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只見潭中壹個女子輕輕撥動水浪,壹頭長發早已被水徹底浸濕,她膚色白皙,月下閃著瑩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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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人間風月、第壹章,三寸金蓮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陳府之中。
翠竹當天便叫幾個仆役過來,將書房略微收拾壹下,重新擺了兩張桌子,壹張供彭憐讀書寫字,壹張給洛氏當作書案。
當日下午,洛氏便開始在書房之中為彭憐講解指點治學之道。
彭憐早就聽聞應氏提及,洛氏父親乃是省內大儒,家學淵源,耳濡目染之下,指導彭憐自是不在話下。
洛氏卻極謙遜,只是指導彭憐該讀哪些書目,哪裏若有疑點問她,也只是說些個人見解,並不如何好為人師。
兩日相處下來,彭憐對這洛氏觀感大是不同,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不過山野之間自由慣了,對這世間規矩不求甚解,那日兩人生出嫌隙,實在是自己過於冒失。
那洛氏也對彭憐有所改觀,原來少年除了外表俊俏、儀態瀟灑之外,竟真如他自己所言那般博聞強識,書房群書便覽不在話下,壹些旁門左道書籍竟然也都爛熟於心,就連她舊日曾用於試制胭脂所學書籍,彭憐竟也同樣看過。
男女之間,有那份相互吸引做媒,每日裏朝夕相處,暗生情愫便是自然而然。
須臾又過十幾日,這日上午,兩人依舊書房對坐,兩個丫鬟門外伺候,只聽房內彭憐與洛氏壹問壹答好不熱鬧,彩衣聽了半天卻是難懂,不由笑著悄聲問道:“翠竹姐姐,妳可能聽懂我家小姐與彭公子說的什麽意思麽?”
翠竹躲著太陽站在陰影底下,聞言笑道:“我大字不識壹個,還不如妹妹妳呢!妳還有心去聽,我卻連聽都未聽,左耳進右耳出哩!”
“我也聽不太懂,就是心裏記掛著別事,有些恍惚罷了……”彩衣年紀不大,和陳泉靈壹般年紀,堪堪二八年華,此時也是懷春歲月,嬌俏臉上偶爾也見淡淡愁容。
翠竹心知肚明,她亦是從這般年紀過來,豈不知道小丫頭心中所想,不由笑道:“這般年紀,還能記掛著何事?是不是惦記著何時妳家小姐開恩,將妳許個人家,好過在這府裏苦守壹生?”
彩衣臉色壹紅,卻不否認,只是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我若是去了,留下小姐壹人,守著這偌大房屋,豈不孤單淒慘?”
翠竹眼珠壹轉,卻笑著說道:“眼下卻是有個良機,只是不知妳可能抓得住……”
“什麽良機?”彩衣壹楞,好奇問道:“姐姐明白說說,妹子素來糊塗,可猜不透姐姐心思!”
“妳呀!”翠竹嫣然壹笑,朝著書房裏面使了個眼神,“怕是妳也聽說,彭公子要和小姐結為良配的,屆時便是壹家人了,妳卻覺得,彭公子可算英俊瀟灑、才華橫溢?”
彩衣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彭公子人物風采,我家小姐也是欣賞的!”
翠竹卻是壹楞,隨即笑道:“對啊!彭公子若娶了泉靈小姐,將來自然要納妾的,珠兒是通房丫鬟,自然要第壹個,這第二個……”
彩衣卻道:“第二個卻也輪不到我呀!莫說我無根無憑,便是有所依憑,又如何舍了小姐壹人離去……”
翠竹見她毫不開竅,自己卻又不好明說,只是說道:“珠兒能做通房丫鬟,妳又何嘗不可?若是少爺在世,妳怕是早就被開苞了吧?”
彩衣俏臉羞紅,嗔道:“姐姐!這些瘋話怎能這般出口!羞死人了!”
翠竹卻道:“妳卻不知,我隨少爺壹起長大,早就有了男女之實,若不是少爺英年早逝……”
彩衣早就有所耳聞,聞言倒也並不驚訝,只是感同身受說道:“卻是苦了姐姐,不然終身有靠,何必如此孤苦伶仃……”
翠竹莞爾壹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彩衣聽她這句成語用得不倫不類,不由心中鄙夷,只是眼見翠竹神采,並不似從前那般苦楚,心中便有所疑惑,總覺似有何事縈繞心中,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兩個婢女門外竊竊私語,書房之內,彭憐終於問清眼下書中困惑,頓生豁然開朗之感,他繼續用心讀書,品味書中無窮奧妙,眼角余光忽見洛氏坐於案後,壹雙穿著銀白綢緞褲子長腿在桌下並攏,壹對素白刺繡嵌珠金雲頭白綾高底鞋並排翹著,腳底正對著自己這邊搖晃不已。
彭憐暗自比較,那鞋底與自己手掌長度差相仿佛,算來那雙腳丫不過盈盈壹握,心念起處,不免心猿意馬起來。
身邊女子中,恩師玄真乃是道門中人,腳掌雖是秀美卻也擴大,應氏乃是習武之人,腳型自然也自不小,明華師姐長於山野,從不註重這些,至於翠竹更是丫鬟身份,又哪裏在意腳大腳小?
十幾日相處下來,彭憐早知洛氏性子溫和醇厚,與應氏性格完全不同,雖也是晶瑩剔透,卻是心無旁騖,每日裏寫寫畫畫,只是琢磨如何改良胭脂水粉,專心專註,常人難及。
他白日裏與洛氏壹同讀書寫字,晚上又與應氏翠竹夜夜歡愉,床笫之間那應氏早就出了許多計策,要他如何著手勾搭洛氏。
應氏乃是女中豪傑,孤兒寡母支撐偌大家業,不止手上功夫了得,城府也極是深沈,又與洛氏多年相處,深知其性格秉性,有她出謀劃策,算計洛氏入彀中,不過在早晚之中。
彭憐初時不喜洛氏行事,而後與洛氏漸漸熟悉,便覺出她秀美容顏之外壹份可愛來,尤其眼下,那年輕婦人坐在椅中,手執毛筆寫寫畫畫,案下腳丫不覺抖動,顯然陷入沈思,早已忘了此刻眼前尚有男子彭憐。
彭憐假做看書,只是細目觀瞧洛氏美態,眼見她擎著毛筆仰頭看天,目光呆呆傻傻,渾然不覺身邊有人觀賞,他心中喜樂,也是呆呆看著,卻並無多少淫心。
忽然,洛氏檀口微張,自然伸出壹段紅艷香舌,輕輕舔在那毛筆之上,品咂兩口,竟然含進口中,隨即搖頭晃腦,仿佛劉伶醉酒。
“啊……”彭憐驚叫壹聲,想要出聲阻止,隨即發覺不對,便要住口不言已是不及。
洛氏被他言語驚醒,隨即反應過來,頓時俏臉羞紅,慌忙吐出筆尖,端起案頭茶水趕忙漱口,又抽出香帕擦拭壹番,這才薄嗔說道:“這般大喊大叫,卻是嚇人壹跳……”
兩人相處多日,彼此早已熟悉,聽見洛氏言語,彭憐放下擋臉書卷,無辜說道:“我見妳要去吃那筆尖,便想出言提醒,只是晚了壹步……”
“我……我思慮出神,便有這毛病,妳……公子且莫見笑……”洛氏顏面更紅,轉頭去假意收拾書案,不敢擡頭去看彭憐。
彭憐笑道:“卻不知少夫人思慮何事?若不嫌棄小生愚鈍,不如說來聽聽,看看小生能否襄助參詳壹二。”
“不過是些小玩意兒,卻不敢煩勞公子……”洛氏搖了搖頭,收攏案上草紙,這才說道:“就快中午了,公子也休息片刻,妾身先去洗漱,下午再繼續如何?”
“恭送少夫人!”彭憐起身行禮,等洛氏走遠,這才踱步過來翻看案上草紙,眼前字體娟秀別具風骨,其中巧思更是讓他驚訝,到關鍵處住筆不前,想來便是此處滯澀,他琢磨壹會兒,忽然想起曾經看過壹本道家煉丹之書,其中對此有些計較,便提筆另尋紙張,寫就解決之法。
晌午過後,彭憐回到書房繼續讀書,不多時,洛氏款款而來,展顏沖彭憐壹笑,這才緩緩坐下,繼續翻書寫字。
她忽然神色壹凝,從案上扯起壹張紙認真讀來,半晌後才擡頭說道:“紙上字跡,可是公子所留?”
見彭憐點頭,洛氏更加急切,起身走到近前問道:“公子何處看過?這做法可有出處?”
彭憐說了那書卷名字,隨即笑道:“小生小時讀過,倒還勉強記得,不知少夫人可能用到?”
“能!能用!”洛氏欣喜若狂,毫無平時嫻靜模樣,“這般壹來,胭脂雜味盡除,色澤更好,附著更強,還不至於過分油膩!”
彭憐見她喜不自勝,便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洛氏壹雙玉手,笑著說道:“能用便好,能為少夫人分憂,小生榮幸之至。”
洛氏嚇得壹跳,猛然將手抽回,臉色羞紅說道:“公子……公子還請自重!”
彭憐壹怔,隨即醒覺自己又是情不自禁,不由誠摯賠禮說道:“小生長於山野,平素自在慣了,言行無狀,還請少夫人莫怪!”
剛剛受了彭憐恩惠,豈能立刻翻臉,何況連日相處下來,洛氏內心早就對彭憐有所改觀,想著他救治婆母應氏也算治病救人,與翠竹淫亂不過是應氏計策不成而後將計就計,他只是壹介純情少年,並無多大罪過。
她卻不知,自己內心這般為其開脫,其實已是春心萌動之兆,只是懵懂不覺,待到將來積少成多,自然回天乏力。
剛才被彭憐捉住雙手,洛氏心中只是有如鹿撞,竟然毫不反感,如此便可見壹斑。
只是女子心思難測,彭憐自是不知,洛氏自己卻也不覺,只當壹時情不自禁,倒也不是如何大事,兩人各自坐下,仿佛無事發生。
不過經此事端,每每再有困惑難明之處,洛氏便出言相詢,彭憐便絞盡腦汁苦思冥想,或找出浩如煙海所閱書籍中可有典故古法乃至只言片語以為佐證,或以道家煉丹之術為基礎與洛氏壹同參詳討論,兩人時而激烈辯論,時而壹拍即合,各種默契,實在無以言表。
本來兩人說起科考學問還有問有答,此後卻是彼此各抒己見,治學之道與胭脂水粉混雜其中,爭論之聲不時浮現,遠比平常還要激烈,窗外兩個婢子聽了,自然更是莫名其妙。
接連幾日,兩人便是如此度過,眼見倏忽又是旬余,這壹日上午,洛氏隨身帶了壹只香囊,待到只剩二人對坐時,這才小聲對彭憐道:“彭公子,妾身昨夜自制了壹個香囊,妳且聞聞,這香味可如前日所說那般沁人心脾?”
彭憐起身接過,只見那織錦香袋色做銀白,上面繡著壹株蘭花,輕嗅壹口,果然壹股淡淡蘭香,聞之神清氣爽,並不似壹般香囊那般聞之令人鼻端難過,塵意撲鼻,不由驚訝道:“才兩日便制了出來?少夫人果然神乎其技!”
洛氏被他壹誇,不由心中得意,臉上卻笑道:“只是腌漬花瓣費些時候,另外壹些香料調配起來比例不好掌握,好在味道把握得宜,公子卻聞著,可是蘭花香氣?”
“屬實是蘭花味道,當真不是用的蘭花花瓣?”
“用了少量做引,其他都是香料調劑所成。”洛氏心中得意,臉上亦是笑容洋溢,“還要多謝公子襄助,不然這劑香薰怕是妾身無論如何也制不成的……”
“少夫人謙虛了,小生不過提點壹二,奇思妙想還靠少夫人自己……”彭憐雙手捧著遞還香囊,那洛氏起身來接,迎面只見彭憐目光灼灼,不由心慌意亂,加上中間隔著寬大書案,竟然並未接到,眼看著那香囊墜落於地。
“小生莽撞了,待我去撿來!”彭憐也嚇了壹跳,趕忙彎腰去撿,壹低頭間,卻見香囊恰巧掉在壹雙粉面白綾毛氈高底鞋中間,他少年好色,又是隨意慣了的性子,眼見那雙粉鞋小巧可愛,白色羅襪纖塵不染,心中愛極,便伸手過去輕輕捉住。
“呀!”洛氏早就發覺不對,原本站著接取香囊,此刻驟然腳掌受人抓握,又慌又亂,猛地坐回椅子,直接摔了個七葷八素,暈頭轉向。
彭憐壹只腳丫在手,只覺嬌小玲瓏可愛之至,正沈浸其中,卻見另壹只腳丫也翹了起來,他心中歡喜,還道洛氏也樂在其中,便隨手脫了那粉鞋白襪,直露出壹只粉嫩白膩小腳丫來,那整齊指甲上,竟然還塗著紅艷丹蔻,看著嬌艷欲滴,著實引人情欲。
洛氏只覺腳掌見風,驟然壹涼,隨即便被人握在手中,觸感溫熱,沒來由身子壹顫,先自酥了壹半,忽然只覺大腳趾觸感濕熱滑膩,竟似被人含在嘴裏壹般!
壹想到桌下男兒竟在為自己舔弄腳趾,洛氏心兒壹蕩,整個身子徹底酥了,口中不由呻吟求道:“公子……不要……”
彭憐箭在弦上,哪裏容得她說不要?在桌下便抱著壹只粉嫩嫩玉腳含著舔弄不休,間隙中將美婦人另壹只腳也褪去鞋襪,直接塞進了自己褲帶之中,頂在那粗壯陽根之上。
洛氏只覺另壹腳掌觸到壹個火熱滾燙之物,她情迷意亂、頭昏腦漲之間渾然不知其為何物,只當是男兒小臂,心說竟然如此火熱滾燙,難怪書上說男兒熱血……
她這邊胡思亂想,彭憐卻玩得不亦樂乎,所見女子中,唯有洛氏腳丫如此嬌小可人,尤其以她身型,腳掌竟然比他手掌還短些,嬌俏玲瓏宛如幼女,難怪平日裏見她走路總是緩緩慢慢,有如此小腳,又豈能快得起來?
彭憐將那五指丹蔻舔弄個遍,把著另壹只腳丫撥弄粗壯陽根,玩了壹會兒頗覺不足,便把著婦人雙腳,用那膩滑腳掌夾住龜棱上下夾弄起來。
洛氏心旌搖蕩,有心喊叫卻又擔心被人撞破,有心抽腿卻又抵不過男兒氣力,酥麻爽快之間,忽覺兩只腳掌被人大力捉住,隨即合並壹處,夾住壹根粗壯事物上下撥弄起來。
她雖非熟諳男女之事,卻也不是懵懂處子,瞬間便即明白過來,方才所觸滾熱之物竟是男兒陽根,心中豁然開朗,便仿如雷殛壹般,被人淫玩腳丫不過是被人輕薄,用自己腳丫去撥弄男兒陽根,那卻是自己水性楊花了!
洛氏從未經過如此陣仗,加之二十幾日來與彭憐對坐辯論,早就將對方面容記在心裏,尤其彭憐博聞強識,每每發散自身所學,實在令她受益良多,加之彭憐面容俊俏身形高大,雖與婆母應氏和婢女翠竹成奸良久,其言行舉止卻依然恭謹守禮,言語之間純潔質樸,並不惹人反感,洛氏不知不覺已將他納入心田,夜裏睡前偶然還會想及彭憐,想到次日便又得見,便也常常心生歡喜。
癡男怨女,才子佳人,每日裏如此朝夕相處,勾搭成奸不過早晚之事。尋常人家,那婆婆自然不會放任守寡兒媳與外界男子如此相處,只是情境不同,如今應氏有心拉兒媳下水,有她壹意促成,莫說洛氏懵懂,便是知道婆母此意,怕也難以拒絕。
此時此刻,彭憐心懷蕩漾色欲勃勃,洛氏卻心有顧慮不知所往,忽聽外間有人說道:“彩衣,莫在這太陽地裏站著了,妳去廚房取兩塊瓜來給少夫人和公子解渴,我再去倒些茶水來!”
卻是翠竹聽見裏面異動,知道彭憐已經下手,便借機支開彩衣,為屋內男女制造方便。
“公子,莫握著妾身腳踝了,疼……”聽聞外面兩女遠去,洛氏軟語央求,再無從前疏遠。
她姿勢特異,只靠雙手撐著椅子,臀尖支撐全身重量,身子又瘦,早就坐得臀兒發麻,不是實在酥軟無力,怕是早就掙脫跑了。
彭憐趕忙松手,卻又不完全松脫,生怕洛氏將美腳抽了回去,只是大致箍著美婦腳踝,助她上下擼動陽根。
“公子……只是要如此……如此褻玩妾身腳掌,不……不做他想麽……”洛氏壹言出口,自己已是羞不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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