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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衛娘子

蛟化真龍 by 大草莓

2024-3-11 21:47

  “娘娘吩咐,殿下今晚在原屋休息,明日搬去十王府。”
  廂房裏的陳設如三年前,也沒有壹絲灰塵味,許夢岫莫名有些眼酸。
  “嬤嬤,妳們差人經常打掃嗎?”
  “國師娘娘只是囑咐不要動這屋裏物件,不過公主殿下經常到這裏練習書畫。”
  許夢岫腦海裏閃過壹道倩影,都說女大十八變,不知姐姐許夢翡現在是什麽樣,在邊境過的好不好。
  “殿下的曹伴伴被娘娘外派到揚州做監察織造,衛娘子則在宮正司做尚宮。”
  “都升官了……衛姐姐沒外嫁?我到天宗拜師前,娘不是說要嫁了她嗎?”
  衛娘子是負責他衣食住行的掌事宮娥,在三年前就二十四周歲了,宮裏女子若未被臨幸或未有品級司職,可以在二十五周歲出宮嫁個夫家。
  “誒……確是許好夫家了,據說是國師娘娘師兄靈韻道長的俗家弟子,誰知在圍剿佛陀余孽時死了。”容嬤嬤長籲短嘆壹陣。
  “我改天定去看看姐姐。”許夢岫不是隨口許諾,他是真的想念他的衛姐姐,。
  從他記事起,這位衛姓宮娥就在貼身照顧他。
  “殿下也幫我勸勸她,她不用像我壹樣苦熬歲月……”老年人就是愛拉家常愛嘮叨,容嬤嬤把衛娘子的前因後果倒了幹凈。
  那人宗俗家弟子本是孤兒,被附屬人宗的壹個小道觀收養,因緣際會拜到靈韻道長門下,不到三十就修六品境界,宗門人脈運作下在軍中做了守備,又在宗門關心下說了媳婦。
  誰知造化弄人,圍剿隱藏在鄉下市鎮的佛陀余孽時,被機關陷阱暗算而死。
  最遺憾的是,死前還未與說定的媳婦見過面。
  那衛娘子閨名衛宏娘家裏是大戶人家,幼時也有大小丫鬟侍候。
  後來大劫起,家人全部死在佛陀手裏,只她壹個被人宗弟子救出來。
  因她又模樣周正又識文斷字,先是被安排去侍候國師娘娘,能獨當壹面後被指派伺候三皇子。
  這兩人算是非常搭配的,兩人對宗門安排的婚事也很滿意,都以為是苦盡甘來。
  死訊傳來,衛宏娘第二日就自己絞面,梳了婦人發式。
  許夢岫聽後唏噓不已,打算在力所能及範圍內幫衛姐姐,不過宮正司的尚宮是從四品的大女官,應該也沒什麽需要自己個未成年皇子幫的。
  人家反過來照顧他還差不多。
  清早,許夢岫是被洛國師親自喊起來的,自從老道死了後,他就再沒早起做過早課,人早睡懶了。
  “好考妳,看妳在天宗學到些什麽。”
  洛玉衡穿壹身女冠形制的人宗道首袍服,素白色長馬褂下是靛藍色的道袍,許夢岫認為那道袍改的更像襦裙。
  許夢岫手執長劍站在便宜親娘對面,覺得自己身量和她差不多。
  洛玉衡纖手虛握,從花園內壹顆柳樹上攝過壹根柳枝。
  壹炷香,許夢岫臉上多了兩條被柳枝抽下的青紫痕跡,身上的暗傷更是數不清。
  “妳可知妳姐在六品修為時能接我幾招?”洛玉衡語帶失望。
  “不知……”
  “昨日大殿前脾氣不小,我以為妳真練成什麽本事,誰知就是個繡花枕頭。”
  許夢岫低頭不敢接話,雙眼余光卻在又打量洛玉衡的身體。
  “大奉世界裏這些女主角……嘖!”
  為方便行動,那靛藍道袍底邊在腳踝上面,洛玉衡很久沒穿女冠布履,現在腳上的是壹雙紅底繡金鳳的繡鞋。
  “這比例,三十二最多三十三號……”
  “問妳話!”洛玉衡問兒子道藏典籍的學習情況,發現許夢岫眼觀地皮,瓷在那裏。
  “呃?”
  “啪!”躲無可躲的柳條又抽向可憐的三皇子。
  “道藏典籍學的如何?”悅耳的聲音不帶感情。
  “天宗太上道經全部註解背誦,天人洞真經、太清化壹經、太玄感應已經習完,天宗十二類經學了也已經習完……呃……”
  “天宗的丹、符、祿典籍如何?”
  “孩兒只學了些丹藥……”
  “儒家經典可有溫習?算了,妳跟我來。”洛國師在道家典籍方面是當世權威,但儒家那邊的東西她是真不熟,少女開蒙時念過,僅此而已。
  洛國師將壹張紙遞給慕南梔,“我宗門有事,考教他功課的事就交給妳了,出四道題,兩道道藏題目我已經準備好了,兩道從儒家典籍中出。”
  “出什麽難度的?”
  “與鄉試類似的就行。”說完化成壹道金光不見放芳蹤。
  慕南梔極想吐槽閨蜜,大奉立國六百余年,儒門士子為了應試早把典籍解出花來了,十五歲的少年哪有那麽多時間去窮盡那些典籍註解。
  且為了篩人,鄉試在考試難度上其實比會試更高。
  “哎呀呀!小三三妳可真是倒黴,望子成龍呀!”
  慕南梔慵懶的斜靠在躺椅上,極有風情的從放在小幾的果盤上捏了顆荔枝嘴裏。
  “妳吃不吃啊?!”
  “回慕姨娘,已經用過早飯了。”
  壹個皮膚粗糙的中年婦女如此矯揉造作,多少讓人反胃。
  但是,那以極誇張角度拱起的臀部,再想到對方大奉第壹美人的身份。
  “不知哪天能把手串摘下,看看有多美。”
  “那就開始吧,妳先解妳娘留下的題目,姨娘我去翻翻書。”
  洛玉衡出的道門題目還是與自己兒子的年齡境界相匹配的,給許夢岫傳功的是佛陀分身,或者說就是道尊分身,整個道門三宗的道藏都是在他的理論基礎上撰寫發展的,給許夢岫教的知識都直指關鍵、直指本源,洛國師甚至有點小看了自己兒子。
  半個時辰不到,許夢岫就交了題,向慕南梔領儒學題目。
  慕南梔集天下靈秀而生,棲身皇宮和王府時,整日就以各種書籍度日,學識可與書院的那幾位大儒相媲美。
  第壹題是解四書義,“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
  第二題是解禮記義,“君為正,則百姓從政也。君子所為,百姓之所從也。”
  許夢岫這三年裏就沒溫習過儒學經義,完全沒法從引用歷代大儒註經的角度答題。
  “媽的,不管了……”
  又半個時辰,交題。
  慕南梔看那白文不白的所謂“解經義”楞了壹陣,“妳這行文倒是像十多年前的妳爹。”
  她又通讀壹遍,“立論方向便更像了,不完全是儒門的思路,更接近那些墨者,儒門也偏亞聖。”
  廢話,生在紅旗下,思路當然和妳們這群封建頭子不壹樣了。
  “妳要是個平民士子,這種立論沒什麽不好的,在妳爹和懷慶治下,壹介狂生,只要真有才華的,必然會有出路。”
  慕南梔坐起身,略帶鄭重的繼續說道,“然妳是大奉的皇子,將來必然是九州天下頂尖的人物,過於心懷瑣碎民生,卻失了朝廷法統天下大義。”
  壹副低頭受教模樣的許夢岫心裏老大不樂意,並對慕南梔的說教嗤之以鼻。
  “朝廷法統天下大義,本質上無非是那壹小撮或靠血統、或靠知識壟斷的封建老爺們定好的規則,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當然,他不否認自己也當了老爺,而且過的比平民百姓爽多了。
  真說出來是不敢的,腹誹那必須第壹名。
  慕南梔難得正經壹回,噴許夢岫噴順心了,火力全開又加時壹刻鐘。
  三皇子殿下只有做應聲蟲的份。
  “小岫妳先回去,妳娘那裏有我去說,把心放回去,這四道題算妳過關,我會多給妳娘美言妳幾句。”慕南梔端起果茶潤潤嘴。
  從百花閣出來回到鳳藻宮,容嬤嬤帶幾個宮娥和內侍已經在張羅著給許夢岫搬家,從今天起他就得去十王府去住了。
  他不想去那裏,因為對心裏那點謀劃不利。
  “得想想辦法。”
  直到天色變黑,洛玉衡才處理完人宗的宗門內俗務,人宗下轄大小道觀上萬,記在宗門名下的道士和俗家弟子共近三十萬,產業、莊園、作坊等數量龐大。
  總之,要處理好人宗的俗務不是件輕松的活計,難度不亞於治理壹個府,因宗門必然涉及超凡,意外出現的雜事比壹個府還要多。
  今日就遇到了必須由洛道首親自拿主意的事情。
  “我還以為妳害了相思病,獨自去找寧宴了。”慕南梔調侃道。
  “宗門內壹些雜事,讓夢翡再歷練幾年,就讓她做主去。”
  洛國師在百花閣比在自己的鳳藻宮更自在些,她自顧躺在了貴妃椅上,示意宮娥填茶。
  “萬壹是小岫那孩子去繼承呢?”顯然慕南梔說的是繼承人宗道首之位。
  洛玉衡沈凝不語,半晌後,“夢岫性格賴悖,不適合做壹宗道首,將來從靈韻師兄門下尋個有才華資質的,或者提攜幾個有其他脈的子侄輩。”
  “妳呀!小看自己親兒子了,今日考教完畢,我倒是覺得小岫不簡單。”
  “哦?!”洛玉衡詫異的看向閨中密友。
  慕南梔沒賣關子,“對他只有壹個評價,酷似寧宴,且是骨子裏就相似。”
  洛國師認為這貴妃娘娘每天憋在百花閣裏憋出了毛病,“如何可能?他有寧宴的十分之壹,我就不至於舉棋不定了。”
  “不信?道藏的題目他解的很好,和國師妳給的答案壹模壹樣。”
  說完她將許夢岫早上答題紙遞給洛玉衡,“主要看後面解儒家經義的,行文立論竟然和寧宴早年壹樣。”
  洛玉衡粗通儒家典籍,不代表她看不懂許夢岫寫的那堆文字。“像懷慶早年收留那些狂生,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閉門造車。”
  “他才十五歲,就能有那些狂生的見識,誰說不是可造之材?懷慶當年收留的門客裏,可是出了不少後來的朝廷棟梁。”
  慕南梔規勸,“還需要妳這當娘親的多多辛苦……還能……讓我們的想法更早實現。”
  洛國師被說服了。
  “宮廷秘傳教育皇家子弟的書籍妳看沒?”慕南梔隨口問道。
  “昨日叫張嬤嬤去宮正司那取了,不知拿回來沒有。”
  “抽時間壹定鉆研,教養子嗣的手段確實不凡。”
  洛國師與慕貴妃在密謀的同時,許夢岫早早的躺下了。
  中午,不住十王府的太子兄長,帶兩個兄弟,親自在門口迎接他的三弟回來。
  原以為太子兄長是因想念兄弟特意來的,言談間他不住的提昨日打板子的事情,暗示他母親懷慶只壹時沖動。
  許夢岫表示教訓的對,是他在外野慣了,壹時鬼迷心竅犯下錯誤。
  旁邊兩兄弟在幫太子兄長的腔,壹個是半人半妖,年歲比三皇子小壹個月,排行第四。另壹個是比他們小壹年,是鐘璃姨娘的子嗣。
  兄弟四人在十王府三皇子新宅內吃喝壹頓,體現出大奉皇家壹如既往的兄友弟恭。
  席面的主角之壹許夢岫覺得,氣氛和三年前大大不同,大概是大家都長大了的緣故。
  所謂十王府是壹座坊,新宅坐落在坊的正北邊,是壹座獨立帶後花園的三進院落,皇子臨時住幾年,被封王爵後,在京城內會另分有王府。
  宅內用度由皇宮內院劃撥,仆人也全是內院派來的宮娥與內侍,管家有品級,為壹正八品的典儀禦侍。
  送走兄弟們,許夢岫躺在正房的軟塌上,讓兩個清秀的小丫頭按摩全身。
  倆小丫頭明顯是培訓過的,手法精妙,力度也剛剛好。
  從天宗回來後精神上的疲乏慢慢擴散的全身,竟是睡著了。
  “國師娘娘駕到!”
  “娘娘吉祥!”
  外面通傳的聲音陣陣傳進正房屋裏。倆小丫頭給三皇子蓋上薄被,早悄悄走掉了,正房現在只有他壹個人在呼呼大睡。
  “啪!”門被猛然打開。
  許夢岫今日第二次被親娘從床上趕起來,瞅外面天色漆黑,又瞅角落裏那臺司天監制的櫃鐘,才到亥時。
  “妳從午後壹直睡到現在?”洛國師有點喪氣。
  “送走太子,不知怎的特別困乏,就睡著了。”
  “算了,今日就繞過妳這回。明日起,每日寅時四刻晨起早課打熬身體,辰時壹刻有朝廷派的儒學先生,午後到靈寶觀做修行,有人宗的傳功長老給妳答疑解惑,還有,記得天宗的功法不能放下。”
  “遵母親大人命!”許夢岫敢說個不字嗎?
  “每月可休沐壹日,具體安排我交給了妳府裏典儀禦侍。”
  秀目撇到親兒子壹副歪瓜裂棗不情願的樣子,“再有偷奸耍滑、無故欺辱宮人、賴悖偷懶的情況,妳就別在這裏獨住了,到靈寶觀和那些未出師的弟子們壹同作息吧!站好了!”
  被慕南梔噴了半個時辰的洛國師,好像要在兒子這找補回來,也進入開噴模式。
  被噴那位認為親娘變身嘮叨老媽子,與她平日裏冷艷淡雅的形象高度不符,和前世自己老媽的形象接近了。
  便宜親娘洛玉衡這回是坐著教訓他的,許夢岫前兩次對便宜娘親的品鑒只限於胸部下邊,現在余光可以掃到那胸前拱起的豐滿上。
  自己應該親手摸過,親口吃過衣衫下這對恩物,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次舔弄把玩它們。
  “嗯?去靈寶觀?”腦袋全是不可告人淫邪幻想的三皇子被這句話點醒。
  去靈寶觀比蹲在十王府強,在十王府不可能長時間接觸洛玉衡,基本等於廢掉了自己那野望。
  因為兩人修為差距太大,逆道經需要長時間沾染便宜親娘的靈力,才能影響到她的魂魄,進而引起業火反竄。
  然而故意擺爛,被懲罰性的發配到靈寶觀,估摸著洛玉衡會放棄培養他,將來就很難說有特別親近她的機會了。所以得想個好辦法!
  晚上睡不著,於是叫下人燒水沐浴。
  來侍候的還是午後給他按摩的那倆清秀小丫頭,圓臉清純的名叫喜萃,尖臉嬌媚的叫喜紅。
  所謂燈下看美人,倆還沒完全發育的小丫頭片子在油燈下也格外的魅惑人。
  兩人只穿著貼身小衣,漏出白生生的細腿和胳臂,頭發挽起,額頭被浴桶內的熱氣蒸出微微汗珠。
  泡浴桶裏的許夢岫下身陽物急速膨脹,硬的發慌,他已經三天沒嘗過女人的味道了。
  在天宗最後半年,他談不上日日笙歌,不過少說壹兩天就能在謝清薇那成熟美艷的軀體上馳騁壹番。
  回到京城裏,被許府、宮裏各式美人,尤其是便宜娘親的刺激下,欲火燒的就像燜燒石炭的鐵爐,稍有縫隙火焰就竄的老高。
  “沒必要搞的太禁欲,要勞逸結合!”為吃掉在他身邊忙碌的倆小丫頭,許夢岫暗暗給自己找到了借口。
  確實,在大奉皇朝,喜萃、喜紅兩姐妹在貴人們看來,就是貓啊狗啊的倆物件,主人家睡她們叫“用”。
  許府二爺許新年正妻好妒,但這妒也是針對想做二房、三房那些良家女子的,妒不到物件上。
  很近的例子,許王氏定下規矩,老爺許新年若偶爾用了內宅侍婢的身子,隔日廚房須專門做些滋補促孕的膳食送過去,以做嘉獎。
  低頭眼盯喜萃胸前微微撐起的兩座小鼓包,許夢岫在兩丫頭的服侍下擦凈身體。
  身貼身站立,他對喜萃的和自己的身高差有了直觀的認知,為了心中所剩不多的前世良知,開口問道,“喜萃、喜紅,妳們多大了?”
  “回殿下的話,奴十三了。”
  “奴也壹樣。”
  脆生生的少女音真是好聽,卻如壹盆拌有良知的冰水澆在他頭上。
  “算了。”許夢岫的目光從喜萃的小鼓包轉移到自己胯下頂出的大鼓包上。
  “收回來把兄弟,明日叫內院再派個能睡的。”然而胯下那兄弟並不聽他指揮,依然高聳。
  他不知道的是,倆小丫頭受過內院教養嬤嬤的專門調教,就是為伺候貴人準備的。
  此時她們已經春心蕩漾,要將心中所學在三殿下身上實踐實踐。
  “哎!妳們幹嘛?”許夢岫壹手扯住快被喜紅拉下的內褲(就是塊兜襠布),壹手推她拉開距離,又側身讓過了喜萃。
  兩丫頭瞬間臉色煞白,“奴錯了,奴有罪,殿下饒我!”眼眶也紅了,淚珠吧嗒吧嗒的掉下。
  看到雨帶梨花的倆秀氣丫頭,許夢岫急忙解釋,“哎哎,妳們沒錯,沒錯的,就是太小了。”
  能被分配到差不多年齡的三皇子殿下這裏,在她們的心裏是天大的福分,現在殿下嫌棄她們小,顯然明日要被送回內院去苦熬日子,將來還不知道要被扔給哪位有怪癖的貴人收用。
  倆丫頭更面如死灰,磕頭如搗蒜。
  沒幾下就把白凈的小額頭磕紅了。
  “妳們起來!”許夢岫莫名其妙,大聲喊出。
  “求殿下收留奴奴,不要讓奴走。”喜萃壹邊磕頭,壹邊帶哭腔求道。
  “我幾時說不要妳們了?”三皇子殿下被冤枉的夠嗆,也有好處,胯下的兄弟松軟了,帳篷高度有所下降。
  “殿下推開奴,就是不要奴了。”喜紅拜在地上,初具規模的小圓臀顫顫巍巍,又讓許夢岫的血流向胯下湧去。
  “我的意思是妳們年齡太小,破身對身體不好,過兩年再說,橫豎沒多少時日了。”他沒好氣的繼續解釋。
  倆小丫頭心下的大石頭總算放下,停止哭鬧,小意向主子請罪。
  喜萃比較機靈,觀察到又支起的帳篷,“殿下憐惜奴,奴得惜福,但教養嬤嬤說,男人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
  純真的眼眸大膽的望向主子,壹只小手卻輕輕撫摸那帳篷。
  “奴和喜紅學過的,殿下放松就行。”另壹只小手伸出食指,壓在紅潤的嘴唇上。
  內褲被身後的喜紅緩緩褪下,身前的喜萃跪下。
  “嗚……”那帳篷支架的端頭感到了濕熱滑膩……
  男人在賢者時間是最清醒的,許夢岫打算主動申請去靈寶觀住宿,當然,必須是取得壹定成績的前提下申請,做好孩子和當賴寶寶的待遇肯定大不壹樣。
  又是新的壹天。
  他完全按照便宜親娘定下的計劃進行作息,至少先擺出個上進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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