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陳年的老酒總是有著歲月的滋味，或許沒了當年的那股子辣勁，但卻更能讓人回味。王夫人盯著面前的女人，眼裏帶著些許憤怒和可憐，三十年了，她還是那麽美，歲月這把刀子仿佛生了銹般沒能在她的臉龐上刻畫出絲毫的痕跡。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王夫人的耳朵裏壹直回蕩著剛剛的那句話“主母，王家母犬曹江寧回家了。”
　　曹大元帥磕了九個頭，每個頭都用盡力氣，地板上傳來九聲悶響。待擡起頭後，曹大元帥的額頭已經淤青，給自己主子磕頭，哪能用內力護體。王夫人坐在主位，看著眼前熟悉的壹幕，心裏久久不能平靜。當初也是這樣，九個頭磕完，就算入了王家的門。“江寧，妳不該回來的，妳回來做什麽啊，王家都這樣了，妳就讓靖川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吧，妳為何還要回來，妳為何不死啊，妳就這麽惦記著王家，妳就不能給王家壹條活路嗎？”王夫人抱著面前的女人，嘴裏說著狠話，但面上卻壹臉欣慰。
　　“家仇不報，江寧如何敢死”曹大元帥也摟住了面前的女人，她真的老了，但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江寧這次即便死，也不會再讓王家遭受劫難。主母，江寧想回家了，三十年啊，江寧沒有壹晚睡得安心。主母，讓母犬回家吧，繼續伺候您，伺候靖川，求主母給江寧壹個表現母犬忠心的機會吧，主母，求您了。”
　　“嗚嗚，妳為何如此忠心，我王家不是妳曹家啊，我們鬥不過那些人的”王夫人嗚嗚的哭著，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她要好好發泄發泄。王統領看到這壹幕，眼裏也是含著淚水。王統領低下了頭，不是怕人看到他哭了，而是他無法面對妻子的眼神。
　　“對不起，都是江寧的錯，若不是江寧的壹意孤行，靖川也不會去望州，他不去望州也不會被姓白的盯上”曹江寧有些委屈，她本是好意，當初若不是她委曲求全，怕是靖川早就隨他爹去了“主母，千錯萬錯都是江寧的錯，您要打要罰江寧不敢求情，只希望您看在此刻事態嚴峻的份上，讓江寧回來吧，只要有江寧在，王家就還是有希望的。主母，姓白的壹直都在盯著靖川，若是讓他有壹絲機會，對王家來說定然是萬劫不復的。”
　　“唉”王夫人嘆了口氣“時也命也，靖川已經長大了，做娘的哪裏管的住他。他爹的母犬他都敢收，我都沒點頭他就敢領進家門，他這眼裏哪還有我這個娘。妳們胸有大誌，我只是壹介婦人，不求榮華富貴，只求壹家人和睦安康。”
　　王夫人話裏的意思王統領沒聽出來，曹大元帥卻是心裏明白得很，這是在把話題往兒媳身上引，主母看來是不想送的。靖川正想開口，曹大元帥卻先壹步站起來，邁開步子出了正廳。進了院子關了大門後，曹大元帥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再把裙子系在腰間，露出翹挺的腚蛋跪在外面。“曹江寧請主母行家法，按著當初的家規，壹百杖。杖完之後請家主送媳婦出門。”
　　王夫人看到曹大元帥的動作心裏就明白了，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兒媳，面帶愧疚的搖了搖頭。“若沐，王家對不起妳，當初他爹定下規矩，曹江寧不管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是對王家有好處的，杖責壹百後必須答應。曹江寧的智謀是我等比不過的，所以大事讓她做主，我和老爺也都是安心的。只是畢竟是個母犬的身份，按規矩不能決定家族事務，所以才會杖責壹百，以示懲罰。王家對不起妳，妳，唉，靖川，妳也決定了？王家從來沒有過靠賣女人求富貴的時候，妳爹若泉下有知，怎麽可能安生。”
　　王統領沒說話，低著頭面帶愧色，佟若沐壹臉死灰，仿佛天真的塌下來了。佟若沐看向自己的婆婆，當初她可是口口聲聲說過，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送出去的。轉頭看看對面那個男人，妳好狠的心啊，我哪裏對不起妳們王家，竟然就被妳當做東西說送就送。佟若沐張了張嘴，求情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說不說都沒有意義了，這世道大概從未給過女子留活路。也罷，今日妳不仁，但我不能無義，想到這佟若沐對著墻角壹頭撞了過去。只是她未能如意，靖川未有動作，王夫人也攔不住，但曹江寧不會讓她死，就是閻王來了也得避讓三分。佟若沐被內力攔住了，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曹大元帥做這壹切壓根就不需要任何動作。
　　“妳現在不能死，靖川不會休妳的，若妳真有那個心，去了姓白的那，當著他的面濺他壹身血，到時王家定然會給妳留個牌位。若是妳本就是水性楊花之人，恐怕現在不休，以後妳也沒機會再進王家的門了”曹大元帥的語氣裏沒有壹絲人情味，這女人在她眼裏早就不是王家人了。若是能讓她死在小和尚那最好不過，到時自己可以利用壹下倒打壹耙。
　　“哈哈，好壹個王家，好壹個水性楊花”佟若沐怒極反笑“妳們做的事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麽要求我壹女子為此擔責。王靖川，妳有妳的抱負，妳可以為自己的理想拋棄自己的妻子，但妳可有資格讓我這被拋棄的女人為妳盡忠。今日，讓我死在這，我還是妳王家的，我壹婦道人家，不懂妳們的雄心壯誌，但我知道，即便那個白大人風評再差，也從未做出過送妻賣子的事。今日，我是妳妻子，理應聽妳的，妳若還有壹點良心，就別讓這不要臉的母狗攔著我，若妳真的狠下心，我現在就去找姓白的。”
　　“笑話，這事還輪不到妳來決定”曹大元帥壹臉的鄙視“男兒本就要有抱負之心，對妳狠，他對自己更狠，妳若送出去丟的可是王家的臉，不到迫不得已，誰會做這個決定”說到這屋外的曹大元帥頓了頓“靖川，此時莫要再有婦人之仁。妳可以可憐她，但姓白的不會可憐妳。若真因小失大，曹梓彤肯定會出面保我，但主母和妳，卻都是要遭殃了。”
　　“夠了，不管怎樣若沐也是妳主子的女人，有妳這母犬插嘴的份？”王夫人拍了下桌子扭過頭看了眼旁邊的兒媳婦“若沐，今日王家對不住妳，老身，老身給您賠不是了，求您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幫我王家這壹次吧。靖川若是真能成了勢，我定然讓他想盡辦法接妳回來，到時妳還是王家的兒媳。這個母狗今日對妳做的事，到時妳盡管責罰，就是打死了她這沒規矩的東西，那也是她該。”王夫人明面上是罵曹大元帥，其實是在給這事定調子，她怕兒子心軟，萬壹改口了那可就麻煩了。以後若真有了本事，第壹件做的事就是寫休書，打死曹大元帥？別鬧，曹梓彤不得刨了王家的祖墳。即便曹江寧在這再下賤，人家也還是曹家的人。
　　“夫君，若沐祝您早日榮華富貴，鎮守壹方。”佟若沐對著王統領行了壹禮“莫要來接我回家，這裏已再不是我的家，也莫要說對不起，我壹輩子都不會接受妳的道歉。”說到這佟若沐死死的盯著王統領加重了語氣“我娘家在西北川，請妳不要打擾他們，從此天各壹方，願君安康。”佟若沐說完後跑了出去，路過曹江寧的身邊時笑著開口道“曹大元帥，今日您給的，若沐定然銘記於心。”
　　曹江寧跪著未答話，這女人的威脅她並未放在心上，記著能怎樣，忘記又能怎樣，我雖然是母犬，但我的名字是曹江寧。王統領壹臉歉意，看著遠去的身影神色悲苦的流下了淚。過往的種種在他腦裏回放，自己是個負心漢啊。“主子，快去派人跟上她，莫要讓她做出傻事，即便死也要死在白家的門前，不然我等就要背個失信的名聲了。”曹江寧適時地提醒了壹下。
　　“來人，掌嘴”王夫人怒氣沖沖的吩咐道，說完後恍然驚覺自己身邊早就沒了丫鬟，這時，曹大元帥帶來的壹個丫鬟主動走到前面拜見道“請主母吩咐掌嘴次數，是否……”丫鬟的話還沒說完，王夫人擺了擺手對著兒子開口道“妳快出去吩咐人追上那女人，莫要讓她真做了傻事，快去。”
　　王統領點點頭立馬跑了出去，王夫人看到兒子出去後，咬著牙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扒下自己的內褲丟了出去。丫鬟識趣的撿起來內褲，只見上面還帶著微黃的分泌物，壹股淡淡的騷腥味傳來。丫鬟把內褲放在曹大元帥的面前，曹大元帥先是謝了聲主母，然後就張開嘴等著丫鬟把內褲塞在她嘴巴裏。“騷蹄子，妳不就是等著這壹天嗎？”王夫人的語氣平緩了下來，曹大元帥卻激動的流出淚水，騷蹄子，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是的，我就是那個騷蹄子，妳們王家的騷蹄子。
　　內褲把曹大元帥的嘴巴塞的滿滿的，臉蛋也被撐開了，這時王統領回來了，看到這壹幕明顯楞了壹下，然後又疑惑的看向母親。王夫人面帶不悅地開口道“難道為娘不能責罰妳的母狗？她既然入了我們王家的門，妳就最好不要太過寵著慣著。這女人就是賤，不拿出點手段來休想讓她徹底臣服。妳爹死的早，當初在圈子裏也算是有名的人物，可惜，妳是沒學到什麽了。以後我會慢慢教給妳，今日妳先在旁邊看著吧。”
　　丫鬟得了命令，拿出壹塊薄薄的竹片，對著曹大元帥的臉蛋抽了過去，啪啪的清脆聲不絕於耳，曹大元帥面帶壹絲痛苦，堵住的嘴巴限制了她的呼喊。王統領有些看不過去，對著母親哀求的看了壹眼，王夫人也回瞪了兒子壹眼，然後指了指曹大元帥的下面，只見那茂盛的黑森林中已經帶了壹絲淫液。
　　五十下耳光過後，曹大元帥的臉蛋已經腫了起來，丫鬟下手夠狠，巴掌都抽紅了。內褲被丫鬟拿了出來，曹大元帥再次叩首“謝主母賞賜”，王夫人冷笑了壹聲對著兒子開口道“妳下去吧，後面的事按理說妳應該壹起享樂，但我是妳母親，不能亂了倫理，妳還是避開的好。”
　　王統領紅著臉點了點頭，正想離開時曹大元帥卻開了口“請主子留下，主母，他是王家唯壹的男丁，莫說在旁觀看，就是參與其中也是情理之中。老主子已經駕鶴西去，妳的身子也是幹枯了許久，讓兒子盡盡孝心，也是理所應當的。”這話壹說完，王夫人面色大驚，恍然發覺自己已經不能動彈，曹大元帥四肢著地的往屋裏爬來。
　　“妳，妳做什麽，妳怎敢如此，妳這是以下犯上，妳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母，妳站住，誰準妳爬進來的”王夫人驚呼道，曹大元帥也停住了腳步，盯著王統領開口道“主子，妳的話是天，主母的話是地，雖然江寧都要遵從，但天總歸大過地，這事還是妳做決定吧。來的時候我也給妳透過底，若不能拋下自己的底線，只怕西北川之行妳仍不如那人……”
　　王統領知道會有這壹天，但當事情擺在面前時他卻狠不下心。王夫人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兒子，難道這畜生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王統領終究還是走了，離開時的時候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曹大元帥的眼裏閃過壹絲失望，瞬間撤去了禁錮王夫人的內力。得到喘息的王夫人對著曹大元帥狠狠瞪了壹眼“妳怎能這樣，靖川根本接受不了，不然這三十年來，他能忍得住。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多少次我自瀆的時候都是故意在他經過的時候，但他就是不敢做。後來我算明白了，他不是他爹，他爹做的事他做不來。或許他讓妳失望了，但他仍舊是我最親的兒子。”
　　曹大元帥爬到王夫人的腳下，輕輕撩起來王夫人的裙子，剛剛脫去的長褲還未穿上。“主母，讓江寧來伺候妳吧。既然妳做好了準備，壹切都交給江寧吧，我會讓他爬上妳的床的。壹個親娘，壹個幹娘，我們兩個就給他添上媳婦的空缺吧。主母，妳這騷穴還是那個味道，江寧喜歡的很。壹會我給您舔著，讓丫鬟把那壹百杖補上了。”
　　王夫人輕輕的呻吟了壹聲“當年就喜歡妳舔的，舒服的很。啊，這幾個丫鬟就留下吧，壹會妳給她們壹人磕個頭，以後畢竟還需要人家照看妳這母狗，總歸要給人行個禮道聲謝的。騷蹄子別咬，晚上妳再給我舔舔屁眼，三十年了，好久也沒那樣享受過了。壹會兒我領妳去老爺的牌位面前打板子吧，這幾年妳的名聲不怎麽好，這事我壹直不高興，以後莫要再做放浪之事了。以前的事妳好好想想，除了王家的人妳還被幾個面首動過，想起來告訴我，規矩妳都懂，該罰的妳得領著。”
　　曹大元帥猛的壹哆嗦，燙屄二字從腦海中閃過，那滋味怕是神仙也挨不住的，滾燙的水澆下去，非得燙出尿來不成。雖然用功力很快就可恢復，但燙的時候可是不能運功的。感受到胯下女人的恐懼，王夫人用腿夾緊了曹大元帥的腦袋。“按理說，老爺死了，就得拿滾燙的鐵水灌進去，那樣妳下面的東西就得廢了。當初我壹時心軟沒下手，沒想到妳竟然真做出不忠不孝的事。以後若是靖川真出了事，妳就自裁吧。曹家的報復我壹人扛著，沒了靖川我活著也沒意思。行了，別舔了，我快受不住了，給我看看妳下面，這些年變了沒。”
　　曹大元帥從裙子下面鉆了出來，臉蛋上還帶著騷臭的淫液。“江寧先給幾位姐姐行了禮，然後再來給主母看吧”曹大元帥開口道。王夫人點點頭“也好，以後都是妳主子了，先行禮的規矩還是要的。”
　　曹大元帥跪著往門外的幾個丫鬟身邊爬去，待走到幾人面前時先是磕頭三次，而後開口道“母犬曹江寧給各位姐姐行禮了，以後若是有不周之處，還望各位姐姐不要心軟，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各位姐姐都是曹家帶出來的，莫要在王家這被人說了沒規矩。以後再無曹家江寧，只有王家母犬。”說著曹大元帥走到第壹個丫鬟腳下，親吻了壹下鞋子繼續道“母犬江寧謝姐姐不嫌之恩。”
　　曹家主如此這般親了四個丫鬟，當親到第五個時，那個丫鬟突然縮回去腳壹臉不悅的開口道“母犬喊我等姐姐，豈不是諷刺我等也是母犬。士可殺不可辱，我雖是丫鬟，但絕不做母畜。曹家主這禮，小女子受不起。”
　　曹家主楞了下，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反倒是王夫人拍了拍巴掌“這丫鬟是個懂規矩的人，以後就做個領頭的吧，稱呼其他人還是姐姐，稱呼她小媽媽吧。雖不是妳曹江寧的親生母親，但以後定要把她當妳親娘來看待。就是曹梓彤來了，妳這心也得往她這拐。”
　　“是，主母，江寧給小媽媽磕頭了，謝小媽媽再造之恩”曹江寧低著頭跪拜道。這小丫鬟叫小紅，是個心思活絡的人，知道想要表現出與眾不同，定然要做壹些不合規矩的事。小紅從曹大元帥身邊走過去，對著王夫人行了壹禮“謝夫人信任，以後小紅定會好好管教這母犬的”小紅行禮後走到王夫人身邊，揉捏著王夫人的肩膀繼續道“夫人，人家的腳不想讓她親，臟了奴婢的鞋子，夫人，妳說以後曹梓彤見到我按規矩是不是也得喊上壹聲小姥姥，哈哈，我去了曹家豈不是能當家主了。”
　　王夫人嚇了壹跳，看到曹大元帥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以後這話也就在這裏說說，若真是傳出去也是個麻煩事。妳這丫頭是個懂事的人，壹會打板子的事就讓妳來做吧，若是讓我看出妳對自己這閨女手軟了，到時可別怪我連妳壹起罰著。”
　　這些人都沒有註意到曹大元帥眼裏的鄙視，她在這撒野也就罷了，若是惹到了曹梓彤，別說曹家不幹，就是姓白的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曹梓彤是他惦記的人，讓妳這丫鬟做她姥姥，也得有那個富貴命不是。曹大元帥想得沒錯，幾年後小和尚帶著曹梓彤和她見面，這丫鬟竟然真出言諷刺曹梓彤，結果年紀輕輕的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夫人放心，小紅的心狠著呢，這大白屁股蛋，小紅早就想打了呢。若是不把她的尿給抽出來，小紅就算失職”小紅笑嘻嘻的開了口，然後又對曹大元帥繼續道“乖女兒，快給那幾個姐姐都磕了頭，然後過來給夫人姥姥看看妳那老屄。”
　　曹大元帥應了壹聲，繼續磕頭到最後壹人，小紅看她磕完頭了，跑出去拽著她的頭發往屋裏走來“這騷閨女，下面濕的很，也不知我怎麽生出這麽壹個浪貨，夫人，剛剛看她給妳舔的，小紅也饞的很。”
　　“哼，妳這小心思，妳既然管著她，她伺候妳也是應該的，只是在這家裏，只有伺候完了主子，空閑的時候才能輪到伺候妳。而且她若有正事，妳們可千萬不能擾了她，不然我定會讓妳們知道什麽是規矩。”王夫人壹句話算是默認了小紅的想法，小紅心裏明白，這王夫人也是個淫蕩之人，只是羞於表現罷了。小紅的心思其實很深，既然王統領的正妻走了，自己若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豈不是可惜了。只要能把曹江寧馴服地乖乖的，這老夫人定然對自己刮目相看，到時再讓王統領把自己收入房中也未可知。
　　曹大元帥被拉到了桌子上，蹲下來後分開了雙腿，腳尖著地目視前方。王夫人看了壹眼就羨慕起來，幾十年了還是那個樣子，比自己的好了不知多少倍。就是小紅也有些嫉妒，自己這處子的下面都還沒這母犬好看呢。“夫人，妳看她那得意樣，就是故意給咱們顯擺呢，要我說，夫人也應該來比壹比，定然不會比她差上多少的。”
　　王夫人有些羞澀，面上雖然搖頭，但神色卻值得玩味。小紅人精似的當然心裏明白，抓著王夫人的衣裙就要撩上去，王夫人面色壹變“妳這丫頭，好沒規矩”，小紅發覺王夫人只是嘴上說說，但手上反抗的動作卻很小，於是心裏更是有了底氣，動作也粗魯起來。按正常人家來說，丫鬟若是這樣怕是早就被亂棍打死了，但王夫人卻半推半就的被小紅把裙子翻到了腰上。
　　王夫人的下面漏了出來，雖然半老徐娘但看著還算順眼，比普通婦女的好多了。小紅扶著王夫人的胳膊開口道“夫人，妳也蹲在桌子上，讓奴婢好好看看，我覺得您這屄穴更是誘人呢。”王夫人面帶難色的搖了搖頭，但小紅卻把她往桌子上扶去。
　　王夫人扭著身子做著抵抗“不可，不可，啊”，只見小紅對著她的屁股拍了壹巴掌，王夫人的身體瞬時軟了下來，扭扭捏捏的往桌上站去，小紅知道自己猜對了，這王夫人也是愛被虐的主。小紅側眼看了下曹大元帥，發覺她的眼裏並無惱意，心下的膽子更大了。“快點，夫人不要墨跡，這母犬可是等著您呢”小紅伸出手拽了拽王夫人的陰毛，催促道。
　　王夫人面色已紅，胯下的淫水也多了起來，小紅看到這，壹屁股坐在了主坐之上。王夫人沒有怒意，反而低著頭分開腿和曹大元帥並排蹲在桌子上。小紅看了看兩人的下面，伸出手各自把玩了壹番。曹大元帥對這刺激抗的住，身體絲毫未動，反倒是王夫人的身形有些不穩。“不要動”小紅加重了語氣，王夫人強迫自己穩下來，低著頭看著桌面未做反抗。
　　“啪”小紅對著曹大元帥的大腿拍了壹巴掌，然後又伸出手放到了王夫人的大腿上，捏著壹塊嫩肉逐漸加重了力道。王夫人知道這小紅已經看破了她，心下竟然帶著壹絲激動。小紅手的力度越來越大，王夫人知道此刻若是不去阻止，恐怕以後自己在這女子面前就是再也擡不起頭來了。但是若錯失了這個機會，以後還會有人有這個膽量嗎？小紅手裏的嫩肉已經呈現青紫色，王夫人猛然跪了下來“媽媽饒了女兒吧”。壹句話說完，王夫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認命的低下頭來。
　　這話讓小紅心裏壹喜，這女人竟這麽容易就被馴服了，小紅看了壹眼旁邊的曹大元帥，發現她仍舊還是那個溫順的表情，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曹大元帥並不擔心這女人能掀起什麽風浪，或許她真能把王夫人收拾地妥妥的，但她是曹江寧，壹旦發覺這個女人脫離了掌控，怕是小紅就要步了小翠的後塵了。
　　“夫人您在喊什麽，奴婢可當不起”小紅說完後松開手，擡著王夫人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夫人，您剛剛在喊媽媽，您媽媽難道還活著，難不成您媽媽就在這？”
　　王夫人壹個哆嗦，屄裏淫水已經泛濫成災了。小紅伸手進去扣了扣，帶出壹絲淫液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王夫人壹臉羞愧“我，我想做您的女兒，請媽媽收留。”
　　“夫人說笑了，我壹黃花大閨女，突然就冒出來兩個女兒，以後還怎麽嫁人。再說了，收了女兒有什麽好處，還不是多了兩個累贅。夫人下來吧，這事還是不要再提了，不然讓外面的姐妹們笑話”小紅吊起了王夫人的胃口，說完後還假意要扶著王夫人下來。王夫人不知怎麽辦好了，不敢違背小紅的意思，又真心喜歡這種被羞辱的感覺。
　　王夫人下來了，小紅卻坐在了主位上，王夫人低著頭不再言語，小紅伸出腳壹臉不爽的感嘆道“這壹路走來倒是累的很，這腳酸了，腿也麻了，唉，當丫鬟的就是命苦。夫人，我在這歇壹會兒，您不會生氣吧？”
　　王夫人撲通跪在地上，壹臉恭順的開口道“請媽媽給女兒個機會，讓女兒給您捶捶腿。”
　　“夫人您又咒我呢，我還沒說要認妳呢，夫人既然體貼奴婢，奴婢若是不許也是不合適。夫人先來試試吧，奴婢看看您力道如何，說起來我雖是丫鬟但也是嬌貴的很，輕了重了可都不行。唉，還是算了吧，您是夫人，打不得罵不得，到時故意用了力，我可是有冤沒地說”小紅說著就要起身。王夫人趕忙跪著爬過去，壹把抱住小紅的腳放在自己身上。
　　“媽媽，媽媽，”王夫人撒嬌般的喊了兩聲“您別再這樣吊著女兒了，今日女兒算是被您降服了，以後靖川不在，妳就是家裏的主子。若是，若是以後靖川知道了，女兒定然會護住妳的。”王夫人壹邊說著壹邊解開小紅的鞋子，然後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揉捏著。“媽媽，女兒的力道輕了還是重了，您若是不舒服了，就說壹聲，女兒好久沒伺候過人了，媽媽多擔待些。”
　　“夫人，唉，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小紅舒服的閉上眼“今晚妳們倆都來伺候我吧，若是舒心了，妳這閨女我就收下了，若是不舒心那就是我小紅沒那福氣，妳這王家我是待不下去了。女兒，起來讓媽媽看看剛剛掐妳的那地方還疼嗎，媽媽給妳吹吹。”
　　王夫人紅著臉站起來，把自己的裙子提到了腰上，只見壹塊青紫色的痕跡印在大腿根部。“謝媽媽關心，女兒不疼，女兒是您生下來的，您打也打得，罵也罵得”。王夫人剛說完就看到丫鬟把手伸到了另壹側的大腿根處，王夫人嚇的壹哆嗦“媽媽，女兒哪裏說錯了話，惹您不開心了？”
　　“夫人剛剛說了打也打得，罵也罵得，這會怎麽不願意了，媽媽打女兒還需要理由，就是高興了也打，不高興了更該打”小紅說著又掐了上去，王夫人面帶苦色，咬著牙壹臉的討好道“媽媽說的是，媽媽小心點，別傷了您的手，晚上女兒帶著這母狗去妳屋裏伺候您。就是被妳打死了，女兒也高興。”
　　王夫人話音剛落，曹大元帥開口道“母犬今夜就要離開，怕是不能讓主母滿意了。這裏的事還是要盡快壹些，壹會還要把靖川喊來商討大計”。
　　“放肆，我和媽媽說話有妳插嘴的份”王夫人甩手給了曹大元帥壹巴掌，轉頭又討好的看著小紅開口道“媽媽別跟她壹般見識，若是您動了怒，今晚我就打死這個不開眼的畜生。媽媽，疼，媽媽……”
　　小紅擡眼看了眼曹大元帥開口道“既然母犬要走，我就陪著她壹起走吧，女兒這怕是要和媽媽分別壹段時日了。唉，只怕媽媽不在身邊，又沒人管教著，這女兒的心思也就起來了”說到這小紅往門外看了壹眼。
　　王夫人是過來人，這丫鬟的意思她當然猜的透。“媽媽說的是，不如壹會挑壹個您看著順眼的，就讓我認個姐姐如何，只是怕媽媽又多了個女兒，心裏會不舒服。若是媽媽同意，以後就讓姐姐管著女兒，女兒做錯了就讓姐姐代媽媽責罰。”說到這王夫人低下了頭“女兒不規矩的地方都讓姐姐記下來，等到女兒去了西北川，讓姐姐壹壹稟報於您。到時媽媽再壹並責罰，給女兒長點記性”。
　　“賤女兒想得美，給妳添個姐姐，哪裏能管的住妳。我和小綠兒素來相好，情同姐妹。妳現在去磕個頭喊聲姨，以後可就要當長輩供著，我不在的時候事事都要聽她的。妳若覺得委屈那也就罷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您還是夫人，我還是奴婢。”小紅這番話惹來曹大元帥的冷笑，小紅立馬翻了臉“算了，妳這女兒我也不要了，妳們家的壹條狗都敢笑我，說出去我這臉往哪裏放。”
　　“賤畜，給我往妳那賤屄上抽，狠狠的抽”王夫人壹臉怒意的轉過頭對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說完後瞬間又低下眉，對著小紅開解道“媽媽，這狗東西不懂規矩，這壹路去往西北川怕是會惹妳不悅，不如您還是留下來，女兒在家伺候著妳。”王夫人話音還沒落下，曹大元帥已經舉起手對著自己的下面抽了起來，力道很大，甚至拍飛了胯間的淫水。曹大元帥之所以笑是因為小紅的無知，這丫鬟還真以為這事能當做沒發生過，呵呵，如果哪壹天王夫人變了心，哪怕王夫人不忍心下手，就是曹大元帥也會動手鏟除這個禍患的。
　　小紅壹聽這話立馬開罵“妳也給我掌嘴，媽媽想去哪輪得到妳來安排。”小紅其實心裏明了的很，自己壹定要把握住和曹大元帥獨處的機會，找到這個女人的弱點，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家裏站得住腳。只是她也太瞧不起曹大元帥了，那樣的人物能是壹個丫鬟掌控了的，若真能被個丫鬟掌控了，恐怕這曹家早就變天了。
　　王夫人也對著自己的臉蛋抽起來，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王夫人面帶痛苦，曹大元帥卻是面無表情，她很討厭這種感覺，為何這些小人物總有諸多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個主子不好嗎，難道小翠的死不能給妳們壹點提醒麽？王夫人的臉沒幾下就紅腫了起來，反觀曹大元帥的陰唇，卻僅僅有些暗紅。“行了，女兒停下吧”小紅輕輕說了壹聲，王夫人老實的停下了手，曹大元帥知道沒讓自己停，還得繼續抽。
　　王夫人停下手對著小紅行了壹禮“女兒多謝媽媽垂憐”，王夫人謝完後又轉身看著曹大元帥“賤母犬，媽媽跟妳壹路去西北川，那是妳天大的福分，這壹路妳定要貼心的伺候，事事不可違背了媽媽的意思，若是讓我知道妳忤逆了媽媽，我定要把妳逐出家門。”
　　“是，母犬江寧遵命”曹大元帥壹邊抽著自己的大屄壹邊開口答應道，小紅對著曹大元帥擡了擡眉毛，賤婊子可算有能治妳的人了。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王夫人慌亂的整理起衣服來，小紅也知趣的站起來開口道“王統領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曹大元帥走的時候記得帶著奴婢，奴婢這屁股可還從來沒坐過肉墊呢。乖女兒，晚上去找妳小綠姨吧，妳姨的話就是我的話，讓妳做啥就做啥，丟了我的臉，我就撕碎了妳的屄。”
　　“媽媽慢走，女兒恭送媽媽出門”王夫人跪拜在地，腦袋緊緊貼著地面。小紅走出去的時候故意踩過王夫人的手，而且在踩手的時候還示威性的看了眼曹大元帥。只是曹大元帥並未看她，仍盯著前方抽打著自己的陰唇。小紅的腳狠狠踩了幾下，這才施施然的帶著幾個丫鬟離開了。王夫人待人走遠了才慢慢站起來，盯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行了，下來吧，這次還算有心，這丫頭是妳算計好的？”
　　曹大元帥趕忙磕頭道“江寧縱使天大的膽子又怎敢算計主母，江寧知道主母的擔心，怕母犬通過這個女人壓主母壹頭”說到這曹大元帥擡起頭“主母多慮了，江寧只是壹條母犬，在王家沒有絲毫地位，主母若認她做了媽媽，江寧定然也會把她當做長輩伺候的，但江寧真正的主子只有靖川和您。”曹大元帥意思很清楚，小紅只不過是個取樂之物，給她臉她就是主子，不給她臉怕是連命都留下不來。
　　王夫人也算是放心了，若是她沒有那下賤的性子，也不會和王統領的父親結婚。不過以她對曹大元帥的了解，這女人對王家的確稱得上是忠心耿耿，犯不著拿這種小心思算計自己。“行了，妳也穿好衣服吧，這事不要給靖川說，我還丟不起那人。靖川和他爹不壹樣，不然絕不會讓妳穿戴這麽整齊的來見我”說到這王夫人拉起了曹大元帥的手“跟我來吧，壹起去見靖川。”
　　王統領看到母親還是有些尷尬，心裏暗暗責怪曹大元帥做事太沖動，根本就不和自己商量，以至於此刻三人碰面時，王統領壹直沒拿正眼看過曹大元帥。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不悅，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做，靖川的底線還是太高了，這樣的人不好成材的。三人進了屋裏，王統領聞到了女性特有的騷味，為了怕母親尷尬王統領先開口道“母親，這次兒子望州之行，怕是讓您失望了。如今京城大概待不下去了，過幾日孩兒打算去西北川另謀發展，請母親準許。”
　　王夫人坐在主座上，王統領坐在側面，曹大元帥只能站著。聽到兒子的話王夫人點點頭“這事妳不必再說了，妳的決定我都支持，我們壹家人離開這京城，以後的日子也不會提心吊膽了。這幾日我的心都操碎了，若妳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是活不下去的。佟若沐已經走了，王家的臉更是丟了個幹凈。”
　　母親的話讓王統領壹臉愧疚，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心裏也不好受，就主動插了話“主母，這次離京我今晚就要走，靖川等朝廷公文下來再動身，只是您可能還要在京城待壹段時日。畢竟西北川的情況還未穩定，有些事不宜操之過急。萬壹出現了突發狀況，靖川和我怕也未必能照顧的周全。您在京城，不僅王元帥會護著妳，就是姓白的也不敢讓妳出事，妳壹旦出了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王夫人面色壹變，沒想到竟然真讓白大人說準了，自己真要被留在京城了。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剛認識了小紅媽媽，自己這心怎能忍得住。王夫人搖了搖頭開口道“我要跟妳們壹起走，若出了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拖累妳們。若是留我在京城，怕是我這心定然放不下了。”
　　王統領面帶難色，猶豫的開口道“母親，我和曹大元帥已經考慮好了，這是為今最好的做法，那邊看似順利，其實中間的博弈大的很，馬上就會有官員的大批調動。姓白的不會消停，那幾個世家更不會允許曹家順利開辟第二領地。雖然曹大元帥脫離了曹家，但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曹家的幌子罷了。”
　　“妳莫要再說了，反正我就是不同意，妳若真忍得下心就丟下我壹人在這裏，事後也不用來接我了，怕是我早就勞心而死了。”說到這王夫人眼裏帶著淚光，“當年妳父親去世的早，我含辛茹苦把妳養大，如今這個年紀不求妳在身邊盡孝，只求能經常看到妳。我也是命苦之人，唉，當初若是跟妳爹去了，也就沒這些瑣事了。可惜啊，我又怎舍得拋下妳啊。”話說到這份上，王夫人已然帶上了哭腔，這也不是演的，大部分都是她心裏話，只是這目的並不單純。
　　王統領還要再解釋，曹大元帥卻開了口“靖川，既然主母心裏惦記妳，那就隨了主母的心思吧。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心裏最放不下的還是妳。單獨把主母留在京城，的確有些不太合適。”曹大元帥說這話時，面帶深意的看了眼王夫人，王夫人也正好迎上了曹大元帥的目光，臉蛋壹紅低下了頭。
　　“可是”王統領有些為難的說了壹聲。
　　曹大元帥遞給王統領壹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開口道“這事還要另做些安排，主母肯定不能和妳壹起走，萬壹有個事妳也照應不過來。姓白的不是要讓六扇門去西北川開分支麽，那就讓主母跟著六扇門壹起去吧。畢竟是朝廷的組織，壹路上都有地方接應，走的也是官道，問題應該不大。這時候誰要是對六扇門出手，那就是跟小和尚徹底翻臉。況且這事我們告訴姓白的了，他只要點頭，定會拼盡全力護住主母的安全。”
　　王統領還未說話，反倒是王夫人猶豫的開了口“前幾日我見過白大人，在王元帥的府上……”王夫人把前幾日的見面經過說的壹清二楚，王統領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自己的師父王元帥竟然讓母親跟著白大人出了門，幸虧姓白的沒有做什麽，不然怕是此刻二人只能有壹個可以活下來了。曹大元帥心裏有些不屑，麻煩的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妳給姓白的送休書，那不是打了他的臉，要不是不想得罪她曹江寧，僅憑壹個王統領小和尚怕是直接就翻了臉。
　　“姓白的當真太可惡，竟然挑撥師父和我的關系。”王統領壹拍桌子開口道。
　　“靖川，妳和妳師父的關系還用挑撥麽”曹大元帥低著頭，語氣盡量放溫柔壹些，她不敢讓靖川看到她眼裏的失望，這孩子跟姓白的差太遠了。“靖川，妳師父收妳為徒本就是我開的口，江寧真不是邀功，只是想告訴您王元帥心思並不單純。他的眼裏只有大元帥的位置，其他的都是次要的。照主母說的分析下來，小和尚和王元帥之間並沒有達成合作的意向。靖川，雖然我知道妳不喜歡姓白的，但現在的他應該比妳師父更值得妳的信任。當然若妳在西北川真的站穩了腳，到時妳師父定會全力幫助妳，而姓白的卻不會。形勢不同，做任何事都要跳出自己的情感圈子去考慮，這壹點妳真的該像姓白的學學，不要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大是大非之前。不然吃虧的終歸還是妳自己。”
　　曹大元帥語重心長的壹番開導讓王統領更加愧疚了，自己還是沒能讓她滿意。“義母孩兒知道，只是我和姓白的不共戴天。奪妻之恨，我這輩子怕都過不去這個坎了。對不起，靖川讓您失望了。”此刻兩人的關系不再是主和奴，而是壹個望子成龍的長輩和壹個努力奮鬥的後輩。王夫人心裏有點不太舒服，當初自己的丈夫就是這樣，大是大非面前只聽曹江寧的意見。自己這個正妻，根本插不上話的，就如此刻這般。
　　“妳莫要心急，人都是鍛煉出來的，有江寧在，壹切都會好的。我既然能率領曹家數十年，區區西北川又能奈我何。”曹大元帥開口道，其實她心裏清楚的很。王統領和白大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後路，白大人沒有背景，他輸不起，王統領輸得起，即便西北川不成了，梓彤也絕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只要自己開口，曹家還是能保住王家的。
　　“義母說的是，孩兒會努力的”王統領說到這頓了頓“義母，姓白的會答應護送母親嗎，我覺著這事機會不大。”
　　“事在人為，剛剛讓妳派人跟著佟若沐，此刻她在哪裏？見到姓白的了？”曹大元帥開口問道。姓白的，姓白的，壹開口就是姓白的，妳為何如此看不起別人？曹大元帥捫心自問，排除掉王統領和小和尚之間的恩怨，就是僅僅看小和尚這兩年的作為，即便是她也由衷的佩服。稱呼壹聲白大人絕不為過，不如妳的妳可不尊，但貶低比妳強的，只會凸顯自己的無能。不過這話曹大元帥也就是心裏發發牢騷，當著王統領的面她還是會叫姓白的，取悅主人是母犬的天職。
　　“那女人直接去了白家，在門口跟姓白的拉拉扯扯，看那樣子倒像是主動投懷送抱的”王統領語氣有些惱怒“姓白的把她領回家裏了，怕是就要做些惡心人的事來羞辱我了。她若真有骨氣，就該直接死在姓白的面前，我王家還認她這個女人，若是真配合姓白的來辱我，休想我以後會接她回來。”
　　“不會的，姓白的沒那麽下作”曹大元帥搖搖頭肯定道“他的手段不會那麽簡單的，既然去了白家那就好說了，壹會夜裏我和妳親自過去壹趟，佟若沐去了他那，我們還得謝謝人家的收留。順便把主母這事提壹下，他應該不會反對的。姓白的跟妳師父翻了臉，此刻定然不會再得罪我們”說到這，曹大元帥看了眼王統領繼續道“靖川，妳可千萬要記得不管如何，都要表現的大度壹點，沖冠壹怒對於此刻的妳無疑是自掘墳墓。等京城的公文下來，妳也要速速準備了。今晚我在姓白的那出來，就直接出城了。我還要帶個丫鬟走，好幫我打個下手”。
　　王統領欣然應允，卻不知曹大元帥這壹路上都是在給丫鬟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