極限,額頭汗如雨下卻渾然不覺,如是良久,方才癱軟躺下,沈沈昏厥過去。
彭憐微微輕喘,慢慢抽出陽根,卻見其上白膩油滑,滿是洛氏淫液汁水,晨曦之中,隱隱泛起白光。
應氏嫵媚壹笑,湊過紅唇將陽根輕輕含住,絲毫不嫌汙穢,舔弄半晌將其清理幹凈,這才仰首乖巧問道:“相公想要如何炮制奴家?”
彭憐勾起美婦尖尖下頜,心中愛極她風流可人,笑笑說道:“且去妳兒媳身邊趴著,為夫要從後面肏妳!”
應氏淫媚輕笑點頭,徑自轉過身去趴在兒媳身邊,雙手並攏撐在胸前,低垂臻首輕攏秀發,回頭看著俊俏情郎嬌聲說道:“好爹爹!快來弄奴兒的騷穴穴吧!”
彭憐與她早已無比熟悉,壹手扶住美婦肉臀,壹手握住粗壯陽根,龜首對準婦人臀間肉唇,毫不費力找到入口,隨即長身而入。
碩大陽根堪堪進入三分之二,彭憐再想向前,只覺陽龜頂在壹處軟膩嬌柔嫩肉之上,須臾再難寸進。
卻見身前美婦身體抖如篩糠,回頭面上現出迷離神色,又是快美又是難過,妖嬈嫵媚之外更添壹抹哀羞,引得彭憐食髓知味,不由又前出少許。
“好相公……莫頂了……磨死奴兒了……”應氏縱聲啼叫,婉轉低回不遜兒媳洛氏,高亢嘹亮卻猶有過之,“已經頂到奴奴花心子了……莫再頂了……弄死奴家了……”
彭憐愛極她此刻無助神態,心中好玩心起,繼續向前少許,只覺壹物被那粗壯龜首頂得擾動不休,快美無邊之際猛然向前,忽然生出豁然開朗之感,仿佛撥雲見日,又似禦風而行,尤其那花心小口緊緊箍住龜棱,生出無窮快感。
他初試雲雨便是與恩師玄真相合,師徒二人道法修為精深,初習雙修道法便即大成,而後日夜琢磨,深解其中奧秘,其間過程香艷旖旎,偶爾幾次,彭憐便將陽龜探入恩師花房之中,或怒射陽精,或引渡真元,只是那般過程,彭憐尺寸傲人只是其壹,玄真道法精微主動引導大開方便之門才是主因。
與應氏洛氏歡愉至今,彭憐從未試過突入女子花房,他深知自身本錢如何雄奇,等閑女子自然難比恩師,便就絕了這般念想,孰料今日先與洛氏誤打誤撞突入喉間,又誤入應氏花房,其間滾燙軟膩濕滑包裹快美難言之處,著實難以言表。
彭憐心中愛極應氏嫵媚嬌柔,道道真元澎湃而出,激發婦人無邊快感,隨即俯身伏在美婦背後欣然說道:“好雪兒,妳達陽龜進了妳花房之中,妳卻有何感受?”
應氏陰中飽脹,人跡罕至之處被情郎弄得天翻地覆,此刻又是快活又是難熬,只是呻吟皺眉說道:“奴兒只覺憋悶鼓脹,卻如當日誕下安兒靈兒壹般,只是陰中酥麻爽利,腹中卻又悸動無依……”
“此刻只覺火熱滾燙,心中酥酥麻麻,身子困倦沈重,魂靈卻又飄飄欲仙……”應氏喃喃低語,眼中如癡如醉,“好相公……且抽弄些個……饒了淫婦罷!”
彭憐低頭在她耳畔親吻不住,隨即抽出陽根,仿佛“啵”的壹聲,龜棱脫離花心包裹,緩緩退出婦人花徑,帶出壹片粘稠。
“美死了……”應氏嬌軀壹軟,癱在床上嬌喘籲籲,只是這壹插壹抽,便似將魂兒弄散壹般,她堆在錦被之間宛如壹團美肉,只是任由情郎撻伐,再也難生分庭抗禮之念,口中更是吟哦說道:“親爹……怎的這般會弄……真個要玩死奴家麽……”
彭憐得意至極,男兒征服女子,多少便由此而來,此刻他誌得意滿,不由箍住婦人肉臀,仿似從前壹般,竟又突入壹回。
應氏嬌軀抖如篩糠,額頭汗水直流,陰中忽然壹股水液激流而出,只是有情郎粗壯陽根塞著,變成汩汩春水,流了滿床被子。
“好相公……莫再弄了……奴奴要死了……這便要丟了……怎能如此爽利……”應氏如癡如醉,呆呆傻傻,頭目森然麻醉,魂兒飄飛萬裏,尚未泄身,便已如此舒爽,真不知如此情形下丟過身子,該是何等快美。
彭憐早已熟悉婦人敏感所在,信手施為,催動體內精元,如是又來壹抽,只是陽龜抽至穴口之時,壹股潺潺流水傾瀉而出,咕嘟嘟浸濕錦被。
彭憐心中愛極婦人妖嬈體態,挺弄陽根再入,輕車熟路突進婦人花房。
龜首前端壹片火熱滾燙,道道精元纏繞其中將其撐大,應氏習武之身,道門修為卻是少之又少,如今得彭憐補益,卻已初具規模,此刻情欲引動,竟也彼此呼應,激得婦人渾身火熱,就此直上情欲巔峰。
應氏陰中急劇收縮,強大握力宛若獸顎,她身體軟如爛泥,隨著陰中收縮不停抖動,白膩肌膚壹片火紅,口中浪叫早已戛然而止,此刻竟是連呼吸都消失不見了。
彭憐有功法護持,卻也被夾得舒爽無比,此刻也不隱忍,見有泄精之意,便細細引導,猛然挺弄幾下,將婦人花房弄得紛亂擾動,只覺脊骨壹麻,便也抖動射起濃精來。
他絲毫不予保留,全部陽精傾囊相授,將婦人花房灌得飽滿充盈,這才緩緩抽出陽根。
“唔……”隨著陽根離體,應氏嚶嚀壹聲側著倒向壹旁兒媳身上,鼻中呼吸微弱,面頰卻粉嫩殷紅,美目輕閉,呼吸沈穩,竟也被肏得暈了過去。
婆媳初次同床共侍,竟然都被肏得暈死過去,彭憐暗忖,平日裏便是應氏洛氏壹人,也極少這般不中用,怎的今日卻有如此累累碩果?
他壹夜未睡,此刻卻也倦意上湧,連忙盤腿而坐,赤身裸體打坐起來。
窗外曦光漸濃,聲聲雞鳴過後,洛氏悠悠醒轉,她起身看去,卻見彭憐端坐床角,手中結著莫名指印,腳心對向翹起疊於膝蓋之上,面容沈靜如水,竟是說不出的恬淡俊美。
她身軀酸軟無力,陰中卻酥麻濕膩,懶洋洋直想再睡,只是眼看天色將明,自己若不離去,被丫鬟撞見豈不笑話?只是看著壹旁婆婆睡得香甜,卻又不敢大費周折起身,壹時猶豫,便怔在那裏,思緒紛飛起來。
昨夜等在婆母房中,她與應氏抵足而眠,壹夜長談,婆媳感情卻是更勝從前,尤其睡前她為應氏塗抹指甲,婆媳二人親昵之處,卻比平常母女還要甚之。
原本兩人心有隔膜,洛氏有心另嫁,應氏無暇自保,於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敬,卻也不甚親近;如今兩女齊心協力,要與彭憐相伴壹生,自然同仇敵愾,誓要團結壹致對外,自然惺惺相惜,婆媳情外,卻也姐妹情深。
只是將來自身如何著落,難道仍以陳家寡婦身份與彭憐相處?洛氏心中思緒紛亂,渾然不覺婆婆應氏已然醒了。
“雲兒醒了?為娘睡了多久?剛才被相公才弄了三五下,便美得昏了過去……”應氏睜眼看見兒媳正在發呆,隨口說了方才經過,見洛氏仍是無語不由壹楞,隨即猜到其中關節。
應氏秀眉低垂,只是裝作不知,起身披衣下床,無意間看見床上濕漬,不由粉面壹紅,等洛氏回過神來,這才笑著說道:“妳我婆媳忒也無用,兩人聯手卻反被相公弄得昏死過去。為娘心中計較,不如擇個良辰,將靈兒也納入進來,卻不知行雲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