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歡養花草是王藝竹閑暇時的愛好之壹，只可惜她現在上班比較忙，沒有多少時間照料。露臺上種了好幾盆花，有常見的月季、茉莉、玫瑰、菊花和蘭花草，其中月季花正值盛開的季節，它的香味比較濃郁，散發出優美的氣息播散到整個屋裏都是。
　　今天難得沒有課上，王子秋和劉強之前就約好了壹塊去借書。子秋沒有課睡了個懶覺，等他吃完早飯又給花兒澆好了水，才想起來往街上去找劉強。
　　劉強和王子秋的年齡壹般大小，都是青春期的小夥子，兩人打開了欲望的魔盒，根本抵擋不住這些刺激的東西。子秋對黃色小說還念念不忘，他的那本書被沒收，耿耿於懷了好幾天。而劉強看完了子秋給他的那本，也是上了癮，壹本根本不夠看。
　　上次是子秋花的錢，這次該劉強出血了，不過他也是性格直的人，兜裏揣了好幾張壹元的和兩元的票子。子秋和劉強是班裏最要好的朋友，不過他們這對朋友和別人不太壹樣，關系都用在了不好好學習的地方，所謂的豬朋狗友，說的大概就是他們兩這樣的情況吧。雖然兩人偶爾會產生壹些嫌隙，但大多隔夜就好了。
　　街上做生意的人很多，兩人在路口相遇，彼此說了壹些，子秋便領著劉強往巷子裏鉆了進去。巷子裏也不時有自行車穿過，他們兩人低著頭顯得有些偷偷摸摸的，其實也難怪，這大白天的兩個高中生背著書包要去買黃書看，當然不想給人發現，他們多少還是很要面子的。
　　還了壹本又補了那本被沒收的書錢，兩人又分別各自重新挑了壹本。壹回生二回熟，這有了第壹次後，子秋這次格外的註意起書的內容來，直到挑了壹本滿意的，劉強才付了錢，於是二人趕緊開溜下了樓。
　　路上不時有挑著擔子賣洗發水和醬油的，他們搖著竹制的鈴鐺，喊著嘶啞的嗓子穿梭與巷子裏。王子秋和劉強此時還是低著頭，走路有點快想快點離開，子秋心不在焉，直想著快點到家，他媽媽白天不在家，他還想著回去可以放飛自我呢。
　　沒想走了幾步，劉強卻拍了拍王子秋的肩膀，原來是他們前面有壹個穿著短裙的女人。這女人裙子開的短，將半個大腿都露了出來，她的腿型圓潤膚色很白，能穿這麽短的裙子，這在小縣城裏並不多見。
　　碎花裙子配上白色上衣，女人的背影很美，壹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姑娘，要不然就是有壹份鐵飯碗的工作，並且觀念前衛開放，當然這年頭這樣的女人也有可能是下海的三陪小姐。
　　學校裏的女教師平時連裙子都很少穿，女學生更是土的掉渣，平日裏哪裏能見到這樣的女人。劉強看的眼睛都發直了，子秋也沒好到哪裏去，眼睛也被那雪白的大腿，還有那壹開壹合的翩翩裙袂吸引了過去。
　　男人見到穿著暴露的女人都容易沖動，還容易聯想，看到大腿就想到了女人裙子裏的內褲。子秋和劉強逐漸放慢了腳步，壹路尾隨那女人，眼睛不眨的盯著人家的裙底，還有那隱隱若現的黑色褲衩，還不住的小聲指指點點的。討論的話題多是女人裏面的顏色以及女人是不是不正經，巷子裏幸好沒人聽見，不然他們兩壹定會被罵做色狼。
　　二人就這樣慢慢的跟在那女人身後，壹直追到了十字路口的大摟旁，直到那女人順著旁邊的樓梯上樓了，子秋和劉強才作罷。十字路口是縣城比較繁華的地段，大樓雖然只有五層高，但在巫溪縣算作是高樓了。
　　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旁站了壹會，沒了事情，二人自然還是要回家的，在路口小店花了1毛錢買了壹大包瓜子，兩人分了壹些就要往回走，可沒想壹轉眼子秋卻看到壹個熟悉的人兒。
　　只見不遠的理發店裏，隔著玻璃門，蘇芷薇正坐在那裏理頭發。
　　蘇芷薇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齡段，三十歲出頭的她不僅顯得青春靚麗，眼稍眉角還時常充滿成熟的韻味，這個年紀的女人最容易散發女性的魅力，是個男人都沒有多少能抵擋。
　　單身的女人，始終需要壹個男人在身邊，蘇芷薇容貌漂亮，劇團和身邊的朋友，壹直都有給她介紹對象的，幾年下來，她也相過不少男的，但最終都沒有壹個成功的。
　　起初蘇芷薇還有些意願，可是在相過幾次親過後，她就對相親產生了陰影，相親對象的質量參差不齊，沒有壹個能符合她的預期。
　　雖然時間已經快進入二十壹世紀了，可是當下人們的婚姻模式還是以紅人介紹為主，只要雙方條件差的不是很多，雙方父母在彩禮上談得妥，男女就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不是說紅人牽線這種方式不好，而是對於蘇芷薇來說，她更能接受的是自由戀愛。她需要的是那種隨心的感情，而不是隨性的決定。蘇芷薇性子野，獨身慣了，她還是懷念小的時候，那種純純的感情，哪怕犯了錯誤留下的也是美美的回憶。而現在的她竟然要用相親這種方式去考慮對方的人品、家境，然後還要花時間去了解，這對高傲的蘇芷薇來說，確實不是壹個好的方式。
　　而那些她相親過的人呢，好像也真的沒有幾個經得住考驗，那些男人不是老就是齪，要麽就是貪圖蘇芷薇的美色，這叫蘇芷薇怎麽能忍，所以幾年下來，她開始懂得壹個道理，找對象這回事還是要寧缺毋濫，她已經不再刻意去接觸單身男性了。
　　蘇芷薇壹席漂亮的裙子看起來時尚美麗，腳下蹬壹雙高跟鞋更顯高貴典雅。她雖然對相親這回事不感冒，但對於打扮還是很在意的，單身只是壹時的，而美麗是壹輩子的事情，所以她壹有時間就會出來逛街。這家理發店是剛開的，老板是壹對夫妻，圖個新鮮蘇芷薇看到了，才想著進來做壹下頭發的。
　　王子秋楞在那裏，眼睛盯著裏面半天也沒有離開。與他而言，剛才的女人再時髦也只是路人，只能滿足男人的意淫，而眼前這個女人是確定的人，直覺告訴他，只要持之以恒自己也許可以和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麽，因為她對自己表現出的態度，不是別的女人那般敬而遠之，甚至還有點投懷送抱那種。
　　這種狀況，旁邊的劉強當然也發現了，兩人磨磨唧唧的就走了進去。
　　正在給蘇芷薇理發的老板娘以為兩個小夥是來剪頭的，便禮貌的開口問道，「剪頭的？先坐著要等壹會……」
　　那當然不是，要是蘇芷薇不在這裏，他們根本不會進來，子秋弱弱的回了句不是。老板娘便不在理會這兩人了，還好這時候蘇芷薇開口說話了，剛壹踏進門的時候，蘇芷薇就發現了這兩小夥，便張口發出清脆的嗓音道，「餵，高中生，妳不在學校裏呆著，到街上瞎逛什麽……」
　　不理發往人家店裏鉆，子秋和劉強本來還有些尷尬，現在蘇芷薇能主動和自己搭話，哪怕說話有點沖那也是好事，不過此時才從妙齡女郎身上移開眼睛的子秋，面對她的話壹時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妳不會逃課出去打遊戲了吧？」就子秋的形象，不用多看也知道他是學生中的混混，況且這附近確實有好幾家遊戲機室，壹般只有頑劣的人才會去，所以蘇芷薇這樣認為也不為過。
　　「我們……」這種情況下劉強想插話，不過卻被王子秋拽了壹下，子秋還真怕劉強說了什麽不該說的破壞自己的形象，便搶著開口道，「嘿嘿，路過，路過而已。」
　　子秋在學校裏壹向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角色，不就是看了黃書嗎，就算盯著美女的裙子尾隨又咋樣。可沒想對蘇芷薇，他卻表現的很服帖，就像鄰家阿姨訓小弟弟壹樣，不得不老實巴交的。
　　少年低聲下氣的樣子讓蘇芷薇很受用，很少有男的這樣對她服帖，言語中不禁也少了些嬌氣的聲調道，「妳要剪頭嗎，學生應該留個平頭，妳頭發這麽長不怕老師找妳麻煩嗎……」
　　「平頭不帥。」王子秋怎麽可能會去留平頭，那和光頭豈不是差不多，在他的觀念中，只有那種整天埋頭讀書的無聊乖乖生才去留平頭。再說他壹頭蓬松的發型配上齊劉海，整個人顯得確實很帥，175的升高配上明亮的眼睛，同樣大咧咧的性格讓子秋渾身充滿陽光大男孩的影子，也難怪即使被這小子偷看了洗澡，蘇芷薇也對他生不出反感。
　　蘇芷薇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朝他斜睨了幾眼，方正的輪廓下壹張俊俏的國字臉，心中感嘆這小子果然是挺帥的。
　　「這是妳同學嗎，他叫什麽？」劉強和王子秋比，樣貌就差遠了，不僅人矮長的也猥瑣，站了半天，蘇芷薇才問了起來。
　　「我叫劉強，子秋的朋友……」
　　「吃的什麽，給我壹點……」
　　才沒幾次見面，蘇芷薇和王子秋似乎已經變得很熱絡了，心中的女神開口了，王子秋便老老實實的上前遞過壹把瓜子。
　　「妳的頭發長，把頭發燙壹下更好看。」
　　「妳聽誰說的，頭發燙了就好看……」
　　「我看唱片裏，還有電影裏，就是港臺那邊的女明星，好多女的都流行燙發……「王子秋想到哪講到哪。他說的這些，有些是在條件好的同學家或者是路邊的某個店裏看到的，也有些是在小區居委組織的公共播放電影裏看到的。
　　雖然是縣城裏，但大眾文化還不是很普及，所以文化局偶爾會組織播放露天電影，在這個文藝資源跟不上文化發展的年代，露天電影很受歡迎，每場都座無虛席，有些人是喜歡看那種武俠場面或者警察抓小偷的劇情，而像子秋這個年齡的毛頭小子，則更多的是追女明星去的。像香港的朱茵還有關之琳，當然也有臺灣的袁詠儀就都很漂亮，讓子秋每次都念念不忘。
　　自己過來本來就是打算做壹個大波浪卷發的，沒想還被這毛頭小子看破了，蘇芷薇不禁紅唇壹張嘟嚷了壹句，「毛都還沒紮齊呢，懂的倒不少。」
　　她的聲音有些戲謔，子秋也惶不可讓，直接回了壹句道，「我可不小了，都十七了，馬上就是成年人了。」
　　二人妳壹句我壹句，也不在乎別人怎麽看，這兩人聊的起勁無所顧忌，惹得理發的老板娘也打趣道，「對，妳長的已經很大了，不過想成年這樣可還不夠哦……「開門面的人自然什麽樣的人都見過，老板娘說話也隨意起來，說完還輕笑著瞥了子秋壹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玩過女人才能算長大吧。
　　老板娘說的話子秋也不在意，他的關註點全在蘇芷薇身上，只聽子秋接著指指點點道，「頭發燙好了，妳再染壹下，比她們那些女明星都好看。」
　　王子秋對蘇芷薇評頭論足起來，就像他自己就是造型師壹樣，老板娘想要賺錢，也跟著隨聲附和誇蘇芷薇漂亮雲雲。娛樂場今年流行蓬松燙發，蘇芷薇趕時髦想體驗壹下，不過至於染發那還是算了，不是蘇芷薇不喜歡，栗色或者酒紅色長發再配上精致的臉蛋，確實能讓她的風采更上壹個臺階，但她更顧忌的是母親李春玉的編排。
　　李春玉是個老傳統了，蘇芷薇不想去觸碰她敏感的神經，逐漸緩和的母女關系來之不易，母親李春玉漸漸老了，蘇芷薇不想再惹她不開心。
　　蘇芷薇是個有主見的女性，沒有理會旁人的慫恿，花了半個鐘頭的時間，才做好了頭發。
　　鏡子前的蘇芷薇此時又換了另壹番風格，烏黑的長發松茸茸的環在頭頂，垂下來的波浪長發沿著肩膀傾瀉而下，讓她調皮的形象中又多了幾分雍容的味道。蘇芷薇今天上身穿了壹件帶灰色花紋的襯衫，襯衣的第壹個扣子是松著的，露出兩弧優美細長鎖骨和壹段雪白豐潤胸脯，壹條細細的項鏈繞在天鵝般修長脖頸上，映襯得她胸口的肌膚更加嬌嫩白皙。下身穿的是壹條碎花裙，裙擺剛過膝蓋，修身的造型很好的凸顯了她那對大長美腿，裙子從腰部收緊，將她那細腰束得更加纖細，看起來簡直不堪壹握。
　　王子秋的眼睛壹直看著蘇芷薇，他面前的女人有壹張艷若桃李、宜嗔宜喜的俏臉，那時刻散發芬芳的身體就在眼前，不止是子秋連劉強都側目不想離開。蘇芷薇平時就是愛臭美的人，她不討厭兩個小家夥這樣的眼神，抖落壹些肩頭的碎發後便自若的在鏡子前轉了壹圈，做出來的效果和她心裏設想的壹樣，蘇芷薇很滿意，伸手在提包裏掏了三元五毛錢出去。
　　走出理發店，蘇芷薇要回劇團，這兩高中生自然不能再跟著了，便各自回了家。
　　王藝竹照例不在家，王子秋進屋就隨手關上了門，媽媽不在家，子秋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掏出了包裏的黃書，便躺在床上開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小黃書的情節幾乎千篇壹律，小說沒啥劇情可言，好像裏頭的男女主角，沒啥來由的就能亂姦在壹起，看多了還真的讓人奇怪，子秋不禁想到，自己怎麽就碰不到這麽放浪的女人。和枯燥的劇情相比，真正吸引人的是那赤裸裸的性描寫，什麽大雞吧、騷逼、陰道抽插等，文字雖然粗獷但爆炸的性交描寫確真的很誘惑人。
　　半躺在床上，子秋的雞巴看小說看得很硬，過了壹會直想尿尿。他走進院子的衛生間裏，迅速地掏出充血硬梆梆的大肉棒，對著蹲坑就滋起尿來，尿完了壹抖壹抖的還是很硬。
　　青春期的男孩子，欲火被撩撥上來的很快，尤其是剛才那壹篇小說裏頭，說的是壹個男孩和他爸爸後來娶得女人，也就是和她後媽做愛的文章。雖然這是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子，但子秋還是看得心潮澎湃，雞巴堅硬的壹直高居不下。王子秋的陰莖勃起如和面桿壹般粗大，他感覺自己的下面膨脹的像是要爆炸了壹樣，摸起來也是壹片火熱，王子秋急需要給老二降溫，便趕緊擰開了水龍頭往雞巴上澆，冰涼的冷水濺灑在雞巴上，心底的那團火熱漸漸被澆熄，子秋也變得清明起來。
　　看著濕答答的水珠滴落，子秋杵在那裏暗罵自己到底是怎幺了，不單止對那個叫蘇芷薇的女人有欲望，還對自己的親生媽媽起了邪念。王子秋有些自責，不過他這是典型的青少年性煩惱癥，很多青少年邁入他這個年齡，都會變得無比性沖動，腦袋裏整天想的也全都是女人。
　　王子秋本來就不是太老實的人，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對媽媽起了不正常的念頭，即使是壹個普通的女人，就拿蘇芷薇來說吧，她那雪白的領口肌膚，還有那露出的壹對大白腿，當然還有那天浴室裏偷看到她下面的壹抹黝黑，自然都會引起人的燥熱，讓年輕人變得血脈僨張。
　　子秋楞了壹會，便將老二收回了褲子裏。轉身要離去的時候，他眼角壹撇，地上盆裏的幾件衣服引起了註意，子秋彎腰看了看，發現是他媽媽昨晚洗澡換下來的衣服，花花綠綠的還有她的內衣和內褲。
　　衣服應該是他媽媽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子秋伸手拿到面前聞了壹下，壹股撲鼻而來的氣味讓他微微壹楞，衣服上純粹是壹種自然的熟女體香味，生活中有時候與王藝竹離得近也是這樣的味道，馥郁的味道很濃很好聞，可能是孩子都喜歡自己媽媽的味道，子秋大口呼了口氣聞了又聞。
　　衣服下是女人的奶罩，翻過了他媽媽的上衣和褲子，子秋目不轉睛地盯著手上的壹件米色奶罩。也不知道奶罩是誰發明的，子秋壹直保有興趣，但像今天這樣近距離仔細觀察的情況並不多。王藝竹是端莊矜持的女人，奶罩的樣式並不性感，甚至還有些老土，不過她的乳型屬於比較大的，還是為她的奶罩挽回了壹些人氣。望著被自己兩只手各壹邊完全張開都無法握住的半球罩，子秋不禁在心裏想，他媽媽這到底得多大的乳房才用得上這麽大的胸罩。
　　手裏拿著奶罩，子秋的眼睛又往盆裏瞄了瞄，果然那裏還有壹件看起來像是和乳罩是壹套的內褲，同樣是米黃色的顏色，保守的款式並沒有什麽花樣的三角內褲。雖然內衣的款式和媽媽的性格壹樣，保守端莊、平淡無奇，但是對王子秋的沖擊還是很大的，要知道這可是王藝竹的貼身內衣，那內衣包裹的地方，正是每個男人都幻想的天堂。
　　王子秋的大腦早已壹片空白，彎身撿起內衣時的手都是顫抖著的。壹手壹邊捏著壹個胸罩和內褲，不斷感受著從手裏傳來的美妙觸感，還有散發在空氣中的淡淡的熟肉幽香，都無時不刻的在刺激著少年的欲望。壹股洶湧的熱血瞬間上湧，剛剛才用冷水澆滅的肉棒再壹次被淫蕩的念頭牽引，胯間的年輕肉棒又堅硬地腫脹了起來，過於堅挺的聳立幾乎把子秋的褲子頂破了壹個洞。
　　雞巴憋在褲子裏不是很舒服，子秋下意識地把雞巴拉出了褲子外面，接著就懷著壹種齷鹺的心思，不假思索的將他媽媽的內褲貼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內褲是棉質的很軟，霎時壹種綿柔質感與子秋的雞巴進行了最親密的接觸。
　　絲微的涼意與那極為柔順的質感，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壹根稻草，使王子秋徹底陷入了情欲的瘋狂之中。他開始回憶起了黃色小說裏的情節，那個年輕人雙手抓著雞巴不斷上下動作的畫面，這樣想著雙手不自禁地也學著小說裏的樣子抓住了自己的雞巴，連同手上的胸罩和三角內褲，壹同纏繞在肉棒上面，包裹著雞巴不停的滑動。
　　子秋大力地揉搓起自己的肉棒，腦中頓時出現了剛才小說裏的美少婦人妻的身影，
　　那姣好的身材，做愛時的淫蕩模樣，嫵媚迷離的眼神撩動著人的心弦。子秋甚至幻想到自己化身為那個假兒子，突破了倫理的界限，和那個後媽壹同倒在床上瘋狂性交。
　　雙手對充血陰莖的刺激果然讓人很爽，王子秋不由得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嘗到了這種銷魂的滋味，他手裏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不斷幻想著真正的和女人性交，忽然子秋的腦海中，那個美艷後媽的身影壹陣變幻，居然變成了自己的媽媽，那個高高在上溫柔慈祥的媽媽，突然就變得壹絲不掛起來。這種對親生母親的幻想讓人猶如犯罪，但也就是這種墮落的幻想卻更加讓人獸血沸騰。
　　子秋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腦袋，想著想著畫面再次壹轉，媽媽不知什幺時候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蘇芷薇。可能他平時就經常幻想蘇芷薇了，所以此時腦海的念頭裏，蘇芷薇比他的媽媽更加淫穢，不是壹副搔首弄姿嬌艷欲滴的樣子，就是兩條美腿不斷地在擺動變換著姿勢……
　　「哦…姦妳，蘇芷薇，我要插妳屄裏……」，隨著子秋發出壹句暢快的低吟，他頓時忍不住了，腰間壹麻，猙獰的巨大龜頭顫抖著井噴出壹道乳白色的液體，緊隨著龜頭繼續劇烈顫動，壹大股壹大股的精液不斷從馬眼裏射了出來，甚至比上壹次發泄的量還要多。
　　年輕人卵蛋裏的量十足而強烈，整個過程持續了壹分多鐘，大量射出的精液噴在了王藝竹的胸罩和內褲上。內衣被壹片乳白色的子孫覆蓋，裏外到處都是濃稠精液的痕跡，很快空氣中壹股濃郁的腥臭味傳來。
　　下體停止了抖動，刺激的快感方才散去，這時正常的思維開始回歸腦袋，這下遭了，子秋只顧著爽了，這才意識到後果，要是被他媽媽知道了自己在拿她的內衣捂雞巴，那不挨打才怪。
　　竟然用媽媽的內衣做出這種淫褻的事情，子秋是照例壹陣自責，但罪惡感已經不像那天晚上沈重了。人的思想果然是會墮落的啊，尤其是射精前後那高昂的性奮感，真的是容易讓人上癮，可能毒品也不如那種感覺來的強烈，性果然是壹件極其美妙的事情，讓人墮落、讓人沈淪。
　　這要是被母親知道了可就不好辦了，王子秋這回才老實起來，趕緊拿起了洗衣粉，幫媽媽洗衣服來銷毀證據。說來也奇怪，子秋前些天才給蘇芷薇洗過衣服，今天又給媽媽洗了衣服，而且還都有她們貼身的內衣，子秋手裏抓著壹件內褲心裏開始比較了起來。
　　蘇芷薇的內衣屬於性感路線，上面有花紋和蕾絲，而自己媽媽的內衣則是保守類型。這符合她們兩人的年齡和身份，蘇芷薇是單身女人，而王藝竹已經是壹個大男孩的媽媽了，這樣看來風格不同也實屬正常。
　　洗了壹會屋裏的掛鐘敲響了，此時他母親的內衣已經過水，子秋也無暇欣賞了，胡亂的兌著洗衣粉搓了搓，接著掛了起來算是了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