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雨夜帶刀不帶傘

武俠玄幻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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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3-2 07:48

  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因為之前出了墨帝公國天人墨九出手對付白離的事,這幾日終究還是不放心怕出什麽岔子。所以壹直遠遠的綴著小和尚後面,觀察著是否還有其他人潛伏在暗處,還有白離這孩子是否會出什麽變故。
  她其實並不了解自己兒子的沒皮沒臉,在墨九公手裏吃了那麽大的虧,幸得幾位關聯他的女子聯手來救,才轉危為安。按說這事放在別人身上,多少也得有些挫敗感和羞愧之心。沒想到小和尚像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該睡女人就睡女人,啥事都不耽誤。
  還好,小和尚沒有過於沈迷女色,不斷的努力的巡查西北川軍勢,否則艷劍仙子早就忍不住,跳出來跟兒子算賬了。
  今夜,艷劍也聽到了韻塵以琴聲召喚小和尚相會。她當日就懲戒警告過了韻塵,相信此次她應是沒什麽惡意,但是作娘的終歸是有幾分放心不下。遠遠的隱了身形追隨著,見小年輕的兩人越處越親熱,本不想拉下臉皮摻和進來,作焚琴煮鶴大煞風景的事。
  特別是小和尚跟韻塵說,她這作娘的在白離心目中的地位無可替代,艷劍心裏還是暖暖的,倍感欣慰。本想就此離去,給年輕人壹個談愛縱情的機會,沒料到韻塵褪了裙袍露了屁股,那雪臀上面明晃晃的是自己打的劍痕。
  那本是艷劍平生得意之作,若是無人知曉,她如何能甘心。首先是怕韻塵這丫頭在小和尚面前告狀,搬弄是非;另外艷劍借此機會,正好壓住韻塵壹頭。別的女人入了兒子的門,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偏偏是韻塵和女帝,都是同為天人修為,姿色也不在自己之下,韻塵又年輕,在白離後宮身份又都比自己這作母親的地位要高,將來真得了那孽子的寵,怕不是要騎到自己頭上來。
  抱著這種想法,白艷劍才現了身,為的就是折辱韻塵壹番。其實韻塵只要低個頭,恭敬地喊她壹聲婆婆,艷劍並不在意跟兒子玩樂時候,與韻塵姐妹相稱,甚至讓她壹步。畢竟是自己先沒臉的,爬上兒子的床,無論如何都不怎麽底氣十足。
  可是,沒成想韻塵惱羞成怒,竟然當著兒子的面公然跟自己叫板,還語出不遜。艷劍的高傲性子,如何能忍。但她忘了壹件,小和尚本也以為今日和韻塵私會是四下無人的,兩個有情人偷偷幽會,卻反而給母親撞了個正著,已經十分懊惱。又見娘親對這位未來的兒媳婦步步相逼,私下還出手打過韻塵了,連跟自己打個招呼都沒有,顯然是她醋意深重,也根本沒把他這個作主人的放在眼裏。
  雖然白離對娘親又愛又敬,儼然是把艷劍看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娘親做得太過分,他也還是要出手責罰的。
  看見娘親好像意識到錯了,老實的按他吩咐上了小舟,小和尚更是面沈似水,冷冷的看著艷劍。
  「跪下!幾個月不見本老爺,妳這賤人連規矩都忘了不成。」小和尚語氣沒有壹絲商量的口吻,見艷劍站在那裏還在猶豫,擡手就摸了壹下手上的戒指。
  韻塵就看見,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女天人,那位堂堂的艷劍仙子玉劍閣的掌門,臉色壹白,全身不自主的顫抖起來。苦苦的堅持了片刻,艷劍抗不住地噗通壹下跪在白大人腳前,壹個頭叩在地上,嘴裏痛苦的呻吟求饒道:「白家賤寡婦白大奶跪拜老爺。求老爺開開恩,別在催動那東西了……白寡婦的那對淫乳,實在撐不住了。呀……!啊……!」
  緊接著,韻塵就見小和尚根本不為所動,看著跪在腳下的娘親,直接說了壹個字,「脫!」
  艷劍仙子不敢怠慢,連忙再次給自己兒子磕了個頭,顧不得當著韻塵的面,慌手忙腳的脫去身上那件繡著金絲邊的白色長袍。去了外衫,韻塵才看到艷劍掌門胸口的壹對巨乳上,用白綾子密密匝匝的纏了數道。而這壹會兒功夫,那凸翹的乳頭部位已經被壹團白色乳液透濕了,空氣中飄散著壹股濃郁的奶香味兒。盡管忘川上風浪不小,如何能瞞過天人的感知。韻塵這才知道,自己婆婆這位艷劍仙子這些年就從沒停過乳。她~ ,真的好不要臉哦。
  韻塵有點惱火的想著,又有點擔心的看了眼小和尚。有壹天,他會不會也這般折磨她,讓自己憋乳吧,那感覺……
  小和尚沒發話,艷劍自然是還得接著脫,她抖著手仿佛忍著極大的羞憤和痛楚,脫掉了下身褻褲。
  壹只飽滿肥碩,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就露了出來,那美臀也是在美臀榜上前十位的,比韻塵的小翹臀可碩大飽滿了不止壹圈。看上去又白又潤,連韻塵都想伸手過去把玩幾下,何況是男人了。韻塵才知道,玉劍閣的艷劍仙子,姿色艷絕天下,果然名不虛傳。有如此強大的壹位婆婆,真的入了小和尚的道,自己拿什麽跟她抗衡啊?!
  韻塵見了白艷劍的下半身,多少有些氣餒,這腰,這腿,這屁股,這玉足,哪裏有半分老態,無壹處不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從哪壹點都不比自己的差呀。其實韻塵只是有點妄自菲薄了,她的身子也是極美的,艷劍方才見了她的裸體也同樣驚艷異常,擔心不已。畢竟韻塵也是百曉生百美榜上,美臀美腿美腳榜上名位前茅的尤物。她和艷劍二人不過是互相艷羨罷了。
  當然,小和尚的氣息也粗了起來,盡管他已經很多次看過母親的風韻胴體,但是每壹次見,都會讓他有不壹樣的感受和沖動。
  換做往常,白離早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向母親拜見問候,動手動腳的占些便宜了。但是這會兒他只有強忍著,板著臉處置娘親。可盡管如此,他下身的家夥卻騙不了人,那根可惡東西不由自主的就豎立了起來。如此明顯的變化,如何能避過兩位天人高手的敏銳察覺。
  白艷劍是見怪不怪的嗤之以鼻,韻塵卻是幾分惱怒。原來她的白郎不只是見了自己的身子會壹柱擎天,見了其他好看女人也會如此怒起以對。這還是他娘親呢,若是碰到其他更魅力的女人的,這色胚還不定激動成什麽樣子呢。其實韻塵也是多慮了,像她和艷劍這種級數姿色的身子,天下都有限的,壹手伸出去都超過這數,哪裏還來的其她更好看女子。
  艷劍看著小和尚的下身雖然豎旗桿了,但臉色絲毫沒有變,那就意味著自己還得接著脫,這張老臉在媳婦面前今天算是沒得要了。但是不從他又不成,她離開小和尚上次見面,也有快兩個多月沒排乳了,兩只白奶子早漲疼得不行。如今加上小和尚手上戒指壹催,已經折磨得白艷劍幾乎疼暈過去。
  她不敢拖延,三兩把將胸口的白綾解下。撲拉壹下,壹對圓挺如巨碗的白皙乳房就彈露了出來。
  韻塵仙子當時就泄氣了,這……這……她男人娘親的這對東西也未免太大了吧。不但跟自己的壹對鴿乳完全不是壹個數量級的,可怕的是乳型還依然是那麽完美。整個半球型的奶子,像壹只玉碗壹樣的倒扣在奶白的胸脯上,那枚膨脹的嬌嫩奶頭,又粉紅又可愛,嬌滴滴的挺立著,半點沒有下垂的痕跡。這種乳房,簡直是人間極品,難怪艷劍掌門的美乳雄霸天下美乳榜首位十幾年,從未有人能撼動她的地位分毫。
  挺著如此完美的壹對奶子,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呀!韻塵氣憤懊惱的抱怨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哎……?很快韻塵仙子就看出了不對勁來,艷劍掌門的乳頭上怎麽有幾圈金絲緊緊的纏住那根部呀。哦,想來是為了止住泌乳用的。可是看到,被死死紮牢的乳頭前端,還是不斷的絲絲滲出滴滴乳液。難怪這對巨乳上青筋都要爆起來了,想來憋乳憋得艷劍快要疼死了吧。
  不對,不僅是現在,就在平日裏,她就給金線如此纏著,艷劍平常就要漲奶疼得不行。白離那小子好狠的心呀,對自己娘親也能下得了手,對自己呢,不會也如此處理吧?
  韻塵看著都疼,長在她身子上的艷劍當然更疼。她飽滿的額頭上已經起了壹層細汗,細眉顰蹙著,被那對乳房腫脹的乳汁催得,幾乎要放聲大叫出來。兩條渾圓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打著哆嗦。
  艷劍見小和尚還不說話,終於忍不住了。顧不上在韻塵面前保存顏面,再次毫不猶豫的跪下,不斷磕頭,嘴裏討饒道:「賤奶子白艷劍再不敢惹老爺生氣了,求求您就饒了白大奶這壹次吧。您要是不解氣,停了那東西,怎麽責罰白大奶都行……拿鞭子抽,拿板子打,整治她的騷屁股,給您出氣好不好。小淫婦給您磕頭了。啊……!老爺,您就發發善心,可憐可憐白大奶吧。她的奶子真的要撐爆了呀。」
  「哼~ !」小和尚看娘親疼的臉上表情都扭曲了,終究是有些心疼,暗暗停止了對那戒指的催動。
  「多謝老爺開恩……!白寡婦壹定當牛做馬的伺候您老……嗚嗚嗚…………」給自己兒子收拾得不斷慘哼的艷劍,委屈的直掉眼淚。
  「怎麽,妳還委屈了?……那日,斬了墨九公,為什麽不跟本老爺打個招呼,妳就敢擅自做主的離開了?……責打本老爺的女人,誰給妳的膽子?……說好了,每個月來伺候本老爺三五日的,這都幾個月了,妳說妳該不該罰。我看妳是根本沒把本老爺放在眼裏。」白大人坐在船頭,看這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白艷劍,振振有詞的說道。
  「白大奶該打,該罰,請老爺狠狠懲處,只要老爺能消氣,饒了白寡婦,怎麽處置奴婦都好,只是別……別再催那戒指了。」白艷劍真的是被小和尚那戒指的催乳能力調教的怕了。當日邪佛就拿催乳香折磨她,她就忍得死去活來。小和尚的戒指更為強悍,只這短短片刻,就相當與當初那位三五柱香的催乳量,即便是她母親艷心來了也扛不住,艷劍如何能承受得下來。
  「少廢話,給本老爺掌嘴!」小和尚翹起二郎腿,目光示意韻塵坐到他大腿上來。
  韻塵當然不會反對,她自然明白小和尚這是找艷劍的茬給她出氣呢。但是艷劍臉上卻再掛不住了,這媳婦還沒進門呢,就這麽區別待遇,媳婦坐兒子腿上,自己在下面挺著奶跪著,還得自己掌嘴。
  剛想反抗著辯駁幾句,就感覺下身那陰蒂小環上驟然釋放出壹股電流。好在是小和尚第壹次用那東西,釋放的電力也只有那麽壹丟丟,但就是這壹點點也不是艷劍能承受的,關鍵電擊的地方太敏感了。
  韻塵就見艷劍掌門突然雙手捂著下身,慘嚎壹聲,滾翻在地。眼睛瞬間布滿血絲,兩只可愛的小腳痙攣著壹陣亂蹬。渾身雪白的肌膚都被陰處的痛苦折磨得泛起淡淡的紅色。
  好在這痛楚來的快、去得也迅速,片刻之後,艷劍仙子就熬過了這陣刻骨銘心的刺痛。她趕忙壹骨碌爬起來,緊爬幾步來到小和尚腳前,壹個勁的磕頭,求饒。邊求饒邊擡起手來對著自己俊俏的臉蛋,用力的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打死妳這淫婦,讓妳惹老爺生氣。啪啪啪……!讓妳再敢跟老爺、夫人耍脾氣~ !抽死妳這白大奶,不要臉勾引兒子的賤貨,活該妳受這份兒活罪~ !啪啪……!就讓老爺作賤死也是妳皮子緊,自己犯賤找的羞辱……啪啪……!!!」
  這到底是在罵誰呢?小和尚雖然聽著很刺耳,但是艷劍掌門抽得耳光卻不是假的。兩只手扇打得是又快又狠,那掌嘴的聲音又響又脆,轉眼間艷劍已經連抽了自己十幾個耳光。美艷風韻的壹張臉蛋,紅彤彤的有些腫脹起來,卻賦予了另壹種淒麗的美,那種淒美同樣很動人。韻塵都忍不住覺得自己心跳得急劇在加速。
  小和尚又心軟了,他只不過小試了壹下那戒指的威力,沒成想就把母親折磨成這樣。當初,玉劍閣後山那位和六位長老肯定是不會比自己更加心慈手軟的,母親這些年和妹子是過得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啊。
  「好了停吧,說說自己哪裏錯了。」小和尚不忍心再看這娘親在跪在自己面前糟蹋自己,連忙開口叫停了。
  艷劍哭得鼻涕壹把淚壹把,頭上的發髻已經亂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脫口而出:「白大奶錯就錯在,生了壹個禽獸不如的小畜牲,剛掌了點能耐就知道往死裏折磨他娘親。我白艷劍這些年是白活了,當初就該壹生下來,就把這黑心的小孽畜掐死,省的他長大了如此禍害他親娘……哇嗚嗚嗚……!」
  「大膽!……白寡婦,妳這是跟本老爺鬥氣呢??!」小和尚要不是韻塵在場,早就羞愧的在娘親喝罵聲中給艷劍跪下,磕頭認錯了,畢竟是他摯愛的親娘。但是如今他也是騎虎難下,這要讓這未過門的媳婦看了笑話,今後自己這作家主的還怎麽在後院裏混呢。
  白艷劍罵了兒子壹頓,心裏可是舒坦了許多。聽兒子叫她白寡婦,自稱老爺。她也有點泄氣了,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麽可冤屈的,這壹切不都是她艷劍自己安排,自找的羞辱麽。當初,那些位對自己作踐,可是勝過白離今日對自己羞辱淩虐的百倍不止。為啥到了兒子面前,自己就偏偏這麽忍耐不得了呢。這種事兒,那些人做得,到了自己兒子這裏就做不得了?自己壹時沖動,說的話確實有些過頭了。
  說到底這不過是自己安排的壹場遊戲而已,如果真的不願意,自己拼著忍著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沒有人能攔得住她。何必還說那些話惡心他呢,他腿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將來不論在誰面前,韻塵還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壹聲婆婆。再說讓自己兒子作踐,又不是讓韻塵作踐,給她看看而已,自己有啥放不下架子的。更主要,艷劍這百媚之體的身子,本就十分好淫喜虐。小和尚出手雖重,艷劍下身刺激得緊,不由自主的早就濕得壹塌糊塗,在後輩韻塵面前渾身給這份羞辱激得直抖,那陣陣快感在艷劍潛意識裏幾乎要給白大人喝彩了。這小子終於是開竅了,敢放開手腳收拾她這作娘親的了,這才是她艷劍心中折服的男人呢。
  想到這裏,艷劍仙子後悔的看了小和尚壹眼,本想擡起手再抽自己幾個耳光讓他消消氣。可是就見到,這會兒韻塵正在討好的親吻著兒子,小和尚的那只手正摸捏著韻塵裸露出來的翹乳,另壹只手撫摸著她的俏臀。
  原來自己在這裏含屈受辱的掉眼淚,他竟然壓根沒看見,只顧得跟腿上的這小妖精親熱了。艷劍把剛才的想法,瞬間又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其實艷劍這還真是冤屈小和尚,真正慫了的不是白離,而是韻塵。
  韻塵原本想著,白離在男女房事上即便再過分,大不了是在幹那事兒的時候,掐掐奶子,扇扇屁股,助助興就完了。哪成想作他的女人,壹旦得罪了他,還得給他電屄,憋乳,跪在地上死命的抽自己大嘴巴都得不到原諒。這還是他娘親呢,骨肉血親啊,要是哪天換成自己惹他生氣了,那後果……自己方才答應的,「小和尚是天,自己是地」的承諾還能兌現嘛。
  韻塵是想也不敢想下去,嫁吧,她怕。不嫁吧,她還拋不開。想來想去壹切還是在小和尚身上,嫁了他,多討好他,順著他的心思服侍,讓他在自己身上玩得過癮就好了,想來他再沒良心,也不至於對自己下狠手。何況,自己身子、奶子也給他舔吸了,屄也給他把玩過,還口淫了半天,就是不跟他還能跟誰去?
  想到這些,韻塵主動溫情的伸出雙臂,摟著情郎把她動人的嘴唇湊過去,親吻了小和尚。這位白大人正在虐母,嬌妻美妾的玩得正在興頭上,身邊兩個又是神仙般的人品,讓他手不去占韻塵些便宜,還不如剁了他這對爪子現實些。好巧不巧的,這些全讓白艷劍看了個清楚。
  艷劍雖然不敢明著反抗小和尚,嘴上可不饒,指桑罵槐的說:「跟老爺置氣,白大奶哪敢呢?……賤奴是在埋怨那位主上,沒給白寡婦留個爭氣的種。什麽掛著師徒名份做那「紅鸞磨鏡」舉動,調教出來的爛貨都能把他勾走了魂。奴家就是豁出去這身子,這命,也得不到那小畜牲壹絲的憐惜。是白寡婦自己骨頭賤,把自己交給這麽個沒人倫的孽畜手裏,命苦沒人怨恨罷了。」
  這壹下可把韻塵惹毛了,她和已經飛升上界的師傅,亦師亦友,情同母女,但是確是有些兩女茍合那點意思。但是也就僅止於,摸索愛撫親吻,還多半系出自於母女之情,並不像艷劍罵得那麽不堪。這兩句話壹出,若是平常,不管艷劍什麽身份,她即便打不過,也要跟她鬥壹下。
  可是今天這忘川舟上不同啊,艷劍已經含屈忍辱的讓小和尚壹頓整治了。人家跪在面前不過是嘴裏不饒,自己真翻臉了,讓小和尚怎麽看,顯得她這天人媳婦氣量太小不說。而且真當鬧翻了,好似真的給艷劍說中揭穿了實情壹樣。
  想來想去,只好當做沒聽見。只是韻塵胸中這口氣難咽吶,韻塵深呼吸了幾次,好似並未放在心裏似的跟小和尚說,「相公,怎麽妳收的女子都這麽沒規矩麽?傳出去,莫說在無韻摘花樓,就是妳黑軍伺的花舫今後還怎麽開,還不讓江湖上的人笑痛了肚皮。」
  小和尚也被艷劍罵得火往上頂,但是他又沒法分說,有些事越描就越黑,母親意思似乎是說自己對她,甚至還不如那位。惱火間小和尚伸手就取出壹支花梨板子。艷劍臉色劇變壹瞪眼,仔細看去時,卻不是上刻著「艷乳掌門專用抽奶器」的那塊。她才沒當場暴走,當初她可跟小和尚說過,這板子只能他私下裏抽她的奶兒用,其她人誰看到誰就得死,就是同為天人的韻塵也不例外。
  「可不是,有些賤貨,不往死裏收拾,她就不知道是吃幾碗幹飯的……妳去,給本老爺抽她的這對賤奶。」說著,小和尚便把那板子丟給了韻塵。
  韻塵楞住了,她哪裏幹過這手活。就是要打,她也是去那個挨打的角色。摘星樓裏調教江湖門派女子的情況她見得多了,可是讓韻塵殺人容易,讓她虐女,她還真沒下過這種狠手。
  韻塵不幹,白艷劍更不幹了。自己被虐的再慘,那也是自己兒子下的手。既然認了他作主,受虐挨打是天經地義的自作自受。她韻塵算什麽東西,也敢對著自己身子動手。莫說是她,就是天下二十天人全來了,也沒人敢對她艷劍的身子虐打壹下。
  但是看著白離壹副認真的模樣,艷劍咬咬牙,意念壹動,壹股天人的氣息狂漲而起。不多時天邊壹道白光,白玉劍瞬間飛至,把小和尚嚇了壹大跳,不知道娘親情急了這是要殺了自己,還是要動用白玉劍宰了韻塵。
  就在白玉劍出現的壹剎那,艷劍仙子雖然還跪在地上,但是身上的光芒氣質卻完全不壹樣了。壹陣白玉潔凈的光華閃過,壹股至尊的天道讓載著三人順流而下的小舟都騰空而起,停滯在半空中。
  「離兒,娘親是妳的奴,妳怎麽操弄,糟踐,虐打都沒問題。妳若是執意要妳的女人動娘親的身子,娘也不敢反抗,只有先刺死自己,再受妳女人的折辱。」白艷劍跪著擡起頭看著二人,那柄萬古神兵在她的催動下,閃電般的向艷劍掌門玉頸便斬了下去。
  小和尚嚇得魂不附體,這下真是玩大了,娘親要舉劍自殺。他想阻止,但是他的功力不夠啊,其實他在艷劍身上還另有壹處殺手鐧,就是艷劍丹田處的那枚長生針。也是他曾經煉化了的,只要小和尚催動那針,瞬間就可以制住艷劍的修為,沒了艷劍天道的催動,白玉劍怎麽可能自戕其主。但是此刻壹時情急間,小和尚竟然把這事給忘得壹幹二凈。
  就在這緊要關頭,壹道紫虹也同樣沖天而起。奇怪的兩道光華撞擊在壹起,竟然無聲無息。白玉劍和紫泉劍像相生相克似的,互相顧忌的遠遠的就避開了。各自乖乖的飛回歸到主人身邊,嗡鳴不已。
  韻塵見勢不妙運用紫泉劍擋下白玉劍之後。驚魂未定的她,也老早就開始後悔了,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白艷劍真的自盡了。小和尚得怨恨她韻塵壹輩子,自己就算不愧疚,這壹生的幸福也跟著艷劍完了。早知道,何苦挑撥白離那兩句,再說,真讓她責罰艷劍,她還真下不去那個手。
  好在陰差陽錯間,大錯並未鑄成。
  憑韻塵如此機敏的女子,她清楚如今要做的就是要讓艷劍下得來臺,否則這事完不了。想到這,韻塵也不再問小和尚。就見她雙腿壹軟,趕忙跪在艷劍面前,壹個頭叩下去,手裏抽奶的板子高高舉過頭頂,嘴裏萬分真誠地懇求道:「婆婆,是媳婦韻塵錯了……惹了您老人家生氣。即便他讓奴家抽您,奴家也是不敢的。還是請婆婆教訓我這不懂事的媳婦吧。」
  艷劍苦笑了壹聲,沒想到她所追求的韻塵服軟,竟然會在這麽壹種情景下實現,難道壹定要自己以死相逼才能做得到的麽?就算韻塵因此服軟了,還有什麽意思呢,兒子的心畢竟是沒在自己這邊。
  小和尚方從驚恐中緩醒過來,看著要死要活的自己兩個女人,不免壹陣心灰意冷。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要是每次房事後宮女人間都這麽尋死覓活的,還有什麽意思,正想琢磨著說點什麽。
  白離突然就覺得自己體內某處隱藏的極深的壹處封印壹陣松動,瞬間他感覺體內的好似什麽東西壹下沖開了枷鎖壹般。接著眼前壹紅,意識壹陣模糊,然後頭上發癢,頭發以可見的速度飛速的生長出來。
  隨後,壹個陌生而威嚴的聲音從自己口裏吐了出來:「廢物玩意兒壹個。連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好,簡直不配接我邪佛的傳承……臭小子,仔細看好了。」
  接著,小和尚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幾分,驀地從船頭站了起來 .壹股從未感受到過的恐怖邪氣緩緩的蕩漾開來,漫漫無邊的籠罩在江水舟上,把方圓裏許的範圍都囊括了進去。這股邪勁,不似天人,而依舊強大莫測,讓人震撼。
  韻塵還罷了,白艷劍瞧見了小和尚模樣,竟嚇得屁滾尿流的跪了,雙手牢牢的背在身後,抖著唇顫聲道:「主……主上……白婊子白大奶恭喜主上,沖破封印,再見天日……賤奴…………」
  話還未講完,她手裏的那支檀木板就自動的跳了起來,落在小和尚手裏,他口裏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閉嘴,淫貨,妳剛才說什麽?……想尋死是吧?……啪……!啪啪啪……!」
  那支尋常梨木板瞬間蒙上了壹層邪性的灰霧,變得格外陰森可怕。小和尚眼看著自己持著那板子,毫不憐惜的向娘親腫脹的大白奶子上狠狠抽去,嘴裏身不由己的痛罵著:「死啊……,死啊,……啪啪……!妳這臭婊子,死壹個,啪啪……!~ 給老子看看……妳他媽倒是死啊~ !啪啪啪……!」
  這次的抽打可是和小和尚平常玩樂時出手不同,那可怕的板子夾著邪力又重又狠,雖然不是白離自己用的力,但是作為身體的主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每壹板子抽打下去的力道究竟有多可怕。
  娘親艷劍的那對完美肥乳,當即被抽打得上下亂蹦。壹股殘忍的血色瞬間就在娘親乳房嬌嫩的皮膚上浮現了出來,兩只乳房被板子抽得上下翻飛慘不忍睹。
  小和尚嘴裏還壹邊狠抽,壹邊嘴裏繼續狠罵著:「死啊……!妳不是要作死嗎?……怎麽不死了,不死老子抽死妳好了……!啪啪啪……!!!!還敢犟嘴。」
  白艷劍跪在當場,挺著奶子,壹動不動地眼看著自己那對天下第壹美乳被虐得血紅發紫,竟然不敢躲閃壹下,渾身疼的瑟瑟發抖,嘴裏慘嚎著:「白婊子不敢,白大奶再不鬧了,求主上息怒……白母狗再不敢尋死了……求主上息怒,饒了艷劍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吧。啊啊……!我真的不死了。哎呀,打死賤奶子白婊子了……啊,啊……!主上,主上,白狗再不敢了!!!饒了她壹條賤命,服侍小主人吧!!!白賤貨真的再不敢了……啊啊……饒饒我吧……主上啊,求求您了。」
  小和尚紅著眼球,不為所動的連抽了白艷劍兩只美乳各幾十記,才好像抽累了似的把板子丟在壹邊。
  白艷劍連忙五體投地,連續磕頭,口中稱:「白大奶叩謝主上教訓,多謝主上抽白婊子的賤奶子。」
  「哼!」小和尚嘴裏冷哼壹聲,嚇得艷劍掌門連忙接著叩頭,嘴稱自己該死,再不敢鬧了。
  「妳這騷貨,不尋死了?……那還不撅好了,挨操,等著這老子伺候妳嗎?!……呸……!」小和尚擡腳就狠狠在艷劍肥乳上狠狠踹了壹腳,然後踩著娘親的嬌嫩臉蛋,用力啐了壹口。
  白艷劍卻如浴春風的陪著笑臉,伸出舌頭討好的舔弄踐踏在她臉蛋上的主上的腳板。整個美好絕倫的身體,被踢翻在地上,連掙紮都不敢掙紮壹下的扭動著,好似在討好男人的踐踏。
  小和尚邪氣沖天的紅著眼,又回頭看了壹眼韻塵。韻塵只覺得渾身的玄氣像是壹下結了冰壹樣,完全不歸自己調動,雙腿壹軟,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白離面前。
  「妳就是妙韻那騷屄的徒弟吧……怎麽服侍我兒,還覺得委屈妳了?算妳師傅那騷貨逃升的快,再晚半年功夫,我就給白家那群婊子再添壹個舔屄的賤人。」小和尚擡腳松開了踩踏著艷劍俏臉的大腳,轉過頭對著韻塵仙子,淡淡的說了句:「給老子爬過來,舔屌吹簫。」
  聲音並不大,但是川流上的小舟隨著這句話,壹陣劇烈晃動。對於韻塵來說,像在她耳邊打了個霹雷相似。只覺得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舟頭傲然站立的小和尚爬了過去,然後右手不聽使喚的握住小和尚的大雞吧,張嘴就含了進去。韻塵仙子長這麽大,秀氣的小嘴只碰觸過師傅妙韻的美穴,還是第壹次如此違心的觸碰男子的生殖陽物。
  但是不知怎麽,她只能不斷搖動起伏著自己腦袋,用她嬌小紅唇賣力的吸吮套弄白離的肉棒,而且記記深喉,好似受過很久的調教訓練壹樣。兩道屈辱的眼淚從韻塵明媚的眼角流淌了下來。
  然而小和尚即便做到了這些,卻似乎並不算十分滿意,嘴裏叨咕著:「小子妳這什麽破體質,就這麽點煞氣。難怪鎮不住這兩個騷貨……要換作老夫本尊,壹個眼神,這叫韻塵的丫頭就得掰著屁股,跪撅在地上求操……如今老子喊了壹句,才過來吹簫,真的是太弱了。」
  小和尚心裏壹陣苦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剛才這位借自己身體說的那句話,卻是地地道道的邪佛功法,閉口禪。原來這門邪功,是這麽用的,還有這種驚天功用的。
  「主上威武霸氣,白大奶跪叩主上神威蓋世……求主上臨幸白婊子。」小和尚跟著那位的動作,壹轉頭,驚異的發現,娘親身在船尾不知何時早已狗趴在舟面上。嬌軀美背對著自己,那只飽滿的雪臀舉得高高的,還不斷淫浪地扭動著,壹副生怕這位不肯答應的模樣。
  小和尚原本以為,占據掌控他身體這位,壹定是要過去跟娘親激烈交媾。沒想到,他並不急,只是壹手抓著韻塵的散發,使勁的向自己的胯下不停沖擊,每壹次都將韻塵可愛的小鼻子頂撞在自己的小腹處,同時將胯下那物狠狠頂進她稚嫩的咽喉深處。
  韻塵給他頂得可憐,喉間作嘔,但是還是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隱忍著反胃,壹串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白離厭惡的抽出他的巨根,擡手就照著韻塵的俏臉上給了壹個大嘴巴。那壹巴掌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壹下就打得她嘴角見紅,嘴裏還罵道:「她媽的,這麽兩下就不行了。當年,妳師傅給我吹了壹個時辰,都不敢流出壹滴口水。怎麽教了妳這麽個沒用的徒弟。」
  說完轉頭再看也不看屈辱地哭倒在地的韻塵,見艷劍還恭恭敬敬的五體投地的撅趴在那裏,擡起腳就踢在女人胯間成熟多汁的陰門上,嘴裏又罵道:「妳娘的,臭婊子,求挨操還不把屁股撅高點……手,手幹嘛呢?還不把屄掰開,還等老子自己動手嗎?」
  白艷劍被這壹腳,踢得渾身向前沖出去壹尺多遠,差點掉到江水裏,疼得更是渾身上下直抖,那肥美的陰唇口直接被這壹腳踢得紅腫起來。但她不敢耽擱,哆嗦著壹身性感白肉急速著爬了回來再次撅好,重新伸手扒開臀辦,亮出肥美的肉穴後庭,嘴裏說:「白婊子錯了,多謝主上教訓……請主上享用,白婊子的下賤騷屄。」
  「想挨操,沒那麽容易……哦,對了,離小子這身修為還沒法用妳那淫穴。咦,老子賜他的戒指,妳到是沒敢滯留,是不是早等著這壹天,給老子收拾呢??嗯,嗯?」說著,白離不由自主的又甩開腿,連續兩三腳,從上到下狠狠踩蹬在娘親艷劍向他毫無保留敞開的下身陰穴和菊肛上。
  娘親艷劍這次卻沒哭叫,雖然依然是銀牙咬得咯咯響,鼻腔裏卻哼出兩聲甜膩婉轉的呻吟。就好像白離這兩腳,踹得她很舒服很過癮壹樣。
  「哈哈,臭小子,妳娘親的淫性上來了……當年,這壹偏僻下界,竟然淫、騷、浪、賤,湊齊了四個味道足夠的婊子。妳娘就是淫屄壹枚,瞧仔細了。」白離眼看著,自己豎起兩根手指,毫無半點前戲,猛的戳進娘親艷劍的下體美妙肉穴裏,然後打夯似的猛力抽捅。
  「噢~ 噢……呀呀……啊啊啊……!」就聽娘親白艷劍壹陣驚天動地的淫叫,股股淫水不停的從她那蜜穴裏噴湧而出。
  在連續戳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後,白離猛的抽出手來,在娘親的淫屄處猛的壹拍。
  「啊……!」艷劍掌門壹聲尖細的長啼,渾身開始激烈的痙攣,壹股股水箭從蜜穴中疾噴出半丈之遠。
  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壹次比壹次弱……直到白離伏下身去問,「妳還尋不尋死呀?」
  「白淫狗奴艷劍才舍不得尋死呢。白賤奶還要用這淫蕩的身子伺候主上和小主子呢……嗯……別看了,奴淫性忍不住了呢。」艷劍媚眼如酥的看了兒子壹眼,滿足的膩聲回答。
  「哼,臭婊子想得到美,挺過這頓訓狗鞭再說吧。」白離紅著瞳孔,伸手從戒指裏取出了壹根身有龍型凸紋的丈八長蛟鞭,那是白艷劍從後山密室裏收集的抽過她十三種鞭子之壹。白離這時看也不看,很熟悉般手裏抖了個復雜而悅目的鞭花,啪~ !的壹聲脆響就抽在艷劍的大白屁股蛋上。
  當時,壹聲炸裂的動靜在艷劍屁股上響起。艷劍卻尖聲淫叫壹聲,反而把屁股舉得更高了,嘴裏喊著:「主上威武,抽,使勁抽白大奶,抽死我艷劍這個不要臉的騷屄……啪……!」
  又是壹聲炸響,艷劍的大白臀上再次出現了壹條清晰的龍紋圖案,白屁股上兩條龍形的鞭痕,透著血色交錯的盤旋在女人的白皙臀肉上,顯得格外猙獰。
  「啪啪啪啪……!」
  連續九聲刺耳的炸響,伴隨著白艷劍連續的慘痛淫叫。白掌門的大白屁股上,背上,腿上,密布了九條糾纏不清,盤旋壹起,吞雲吐霧的龍紋。
  小和尚看著母親肉體上的「九龍飛天圖」,簡直像壹副雕刻紋飾上去的古畫壹般,意境十足栩栩如生。才相信當初母親說過,王老元帥在曹江寧身上,十二鞭抽出個春河垂柳圖,並非誇張的虛言。
  「呵呵,小子,別心疼這淫婊子,妳看。」小和尚仔細看去,在娘親的淫穴和後庭菊門之間的匯陰皮膚上,竟然隱隱現出壹個古體的「淫」紋。
  「只要這婊子浪勁起來,這裏就會有個淫字浮現。這時候,妳虐得越狠,她就越興奮,越離不開妳。這淫紋,代表了她的最原本體質,白家的婊子們玩著就是過癮,以後妳就知道了。」白離傲然自言自語道。
  說完,白離終於看到自己,挺著碩大的雞巴走過去,掰開娘親的屁股,然後就是毫不憐惜的壹槍而入她的屁眼兒菊穴。顯然,邪佛也知道這時候的自己身體道行還承受不了白艷劍的天道。
  這次艷劍真的是疼得緊了,那枚小巧的菊花被撐得大開,因為白離根本沒有縮小自己東西的尺寸,就聽那個白離說道:「嗯???小子,行貨不錯啊!……不愧是我邪佛的兒子。哈哈,這種本錢,別說白家婊子,這壹界哪個騷娘們兒也別想逃得過此劫……哈哈哈……淫婊子,妳到是生了個好兒子。哈哈哈……咦?!只是,妳小子這天道……嗯……有點不太對啊!」
  白離邊按著艷劍掌門的屁股狂幹著,邊體會著身體裏的天道。突然他眼壹瞪,指著艷劍罵道:「這是個狗屁的天道,這是他娘的天劫……還是父子……」
  話沒說完,身下正被白離侵犯的艷劍卻壹瞬間安靜了下來,仿佛被操弄著後庭菊穴的並不再屬於她自己的身子壹樣。艷劍仙子扭過她艷絕天下的容顏,面色平靜壹字壹句的對那位白離說:「反正妳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管離兒的道是什麽,是天道也好,是天劫也罷……哪怕天下的人都死絕了,關我兒什麽事,只要他能快快樂樂的活著就好。只要是我兒的,誰就不能動,就算主上妳也不行。」
  說完,身旁白玉劍壹閃,放出無盡光華,威脅般的遙遙對著白離的臉孔。
  白離擡手就是壹巴掌扇過去,抽在艷劍臉蛋上,「老夫這兒有妳這臭婊子說話的份?……老子的兒子,誰敢動。他娘的,給老子撅好了,乖乖挨妳的操!」
  艷劍仙子被這壹巴掌打得嘴裏噴出壹小口血霧,卻像給打老實了,果然乖乖的扭過臉,繼續翹著美臀挨操,再不敢多說半句。旁邊懸飛的白玉劍,在沒了艷劍的支持,也抵不住那股邪力,自己滑倒舟中角落裏去了。
  小和尚壹邊狂奸娘親的小菊花嫩穴,壹邊開始掄起巴掌猛摑艷劍那滿是龍紋鞭痕的大白臀,嘴裏喊著:「操妳娘的!!妳這小屁眼兒就是不如曹家母狗的好用……連妳娘親艷心的騷眼兒都不如。好好的名器還不能用,老子還要妳何用?……啪啪啪……!」
  說著,壹邊狠幹猛捅,壹邊狂抽艷劍的屁股蛋,打得那嬌嫩的臀肉不停顫動著,紫紅的臀瓣上暴出道道血絲。白離好似在艷劍的菊門裏並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轉臉對旁邊壹直沈默安靜的韻塵命令道:「看個屁,誰讓妳閑著了?……過來給老子舔後面。」
  韻塵本來給眼前淫靡血虐的場面驚住了,白離的殘暴戾氣讓她心驚肉跳。突然聽到白離的吩咐,身上的紫氣閃了閃,終究還是無法對抗濃郁的邪氣。僵硬的活動纖弱的四肢,從船首爬過來,無奈的用小手分開小和尚的臀部,看著男人那處醜陋的菊花後穴,探出香舌,閉著眼,萬般屈辱的舔了上去。
  「嗯……」白離感受到了身後韻塵唇舌的柔嫩,才滿意的哼了壹聲,壹拍艷劍的白臀,「還有妳這婊子,裝什麽死?撅著血紅大屁股惡心誰呢,給我恢復回去。老子要重新抽過。」白離蠻橫的擡起腿,索性邁過艷劍的身子,壹腳踩踏在她白潤的臉蛋上,然後又不屑的對著女人的臉啐了壹口。
  「是,奴的爺,白大奶就當盡全力再伺候主上壹次罷了。」娘親艷劍此時已經是給他操幹得十分順服了,盡管給打得慘嚎連連,但沒有這位的吩咐,她根本敢動用內力護體。這會兒受了主上呵斥,才身上玉光流轉,艷劍撅起來的大白臀上瞬間已然恢復得光亮嫩白,壹如最初。
  「不錯,我就喜歡妳這副淫態。啪啪啪啪……!」可惜,艷劍剛恢復的白臀隨著白離的惡毒抽打,沒用多久就又布滿了片片血紅的手印。
  就這樣,白離壹邊爆菊,壹邊抽臀,女人屁股打出血跡來就逼迫著艷劍運功療傷,恢復成嬌嫩如初的粉白玉臀,再辣手重新抽過。如此者三次,不知道是艷劍賣力的夾弄,還是韻塵屈辱的毒龍服務,終於讓白離在壹陣疾風暴雨的抽送中,抵著艷劍的後門腸道,狠狠的射了出來。
  沾染可怕邪氣的滾燙精華,激得艷劍掌門壹陣哆嗦,那熟悉的刺激感讓她下體裏又壹股股陰精回噴出來。
  這壹次白離卻顧不得別的,俯身下去,用嘴巴接著娘親艷劍潮噴而出的液體,念叨著:「不錯,不愧是攢了這麽多年的天淫露……憑這,老夫又可以挺個壹年半載了……呵呵,差不多了,魂力也盡了。小子,學到了嗎?這壹界的女子就是這麽淫賤,還是省省妳的那點正佛慈悲吧。老子傳妳的是邪佛道統,清楚了嗎?哈哈哈……快些來,老子等著妳…………」
  小和尚自言自語之聲漸弱,驀然的壹下坐倒在艷劍柔軟的肉體上,身上壹層灰色氣息慢慢斂入體內。頭發迅速的消失殆盡,眼瞳裏紅色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這是小和尚第壹次清醒的意識裏如此欺負淩虐娘親,這種真實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他渾身迷茫,重新取回了身體的自主掌控之後,還未適應過來的時候。娘親艷劍和韻塵都已經紛紛艱難的站起身子,反而過來將他攙扶了起來。
  小和尚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就聽艷劍慈愛的把他攙扶在小舟頭,娘倆坐下後,略帶淒涼而無奈的說:「離兒,現在妳知道這些年,那人都是怎麽對待娘親的了吧……今日還是他見了妳,心情好的小打小鬧而已。若他心情不好時,對我這壹虐就要持續個大半天的,不把娘親折磨糟蹋得半死,老東西是不會放過娘的。虐得最厲害幾回,我的肋骨手腿都給他打斷過幾次,娘的奶子妳覺得為啥會長這麽巨大的……唉~ 算了,不說他了……但是,離兒,娘親不怕的,娘喜歡離兒妳自己動手收拾娘。哪怕妳今後也向他那麽暴虐娘親,娘親也開心的。娘就是妳的淫奴白大奶,我兒想怎麽玩,就這麽玩,玩廢了就當是娘親還了今生欠妳的。」
  小和尚聽了心裏很堵,堅決的搖了搖頭,但是這會兒他感覺頭痛欲裂,渾身酸楚,想來是被臨時奪舍的後遺癥侯。
  被可怕邪氣侵染過的艷劍和韻塵也沒好過到哪兒去,只是強打著精神,取了些江水給著小和尚清理了壹下身體。
  最後艷劍又解開自己胸前的壹對恢復得依舊完美的巨乳,壹只乳頭塞給小和尚,讓他能夠借助她的天人乳,快速恢復起來。
  然後,艷劍又看了看在壹旁十分萎靡尷尬的韻塵,溫婉說道:「韻丫頭,今天讓妳跟著我娘兒倆受委屈了,那人也不是沖著妳來的。本掌門這邊的天人乳,就算做補嘗,給了妳吧。」
  韻塵感受到婆婆艷劍這回是充滿善意的心疼她,可她畢竟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在艷劍壹再至誠邀請下,她也學著小和尚模樣,摟著艷劍身子靠在她懷裏含住了她的壹只乳頭,羞澀得吸吮起來。隨著甘醇的靈乳入口,韻塵清楚今後自己的命運和這對母子牢牢的捆綁在壹起,分也分不開了。
  西北川江上,天色漸蒙白,只有那壹葉扁舟,還隨波逐流的緩緩飄蕩著。
  而舟上的小和尚和韻塵,竟然行功之後疲倦的在艷劍的軟懷裏,漸漸沈沈睡去。艷劍身子沒有動彈,看著懷裏兩個孩子,愛憐的嘆了口氣,向著玉劍閣的方向目射精光的望去……
  天色放亮,小和尚醒來的時候,娘親艷劍的芳蹤已然不在扁舟內。身邊靠著他酣睡著韻塵,旁邊的舟板上釘著壹張字簽,上面母親娟秀的筆跡寫著:此間事了,選適當的時候來玉劍閣後山密室。落款畫了柄玉劍。
  小和尚沈吟回顧著昨夜發生的荒唐的壹幕幕,好似壹場香艷刺激的幽夢。
  不知什麽時候,壹雙柔軟嬌弱的手臂從身後摟抱住了他。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無言的依靠著,感受著對方身體裏的溫暖。
  「那就是邪佛前輩吧……好可怕哦。他,……他就是奴家的公公麽?」韻塵已然恢復了壹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只是此番信心遭受了不小打擊。
  「算是吧,但是他好像並沒有很在乎娘親。」小和尚也弄不清,母親艷劍和邪佛到底是種什麽樣的關系。
  「妳真的是如此想法的嗎?」鉆進小和尚懷裏的韻塵靈性十足的微笑,看著滿臉壹幅無所謂表情的小和尚。
  也是,這都是他們上壹輩的孽緣,艷劍邪佛自有他們自己的道理,關他們兩個什麽事呢。
  「妳也喜歡像那人那樣,讓韻塵那般的伺候妳吧。」女人十分乖覺的把小手放在小和尚胸口。
  「不會了,我感受得到,那人在我體內的力量雖然更深沈了,但是虛弱得很。估計短時間都不會再有力量控制我了。」小和尚撫摸著韻塵黑亮柔順的頭發,有些歉意的說。
  「榆木和尚。」韻塵有些嗔怪的捶了小和尚壹拳,捶得小和尚呲牙咧嘴,這丫頭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呀,「人家以後還可以像那樣伺候妳呢,只要妳歡喜……但只能是妳,不能是別人控制妳的時候。白郎,妳還敢說妳不想要韻塵麽?……哦,對了,妳娘親打在奴家屁股上的劍痕還在吧,難看死了。奴家要白郎給我揉屁屁呢,不消掉那痕跡就不準停哦。」韻塵撒嬌般的拉過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初具規模的翹臀上。
  小和尚怎麽會拒絕如此如此美差,輕輕的給她捏揉屁股上的痕跡,不時還掐捏兩把韻塵屁股上的嫩肉。韻塵依偎在他懷裏,就像她養的那只貓兒般柔順,「白郎,韻塵好舒服呢,奴家喜歡妳給人家揉屁屁。」
  「妳喜歡就好,日後我可以經常這樣做。」小和尚的看著韻塵屁股蛋上的劍痕逐漸消失,恢復了原來的潔白光潤,指尖又鉆進了韻塵的股縫裏,在她羞澀的小穴上撫弄。「嗯哼……,奴家好歡喜妳弄我的感覺,又好怕妳給別的女孩子搶走呢。韻塵離不開妳了呢,奴家要用這個把我的白郎的心拴住……」
  韻塵說著,手中出現了壹根長長的紅線,遞給了小和尚,望著他癡癡的說:「這是無韻谷的「鸞絲紅線」,給奴家佩戴上吧,要穿在乳頭上的……穿好以後,今生就只有白郎妳能解得開了。到時候,妳就來摘花樓娶我,不然人家也沒有臉再嫁別人了。妳來了,自然有壹番快活享受,韻塵保證不會比妳娘給妳安排準備的差。」
  不知道是向心上人表白了自己非他不嫁的決心,還是想起日後小和尚上門迎娶她時,羞澀風流的伺候,韻塵淡雅出塵的嬌容上罩了壹片緋紅。
  「好是好,但我怕妳疼呢。」小和尚接過鸞絲紅線,撫摸著並未在他面前掩起來的,女兒家的那對小巧乳頭。他如今自然清楚知道韻塵那裏有多麽的敏感嬌嫩。
  「這樣才對嘛,奴家那麽歡喜妳,妳真得舍得淩虐韻塵嗎?下手的時候心裏就不會痛的麽……不過這次呢,是人家要求的,就當是過往欺負妳的補償好了……除非,……除非妳不願意。」韻塵畢竟是小女孩心態,低著頭擺弄著紫泉袍的細帶,幽幽的說。
  小和尚狠下心來,簡單快速的用玄氣煉化了壹下紅線,畢竟也是無韻谷的法寶,其中的玄妙也不是他壹時能了解的。然後他拈起韻塵的壹只鴿乳,用指肚摩挲著她的奶頭。韻塵的奶頭太嬌小了,不刺激壹下讓它挺起來,是無法用紅線刺穿的。
  「嗯啊~ !」韻塵嬌吟著,閉著美目,任憑小和尚的手在她胸口施為。小和尚輕柔的拈著紅線,在他的內力灌註下,那根紅線瞬間鋒利無異於繡針。
  「噢~ !」
  當小和尚用閃電般的手法,把紅線穿刺過韻塵玲瓏俊秀小乳頭的時候,壹滴鮮紅的血滴從細嫩的乳頭上滲了出來。但是喊疼的卻不是韻塵,而是小和尚。他手中紅線穿過韻塵乳頭的瞬間,小和尚自己的心口壹疼。是那種刻骨銘心的傷痛,從肉體到內心,像是思念,牽掛和不舍引發出來的內心底的難過。
  「嘻嘻……」韻塵狡黠的看著疼得眉頭聚在壹起的白郎,小和尚就知道又給這鬼靈精怪的丫頭耍了。
  「喏喏……別發火嘛,鸞絲紅線本就疼的是施法人的嘛……但是受縛的女子自己卻終身無法解開,除非是施法人親自動手。妳要是心疼人家,穿乳的時候自然小心不會弄痛我的,結果妳自己也就不會很疼咯。當然,如果妳若想虐疼我,最後吃虧的還是妳自己。」韻塵見他不樂連忙奉上香唇,安撫小和尚的心痛。
  小和尚還能說什麽,也只有無韻谷才能煉制出如此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他咬著牙再壹次忍受了錐心的情痛之後,那根屬於兩人的紅線終於是在韻塵的乳頭上穿好了。
  韻塵嘶著可愛的小嘴,沾著乳尖溢出的血滴,慢慢扯動著紅線,把它結成了壹個紛繁復雜的好看繩結,像壹對繽紛飄舞的蝴蝶在女兒聖潔的胸口飛舞。從她表情上看得出來,她跟小和尚所講的,情結疼得只是男人,並不是實話。
  當然,感情這東西,傷得本來就是兩個人,誰用情越深,傷得越慘。
  這東西奇妙就奇妙在,愛得有多深,傷得便有多痛。天下有情人很公平,沒有什麽可抱怨的。
  「人家走了,記得來摘花樓找我。」
  韻塵火熱的嬌唇溫存的印在小和尚的嘴巴上,然後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晨風中,只留下壹葉小舟中的小和尚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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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回到西北川城裏的時候,陽光已經普照大地。
  急得不行的母犬荊玉瑩正在四處派人找他。奇怪的白大人壹句話也沒有留下,人就憑空不見了,這是去哪兒浪去了?還有壹大堆西北川的將領等著他壹起巡查邊境防務呢。
  荊玉瑩不敢問,但是小和尚並沒有單純出去浪,而是壹個人在忘川的小舟上思考人生。
  是的,她的這位主人在艷劍韻塵走後,壹個人面對著滾滾的川水,壹夜之間成長了很多。似乎是到了壹個他考慮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了,昨天之前的小和尚還是個玩性很重的少年。他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運勢將壹個個風姿綽約、叱咤風雲的女子脅迫在自己身邊,隨心所欲的占有玩虐她們的身子,淩辱征服她們的心靈,並讓她們苦苦依靠愛戀上自己。壹切似乎在權勢和實力的掩蓋下,都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今後呢,今後又將如何?得到了這些女人之後該怎樣,小和尚似乎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
  他默默的在頭腦裏回想自己二十年許生命中的壹位位得到的,即將要得到的,想要得到的,這些對他重要的,不重要的女人:娘親,韻塵,女帝,大公主,曹江寧,曹梓潼,江秋月,辛安然,蘇悠,梁莫清,南宮姐妹,何皇妃,落雪,沈虹雪,荊玉瑩,馬夫人,靜安,佟若木,華芷晴,淩夫人,黎瑩,白瑤兒,劉捕頭,加上雷鳴的張澤夢,關冷月,聽娘親的意思將來還可能包括南宮家主,艷心仙子,以及從屬玉劍閣和曹、墨家、沈家的壹眾好女子……
  如此之多嬌,壹時間小和尚甚至想不清楚,查不過來自己曾經中意過多少女人。這麽多女子,有的是他視作珍寶的愛人,有些是他棄若玩物的泄欲工具。但是有壹點小和尚不能否認的是,這些女人在他心裏多少都占有了壹個位置,或大或小,或輕或重。有的情深義重,有的癡心壹片,有的負有責任,有的背負道義……
  這些女人如果出事了,哪怕小和尚再辛苦,哪怕千裏之遙,恐怕他都無法置身事外。就像靜安,不過是壹場佛緣,但他就算送出娘親艱辛留給自己的劍道也不願她受到傷害。之前小和尚都是率性而為,遇見了就要伸把手,碰不上不考慮也不在乎。
  但是經過了昨夜,小和尚不能不考慮這件事情了。應該說她們都是驚才絕艷的女子呢,最少自己能看得上的個個都姿容不俗。她們除去和自己的關系之外,有的名震天下,有的權傾壹時,最差的也都有自己的壹番作為。特別是娘親艷劍,女帝君姨還有韻塵,她們根本有著無法拋開的天下、門派和地位。
  將來把這些女人都殘忍的憑感情眷戀,憑權勢手腕,收攏在他的後宮裏,服侍陪伴自己。就像娘親艷劍提出的那樣,退出江湖,永遠只作他後宮身邊的小女人麽?
  那樣壹來她們就都僅僅是美麗好玩的肉體和孤獨冷落的靈魂。
  自己也不可能有精力把她們都照顧的面面俱到,昨夜就娘親和韻塵兩個,小和尚都還擺不平呢。若不是邪佛借助留在自己身體內的傳承突然莫名解封,臨時奪舍替小和尚鎮壓住了這兩位不安分的女天人,這件事還不知道會鬧到何種地步。依靠邪佛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下次呢?他白離能夠強勢到在如此多妖嬈面前鎮住場面嗎?
  女人越多,艷福無邊,但同時需要背負的責任,需要花費的關心、需要掌控的東西就越多。如果小和尚真的是那種拔屌無情,玩過就算,視女人如敝履和牲畜工具的無情無恥之輩也就罷了。但他白離就不是,他同樣需要這些女性對他的反饋,是愛,是恨,是依戀,是癡心,都是小和尚喜歡和想要得到的,反過來這些女子同樣也會對他造成傷害。
  如何把她們都收入在自己的後宮中,這樣做真的好麽?毫無疑問,這是壹種極端自私的行為。
  如果那樣,小和尚作得還的確不如邪佛,雖然邪佛霸占了白家幾世的掌門包括母親,但畢竟是至死都廝守在壹起。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像他那樣,得到的就珍惜擁有,得不到的就不去強求呢。
  這天下好女子不少,小和尚才二十歲,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接觸更美好,更優秀的女性,自己還要不要把合自己心意的女人都收入懷裏呢?
  即便自己不是動用強權手段,而是讓她們是出自本意,心甘情願的愛上自己,獻上肉體。那麽然後呢,自己難道把她們都帶在身邊嗎;還是僅僅是四處留情,任憑她們放置回歸自然狀態,讓她們在原有的,可以使她們發揮自己才能力量的舞臺上,過她們原本的生活。但是自己不在她們身邊的時候呢,她們會相思,會寂寞,會傷心欲絕麽?自己也會因為給她們帶來的傷心而愧疚難過麽。
  又或者就像韻塵說的,如若她們心中又有了其他優秀男子的位置怎麽辦?天下除了他小和尚,同樣有很多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男子呀,即便現在沒有能跟他匹敵的,將來呢。難道小和尚還能把他們都殺了?
  ……
  獨自壹個人,望著滔滔江水,小和尚考慮了許久,他依然還是找不出壹個能解決這些問題的答案。
  恐怕古代每壹位像他壹樣重視情感的君王霸主都曾有過如此煩惱吧,難怪他們最終的結果大都是出家作了和尚。可是自己現在本身不就是個小和尚嗎?
  他突然笑了,小和尚就這點好,想不通就暫時不去想,總歸有辦法的。也許自己這些苦惱,放在娘親,蘇悠,女帝甚至張澤夢那種精明狡詰的女人那裏,就不是壹件難以解決的矛盾。
  自己就憑著緣分愛戀爭取自己歡喜的女人就好,至於怎麽處理她們的關系,讓別人去傷腦筋去吧。小和尚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在陶醉之中他差點錯過了回西北川軍城的渡口。
  當把守渡口的西北川軍士,看著壹身晨霜的指揮使大人連眉毛上都是壹片白霜的從小舟裏登岸時,心下不由感慨。他們的白大人簡直是太辛勞勤勉了,這又是趁夜色微服到哪處邊塞要地巡查防務去了。嘖嘖,看看人家白大人這份鞠躬盡瘁、事必躬親,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做到三品的黑軍伺指揮使,還深受皇上和大公主的器重。人比人得死啊,誰讓自己沒人家白大人這本事呢。
  可是他們的白大人卻沒功夫考慮幾名渡口守衛想些什麽,他這會兒正在馳往邊境的黑軍伺專用馬車裏剛剛用了早飯,又把荊玉瑩找來詢問了壹番各方面的情報。主要是大姜雷鳴方面的,還有就是沈家軍方面,經過昨夜的事,京城的無韻谷和玉劍閣之間的矛盾應該是輪不到他管了。讓那兩位女天人自己商討研究去吧,只要她兩人回到自己這裏能夠和睦相處,小和尚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還有曹大元帥和沈家大小姐也走了壹段時間了,估計最少也到了望洲曹家地界了。這方面小和尚倒是不怎麽操心,畢竟敢在曹家地盤招惹曹家原家主曹江寧的蠢貨應該還沒有。至於見了曹梓潼,如何安排沈虹雪回到沈家軍,就更不用擔心了,有了鳳娘營那群大肚子母老虎的扈從,壹切都該不是問題。小和尚總覺的解決沈家軍的時候,就是自己和華龍皇帝攤牌的時候。
  想清楚了壹切,白大人心情不錯。壹把將荊玉瑩抱在了懷裏,伸手撫摸著她的柔順長發,真的像是愛撫壹條圈養的寵物犬壹樣。
  荊玉瑩不知道小和尚是什麽心思,她本來還想把自己在墨家發展的情況向白大人匯報壹下。沒想到小和尚只是關心墨家豢養的那些鳳凰、金毛之類的女畜的情況,其他的壹說小和尚就回了壹句,妳看著處理好了。難道這男人就只是關心怎麽玩女人嗎?
  荊玉瑩見白大人脫了她裙下的褻褲,又撥開底褲摸弄她的屁股。也就不再多說什麽,這男人到是好打發,自己那次為了他跟墨九公搏了命之後,小和尚似乎再沒拿她當外人看待。
  正被小和尚擺弄得屄水四溢的時候,就聽小和尚嬉皮笑臉的湊過臉來,在荊瑩玉臉蛋上香了壹口。母狗以為大人又想出了什麽禍害她的法子,讓她當眾品蕭口淫了什麽的花樣。卻聽小和尚突然說:「瑩玉,假如我現在把妳的自由還給妳……讓妳只是擔任黑軍伺軍犬部的部長,而不用日常到本大人這裏來伺候。沒事的時候就替本大人專心打理墨家,妳覺得怎麽樣?」
  荊玉瑩擡頭狠狠瞪了他壹眼,哀怨的說:「奴家又哪裏做的不順主子的意了,要打要罰,放馬過來就是……何必又說這種發作母狗的話來。」
  小和尚壹聽就知道她是會錯意了,用手擡著她尖尖的下巴,認真的說:「我要說的是真的呢,妳覺得好麽?」
  「妳是說大人妳,不要我了。」荊玉瑩平靜的解開小和尚的袍褲,把他的雞巴捧出來,含了幾下突然說:「那我就死給看。」
  小和尚發現不知什麽時候,這丫頭可愛的眼睛裏已經充滿了淚水,只是怕滴落在他腿上,強忍著沒讓流下來。
  「我不是不要妳,有空我也會去墨家看妳的。妳要是想我了,到黑軍伺找我述職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在壹起……哎呀……!妳她嗎屬狗的嗎,怎麽還真咬啊!」小和尚還沒說完,荊玉瑩就狠狠的壹口咬在他大腿上,小和尚完全沒提防,被咬得很慘,都見血了。
  荊玉瑩不管那些,任憑小和尚握住她菊花穴中的狗尾用力捅弄。那屁眼兒裏的狗尾在握住外面壹處機括,就會在穴裏冒出壹根根軟刺,把她腸道刮得很疼。但是她今天忍著疼,就是不松口。
  「妳她媽還真上臉了,想做壹條噬主的瘋狗不成。哎吆……!松嘴啊,有什麽話妳說呀……!疼!」小和尚到底還是沒舍得運功護著大腿,他要是壹運功,荊玉瑩那壹嘴銀牙就都得崩掉,所以只好給她咬得鮮血淋漓。
  荊玉瑩終究是松口了,就見她回過臉惡狠狠的眼睛裏滴落著淚水說:「要麽妳打死我,不然我就咬死妳……我知道,我責罰了妳心愛的曹大元帥,妳早就想找著借口收拾我。我不怪妳,畢竟她還是妳未來的嶽母。但是沒想妳這麽狠呢,要把玉瑩掃地出門了是不是?……我知道妳是玩夠了母狗的身子,妳不用否認,現在沒玩膩,將來總會玩膩了的……嗚嗚嗚……」
  荊玉瑩甩開了想把她摟住的小和尚的手,又幾分狼狽的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突然伏在男人腿上嗚嗚的哭著說:「別趕我走,玩膩了就想新的法子就是了,狗奴又不會反對的。再說,我在墨家給妳培養了青鸞和龜茲奴,壹定會合妳心意的。母狗和她們壹起服侍妳,留下我好不好。」
  說著,荊玉瑩可憐的趴在小和尚腿上,把她自己咬的傷痕上的血漬都舔在小嘴裏,又看著小和尚,怯怯地等候他發落。
  「妳這條大傻狗,我什麽時候說要趕妳走了……妳收拾曹江寧,我若是不高興早就發作妳了,還等到這會兒。我喜歡她,不代表我就不寵著妳呀。這麽說吧,我還想妳伺候我壹輩子呢。曹大元帥是妳犬部的屬下,妳怎麽收拾她,調教她,是妳和她的事,我是不會插手的,只要妳有那個本事。」小和尚輕輕的把她屁眼兒裏的狗尾拉扯了出來,在荊玉瑩撐得更為圓潤的菊洞上輕柔的撫摸著。
  「真的?該不是又暗地裏想什麽鬼點子糟踐我吧。」荊玉瑩破涕為笑,又有些擔心的對小和尚說。
  「本大人要糟踐妳這條母狗,還用暗地裏想麽,明面上糟踐妳就不可以麽?」小和尚壹把將荊玉瑩嬌小的身體擺趴在自己面前,命令她把屁股翹在他的面前。壹面拍打揉捏著取樂,壹面掏出壹只畫筆,小兒塗鴉似的在她的屁股上畫開了。
  先在荊玉瑩左邊屁股蛋上畫了壹只狐貍,又覺得有點難看,在她右邊屁股上補了壹只烏龜。看了幾眼覺得意圖不好,忙塗了,最後認真的畫了壹條母狼,這回畫得不錯,那條母狼十分神色孤傲的仰天對菊嚎叫著,有幾分他黑軍伺母狗該有的氣勢。
  荊玉瑩乖乖的趴在主子面前,挺著屁股由著小和尚胡鬧。只是那毛筆在她屁股大腿上塗來抹去,把她癢得咯咯直笑,等到小和尚畫完了才癡癡的說:「大人,操我吧……妳都有壹個多月,沒好好用用妳的這條母狗了呢。」
  小和尚伸手在她垂著的柔和乳房上捏了壹把,發現乳頭已然硬得像飽脹的葡萄,嘴裏嘲笑著壹槍捅進了女人的屄門兒裏,「真是條騷母狗,壹個多月就忍不住了,這騷穴夾得本大人很受用。」還是自己主動的操弄爽啊,被人控制的感覺,就是幹女人都怪怪的。
  荊玉瑩正在被小和尚用他的巨龍欺負著花芯,渾身也舒服的哼唧著,「妳粗暴點,打我……哪有幹母狗還這麽溫存的?」
  「閉嘴,欠揍的賤貨。」
  小和尚猛的薅住女人的秀發,蠻力大開大合的開始征伐,車廂裏又傳出巴掌抽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聲。
  「大人,哦……輕點插母犬後庭,剛才被您用奴的狗尾捅後門,可能是裏面刮傷了,有點疼……哦~ 大人。」
  「給我忍著。」「是……汪汪汪`~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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