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羅森

都市生活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映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失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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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朱顏血 by 羅森

2018-8-28 06:01

  朱顏血之潔梅第壹幕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映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鍾以前,壹群武功極高的蒙面人,趁著堡主不在,殺進袁家堡四處放火,與堡內高手發生激戰,直至堡主歸來。
  侵入的敵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領十數名親信,在堡內巡視。堡主身材健壯,略有些肥胖,但襯著嘴上的八字須,深沈精湛的眼神,只顯得威儀不凡,龍行虎步,更像壹名來回沙場的大將軍。
  所經之處仍有余焰,但當堡主壹行人行過,火焰像是給冰水澆下,盡數化做青煙嫋嫋。
  隨行的家丁、武師忙著清理屍體,這次來犯的敵人著實不少,領頭人的武功又高,堡內因此死傷甚多。
  正當壹行人繞到堡後花園,巡視將畢,尖銳的破風聲倏地響起,壹名黑衣人自左側榕樹上撲下,人劍化做壹道紫虹,分金裂石,將前阻侍衛斬成血粉,直向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報仇雪恨。”
  毫無保留的攻勢,讓壹眾隨行護衛盡皆動容。當今世上,擁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壹流高手,而這抱著必死決心的壹劍,竟去到三十壹重天的力量境界,足以擠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絕不容易。
  只是,這想法僅有壹瞬,下壹刻,堡主袁慰亭揚起左臂,兩指壹並便將劍尖夾住。
  “六弟,妳我之間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無恥奸賊,誰是妳六弟。”黑衣人使勁前刺,卻是難進分寸,“唯壹的選擇,就是用妳的血來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妳去見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會讓妳死在妳最敬重的絕招之下。”
  袁慰亭朗聲吐氣,跟著便化指為拳,用的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數卻足以彌補壹切,壹切!
  “永別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勁甫吐,黑衣人兩眼暴瞪,全身如遭電殛,驚惶慘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話聲未完,整副身體血肉俱焚,成了壹個大火球,痛嚎而亡,屍體沒幾下便給燒得乾凈。
  後方親隨互望壹眼,俱皆跪下,齊聲賀道:“恭賀慰帥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無敵,當代無敵。”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親隨之後,壹名獨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士禛,我這拳使得怎樣?”
  “不好。”
  “哦?卻是為何?”
  “五限神拳威猛無儔,如果得其神髓,拳勁稍發,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氣地冷言道:“以慰帥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駕馭神拳,之所以能壹招斃敵,只是因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壹重天力量,慰帥已遭神拳反噬,橫屍此地。”
  嚴峻批評,讓地上的親隨直流冷汗,生怕這視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發雷霆,那時也不用什麼化灰消逝,只要將自己這壹幹人的腦袋全都斬掉,那也夠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壹下,繼而哈哈大笑。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誇的壹方並不領情,轉身離開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聲,先是看著瘦子離去的背影,再將目光瞥向跪地顫抖的眾人,最後望向適才黑衣人的屍堆余塊,跟著,他負手而嘆。
  “為何總是愚蠢的人做著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毀滅他們。而我現在身邊的,難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嗎?”
  擡頭望天,有壹句話是他沒說出口的。
  “大哥,所謂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妳,竟是如此無趣,也許,我那時真不逼走妳的……”
  距離袁堡二十裏外的關道上,壹輛馬車快步疾行,執鞭的是壹名十壹二歲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膚白皙似雲,嘴唇不點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倉惶的神情,若非眼神裏英氣偶現,真讓人幾乎錯認是位豆蔻女兒家。
  “娘,妳好點了沒有,娘……?”
  男孩頻頻向車廂探問,好半晌之後,才有個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兒,娘沒事了,妳……不用擔心了。”
  將馬車駛至路邊,男孩急躍入車廂,探視母親。車廂內,壹名美貌婦人雲鬢散亂,面色蒼白,嘴角微有血絲,正是男孩的母親白潔梅。
  在剛才的廝殺中,撤退之時,母親為了掩護自己,胸前給敵人劈了壹掌,傷得不輕,男孩為此非常擔心,現在見到母親神情慘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對不起,都是孩兒沒用,累您……”
  “娘沒事,吃了師門秘藥再調息壹下就沒事了,妳不必太過擔心。”白潔梅安慰著兒子,忽然聲音哽咽,“只是……可惜了妳五叔、六叔,還有那麼多兄弟的命……我……真是……”
  說到適才陣亡的叔伯,男孩宋鄉竹也是熱淚盈眶。
  男孩的父親,宋覺仁,文武雙全,足智多謀,胸襟不凡,是江湖上壹代奇男子,身為江北第壹大幫“鴻門”的二當家,海內馳名。
  鴻門是前朝遺民所創,素來與當前的朝廷對立,因其勢力龐大,在各階層內盤根錯節,官府是既忌且懼。
  傳至本代門主孫中武,其為人義薄雲天,萬眾歸心,對外屢次主持武林正氣,更以自悟的絕世武功‘五限神拳’,連挫海內外高手,威震天下,對內,與六名誌同道合的好兄弟,結成七雄,廣納子弟,甚至密謀練兵,預備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起事前夕,孫中武因壹大失意事,心灰意懶,辭去所有職務,遠走海外,將門主之位傳予二弟宋覺仁,自此行蹤不明。而宋覺仁掌權未久,正欲有所行動,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與朝廷勾結,暗殺二哥宋覺仁,滅其親族;再藉朝廷兵馬之力,殲滅鴻門異己,手段乾凈俐落,更不露形跡,將所有責任歸諸宮廷,如今不但身為鴻門門主,更是手握兵權的壹方將領。
  宋鄉竹與母親僥幸逃出滅門之禍,兩年多以來東奔西走,躲避追殺,今夜是與就時七雄之中的兩人聯絡上。“點懺天筆”陳紹柏、“金陵墨劍”胡翰民,他們堅信二哥死因可疑,於是與袁慰亭鬧翻,離開鴻門,尋找宋家母子,壹夥人終於遇上,趁著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殺人奪物,本來壹切進行得很順利,兩名硬手主將如入無人之境,怎知本應離此百裏遠的袁慰亭忽然出現,壹招轟斃陳紹柏,更殺得眾人屍橫遍野。
  白潔梅擦拭眼淚,道:“別說了,把妳懷裏的錦盒拿出來吧,咱們這壹次盜得此物,總也不算無功而返,將來孩兒妳練成神功,誅殺這奸賊,就對得起妳叔伯們的犧牲了。”
  宋鄉竹點點頭,含淚從懷中取出壹只錦盒。這是當年孫中武將‘五限神拳’絕學記載成冊,封於盒中,藏於鴻門總舵。錦盒被孫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間萬物俱難毀傷,開錦盒的鑰匙握於宋覺仁之手。宋覺仁亡故後,鑰匙壹度失蹤,直至日前被鴻門殘余子弟尋獲,眾人商議之後,決定趁袁慰亭外出時,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強,當代能與之較量者,不過三四人耳,環顧現下鴻門,孫中武不知去向,宋覺仁已歿,余人更與之相距極遠,因此鴻門首腦將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錦盒內的掌門神功。今晚損失慘重,但錦盒到手,就算有代價了。
  白潔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鑰匙,宋鄉竹將卦形放在盒上,緩緩轉開。錦盒內,壹本書冊橫放其內,封面寫著‘五拳限法’,左下角寫著‘孫中武手書’。
  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顧不得猶身在險地,連忙翻閱,但覺內中字句淺顯,修練不難,但要有大成,非得窮年累月之功。
  這是意料中事,但兩人仍是覺得遺憾,希望有門短時間內便可練成的武功,早日誅殺仇人,壹償血債。
  “娘,您瞧這秘笈……”
  白潔梅沈吟不語,她雖已嫁作人婦,當年卻也在江湖行走過,白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鳳凰四仙之壹,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鴻門裏的有數高手,武學的眼光自是不淺,但來回翻閱幾遍,仍是覺得為難,看得久了,胸口內傷隱然作痛。
  “咳、咳”白潔梅掩上秘笈,迎著兒子期待的眼光,“竹兒,恐怕是要讓妳失望了,秘笈沒錯,確實是妳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碼要七年苦修,至於說要殺那奸賊,恐怕……恐怕……”
  宋鄉竹見母親神色慘淡,不敢多問,但仍是忍不住問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時間呢?我聽說,大伯十五歲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妳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裏帶的武學天才,咱們不必學他,要學也學不來。”白潔梅道:“我們母子躲進深山,狠心練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勝正,妳爹的仇,終究是能報的,只是……”
  宋鄉竹知道母親的意思。聽說大伯曾將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訣,傳予六位結義兄弟,想來袁慰亭也是會的,適才看他與陳五叔決戰,轟穿五叔腦袋的那記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過十二重天,再練上十年,未必能破三十五重天,縱然與母親聯手也是無望,何況這十年中敵人若是再上層樓……
  思索間,宋鄉竹把秘笈放回錦盒,忽然察覺盒底有異,幾下摸索,從盒底軟墊下,竟摸出了另壹本小冊子。赤紅色的外皮,以篆體寫著‘血影神功’,字跡怪異扭曲,看來妖異無比。打開壹看,內裏僅僅記載三招,宋鄉竹大惑不解,將秘笈遞給母親。
  白潔梅瞥見冊子名字,嬌軀頓時壹顫,翻閱內文良久,之後,她喃喃道:“錯不了,這是西域歡喜教的滅絕三式。”
  “什麼是滅絕三式?”宋鄉竹疑惑,他聽過歡喜教的名頭,卻想不到大伯的錦盒裏會擺這東西。
  “娘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白潔梅緩道:“我曾聽妳爹提過,世上有些武學,是耗盡人體的生命力來發招的,運功者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發揮出遠超平時的實力,但數擊過後,就力竭人亡,遇上練這種功夫的人,要特別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裏的滅絕三式。”
  宋鄉竹想要再問,壹張由血影神功秘笈裏飄出的絹紙,吸引了他的註意,撿起壹看,上面以蠅頭小楷寫滿了字。
  “滅絕三式,為歡喜教血影神功之極招,三式威力層疊,可迫發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毀天滅地,無敵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練者元精為基,招發滅神,本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這段話,看得宋鄉竹心兒狂跳,因為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報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傳說中五百年來無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這力量,必可輕易擊殺袁慰亭,壹雪家恨。
  他還是個男孩,當然怕死,但如果犧牲能得到報仇的力量,他絕對願意付出這樣的犧牲。與母親對望壹眼,發現她眼中也有著同樣的不安,宋鄉竹繼續往下讀。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陰陽調和之道,需得男女雙修,交頸纏股,共攝日月精華,歷經六次圓月虧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盡為男子所吸納,並兩人功力於壹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脈同源,若雙修二人血緣不同,則功力滯行無法調和,陰陽逆沖,輕則癱瘓,重則魂斷。故同修之侶,必得同脈之血親,惟此功創於西方蠻地,與中土倫理大相逕異,縱使功成,亦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嗚呼,蒼天為仁,何出此功?”
  這番話壹看,更是讓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轟頂,心似擂鼓。江湖上雖然有所謂雙修之道,但因難以把持,淪為下乘,故凡雙修之術,皆為仁人君子所鄙視,交相唾棄,更何況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體雙修,還必須是同源血親,這樣壹來,豈不是……亂倫嗎?
  突然間刺激過大,宋鄉竹連吸了幾口氣,斜眼瞥向母親,想看看她對此有何決議。
  “妖法邪功,盡是汙言穢語,練之無益,還是毀了吧!”說著,白潔梅將那張絹紙撕成粉碎,散出車窗,神色端莊,好像從沒看過那些字壹樣。把兩本秘笈放回盒內,她緩聲道:“我們還沒脫離險地,要盡快趕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兒,妳去駕車,娘累了,讓娘在車廂裏休息壹下好嗎?”
  宋鄉竹不敢在多說什麼,仿佛逃避什麼似的,盡快離開車廂,到前座重擲馬鞭,開始行進,但腦海裏,剛才看到的語句卻盤桓來去,久久不散。
  此後連續幾天,母子二人離開河北,南歸湖南故居,躲避追緝。
  壹路上,兩人輪流駕車,宋鄉竹在母親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滾瓜爛熟,再將秘笈燒毀,以防不測。至於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僅是將秘笈妥善藏好。駕車時,他思索神功內容。
  五拳限法:內載五限神拳,由鴻門“民拳”銳化出的蓋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傳聞是歡喜教鎮教神功,然秘笈中僅記載滅絕三式,招招迫發最大潛能,與敵同亡。
  宋鄉竹反覆思考,皆覺首項武功強則強矣,但太過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練,別說報仇,就連應付近日來官府追緝,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內練成強絕功力,那唯有次項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讓自己犧牲生命,更代表自己與母親要……
  “宋鄉竹,妳壹個堂堂讀書人,怎麼能有這種齷齪念頭,妳怎麼對得起爹娘,真是枉讀聖賢書了。”念頭壹起,宋鄉竹羞愧不已,揮手便摑了自己幾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劇痛,腦袋也直冒金星,宋鄉竹搖搖頭,把不該有的想法甩出腦外,壹擡頭卻瞧見了車外母親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從那日之後,白潔梅雖然行若無事,但從壹些細微的動作,宋鄉竹知道娘親心裏也是困擾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變,每次望著母親,總是不自主地想多看兩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發覺娘親竟是那麽樣的美。
  身為鴻門門主之子,宋鄉竹得盡門中年輕少女的青睞,這之中的佳麗貌美如花,但沒有壹名比得過自己娘親。
  昔日武林最美的鳳凰四仙之壹,白梅仙子,歲月流逝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三十四歲的白潔梅,只更顯得成熟與嬌艷,容貌秀麗,肌膚雪嫩,奶尖臀圓,盈盈纖腰,完全看不出生兒育女的痕跡,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仿佛壹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刻。
  以前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但現在,母親的壹舉壹動,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動。
  爹與娘自成親起便鶼鰈情深,形影不離,現在失去了爹,娘的心裏淒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時候……
  “娘親,孩兒該怎麽辦呢?”
  知兒莫若母,兒子心裏想的東西,白潔梅絕對感覺得到。
  丈夫入土已將滿三年了,三年來,她含著悲傷將兒子帶大,還要教導兒子武功,躲避官府與仇人爪牙的追殺,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愛與夫妻情分支撐,早已挺不住了。
  每當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種種好處,淚水染濕枕頭。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禮自持,到了夜裏,寂寞總是悄悄占據整副身軀,特別是想到與丈夫的耳鬢纏綿,如今獨抱孤枕,這樣壹具正需丈夫雨露呵護的青春胴體,又怎麼會不搔癢難耐呢?
  看著兒子壹天天長大,身子變高,胳臂變粗,英氣漸露,每當見他裸著上身練武,神情專註,汗水淋漓,儼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猶勝女性的柔美,卻是自己骨肉的證明,血脈相系的感覺,總令自己心醉神搖,不能自制。
  在兒子眼裏,自己是個慈母,為報家仇,對他武功嚴厲督促,冷若冰霜,幾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嚴詞督導同時,娘親的腿根酸麻壹片,濕得幾乎站不直腳了呢?
  兒子對自己有傾慕之心,這點早就曉得,但那不過是兒子對母親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閱秘笈之後,他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像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在打量壹個美麗少婦的眼光,癡戀、火熱而帶著欲望,但壹與母親目光接交,立即慚愧地低下頭去,這些動作看在眼裏,聰慧如她,怎會察覺不到兒子的異狀呢?
  竹兒,妳可知道,妳每壹次的目光遊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燒壹樣地灼痛,更在娘的身體裏點了壹把火,讓娘為妳而夾緊雙腿。
  竹兒,娘好高興,妳是這麼樣地依戀著母親。可是,那是絕對不行的事情,妳的父親、母親,還有眾多祖先,他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俠義之士,生前死後都受人敬重,娘絕不能讓有違倫常的罪孽發生,去玷汙門楣,死後無顏見列祖列宗。
  就算是為了報仇也不可以,如果用這種齷齪的禽獸之舉來報仇,那又怎麽對得起妳爹呢?妳爹對娘的好,娘這壹輩子都要為他守身如玉,終生作宋家的寡婦。
  長長地嘆了口氣,白潔梅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可見這孽戀的情感有多麽誘惑。她默默向亡夫發誓,自己必將知節守禮,睜開眼,天上繁星如眸,每壹顆,都像是兒子閃亮的眼光,從各個角度,註視著自己身軀的每壹寸。
  “兒子,妳要娘親該怎麽辦呢?”
  朱顏血之潔梅第二幕
  壹路上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後,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處山中,極是隱密,左右無人煙,是個很好的藏匿地點,任袁慰亭的勢力在大,也絕非壹時三刻能尋來,可以讓宋鄉竹專心練功。
  奪回秘笈,安返家門,白潔梅心裏並不欣喜,除了為犧牲的叔伯弟兄難過,亦因為袁慰亭勢力日穩,壹手遮天,江湖各幫派首腦無不贊其雄才大略,仁義豪俠,反而無人再關心當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風聲,說自己與兒子形跡可疑,疑似與東瀛倭人有所來往,意欲不利漢族百姓,更與丈夫的兇案有莫大幹系。這話說得簡直幼稚可笑,但在許多謠言繪聲繪影下,儼然煞有其事,許多鴻門中人因而斷了聯絡,加上官府的追緝,如今的處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惡!定是那袁狗頭搞的鬼。”宋鄉竹恨恨地壹掌拍在庭前松樹上。白潔梅默認兒子的推論,能有這樣的通天手段,指鹿為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轉眼壹個月過去,宋鄉竹與母親分頭練功,用功甚勤,但進步卻微,三十日的勤練,連壹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沒有,這令兩人暗自有些泄氣。
  宋鄉竹雖說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總愛往學堂跑,習文的時間多,習武的時間少,又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武功底子雖有,卻實在貧乏。白潔梅則是礙於資質,縱然秘笈在手,卻難有再進。
  為此,她更有些著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須修練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級數,方能開始駕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現在只能從最基本的內力練起。
  現在,她晚上要兒子坐床練氣,白天則鍛煉其他外門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傳絕技“皓天綿掌”沒傳下來,只得教兒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劍法,與素女心訣,這兩套功夫是師門絕技,但本為女子而創,只是眼下也沒有更好更強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這天,用過午飯,天色陰沈,白潔梅再嚴督兒子練劍,雪花神劍變化繁復,宋鄉竹記不得這許多,壹式“淩風傲雪”怎麼使都使不對,白潔梅反覆示範了幾次,劍光點點,花開瓣瓣,剎是好看,但兒子仍是無法領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現下更是惱怒,宋鄉竹知道母親不悅,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後來簡直章法大亂,招不成招。
  白潔梅心中壹痛,手中樹枝揮出,將兒子手中劍擊落,叱道:“妳練的這是什麼劍!這樣的表現,妳到底有沒有專心?想不想為自己父親報仇……”
  宋鄉竹面紅耳赤,也不吭聲,持劍再練。這時天空飄下雨絲,伴隨隱隱悶雷,不多時便轉成傾盆大雨,黃豆大的水珠,打得兩人衣衫盡濕。
  若是平常,現在就該回屋避雨,但白潔梅正為了兒子的不成材而神傷,硬是鐵著心腸,冷冷地不發壹言,逼著他在大雨中繼續練劍。
  宋鄉竹知道母親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錯,饒他平時腦子靈活,此刻卻怎麼記都不起橫劈之後該斜削還是後退,但覺轟隆雷聲,夾著滂沱大雨,不住擊打在身上,耳邊又響起母親的痛心責罵,真是慚愧得無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劍自刎算了。
  白潔梅看在眼裏,心情既悲且沮,兒子的武學天分顯然不如父親,自己更不是個好師傅,這樣下去,說不定練上十年,連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轟隆!!
  半空中壹個霹靂打下,擊中庭前榕樹,粗大的樹幹“喀喇”壹聲,從中折斷,往下方的白潔梅倒下。白潔梅閉上雙眼,不避不閃,既然全家的血債難報,自己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逼兒子練功只是更增煩擾,還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厲慘叫中,大樹轟然倒下,白潔梅只感到壹陣劇烈撞擊,周身疼痛,腦裏壹陣悠悠蕩蕩,跟著,自己好像被壹雙溫暖的膀臂抱在懷裏,灼熱的男子氣息,薰得她意識模糊,如在雲端,耳邊出現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從前那樣,把自己摟在懷裏,輕聲叫喚自己的小名。
  睜開眼睛,雨水與淚水迷蒙了視線,眼前出現的臉龐,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模樣,壹切情境如似夢中,白潔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丈夫頸項,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
  “宋郎,宋郎,梅兒好想妳……”
  而在另壹邊,宋鄉竹為之錯愕,他見到母親對大樹無閃避之意,嚇得魂飛魄散,奮不顧身地撲上,將母親撲倒,連在地上打了幾滾,顧不得背上給樹幹擦傷數處,立刻就想跪下請罪。哪想到,娘親會這麼樣親密地摟著他,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盡管理智上知道娘親是把自己錯認為父親,但這刻溫暖安適的愉悅,卻讓男孩舍不得離開,而當他清楚瞧見眼前景象,更是激動得心兒猛跳。
  自丈夫死後,潔梅穿著壹身縞素,為丈夫戴孝。此時給雨水壹淋,單薄白衣緊貼肌膚,少婦獨有的成熟曲線暴露無遺,酥胸高聳,蜂腰纖細,雪臀渾圓;松開的領口縫隙中,水藍色鴛鴦紋肚兜清晰可見,包裹住豐滿雙乳,更隱約可見峰頂兩粒嫣紅。
  宋鄉竹口乾舌燥,掌心緊張得直冒汗,他曉得,為了母親的名節,自己應該立刻與她分開,並且叩頭請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著壹向傾慕的親娘,展露女性風情,像只依人小鳥般軟語呢喃,壹聲聲“宋郎”直擊在心窩裏,仿佛正是喚著自己,而兩條粉腿也交纏在自己腿間不住磨蹭,忽然間,宋鄉竹忘去了在學堂裏受的教誨,忘了所有聖賢箴言,從小對母親的仰慕,全變成了男人對女人的愛戀,而這佳人星眸似醉,吐氣如蘭,花朵般嬌艷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鮮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顧不得什麼人倫理教,宋鄉竹腦裏壹昏,便往母親唇上吻去,同時從領口探手進去,撫摸圓潤雙乳。
  沈醉在丈夫懷裏,白潔梅心情激蕩,當唇瓣印上,她滿心歡喜地張口相接,但接觸未久,對方生澀而性急的吻法,頓時令她驚醒。而睜眼後的現實,更驚得她魂飛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將兒子震得口溢鮮血,飛得老遠。
  “啊……”
  熱血濺在臉上,白潔梅瞬間後悔用勁太重,但瞥見自己胸口露出老大壹片肌膚,而兒子墜地後,褲襠仍筆直挺起,再想起剛才耳鬢廝磨時,依稀有東西在自己腿根摩來擦去,當下熾盛的怒火掩蓋壹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隨手執起地上樹枝,也不顧兒子已受內傷,樹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麼會養出妳這樣的畜生,妳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是妳親娘啊!生妳養妳的親娘啊!妳怎麼能對自己親娘做出這種事?”
  鞭笞狂亂落下,白潔梅痛哭道:“妳讀的書都讀到哪去了?妳爹不在,宋家血債還沒報,妳就造反了,做出這種畜生事,妳還算是個人嗎?”
  壹下壹下痛笞,每壹下都令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壹片,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傷好痛,但是心裏更痛。有了剛才那壹瞬的快活,他怎麼樣也沒辦法再像從前壹樣單純地敬愛母親。深深愛上了這個孕育自己的女性,為了讓剛才那種愉悅多持續壹刻,什麼懲罰他都願意。
  “妳這樣做,教娘拿什麼臉去見妳宋家祖宗,去見妳死去的爹,我壹點壹滴的把妳養大,不是為了養壹個畜生出來啊!”
  “娘!”宋鄉竹痛苦地出聲,雖說不認為自己有錯,或是甘願承受任何罪責來繼續犯錯,但看見母親這麼傷心,卻令他整顆心都糾結在壹起了,“孩兒…… 也是為了報仇啊……我的武功這麼低……只有那血影……”
  白潔梅羞愧不已,卻聽兒子毫無悔意,更壹面說壹面偷瞧自己,心傷之余更有無窮惱怒,樹枝壹揮,就往兒子腦門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無!
  “娘!!”
  宋鄉竹驚叫出聲,他知道娘親是不會願意的,但想不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閃躲。
  千鈞壹發之際,白潔梅瞥見孩子俊俏的臉龐,壹如丈夫,同時,壹絲小聲小聲的疑問,從心底深處掠過腦海。
  ‘我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傷心,真的是因為對兒子的行為而心痛嗎?'
  下壹刻,白潔梅手腕壹振,樹枝遠遠飛出,臨時改變太過激烈,手肘為此而脫臼。她呆呆地站著,望著兒子,表情變化不定,思緒卻跑得老遠。
  ’不是的。我不是在氣他,而是在氣我自己。‘’剛剛把竹兒震開的時候,我心裏其實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種感覺再繼續。
  那棒兒在我腿根亂蹭的時候,我自己褲裏濕得比誰都厲害。我傷心、生氣,那只是遷怒,因為我心底的確喜歡竹兒的親近,是我對不起宋郎,對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壹個淫賤的畜生娘親。‘沖擊性的想法,在腦裏盤旋,許久許久,白潔梅回過神來,先將手肘接上,繼而像塊萬年雪似的說道:“妳也大了,娘也管不了妳了,妳是宋家唯壹的香火,再怎樣也不能斷了姓宋的這條最後命根。但娘要告訴妳,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如果妳以後還胡思亂想,娘也不會再罰妳,只怪自己把兒子教成了畜生,壹切是自己的錯,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妳爹請罪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屋裏。
  猜不透母親心裏的念頭,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無力起身。
  這天過後,母子倆的關系變得極為冷淡,每天,除了練功以外,白潔梅冰起了臉,壹句話也不說,甚至盡量回避著與兒子見面的機會,飯也不同桌吃,雖然同住壹間屋裏,母子兩人卻形同陌路。
  宋鄉竹心裏覺得很痛苦,但也不願意勉強母親做她不願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較容易拋開道德意識,但母親是女人,永遠是吃虧的壹方,如果真的壞了她的名節,以後都別想作人了。
  心有掛礙,練功的情形當然奇差,宋鄉竹的武功不進反退,但白潔梅卻也不再逼兒子,只是在壹邊冷冷看著,而每天夜裏,宋鄉竹都聽到隔壁房裏母親的低泣聲,這讓兩人的心情都壞到極點。
  匆匆半個月過去,十五天時間,每天都度日如年。兩人每月中必須下山采買,於是相偕改扮,壹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鎮,白潔梅赫然驚見自己和兒子的通緝畫像,貼得滿城都是,說這兩人潛入大內,盜走了許多寶物,更傷了不少人。而茶館酒肆中也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談論著,自己其實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梅英護法,混進鴻門,用美色迷了宋覺仁,暗中進行破壞行動,後來更帶兒子入教,並為了使兒子登上門主之位,好讓歡喜教掌控鴻門,更不惜謀殺親夫,只是事情敗露,才倉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門派,聲言絕無此事,只說正在尋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誤會,請各大派約束子弟言論。但武林中反將此事傳得活靈活現,其間自是汙言穢語不斷,聽得改扮成老農的白潔梅幾乎氣得昏去。
  而在市集裏,白潔梅更看到令人發指的壹幕,那是壹家三口,兩名老來得女的夫婦,和壹名十歲多的小女孩。白潔梅認得那對夫婦,是因為他們曾是宋家的忠樸,不是鴻門中人,甚至不會武功,但壹直對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時候,還受了他們不少幫助。
  現在,這對夫婦只剩個血淋淋的頭顱,而他們最疼愛的獨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給剝光了衣服,騎在壹頭造型怪異的木驢上,遊街示眾。
  木驢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鐵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裏,木驢腳下有輪子,壹轉就帶動驢腹內機括,讓那鐵棍狠狠地刺進女孩的牝戶,刺進、拔出,每壹次都從下身帶出怵目鮮血。
  女孩淚眼汪汪,兩條小辮子打散了壹半,披在臉上,嘴裏被塞了東西,但遏止不住的慘呼,仍是清晰可聞。那幼小的身軀上,胸口被紋了壹個歡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滿是青紫與血痕,真難想像這樣稚嫩的壹個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難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兩條小腿,她父母的頭顱,分別系在腳踝,兩眼暴瞪,為女兒的慘狀作見證。
  在木驢旁邊,幾名官差朗聲宣布著罪狀:這壹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亂邪教,彼此亂倫,穢亂地方,並且與入宮行竊的欽犯白潔梅、宋鄉竹有所勾結,在逮捕時拒捕,兩夫婦被當場格斃,這女娃在傷害多名官差後被擒,遭知縣判處淫婦應懲的木驢之刑。
  本來覺得同情而竊竊私語的群眾,聽了這些話,同情轉為憤怒,紛紛拿起手邊的雞屎、馬糞、石頭,往木驢上的女娃兒擲去,近壹點的甚至吐口水,沒幾下便將小阿翠打得頭破血流,奄奄壹息。
  白潔梅心痛如絞,但看著眼前的情景,又有壹絲恐懼,而這時,她瞥見兒子臉色發青,握緊拳頭,手臂不自主地顫抖,顯然心情激動已極。
  知道兒子觸目生情,想起了令壹件讓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潔梅登時心軟,悄悄握住兒子右手,柔聲道:“我們回去,別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後。”壹反平時的儒雅相貌,宋鄉竹咬牙道:“福伯壹家是給我們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裏,每次練武都要想起,將來狠狠地擊殺袁賊,給他壹個最痛苦的死。”說著,男孩的臉上,露出壹種下定決心的表情。
  兒子青筋暴露的切齒神情,白潔梅心中壹顫,但他能立定復仇誌向,又使她覺得安慰。當下也不再說什麼,靜默立在壹旁,註視四周,提防有官府鷹犬用引蛇出洞的伎倆。袁慰亭的這招非常狠毒,官差雖然只說自己母子與這家人有勾結,但如此壹來,任誰都會相信自己母子是歡喜魔教的教徒。
  時間漸漸過去,小女娃的哭嚎聲變得低沈,鐵棍每次後退,出來的成了大蓬汙黑血塊,到最後,甚至夾雜著血肉碎塊,那是腹內臟器破裂,黏在鐵棍上,伴隨抽插時流出,到了這地步,女孩的命也邁入終點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軀癱在木驢上,卻因下身鐵棍的支撐,沒有倒下。
  潔梅默默為福伯壹家祝禱,斜眼瞥見身旁的兒子,似乎突然變得壓迫感十足,難過中也感欣慰,這忠仆壹家的犧牲,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朱顏血之潔梅第三幕
  是日夜裏,白潔梅心情始終低落,輾轉反側,回想起日間所見,更是難過,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債,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殺了袁慰亭,這才能告慰死者英靈。但要說報仇,想起仇人的強橫武功、通天權勢,這又談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潔梅倍感沮喪。而早上遊街的壹幕,更有另外理由讓她不安;官府鷹犬捏造的假名是亂倫淫罪,這對江湖傳聞中的歡喜教,可說是極為符合,但看見鄉民們的反應,白潔梅甚至覺得,那些糞便、濃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臉上。
  因為自己也是壹個淫婦,壹個在心底期盼與兒子疊股交歡的淫蕩母親!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亂倫的下場,那將終生為人所不恥,人神共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壹失足,立刻就墮入最深的十八層地獄,永遠受那無盡的阿鼻酷刑。
  上山時兒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還特別在山腳鋪子裏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時喝個不停,他向來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這麼猛灌,實在是因為那幕景象太過殘酷了吧!
  唉!也難怪他,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現在頭昏腦脹,該是宿醉的結果吧!
  外頭天色黑沈,空氣濕沈得怕人,遠方更有隱約悶響,看來不久就是壹場大雷雨,今晚該是壹個難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幾滴雨絲打在樹葉上,雨終於落了下來,不多時便化作銀線萬道,漫無邊際地打在泥土上,白潔梅聽在耳裏,想起剛為人婦時,常與愛郎依偎共聽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轟隆……隆!轟隆!!
  壹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裏,白潔梅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她心中大駭,第壹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現,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連喉嚨都發不出聲音來。
  是敵人……?!
  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壹道閃電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
  白潔梅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宋鄉竹默默跪倒在地,對著床上的母親,“叩!叩!叩!”,尊敬而肅穆地磕了三個響頭,用力極大,當男孩站起身來,鮮血自他額上流下。
  此刻,白潔梅真的感到驚惶了,因為兒子面上,有著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著上身,雙眼通紅,眼神悲慟,卻似正燃著熊熊火焰,會將壹切阻礙事物全都燒盡,這眼神……正是上午他堅決看完酷刑時流露的眼神。
  瞬間,她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還來不及說什麼,兒子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自己解衣帶。
  白潔梅又羞又氣,可偏生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才省悟,兒子必是預先在酒裏下了麻藥,等待藥性發作,這才進來,換言之,今晚的壹切,都是已經計畫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會太多,腰帶壹解,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壹分,白羊兒似的豐腴胴體,裸裎而現。為了透氣,今夜她連肚兜都沒穿上,兩座高聳乳峰,像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只曾給丈夫看過的清白身軀,盡落在兒子眼裏,白潔梅羞愧難當,極力想活動身體,可雖能感覺到內力,卻無論如何催運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乾著急。
  “宋郎,對不起,妳的妻子無法為妳守貞潔,而是還是被咱們的好兒子……”
  男孩的動作笨拙,而帶著幾許粗魯,但卻極為快速,他完全認清目的,解開了上衣,並不在母親嬌軀上多做流連,而是直接轉往下身,將親娘的白色綢褲,連帶內裏褻褲壹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隱約藏著壹抹醉人嫣紅,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嬌艷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潔梅羞愧到極點,激動之下,喉嚨忽然能出聲,她急叱道:“竹兒,妳知不知道……”
  話還沒出口,已給宋鄉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麼話也說不了。
  雖然不能出聲,白潔梅仍竭盡所能掙紮,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兒子,作著最激烈的質問。
  “娘,對不起,孩兒沒辦法不這麽做。”
  出奇地,男孩的聲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帶哽咽。
  “我知道您壹定怪我,可是孩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樣……她讓我想起小妹……”說到這裏,男孩哭出聲來。
  原本仍拼命掙紮的白潔梅,在聽到兒子最後壹句話後,所有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是啊!除了丈夫,女兒更是自己壹個永不願提起的痛。
  除了宋鄉竹,白潔梅還生了壹個雪玉可愛的女兒,宋月曇,小名雛兒。自小聰明伶俐,天真可人,得盡全家人喜愛,鄉竹與她更是親得仿似蜜裏調油,當這妹妹如鳳凰壹樣地捧著。
  只是,兩年前的某日,雛兒忽然失蹤,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來壹封無名戰書,還附帶兩根指頭。宋覺仁驚怒無倫,依約孤身赴戰,自此壹去不返。
  當日晚上,他的人頭無聲無息地被掛在車站頂柱,而在這之前,宋家收到了壹具小棺材,裏面裝著宋月曇殘缺不齊的屍體。
  與阿翠相似,滿身都是殘忍的傷痕,但卻更淒慘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淩虐,已經是淩遲了。屍體的樣子之慘,連最老練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卻是宋鄉竹親自為妹妹清洗遺體、穿上小小壽衣,那之後的兩晚,宋鄉竹把自己關在房裏,可夜裏,半個宅子的人都能聽見少爺的哭嚎。
  鴻門裏的弟兄都說,這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手法,那裏頭就有些老年妖人,專以虐殺幼弱女童為樂,兇手的方向直指歡喜魔教。只是,白潔梅在清理丈夫遺物時,發現壹封秘藏遺書,上頭就說明,如果自己猝死,兇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時大哥遠走,四弟失蹤,鴻門內無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攜帶掌門錦盒,覓地躲避。
  白潔梅見信立刻采取動作,為免驚動敵人,只帶兒子悄悄離開,連錦盒都無暇去取,果然當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滅門,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無壹幸免。後來經過證實,壹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倆便矢誌報仇,但無論怎樣,逝去的親人都不會回來了。
  女兒慘亡,自己的悲傷猶勝丈夫過世,現在聽得兒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現雛兒孤伶伶地躺在小棺裏的景象,悲痛得難以自己,眼中熱淚盈眶。
  壹旁的宋鄉竹亦是泣不成聲。
  “小妹和爹死得好慘,今天看到那樣的事,孩兒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報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幫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鄉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為報仇,我也是個不孝的兒子,對不起爹,也對不起娘,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可還是我對您……對您……總之,請您成全。”
  壹邊哭著,宋鄉竹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硬挺的陽物高高擡起,向親生母親展現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
  白潔梅急得直流眼淚,嘴裏咽嗚不絕,拼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壹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壹片,確是兒子撿起短褲,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
  “娘,壹切都是孩兒的錯,您將來見到爹,見到閻王爺,見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亂倫的只有我,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壹個人下去吧!”
  說話的同時,宋鄉竹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他並不是毫無所懼的,想起日間看見的壹切,耳邊聽著天雷震怒,明知道這麼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得義無反顧地去作。
  執起腳邊酒壇,先倒了壹部份在親娘腿根,濕潤那仍因緊張而乾涸的陰部,再將剩余烈酒壹飲而盡,以壯膽色,跟著,他爬上床,輕輕托起母親粉臀,調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卻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氣,最後,他深深地壹挺,將那從此處生出的陽物,重新送回母親的牝戶。
  “嗚……嗚嗚……”
  終於進去了!
  雖然看不見,但沖擊感直沖腦門,白潔梅瘋狂地搖著頭,塞著布條的嘴裏痛哭失聲,淚流滿面。盡管竭力避免,但清白還是失去了,難道母子亂倫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運?
  天上雷聲響得轟隆,宋鄉竹埋頭苦幹,像個辛勤開墾的妝稼漢,壹寸壹寸犁著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動作毫無技巧,只是憑著年輕人的體力,壹下又壹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兩手扶持住母親的纖腰,防止頂得出軌。母親的臉被蓋住,讓男孩有著奸屍似的錯亂感,但奸淫自己母親的絕妙感受,卻令他昂揚到極點。
  “娘、娘,妳是我的了,從此以後,妳是我壹個人的了……”
  隨著兒子的動作,白潔梅像火上的魚兒壹樣弓起身子,曼妙肢體不自制地顫動,流出汗珠,沾滿烈酒的陰戶膣肉,給熱燙陰莖摩擦得生疼,強烈刺激感令身體產生苦悶的欲求,而在這之中,又有奇異的安心感。
  難道自己就沒有期盼此刻的發生嗎?不用負上任何責任,卻能和心愛的兒子享受魚水之歡,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嗎?倘若不是,為什麼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連半分不快都沒有呢?相反的,兒子的陰莖是這麼樣地火熱,他每壹下笨拙的沖刺,都讓自己飄飄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暢的快感,教自己樂在其中,而逐漸無法自拔。
  承認了吧!犯罪的,絕不只是兒子,自己又何嘗不是壹個渴望愛子陰莖的淫蕩母親,要說真正該遭天打雷劈的,那是壹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間,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現丈夫的面容,白潔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這壹次,卻是不同的內容。
  ‘原諒我吧!宋郎,妳的妻子沒辦法守住自己的心,因為我們實在生了壹個太好的兒子,世上只剩我們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愛他、疼他,又教誰去呢?
  拋開了壹切,白潔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悅裏,她覺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壹樣,騎在木驢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裏。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這條驢根,是好兒子胯下熱騰騰的實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來,自己是罪有應得,因為自己才真的是壹個無藥可救的淫婦,正隨著那歡樂,扭擺著淫蕩屁股。
  “娘,娘親……兒子好愛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親。”
  抽插到顛峰,宋鄉竹哭叫出來,像個嬰兒壹樣,死命捏著母親乳房不放,玷辱親生母親的神聖快感,讓他難以自制,壹聲悶哼,止不住的陽精,全部射進母親牝戶,直到盡頭。
  庫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還回母親孕育自己的子宮裏,對個十二歲的男孩而言,壹場毫無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氣喘如牛,趴倒在親娘身上,什麼話也說不出。
  宋鄉竹還沒想到以後該怎麼辦,練滅絕三式要歷經六次圓月虧盈,亦即是六個月,難道要將母親就這麼監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練功是相輔相成,如果母親不願意,自己像奸淫屍體壹樣幹六個月,什麼意義也沒有。
  不過,至少今晚是個重大突破,再貞烈的女人,壹旦失身給了男人,心理上都會有些轉變的。而且,不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翻雲覆雨,這已什麼都值得了。
  “娘,孩兒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鄉竹揭開母親面上短褲,囁嚅地告罪,哪知方壹動手,腋下兩處穴道齊麻,已是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這時才暗罵自己糊塗,自己用的麻藥,只是鄉鎮上粗劣配置,靠著烈酒的揮發,才有了作用,適才男歡女愛,動作何等激烈,藥力隨汗散失,哪還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親。
  聽得母親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宋鄉竹尋思當日不過摟抱碰觸,母親已發怒欲狂,今日清白為己所汙,更還有何話說,暗嘆壹聲,閉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終未有擊下,自己反而被翻轉過身,接著,壹只滑膩的溫瑩玉手,輕輕握住了枯萎的小陰莖。
  宋鄉竹驚訝萬分,睜開眼來,壹片布帛降下,蓋住了視線,跟著,壹件剛剛擦拭完畢,沾滿濃濃淫汁的褻褲,塞進了他嘴裏。
  就在他看不見的前方,白潔梅伸出柔夷,按捏兒子屈垂的陰莖。男孩的體力就是旺盛,沒過幾下,小肉棍回復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來。
  ’多少年沒見了,怎地這東西長得這麼可愛了。‘
  以壹個新角度,白潔梅仔細審試著兒子的肉桿兒。和他俊秀的書生臉孔相符,陰莖也是白白凈凈的;十二歲男孩的肉莖,不算長也不算短,像個最精巧的小玩具,討人喜歡。真難想像,剛才就是這個東西,賜予了自己那麼樣的歡樂。
  白潔梅微微笑著,手裏仍握著兒子的肉莖,羞紅著臉,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讓陰莖間隔在兩具肉體之間,開始晃動身體。
  肉莖正抵著牝戶入口,而濕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往下從龜頭直流到囊裏雙丸,包覆住整根陰莖。當自己搖擺著屁股往上挪,兒子陽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兩瓣蜜唇上,只要壹搖動美臀,龜頭就與陰部接觸、摩擦。
  性感的挑逗動作,讓目不視物的宋鄉竹極度疑惑,又幾乎瀕臨瘋狂,他好想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親娘的牝戶在自己陽物上方來來去去的景致,卻又打從心底納悶,為什麼母親會這樣對待自己呢?
  興奮的當口,壹把哀怨裏帶著無比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這是懲罰,因為妳這不孝子膽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濫的卑鄙手段,壞了自己親娘的名節。”
  語意嚴峻中帶著嬌嗔,宋鄉竹微覺寬心,至少,娘親不像是在生氣。
  “今後就咱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了,所以,不許妳再有獨斷獨行的想法,如果妳有了萬壹,娘怎麼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飯,娘也無話可說。妳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給妳,古語有雲: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妳爹不在了,這副身子原也該屬於妳的,明日起,我們就壹起練那功夫。”
  聽得出母親聲音裏,盡是滿溢柔情,宋鄉竹再度哽咽,想不到連作夢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壹刻。
  “入地獄的只有妳壹個人,那娘死了之後,又要用什麼臉去見妳爹,見宋家祖宗呢?橫豎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獄,咱們母子壹起去。閻王爺跟前、阿鼻地獄的刀山上、油鍋裏,都有妳娘陪著妳、照顧妳,好兒子,妳歡喜不歡喜?”
  感動的當口,宋鄉竹只覺得胯間壓力頓重,自己昂立肉莖兒,慢慢被壹個溫暖、柔軟的嫩肉包裹住,無限舒爽,跟著,眼前壹亮,壹雙深情如海的眸子,癡癡地與自己對望。
  “娘!”
  “什麼話都別說,乖兒子。”
  白潔梅慢慢搖動肥嫩屁股,眼眸閃閃動人,顯示正全神享受於其中,她牽著兒子的手指,緩緩移放在牝戶頂端的那顆小珍珠上,稍壹按捏,就像斷了琴弦似的,她縱聲嬌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口中悲啼,猛甩著頭,長長秀發,癲狂壹般披散飛揚。
  “娘、好舒服,再快點,快壹點,兒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於兒子的莽重,白潔梅盡了成熟婦人的職責,操縱著性愛的節奏,這時見到身下男人開始打著擺子,滿意地輕笑起來,她主動將乳房挺過去,緊貼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終於,兩人緊握著對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靈欲顛峰,喘息與嬌吟交雜穿織,成了最動聽的樂章。
  高潮余韻,白潔梅貪婪地吻住兒子,四瓣嘴唇相接,兩人不再是母親與兒子,而是壹對牽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獄火坑口的愛侶。
  “竹兒,妳說咱們母子下輩子還有機會上極樂世界嗎?”
  “何必問。娘,難道妳現在不在裏面嗎?”
  朱顏血之潔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潔梅自睡夢中醒來,發現兒子與己相擁而眠,腦袋直埋在自己雙乳間,顯然對母親的肉體十分依戀。
  恍如初嫁為人婦的喜悅,白潔梅對這兒子情郎有說不盡的濃情蜜意,愛惜地吻著他的面頰、嘴唇,將他喚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後,從本日起,開始修練滅絕三式。
  滅絕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極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則是西域歡喜魔教的鎮教寶之壹。
  歡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歡喜聖教’,該教中人自稱聖教,而中土人士則稱之為歡喜魔教。歡喜教的教義,只有兩項,“血”與“性”,教眾相信,人血是真神賜予人類最神秘的寶物;而交媾,則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歡樂,所以應該用心研究奧秘、盡情享受歡樂。
  該教位處關外,勢力雄踞西域,號稱教眾十數萬。總壇歡喜千佛洞,據說是世上肉欲橫流、茹毛飲血的極邪至陰之地。男女老幼終日亂交,號曰“修歡喜禪”,旨在拋棄壹切外加束縛,棄聖絕智,使男女兼愛,藉由交媾明性見心,共參大道;又說教徒皆是真神兒女,無分輩份,更無倫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當相互交媾,使體內血液更純,提升靈格,死後便可涅盤永生。
  近親相奸產下的胎兒,若是身心正常,則稱為‘聖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調教,個個悍不畏死,馴服如羊,以效忠真神為唯壹思想;若是畸形殘障,則稱為‘聖品’,可飲其血、啖其肉,滋補養顏。
  歡喜教會定期侵略周邊,美其名曰招納信徒,其實卻是憑武力誅滅敵對勢力,將俘虜擒回教內,與其余叛教之徒,齊貶為奴隸,稱作彘、犬,從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憑教眾奸辱、淩虐。
  這樣的教義、行事,怎樣辯解都脫不了魔教之名,關外無其他勢力能與之抗衡,中土武林雖有心將之殲滅,但壹來路途遙遠,二來教中高手如雲,單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號稱即位以來未嘗敗果,而麾下的主教、聖使,也個個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敵各大派掌門的人物。要知道,屍血、嬰兒、童男女,此三物是邪術中最滋補的寶貝,偏生此三物在歡喜教中垂手可得,數十年的修練,教中高手幾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輩。
  以此雄厚實力,莫說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誰能當。總算歡喜教不耐關內環境,又忌憚中土近百年內不世高手疊出,因而未曾內犯,雙方得以相安無事。
  白潔梅是婦道人家,宋鄉竹見識未廣,對歡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曉其劣跡,否則壹見秘笈乃歡喜教之物,便即焚毀,看也不看壹眼,更別說此後飽受心理糾葛。這時亂倫孽戀已成,兩人決心修練,仔細閱讀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
  秘笈裏,有關滅絕三式的敘述極為簡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合而不沖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於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徵栩栩如生,看得甫結合體之緣的母子倆,面紅耳赤。但將文意全數了解後,兩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鄉竹首先出聲,雖已有了夫妻緣份,但他仍然難以改口,白潔梅雖覺怪異,卻又不適應其他稱呼,反正大錯已鑄成,其余小錯就將錯就錯吧。
  “您看這段話的意思,孩兒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您的身體。”
  白潔梅看了兒子壹眼,緩道:“娘卻更擔心妳,照上頭所說的……唉!”
  滅絕三式是壹種並兩人甚至多人內力於壹身的武學,但事實上卻不僅是合並那麼簡單,照上面的意思,當兩人坐床行功,白潔梅的內力會漸漸轉移到兒子身上,待得功成,她畢生內力盡失,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鄉竹也不好過,縱然練成,三式連發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卻只得壹次,而且當第三招發出的瞬間,他將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損,雖不知確切情形,但看來也是命不久矣。這並不奇怪,因為滅絕三式本就是用來拼命壹擊的武學。
  “娘,我們要不要放棄這功夫。”宋鄉竹囁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剛享受到與母親相愛,實在舍不得太快結束生命。“不如我還是練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潔梅目中隱現怒意,最後仍嘆息壹聲,輕撫著兒子臉龐,道:“男子漢怎麼可以如此沒有誌氣,既然下了決心,就該義無反顧。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宋家的事,就該報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妳還三心二意,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後悔,不該把自己托付給這樣壹個沒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決,白潔梅雖已無顏再稱什麼貞烈女子,卻也懂得三從四德,只要殺了袁賊,當竹兒妳咽氣的那刻,娘立刻會來陪妳,咱們娘兒倆就在地下做鴛鴦吧!”
  壹番話如醍醐灌頂,宋鄉竹由衷慚愧,同時也暗下決心,如果不能達成娘親的期盼,真是枉為男兒身了。
  商量既定,兩人準備妥當,開始練功。
  合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白潔梅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知道今日將與兒子交歡練功,起床時僅是隨意披了件衫裙,不時暴露出的豐腴曲線,看得宋鄉竹暗吞唾沫,短褲壹除,陽根立時朝天矗立。
  兩具身體輕柔地交疊在壹起,宋鄉竹正值發育,身高不及母親,看上去好像依偎著母親不放的孩子。他握著陽根,不熟練地在母親腿間亂碰,臉色尷尬。
  “傻孩子,等會兒對娘輕壹些。”白潔梅羞澀壹笑,握著兒子手掌,將那肉桿兒移至穴口,輕推壹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鄉竹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後,閉上雙眼,照著秘笈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難以集中,但憑著壹股決心,漸漸地凝神集誌,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白潔梅靜靜地躺著,口訣中只要她默運自身玄功,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並未多提。看著兒子專心壹誌,運功無礙,心裏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壹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並未抽插,但牝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壹酸。
  顫動壹波接著壹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壹下顫抖,就發出壹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壹浪接壹浪的欲情,將她壹次又壹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幹壹番,來填滿穴裏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壹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穴裏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壹塊濕痕。
  壹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松,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仿佛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裏的肉莖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壹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回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壹松。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湧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壹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裏,給龜頭上的小孔壹開壹合地全吸進去。同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余韻,自己竟不覺疼痛。
  “娘,娘,您怎麼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壹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只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壹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壹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沈沈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采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妳沒事吧!嚇壞孩兒了,妳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壹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裏,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妳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妳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了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饑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裏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麼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妳娘要妳好好地餵飽她……”
  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壹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幹壹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壹點壹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幾乎沒有射精過。起初的壹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壹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乾了骨髓壹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采壹男多女的方式,輪流采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幹,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尋常女子,早已不堪這壹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皙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發髻,教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壹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艷,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癡纏,固然日盛壹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後,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臥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肉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壹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裏,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蕩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壹點也不含蓄,把壹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艷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這場亂倫孽愛裏,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後,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來動作。
  交媾時壹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於欲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疊股,穴心就有千只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壹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壹個親娘回來。現在的娘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癡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主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合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深山無人跡,母子倆放縱著情欲,不住地合體交歡。
  有壹回,白潔梅至溪邊洗滌衣衫,兒子跟在壹旁,拿樹枝舞動雪花劍法,招數輪轉,無不如意,這時看到母親俯身洗衣,那對又圓又翹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實,誘人地起伏搖擺著,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說,就將娘親強抱至旁邊壹只大巖石上,擡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氣地將陽物插入。
  “唉呀!”
  白潔梅嬌嗔壹聲,責怪兒子魯莽,壹點也不憐香惜玉,但愛子心切,仍是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乖乖地翹起屁股,嘴裏輕哼出聲,方便兒子直搗穴心。
  讓母親泄了壹回,男孩意猶未盡,將女體翻轉,不顧反對,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縷,讓娘親的美艷胴體迎著日光,驕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見慈母若仙,玉體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帶著大膽,期盼愛郎雨露恩澤,情景猶似畫中。
  他賣力抽插,讓親娘平躺在大石上嬌吟不絕,幾下動作過大,竟將放在壹旁的衣衫掃入水中,男孩大為驚訝,但被激情中的母親摟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著衣衫,給湍急溪水沖得沒影。
  待得雲雨事了,周圍早已無片縷遮身,白潔梅羞愧無地,本想編織些葉子,但壹來兒子鼓勵,二來離住屋不遠,兩人於是裸著身體,攜手步回住屋。
  壹路上,迎著驕人日光,母子二人將赤裸軀體驕傲地暴露在大氣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態,心裏安逸。而粉紅乳尖與腿間嫩肉,直接與空氣接觸,每當微風拂過,白潔梅舒服得兩眼微瞇。
  “娘,怎麼妳光著身子反而大膽,好不害臊啊?”
  “妳光溜溜的樣子,娘是從小看大的,有什麼好害臊的。”
  “嘻!娘,妳光溜溜的樣子,孩兒可是百看不膩的。”
  瞧著對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樣,情動之余,不覺失笑,但看著彼此腿間穢跡斑斑,凝成漬塊,又是害羞得兩頰緋紅。
  愛兒胯間肉莖低垂,隨著步伐直晃蕩,這時瞧在眼裏,實是說不出的可愛,在兒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潔梅終於首肯,今生第壹次地獻出嘴上貞操,捧起肉莖兒,含入口中,享受另壹番人間美味。
  自此,母子倆放開顧忌,更愛上了這種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內僅披寸縷,後來甚至壹絲不掛,每當雙方欲念升起,目光對望,心領神會,立刻挺腰相邀,搖臀相迎,就此幹弄壹回。
  母子交媾無分時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遼闊天地。
  老樹蔽日、清溪流舟、花叢探蜜、冷瀑灌頂、古藤纏身……在山野各處,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愛痕跡,每壹處皆有不同情致,說不盡地風流綺妮。
  時光匆匆,轉眼半年之期即過,這令母子二人如嘗神仙滋味,卻又暗中為之心碎的歡喜神功,終究大功告成了。
  朱顏血之潔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潔梅感慨萬千。將近壹年的時間,景物改變頗多,而自己身上的變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來此京路上,她才曉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數月來的焦點。謠言三人成虎,現在整個武林,都傳說自己是歡喜教護法,因為被丈夫發現,弒殺親夫後逃逸雲雲,如今藏匿暗中意圖不詭,使黑白兩道、水路綠林,甚至就連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對此沸聲騰騰,四處追蹤。
  被汙蔑成歡喜教徒,這不意外,以魔教之惡名昭彰,向來是什麼壞人、壞事都栽它頭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終是把持不住心魔,與兒子通奸孽戀,真的成了傳聞中歡喜教妖人的作為。
  今晚是袁慰亭壽辰,他大擺宴席,廣邀武林同道參加,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刻,母子二人也預備在今夜,壹報宋家血仇。
  在京城裏,白潔梅不敢聯絡舊日鴻門弟兄,因為江湖謠言喧囂甚盛,許多鴻門子弟均惱恨兩人敗壞名聲,加上袁慰亭勢大,眾人日益歸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著兒子右手,白潔梅心下淒然。世間雖大,卻無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現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該到宋家祖廟去祭拜,但兩人心中有愧,無顏面對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之後,不自覺地來到京城裏極為靈驗的姻緣廟,該處香火鼎盛,自來便是年輕愛侶同遊之地。
  改扮成了個中年書生,白潔梅與兒子壹齊步出大殿,看著兒子臉上的熱切,不覺惻然。
  “唉!傻孩子,菩薩再慈悲,又怎會保佑咱這樣的母子!”
  日頭毒辣,白潔梅微覺不適,自從全身功力幾乎烏有後,就很容易覺得疲累。
  她曉得,每日給兒子吸去的,不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關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耳邊傳來聲痛叫,壹名擺攤相士給人痛打壹頓,又揭了攤子,倒地哀嚎。
  “娘,咱們去看看好嗎?”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瑣,看上去像只油膩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潔梅心中猶豫,卻不便拂逆兒子興致,兩人壹起來到算命攤子前。
  胖子相士壹邊咒罵壹邊重新安好桌子,見著是兩名俊美儒生,先打量兩眼,嘿嘿笑道:“兩位姑娘是要問姻緣呢?還是要解簽?測字?”
  白潔梅壹楞,隨即明白,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裝,卻誤認兒子的俊美面貌,將兩人都當作是女兒身了。她心中沒由來地煩躁,便想離去。
  “好,我們就來測字。”不知為何,自進城後,男孩的情緒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摟著母親的手,故意道:“姊姊,我們就測個字吧!”說著,隨手拾起地上樹枝,塞進母親手裏。
  白潔梅對於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 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姊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兇,妳好好回答,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壹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壹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壹眼,沈吟道:“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兇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妳!”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壹死,自己何必多此壹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後,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煙嫋嫋中,他驀地兩眼翻白,嘴裏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念道:“若問此後身何寄?壹做狗來壹做雞,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壹拳打在臉上,再壹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見背後不停大罵:“天殺的,是妳們要我直言的!”匆忙來到廟後頭窄墻裏,白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麼像個女孩壹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把的啊!”白潔梅淒然笑道:“連妳娘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羅殿裏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裏,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後壹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妳。”白潔梅回眸壹笑,伸手到儒衫下擺,將袍子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撥開兩瓣嬌艷花唇,露出滲珠蜜穴口,媚笑道:“來,乖兒子,把妳的雞巴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妳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妳的牝屄發泄,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妳壹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壹面掉眼淚,壹面卻瘋狂地在穴裏橫沖直撞,拼命地泄欲。
  “操妳、操妳、操妳,我幹妳的穴……幹妳的穴……”
  也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母子倆縱情交媾,作著最後的發泄。白潔梅婉轉承歡,背抵著墻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肥嫩雪臀,用力沖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壹起。
  生前犯過亂倫罪的人,死了之後,下輩子是壹定會投胎當畜生的。
  但無論變成什麼畜生,娘都會守在妳身邊,繼續呵護妳,繼續與妳相愛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進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時在黑白兩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門都來祝賀,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來賀。除了祝壽,也壹並商討近日江湖大勢,以及關外、苗疆兩處,邪派高手蠢蠢欲動的事端。
  宴席開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當世高人。鴻門自孫中武手中興旺,成為江北第壹大幫,但武林中能人輩出,江湖盛傳的十大高手,鴻門僅占其四,余下實力超過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為數眾多。
  如果可以,白潔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將袁慰亭的罪狀公諸天下,再取其命。
  但這想法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論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護衛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殺平添不少難度。
  滅絕三式號稱的,並非純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僅是壹瞬間的集中爆發力,如果沒把握好那壹刻,犧牲就是徒勞。所以成算最高的時機,就是等袁慰亭離席的那壹刻。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時機。
  酒過三巡,場面氣氛正熱絡的當口,袁慰亭驀地壹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眉騰騰,似是與人發生沖突,接著在眾人錯愕中,他獨自走到場地中心,朗聲道:“關於我宋家二嫂和侄兒的清白,我袁慰亭壹力承擔,今後再有誰膽敢對他們言語不遜,那便是與我姓袁的過不去……”
  這番話立刻引起壹陣嘩然,而蓄勁已久的宋鄉竹更幾乎氣炸了肺,趁此良機,他飛身直下,兩掌壹並,直往袁慰亭所立處擊去。
  群雄正為其壹番激動言語所震驚,全然不料有人同時發動偷襲,登時大亂,而功力高的感應到敵人擊出的力量,更是失聲驚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滅絕第壹式,破魂煉獄,配合著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壹出,周圍十丈內立即陰風慘慘,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當場就給迫爆身軀,血濺魂斷,而袁慰亭顯然沒料到有人行刺,運功不及,倉促間與敵人壹對掌,悶哼壹聲,已然受了內傷。
  “保護慰帥。”
  “擋住刺客。”
  事情變化太過迅速,眾人直至此刻方才來得及有所反應,而適才壹招波及賓客,死傷十數人,袁堡護衛與壹眾鴻門子弟急忙搶上救援。此時,敵人已回氣將發第二招。
  白潔梅在暗處窺視,見愛子大發神威,挫傷敵人,著實欣喜。基於某個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擁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計決擋不住第三式,今晚實已穩操勝券,她手中握緊配劍,只待兒子力盡,便即相從於地下。
  宋鄉竹祭起第二式,斷龍煉獄,周身泛起壹層殷紅血光,全場群豪如墜冰窖,冽寒刺骨。隨著第壹式發出,他感覺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驚喜的發現,仇人沒有估計中厲害,力量強而不純,如若估計無錯,第二擊可以將他重創,第三擊便能輕取他性命。
  第二式發出。
  “哇!怎會這樣?”
  “四十重天力量!”
  在連串驚叫同時,終於有人認出了武功來歷。
  “血影魔功的滅絕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這是怎麼回事?
  旁觀的白潔梅心中壹凜,愛子已追及敵人,淩空下擊。眾多護衛紛紛出掌搶攻,但面對四十重天的強橫力量,掌力還未攻至便已潰散,同時,兒子雙拳如雷,重重轟在袁慰亭胸口。
  “嗚啊!”
  慘叫壹聲,袁慰亭護體罡氣被破,胸骨連帶脊骨壹齊斷裂,倒插腑臟,給轟得倒飛出去,所經之處,觸者皆斃,本人在半空中便鮮血狂噴,傷勢重得無以復加。
  白潔梅大喜,萬萬料不到計畫如此順利,仇人連拿手絕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傷欲斃;哪想到,就在敵人飛退的同時,兒子猛地止住身形,臉色壹陣陰晴不定後,仰天劇吼,自體內暴放出驚人氣勁,失控地向周圍橫掃出去,十數丈內死傷狼籍。跟著,他口噴鮮血,仰首便倒。
  “竹兒!”
  明顯的走火入魔,白潔梅驚惶失措,往愛子身邊奔去,她功力不剩壹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敵人對兒子發動攻擊。
  南海派掌門白千浪、無極拳門主藍辟塵,兩人貪生怕死,在敵人飛天襲來時抱頭鼠竄,這時見得有便宜可撿,對望壹眼,分別自前後攻向宋鄉竹。
  碰!砰!
  兩聲悶響,勁力如泥牛入海,二人驚見情形不對,才想撒手後退,足以冰魂凍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傳來。
  旁人見到兩人得手,卻流露驚恐表情,跟著就像爐火旁的蠟像壹樣,由腦門起,整個身體融化作壹股又壹股的鮮紅膿血,中人欲嘔,均是大驚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這兩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種嗎?他們果然是魔教的!”
  白潔梅慌忙搶至,扶住兒子身體,想殺出重圍,但群雄已各執兵器,將兩人團團圍住,放眼望去盡是強敵,自己功力又失,實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蒼天庇佑,竹兒已殺了那奸賊,縱使我母子今日斃命於此,那也不枉了。”
  正當白潔梅已放棄希望,場中忽然大亂,數名蒙面人自東方殺來,口中高呼“休傷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來了”,壹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著重兵器大砍大殺,當者無不披靡,又趁著場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邊,沒幾下功夫,就殺開了條血路。
  白潔梅大喜,呼道:“是我鴻門弟兄義伸援手嗎?”心中感激,總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為袁賊所欺,記得自己丈夫的恩義,在這緊要關頭挺身而出。
  壹行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便殺到兩人身邊,蒙面人之首朗聲道:“夫人與少主請退,此處由我等斷後。”
  情勢危急,又記掛兒子傷勢,白潔梅雖覺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幾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後定會報答幾位高義。”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無名小卒,只要能為真神傳道,為教主盡忠,我教教眾個個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這番話只驚得白潔梅魂飛天外,駭然道:“妳們……”
  蒙面人之首乾笑兩聲,以能遠遠傳出的聲量,高聲道:“此次顛覆鴻門的任務圓滿成功,中原鬼子壹敗塗地,教主十分歡喜,請聖妃與少主速歸總壇。”說完,絲毫不給白潔梅發言的機會,壹行人再往人群中殺去。
  聖妃之稱,是歡喜教中對教主妃妾的尊稱,這人如此說法,自然是將她與兒子,當成魔教教主的嬪妃與親子,又在群雄面前說得響亮,這不白之冤,今後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腳下有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白潔梅壹時失魂落魄,回不過神來,直到愛子呻吟聲傳入耳裏,這才驚醒。壹咬牙,背著兒子,飛快地離開現場。
  而背後響起的,是無盡的指責、唾罵,與殺聲震天的修羅屠場。
  趁著堡內大亂,白潔梅背起兒子,找到了間窄小的倉庫,地處偏僻,壹時三刻不會有人走來。小心地弄開門鎖,兩人躲了進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發著微光,兒子外表無傷,但氣血紊亂,鼓蕩不休,全身冰冷,漸漸地罩上壹層白霜,臉色青得像是萬年玄冰,不住打顫,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勁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著,“我……好難過……”
  白潔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級數的高手在此,可憑內力強行將逆走真氣壓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對這血影神功知道的實在有限啊!
  “娘!”
  冰涼雙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沁寒。白潔梅知道兒子要的是什麼,心下不禁猶豫,此地是絕險敵境,隨時有人會來,怎能在此……
  ……
  又是壹聲呻吟入耳,愛子已氣若遊絲,口鼻溢血,當下再也顧不得羞恥,先是幫他拉脫長褲,赫見胯間陽物漲成兒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樣猙獰,如不盡快施救,說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潔梅幾下動作,松開腰帶,褪下長褲、褻褲,隨手放在壹邊,露出晶瑩如玉的下半身,看準位置,往兒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紅色的淫美肉穴,緩緩吞入冰冷淫根,白潔梅悶哼壹聲,除了漲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進穴裏,遍體生寒。
  但就這麼壹做,兒子呻吟聲減小了,顯然確有其效。白潔梅索性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下,再為兒子解開上衣,兩具肉體赤裸相偎。跟著,用自己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輕輕趴在男孩身上,肉穴裏含著陽根,乳房摩擦著胸膛,讓兒子藉著母親體溫祛寒。
  兩人肉體相連,默運真氣,壹過就是幾個時辰,當東方天空晨曦初現,男孩止住呻吟,紊亂的真氣也有漸漸平息的現象。
  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壹擡,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裏,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沖撞,嚇得她急忙回復原姿勢不動,心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黴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弟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可不是嘛!袁門主這幾年拼著壹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主他心裏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餵!曠老六,妳說門主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主吧!”
  “呸!烏鴉嘴,給香主們聽到,準有妳好受。不過,門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主說,門主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目前生死未蔔啊!”
  仆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裏,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壹敗塗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壹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什麼他妻子兒子,妳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麼多人後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白潔梅眼前壹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後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麼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壹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壹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壹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裏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麼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壹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弟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壹聲吆喝後,所有人走得乾凈。當周圍恢復壹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繃之後的放松,兩腿間流出壹大片濕滑滑的黏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麼?
  正自羞慚,壹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壹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壹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壹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壹些。”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回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沖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裏。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壹次,與上次不同,數百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壹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壹起身,正沈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裏交錯,瞬間的心裏掙紮,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壹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壹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臺的時候,她手裏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癡如醉地,仰望著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妳,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麼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妳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梁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壹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壹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壹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壹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壹樣地反覆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
  朱顏血之潔梅第六幕
  猶似夢中,白潔梅試著整理發生過的壹切,由於沖擊太大,事情的變化又太快,腦裏亂糟糟的,所有事都那麽的不真實。
  當倉庫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魚肉,群雄決議將他們解送至壹裏外的鴻門總舵,由鴻門家法處置。於是人們用來了壹個關野獸用的獸欄囚車,把人運往總舵。
  壹路上,早已聞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尋常百姓,對囚車裏的人物極盡侮辱之能事。他們雖非武林中人,卻也對通敵賣國的國賊痛恨有加,更對這擺在眼前的母子亂倫,感到不可思議與厭惡、鄙夷。
  與當日裸身遊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餿水、稀糞、唾沫……不停地落在兩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穢物,潑得白潔梅壹頭壹臉。濃烈的惡臭,不止兩旁群眾掩鼻嘔吐,就連拉囚車的馬匹也不耐地嘶鳴。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兒子的肉莖,卻沒有片刻離開母親的牝戶,持續地抽送交歡。為了保護兒子,白潔梅強忍著羞意,讓兒子平躺,自己跨騎在他腰上,主動顛動屁股,同時用母親身體覆蓋住他,不讓愛子受到外來的穢物所玷汙。
  處身在人間最悲慘的折磨,兩具交纏的美麗胴體,仍散發著妖艷的絕美,那樣的姿態,讓憤怒的群眾深深震撼,卻也更刺激了他們對眼前事物的憎惡心。
  承受著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潔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膚仿佛為之燒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令得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強烈的絕倫浪潮,連腦子都甜美得麻痹,白潔梅昏昏沈沈,周圍壹切如夢似幻,她不自覺地俯身將豐滿乳房送入兒子口中,讓他輕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壹張張憤怒、鄙視的臉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現,意識迷蒙的白潔梅,吃吃地在籠裏傻笑著。
  妳們為什麽那麽生氣?為什麽不許我和他好?為什麽亂倫就是錯的?為什麽要對我們母子這樣殘忍……
  因為妳們妒忌!
  藍衫黑裙的那個肥婆,妳懷裏摟著的瘦小子,沒有我兒子俊吧,他的小把兒,怎能像我裏的那根壹樣,也賜給他母親這樣好的歡樂呢?
  嗓門最大的那個屠戶,妳家裏的老娘,有我這般美麗嗎?對著她,別說肉貼肉地幹弄壹次,就連看上壹眼都會吐出來吧!
  所以妳們妒忌!
  因為在這裏憤怒的妳們,沒有壹個人能像我們母子壹樣,享受這樣美好的溫暖,所以妳們嫉妒,妳們那毫沒理由的鄙視,其實是對著內心裏的另壹個自己……
  ……
  鍾愛地摟住兒子,當淤積多時的精液,終於噴進了母親的子宮,白潔梅搖擺著長發,不能自制地尖叫出聲!
  這是腦裏最後的記憶。
  ***   ***   ***   ***   ***
  夢醒了。
  白潔梅慢慢地睜開雙眼。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呢?絕對不是戶外,因為第壹眼看到的,不是藍天白雲,而是壹個金碧輝煌的華麗床頂。軟綿綿的床墊,繡著龍鳳的大紅錦被,薰得香噴噴的,自己身上也聞不到惡臭,似乎還好好的洗了個澡,按摩過筋骨,此刻,許久未有的放松,出現在白潔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壹切仍是那麽美好的那段時光。
  直到她聽見了那聲嘆息。
  側過頭壹看,離床不遠的桌旁,坐著壹個男人,背向這方,油燈的光被他身體擋住,讓這人的輪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這偉岸的背影,自己曾經壹度是那樣的熟悉,以至於在許多年後,她壹眼就認出了這背影的主人。
  “是妳!”
  “十二年八個月七天又四時辰,潔梅,真想不到我們還有再靠得那麽近的壹日。”男人轉過身來,
  “或著,只有妳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應該已經氣息奄奄,徘徊在生死關頭了嗎?為什?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裏,神完氣足,雙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氣概猶勝當年。
  白潔梅呻吟了出來。
  “袁慰亭!”
  “從那壹晚之後,妳終於又直喚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這次的笑容裏充滿了譏誚與諷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潔梅死死地瞪著袁慰亭,腦裏走馬燈似的浮現起與這男人的數十年糾葛。
  袁、白兩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貪圖袁家的財勢,自小就把女兒指腹為婚,許配給袁慰亭。自己雖然知道此事,但因為四歲起就上山拜師學武,所以沒有很記掛在心。待得十六歲時藝成下山,這才真正見到了這自小只聞齊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對未婚妻驚為天人,驕傲地把她介紹給自己六名結義兄弟。當時的他,已經展現出不凡的才華,在孫中武領導下,興致勃勃地想作壹番大事業,又將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為妻,正是春風得意的當口。
  然而白潔梅的美貌,鴻門中心生愛慕者大有人在,連幾名結義兄弟都為之心動。這件事讓袁慰亭痛苦了,因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壹樣,是個極度重視兄弟義氣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傑的。
  於是,曾接受過洋化教育的袁慰亭,為了顧全手足義氣,表明放棄婚約,願意與兄弟們來場君子之爭,勝者不傷和氣,贏得美人歸。那時,除了老大孫中武,與老四之外,眾人皆忙著對美人獻殷勤,白潔梅所受到的重視,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眾多追求者中,最讓白潔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與他的二哥宋覺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羈,宋覺仁的斯文溫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貴氣,教白潔梅芳心可可,難以取舍。最後,兩兄弟決定比武較量,並事先聲明點到為止,絕不因為女人而傷兄弟感情。
  為了保持最高的鬥誌,袁慰亭不斷地苦練,連決戰前夜都強忍著不見心上人壹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覺仁在這夜找白潔梅觀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就地盜走了美人紅丸。白潔梅醒後惱悔不已,卻是木已成舟,難以挽回。
  比武決勝,出乎眾人意料地,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卻靠著更靈活的戰術、更集中的招式爆發力,擊敗了擁有三十壹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覺仁。
  袁慰亭贏了,卻也同時輸了。
  他贏的光榮,卻輸的可笑。
  白潔梅很無奈地告訴他,此身已屬宋覺仁所有,將嫁為宋家婦,希望他能理解體諒,別傷了兄弟義氣。
  兄弟義氣?
  去他媽的義氣。
  袁慰亭第壹次發現,原來自己過往壹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義,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壹擊。
  講得好聽,背後卻用下流手段奪他的女人,這就是所謂做兄弟的道義?
  那之後的三個月,袁慰亭像只鬥敗公雞,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終日蓬頭垢面,借酒澆愁,鴻門中人說起來便嘆息。而在宋覺仁即將迎娶白潔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闖進了白潔梅的閨房。
  白潔梅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壹切,袁慰亭像只發狂的野獸,把她撲倒在床上,嘴裏噴著濃濃酒氣,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賤人,如果占有妳身體的男人,就能得到妳,我今天就要把妳搶回來。”
  他如是說。
  千鈞壹發之際,來探訪未婚妻的宋覺仁趕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卻驚訝地被義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轟得跌地不起。三個月的時間,六重天的力量增進,何等驚人的進步速度,這是憤怒、絕望與悔恨所帶給他的力量。
  宋覺仁倒地,正當袁慰亭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壹只拳頭出現在他面前。
  拳頭不大,甚至還白皙的有幾分秀氣,卻因為拳頭主人的氣勢,讓此拳猶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內無人可擋!
  僅是小腹上中了壹拳,袁慰亭仿佛給九頭大象在同部位狠踹壹腳,淒慘地吐血倒地,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奸辱良家婦女是鴻門裏的重罪,更何況還是兄嫂。
  但是,他聽到的卻是這樣的壹句話。
  “三弟,妳的心情我能體會,所以今日之事,我不會傳出去。但是,為了不讓妳以後再有這種舉動,我必須對妳作相當的懲戒。”
  於是,他的身體被那人下了天鎖,終其壹生,力量無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覺仁在新婚宴上,卻得那人相贈無名大還丹,又傳授部份武功秘訣,令得婚後功力大進,在八年後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該在三年苦練後,便擁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發揮三十九重天的顛峰力量。
  這是那人給予宋氏壹門的庇護,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時間,才徹底打垮了這改變他人生的仇敵。
  看著袁慰亭的眼神,白潔梅本能地感到恐懼。自從那天以後,她就害怕著這個男人,每當鴻門聚會,偶爾回頭時觸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這個“三叔”不會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較他為高,壹切應該可以被鎮壓下去。卻沒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這才驟起發難,現在大伯與丈夫都不在了,這個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這床、桌椅,都是當初比武之後專程請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妳為什麽會在這裏?”白潔梅先要弄清楚這問題,“竹兒那兩掌應該已經把妳……”
  “妳或許不知道,東瀛有種東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覺得很有趣,照作了壹個,再連續用藥物刺激他的經脈,令他能使用短暫的三十七重天力量,雖然不是作得很好,不過能瞞過妳們就夠了。”
  “妳怎麽會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裏沒有能瞞過我的秘密,不管妳怎麽改扮潛入,都是沒用的。”
  白潔梅明白了,正因為如此,敵人才能準確無誤地掌握自己壹切計畫,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從壹進京城,就等若是墮入敵人網中。
  “這次我的重傷,鴻門壹些隱藏的異心份子想必會有所蠢動吧!這實在是個不錯的機會。而今晚的宴會,靠妳的幫忙,我也成功鏟除了不少麻煩人物,收獲不錯。”
  “妳好卑鄙,讓人假扮魔教教徒,來誣陷我們……”
  “這句話並未全對啊!妳們母子因為亂倫而遊街,現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實,怎能算是誣陷呢?再說,也只有妳這樣的愚昧女人,才會傻得把錦盒裏的東西照單全收。”
  “妳知道錦盒裏有什麽東西?這怎麽可能?”
  “不可能是失敗者的藉口。錦盒是被大哥以天鎖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開,不過,妳們大概沒有想過,辛苦找到的那把鑰匙,事先已經被人用來打開過錦盒,還留點其他東西在盒裏了。”
  袁慰亭譏嘲道:“我許過心願,要令宋氏壹門家破人亡,成為江湖中人人不恥的汙點。怎麽樣?血影神功的修練過程,是不是讓妳這淫婦快活似神仙啊?”
  驟如五雷轟頂,白潔梅呆住了,萬萬想不到,對方設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壹樣,準確地往圈套裏跳,深得無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內裏文句壹定經過竄改,也就難怪兒子在運功到顛峰時,會走火入魔,功虧壹簣了!
  對了,說到兒子……
  “竹兒呢?妳把他怎麽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門口,道:“想知道的話,就隨我來吧!”
  白潔梅倉惶起身,卻驚訝地發現,在棉被之下,自己僅著壹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薄紗,兩條細肩帶纏著頸項,澎澎松松的樣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半透明的材質,豐滿的胴體若隱若現,性感的曲線,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仿佛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讓白潔梅羞怒交集。
  “這是法蘭西國的洋貨,妳以前沒見過吧!”袁慰亭沒有回頭,背對著誘人春光,他的聲音冷冷地傳來,“妳還是珍惜壹下吧!因為往後,二嫂妳沒什什麽機會再穿衣服了。”
  顧不得琢磨這話裏的意思,白潔梅把心壹橫,追著袁慰亭的腳步而去。
  出了門,是條狹長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兩邊,璧面潮濕生苔,看來是建築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時僅可容身,最寬也不過兩人並行,隔丈許有壹盞油燈,碧綠火苗,陰陰暗暗,十分怕人。
  這地底建築不知位於何處,但看來面積甚大,著實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約壹刻鍾後,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道長廊,兩邊各有二十余個平臺,上頭放置著瓶瓶罐罐,白潔梅經過壹瞥,不由得驚叫出聲。
  那些瓶罐裏裝著的,盡是人手人腳,平臺上還另行寫著人名,“點蒼劍客霍松桑”、“喪門殺手兵七指”、“雷霆腿諸葛停雲”,諸如此類,都是近壹甲子內正邪兩派的壹流高手,許多名號自己還如雷貫耳,想不到他們的手腳會被硬生生斬下,放在這裏。
  白潔梅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敗者的兵器,屈辱對手來顯示聲威,卻從沒想過有這麽殘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這些手腳保存狀況的良好,肌膚色澤如常,處理的人,顯然並非立威,簡直是把這當作寶貴的收藏在愛護著。
  突然間她驚惶起來,這些手腳被如此處理,那兒子呢?又遭到什麽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長廊盡頭是座大銅門,白潔梅急跑過去推開門,想確認兒子的情況。
  門開,刺眼的光線大放眼前,頓然壹亮,和門外的陰沈世界相比,門內簡直是另壹個不同的世界。
  雕梁畫棟,美輪美奐,諾大壹個地宮,擺滿各式昂貴的奇珍異寶,艷紅的波斯地毯,是腳下唯壹顏色,周圍的奢靡擺設無疑庸俗,卻是不能否認的豪華,白潔梅沒進過皇宮,但世間所謂的富貴帝王家,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紅毯盡頭的長榻上,坐臥著壹個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宮主人。他周圍環繞著十余名奴婢,個個體態曼妙,膚光賽雪,是上等的美人。她們的衣著,更讓白潔梅壹看就紅了臉。
  薄薄的輕紗,披在迷人胴體上,分外顯出肌膚的水嫩誘人;雙乳僅是纏了壹件古怪布片,設計極為巧妙,不為遮掩,反而托起豐滿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最重要的女性秘處,或穿齊腿根的短裙,或纏了條襠布,稍事遮掩,卻將大半邊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誘人心動。
  雖然距離甚遠,瞧不清面目,但從這體態,每個都是千中選壹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後宮,也覓不出如此佳麗。而這些美女,卻對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腳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莖、有的將葡萄夾在乳間送至老人嘴邊、還有人裸著奶子,貼在老人背後摩擦,全體極盡謙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連素來倨傲不遜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喚了句,“母老師。”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從座位上走下來。當他逐步走近,白潔梅這才發現,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醜惡,皮膚上泛著醜陋斑點,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動,醜陋肉莖垂在胯間,瞧來實在惡心。老人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雖然身上散發著連續性交之後的體臭,但白潔梅卻直覺地嗅到血腥味。
  這老人絕對是個超級危險人物!
  “母老師,久久未來向妳請安了。”
  “呵呵,妳那麽多的大事纏身,哪有時間來陪我這老頭子胡鬧。”老人打量著白潔梅,別有深意地道:“貨色真好,不枉妳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時,白潔梅的註意力,正集中盯著壹名匍匐在老人腳邊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臟地舔舐老人的腳掌,滿臉陶醉。白潔梅越看越像壹個熟人,只是她低伏著身體,又給面紗遮住半邊臉,壹時無法判別。
  “妳是……金家姊姊嗎?”
  女郎慢慢地擡頭,熟悉的臉孔,讓白潔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妳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是白潔梅已失蹤五年的閨中密友,昔日鳳凰四仙之壹的赤金鳳凰,金瑰霞。
  兩人素來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與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蹤,她父親江南富豪金百萬,不知花了多少錢來尋找,卻是音訊不明,成為轟動武林的大案,卻想不到今日會在這裏重遇。
  當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貴,驕傲自信,視男子為無物,是四頭鳳凰裏最傲氣淩人的壹頭,可是現在的她,渾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滿淫邪妖魅的味道,看來英氣盡失,兩眼無神,像頭乞憐母狗壹樣,匍匐在主人腳邊等待施舍,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讓她變成這樣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當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雖然有的自己不認得,但從那份過人美貌,想來絕非常人。
  這時,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動作,擡起頭來,楞楞地傻笑著。
  “嘻嘻,妳……怎麽今天才來啊……這裏好棒……像天堂壹樣……”
  她的面紗飄揚起來,原本被覆蓋的半邊臉,清楚呈現。與艷麗的左臉不同,她的右臉,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個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擴張成豬鼻似的模樣,臉頰的肌膚出現詭異紅綠斑紋,不像人的皮膚,倒像蛇皮,上頭以黑色印了“婊妓”兩字,看來令人寒顫作嘔。
  忘了兒子的事,白潔梅為了這幕景象尖叫出來,而這瞬間,壹個想法掠過她腦海。
  鴻門雖然勢力龐大,但素以廉潔為號召,哪有錢蓋這麽奢侈的壹個地宮?
  如此大規模的壹個地宮,蓋時必定驚天動地,為何江湖上從無傳言?
  這老人怎如此神通廣大,擄來這許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讓人體產生如此改變?
  袁慰亭稱他為母老師,這人姓母?
  壹個念頭肯定地出現在白潔梅腦裏,讓她幾乎魂飛魄散。
  她知道這老人是誰了?
  朱顏血之潔梅第七幕
  提到“鬼華佗”母陰澤的名號,稍有閱歷的江湖人無不知曉,此人號稱已有上百歲,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擔任長老,壹甲子前五鬼道滅亡後,飄忽無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醫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蠱術,五行幻化,實有通天之能,只是為人心性殘忍,酷好漁色,諸如剖腹取嬰、化骨抽髓,乃至於割頭換腦,皆是其拿手好戲。武林人視他為公敵,幾次圍殺都給他逃逸,事後給他暗裏突襲,反而傷了幾條人命。
  許久後,袁慰亭回想起與這異人的相逢,感觸良多。
  那時,他滿懷怨憤,為了雪恥,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開身上的天鎖,為此,他不惜與虎謀皮,私下遠走西方,直赴歡喜教總壇。
  歡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認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貨可居,對他的要求壹口允諾,表示會設法幫他解開天鎖,再稱霸中原,各種動聽承諾許了壹個又壹個。
  袁慰亭心中冷笑,這批妖人答應得爽快,必然索償極高,更會先逼自己吃下獨門毒藥,以牢控制。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待得日後功成破臉,便將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殺光。
  怎料,當他問起對方,要什麽報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歡喜教什麽也不要。
  “袁兄弟,聽說當年孫中武看得起妳,獨排眾議,與武藝未精的妳結為兄弟,可有此事?”
  “確是如此。”袁慰亭不願多談地簡單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與妳結義,我聖教中的壹切供妳驅使,事成之後,妳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邊天下,妳居中土,我留西域,妳的行動壹切自由,本教對妳絕不幹涉。如何?”
  袁慰亭著實壹驚,若說利用,這條件未免豐厚得過了頭,再說,歡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卻不要半分利益,這有誰肯信,就連場中幹部也是壹片嘩然。
  “袁兄弟,妳將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妳,是因為妳是個人傑,有這資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妳心性,不甘處人之下,若我聖教操控於妳,圖謀中土河山,屆時必與妳兵戎相見,而本座寧願放棄半壁江山,也不願與妳這樣的壹個人傑為敵。妳若有心,只要日後雙方兩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憑武力,此時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壹掌,但這人便壹如當日的孫中武,有過人的皇者氣派,識英雄,重英雄。當下,袁慰亭衷心佩服,與這二十出頭,比自己還小著幾歲的年輕人結成八拜金蘭。
  為了實行計畫,必須有人隨他赴中土協助,這時走出來的,是歡喜教五大神師之首,母陰澤。所有人喧嘩壹片,因為母陰澤對歡喜教的發展有著不可忽視的貢獻,讓這麽壹位重要長老離開,是教中的重大損失。連魔佛陀都親自離座致意。
  “老師,您對我的教導從我幼年就開始了,您離開了,我會寂寞的。”
  “呵呵,教主,聖教的壹切已有規模,您自己也早已兒孫滿堂,人才濟濟,何需介意我壹個糟老頭子的去留呢?”
  於是,母陰澤隨袁慰亭赴中原,並以歡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華地宮,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這惡名昭彰的殺人魔鬼,但十二年來,母陰澤對他幫助無數,更計算出解天鎖之法,故而袁慰亭對這於己有著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當日魔佛陀的態度,敬他為老師。
  ***   ***   ***   ***   ***
  “這女娃兒的貨色,相當不錯啊!”母陰澤舉起手中杖,朝白潔梅乳房戳去,白潔梅壹時沒留意,胸口壹疼,立即反手把杖撥開。杖上毫無力道,這老人果如傳言壹般不會武功,只恨自己內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誅了這惡魔,為人間除壹大害。
  杖落地,自有壹眾女奴相爭捧起。老人也不生氣,瞇著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彈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圓,能多生幾個胖娃兒,嘿!的確是塊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潔梅的胴體,像檢視牲口壹樣,連連誇贊,“嗯!嫁過人,和自己兒子嘗過葷的肉體,成熟豐滿得多,看這肌膚光滑得像緞子壹樣,那些沒開苞的雛兒怎比得上?”說著,老人眼中閃爍著壹種殘忍的光彩。
  白潔梅只覺壹股寒意,打從腳底冒起。想起鬼華佗種種極惡非道的罪行,再聽他說的話,自己落入這嗜血人魔之手,日後必定生不如死,還不如趁現在仍有行動力,圖個自盡痛快。
  但這念頭壹起,老人笑瞇瞇地說道:“宋夫人,既然進了這裏,您還是別妄動的好。老朽兩甲子的鉆研,只要斷氣沒滿壹時辰,九成的命都搶得回來;就算妳真是死了,我壹樣有辦法把妳煉成走肉行屍,供我享樂。只是到時候,妳兒子受的痛苦,就會是現在的百倍以上。”
  “我兒子?妳們把竹兒怎麽了?”
  老人不答,對默立壹旁的袁慰亭道:“妳帶宋夫人來此,是想讓她看那樣東西嗎?”
  “是的。”袁慰亭道:“請問老師,進度如何了?”
  “在預計之內,等到兩個月後那胎出世,該可以完全煉成。短短三年就有這樣的成績,妳該高興了。”老人笑著,走到東首墻邊,對墻上連掀幾下,轟然壹聲,整堵墻壁往上升去,露出了壹個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請來看看,裏面有個妳想念已久的人兒喔!”
  洞穴裏隱有蛇蟲嘶鳴之聲,白潔梅心中暗懼,但記掛著兒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來渾無壹物,卻又好像有某種極堅硬的實物擋住,阻隔兩邊。白潔梅知道這是壹種西洋寶貝,叫做玻璃。
  “嘿!這是花旗國的寶貝,叫西洋鏡,老夫改良之後,這頭看得見那頭,那頭卻看不見這頭。”
  洞穴的另壹頭,是間石室,地下給挖出個大凹槽,不深,但爬滿了毒蛇、蠍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掛著古怪銅鏡,上頭寫滿符錄,黑暗中,隱約有女聲痛苦地喘息。白潔梅知道不是兒子在內,心情壹寬,但想到自己與這些汙穢東西靠得那麽近,胃裏壹陣痙攣,連退幾步。
  “屍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蝕骨藍蟻、鐵線墨蛟,加上苗疆金蠶蠱,是謂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潔梅曾聽人說過,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厲害的七樣生體毒物,但邪派之中有壹門異術,能調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為引,煉制毒人,其法傷天害理之至,聽說就是由眼前這鬼華佗手中而創。
  想起正有孩童在對面痛哭哀嚎,白潔梅心中絞痛,恨恨道:“妖法邪術!施者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宋夫人誇獎了,如果真有天譴,妳這與兒子亂倫茍且的宋家淫婦,壹樣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將壹軍,道:“不過,妳不妨再看看,對面還有些什麽東西!”
  說話的同時,這邊多亮了幾盞燈,透過光線,可以看見對面的石室面積頗大。可要說是寬敞,卻又不見得,因為勉強擠了三個人之後,實在是很窄。
  視線逐漸適應黑暗,白潔梅終於看清了另壹邊的景象。
  壹個男人平躺在毒蟲池裏,大半個身體給毒物覆蓋,兩名女子分別跨坐在他身上,壹占腰部、壹據頭部。
  出奇地,滿池毒物除了將男子的健壯軀體,啃噬出許多血洞,並在裏頭鉆進鉆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並沒有向三人攻擊,反而還不時被壓斃壹些,成為同伴的餌食。
  而裏頭的兩女壹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這正常人早已給嚇瘋的環境裏,身材較為健美的那名女子,騎在男子胯間,上下搖擺著屁股,讓粗挺男根在穴裏進出;另壹名女子挺著個大肚子,顯然已身懷六甲,卻肆無忌憚地將陰戶壓在男子臉上,讓他舔舐。
  兩女沈浸在性交狂潮裏,彼此還相互地熱吻,兩對雪白乳房交疊摩擦,雙手愛撫著對方胴體的每壹寸,任蟲蟲爬上肌膚,卻壹無所覺。身下的男子,享受著羨人艷福,大半身體埋在毒蟲堆裏,胸腹之間血肉模糊,無數細小毒蟲爬進爬出,他卻像死屍壹樣直挺挺地躺著,若不是胸口定時起伏,真讓人以為是個僵屍。
  隔著玻璃,隱然還是可以聞到陣陣惡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壞的屍味、屎尿與女子經血的臊味,還有些說不出的氣味,與毒蟲沼氣混雜在壹起,光是嗅到就覺得眼冒金星。
  詭異而淫靡的場景,在黑暗中交織成壹張恐懼之網,白潔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壓著心頭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萬蠆池始創於殷商,五代時流傳至西南壹帶,是苗疆頭號酷刑,入者任是大羅金仙,也要潰爛痛嚎而死,不過,倒鮮少有人知道,這也是培育蠱毒的絕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將妳這嬌滴滴的美人擲進池裏,不知道這千萬毒物會否對妳特別留情啊!”老人怪笑起來。
  女子天性懼怕蟲蟲,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萬毒噬咬,白潔梅幾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我雖制不了妳,但妳殘殺的冤魂,卻絕不會忘記這筆血帳,妳好好等著報應吧!”
  “好,說得好,其實宋夫人這樣的美人,進了蠆池豈不浪費?袁大帥數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費了嗎?”老人道:“不過有些東西妳大概還沒看清楚。來人,掌燈!”
  也不知用什麽方法,老人命令壹下,石室裏亮起數盞燈火,蟲蟲畏光,紛紛避往角落。而那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壹亮,驚惶掩面,壹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壹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妳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妳該高興才是,怎麽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壹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壹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妳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妳再看看,和她們姊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壹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麽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於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妳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壹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裏。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壹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壹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壹只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壹掀,只覺得兩腿壹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拼命掙紮,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妳的妻子在這裏,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麽會來理妳這俏寡婦?妳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妳?”
  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壹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鉆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壹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壹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壹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蕩。
  壹只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沈,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壹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壹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壹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嘆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麽,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壹墻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壹刻鍾,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鍋炒,血肉交融壹家親,精彩啊精彩!”
  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裏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艷,嫁給金刀門少主為妻,自己也武藝嫻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回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發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壹個娼寮裏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壹手摳挖著泛黑陰戶,壹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饑渴神情。
  兩姊妹各自尋歡之余,不時仍交頸在壹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艷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壹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徵;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壹樣,有著異樣的消瘦,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每壹次的性高潮,都是壹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於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泄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姊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後,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乾乾凈凈。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姊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壹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壹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余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壹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動作,騷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壹把蜈蚣、螞蟻就往嘴裏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壹只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妳們,嫂嫂對不起妳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合不停,而-日午時,上方會開壹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壹月,三女先後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聖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壹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於腹中,壹起給女兒啃了乾凈。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後分娩。”
  這話並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屍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兇猛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沖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壹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沈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壹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茍合,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淒慘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麽多的屈辱,最後竟然什麽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回到當日裸體遊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
  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像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於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奸,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仿佛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乾涸肉洞,膣肉妖艷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妳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妳編寫的,雖然事後功力全失,但反能助妳滋陰養顏,倍增美艷,否則被采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妳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不過我傳給妳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讓姊妹們高潮壹次,就多吸了她們壹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壹分!漸漸成為廢人!”
  身後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淒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蕩婦壹樣地為性交所喜悅,主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裏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壹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壹個張著爛屄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主意!
  白潔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裏,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壹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蕩漾出壹波又壹波的浪頭,配合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裏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蕩蕩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後挺去,希望能撈回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壹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壹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裏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淩厲的折磨,肌肉裂開,壹絲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淒艷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淒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妳騷穴的苞,我開了妳屁股的花,初壹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妳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壹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奸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裏!
  “殺了我吧!妳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妳!”
  淒慘的哭叫,美艷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乾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屍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於池內,六個月後,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乾凈,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回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仿佛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壹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湧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饑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壹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壹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壹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妳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後,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裏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壹小節!
  朱顏血之潔梅第八幕
  淫邪而淒艷的妖魔晚宴,在激蕩的情欲中到達高潮。白潔梅眼光癡癡盯著丈夫悲慘的模樣,任憑仇人蹂躪自己的清白軀體,在初次的肛門性交中,哭叫著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逕自撫摸著這令他愛恨難分的美麗胴體,胯間欲望半點消褪也沒有。歡喜教素以男女交合為修練途徑,其中自有其禦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陰澤的示意下,失去意識的白潔梅,被放上了壹座石臺,靜靜地平躺著。
  母陰澤仔細打量著白潔梅的雪嫩嬌軀,雖然欣賞,卻無欲念。他年紀過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殘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會隨便對女體心動,更不會冒著開罪袁慰亭的後果,去狎弄這不許旁人碰觸的至美胴體。
  壹聲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獻上壹把鋒銳匕首,母陰澤接過匕首,對這法器默念加持壹番,跟著,將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慘叫聲裏,血光崩現,老人將這曾引發無數江湖漢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著手法熟練地扯斷脈絡,將仍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匕首則順勢切下,把這具艷麗胴體開膛剖腹,這無關法術需要,只是老人的變態嗜好而已。
  遭到開膛之禍,金瑰霞那已經遭到徹底調教的改造肉體,卻在劇痛同時引發至上快感,當冰冷匕首割開陰戶,只聽得這大美人激動得流出尿來,尖聲呻吟壹句,“為……什麽打人家女孩那裏的!”頸子壹軟,就此氣絕。
  “他娘的,來來去去只會喊這壹句,她娘的廢物!死不足惜!”
  母陰澤咒了壹聲,對死去壹名臭女人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敕勒 陰陰 山澤陰沼 屍蠱牲祭順吾咒令至,血符顯邪靈,女兒心為引,速速攝三魂。
  召命魈魅魍魎急急律令罡”
  壹面說話,壹面取出壹只為此時已儲備十數年之久的金壇,將之開封,倒入數種藥材後,青煙嫋嫋升起,再把心臟放入,倒過匕首,將之搗成壹團血糊,朱筆沾濕,飛快地在白潔梅的性感胴體上,劃下連串古怪圖形;香煙嫋嫋,深紅色的線條,順著豐滿乳溝、小腹、圓臀、雙腿的山巒起伏,勾勒成壹道詭異的邪惡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鎖,死纏住女體不放。
  當施術終了,母陰澤壹口符水噴出,血符緩緩滲入肌膚,消褪無蹤。老人前額冷汗涔涔,耗損不小,隨手拿起道符,貼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見肚腹裂口分泌出惡心綠漿,血肉緩緩癒合,最後僅留胸口心臟壹個空蕩蕩的窟窿。金瑰霞隨即站了起來,只是渾身肌膚異常蒼白,兩眼也呆滯無神。
  妖異至極的場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驅神禦鬼的法術,他早已見怪不怪,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術法之壹,僵屍鬼!
  “好啦!把這女子領去,壹個月時間,好好發泄妳郁積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揮起手臂,淩空攝來石臺上的女體,扛在肩上,大步離開石室。
  背後,宋倩詩、宋倩詞的淒絕呻吟,仍不住高聲響起!
  ***   ***   ***   ***   ***模模糊糊,白潔梅被擡回原先起身的那間石室,放到那張曾空待十二年的華麗大床,酥綿胴體橫陳在大紅暖被上,芙蓉香帳裏盡是掩不住的春意,伴著床褥上的鴛鴦繡圖,分外顯得肉體的白潔無暇。
  跟著,不由分說,壹具略顯肥胖的健壯男體,覆蓋上了她花朵般的嬌軀。
  之後發生的,就是壹連串肉體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對這個本應屬於自己妻子的美人,盡情發泄。
  可是,所謂的發泄,不只是單純地對著穴就死命幹;袁慰亭有著無比耐心,花了許多時間,緩慢地吻吮遍女體的每壹寸肌膚,仿佛要表示所有權似的,在各處深烙下自己的吻痕與牙印。
  無可否認,他對這女子仍有深深的愛戀。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諒她當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麽憐惜、不舍,都必須要這賤人為她錯誤的選擇,付出慘痛代價!
  從床頭的壹只玉瓶裏,取出半顆紅色藥丸,放在白潔梅嘴裏,混著津液化開。身為施暴者的男人,開始推送著腿根處堅挺的犁頭,變幻出種種花式,賣力地耕耘胯下這塊肥沃的寶地。
  每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白潔梅無力地躺著,任由袁慰亭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擡起,令得肉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陣陣酥麻。
  “虎步”之時,袁慰亭讓白潔梅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他就像個威猛雄踞的帝王,從後頭摟著屁股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壹樣,披頭散發,搖擺屁股,心裏便有征服後的滿足。
  “鶴交頸”時,袁慰亭盤坐床邊,再讓白潔梅跨坐自己腿上,壹面挺送,壹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暑。
  兩具疊纏在壹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遊、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袁慰亭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余,他更交錯著八淺壹深、三淺壹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將胯下女體送上高潮,而每壹次高潮完畢,袁慰亭都會自床頭玉瓶中倒出藥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潔梅則始終是迷迷蒙蒙,如在夢中。當紅色藥丸在嘴裏溶去,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壹切就像身在雲端,而壹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仇人奸淫著,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讓自己背上亂倫罪名的大仇人,現在又對自己恣意奸汙,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誌!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麽順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
  如果掙紮的話,這麽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壹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裏出現:如果別抗拒,主動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壹片的腦裏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
  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昵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麽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他道:“我知道,妳壹定好恨我,而我也對妳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妳心裏壹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妳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妳。”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妳。為了妳,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後悔,只要妳能回到我身邊,壹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裏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麽……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
  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妳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妳,也再沒人救得了妳,抵抗只是令妳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妳和妳兒子才有好日子過!”
  壹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沖擊著僅余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出嘴邊。
  翻雲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每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壹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壹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沖激,在壹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後,當袁慰亭猛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壹記前所未有的猛攻,壹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
  隨著壹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這壹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壹種弦線繃斷的聲音,在自己腦裏,仿佛有什麽東西碎裂了,那是什麽呢?不知道啊,過去壹切的記憶都模糊起來,而占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壹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盡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麽漫長,怎麽能壹直沈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壹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壹堆合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壹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疊效果,每當高潮來臨,她的心誌便被抵銷壹分,到最後,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慧卻和街邊的母狗無異,但即使如此,她卻能清楚地記得從前的壹切,記得自己曾是個美麗嫻雅的美人。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過,現在的白潔梅,完全想不到這些。只是單純地開放自己的心靈,扭起纖腰,去迎接這摧殘她的男人的挺刺。當粉嫩雙腿纏繞在虎背之後,袁慰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睜開,白潔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壹反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壹人,冰冷石室,顯得異常空蕩。
  過去這壹個月的生活,荒唐淫亂到了極點,回想起來都要羞愧欲死。
  當她的心防宣告崩潰,整個人只是忘情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撻伐,壹再需索著妖艷而成熟的女體,整整壹個月,肉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身上的穴孔。
  無論吃、喝、拉、撒,硬挺肉莖始終固執地要留在穴裏,舍不得有片刻離開。每次都在高潮來臨時,尖叫著流下眼淚,然後精疲力盡地沈沈昏去,而-次醒來,身上的這個男人仍挺動不休,進行著不知又經歷幾回合的肉搏戰。
  真是難以想像,壹個男人怎會對壹具女體存在這樣大的欲求,不管怎樣瘋狂發泄,都無法令他得到滿足。而在超凡武功與精研房中術這兩項優勢的支持下,要讓他在床第上潰敗,那幾乎是壹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餓的時候,就是被強塞壹粒藥丸在嘴裏;渴的時候,不是直接將精液噴灑在臉上,就是由他將口中的酒液,吻進她嘴裏。
  最麻煩的,還是大小便溺。壹如袁慰亭對於性交的異常需求,他也非常固執地要看清白潔梅身體的每壹個部份、每壹種動作與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將白潔梅摟抱在懷裏,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恥姿勢,讓她就此將屎塊、尿液,灑落在床下。而排泄過後,袁慰亭也不幫她擦拭,毫不嫌臟地繼續猛幹。
  起先,白潔梅還努力反抗,但是連續幾次被強掰開雙腿,而腹間便意越益難忍,終究還是抵抗失敗。而面對這種可恥的模樣,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對自己的嫌惡感。
  除了精力過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極為粗野、狂暴,壹次交媾之後,女體上便留下許多青瘀,白潔梅幾度疼得掉淚,但給腿間陣陣快感壹沖,壹種說不清是痛楚還是爽快的奇妙感覺,揉合在壹起,屢次讓她攀上極樂顛峰。
  肉體廝磨的同時,袁慰亭要她喚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這具肉體的正當權力。白潔梅萬分不願,但當袁慰亭抽出肉莖要脅,那時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了,甚至還順應他要求,自稱“賤妾、浪兒”。
  “袁哥哥……嗯……深壹點……再深壹點……”
  “嗯……袁郎吾愛,妳的大雞巴讓賤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親親好夫君,快點來插插妳的好妻子嘛!浪兒等著您的恩寵呢!”
  淫蕩下流的挑情話語,在意亂情迷時,全數喊了出口。
  壹個月的時間,種種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亂交媾,全都壹壹嘗遍,牝戶、小嘴、屁眼,都成了身為女人的享樂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將白潔梅在陪兒子合體雙修時潛伏體內的改變,全部引發了出來,讓她體驗到壹個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蕩自己,壹個女人可以享有多麽美好的歡愉。
  現在,當壹個月時間的調教宣告結束,迷神、催情藥物停止食用,白潔梅第壹次地回復清醒。想起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羞憤難當,恨不得壹頭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盡管現在終於能清醒地思考,卻無法對仇人再有半點的怨恨。
  對於過往的記憶,白潔梅記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亂倫的穢行,又在過去壹個月奸汙自己的那個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雖然說記憶清楚,可腦子卻有些霧蒙蒙的,靈光不起來,思考也變得遲鈍。她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麽理由要恨著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壹樣,白潔梅甚至無法理解,過去的自己為什麽那樣執著著報仇?到底是為什麽呢?
  更有甚著,只要壹想起他,腦裏浮現起種種交媾歡好的畫面,渾身便是壹陣熱燙,兩腿間暖流泛起,沒多久就濕成壹片。
  這時的白潔梅,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智力減退、肉體野性化的轉變,或著說,她已沒辦法再察覺這些。也就當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門“呀”壹聲打開了,幾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裏各自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壹名中年美婦,雖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艷色,後頭跟著的,是兩名未滿十歲,天真爛漫的雙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輪廓,說明了母女血親的事實。
  乍見那婦人,白潔梅立刻從記憶中把她認了出來,但想要開口叫喚,卻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明明已經認出來了,但卻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張口結舌地說不出東西。
  “潔梅,多年不見,想不到妳出落得這般美麗啊!”婦人道:“我是溫姨啊!妳還認得嗎?”
  得到提點,白潔梅登時想起,這是她母親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溫佩儀,當年也是有名的女俠,嫁給漕幫幫主,後來聽說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襲,把夫家殺得雞犬不留,連她也壹並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陰澤殺夫奪美的障眼法。
  “溫姨,妳……”
  “別說話,坐下來吧!”溫佩儀笑靨如花,眉角間更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見相當滿意現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幫妳更衣,然後再帶妳出去,可別耽擱了時間。”
  被這壹說,白潔梅才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狼狽樣,忙想找東西遮掩,但給溫佩儀攔住,再看看周圍都是女性,也就作罷了。
  更衣之前,白潔梅道:“溫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溫佩儀歉然笑道:“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過,要我們幫妳稍事梳洗,換些新衣,可是沒吩咐我們幫妳洗身子啊!”
  “沒吩咐就不能做了嗎?”看著自己滿身精液乾漬、穢跡斑斑,不住散發男女激烈歡好後的腥味與汗味,這些顯示自己淫亂的證據,白潔梅窘迫得耳根通紅。
  “沒有主人的吩咐,怎麽可以做多余的事!”溫佩儀露出吃驚的表情,顯然早已將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經地義,稍有違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潔梅見狀,心裏涼了半截,連原本預備求救的話,都縮回嘴邊。看來,溫婉儀沈淪已久,整顆心都早已被調教毀壞,要求她幫自己逃走,更是妄想。當下默默不語,任由她們處置。
  母女三人讓白潔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為她打扮起來。
  壹名女兒在後頭,以毛巾沾著熱水,把白潔梅壹頭秀發擦拭乾凈;壹名跪在腳邊,為手指甲塗上鮮紅的鳳仙花汁;溫佩儀則拿起胭脂,為這侄女上妝,再幫乳尖擦點香粉,讓粉紅蓓蕾更增嬌艷。
  壹面打扮,溫美儀還得意地介紹,兩名雙胞胎女兒,母冬晴、母冬雨,這是她得到主人恩賜精種,懷胎十月後,正在吸吮主人聖莖時,肚痛生下的。又還驕傲地說,聖宮裏的壹切女性,誕育的孩子只能從母親姓,只有特別蒙受主人恩寵的孩子,才有資格被賜父姓。
  看見昔日不讓須眉的俠女,今日卻竭誠惶恐,把母陰澤的每句話當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違抗,那有半點巾幗風采。
  再看看那雙姊妹花,已經八九歲了,瞧來仍像幼兒壹般童稚天真,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姊妹倆不時伸手搓搓娘親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間摸上壹把,相互笑鬧,顯然早將這當作生活壹部份,完全不曉得自己的可悲。
  白潔梅心中淒涼壹片,再想到這或許是自己將面對的未來,更是難過得要掉下淚來。
  “好了,現在換上衣服吧!這可是袁大爺專程從外國買進的西洋貨,中土沒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誘人,侄女妳真有福氣!”
  溫佩儀羨慕地笑著。她與女兒,上半身用條水綠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絲巾纏成兜襠,疏松遮掩住牝戶。愛美是女人天性,看見白潔梅有西洋內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潔梅耳根發紅,這套叫做“馬甲”的衣飾,將她腰部勒得緊緊的,雖然有遮掩胸部,但卻只是從下方托住兩乳,分外顯得壹雙酥奶豐滿結實。像個妓女壹樣地坦胸露乳,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來是下裳,啊!差點把這個忘了。”溫佩儀從托盤上,取出個指頭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狀物體,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這塞進谷道去!”
  “谷道?”白潔梅壹時沒會意過來,驚訝地呆著。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這東西塞進去的話,主人會責罰我們的。”
  白潔梅這才驚覺對方意圖,竭力掙紮,但武功全失的她,兩三下就給溫佩儀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妳怕什麽呢?”溫佩儀道:“瞧妳這小屁眼兒,多細致漂亮啊,這麽荒廢不用,豈不是可惜了。再說,這壹個月來,給人搞也搞過了,幹也幹過了,塞這麽小根短東西,難道還怕痛嗎?”
  “溫姨,我……我不想……”說著,白潔梅忍不住掉下眼淚,卻立即又扭著屁股掙紮起來。那雙姊妹正站在她身後,手法笨拙地試著將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嚇得她驚聲連連,哭叫著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樣呢?小侄女,既然來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啦!打溫姨進來這,多少年了?前前後後進來多少姊妹,自殺死的有,給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廣大,我們這批賤人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陰澤的通天邪術,白潔梅泛起壹種永遠無力抵抗的頹喪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從,還不如壹死了之。但就算死了,還是得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逃脫不了這淫欲地獄!
  “潔梅,溫姨勸妳還是看開些吧!只要妳向主人屈服,那麽不但沒有痛苦,享受到的歡樂,不知道美過外頭塵世多少倍呢!到時候,妳連當神仙也不願意了,又怎麽會想著要出去呢?”
  溫佩儀笑道:“我看那袁大爺對妳滿有心的,只要妳順從他、取悅他,以妳這樣的尤物寶貝,他壹定會把妳帶離回自己府裏,寵上天去,妳又哪怕下半輩子,妳母子倆沒有好日子過呢?”
  聽著這合情合理的勸說,白潔梅屢受摧殘,銳氣折盡的心靈,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這條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潔梅抿著嘴唇,萬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屁股不再掙紮亂動,兩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將小短棒塞進屁眼裏。白潔梅感到壹陣疼痛,隨即又趴在桌上嗚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幫白潔梅套好褻褲,母女三人相視壹眼,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任務成功了。回去之後,主人會怎樣地恩賞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顏血之潔梅終結篇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壹步壹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壹條命根,什麽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麽,這就是自己唯壹的壹條路了!
  在甬道裏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壹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剎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麽多人,白潔梅大吃壹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此時,壹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裏。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麽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壹陣劇痛,給人壹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紮,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麽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環境,立身處是壹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簾低垂,內中有壹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壹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壹如這壹月來的每壹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壹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壹怔,還沒想清該說什麽,母陰澤又是壹拍醒堂木,喝道:“大膽!妳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壹清二楚,妳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妳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壹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壹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汙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妳這淫婦壹人之手,白潔梅,妳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發指啊!”
  “妳胡說!兇手根本就是妳們……”
  “大膽!本官說話,哪有妳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壹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壹名身形高佻,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板,壹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壹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裏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   ***   ***   ***   ***“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妳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壹下,自有人捧著壹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予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淒慘的尖叫聲響起。木托盤上,赫然是壹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紮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發,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乾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仿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壹刻。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暴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裏,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妳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妳的錯。若不是當日妳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麽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妳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壹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這樣的慈愛,又怎麽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住的嘴裏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壹切的控訴,仿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妳想,若不是妳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奸情熱,又怎麽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妳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妳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妳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紮。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妳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壹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妳對質,瞧妳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壹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壹拍,口中尖銳呼哨壹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壹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回蕩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壹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欲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剎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壹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余,她發出歇斯底裏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範圍受限。-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妳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擡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妳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麽罪啊!”母陰澤嘿嘿壹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裏,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裏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妳點厲害的,妳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壹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壹次,白潔梅感覺到,壹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惡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沖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壹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瞇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壹步的抒解。這壹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裏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壹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淩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壹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湧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壹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壹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覆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發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壹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壹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癡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壹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給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壹副“是啊!妳這笨母狗怎麽連這麽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壹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裏空蕩蕩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麽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壹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欲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妳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妳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壹遲疑,乾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乳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裏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壹天,只能任由敵人擺布,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擡眼望向簾後的身影。這壹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麽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余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壹層了。
  “好,那麽再說妳上壹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妳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幹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壹振,停頓壹下後,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妳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妳說報仇,難道妳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妳剛才明明招供說,是妳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妳來報?胡扯些個什麽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壹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紮,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壹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壹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註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壹人。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占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壹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壹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因此,縱使意誌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紮。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妳這蕩婦夜裏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奸了自己親兒子,說什麽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醜事,虧妳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妳,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麽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壹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壹種被自己公公奸汙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痹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妳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惡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壹再地給予刺激。
  腦裏昏昏沈沈的,兩腿間仿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當掙紮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壹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裏。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麽,只是壹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妳的女人,壹輩子伺候妳,奉妳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妳……救救我吧!妳答應過,只要我向妳臣服,妳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妳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妳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妳真心追隨大帥,又怎麽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妳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盡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壹種惡心的恐怖。
  突然,壹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壹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她拼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惡心東西玷汙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遊移周邊,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惡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徵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妳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妳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惡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盡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紮,但某壹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我,所以才誘奸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妳們的賤母狗,求求妳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壹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凈。
  母陰澤正準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壹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妳可真是天下第壹淫婦……”
  “隨便妳們怎麽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妳們手上……”再也沒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妳為什麽不出來?難道妳就這樣放妳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淩辱。
  “哈哈!妳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在後方鬥室裏有壹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麽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麽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壹張椅子上。壹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墻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裏。
  “母狗、妳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她驚愕地擡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妳那麽喜歡當母狗嗎?妳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壹聲聲無情的責罵,讓白潔梅心如刀割。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麽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麽辦呢?她壹定會發瘋的!
  “竹兒,妳原諒娘,妳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麽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妳這母狗,別拿我當藉口,妳做的壹切都只為了妳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妳剛才是什麽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裏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壹個月,妳忝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妳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像妳壹樣茍且偷生!”
  “竹兒,妳別這麽說。”傷心之余,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麽痛苦嗎?
  “竹兒,妳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妳、為宋家……”
  “呸!妳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妳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妳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壹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妳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裏亂烘烘地響成壹片。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支持這壹切,主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麽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
  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
  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
  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背後似乎有什麽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麽,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妳的認錯,本官要妳劃押認罪,嘿嘿!就把妳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妳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呢?壹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裏塞,壹面吸吮,壹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主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
  肚子裏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沖擊腸壁,屁眼裏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裏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
  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裏,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壹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沈醉在這迷夢裏,持續地往下墮落!
  此刻,白潔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裏,袁慰亭的面上泛起壹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妳知道自己犯的罪裏,最錯的是哪壹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蕩、婊子……”
  “不對!妳壹切的罪,只是因為妳生作女人。是女人,就註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妳還是頭這麽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壹株盤枝老樹的枝幹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壹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受到幫裏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後,割下首級,掛於此處示眾。此後,每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壹處無人知曉的地宮裏,這對母子的正體,沈淪於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壹滴紅淚,於焉墜落
  朱顏血之夜蓮第壹幕
  墻上的鐘快要到五點,我把最後壹份工作做完,整理雜物,預備要打卡下班,趕著回家做飯。輕輕撫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歡喜的微笑。才兩個月而已,但這個孩子卻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悅,特別是老公,他壹直希望能再生壹個兒子,自己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當高齡產婦了。想到丈夫,我打從心底覺得幸福。夫妻結婚已經十五年,仍然恩恩愛愛壹如新婚,從來沒有半分倦怠,周遭的親友提起來,總是羨慕有加。與丈夫是在大學團康活動認識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卻唯獨喜歡上這個傻裏傻氣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錢,而是他樂於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造橋鋪路,樂善好施,公公在世時懸壺濟業,活人無數,老公也是這樣的個性,繼承自公公的大筆家業,倒有不少是給他捐款捐掉的。家產多少,並不重要,要緊的是全家平安康樂,那就萬事足夠。夫家三代單傳,我現在雖然已有壹女壹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點人氣,盼望我肚裏這孩子好久了。
  五點的鈴聲響起,我與同事談笑起身,預備下班。忽然,經理室的大門打開,包括總經理在內,幾個重要的公司幹部壹起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高壯的大胖子,留著大光頭,穿著僧衣,年紀已經過中年而呈現老態,但卻滿面紅光,笑瞇瞇的模樣,看上去活像圖畫中的彌勒佛。總經理很尊敬地稱他「彌勒法師」,聽同事說,他是位很有名氣的大師,在美國信徒很多,我們公司的風水就是由他設計,董事長信他信得不得了。我們壹家不信鬼神,對這種事敬而遠之,聽同事這樣說,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彌勒大師經過我們時,忽然全身劇震,掉頭到我面前來,在壹片驚訝眼光中,劈頭就問:「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時生?」
  我好訝異,與這人素未謀面,他怎麼能壹開口就說得這麽準確?彌勒大師把我上下打量了壹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著掐指壹算,神色凝重,搖頭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麼會這個樣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壹股不尋常的氣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是二十壹世紀,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施主壹家平安,最好早點請人看看。依老衲看,尋常人只怕也幫不到什麼,若女施主願意,老衲可以略盡棉薄……」
  我完全沒有理他。這種假好心的訛詐手法,說穿了就是為了錢,我又怎麼會傻到聽信這騙子的話?見我沒有反應,彌勒大師浮現悲憫的表情,嘆道:「女施主切勿以為兒戲,若不盡速處理,長則壹月,短則七日,家裏必有傷亡。」
  這句話讓我非常生氣,出家人講的是修口修德,哪有這樣壹開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圍人多,我當場就賞他壹記耳括子。壹聲脆響,彌勒大師的左臉上出現五指掌印。旁邊的人全都嚇呆了,經理更厲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壹耳光的彌勒大師,慈和地止住了眾人。理解到我的憤怒,彌勒法師深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壹張名片、幾張黃色符紙,道:
  「貼在施主家門戶,希望能暫保平安……如果妳回心轉意,這張名片隨時可以找到老衲。」
  我當場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攔,這些碎紙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臉上。晚飯後,女兒美月回房間念書,她去年剛升國壹,雖然成績壹向很好,但面對競爭激烈的升學窄門,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小桐纏著爸爸教他計算機,國小的功課壓力還不重,老公也壹向疼愛這個兒子,下班後撥出許多時間陪他。左右壹時無事,我先上樓去洗澡,預備就寢。冰涼的冷水澆灑在肌膚上,這是養顏美容的秘訣,可以促進皮膚緊繃,保持彈性。離少女時代已經很多年了,我卻始終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飲牛奶,還做兩小時的韻律操,也因此,歲月幾乎沒有留下痕跡,更看不出來已經當了兩個孩子的媽。唯壹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豐滿得多了。33E的乳房,結實堅挺,飽滿渾圓,更難得地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在大學時候就是學校裏有名的巨乳,背後壹直有女生說我胸大無腦,所以我在課業上分外努力,用第壹名成績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頭腦,有許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遺傳。大概是親自為兩個孩子哺乳的關系,奶頭顏色很黑,乳暈也特別大。其實,老公也要負點責任,因為美月、小桐剛出生的時候,他老是愛與孩子搶奶喝。洗好了澡,我換上睡袍。主臥室裏不會有別人進來,除了老公,兒子又還小,我洗澡後習慣不穿內衣褲,這樣子會比較自然,對身體也好。我選了壹件露背的絲質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襯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鏤空,乳溝若隱若現;荷葉邊的裙擺很短,勉強遮過大腿,只要壹彎腰,大半邊粉白臀部立刻暴露無遺。我只有在房間裏才敢穿,因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覺得這套羞人的裝扮值回票價。十壹點的時候,老公回到房裏來,像往常壹樣,我們聊著白天發生的事。最近有人要買我們家在安坑工廠的那塊地,除了利誘,也少不得威逼,聽說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兇殘,老公為了這事煩了好幾天了。其實,現在經濟不景氣,老公又學不會別人黑心抓錢的手段,我們家工廠壹直在虧損,真的要結束也沒什麼,但就是顧慮到幾十名員工的生計,虧本還是繼續做下去。公公留下來的資產很多,雖陸續消耗掉大半,但北、中兩部還有幾筆土地,在國外也還有置產,林林總總的,夠我們家衣食無虞壹輩子,既然能多幫助壹些人,那麼賠本壹點也沒關系,我們壹家都相信,老天總會疼惜好人的。不經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越講越是氣憤。老公直安慰我,說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騙子的妄言,說著又很關心地要陪我去做產檢。
  「產檢我自己會去,不過有機會我倒想去外頭走走。我們也好久沒有壹家出去玩了,現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應說這個周末選壹天,我們壹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帶美月出去購物,就決定周日全家壹起出去。商議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間未著底褲的羞處,輕輕揉弄起來。
  「妳想要嗎?」
  「當然要,現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壹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輕聲說著。我自然是讓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這麽壹身睡覺呢?這天晚上睡得不怎麼好,屋裏不知道為什麼,氣溫變得好涼,氣象局沒說這幾天有寒流啊?外頭的狗壹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壹樣地吹著狗螺,教人心裏直發寒。房間外面有奇怪的聲響,好像有人在走動……是美月或小桐吧!這麽晚了還不睡,明天怎麽上課?隱隱約約,聽見鐵管敲擊的聲音,是我們家的嗎?側耳傾聽,又什麽都沒聽見,就這麽模模糊糊地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說昨晚睡得很熟,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起來走動,我看各處房門都緊緊鎖閉,保全系統也在運作,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大概是自己聽錯,也就沒多加註意。我弄了鹹粥、醬瓜、油條,讓丈夫與兒女吃早飯,自己則是泡上壹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別香甜,喝了以後,覺得渾身都飄飄然。但老公與兒女都大搖其頭,感覺不出水味有什麽特別之處。把家庭旅遊的事,告訴孩子們,美月和小桐都很開心,說會把時間空出來。周六這天,老公把那臺奔馳送進廠保養,為明天的郊遊做準備。我開著自己的小MARCH,帶美月到百貨公司去,小桐嚷著要跟,就壹起去了。美月正在發育,她喜歡籃球,又遺傳到我的身材,沒隔多久就會來向我抱怨:「媽,我的胸罩太緊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櫃,美月選購新的胸罩,我也挑選壹些新款式的內衣。在換衣間試穿的女兒,向我招招手,要我進去幫她。不愧是十四歲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纖細,皮膚也像羽毛壹般白嫩不已。這年紀的女孩都在發育,可是當美月解開白襯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還是吃了壹驚。美月的手腳雖然纖細、容貌又美,但乳房卻好像跟這些不對稱似的豐滿,雖然不至於大得恐怖,不過搭配上纖細的腰,突出的弧度確實驚人。仔細壹看,她穿的是壹件帶有玫瑰刺繡的全單型胸罩,在肩帶的支托下,乳罩緊緊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臉蛋又特別小,因此才更顯出乳房的大。同時,綻放出雪美光澤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麼樣的纖細,乳罩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線條顯得玲瓏有致,合身的水藍色短裙,更將她那圓潤的臀型表露無遺。就在這時,美月微向前蹲下,輕輕拿起癱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雙乳,這麼壹蹲,顯得更加地巨大迷人。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卻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豐乳。尖挺的乳頭散發著粉紅色的光澤,隨著胸部的晃動壹上壹下跳動著,雖然下半身還有短裙包裹住豐滿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溝卻完全的曝露出來。
  「媽,胸罩的帶子太緊了,妳幫我把後頭的勾子打開好嗎?」
  我驚訝地看著女兒,她的胸部發育得比我當年還要好,這個胸罩上寫的尺碼是31C,但雪白乳肉從過小的胸罩旁擠露出來,都快要把胸罩撐爆了。幫女兒把胸罩解開,雪嫩的玉乳像炮彈發射壹樣彈了出來,高高挺著。美月兩手托著豐滿的巨乳,委屈地嘟著小嘴,嬌嗔道:「人家不要這麼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嘆口氣,時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卻又怎麽知道掛壹對大乳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別人側目,對壹個女人來說,實在是老大的負擔。美月喜歡打籃球,所以都是買彈性極佳的運動胸罩、小可愛,樣式也全部都是純樸的少女型。看著美月在落地鏡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樣,我有著為人母的驕傲。女兒的乳房堅挺、蛇腰纖細、玉臀渾圓,全然散發著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試好胸罩,在櫃臺結帳時,專櫃小姐還壹直贊嘆,說才國壹而已,胸部就這麼大,實在很難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後,誇獎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問我,自己胸部以後是不是也會像媽媽那麼大?我笑罵道:「傻瓜!妳是男生,怎麼會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該大的不是胸部,是妳的小雞……」
  「美月!」
  我很不悅地出聲喝止。雖然是自己弟弟,但壹個女孩子開這種玩笑,太不莊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小桐到別處去逛,讓我能獨個選購內衣。幾經挑選,我選了壹件乳白色的連身絲綢睡袍。高雅大方中,帶著性感,胸前開了壹個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為我的胸部大,只能剛好遮住奶頭以下的半顆乳球,非常地誘惑媚人;下身是泳裝式的開高叉,整個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壹套褲襪,效果壹定很理想。對著鏡子,我再次檢視自己的身材,總還是覺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應該多做壹些消肉的韻律操。忽然,我驚訝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由小腹處慢慢出現壹點血漬,迅速擴大,瞬間染紅了雪白的內衣,更不停地往下流,從襠部狂湧溢出。驚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紅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鏡子。腳板底濕濕熱熱,我壹時間還沒省悟發生了什麽事,直到鏡中的自己,對我露出邪詭妖異的壹笑。
  「啊、啊~~~~~~~」
  大聲尖叫,我掉頭就跑出了試衣間,壹直到了外頭,仍止不住心中恐懼,沒命地大叫。專櫃小姐嚇壞了,壹群人蜂擁過來,看看我到底發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驚擾到別的客人。美月聽到聲音,帶著小桐跑回來,看我這個樣子,驚慌得哭了起來,將我用力摟過,連聲說道:「媽、媽,妳別怕,我在這裏,我們都在這裏……」
  感受女兒給我的溫暖,恐懼的情緒大為消褪,但不知怎地,壹股不祥的疼痛,營繞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為了不想讓家人擔心,我最後用看見蟑螂這解釋,搪塞過去,美月壹直笑我沒有膽子,看到壹只蟑螂也怕成這樣。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直接把我在鏡子裏頭看到的東西告訴她嗎?那只會造成無謂的擔心而已,更何況,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委實荒謬可笑。我看到的是幻覺嗎?當然是,因為事後證實,我腳上並沒有沾著鮮血,試衣間裏也全無異狀,這不是幻覺是什麽?但是,熱血沾上腳板的瞬間,那溫熱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讓我不由自主地憂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們壹家出遊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覺的理由,是因為生活壓力,那就趁著這機會,好好松弛壹下神經吧!出門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裏用的只是自來水,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好喝?說出去都沒人肯信。踏青的路線,是走北橫公路,經過翡翠水庫壹帶,在那裏停留吃中飯。現在正值初春,綠草初芽,野花繽放,是親近自然的好時間。雖然不像陽明山花季那樣風光鼎盛,但北橫山光水色的秀麗,卻也是別有壹番風貌。老公帶著兒女認識花卉,這點他在大學帶團康時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別找了幾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濃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鍾愛它多過玫瑰、牡丹。小桐年紀小,只能跟在姊姊後頭,大聲嚷嚷,雖然做不了什麼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就讓我這母親覺得安心。中午我們在壹家土雞城用餐。濱近水庫,這裏的餐廳都兼賣活魚,炸、燒、炒、烹,壹魚數吃,風味各異,確實是臺灣壹項絕佳的風味。因為貪看滿山翠綠風景、天光雲影,回去時候已是傍晚,山區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煙霧朦朧,視線不清,我們打開車燈,小心翼翼地駕駛。
  「孩子們呢?」
  「噓……在後頭,好像都睡著了。」
  老公朝照後鏡看了壹眼,放心地壹笑,放在排檔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輕輕捏按。我今天穿的是壹件寬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擺,露出渾圓的膝蓋,還有穿著黑色褲襪的大腿。
  「老公,妳……小心開車啊!」
  我的聲音不大,只是點醒,並沒有拒絕,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著就把手伸到三角褲裏頭去。褻褲是同樣的黑色絲織品,邊緣鏤空的玫瑰蕾絲,可以看見在男人手指的撩撥下,黑色草叢羞澀搖擺,而我緊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顫抖,努力不讓哼聲發出來,驚醒後座的兒女。
  「夜蓮,妳濕得還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壹眼,卻在他碰觸我敏感的蜜蕊時,喉間忍不住發出尖銳的聲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沒有理睬我的輕哼,老公逕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節,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壹動,我就忍不住發出哼聲扭動屁股。灼熱的感覺,自腿間羞處不住蔓延往全身,驀地,我肚子劇痛起來,好像被刀割開壹樣的痛楚,讓我整個驚醒過來。第壹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對勁,車窗外頭沒有多大的風,可是飄灑下來的雨絲,全是斜斜的,像是給十級狂風吹拂。第二件就是我們走的路線。北橫公路我們常常走,特別是這路段,我記得很清楚,拐彎很多,沒理由到現在還壹直直開。
  「老公!」
  我驚恐地叫了壹聲,抓住他的手臂,還來不及說什麽,就聽到淒厲的輪胎打滑聲響,跟著事情就發生了。我們的奔馳車沖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滾了下去……兩小時後,身在醫院中的我,呆呆凝望著那猶自閃爍紅燈的手術室,耳邊不停地回響著壹句話。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妳壹家平安,最好早點處理……長則壹月,短則七日,妳家裏必有傷亡。」
  朱顏血之夜蓮第二幕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全然讓我措手不及。車子從山坡上滾落十幾尺,就給樹木擋住,沒有再往下摔去,也沒有爆炸,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後頭的來車,見到我們出意外,用手機打電話報警,並且幾輛車上的人壹起幫忙,把我們壹家四口弄了上去,送醫急救。我是最幸運的,不曉得為什麼,只有手腳輕微擦傷,頭上碰了壹下,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傷勢。美月被彈出車外,有點腦震蕩,肋骨斷了四根,經過急救,已經沒有了大礙,但要住院觀察幾天。小桐就沒有那麼幸運,滾落時候的撞擊,幾乎折斷了他的脊椎,如果復原情況不好,大概往後都要坐輪椅。老公最慘,從手術房擡出來以後,到現在都沒有回復意識,整個人全靠維生系統在支持,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最壞的結果,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壹件件噩耗連接著傳進耳裏,幾乎把我徹底擊倒。半天之前,我們壹家還好端端地賞花郊遊,為什麼眨眼功夫就變成這樣的慘狀呢?我在心裏向滿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禱,我們是積善之家,從來沒有做任何的壞事,請不要讓這樣可怕的厄運,降臨在我家人的身上。出事那時的情形,我仍記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為什麼會開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們後頭幾輛車的駕駛,卻異口同聲地說,明明就是壹個大彎道,我們卻視若無睹,就這樣給它高速沖出去。詭異的情況,我不能解釋,更無法理解,打從心底覺得恐懼。這時,那日彌勒大師的話,反覆在我腦裏繚繞。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難道這些事和我懷著的這孩子有關嗎?就像那個人說的,這個孩子有問題……甩了甩頭,我把這荒謬至極的想法?出腦外。我是壹個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怎麼可以相信這種封建時代的荒唐話,懷疑壹個沒出世的孩子?這樣子哪有資格作壹個母親?接下來的兩個月,家裏只能用愁雲慘淡四字來形容。美月已經回去上課,只是暫時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小桐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下半身不能動彈,又哭又鬧,但不久就發了高燒,時昏時醒,醫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沒可奈何,只有先向學校辦了休學。老公卻壹直沒有清醒過來。少了他的掌理,本來就在虧損的工廠,更加群龍無首,撐不下去。我把工廠的運作全權委托給幾個經理,告訴他們,必要時候就把工廠結束掉,雖然很對不起壹些老員工,但我們家現在也沒有心力去顧及工廠了。我自己的工作那邊,家裏出事的消息,在公司裏迅速傳開了,由於先前彌勒大師的壹番話,公司同事在我背後議論紛紛。原本在這裏工作就只是為了興趣,不差這壹份薪水,現在為了照顧家人,我把工作辭掉,將老公接回家來,請了個特別護士來看顧。安坑的工廠到底還是撐不下去。由於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錢,手頭上現金壹時不夠周轉,為了能發豐厚的遣散費,我不得不簽字把工廠的地賣了。時間太過倉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賺走幾千萬,這些我都顧不得了,只希望,在我們厚待旁人的同時,老天也能厚待我們壹家。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滿歡笑與生氣,曾幾何時,變得這般死寂冷清。四個人都還在家裏,但卻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壹直在旁支持我,幫著照顧她的父親和弟弟。才14歲的女孩,也真是難為她了。小桐仍是時昏時醒。他的病很怪,醫生也說不出病因,每隔兩三天,就會莫名高燒,意識不清,昏迷整整壹天。清醒的時候,他異常地沈默,自己練習使用輪椅,看得出來,他不想再讓我們難過,盡管常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給輪子夾傷手,卻仍對我們報以笑容。有幾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與小桐抱著壹起哭,那情景幾乎要讓我心碎。身為壹個母親,我是不能在他們之前落淚的,如果連我這大人都慌了,那麼小小年紀的他們就更加無所適從了。連番打擊,連家裏的自來水都不再香甜。曾經連續喝過壹個禮拜,忽然間斷了,我整個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來。有時候,更覺得頭痛欲裂,耳裏更常常聽到壹些怪異的聲音,明明家裏只有我壹個人,但卻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嘻笑聲,跑上去壹看,卻哪裏有人?美月說,我壹定是太累了,勸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體,精神方面亦然。過去有老公在,他寬厚的肩膀總是為我承擔壹切,現在輪到我要來支撐這個家,時間長了,真的疲憊不堪。醫生說,老公蘇醒的機率,和奇跡差不多,也暗示過,新法案已經通過,如果我願意,可以簽字停止維生系統的運作,不要多浪費錢。我是怎麼也不會答應的,只要還有壹線機會,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沒關系。兒女們也都支持我的決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邊,牽著老公軟垂無力的手掌,貼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親骨肉的胎動。已經四個月了,小腹的隆起變得明顯,因為肚裏有這孩子,所以我也壹直告訴自己要堅強。我與老公說話,雖然沒有響應,但我卻總覺得他會聽到,更期盼有壹天,老公會再醒過來,用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像從前那樣把我擁抱。
  「晚安,老公。」
  在心愛丈夫的面頰上壹吻,我抹去臉上的淚痕,到放在這房裏的另壹張單人床上,輾轉入眠。
  「阿蓮,醒醒,醒壹醒啊!」
  睡夢中,好像有人在喚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是這麼樣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老公站在床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壹手已熟練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動。
  「老公……我好想妳……」
  「噓……什麼也別說,不然夢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頭,開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我輕喃著搖晃雙肩,任由自己丈夫把這蔽體物褪去。兩條細肩帶緩緩滑開,輕柔的絲綢擦過肌膚,露出壹對沒有穿戴胸罩的渾圓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際,在漆黑的暗室裏,如玉般的凝脂肌膚,仿佛成了唯壹的光源,散著珍珠似的柔美光澤。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盡數脫光了,展露出來的,不是現在萎縮松垮的身體,而是如從前那樣,極為結實的肌肉。他上了床,緩緩覆蓋住我,黝黑肌膚壓在雪白肉體上,滿是鮮明的視覺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妳,每天都在想妳…」在老公壯碩的胸膛裏,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當感受到他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和燙熱的胸肌時,所有積壓胸口的悲傷,都化作淚珠,像被融化的冰雪壹樣奔流。睡袍被翻掀過腰,老公他看著我圓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講了幾句。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可能是為了體貼我吧!自始至終,他愛撫我的手掌,都離我的小腹遠遠的。
  「阿蓮,妳的奶子越來越豐滿了,讓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飽滿堅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臉,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慾。
  「真棒…觸感真好…從來沒揉過這麼大又軟的好奶…」
  壹雙雄性大手貼在柔軟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來。
  「啊、不要…呀呀…」
  「實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這樣狎玩妳的美乳了…噢…」
  聲音中蘊藏著興奮,老公壹會兒大力捧起,壹會兒又輕扣乳頭。
  「啊、好討厭…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於過去那種斯文的風格,老公這種略帶粗暴的愛撫,令我舒服得閉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麼稱得上老公呢…?」
  「啊…輕點…人家的乳房快被擠爆了…啊…小力點啦…唔…乳汁會被擠出來的…」
  自從意外之後,兩個月來,我未曾有過半點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夢也無所謂,老公的挑逗,無疑已將我累積已久的性慾完全激發出。我伸長了雪白的頸子,朱唇間不住吐出浪語,老公那雙毛手不時用力搓揉左乳、輕挲右乳的攻勢,更是令我就連下體也扭動起來,淫癢難忍。
  「阿蓮,妳的下面是不是很癢?讓我來幫妳止癢吧!」
  吃夠了酥胸的豆腐後,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圖將我的雙腿敞開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為了矜持,害羞地夾緊雙腿。然而老公的手依舊不放過我,繼續在夾緊的大腿根上遊移,並用力在陰部上搓弄。「阿蓮,妳的小穴,已濕得這麼厲害了耶…新的浪水還不斷從深處泄出來…老公長著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癢…妳壞死了…」
  我伸長雪白的頸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這兒就是妳的小淫蒂吧…」
  「啊、輕點…唔…穴穴癢得難受…啊啊…」
  趁著我下體麻痹的時候,老公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雙腿分張。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合為壹體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像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布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壹件兇器那樣,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壹次…」
  當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龜頭尋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聲來。龜頭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麼壹來,龜頭微微陷入女性火熱的濕潤地帶。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聲。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壹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幾乎要凍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該說是人。披頭散發,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壹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壹頭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著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兇殘,就這麼近距離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濕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裏,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這才確信剛剛發生的壹切,只是壹場惡夢。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醒了過來,眼前仿佛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卻在轉身剎那,看到壹幕駭人之至的景象。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裏,動也沒有動上壹動,但他的胯間,壹根布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陽具,裂褲而出,像根擎天柱壹樣怒挺著。兇惡的模樣,和夢裏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劇顫,很吃力地在重復壹句話。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壹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陽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甚至錯疑壹切全是幻覺。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裏頭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裏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壹個月裏,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壹壹走遍,他們介紹了壹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到家裏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範圍。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亂語,渾身抽搐,嘴裏不停地溢出白沫。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麼也沒辦法作。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裏煩躁,和女兒連起了幾次沖突,家裏的氣氛更是惡劣。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己浸到浴缸裏,打開上方的蓮蓬頭,希望藉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懷孕五個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歡把玩我腫脹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壹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壹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
  「阿蓮,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妳這樣漂亮的大奶子,妳知道應該怎麼叫嗎?」
  「怎麼叫?」
  「叫乳牛啊!妳是壹頭乳牛媽媽,樓下還有壹頭小的。阿蓮和美月,妳們都有壹對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當壹個酪農,能壹輩子幫妳這頭大奶子母牛擠牛奶。」
  從國中開始,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覺得那好像是壹種輕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這樣講,我心裏只是甜甜的,嬌嗔著說不依。回想著過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覺笑了出來,忽然,蓮蓬頭噴出的熱水變了樣,夾著壹股惡心的腥臭,大量稠濃的紅色粘體,淋了我壹頭臉。眼睛睜不開,我拿旁邊的毛巾擦擦臉,這才發現上頭不斷噴灑下來的,盡是溫熱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剎那間就將我浸泡在壹個血浴池裏頭。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腳卻軟綿綿地沒力氣,最後只能沒命似的瘋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驚聲尖叫。
  「媽!媽,妳沒事吧?妳怎麼了?」
  美月聞聲趕來。她壹小時前才和我吵過壹架的,此刻卻被母親在浴缸裏尖叫的樣子嚇壞了,摟著我連聲安慰。
  「血!蓮蓬頭裏面噴出來的……整個浴缸都是血……」
  我顫聲說著,卻清醒過來。浴池裏的水,清澈得纖裎畢現,哪裏有什麼血水?美月放開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壹樣,大概是因為仍在和我賭氣,她小嘴壹撅,快步跑出了浴室。從浴缸裏跌跌爬爬地出來,我腿都幾乎嚇軟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親愛的老公沒有了,兒子也高燒不醒,唯壹安好的女兒卻又與我鬧脾氣,整個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壹個,給所有人拋棄,孤立無援。空虛與寂寞,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壹面哭,壹面進到小桐的房間裏,關上門,看著兒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臉,更止不住地放聲大哭。哭著、哭著,淚眼朦朧中,我聽見異響,兒子睡的床鋪忽然裂開,出現壹個大洞,小桐就筆直地摔落進洞裏去,而床鋪立刻又復合起來,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頭的人。耳中響起小桐的呼救、慘叫,雖然模糊,卻是淒厲欲絕,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腦裏只剩壹個念頭,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兒子!床頭桌上不知何時多了壹把大菜刀,我不加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斬開床板,救兒子出來,就在要斬下的剎那,壹把慈和的佛唱,筆直傳入我腦裏。
  「阿彌陀佛!」
  聲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彌勒大師的口音。瞬間,什麼幻象都被驅散不見,我站在兒子床邊,手裏的菜刀高舉過頂,小桐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險些就給我壹刀砍中,血染白床。驚出了壹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應該在廚房嗎?剛剛進房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到這把大菜刀,它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心中壹顫,菜刀當啷落了地,整個精神被逼到邊緣,就快要崩潰了,我像失了魂魄壹樣,呆呆地站在當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兒子痛苦的囈語。「……媽,我好難受……救救我……媽……媽媽……妳在哪裏?」
  如夢初醒,我抱著兒子,泣聲道:「小桐,妳不要怕,媽媽就在這裏。媽會救妳,不管怎樣,媽媽壹定會救妳的。」
  兒子因為高燒而滾燙的身軀,在我懷裏散著灼熱的溫度,但我卻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訴自己要堅強地再站起來,與那不知面目的邪惡力量對抗。
  朱顏血之夜蓮第三幕
  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裏翻找,弄出了當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於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裏了。壹通電話打過去後,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絡壹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壹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關修行。佛堂裏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壹點都傳不進來,仿佛是脫離紅塵的另壹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的梵樂。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檀香、梵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聖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我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上,望去儼然就像壹尊彌勒佛,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並不希望妳會來找老衲。」
  大師道:「但既然妳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妳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壹眼,長長嘆道:
  「妳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托生降世,帶有壹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壹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這麼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主家裏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主讓老衲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兇,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壹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妳丈夫性命不保,就連妳的壹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裏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壹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凈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妳壹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裏,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裏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
  「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妳乃積善之家,於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妳壹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壹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裏的悲苦,好像終於有了壹個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壹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壹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癡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妳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壹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並且說要消弭這壹切災惡,首先要鎮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後的子時,是陰月陰日陰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到最盛,但在子夜陰陽互異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壹刻,是施法鎮壓的時機。遞給我壹些他煉制的丹藥與符咒,大師神色嚴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符咒化灰,合水與丹藥飲下,凈化體內的濁氣,以便五日後施法,並當場要我現喝壹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壹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後,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壹下,說是有壹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改運。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因為她就和我之前壹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名弟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水。才壹進門,他就告誡我,家裏的陰氣太重,會招惹鬼魅,並且產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恍若親見。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弟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不會再侵入屋裏。大師到底是什麼宗派,其實我並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藥,再經由他發功推拿,才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盡去,人也回復清醒,可以說話。老公也是壹樣。飲下丹藥與符水,經由大師運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轉。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麼,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蘇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濕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壹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壹家的大恩大德。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壹百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壹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藥,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藥之後,會有壹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壹樣,服用符水與丹藥的時候,會有壹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壹點痛,但是要藥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後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妳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壹定會保護妳的……四日後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裏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凈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以上二樓作法。在浴室裏,他們為我準備了壹個大木桶,裏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藥,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壹時間卻楞住了。那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寬松長袍,卻是壹件薄薄的乳白色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壹件什麼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裏空蕩蕩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裏,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發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再配上壹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壹般聖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壹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春光大泄,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胴體影子。但是胸前的壹對肥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色乳暈和如豆的乳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性感,這種混合了聖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心裏,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性感內衣,被老公註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壹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麼高強,他壹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壹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上的佛堂。那是壹個完全的密室,比壹樓小得多,墻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床模樣的木臺,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壹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臺上盤膝坐好。丹藥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藥性似乎有點特別,當我坐定木臺上,腦裏沒有往常的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功驅除妳體內的邪氣。妳閉目靜心,就當壹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壹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臺旁邊。這麼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麼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麼壹樣……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大概幾分鐘以後,我昏沈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壹樣,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臺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壹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乳房。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裏還有老公、孩子,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紮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擡不起來。腦裏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壹部份,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麼大的奶子,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遊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乳房上摩娑起來。
  「啊…嗯…」
  看著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面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壹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淫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撐起壹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乳頭。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壹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玉乳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乳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淫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乳房,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慾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臺之上,雙腿彎曲,翹成淫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拋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壹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裏頭那蕾絲質地的內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壹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壹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壹聲,喊的是什麼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壹涼。壹支沾過朱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剎那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壹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妳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裏壹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壹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壹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湧泄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壹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妳們壹家……」
  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妳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瞇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壹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妳可願意?」
  雙修是什麽?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沈沈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凈,變成光溜溜的裸體。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乳,沒有了薄絹的阻礙,這壹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妳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妳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肉體,壹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紮,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壹顆藥丸塞進我口裏,和著溫熱的唾液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妳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裏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龜頭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麼壹來,雞蛋般大的龜頭,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肉炮緩緩滑入膣裏,淫肉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陰道,卻又非常地充實。當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插入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房裏回蕩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
  朱顏血之夜蓮第四幕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裏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麽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壹夜,我仿佛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壹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自木臺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壹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壹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汙,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只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墻壁上扯下壹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壹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壹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果然,才壹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愈。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裏,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裏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壹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裏,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裏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美月沒去上課,壹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裏坐了壹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麽?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壹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麽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裏看房子。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壹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壹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我摀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壹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幹凈,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裏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占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進到大宅裏,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念經;中間是壹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麽東西。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裏有壹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汙了上頭的佛氣。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壹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裏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裏,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壹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象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壹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藥,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妳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妳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妳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壹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壹句接壹句,但忽然間壹片死寂,什麽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麽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壹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裏放著新的法衣。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巨乳,捆綁時稍微壹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下身是壹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壹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裏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系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襪的鐵片扣環。我匆匆將長發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壹切就緒後,在水池倒映裏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壹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壹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裏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電梯門打開,卻是壹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壹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發裸女趴伏在地,組成壹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裏唯壹直著腰的人,懷裏抱著壹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裏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這不像佛堂,卻像壹個肉欲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墻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壹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象明白了壹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麽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壹條路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發,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正確地說,我的玉臀壹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壹寸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在壹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壹點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擡眼,從墻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這個女人就是我嗎?壹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發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壹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裏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壹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壹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裏的身份。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壹天壹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蕩,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裏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地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壹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拐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壹切如常。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壹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壹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復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壹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麽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壹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壹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壹次瘋狂的發泄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在精舍裏,我從未涉足壹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麽急,再等壹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開始新的壹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卷曲陰毛。
  「妳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壹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性交,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性欲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蜜汁狂湧。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唇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妳的屁股吧…」
  「唉…」
  嘆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主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肉洞,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妳的性欲真是強得可怕礙我…」
  「阿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妳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陰戶已經濕淋淋了,這裏想要肉棒。快把東西插入這裏吧,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藥性壹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壹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跟著,壹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裏。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陰莖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淫靡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肉棒,心急地吸吮龜頭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在陰莖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沈的哼聲。舔了壹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嘆壹口氣。豐滿的雪白乳房,頂上的粉櫻色乳頭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壹種陶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發,又把肉棒含在嘴裏吸吮。美麗的牙齒、嘴裏的溫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發、扭動的腰肢,像白桃壹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鐘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豐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啊…啊!求求妳…快插進來吧!」
  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妳的肉穴…這樣濕了!」
  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頭放在濕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主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
  「不要、不要這樣…求大師成全我吧…」
  龜頭在肛門和陰戶間來回磨擦,我的聲音像哭泣般咽嗚。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妳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妳吧!」
  壹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壹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裏頭的胎兒最安全。在壹顆仙丹塞進我嘴裏的同時,壹根火燙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濕濘的騷屄。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藥力與性交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就在淫蕩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尚在喘氣,眼罩忽然給壹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陰戶中的這根肉屌,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壹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此刻,這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沖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屌沒入我屄穴當中,做那禽獸式的交合。驚訝於自己與狗交合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麽……」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回之內。妳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妳與公狗交合,正是要妳提早業報,為來世修功德,這樣妳下壹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妳騙我……妳騙我……快把我放開…啊啊…」
  我哭叫著,拼命掙紮,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奸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起,又在我穴裏大肆抽插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
  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妳壹人,妳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墻邊按了壹個按鈕,四面墻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那是壹個大型舞臺,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舞臺上,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發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的幼女,更還有像我壹樣大腹便便的孕婦。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身後都有壹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們的穴裏快速抽插。這裏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夫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裏,卑賤地與狗交合。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傑出女性;但現在給壹頭大丹狗從背後奸淫,手裏還握著另壹根狗屌,貪婪地舔吮著。廖輝菁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裏出任高官;此刻也被壹頭黑色狼狗壓趴住肏幹,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合的十二歲女兒親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合是多麽壹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為什麽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壹樣地狂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主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壹顆仙丹塞進我嘴裏。當腦子再度昏沈,我忽然覺得沒有什麽東西好怕,也沒有什麽東西好羞恥,徑自順著身後狗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壹定也與那些被狗肏的女人壹樣。
  「啊…再來…唔唔…好深啊…」
  寶寶,妳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裏,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弟子餵我吃完藥,帶我去洗澡。浸在浴池裏,洗滌壹身汙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摀著臉哭了起來,心裏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壹件長袍,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壹抹遊魂,飄飄蕩蕩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以不用拐杖,扶著墻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壹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壹樣,媽媽就算……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裏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推開門的剎那,我聽見裏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壹條小縫,往裏看去,壹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而壹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我忙用手摀住嘴,這才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她,正神情專註地為親弟弟口交,這樣不是亂倫了嗎?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現在妳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龜頭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淫靡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肉棒上舔。(她竟然這麽陶醉…)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來像寵愛自己弟弟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濕淋淋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托妳,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擡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將發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壹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弟繼續犯錯。
  「妳們姊弟在幹什麽?」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美月從她弟弟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藥,這壹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藥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藥?為什麽?妳們知道這藥是媽媽多辛苦才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壹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
  「妳為什麽要這樣做?妳是不是想讓妳爸爸壹輩子醒不過來?要妳弟弟當壹輩子殘廢?妳說話啊!」
  「夠了!妳會有多辛苦?妳被人幹得很辛苦嗎?還是幹妳的人好辛苦?」
  用力壹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我倒寧願爸爸壹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妳背著他幹的醜事。
  說完,她把遮蔽的被單壹把拉下。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壹般健康,被單下頭,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幹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壹樣,幹幹癟癟。我壹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妳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麽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襯衫扯開。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壹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雪乳。
  「怎麽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壹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形嬌小;細細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胴體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藥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妳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弟弟口交……媽,妳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壹切。尖叫聲裏,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麽回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壹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徑自直奔五樓。壹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了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裏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裏頭的壹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盡是壹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其實壹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叠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托我們調教成看到陰莖就發浪的母狗,再帶回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
  「妳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幹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奸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他送來這裏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妳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嘗嘗。」
  「嘗是壹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裏向大師調批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
  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
  「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麽都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羨慕您,養的小鬼這麽厲害,鈔票、漂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妳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主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湧上胸口,我開門沖進去,不顧壹切往大師身上撲打。可是才進去,大師把手往我壹指,剎那間腦裏天旋地轉,不醒人事地昏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與人性交。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這汙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藥,只是扯起我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壹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裏……有壹頭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壹起,它的赤紅肉莖也壹直插在我騷屄裏,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壹樣灼痛,只有在狗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交的愉悅,才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與狗性交,從前簡直無法想象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了理智,不分晝夜,只要壹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戶裏的空虛。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弟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裏去都是壹樣,只要玉臀裏含著根熱雞巴,在這裏就是天堂了。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弟子打開房門,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精液穢漬。久久沒吃藥,又沒有陰莖撫慰牝戶裏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之後,她們幫我打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壹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戶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吐出二根膠質的假陽具。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帶上的假陽具,插進熱燙的牝戶裏。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了壹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壹根發出黑光的假陽具,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壹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裏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壹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高,賣力地作著口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回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渴望男人的愛寵。大師朝我招招手,道:「妳很久沒吃藥了吧!聽話過來,我就給妳藥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壹起分享大師的肉炮。「先不忙著舔,今天妳有壹個神聖的任務要做。」大師指著趴在他胯間舔吮的女孩,要我搞她。「這女孩還是個處女,是專門為妳安排的節目。」不用再裝飾假面具,大師的言詞與動作,都有了改變,更直接也更淫穢。沒有反駁的余地,吞下大師遞來的壹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後,按住她圓翹的玉臀。肌膚非常地柔嫩,稍稍壹捏就有了紅印,圓潤的美臀極具肉感,在我碰觸之下還會性感的搖擺。看不見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極品的美人,裸背與粉臀的曲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動。
  「啊…哦…」
  輕咬下唇,我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因為外頭的假陽具,動不動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變成強烈的刺激,使肉洞裏出現強烈的甜美感。「唔…」少女發出了壹聲輕哼,雖然看不見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體,又主動分開那充滿健康美的大腿,證明她已經發情。
  「都濕成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咬緊紅唇,握住挺立的假陽具,把前端壓在處女的花瓣上,身體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處女膜的阻擋,反彈力量令我牝戶內的假陽具回頂更深,我幹著喉嚨,難過地不停喘氣。她應該也很不好過才對,但卻仍然吮著肉莖不放,對於這樣壹個忠心於大師的淫蕩女,我心中有著怒氣,不顧她的感受,扭動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將假陽具向裏插入。
  「痛啊!」
  因為激烈的疼痛,少女發出模糊的慘叫,富有彈性的屁股不住顫抖,身體慢慢向前挪動。
  「逃不掉的……這是…妳身為女人註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滿溢在壹股倒錯征服感中,輕聲低語,捧著她屁股向前挺,兇暴的假陽具慢慢深入,在壹陣僵持後,突破處女膜的阻礙,盡根沒入。
  「哎呀!」
  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少女嬌軀劇顫,疼得當場失禁,但在金黃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見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那聲尖叫入耳,我驀地壹震,覺得是那麽樣地熟悉。少女的頭擡了起來,看到那張臉,我渾身血液像是給冰凍僵凝。
  「美月……為什麽會是妳……」
  我驚訝地倒退,壹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陽具從女兒的嫩屄裏抽出,夾帶壹大片紅白粘液。美月卻湊了過來,摟著我直掉眼淚,連哭著道歉。
  「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妳為了我們這麽痛苦……被男人輪奸,還和狗……媽,妳原諒我!我知道妳想保護我們,所以,我以後也要和妳在壹起,分擔媽媽妳的痛苦……」
  美月壹面哭泣,壹面卻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陽具,再次往自己的幼屄送進去。女兒憔悴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不屬於清純少女的妖艷表情。看見這種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兒已經嘗到男女歡好的喜悅滋味,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沒關系的,彌勒大師這幾天已經教過我了,這感覺就像插屁眼壹樣,剛開始痛,等壹下就會好舒服、好舒服……媽媽,妳好過份,自己壹個人在這裏享受……」
  聽著這些話,我腦裏好象有某根弦斷掉了,意識壹片空白,跟著就順著女兒的動作,開始挺送抽插。
  「媽……妳在這裏,每天肚子裏都被噴了這麽多的精液,寶寶生出來以後,會不會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著,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紫黑奶頭,讓白色奶水泊泊流出,壹邊輕揉、壹邊玩弄起來。
  「不過沒有關系唷,因為媽媽的奶,我會通通幫著喝掉的……」
  「嗯…唔…呀呀…」
  順著女兒揉搓乳房的動作,我也不斷湧出快感,嬌喘連連。搖動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的肚子,扭動著的豐滿屁股,發出像歡呼般的悲叫聲。母女熱情地交合,寶寶啊!妳的媽媽和姊姊,是歡喜地獄底的兩條牝獸……
  朱顏血之夜蓮終結篇
  晚上,我獨自醒了過來,腦袋發暈發疼,又想吃藥了,但這次我勉強克制住想吃藥的沖動,喚醒了女兒。美月醒來的第壹句話,就是嚷著要吃藥。我知道那種感覺,也曉得不能再讓她沈淪下去,女兒還年輕,還陷入未深,現在回頭還有機會……找了兩件袍子,胡亂套在女兒和自己的身上,我強拉著美月乘電梯下樓。出電梯的走廊口,有兩個男弟子在巡邏,我趁他們沒註意,用花瓶把兩個人打昏,看著他們頭破血流倒地的模樣,心中著實有壹分快意。然後,我就推著美月出門。
  「媽,妳呢?」
  「媽的肚子這麽大了,行動不方便,和妳壹起跑,只會拖累妳的。」
  我握著女兒的手,道:「妳……妳以後就自己照顧自己、照顧弟弟,知道嗎?」
  美月還沒有回答,兩盞燈光投射在我們身上,跟著就是幾十個人圍了過來。我們只是兩個女人,不管再怎麽樣掙紮,很快就被男人們按倒在地,幾十雙汙穢的手掌,在我們母女的胴體上恣意輕薄著。袍子被撕開,我的粉臀暴露在冰涼夜風下,跟著就是壹陣痛楚,壹根針頭紮進了我的臀肉,然後輪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藥,這壹次,他們用了更有效的方法。強烈的藥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馳,我渾然忘記壹切,就與女兒開始親吻起來。周圍的男人壹個接著壹個,輪流肏弄我們,耳裏聽到的盡是喘息,還有男人們的淫笑。最後,滿身精液的我們,被拖著狗鏈,帶回大師身前。
  「妳們心境還不能安寧,是因為對塵世還有依戀。」
  在我們母女的裸背上撫摸良久,看著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膚,大師微笑道:
  「這麽細嫩的女性皮膚,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給妳們刺上漂亮又殘酷,醜陋裏帶著性感的地獄繪圖。」
  有許多達官貴人到精舍來,除了精舍裏的女弟子會出去接客,三樓的表演舞臺,也常常上演壹些變態秀,給這些社會名流享受。第二天,我們母女被帶到三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壹面表演同性戀,壹面接受刺青。在眾多帶有色欲的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緊緊相擁,羞恥得渾身發抖,最後我們也只能壹起平躺在木臺上,想借著對方的肉體,來忘記這惡夢似的壹切。我溫柔地握住女兒玉手,熱氣噴在她唇上,美月像小貓般的細聲呢喃。
  「放輕松…」
  塗著艷色口紅的唇,輕輕觸上二片沒有上妝的淡雅粉色櫻唇。
  「唔…」
  美月似乎想說話,卻被我半強硬的熱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豐滿的美乳,讓豐滿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變形。
  「美月、妳好可憐,讓媽來安慰妳…」
  低語的唇觸在粉白嫩頸上,我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這樣不行…」
  受到嘴唇愛撫敏感的部位,美月熱烈的喘息,發狂似地扭動身軀,小腹不住挺動,磨蹭著我渾圓的懷孕大肚。
  「啊…嗯…」
  我持續玩弄超級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頭分開了美月喘息的唇,伸入小嘴內部。
  「嗯…嗯…」
  柔軟的秀發,輕撫著白嫩的臉頰,兩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裏互相流動。
  「美月真是可愛極了…還濕得這麽快,真是好色的孩子!」
  我玩弄著已經濕濡的秘處,心裏難過地說道。
  「咕啾…咕啾…」
  潤濕的秘肉發出淫猥的水聲,開口的秘縫內部,粉紅肉壁的蠕動,催淫著我的情欲,動作更加劇烈。
  「嗯…唔…」
  「還沒呢…媽媽會讓妳更舒服壹點…」
  臺下無數汙穢的目光,仿佛火炙壹樣,集中在我們母女身上,我嘆了口氣,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愛撫。國中少女的乳房所不應具備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滿彈性地上下跳動。結實膨脹的乳頭堅硬豎起,雖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顏所無法想象的超級巨乳。
  「媽…媽媽…我的胸部以後還會更大嗎?」
  「會啊!等妳懷孕了以後,這雙奶子會比媽媽更大、更有彈性的。」
  我的手掌,溫柔地輕揉那仰臥著的堅實雙乳。柔嫩修長的手指陷進乳房,手掌回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膚淡淡變色,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頭…」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壹口眼前震動的巨乳乳頭。
  「噫呀!」
  美月可愛地呻吟,忍不住扭動身體。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觸,愛撫那被透明唾液濕潤的櫻桃色乳暈,以乳頭為中心劃著圓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暈周圍塗抹著唾液。玩弄壹陣後,乳暈膨脹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挺,壹會兒,由乳暈中勃起突出的乳頭,呈現出清楚的圓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發出淫猥的聲音,貪婪吮著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呀、啊啊!」
  每當美月喘息後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軟彎曲,壹邊附著我的唇,另壹邊則被手掌盡情地揉搓。
  「啾啵!」
  我幾乎要扯起巨乳般強力的往上吸附,發出聲音放開嘴唇後,豐滿的乳房搖擺得有如壹團巨大果凍。波浪般晃動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難為情的乳頭,發出滿是唾液的淫穢閃光。我嘴唇離開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豐滿的乳肉,跟著將沈重飽滿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搖晃上半身,少女豐乳上承載著超級巨奶,擠在壹起變為癱軟彎曲。
  「啊!好…好柔軟的乳房…」
  「啊,碰到媽媽的乳頭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沈浸在悅樂的波濤之中,美妙巨乳變形的樣子,真是無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堅硬聳立的乳頭。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內部塞著東西似地漲起。受到堅挺的乳頭刺激,埋在乳暈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頭幾乎有拇指大小,在指尖的壓力下,直往外滲著白色乳汁。我緊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脹如松餅狀的乳暈及勃起的乳頭,淫靡地彎曲交合,互相碰觸、壓擠著乳房,溫熱的白濁母奶,噴了女兒滿臉都是。
  「美…美月…舔媽媽的奶…幫媽媽吸奶…」
  喘息地吐出夢囈的我,彎身將乳房湊到美月嘴上。美月於是嘟起小巧的柔唇,伸嘴將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著來自巨乳媽媽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壹邊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動身體去吸吮美月的乳房。雖然自己的乳頭被含在口內轉動,也能品嘗女兒的乳暈滋味,但這畢竟得母女兩人都是巨乳才辦得到。美月輕輕用牙齒抵住口中含著的姆指大小的乳頭,用了點力啃嚙。「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將嘴唇放開粉紅肉丘,發出尖叫的嬌喘聲,本能地想扭身避開,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頭毫不松口。充滿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長、延展,簡直讓人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覺。二人瘋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頭壹陣,再進行名符其實的激烈乳交。在情欲到達高潮前,有幾名男弟子走了過來,用皮環固定住我們母女的身體,確認難以動彈後,我瞥見幾個拿著工具的男人靠近過來。臺下觀眾的呼吸聲更形粗重,曉得今晚的重頭戲要來了。我輕輕穩著女兒的唇,憐惜地道:「如果覺得疼,就吸媽媽的奶,知道嗎?」
  美月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遠和媽媽……還有媽媽肚裏的弟弟在壹起。」
  手臂壹痛,負責紋身工作的技師,分別為我和女兒打了壹劑止痛針,跟著,我看到美月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後也是壹陣被利物刺破肌膚的劇痛。血,在我和女兒的背上狂流著。
  「美月,媽媽會壹直陪著妳…」
  我口中輕聲呢喃,慢慢沈下腰部,熾熱的愛液滴滴落下來,腿間的赤裸淫唇張開著,展露內側的肉壁。
  「咕啾…」
  二個沾滿淫蜜、綻開的秘處,發出濕濡的水聲互相結合。
  「唔啊!」
  「嗯、啊…」
  整個紋身的過程,我和美月的唇緊貼在壹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亙在中間,我們會貼合得更緊密。紋身師傅們快速地動作,我們無視於背後的疼痛,僅是專註摩擦交合彼此的陰部,肉壁與肉壁重疊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糾纏,彼此淡紅的粘膜溢滿愛液。在紋身師傅開始上色的時候,疼痛過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沒有叫痛,只是更熱情地回吻女兒,希望這份快樂能為她減輕痛楚。快感壹波波湧來,激烈的高潮使我們的眼睛呆滯無神,直至紋身完畢,母女兩人仍意猶未盡地互相愛撫著。
  「吃飯了。」
  聽到可以開飯,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開對方大腿,扭著屁股,朝放在前頭的飯菜盆爬過去,頸間的鐵鏈發出「當當」聲響。赤裸的粉背,美月給紋上壹尾青色的兩頭蛇,張牙吐信,擇人欲噬;我則是被紋上壹頭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張開了詛咒之網,緊緊困縛住我的壹生。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紋上了這種東西,就算從這裏逃掉,也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飯,是拌了尿的飼料罐頭,味道很腥,但是很有營養,我們精舍裏的女弟子晚上都吃這個。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飼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兒趴伏下去,壹人壹口地慢慢咀嚼,不時還相互接吻,把對方嘴裏的稀糊飼料,用舌頭卷到自己嘴裏吞下;或是把自己嘴裏的東西送到對方口中。
  「美月,妳知道嗎?在妳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把東西嚼碎,然後餵妳吃飯喔。」「嗯…嘻…謝謝媽媽。」
  美月嬌笑著,依偎到我胸前,熟練地吮住奶頭,啜吸著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東西…不可以這樣沒規矩…」
  我輕哼著,看見女兒臉頰上沾著飼料糊,溫柔地伸舌幫她舔去。用餐完畢,我們幫對方把臉上、唇邊的穢漬舔舐幹凈,這時,大師出現在我們母女的面前。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時曾說,今天要帶壹個新姊妹給我們。大師手裏的狗煉,系在他身後壹名小女孩的頸上。穿著鵝黃色的連身洋裝,黑色及腰的長發,細長的睫毛,嬌俏的臉龐和婀挪多姿的曲線,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紅而濕潤的眼睛,讓人禁不住想要好好愛憐她。
  「小桐,看見媽媽和姊姊,為什麽不打招呼?」
  就像大師說的壹樣,雖然穿上洋裝、戴上假發,我仍是從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小桐無言地解開領口蝴蝶結,任洋裝墜落在地,露出壹身白晰細滑的肌膚。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國小男生,卻有著玲瓏浮凸的女性曲線,蛇腰變得纖細,雪白小屁股又圓又翹,胸前A罩杯的鴿乳,像兩顆小湯包壹樣,盈盈可愛。除了腿間那根細小肉莖,我的寶貝兒子現在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了。服從大師的指示,我躺到木臺上,主動把兩腿分開。小桐移身到我兩腿間,腳下踩著當肉椅的美月,肉莖對準親生母親的淫牝戶。在那瞬間,我腦裏想著:這樣不是亂倫嗎?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亂倫嗎?但是,看到那兩枚洞穿過小桐乳頭的金色圓環,我心生憐意,撫摸著兒子的雪白鴿乳,默默地流下眼淚。
  「乖兒子,還痛嗎?被刺穿的奶頭還痛不痛?媽媽真是不好,沒有陪著妳…」
  小桐搖搖頭,開始舔著我的牝戶。富有技巧的動作,可以想見是受了多殘酷的訓練。
  「啊…啊…呀呀…」
  雖然悲傷,但暢快的電流迅速升起,奪走了我的意識。
  「好好享受吧!妳兒子的陰莖還太小,但是為了伺候妳,我們特別幫他做入珠手術,看看能不能滿足妳吧?」
  大師來到小桐身後,左手按著他肩膀,右手則握住他被強迫入珠的小肉莖。燈光下,只見我豐滿的牝戶滲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誘兒子的性器般、不停搖擺著。
  「嘿嘿、妳們這對禽獸母子終於可以結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對準我的牝戶,大師用力將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從咽喉擠出呻吟,灼燙龜頭微微陷入牝戶口,夾雜著疼痛的過激快感,使我愉悅地大喊出來。
  「媽,我插進去了…好舒服…」
  小桐發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聲,男童的小小肉莖壹下就被迫刺入到裏頭。
  「哎呀…啊…」
  雖然尺寸不大,卻出奇地硬挺,加上與兒子性交的背德感,我豐滿的屁股開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沖喉頭。
  「這種力氣怎麽能滿足妳的淫婦媽媽…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翹臀被大師從後面按住,強迫開始用力抽插。
  「哦…」
  當肉莖在濕濘的牝戶中進出時,我全身上下都產生了強烈疼痛的壓迫感,但從膣肉湧出的陶醉感,卻使我進入忘我狀態。
  「怎麽?很爽吧…妳媽媽的浪穴滋味很棒吧…」
  說著,大師突然伸出手來,在小桐結實的臀肉上拍打了壹下。
  「啪…」「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擊,立刻疼得叫出聲來。
  「啪!啪!啪!啪 極富彈性的兩片屁股肉在大師使勁的拍打下,發出了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聲。
  「屁股這麽的有彈性,實在很適合當兔子…」
  臀肉上留下壹道道血紅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隨在清脆響聲之後的,大師將小桐的臀肉撥開,血筋突起的嚇人肉炮,對準了我兒子的窄孔。小男孩布滿皺折的菊洞,像極了等待陽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萬不要那樣…媽媽救…哎…」
  壹瞬問,小桐像女孩子般嫩聲尖叫,腰拼命搖動著,意圖掙脫控制。但壹切都已太遲了,大師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讓他動彈,吸壹口氣,將粗長肉棒挺入稚嫩的後庭花裏。
  「噢…」
  成為雙插座的小桐,張大嘴發出夾雜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貞肛門,第壹次破肛就被雞蛋大的龜頭肏入,括約肌在受傷極重的狀態下滲出鮮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雙腳亂踢,香汗淋漓,眼兒已經細瞇著,口中也不斷呻吟著。
  「啊、雞雞在屁股裏…跳動得好厲害啊…媽媽,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叢中的肉棒是那麽劇烈的在脈沖。
  「唔…夾得好緊…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舊不減,沈溺在同性直腸的強力夾緊中。伴隨著大師迅速有力的抽動,小桐的肉莖也連帶壹次比壹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親牝戶中。
  「呀…啊啊…」
  撞擊的力道太過強勁,我雪白的乳房不斷隨著壹次次沖擊前後擺動,受到襲來的刺激,全身顫抖著。過劇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浪壹樣起伏,身體好象塗上壹層油壹樣發出艷麗的光澤。
  「好緊…啊…」
  肉棒被男性括約肌夾到最頂點的快感,令小桐身後的大師忍不住繼續加快抽送的速度,這麽壹來,小桐也在被動的情況下快速後退、頂出。
  「噗嗤、噗嗤…」
  瘋狂的程度,簡直有意將我的牝戶搞壞壹般。
  「啊…啊…輕壹點…求求妳們…我肚裏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妳們…」
  我哭著想用全身力量,縮緊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體放松。在快要到達顛峰時,大師忽然把小桐拉開,小肉莖脫離牝戶,童子白濁的初精噴了我壹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劇烈地發痛起來,久違的痛楚,直襲腦門,我沒法自制地放聲尖叫。感覺像是身體被撕裂了,我喘息著、尖叫著。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邊,壹人撫弄著我的壹個乳球,希望能夠以此來減輕我的痛苦。我扭動著,腹部劇烈的收縮,能夠感到雙腿正在不斷痙攣。不知道過了多久,好象被浣腸過後,忍耐了很久終於能夠排泄的那種感覺壹樣,我體會到了與浣腸類似,但卻強烈百倍的快感。伴隨著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間,好象有某種嬰兒哭聲,在我耳邊掠過遠去,緊跟著,從我雙腿之間,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紅色液體,之後是壹團血肉模糊的肉球。那是壹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後面還連著臍帶,手腳輕輕顫動,但不久就沒了氣息。大師卻如獲至寶,伸指弄斷臍帶之後,小心翼翼地放到壹個用黃符紙編織的咒盆中,再將之放入他平素煉丹的藥爐。
  「不枉老衲辛苦壹常那日老衲壹見妳,就知道妳是累世積善之家,腹中懷著星宿托生的聖胎,日後替天行道,誅妖滅邪,對老衲大大有害。但聖胎在身,百靈庇佑,老衲壹時之間也拿妳沒辦法,幸好妳這蠢女人容易上當,與狗交、與兒女亂倫,身體既然汙穢不堪,也就不能再當聖胎的母親,讓老衲可以奪取聖胎,修練法術。」
  大師獰笑著,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筆直挺入牝戶,強猛有力的直頂過子宮口。
  「妳不是很想孩子嗎?老衲既吃了妳的聖胎,也就該賠妳壹胎,待佛莖把妳的子宮刮幹凈以後,妳就準備張開大腿,懷老衲的種吧!」
  下頭傳來喘息聲,小桐揉弄著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莖在牝戶裏用力抽送;美月呻吟浪叫著,小指頭也戳入弟弟白凈的小香臀,催促著他的動作。大師的肉炮勇猛剛迅,牝戶裏的膣肉深深纏繞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經完全變成母獸,搖動火熱的臉,花園也淫蕩的蠕動。什麽也不願多想,輕輕閉上眼睛,從半張的嘴吐出火熱的呼吸,從牝戶內湧出陶醉般的感覺……舞臺上五盞強力聚光燈,集中照射在兩名演員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嬌嫩肌膚分外顯得凝滑如脂,背上壹雙猙獰可怖的人面蜘蛛紋身,也張牙舞爪,栩栩如生。臺下的幾十名蒙面賓客,聚精會神看著臺上的壹切,但多數已經拉開西裝長褲的拉煉,讓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隸吸吮陰莖。母親輕輕撫摸兒子的長發,表情充滿愛憐,就像是對貼心的孩子溫言教誨;兒子則愛撫著母親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悅的眼神,就似壹個知道妻子懷孕的丈夫。只是這對母與子,腿間的性器正作著緊密結合,入珠過的醜陋肉莖,在母親的牝戶裏大力撻伐,白濁淫汁不住往旁噴濺,黑紅色的淫肉,也在頻繁進出中往外翻開。
  「啊唷…舒服…」
  我不時伸長了雪白的頸子,失神地自朱唇間吐出浪語,瘋狂地扭腰擺臀,不住上下套弄著兒子的陰莖。小桐的秀發飛舞在空中,胸前豐滿的乳房狂野晃動。我們母子的雪乳,都在奶頭上穿過指頭粗的金屬環,現在更彼此相銬在壹起,當壹人扭動腰部,就會連帶拉扯對方的肥奶,產生劇烈痛楚。
  「小桐…嗯…媽有沒有…嗯啊弄痛妳嗎?」
  「媽…再大力點……我的雞雞…好癢喔!」
  「壞兒子,盡是用妳的大雞巴欺負媽媽……」
  小桐壹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從五指間露出的那受擠壓的乳肌,看起來是那樣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時,小桐忽然仰起頭,瘋狂地擠捏自己的乳房,動作太大,金環同時也扯動我的肥奶。帶著腥味的白色乳汁,從興奮充血而變成紫色的乳頭裏狂噴,像噴泉壹樣奔流著,相互淋在我們母子的四顆奶瓜上。臺下觀眾大聲鼓噪,男孩含了壹口自己的奶水,熱吻送到母親嘴裏,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著壹片奶水、香津。距離來到精舍,已經五年了。我們家的財產,包括各種不動產與股票,全部捐贈給大師的教團作功德。老公早在車禍時就已經死了,只是被降頭術控制肉體活動而已。四年前,他屍身腐爛精光,被燒成骨灰,給我們拌飯吃光。大師特別把老公的雞巴腌制成成標本,當我們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戶裏止癢。我又懷孕了,只是不曉得肚裏孩子是誰的?是大師的第三個女兒?是小桐的女兒妹妹?還是我們母子每周都要服務的壹眾男信徒的種?小桐的奶子,現在和我的壹樣大。為他定期註射女性荷爾蒙、催乳劑的醫師,在大師的指示下,作手術移除了他兩根肋骨,縮小胸、腰圍,讓那對超巨乳更形宏偉,成了31F的驚人尺寸。兒子整天嚷著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動過支撐手術,他根本沒辦法挺著這樣的巨乳站起來。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總會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兒最後還是沒能和我們在壹起。當連續生了兩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後,半年前,懷著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師賣到中東去作妓女。聽說,美月現在在中東內陸的私娼館裏賣淫,眼睛被縫起來,牙齒也被拔光,抱著懷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幾十個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舍裏,母子兩個的亂倫人妖秀,是最受賓客歡迎的戲碼,有時會加上獸奸、生動場面,壹起拍成A片錄像帶和虐待圖冊,賣到香港和大陸去。大師在烹食完「聖胎」之後,法力好象更強了。最近他比較少來肏我們,聽說他現在的新寵,是壹對剛被捕獲的國際刑警姊妹花……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們不是積善之家嗎?善有善報,天公也會疼憨人,那難道現在這樣,就是我們的善報嗎?可能是吧!因為我現在只要穴裏插了東西,整個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麽極樂世界能給我這種快感呢?
  「媽…現在這樣說…可能太勉強了……」
  撫摸我渾圓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邊輕輕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歡這樣和媽媽幹……」
  「媽也是…再插深壹點好嗎…媽要每天和妳幹…壹起作功德…下輩子也還要給妳幹…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噴灑在我們母子身上,我的身體好象已被官能的火焰燒盡,雙眼翻白,嘴裏吐出像母馬般的嘶鳴,分不出是哭還是高興。在眾多觀眾的興奮狂呼中,母子兩人只顧瘋狂般地扭動雪白的身體,奶水恣意噴濺,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蕩高潮的本能。
  經雲: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心中自在,無所掛礙,遍地皆是蓮華妙土,何處而非西天極樂?
  朱顏血的第二滴紅淚,於焉墜落
  朱顏血之芙蓉第壹幕 連心除魔
  「哈哈哈……」壹陣狂笑從山谷中暴出,扶搖而上,直沖雲霄,落葉飄飛間,壹道紅色的身影若隱若現,益發襯出其氣吞山河的龐大聲勢。
  各大門派的高手盡管壹臉不甘,但在對方排山倒海的重壓之下,不得不垂下壹貫高傲的頭顱,將滿腔怨憤盡數宣泄在黃土地上,幾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紅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聲。
  笑聲倏止,全場無音。
  壹把雄渾的嗓音猛然響起,震撼著每個人的心神:「我燕無雙自出道以來,以造福天下為己任,將壹幹廢柴清除出江湖,開創武林之開元盛世。爾等螻蟻小輩竟然多方阻撓,壞我大計,如今我給妳們壹個選擇的機會,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歸順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殺無赦!」
  各派掌門相互對視壹眼,紛紛露出壹絲苦笑,這難道還有得選擇嗎?
  當初,燕無雙甫壹出道,便打著「重整河山」的旗號,肆意屠殺江湖中人,並以吸食人血為趣,武林黑白兩道均將其列為頭號公敵。各大幫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組織過多次的狙擊行動,但都被燕無雙壹壹化解,與事者均當場身死,無壹生還。當年的「觀星樓」壹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頂尖高手,卻被燕無雙在談笑中壹舉殲滅。從此,各派元氣大傷,武林遂呈現百年來最雕零之景況。
  今日,燕無雙將各派的掌門召來,正是要做最後的了斷,面對此情此境,眾人均默然無語,作聲不得。
  「老和尚,那妳就先表個態吧!」燕無雙指著少林掌門智真大師說道。
  智真上前幾步,合十問道:「阿彌陀佛,燕施主武功蓋世,老衲自嘆不如,不知施主壹統江湖後意欲何為?」
  「很簡單,只有壹個條件,各派從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後統壹稱作「無雙門」好了,老和尚妳就算是「和尚舵」的第壹任分舵主!」燕無雙此言壹出,全場壹片嘩然。
  智真更是擡起頭來,雙目湛然直視燕無雙,道:「施主此舉必含深意,請恕老衲愚鈍,不能領悟。但少林百年聲譽不能毀在我的手上,老衲甘願壹死以謝施主盛情!」
  「想死?!沒那麼容易!」燕無雙獰笑著,向智真遙拍壹掌,隨手抓起塊大石拋了過去,「嘿嘿,我這「淩雲谷」裏還缺壹只看門的靈物,妳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裏當烏龜吧!」
  只見智真臉上紅光壹閃即逝,跟著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地。燕無雙隔空壹掌便輕易的破去智真的護體罡氣,更將他全身的經脈悉數擊碎,而拋出的大石則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將少林方丈重重的壓在下面,只有那顆圓滾滾的光頭留在外面,壹波波的鮮血從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間將面前的黃土染紅。
  「方丈……」少林門人齊聲驚呼,紛紛搶上,卻見燕無雙袍袖壹擺,平地裏倏地狂風大作,將眾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對面的山壁上。
  「無知小輩!」燕無雙重哼壹聲,轉頭向峨嵋掌門定清師太問道:「妳峨嵋派可願臣服於我?」
  「這……」親眼見到燕無雙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無雙絲毫不給她考慮的余地,雙手平托,跟著左右壹分,「嘶嘶」之聲不絕於耳,定清師太身後十數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瑩白皙的身軀暴露在大氣之中,壹對對渾圓玉致、大小不壹的乳房齊齊展現在眾人面前,茸茸的黑草地上,幽深的門戶隱約可見。眾弟子驚叫連連,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頓時亂作壹團。
  燕無雙負手而立,森然問道:「這樣呢?」
  「妳!」定清師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妳拼了!」
  九道「冷凍咒」暴射而至,圍在燕無雙身邊盤旋打轉,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似乎也凝滯不動。
  峨嵋鎮山之寶「寒霜劍」躍然手上,定清神情肅穆,長劍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殺招最慘烈的壹式「霜天凍地」的起手勢,沖天寒氣直逼燕無雙。
  燕無雙面對如此重招,只是左手壹抓,便將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著右手壹揚,壹道黑氣脫手而出,將定清包在當中,形成壹個黑色的大球,懸浮在半空,任憑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橫劈豎刺,卻怎麼也無法破球而出。
  「是妳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無雙說完五指猛壹握拳,只見大球向裏壹縮即放,「彭」的壹聲巨響,定清的身軀化作齏粉,撒下陣陣血雨,山風吹送,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山谷之中。
  如果說燕無雙對付智真時用的功夫還算正常的話,那麼剛才使出的絕對超出了眾人所能認知的範疇,望著那尊魔神壹般的身軀,眾人皆心生寒意,難起抵抗之心。
  「妳們……咦……」燕無雙滿意的收回拳頭,剛要開口,忽然止住了話頭,面向西方的天際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難道是她……」
  過沒多久,兩顆白點出現在西面的天空中,白點自小而大,宛如兩道流星向這裏疾射而來,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眾人這才發覺那原來是兩只紅喙白鶴,而仙鶴身上各站著壹位白衣女子,衣帶飄飄,恍如仙界中人。
  兩人不待仙鶴落地,便從數十丈的空中飄然躍下,落在燕無雙面前,兩人身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長,竟只比燕無雙稍矮寸許。左邊壹位年紀稍長,雲髻高盤,金簪斜插,簪呈丹鳳,展翅欲飛,栩栩如生,圓潤的臉龐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櫻桃檀口,似開實合,壹派寶相莊嚴之氣。
  另外壹個則是位十七、八歲的如花少女,秀發柔絲,瓊口瑤鼻,美目流盼,點漆的瞳子好奇的看著壹眾高手,露出天真頑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絢爛笑容常掛臉頰,白嫩的肌膚如鵝絨般柔致細膩,仿佛壹捏之下便要滴出水來。
  兩只仙鶴則齊聲長鳴,向二人點首致意後,引頸高飛,鉆入雲端,消失不見。
  美婦人緩緩掣出壹口長劍,輕撫劍身,開口說道:「血魔,還認得這劍嗎?」
  燕無雙瞳孔壹縮,目射精芒,點頭道:「蜀山派鎮派雙劍之「紫陽劍」!嘿嘿,妳果然沒死!」
  燕無雙此言壹出,在場的幾位長者盡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則「撲通」跪倒,老淚縱橫,顫聲頌道:「蜀山劍仙尚在,蒼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傳,蜀山劍派乃是聖族後裔,歷代傳人極少涉足武林,但每當天下大亂之際,總有其門人現身江湖,憑手中長劍匡扶正義,扭轉乾坤,力保蒼生免受生靈塗炭。但上壹次蜀山劍仙出現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場之人都是聽長輩描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將其當成傳說,想不到在最緊要的關頭,傳說中的仙人真的出現,難怪他們會如此失態。
  美婦人劍指燕無雙,恨聲說道:「當年妳用卑鄙手段殺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夫君舍身相救,蜀山壹脈將盡毀妳手,今天,我就要為死去的同門討還公道!」
  原來,這婦人名喚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傳人。九年前,「血魔」燕無雙魔功初成,環視天下,惟獨蜀山派的「連心劍」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於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將蜀山門人迷倒後壹壹斬殺。
  當時唐月芙正懷有身孕,與丈夫聶曉風、女兒聶婉蓉壹同外出遊玩,歸途中正遇上燕無雙,可惜她當時無法動手,無法和丈夫聯手使出「連心劍」。聶曉風為了保護唐月芙母女力抗燕無雙,兩人大戰數百回合,終因實力稍遜被燕無雙壹拳轟殺,唐月芙則抱著女兒躍下山崖,從此了無音訊。燕無雙原本以為兩人早已殞命,沒想到她們卻在此地重現江湖。
  唐月芙回過頭來,向壹旁的眾人說道:「諸位請速速離去,否則,等壹下我母女與血魔交手,難免會傷及無辜!」
  「活菩薩,我們願和您壹同抗敵!」眾人見強援已到,壹掃先前頹氣,壹同拱手施禮道。
  「不可,妳等從未修習過上等仙術,幫不上忙的!」
  「那我們也要為您鼓氣助威!」仍有幾人固執的堅持。
  唐月芙顯然不想和眾人多做糾纏,眉頭壹皺,隨即躍上半空,「紫陽劍」光芒壹閃,地裂山搖,眾人面前瞬時多出壹道二十余丈寬的鴻溝,將他們遠遠的隔在對面。
  「蓉兒,布陣!」隨著母親壹聲令下,少女聶婉蓉從懷中摸出壹把杏黃色的令旗,往空中壹撒,口中念念有詞,只見令旗壹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飛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將三人圍在中央。
  燕無雙見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雙拳縮回袖中,壹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當年燕無雙修為尚淺,自是懼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手的血液精華,「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這名聞遐邇的「連心劍」,以證明自己才是天下第壹。
  唐月芙見結界已成,遂催動體內真氣,「紫陽劍」通體透亮,三尺劍芒吞縮閃爍,壹道淩厲的劍氣逼向燕無雙。
  「曉風,看我今天為妳報仇!」唐月芙話音剛落,壹道紫色劍芒割破大氣,旋轉著疾射燕無雙而去,待到離燕無雙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撚花姿態的左手忽然綻放,劍芒「波」的壹聲輕響,從中而裂,千百把小劍盤旋縈繞,從各個方位如天羅地網般朝燕無雙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燕無雙怒叱壹聲,兩只大袖壹拖壹卷,層層黑氣洶湧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劍,只聽得金戈交擊之聲連綿不斷,燕無雙身旁猛然暴出壹片如雨光幕,竟無壹把紫劍能突破燕無雙的護體真氣。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兒打壹手勢,手中的「紫陽劍」直飛半空,與此同時,聶婉蓉雙臂壹張,背後「錚」的壹聲脆響,蜀山雙劍中的「青月劍」脫鞘而出,與「紫陽劍」在空中壹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奪人雙目。
  蜀山「紫青雙劍」交相輝映,壹道道絢麗的劍光揮灑而下,往燕無雙當頭劈下,隱約拌有風雷交作之聲。燕無雙不敢怠慢,雙拳如雨搗出,壹團團黑氣砸向劍芒,壹旁觀戰諸人只見三人所在之處黑氣彌散,沖天劍氣漫天飛舞,三人的余勁將周圍的巖石、樹木卷得四面亂滾,卻在聶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處倏然止下,眾人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來是起隔阻之用。
  正當眾人心下感激之際,場中變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縱身空中,足踩「紫青雙劍」的劍柄,人劍合壹,斬開黑霧,閃電般刺向燕無雙。
  燕無雙怒吼聲中,「紫青雙劍」透體而過,「轟」的壹聲釘在地上,掀起數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塵埃落定。
  眾人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這才發現原來燕無雙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劍臨身之際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適才貫穿的只是燕無雙快速移動留下的殘影。
  而兩位仙子此時正俏立劍頂,白衣飄飄,英姿颯爽,「紫青雙劍」所在之處,赫然出現壹個方圓七丈的凹地,顯是剛才驚天壹擊所致。
  「哈哈哈哈,區區劍招,不過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絕江湖!」
  燕無雙幽靈壹般的身軀從山影中浮了出來,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背後便升騰起遮天蔽日的黑氣,眨眼工夫將三人的身形盡數吞沒。
  眾人只見眼前漆黑壹片,間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時,眾人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無雙交手壹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經文,為蜀山二仙祈禱祝福,畢竟她們是武林最後的希望,誰也不想二人落敗。
  唐月芙、聶婉蓉身處陷境,分別放出「紫青雙劍」,以氣禦劍,攻向燕無雙。二人則趁燕無雙與雙劍糾纏的間隙,揉身而上,雙手或拳、或掌、或指、或錐,壹壹朝對方印去。
  燕無雙面對二人雙劍的攻勢,不退不避,雙拳幻化,以強淩弱,壹壹將其攻勢對轟回去,他越打越是暢快,忽然壹聲龍吟般的長笑裂空而出,只見燕無雙身中突地分出兩道黑氣,分別撞上「紫青雙劍」,兩把神兵打著旋飛蕩而去,「叮叮」兩聲刺上石壁,大半劍身沒入其中。
  燕無雙壹擊得手,更不饒人,身子朝下壹挫,揚聲吐氣,雙拳轟向蜀山二女,唐月芙母女嬌容微變,各舉雙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無雙的拳勁之上,卻見二人口中猛噴壹口鮮血,再也穩不住身形,朝後跌飛。
  「嘿嘿,妳二人壹身嬌皮嫩肉,可別掛花了,否則,等壹下我操妳們的時候可是大煞風景啊!」燕無雙肆無忌憚的調笑著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這才站穩身子,兩人臉上俱露出駭然之色,原本以為「血魔」雖然厲害,總也抵擋不住蜀山神劍,不過,照這個情形看,不用「連心劍」看來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鮮血,臂膀壹振,竟然騰空而起,並肩立於空中,素手壹引,「紫青雙劍」離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無雙壹見,心知對方即將使出「連心劍法」,卻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全神以待。
  「母女連心,斬妖除魔!」嬌叱聲中,聶婉蓉身隨劍走,繞著母親高速盤旋,片刻工夫便不見身影,只有壹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連心劍法第七式——天~外~飛~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舉「紫陽劍」,劍身泛出壹波波的紫色光環,自上而下,將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環越集越密,終將唐月芙嬌軀隱沒,在空中呈現壹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眾人驚嘆聲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無雙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壹支巨大的紫青光劍,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無雙剛要擡手,卻發覺自己壹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見,無論如何催動,卻提不起壹絲壹毫,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劍從頂門劈下。
  「啊~~」燕無雙慘叫身中,身軀從中壹分為二,血光沖起三丈多高,蓋世兇人竟被「連心劍」壹招斬殺。
  光劍盤旋回飛,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卻見唐月芙面色凝重,從懷中取出壹面古鏡,迎光壹照,口中喝道:「昊天鏡,給我把他找出來!」
  古鏡側轉,壹道光柱直射地上的壹塊巖石,鏡中竟呈現壹黑色晶球,正自滴溜溜打轉。
  聶婉蓉壹劍劈開巖石,只見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鏡的光柱釘在地上,唐月芙恨聲喝道:「血魔,妳害我丈夫,殺我同門,今天我便讓妳元神俱滅!」
  「紫陽劍」閃電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氣洶湧而出,翻翻滾滾,朝四周泄去。唐月芙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壹轉身,卻發覺燕無雙的屍體處竟有紅光閃爍,近前壹看,卻是壹株仙草,郁郁芳香,撲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腦中猛然閃現壹個名字,連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兒收起法陣,飛到眾人面前。
  「仙子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盡,請受我等壹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
  武林中人跪倒壹片,紛紛叩首稱願以唐月芙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為除魔,其余之事恐難從命。武林經此壹劫,各派自當勤練本門玄功,修養生息,若天下再有難解之動亂,各位可投書蜀山「迎賓松」下,我母女自會再現江湖!」
  囑托完畢,唐月芙便攜女兒壹同離去,只余下壹片唏噓之聲。自此,「蜀山劍派」名聲復震,武林遂呈現壹片平靜祥和之象。
  朱顏血之芙蓉第二幕 春夢遐思
  蜀山乃是隔絕蜀地及中原的壹片險峻山巒,滾滾長江便從其間穿行而過,並在萬山叢中形成了三個奇險無比的大水峽,也就是「三峽」。而三峽頂端的兩岸,則有名傳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極為高聳壯觀奇特,峰巔雲霧縹緲圍繞,甚難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別稱為望霞、翠屏、朝雲、松巒、集仙、聚鶴、凈雲、上升、起雲、飛鳳、登龍、聖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壹峰,乃是峽頂北方的「朝雲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態最美之峰,峰腰秀麗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為昔年襄王會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曉,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壹在空中漂浮著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喚「飄渺峰」。相傳,此峰乃是當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於常年雲霧繚繞,並且高懸半空,「飄渺峰」始終不為外人所知。
  而這「飄渺峰」上,則是「蜀山劍派」歷代掌門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門即將仙去,在將門中諸事安排妥當之後,便會自行飛上「飄渺峰」,等待生命的終結,故此峰更被視為門中禁地。當年,為了能躲避「血魔」燕無雙的追殺,唐月芙顧不得門中禁令,攜女兒壹同藏於「飄渺峰」上,苦練「連心劍法」,矢誌復仇。
  「飄渺峰」名曰為峰,其實只是壹塊巨大的飛石,雲海飄渺間,便如同壹座活動的島嶼。島上四季常青,綠草如茵,到處可見奇花異草,參天古木上結滿濃郁芳香的果實,潺潺溪流環繞林間,果真是人間仙境壹般。
  壹個八、九歲模樣的垂髫孩童此時正靠著壹棵巨樹微微喘息,剛才和兩只小白猿追逐嬉戲,費去他不少的氣力,眼見小白猿便在不遠處向他招手,卻覺得心臟狂跳不止,壹時竟無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尷尬壹笑,擺了擺小手,然後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聽得樹葉「嘩嘩」作響,壹只巨大的母猿從空中躍了下來,兩只精光閃爍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帶有埋怨之色。兩只小白猿抓了抓腦門,「吱吱」叫了幾聲,逃也似的爬到樹上,躲在樹葉間偷視著下方的動靜。
  「小威,妳不要怪它們,」小孩子虛弱的聲音響起,對母猿說道:「是我叫它們陪我玩的,咳……咳……」
  他剛解釋了兩句,蒼白的小臉上立時浮現出異樣的陀紅,母猿見狀,連忙把手裏的仙桃遞了過去,那孩子也不客氣,抓過桃子壹口咬了下去,說也奇怪,當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穩下來,臉上那病態的艷紅隨即褪去,恢復成原本蒼白的模樣。
  「謝謝妳,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說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來,前肢在胸前擂了幾下,「吼吼」數聲,其意甚歡,跟著,它壹躍上樹,壹手抓住壹只小白猿,連續幾個騰躍,消失不見。
  「哎……」小孩子忽然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和他年齡極不相符的惆悵表情,自言自語的說道:「娘親和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隨便活動壹下就喘不過氣來,唉……」
  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兒子——聶炎,當初,唐月芙懷著聶炎力鬥燕無雙,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壹掌,起初以為沒什麼大礙,但隨著聶炎逐漸長大,唐月芙這才發現那壹掌的影響。
  雖然聶炎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缺陷,而且承繼父母的遺傳,他從小就生得極其俊俏,尤其是壹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更是惹人愛憐,但是,聶炎的身體卻始終十分虛弱,面色也顯得有些蒼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帶血色,稍微累壹點兒的活動都讓他心跳加速,甚至暈厥當場。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卻也無法根治兒子的痼疾,也正是因為如此,聶炎壹直無法修習「蜀山劍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鶴玩耍。為了讓母親和姐姐安心,小聶炎也始終裝出壹副無憂無慮的天真模樣,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適才那種煩惱的愁容。
  就在此時,兩聲嘹亮的鶴鳴傳入小聶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壹震,連忙爬起身來,飛快奔將過去。轉過山腳,只見兩個白衣麗人正站在三間茅草屋前四下張望,正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得勝歸來。
  「娘親!姐姐!」聶炎大聲叫著,沖到兩人面前,壹把抱住母親修長的玉腿,再也不願松開。
  「炎兒,不是叫妳不要跑那麼快嗎?看妳累的……」唐月芙愛惜的撫摩著他的頭發,輕聲責備著。
  「娘親,妳可想死炎兒了……」
  聶婉蓉走過去,刮了下弟弟的臉蛋兒,笑嬉嬉的說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了,還在娘親面前撒嬌呢……咯咯……」
  聶炎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松開雙手,擡頭望著母親,問道:「壞人除去了嗎?娘親和姐姐不會再撇下炎兒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壹笑,說道:「不會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
  聶炎轉過頭去,又用眼神詢問壹旁的姐姐,見她同樣也是滿面春風的點了點頭,小臉上頓時綻放出鮮花壹般的笑容。
  這壹日,聶炎忽然被叫到母親的房中,看著姐姐興奮難抑的表情,聶炎的心裏卻是茫然壹片,卻不知所為何事。
  「炎兒,」唐月芙慈愛的看著小兒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說道:「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報,更是得到了這株仙草,經過我這幾天的查證,終於確定這正是天下間最具起死還生功效的「九陽還魂草」,有了它,壹定可以解除妳身上的頑癥,不過,服用它之前,倒還要費點周折,這樣吧來,妳這幾天就和我壹起就寢。」
  原來根據書中記載,「九陽還魂草」乃是天下間至剛至猛的靈藥,壹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強身健體,更能洗經伐髓,打通人體阻塞的經脈。但由於藥效過於霸道,壹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經脈改造時的強大沖擊,更何況是自小體弱多病的聶炎,因此,唐月芙只好壹方面用藥物護住兒子虛弱的經脈,另壹方面則打算將自己的無上玄功灌輸給聶炎,以便兒子在「九陽還魂草」的藥力發作之際,能運氣護體,不至於被強猛的藥力沖得經脈寸斷而亡。
  唐月芙在向聶炎解釋了「九陽還魂草」的特性之後,便吩咐女兒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單子前去煎制藥物,並開始傳授聶炎「蜀山劍派」的運功心法。
  由於聶炎的身體虛弱,以往即便是教會了他心法,卻也不能自行運氣,而當時「蜀山劍派」大仇未報,唐月芙自不敢輕易將壹身功力傳輸給兒子,但此時血魔已除,唐月芙再無顧慮,便在每日子、午時分,將功力灌輸給兒子。
  子、午二時分別是天地間陰陽二氣最鼎盛的時刻,在此時輸功,自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聶炎壹方面承受母親的功力,另壹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華,配合體內真氣運走百脈,身體也日趨強健,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倒也現出幾分血色。唐月芙見功法有效,自是欣喜萬分,心中盤算:「照這樣下去,不出七日,炎兒便可服用「九陽還魂草」了。」
  壹連七天,聶炎都在在母親的房中度過。除了按時接受母親的功力和服食藥物外,便是運功強體,絲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兒子運功之時,倒也陪他壹起練功,無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聶炎身上的惡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時輸功以後,將因身體承受不住巨大沖擊而昏睡過去的兒子抱到壹旁臨時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寢。但到了第六天,由於功力損耗過大,她在將最後壹絲真氣灌入兒子體內之後,竟也倒在塌上,沈沈睡去。
  「啊……我這是在哪……有人嗎?」
  唐月芙睜開疲憊的雙眼,發覺自己竟然處在壹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四周霧氣彌漫,伸手不見五指,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摸索著向前行去。
  「芙兒莫怕,我在這裏啊……」壹把柔和的嗓音從左側傳來,唐月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頭望去。只見濃厚的霧氣忽然左右散開,露出壹條通道,通道的盡頭則是壹片光明,壹道熟悉的身影逐漸從光明中顯現出來。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對方,突然驚喜的叫道:「曉風,是妳嗎?妳怎麼會在這裏?」
  丈夫那張英俊挺秀的臉龐終於完全呈現在唐月芙眼前,只見他面帶微笑,張開雙臂,溫柔的喚道:「芙兒,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壹口氣沖到聶曉風面前,猛地撲到丈夫的懷裏,輕捶著他的胸膛,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聶曉風捧起妻子的臉龐,望著那張犁花帶雨的嬌容,輕嘆道:「芙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可真苦了妳了……」
  「曉風,我還以為妳死了呢。現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兒殺了,我們壹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懷裏扭動著身子,撒嬌似的說道:「妳可不能再離開我了啊……唔……」
  唐月芙還沒說完,聶曉風便吻上她的櫻唇,將下面的話堵了回去。四唇相接,雙舌糾纏,再多的話也無法表達出兩人思念的痛苦,壹瞬間,多年的願望終於成真,他們緊緊的擁著對方,將滿腔的愛意化做濃情壹吻。
  以往的種種溫馨片段從腦海中閃電般的劃過,唐月芙只覺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從舌底湧出,在兩人的唇舌間滾來淌去,唐月芙雙手用力的勾著丈夫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引導著丈夫的舌頭,心中漣漪陣陣,豐滿的嬌軀貼在聶曉風的身上,廝磨糾纏著。
  聶曉風的大手從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將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隔著肚兜揉捏起來,拇指按壓在頂端的蓓蕾上,壹陣奇異的熱力透體而入,唐月芙「嚶嚀」壹聲,身子壹軟,緩緩的倒在地上。
  衣裳壹件件的離體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嬌軀終於完全呈現在聶曉風眼前,聶曉風望著妻子紅雲滿布的粉面,微笑著說道:「芙兒,這麼多年過去了,妳還是那麼美……那麼讓人心動……我……我永遠愛妳……」
  「曉風,我也是……」唐月芙紅著臉瞄了丈夫壹眼,然後闔上眼簾,胸前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壹副任君品嚐的俏麗模樣。
  聶曉風不再言語,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兩腿之間,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輕點著妻子那嬌艷的牝戶。
  唐月芙只覺得壹條奇熱的棒子頂在自己的蜜壺上,不由得全身壹顫,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打開,神秘的門戶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來。聶曉風的龜頭沿著那條迷人的肉縫來回滑動,慢慢的,陰戶的大門分到兩邊,壹顆粉紅色的果實凸現出來,少量的清液從陰戶中淌出。
  聶曉風腰部壹沈,大龜頭頓時擠入狹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輕呼壹聲,欣喜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聶曉風扣住唐月芙的蠻腰,下體猛力壹挺,「哧」的壹聲,將整條肉棒塞了進去。
  陰戶中的細小凸起摩擦著棒身,層層褶皺裹著聶曉風的大肉棒,充漲的感覺沖擊著唐月芙的神經,她輕輕的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被丈夫這重重壹擊感動得熱淚盈眶。
  聶曉風緩慢的挺動著肉棒,細細的感受著內裏的顫抖,九淺壹深、五淺壹深、三淺壹深……隨著聶曉風活動頻率的加快,唐月芙陰戶中湧起陣陣甜美的快感,她主動的擡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尋求至美的感受。
  聶曉風見狀再無顧忌,將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每壹次的撞擊都頂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覺讓唐月芙呻吟陣陣,愉叫連連,花房綻放,壹波波的淫水如潮湧出,讓聶曉風更易施為。
  猛插了壹陣後,聶曉風握著唐月芙的雙手,將她拉了起來,讓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他則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說道:「芙兒,妳來吧……」
  唐月芙嬌羞的看了丈夫壹眼,然後雙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顛簸,壹次次的將肉棒吞入體內。兩人的呻吟聲交織成壹片,在這空曠的山谷中回蕩著……
  就在唐月芙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忽然壹把利劍平空而落,「唰」的壹聲,從聶曉風的胸口透體而過,聶曉風腦袋壹歪,再也沒了聲息,壹道鮮艷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滿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無雙作對,只有死路壹條!」伴隨著壹聲斷喝,「血魔」從濃霧中走了出來,滿臉淫笑的說道:「美人兒,不要怕,他死了還有我呢……哈哈……嘗過我的手段妳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驚恐著叫著,剛想起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燕無雙向自己逼近。
  「不,別過來……」唐月芙大叫壹聲,醒了過來,原來只是壹場春夢,她擦去額頭的冷汗,這才發覺聶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邊,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壓在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這也許就是自己會發春夢的原由吧。
  唐月芙嘆了口氣,起身將聶炎抱到壹旁的小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後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兩行清淚滾下臉龐。
  朱顏血之芙蓉第三幕 蜀地辛密
  第二天早上,聶炎從睡夢中醒來,伸展了壹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忽然「噫」的壹聲,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揮舞了幾下拳頭,只覺得充盈的氣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虛弱的狀況,胸腹間還伴有壹道熱流盤旋往復,像是壹只小老鼠在體內竄上竄下。聶炎渾然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嚇得手腳冰涼,大聲驚叫道:「阿娘,妳快來看……我肚子裏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幾乎壹夜沒睡,只在拂曉時分才剛剛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夢半醒中突然聽到兒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壹驚,連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兒子的脈門,輸入壹道真氣,仔細勘察他體內異況。
  未幾,唐月芙臉上的緊張化作歡喜,她松開手指,輕輕撫摩著兒子的頭頂,柔聲安慰道:「炎兒,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這些日子我每天輸功給妳,加上妳自己用功不輟,如今體內真氣已經可以自行運轉,那是妳自己的真氣呦……」
  「哦,原來是這樣。」聶炎這才放下心事,擡頭壹看,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發青,壹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娘親,您生病了嗎?怎麼妳的臉色這麼難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夢,心臟猛地壹跳,仿佛被兒子發現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難當,她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壹下就會好的,妳也別偷懶了,等壹下洗漱完畢就抓緊練功吧……」
  「好的,您也要當心身子啊!」
  壹整天的時間裏,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夢中那纏綿的片段壹幕幕的從腦海中飄過,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壹刻也不得安寧。
  她暗自思忖著:「怎麼會這樣呢?以前雖然也時常發過類似的春夢,可第二天就該沒事了啊,就算加上那個因素,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想到這裏,她心中猛地壹動,透過窗戶看了壹眼正在熬藥的女兒聶婉蓉,輕輕發出壹聲無奈的嘆息。
  午夜。
  唐月芙滿意地將手從兒子身上收回,這次傳功以後,聶炎體內的真氣應該就足夠抵抗「九陽還魂草」的霸道藥力了,望著兒子熟睡小臉,唐月芙眼中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當心境終於放松下來,那些討厭的畫面又壹次的出現在唐月芙的腦中,她搖了搖頭,走到桌前,將早已沏好的「龍香草」茶壹口氣灌入嘴中,壹道清爽的的涼意直沖下腹,卻也絲毫不能緩解那內心的灼熱。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壹聲被人撞開,聶婉蓉從外面沖了進來,撲到母親面前。她渾身只穿著壹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藍褻褲,晶瑩白皙的肌膚,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聶婉蓉壹頭紮進唐月芙的懷中,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娘親,妳好多天沒有疼蓉兒了……我身上好難受啊……」她壹邊說著,壹邊將自己堅挺的乳房在母親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兒的下巴,正色說道:「蓉兒,我不是讓妳以後不要再練「連心心法」了嗎?妳怎麼這麼不聽話!」
  「我也不想練啊……可是妳也知道,心法會自行運轉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親壹定要疼蓉兒壹次……」
  唐月芙看著女兒因情慾而漲紅的臉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聶婉蓉歡喜的叫了壹聲,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卻被唐月芙壹把拉住。
  「妳弟弟還在那邊呢……走,我們到妳的房間去……」說完,唐月芙牽著女兒的玉手,兩人壹路小跑著趕到聶婉蓉的閨房。
  沒等房門關好,四片柔軟的嘴唇便如磁石壹般緊緊的粘在壹起,再也不願分開。
  原來,「蜀山劍派」的「連心劍法」雖然天下無敵,但卻有壹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壹經習練「連心劍法」,必定會引發體內無窮的情火,壹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神功反噬,輕則走火入魔,終身殘疾,重則慾火焚身,化為灰燼。
  也正是因為如此,「連心劍法」歷來都是夫妻雙修,但當年由於形勢所迫,唐月芙不得不與女兒聶婉蓉壹起同修此絕世心法,並在慾火攻心之際,相互為對方排解體內的情毒。
  唐月芙此時已經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兒的口腔,翻卷攪動,聶婉蓉則緊緊的抱著母親,熱烈的回應著。多日努力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這對名動天下的母女俱已沈浸在滔天的慾海之中。
  兩人壹邊深情擁吻,壹邊向香榻靠去,兩對玉手柔荑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聶婉蓉忽覺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著母親的脖子順勢倒下。
  唐月芙的整個身子覆在女兒身上,小指在她背後熟練的壹勾壹引,便將那肚兜的袢帶解開,然後輕輕將其扯去,聶婉蓉那對玲瓏嬌小的乳房隨即顯露出來,雖然不及母親的雙峰豐滿,卻勝在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艷動人。
  唐月芙沿著女兒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壹路上留下壹條淡淡的水痕,聶婉蓉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唐月芙壹手握住女兒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香舌則在另壹支乳房來回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聶婉蓉嬌嫩的乳肉,刺激著女兒的情慾。
  「喔……好舒服……好棒啊……」聶婉蓉大聲的呻吟著,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母親的口中。唐月芙含著嬌小的乳峰,舌尖繞著那顆迷人的紅豆打轉,牙齒輕噬,微微的刺痛讓聶婉蓉更加瘋狂。
  聶婉蓉的玉手從母親的睡衣下擺探如,隔著褻褲在唐月芙微微賁起的恥丘上摸索探尋,卻發覺那裏早已殷濕成潮,褻褲緊貼著那條裂縫,神秘的珍珠早已從肉唇中伸出頭來,不知羞恥的挺立著。
  「嗯……娘親在騙人……看妳下面濕成那樣……原來也忍不住了啊……」聶婉蓉不滿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兒發現身體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還在義正詞嚴的教訓女兒,可自己卻難耐心頭的慾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連褻褲都染得濡濕壹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話,更加用力的吸吮著女兒的乳筍,另壹只手捏著聶婉蓉的乳肉,讓頂端的蓓蕾高高聳起,拇指和食指揉搓著逐漸漲大的乳珠,時不時的狠擠壹下,讓聶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時,聶婉蓉壹邊享受著母親的服務,壹邊悄悄的撩開母親褻褲的壹角,靈巧的手指鉆了進去,直接攻擊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悶哼壹聲,身軀劇顫,側倒在床上。
  聶婉蓉翻身坐起,將兩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脫下,然後爬在母親的身上,將年輕的牝戶暴露在母親的面前,分開唐月芙壹雙修長的玉腿,湊了上去,壹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至,聶婉蓉吐出香舌,在母親的肉唇上輕輕滑動,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縫上濡濕的珍珠,揉擠搓壓。
  「啊……蓉兒……好……好啊……」滿足的呼叫終於從唐月芙的口中傾瀉而出,身體也隨之輕輕抽搐起來。此時,聶婉蓉那粉紅色的花瓣正擺在唐月芙眼前,她豎起中指,撩起壹掬清滑的淫水,然後壹扭壹轉,輕巧的刺入女兒的牝戶。
  花瓣被分到兩邊,窄小的通道裏灼熱異常,無數的嫩肉纏繞在入侵的手指上,細嫩滑膩,唐月芙輕輕戳弄了幾下,但覺無甚阻礙,便開始快速在女兒的蜜壺中抽送起來。
  「啊……啊……好棒啊……娘親……快點兒……再快點兒……」聶婉蓉高聲叫喊著,舌尖壹頂,便溜進母親的陰戶之中,在內裏伸縮卷轉,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壺中早就已經泥濘壹片,在女兒的刻意挑逗下,更是春潮泛濫,壹發不可收拾。
  聶婉蓉的俏鼻貼在唐月芙的陰阜,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濕熱的鼻息包裹著母親的陰核,讓唐月芙更是慾火高漲,雙腿支撐著整個身子,玉臀上擡,壹聳壹聳的和女兒的唇舌做著最親切的接觸。
  另壹方面,唐月芙插入聶婉蓉體內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兩根,插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好幾次都直接點擊在女兒柔軟的花房之上,壹波波的淫水從蜜壺深處湧出,更便於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兒的蜜道中快速的搗弄了幾十次,忽然見女兒的的陰核就在眼前,紅艷艷的,充血腫脹。唐月芙於是抽出手指,在聶婉蓉的陰核上撚搓了幾下,然後中指壹屈壹彈,竟然用上了「蜀山劍派」的絕世神技「玉蘭拂花指」,壹道真氣正撞在那嬌小的陰核之上,聶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間抵達頂峰,大量的陰精狂泄而出,噴了唐月芙壹頭壹臉。
  「啊……」隨著高潮的迅速降臨,聶婉蓉那粉紅的花瓣張開到最大的極限,全身酸軟,再也無法繼續香舌的活動,擡起頭來,高聲嘶喊著。壹道銀線將她的紅唇和母親的牝戶連接起來,隨著聶婉蓉擡起的頭部逐漸拉長,顫顫巍巍,竟不斷裂。
  下體突然失去女兒的慰籍,唐月芙頓時覺得蜜壺中麻癢異常,她坐起身來,伸手翻過聶婉蓉的身子,然後抱起女兒的壹條玉腿,從她的兩腿之中湊了進去,兩人那濕潤的陰唇撞在壹起,電流壹般的快感沖擊著她們的神經,母女倆同時哼叫壹聲,扭動嬌軀,胡磨亂頂起來。
  兩人黑亮的陰毛糾纏在壹起,四片陰唇大大張開,貪婪的相互沖撞摩擦著,想要把體內的無窮慾火盡數散發出去。兩人壹邊扭動著玉臀,壹邊不約而同的撫上自己的酥胸,壹手握住壹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從中擠出水來,乳峰上的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緊繃。
  「娘親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兒,為娘也壹樣……好……用力……來……」
  母女倆瘋狂的擺動臀部,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殘余的壹絲絲的理智也被火熱的快感所占據,慾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來了……蓉兒……快……使勁……」
  「喔喔喔……娘親啊……我也是……讓我們壹起泄了吧……」
  終於,兩人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兩具雪白的嬌軀壹陣痙攣,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縮,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壹股股熱潮分別從兩人的蜜壺中狂射出來……
  高潮過後,唐月芙逐漸從慾望的海洋中蘇醒過來,看著兩人下體間粘在壹起的毛發,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已經數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倆就是這麼排解修煉「連心劍法」的情火,每次過後,唐月芙都會為自己亢奮的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她不知道以前修煉過此等心法的前輩們曾是怎樣的壹個情形,是否也與自己壹般瘋狂,壹般沈迷……
  此時,聶婉蓉依舊躺在床上沈睡不醒,臉上則明顯地掛著異常幸福的神情,嘴角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仿佛在夢中也在回味著適才的暢美感覺。
  唐月芙苦笑了壹下,雖然不知道前輩們如何,可明顯女兒就比自己容易滿足多了,通常都是在她兩次高潮以後,自己才會得到滿足,而剛才的那些淫蕩的舉動也是自己手把手地傳授給她的,難道說自己真的是壹個慾壑難填的女人嗎?
  唐月芙輕輕的從女兒的兩腿之間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熱異常。
  明明剛才已經泄過壹次身,按理說將體內的慾火也該熄滅了啊,可為什麼自己的蜜壺中依然是那麼空虛酥麻呢?哎……和女兒壹起雖然能暫時緩解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實在是比不上和丈夫當年真個消魂的動人滋味啊……就連昨晚的那場春夢也比這個強多了呢……
  想著想著,唐月芙只覺得蜜壺中仿佛有千萬只螻蟻爬進爬出,愈發覺得寂寞難耐,哎……這個夜晚怎麼就那麼漫長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四幕 異變突生
  服藥的時刻終於到了。
  經過連續七日的不停傳功,聶炎體內已凝聚了母親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見兒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兒聶婉蓉在壹旁護法,並讓聶炎在蒲團上盤膝坐好,對他說道:「炎兒,等壹下妳壹定要運功抵禦那「九陽還魂草」的藥力,不用讓它損傷到妳的經脈,等藥力完全化開以後,就大功告成了。」
  聶炎怯生生的說道:「娘親,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輕輕的拍了壹下兒子的臉蛋兒,柔聲說道:「炎兒乖,不要怕喔……
  等壹下我會幫妳護住受沖擊最大的心脈,妳只需要保護好其他的經脈就可以了啊……妳放心,有為娘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聶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擔心,還有妳蓉姐我呢……」
  聶炎聽到母親和姐姐的鼓勵,點了點小腦袋,接過唐月芙手中的「九陽還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連忙壹手虛按兒子的天靈,另壹手則放在聶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動,兩股真氣在聶炎的心脈附近匯聚起來,形成壹道堅實的防護罩。
  片刻之後,唐月芙只覺得聶炎體內突生壹股龐大的力道,自己輸入的功力猛的倒卷而回,更將她的雙手震離兒子的身體。她大驚之下,卻見聶炎眼神立變,竟然透出瑩瑩的碧綠光芒,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仿佛壹只受傷的野獸,完全變了壹副模樣。
  「炎兒,妳怎麼了?」唐月芙焦急的搖晃著兒子的肩膀,顫聲問道。
  「吼~」聶炎對母親的呼喚置若罔聞,口中發出野獸的低鳴,突然壹伸手,將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開來,雪白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杏黃色的肚兜根本掩蓋不住傲人的雙峰,大片的柔膩乳肉白皙動人。聶炎兩眼放光,小手各抓住壹支乳峰,肆意揉捏起來。
  唐月芙本來想要反抗,但是被兒子的手抓在乳房上,壹陣陣奇異熱力傳透過來,仿佛有種催發肉體春情的奇異力量,唐月芙頓時好像著了魔壹樣,竟有些舍不得離開,甚至還隱約把胸口微微挺起,任憑兒子輕薄。
  「炎弟,不得無禮!」壹旁的聶婉蓉急躍而上,劍指直點弟弟的背心。聶炎低哼壹聲,硬受聶婉蓉的指劍。聶婉蓉的手指剛觸到弟弟的身子,卻覺得他似乎有罡氣護體,再加上不敢全力施為,那壹指竟無法突破對方的防護。聶炎跟著身子壹晃,聶婉蓉只覺得壹股大力狂湧而至,再也穩不住身形,嬌呼壹聲,頓時被撞得破門而出。
  聶婉蓉雖然壹指無功,那聲嬌喝卻將唐月芙喚醒過來。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憤交加,連忙格開聶炎的壹雙魔手,身軀壹轉,繞到兒子的身後,怒喝道:「炎兒,妳在幹什麼!」
  「娘親,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漲……」母親的暴喝似乎讓聶炎清醒了壹些,只見他小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著,眼神求助地望著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壹軟,柔聲說道:「炎兒,都是為娘不好,想不到那藥草竟如此霸道,妳先坐下,待我仔細察看……」
  「熱……熱死我了……」沒等唐月芙說完,聶炎突然將身上的衣物悉數扯下,只聽得「嘶嘶」連響,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現在唐月芙眼前。最讓人生奇的是,聶炎胯下的那條小肉棒見風即長,壹眨眼工夫就變得粗壯無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讓,並且勢頭不止,繼續膨脹壯大,只是依舊保持那白嫩的顏色。
  時隔九年,在這種詭異的條件下再見到男子的那條東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別有壹番滋味,尤其見到的居然是兒子的男根,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娘親……救我……我熱……我熱啊……」聶炎慘叫著,撲向唐月芙。
  「不要過來!」唐月芙眼看著兒子挺著胯下的大肉棒沖來,連忙壹掌拍出,又在身前連布三道結界,試圖阻止聶炎的前行。
  和聶婉蓉壹樣,唐月芙也不敢過於用勁,再加上這些天來壹直輸功導致功力大損,而聶炎此時怪力護體,此消彼長之下,唐月芙的壹掌只讓他身軀微滯,跟著便繼續向前,三道結界對他竟然也無任何影響,他雙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門,壹手正欲沖進房內的女兒,向北面飛去。
  唐月芙母女壹直飛入「飄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這才停了下來。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飄渺峰」之後,收藏前輩掌門屍骨的所在,由於聶炎年紀尚幼,也就沒帶他來過這裏,故此,這「通玄洞」乃是唯壹壹處聶炎不知道的地方。
  兩人稍微平穩了壹下氣息,相互對視壹眼,俱是壹臉無奈,都對眼下的狀況沒了計較,只得躲在洞中,靜觀其變。當唐月芙定下神來,兩腿間卻隱約有些潮濕,她有些不解,瞥了壹眼女兒,聶婉蓉此時正全神貫註的聆聽著外間的動靜,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壹探。
  稍壹碰觸,唐月芙驀然發現,自己的褻褲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貼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壹驚,想到剛才看到的兒子那條粗壯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沒由來地劇烈跳動,胯間的濕漬更濃。
  所幸洞內漆黑,女兒又背對著自己,沒發現母親此刻的羞人模樣,壹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不久,遠處的林中傳來壹陣枝葉紛沓的聲音,顯然聶炎已經鎖定了兩人的方位,正朝這邊趕來。
  唐月芙取出「昊天鏡」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鏡」的神力布下世間防禦能力最強的「水鏡結界」,然後輕嘆壹聲:「哎……我「蜀山劍派」的玄功太過神奇,門人均可相互產生感應,也許炎兒體內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會這麼快找到這裏來吧……」
  說到這裏,唐月芙忽然頓了壹頓,然後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蓉兒,如果「水鏡結界」也阻止不了炎兒的話,我們就只好強力將他制服了,希望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唉……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陽還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會是種催情藥草,是我害了炎兒啊……」
  聶婉蓉在壹旁安慰母親道:「依我看那「九陽還魂草」也不是全無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強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說,這也不能怪妳啊……都是那些醫書沒有講明白……」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聶炎的腳步聲,唐月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母女倆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多喘,透過水鏡向外觀望。
  只見外間的林中樹搖枝顫,聶炎「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仿佛壹聲聲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頭,震得兩人心魂欲散。隨著聶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隱約可聞,唐月芙母女只覺得心口仿佛壓了塊大石,沈甸甸的,直想跳起來大喊大叫壹番,卻都是緊張得握緊拳頭,壹臉凝重的等待聶炎的出現。
  聶炎光溜溜的身子終於從林中走出,那條粗長的肉棒已經停止了增長,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現,頂端的龜頭大如鵝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聶婉蓉從未見過男子的塵根,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壹顆心如小鹿壹般狂跳不止,唐月芙連忙將女兒推到壹旁,自己則密切註視著兒子的舉動。
  「娘親……娘親……可找到妳了……救我……救我……我需要妳啊……」聶炎張開小胳膊,撲了上來,卻見洞口壹陣水紋波動,聶炎頓時被彈出三丈開外,他楞了楞,又壹次的撲上,卻是又壹次的被彈開。
  「娘親……我知道妳在裏面……為什麼不出來啊……難道妳不要炎兒了嗎……」
  聶炎壹聲聲淒厲的哭叫象尖刀壹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兩道清流順著臉頰淌落下來,心道:「兒啊,不是為娘狠心,可我實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亂倫啊……妳且忍忍啊……」
  幾十次的沖擊失敗後,聶炎突然停了下來,望著泛起層層水波的洞口,慘笑道:「也罷,娘親既然不肯見我,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說著,雙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將自己撕為兩半。
  「不……」唐月芙驚叫出聲,眼中仿佛出現兒子肉體分裂的悲慘景象,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玉掌輕拂,將聶婉蓉擊昏,然後猛地沖出「水鏡結界」,撲到兒子面前,扣住聶炎的雙腕,制止兒子下壹步的愚蠢行為。
  聶炎自忖必死,卻突覺芳香撲鼻,睜眼壹看,母親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壹把抱住母親,小臉正沖著唐月芙的陰戶,陣陣喘息直沖母親的敏感部位。
  隨著聶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漸漸的,唐月芙起先的沖動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壹種異樣的麻酥,從與兒子接觸的部位開始,逐漸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而陰戶中竟然也傳來前所未有的酸軟感覺,唐月芙突地壹驚,正要推開癡纏在自己身上的聶炎,卻聽到兒子壹陣囈語般的呢喃。
  「娘親……太好了……妳終於在我身邊了,炎兒再也不用怕了……」
  壹時間,唐月芙再也無力推開兒子孱弱的身軀。她輕輕撫摩著兒子的小腦袋說道:「炎兒,妳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很難受啊?」
  聶炎嫩聲回答道:「娘親,我那裏好漲啊……又痛又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啊……」
  「讓為娘幫妳看看吧……」唐月芙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然後輕輕將聶炎推倒在地,卻見那條碩大的陰莖筆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彎轉扭曲,猙獰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紅著臉說道:「炎兒,等壹下妳要乖乖的聽話,不要亂動,待為娘替妳把體內的毒素弄出來。」唐月芙不敢把話講得太過明白,畢竟兒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還是瞞著他好壹點兒。
  唐月芙在撲出來的時候,心裏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幫兒子出壹次火,雖然這也有違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亂倫畢竟有些不同,為了救回自己的兒子,有些東西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娘親……炎兒壹定聽您的話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漲了呢……」
  聶炎的小臉上忽然劇烈的扭曲起來,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小屁股不自覺的壹擡壹擡的,在母親掌中摩擦著肉棒。
  握著兒子粗熱的陰莖,手中傳來的是壹陣陣輕微的顫抖,唐月芙的心臟「蓬蓬」亂跳,意亂情迷中,竟然忘記了下壹步的動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親……救我……好難受啊……」聶炎的慘叫將發呆的唐月芙喚醒,望著兒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兒子的陰莖,緩慢的上下套弄起來。
  「哦……哦……好舒服……娘親繼續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著聶炎的肉棒,心裏卻在滴血。和女兒的虛凰假鳳已經讓她負疚很深,但那畢竟是為了能給丈夫報仇,正是由於這個理由才讓她的心理能夠得到壹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個兒子,就更讓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仿徨。
  「如果曉風知道的話,壹定會罵我教壞了孩子吧……曉風啊……我實在對不起妳啊……」
  心裏雖然在激烈的掙紮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頓片刻。唐月芙逐漸加快了套弄的節奏,看著那顆渾圓的龜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唐月芙的蜜壺中竟然湧起壹陣酸軟的感覺,仿佛有股熱潮蠢蠢欲動。
  「啊……怎麼會這樣……我……我這是怎麼了啊……」突如其來的燥熱傳遍唐月芙的全身,腦子裏忽然閃過壹個念頭:「這麼粗長的肉棒如果能插進自己的蜜穴中,那會是怎樣的壹個光景呢……」
  唐月芙被這個想法嚇了壹跳,連忙集中精神,將那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繼續努力的幫兒子服務。
  可不知道怎麼搞的,無論唐月芙怎麼用力,小聶炎的肉棒始終堅挺無比,只從龜頭的裂隙中滲出了少許的清白液體,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漸酸麻,她只好換了只手,可那條碩大的陰莖依舊是毫無動靜。
  雖然聶炎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唐月芙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壹波波的欲焰焚燒著她的神經,唐月芙只覺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覺中,癱軟了下來。
  「娘親……快啊……我好難受啊……妳快點兒動啊……」聶炎似乎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慾火,小腦袋左右搖擺,大聲叫嚷著。
  「炎兒,忍著點,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剛說了兩句,卻見聶炎小屁股猛的向上壹沖,恰巧撞進母親剛剛開啟的櫻唇之中,柔軟的舌尖正卷在龜頭的裂隙上,壹股難聞的氣息讓唐月芙立刻揚起頭來,將肉棒吐了出去。
  「妳……」唐月芙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剛要斥責兒子幾句,卻發現聶炎難受的在地上胡亂扭動著身子,小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落下,沒幾下就將屁股摔得通紅壹片。
  「啊……我要死了……娘親……我要死了嗎……剛才是怎麼回事……可真舒服啊……娘親……」
  見到兒子的神智逐漸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絞,但兒子無意識的叫喊卻讓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壹片迷惘。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死去?不……決不……」唐月芙心中狂喊著,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壹俯身,將聶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來。
  「啊……舒服……舒服啊……娘親……」
  肉棒被滑膩的香舌包裹著,聶炎漸漸平靜下來,臉上也露出滿足的微笑,小屁股壹顛壹顛的,讓肉棒在母親的口腔中進進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轉著在肉棒上捋著,兩片香唇卡在龜頭下端的傘柄位置,靈巧的舌頭刺激著龜頭的嫩頭,舌尖不時舔過那條裂隙,溫熱的香涎沿著粗長的棒身緩緩流下,將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濕。
  「啊……啊……啊……」新鮮的刺激終於讓小聶炎激情驟發,在唐月芙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腥臭的黑色液體噴薄而出,灌入母親口中。
  唐月芙連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離開,繼續上下套動,將肉棒中的殘余濃液擠將出來,烏黑的液體從龜頭的裂隙中狂射出來,在空中劃過壹道弧線,落在旁邊的地上。
  「呼~」聶炎大大的喘了口氣,僵硬的四肢癱軟下來,躺在地上。
  唐月芙將最後的壹絲粘稠濃液從肉棒中擠出,這才伸手拭去嘴角的黑色物事,向聶炎囑咐道:「炎兒,妳千萬不能把剛才的情況說給妳姐姐知道,明白嗎?」
  聶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那是為什麼呢?娘親好棒呢,幫炎兒排出了體內的毒素,可為什麼不能讓姐姐知道呢?」
  「這……」唐月芙心想,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暈女兒才肯出來,也正是這個道理了。可望著兒子天真的表情,卻又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實情,只得隨口編了個理由說道:「妳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這種方法幫妳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話,硬要使用這種方法替人排毒的話,必定會害人害己,所以壹定不能讓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聶炎連忙點頭稱是。
  唐月芙先讓聶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則去取來壹套乾凈衣裳,親手為他穿戴整齊。
  在清理乾凈周圍的黑色液跡之後,唐月芙進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兒,告訴她自己已用玄功壓下了聶炎體內的毒性,三人這才壹同向家中趕去。
  朱顏血之芙蓉第五幕 獸性大發
  聶婉蓉壹路上拉著弟弟問長問短,聶炎則遵照母親的囑托,只是告訴姐姐自己是被母親用玄功壓下體內的毒性,具體情況卻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壹旁時常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倒也沒有引起聶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過壹片樹林,眼前忽然出現壹池幽潭,潺潺的溪流從山上蜿蜒而下,註入池中,碧綠的溪水清可見底,幾尾肥魚在水中追逐嬉戲,蕩起陣陣漣漪。
  聶炎忽然開口說道:「娘親,我剛才出了壹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裏洗個澡。」
  「這……」唐月芙略微沈吟了片刻,說道:「妳毒性剛消,壹個人在這裏我實在不放心,就讓蓉兒陪著妳吧,我在家裏等妳們回來。」
  聶婉蓉點了點頭,說道:「娘親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弟弟的。」
  唐月芙這才騰身而起,向家中飛去。其實她本想親自留下來看護聶炎,可不知怎麼的,壹路走來,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腦子裏轉來轉去的都是兒子那條巨大的肉棒,原本堅定的道心隱約有松動的跡象,壹身功力竟也悄然減退,蜜壺中更是瘙癢難忍,汪洋壹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讓女兒留下,自己則打算趁著子女不在的時候仔細查出身體異狀的原由,最起碼也要運功壓下內心的浮躁。雖然想到如果聶炎的淫毒再次發作,女兒可就危險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壹方面暗自祈禱,另壹方面則加速朝家中飛去,祈望盡快解決體內的不適,以便應付下壹次的突發狀況。
  另壹邊,聶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開衣裳,露出白皙光潔的小身子,赤條條的躍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滌著身上的汙垢。
  聶婉蓉則坐在壹旁的草地上,壹雙星目微闔,靜靜的想著心事。
  如此的場景早已不是第壹次,由於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從未與外界有過接觸,再加上聶炎的年齡尚小,唐月芙也就沒把塵世間的壹些俗事告訴過壹對兒女,因此聶婉蓉的心裏自然就沒有那些所謂的男女之防。
  可當她此時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軀體,卻第壹次有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悸動。在「通玄洞」中,聶婉蓉就曾經親眼目睹了弟弟那條異於常人的碩大陰莖,此時她的雙眼雖然看似閉合,實際上卻壹刻也沒有離開過聶炎的陽具,透過清澈的溪水,那條粗長的肉莖,清晰的映射在聶婉蓉的眼中,卻不知如果讓它插進自己的蜜穴裏,該是壹番如何動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壹雙美目業已完全張開,盯著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內心裏春情蕩漾,幻想著種種羞人的景象,可卻有壹絲羈絆的心理縈繞著全身,仿佛如此很對不起母親似的。
  驀然,聶炎的眼神壹暗,天真無邪的小臉罩上壹層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圓圓的龜頭「嘩啦」壹聲露出水面,緊跟著,他壹躍從潭中竄出,撲在聶婉蓉的身上,口中發出「荷荷」的低吼,壹雙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聶婉蓉先是壹怔,等到胸前的雙丸處傳來陣陣的巨痛時,這才驚叫著推搡著弟弟,但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負玄功,像是壹個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壹般,只是靠本身的氣力拒絕聶炎的侵犯,可這如何又能抵擋獸性大發的聶炎呢!
  「嘶啦」壹聲,聶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聶炎壹把扯了下來,露出裏面遮胸的水藍肚兜和月白色褻褲,聶炎身子向下壹壓,巨大的龜頭隔著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戶的所在,陣陣奇異的熱力向柔軟的蜜穴中沖去。
  與此同時,聶婉蓉的乳房上也傳來壹片酥麻感覺,她只覺得天在旋、地在轉,蜜壺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軟無力,鼻息中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
  聶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擡,伸進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紅色的乳珠上撚弄了幾下,忽然向下壹探,抓住包裹著她玉臀的褻褲上沿,猛的拉了下來。龜頭在茸茸的芳草地上來回逡巡,尋找那潮濕的蜜穴。
  聶婉蓉銀牙緊咬,渾身激顫,壹雙玉手揪住旁邊的青草,努力忍耐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
  突然,聶婉蓉覺得自己的花瓣被無情的擠壓到兩邊,弟弟那條火熱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戶中鉆去,她猛的清醒過來,身子向後壹縮,避開聶炎的進襲,口中顫聲說道:「炎弟,不……不要這樣……」
  聶炎壹擊不成,也不多話,壹揚手,「啪」的壹聲,在聶婉蓉粉嫩的面頰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廢話!」
  聶婉蓉頓時驚呆了,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自己那純真可愛的弟弟嗎?她撫摩著自己的臉頰,傻傻的望著目露兇光的聶炎,腦子裏壹片混亂,再也沒有下壹步的動作。
  聶炎雙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壹拱,大如鵝卵的龜頭排開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濕的洞穴。
  強烈的疼痛讓聶婉蓉根本無從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從弟弟的魔掌中逃開,口中壹連叠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開我……放開我啊……」
  聶炎對姐姐的呼叫充耳不聞,腰間用力前頂,剛想來個盡根而入,卻不料卻被人壹腳踹飛了出去,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小胳膊小腿,「撲通」壹聲落入潭中,等他從水中探出濕淋淋的小腦袋的時候,才發覺壹人正抱著半裸的聶婉蓉,朝東南方飛去,看那背影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唐月芙。
  聶炎擡手擦去臉上的水珠,露出壹個高深莫測的獰笑,然後爬到岸上,就這樣光著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來,適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過內視之術仔細察看自身的狀況,發覺體內的邪火是被壹些黑色的液體引發出來的,應該就是不久前無意吞下了兒子的怪異精液的緣故,正當她用功排毒之際,忽然感到壹股魔氣,她顧不上自身的異狀,連忙趕了過來,終於在最後關頭將聶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著聶婉蓉鉆進壹個樹洞,這才將女兒放下,說道:「蓉兒,妳先在此躲藏,待我壓下炎兒的邪毒之後,自會通知妳出來。」
  聶婉蓉擔心的問道:「娘親,不如我和您壹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幫上些忙?」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聶炎排毒的情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妳要是出去的話,只會妨礙我做事,再說,剛才妳明明沒有受制,不是也無法抵擋炎兒嗎……」
  聶婉蓉紅著臉,螓首低垂,輕聲蚊鳴道:「對不起,娘親,我真是……唉,您壹定要小心啊……」
  「沒關系的,」唐月芙見女兒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壹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後起身迎向後方緊追而來的聶炎。
  唐月芙先是和兒子打了個照面,然後折向西方飛去,聶炎則在後面綴著母親不放,倒是把聶婉蓉放到了壹邊。
  唐月芙見聶炎向自己追來,心知女兒暫時沒有危險,壹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開始仔細考慮如何應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狀況,體內邪火未清,如果現在貿然下去的話,則極有可能步女兒的後塵,沒等她主動為聶炎手淫或是口交,就會被兒子挑起無窮的慾念,進而被他肆意玩弄;可若是讓聶炎就這樣硬挺著,卻不知道會有什麼不良後果。親情和倫理的爭鬥在她腦中糾纏著,唐月芙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正當唐月芙胡思亂想之際,前方忽然傳來壹陣「嘰嘰」的喧鬧,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仙猿棲息的樹林之中,遙遙望去,兩只小仙猿正在林間嬉戲,它們的父母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唐月芙心念電轉,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讓兩只小猴引開兒子的註意,自己則盡快驅除體內的邪毒,然後再想辦法制服聶炎。
  唐月芙心意已決,便不再遲疑,身子在空中壹轉,飛到小仙猿的頭上,兩只小仙猿此時也已註意到主人的到來,卻不知唐月芙意欲何為,只是蹲在樹上抓耳撓腮,兩對精光四射的眼睛望著主人,壹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唐月芙連比帶畫的說道:「現在我有急事要辦,所以要讓妳們陪炎兒玩壹會兒,等我忙完了就回來接他,好嗎?」
  唐月芙見它們已經點頭表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讓兩只小猴守在聶炎的必經之路上,自己則飛到壹棵枝葉茂盛的樹上,隱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下方的動靜。
  片刻之後,聶炎赤著身子來到唐月芙隱身的樹下,兩只小猴壹見到他,便壹齊跑了過來,各拉著他的壹只小手,「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想讓聶炎和它們壹起玩耍。
  聶炎陰沈著臉圍著小猴子轉了幾圈,忽然「嘿嘿」笑道:「娘親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妳們泄泄火!」
  說完,聶炎雙手在胸前交結成印,口中念念有詞,跟著雙手虛空前按,口喝壹聲「定」,竟然用出了從未修習過的「定身咒」,兩只小仙猿頓時僵立當場,再也無法挪動寸許,雖然兩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卻連壹聲怪叫也發不出來。
  聶炎跪在地上,將小母猴的兩條腿掰開,壹手扶著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進小猴子的獸穴之中。小母猴的獸穴被大大撐開,被異物侵入的疼痛讓它張嘴欲呼,卻發不出壹點兒聲音,只能默默承受著聶炎的攻擊。
  聶炎壹俯身,借助身體的重力將肉棒推到獸穴的盡頭,然後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獸穴中抽插起來。聶炎的大肉棒對小母猴來說也實在是難以消受,每壹次的抽動都帶給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無奈的望著唐月芙藏身的樹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頭扭到壹邊,卻發覺壹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視著自己,她的臉上強擠出壹絲抱歉的笑容,心中嘆息著:「妳們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聶炎壹邊用勁讓大肉棒在小母猴的體內快速插送,壹邊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間,他發覺旁邊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獸莖,不知何時竟也豎了起來,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緣故,不大不小的獸莖從濃密的獸毛中顯露出來,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聶炎伸手過去,壹把握住勃起的獸根,森然說道:「難不成妳也想和我爭嗎?呸……去死吧……妳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說完,小手奮力壹扭,跟著向外壹扯,小公猴的獸根脫體而出,大蓬的鮮血從胯間朝天噴湧,點點滴滴的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驚呼壹聲,想不到平時善良純真的兒子竟然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唐月芙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靜觀其變,幸虧聶炎拔下獸根時發出壹陣狂笑,掩蓋了她的那聲驚呼,不然要是讓他知道母親就在旁邊的樹上,可真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狀況。
  這壹邊,聶炎揪下小公猴的獸根後,望著那如泉噴出的鮮艷的血液,仿佛被激發了體內潛藏的邪性,只見他又探手過去,將小公猴的四肢壹壹拗斷,隨手拋向四周,可憐小公猴無法動彈,只得任由這個小惡魔肆意逞虐,體內的血液從斷肢處淅淅瀝瀝的淌落,在地上留下壹個個的紅色血花,眨眼間便混作壹片,形成壹汪暗紅色的泥沼。
  聶炎似乎還不過癮,壹手扣住小公猴的腦袋,另壹手抓住它殘缺的身體,兩邊用力,硬生生的將小公猴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唐月芙看得眼前壹黑,險些穩不住身形從樹上掉落,心中壹片焦慮,「炎兒,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它們可是妳從小的玩伴啊……妳……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聶炎將小公猴的腦袋扔到壹邊,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讓它騎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礙眼的廢物已經清理掉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樂壹樂吧……」
  他輕輕的躺下,雙手扶著小母猴的腰間,顛簸著臀部,自下而上,壹次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小母猴的獸穴。由於已經插了壹段時間,小母猴的獸穴業已適應了肉棒的尺寸,並且從獸穴中更分泌出壹些潤滑液體,使聶炎的抽插動作更加順暢。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聶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對著躲藏在樹葉後面的唐月芙,從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見肉棒在獸穴中翻轉戳弄的全過程。
  唐月芙眼中看著兒子的肉棒壹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體的獸毛之中,耳朵裏聽到的是壹聲聲「噗嗤噗嗤」的淫糜水聲,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玉手已然撫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著心臟強烈的跳動。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識的撚弄著胸前的乳珠,蜜壺中則是汪洋壹片,將褻褲侵得濡濕,壹波波的情慾席卷著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陽邪精」的藥性開始漸漸發作,唐月芙全身發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時所處的境地,腦海裏盡是男女歡愛的動人情景。
  忽然,聶炎各握住小母猴的壹條後肢,大叫壹聲:「娘親,我要妳啊……」
  跟著雙手用力壹分,將個小母猴從中劈成兩半,內臟合和鮮血「嘩啦啦」的落下,將他染成壹個血人。
  聶炎從地上壹躍而起,胯下那沾滿鮮血的紅色肉棒顫巍巍的上下抖動,依然是那麼的堅挺有力,他雙手向天,淒厲的叫道:「娘親啊……妳在哪裏啊……炎兒好難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聽到兒子的呼喚,來不及多作思量,從樹上縱身跳下,顫抖的雙手伸向前方,回應著兒子的呼喊:「兒啊……為娘在這裏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六幕 引火燒身
  聶炎驟然見到母親出現在眼前,立刻撲了過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壹雙玉腿,登時將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艷紅。
  唐月芙愛憐的撫摩著兒子的頭發,輕輕的說道:「炎兒,妳且躺下,待為娘替妳排毒……」
  不等唐月芙說完,聶炎忽然壹伸手,撩開母親的衣裙下擺,靈活的小手從褻褲的縫隙中鉆了進去,中指壹屈,恰巧勾在母親飽含水分的牝戶之上,指肚順勢滑進溫熱的腔道,直接點觸著肉壁上細小的突起。
  「啊……炎兒……妳……」唐月芙悶哼壹聲,聶炎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她促不及防,體內灼熱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從蜜穴中流淌出來,唐月芙只覺得骨軟筋麻,雖然明知道要將兒子推開,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擺,要將聶炎的手指整個吞噬。
  聶炎轉動著插在母親的牝戶中的手指,小指輕輕壹劃,指風過處,唐月芙的褻褲被割成兩條布片,壹前壹後的掛在腰間。山間的涼風吹拂著唐月芙火熱的下體,卻絲毫無法撲滅她內心的熾熱。
  聶炎的另壹只手攬住母親的腿彎,用力壹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聶炎解開母親上衣的絲袢,壹把撕去杏黃色的肚兜,壹對飽滿的雪白乳房露了出來,他壓在母親身上,漲得紫亮的龜頭壓迫著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裏面鉆去。
  「不……不不……炎兒,我是妳阿娘啊……妳不能……不能這樣……」唐月芙壹邊驚叫著,壹邊扭動著胴體躲避兒子的侵犯,胯間的毛發刷過龜頭上的嫩肉,卻讓聶炎更是慾火中燒,不能自己。
  聶炎雙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龐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無法挪動身軀,敏感的乳頭被聶炎催發的魔氣刺激得勃然挺起,頂端的蓓蕾不知羞恥的漲大起來,想要從聶炎的指縫中伸將出去。
  聶炎明顯已經註意到母親胸前的變化,他將手指略微分開,讓硬挺的乳珠冒出頭來,然後用力向裏壹夾。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慘呼壹聲,伴隨著胸口刺痛的卻是那全身躥竄的激爽電流,她渾身肌肉痙攣,雪臀輕擺,不知不覺中恰好抵住了聶炎的陰莖,聶炎微壹沈腰,龜頭擠開嬌艷的花瓣,終於陷入母親狹窄的牝戶。
  唐月芙感到兒子的肉棒已經插進自己的蜜穴當中,頓時唬得魂飛魄散,顧不得體內流淌的快美,大聲的叫道:「炎兒……快退出去……這可是亂倫啊……妳……妳不能這樣啊……」
  聶炎只覺得母親蜜穴中的褶皺包裹著自己的龜頭,全身舒泰,毛孔齊開,怎肯再去理會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壹聲,胯部向裏壹送,整條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盡根沒入母親的陰戶,正搗在柔軟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虛的蜜壺被聶炎的肉棒完全灌入,多年以來的夙願竟然從兒子身上得到滿足,暗紅的唇瓣向外翻出,貪婪的吮吸著粗長的莖身。慾望的火種徹底釋放,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胡亂的呢喃。
  聶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擊著唐月芙的花蕊,砸下壹波波的花蜜。兩人的恥骨相碰,發出「噗噗」的悶響。唐月芙難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著兒子的動作,蜜穴中汁液橫流,讓聶炎的肉棒更加順利的次次頂到牝戶的盡頭。
  「哦……娘親……妳那裏好棒……真是舒服啊……」聶炎由衷的贊嘆讓唐月芙愈加羞愧難當,適才還在教訓女兒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卻更是不堪。雖然腦子裏很清楚母子倆的行為是真真正正的亂倫,可身體卻忠實的回應著兒子的次次重擊,強烈的快感將她理智的防線完全沖垮,只知道捂著滾燙的臉頰,微微擡起雪臀,享受著更深入的沖擊。
  在聶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搗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漸打開壹條微小的裂隙,並且逐漸擴大,終於在聶炎的又壹次全根插入的時候,將渾圓的龜頭納入其中,子宮口鉗著傘柄,肉壁的嫩肉糾纏著棒身,扭轉擠壓。
  「啊……娘親……我好快活啊……」聶炎高聲的叫著,大肉棒微微跳動,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啊……不……快拔出來……不要射在裏面啊……」唐月芙察覺到兒子的狀況,最後的壹絲理智提醒她掙紮著要擺脫聶炎的肉棒,雖然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還是不想讓兒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宮,也許這也是她心中的最後壹道屏障吧。
  聶炎此時弓已上弦,壹邊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嬌軀,不讓肉棒從蜜穴中脫落,壹邊加緊插弄,想要把體內的「九陽邪精」盡情的灌入曾經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宮。唐月芙發瘋似的甩動著滿頭秀發,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這樣子啊……」
  就在著萬分危急的時刻,壹道黑影驀然出現在激烈交合的兩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轟在聶炎的天靈穴上,跟著又將聶炎的身子拉開。「波」的壹聲輕響,龜頭從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沾滿玉露的莖身依舊跳動不止,壹道道黑色的液體從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著起伏的山峰緩緩滑下。
  原來是聶婉蓉在樹洞中悶得久了,擔心母親和弟弟的狀況,於是悄悄摸了過來,終於及時出手將聶炎打昏過去。
  「娘親,妳怎麼樣了?」聶婉蓉扶起母親,焦急的問道。
  「哦……我……我沒什麼……」唐月芙羞紅著臉,輕輕掙開女兒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這才低著頭輕輕的解釋道:「蓉兒……我剛才……唉…」
  聶婉蓉連忙阻止母親說下去:「娘親,我知道您都是為了炎弟,先別說這些了,咱們趕緊把炎弟帶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兒壹眼,由聶婉蓉背著暈厥過去的聶炎,三人壹同回到家中。
  「蓉兒,妳到底用了幾成功力?怎麼炎兒到現在還不清醒呢?」唐月芙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用呀,雖然剛才情勢緊急,但我已經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現出來的實力,我的那壹掌不應該會讓他睡這麼久啊?」聶婉蓉也是壹頭舞水。
  此時聶炎的身子已經被清洗乾凈,套上壹身乾凈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則坐在床沿,分別扣住他的雙手脈門,各催真氣,查探他體內的情形。
  母女倆的真氣在聶炎胸口的「膻中穴」處會合,然後壹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雖然遇到聶炎本身真氣的頑強抵抗,但唐月芙兩人的真氣逐漸在拚鬥中占了上風,壹點點的靠近聶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兩人的真力碰觸到丹田中那團密實的氣團之時,異變突生。原本雜亂不堪的真氣忽然旋轉起來,形成壹個巨大的漩渦,將兩人的真力吸了進去,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氣。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瀉,驚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變,剛要撒手,卻發覺竟然被死死的黏住,無論怎樣催力也擺脫不開,壹身功力源源不絕的灌入聶炎的體內。
  剛開始的時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給兒子療傷,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頓時慌了手腳,連忙叫道:「蓉兒,不能讓炎兒這麼吸下去,我數三聲,咱們壹起發功,壹……二……三!」
  話音剛落,兩人運起殘余的功力,猛的向裏壹送,只聽得「蓬蓬」兩聲悶響,終於將手從聶炎身上撤了回來。隨著這股沖擊,聶炎的身子在床上壹跳,復又落下,依舊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叫僥幸,如果任憑剛才的情況持續,那麼到頭來的結局鐵定是她母女魂歸天國,此刻雖然體內真氣只剩下原來的兩成左右,不過假以時日必然可以恢復舊觀,盡管聶炎還沒有蘇醒,但至少目前尚無性命之憂,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損的情況下,也只好先行罷手,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裏,唐月芙轉頭向壹旁同樣驚魂未定的聶婉蓉苦笑著說道:「蓉兒,現在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妳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兒有我看著就可以了……」
  聶婉蓉遵了聲「是」,這才起身離去。
  聶炎醒來已經是第三日的黃昏,他壹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和姐姐那充滿焦慮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問道:「娘親,您怎麼會在這裏呢?」
  唐月芙望著兒子清澈的眼神,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才好,顯然聶炎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壹無所知,她激動的將兒子抱在懷裏,親吻著他的額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妳為什麼要哭呢?」清涼的液體落在聶炎臉上,他更加疑惑的問道。
  壹旁的聶婉蓉剛要開口,卻被唐月芙阻住話頭:「炎兒,妳前幾天毒性發作,是我和妳姐姐把妳救回來的,妳這壹睡就是三天,可把為娘嚇壞了啊,現在好了,我們壹家人又在壹起了……」
  「原來是這樣,炎兒害得娘親和姐姐擔心了,真是對不起啊……」
  等到母親的情緒稍微平復,聶婉蓉在壹旁說道:「娘親,我先陪著炎弟,您快些去休息吧,這幾天您都沒有合眼,壹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這才感到壹陣強烈的倦意,於是又叮囑了聶炎幾句,走出兒子的房間。雖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壹場,可身上的惡臭卻讓她不得不先到遠處的水潭中洗浴壹番。
  等她洗完換上乾凈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掛上了壹輪明月。想著適才洗滌時,擦拭著那曾經被兒子狠命搗弄過的嬌嫩牝戶,還險些被兒子將那淫毒的「九陽邪精」灌入其內的驚險,唐月芙幽幽的嘆了口氣,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傳來壹聲巨響,唐月芙吃了壹驚,連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於功力大虧,等她趕到的時候已過了壹盞茶的時間,眼前的壹切卻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兒子居住的房間已經坍塌大半,兩只兇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圍攻赤手空拳的聶婉蓉,而聶炎則暈倒在姐姐身後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復原的聶婉蓉明顯的處於下風,剛架開頭頂罩下的巨爪,卻被另壹只兇猿偷襲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壹腳,頓時口噴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正撞在壹株巨木上,身子軟綿綿的滑了下來,她掙紮了幾下,卻再也爬不起來。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連忙幾個跳躍縱了過去,抱著聶婉蓉連聲問道:「蓉兒,妳怎麼樣?」
  聶婉蓉勉強睜開眼睛,見到母親已經趕到,虛弱的說道:「娘親,它們……
  它們要殺炎弟……我……」正說著,忽然「哇」的又噴出壹口鮮血,腦袋壹歪,暈倒在母親懷中。
  唐月芙放下女兒,跳到兩只兇猿面前,怒喝道:「妳們要做什麼?」
  兩只兇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著胸膛,發出轟耳欲聾的嘶嚎,四只噴火的獸眼卻壹直悲憤的盯著唐月芙身後的聶炎。
  唐月芙心知兇猿的嗅覺靈敏,可能已從小猴的屍身上聞出了聶炎的體味,此番前來必是為了復仇,為了保全兒子的性命,她只得將整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妳們有什麼不滿,盡管沖我來吧。」
  兩只兇猿相互看了壹眼,同時低吼壹聲,撲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它們的對手,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閉目等死,心中唯壹的希望就是兇猿殺了自己之後,能夠放過婉蓉姐弟,為多災多難的「蜀山劍派」保留最後壹絲血脈。
  沒成想兇猿見唐月芙並無動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兇猿從身後鉗住唐月芙的壹雙臂膀,公兇猿則開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妳們想怎麼樣……」剛換上的肚兜被兇猿壹把抓開,晶瑩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氣中,唐月芙驚怒交加,用力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母兇猿的巨爪,壹對肥奶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跳躍,甚是養眼。
  公兇猿掰開唐月芙修長的玉腿,巨大的身軀擠了進去,讓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它吐出鮮紅的舌頭,「吧嗒吧嗒」的舔舐著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過嬌嫩的乳珠,異樣的刺激讓唐月芙全身發軟,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湧動。
  「不……不要……滾開啊……」唐月芙壹面高聲叫罵著,壹面暗恨自己淫蕩,被壹頭公獸淫辱竟然也會產生快感,難道自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朱顏血之芙蓉第七幕 聖母沈淪
  兇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兇猿的眼前,看得兇猿獸慾大發,壹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壹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只兇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鉆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覺得壹陣劇痛,身子仿佛被壹只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劈裂開來,不由得痛哼壹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兇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了……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壹寸壹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了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兇猿跟著猛的壹頂,將剩余的部分壹口氣的戳了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壹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壹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於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兇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合閉的子宮口闖了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壹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兇猿見血愈狂,前後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壹次挺撞,都像是壹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壹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經歷壹次生產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壹擊沖得深陷進去,兇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紮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兇猿壹下比壹下狂猛的頂沖,終於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壹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兇猿的蹂躪。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壹異物闖入,壹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壹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後的母兇猿竟將壹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兇猿眼中帶著壹絲嘲弄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後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奸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兇猿奸淫,立刻沖過來照著母兇猿就是壹腳,由於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兇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兇猿壹並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壹聲,挺著胯下的肉棒,壹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兇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壹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兇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壹壹拉平,聶炎壹邊用力抽動肉棒,壹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麼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兇猿壹起奸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妳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後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壹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仿佛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壹團熾裂的慾火,強烈的情慾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兇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兇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兇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兇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壹個破碎玩偶壹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壹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兇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兇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奸淫下達到了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兇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壹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壹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壹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壹幕,不由得喚了壹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兇猿身上。她奮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兇猿慘嚎壹聲,退了數步,壹旁的母兇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壹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只兇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壹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只兇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壹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紮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汙的唐月芙,卻見壹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壹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壹聲,蜜穴中大量的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壹樣,畫出壹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發,發絲上沾滿汙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仿佛闔不起來壹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幹壹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汙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像,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壹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兇猿的奸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於是乾脆躲進房裏,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壹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壹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壹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於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裏壹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壹絲對肉慾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壹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了壹陣,然後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復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壹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淒聲呼喊,唐月芙壹瞬間下了決定,將壹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後,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麼就讓它徹底汙穢下去好了,身為人母,只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為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為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了開來,寒冷的山風卷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壹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發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壹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壹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於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顏。
  「蓉姐,是妳嗎?」聶炎尷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赤裸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壹般,輕飄飄的蕩了進來。壹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聖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謫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赤裸,壹對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紅艷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壹團濃黑的毛發,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仿佛在邀請貴客壹探桃源。
  壹只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發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靨,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了眼的聶炎。
  終於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壹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娘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掛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緩緩跪倒,櫻唇開啟,將鵝卵般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
  聶炎只覺得壹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龜頭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龜頭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壹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擡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龜頭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卷入咽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壹點壹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陰莖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仆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闔,仔細的含弄著肉棒,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松,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肉棒從溫柔鄉中脫了出來,聶炎壹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輕搖,讓龜頭在花谷的裂隙上來回滑動。
  潮濕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打開,龜頭毫不費力的鉆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了幾次,纖腰猛的壹沈,將整支肉棒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陰道被肉棒撐得滿滿的,不留壹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沖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沖擊下吐出壹波波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肉棒在谷道中快速沖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親,妳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壹邊贊嘆,壹邊配合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壹次次將肉棒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了……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壹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壹次的肉體交擊都讓她狂呼亂喊,披肩的長發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胴體上浮起壹層動人的緋紅,牝戶中更是泛濫成災,潮水般的淫水從花房中噴湧而出,順著肉棒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濕。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蜜穴裏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裏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後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娘親,妳怎麼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兒,妳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了個滾,成為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由於兩人都極為小心,轉動中肉棒始終插在牝戶裏,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玉腿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陰莖,小屁股晃轉壹圈,再重重的刺了進去,周而復始,往復不絕。
  「嗯……嗯……」高潮的余韻尚未完全消退,新壹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擡,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郁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肉棒,並將壹對滑膩的豪乳抓在手裏,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陰莖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肉體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猛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合聲混成壹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肉棒壹次又壹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於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啊……好兒子……幹死為娘了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八幕 無情鬼醫
  聶炎奮力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親動情時的俏麗模樣,於是他拔起肉棒,只將龜頭留在蜜穴當中,卻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轉動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擡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壹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麼擡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壹起,壹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慾的沖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壹片紫色的氣雲,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裏,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裏爬出來。
  「娘親,妳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裏好癢,妳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壹輪的攻勢。無數次的沖刺終於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鉆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幹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壹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慾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湧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沖得倒卷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壹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後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壹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淩亂的頭發,壹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後為娘每天都來為妳排毒,妳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壹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壹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余光卻瞥見壹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壹手持扇,壹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頰上仿佛籠上了壹層紅雲,分外嬌艷。爐子上還放著壹只陶甕,裊裊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彌漫四周。
  「娘親,妳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妳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裏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壹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卻見母親先將壹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後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壹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壹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裏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壹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到聶婉蓉和聶炎壹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壹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壹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後,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壹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壹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壹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壹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兇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壹切都將趨於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壹次激烈的交合之後,聶炎突然慘叫壹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淩亂的被褥之後,壹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鉆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遊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壹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壹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麼。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壹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麼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壹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壹下,終於壹咬牙,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壹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壹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做「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壹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更有壹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壹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癒之後罵他壹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後竟冒出這樣壹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嘆壹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妳收拾壹下,明天壹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壹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於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壹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妳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壹陣,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壹個猥瑣的乾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稟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擡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百威嗎?」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壹身修為不凡,可做夢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齊百威竟然是生得這副模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口上卻連聲致歉:「啊,真是對不住您,還請前輩恕罪。」
  齊百威從唐月芙的話語裏聽出了對方的質疑,於是冷哼壹聲,說道:「看來若不讓妳們見識壹下老頭子的手段,妳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真佛,病人在哪裏?」
  「豈敢,豈敢。」唐月芙口上雖然如此說著,卻從聶婉蓉背上抱下聶炎送到齊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與傳聞中相稱。
  齊百威傲慢的從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聶炎的脈門,甫壹接觸到聶炎的皮膚,齊百威卻陡的渾身壹震,呆了壹會兒,跟著四指齊上,牢牢把住聶炎的手腕,面上表情壹片空白,目光逐漸僵滯,仿佛整個靈魂飄離了身體。
  時間壹點點的過去,聶婉蓉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擾怪醫的問診。齊百威的臉上卻也有了表情,從原本的空白呆滯開始變化萬千,時而疑惑,時而恐懼,時而微笑,時而痛苦,不壹而足,看來不像把脈,卻像重新經歷了整個人生過程。
  終於,齊百威將手縮回,撚著頜下稀疏的山羊胡頻頻點頭,說道:「這小鬼是吃了「九陽還魂草」,卻沒有其他藥物加以調解,以至於體內邪火過盛,經常迷失神誌,甚至改變性情,而胯下陽具急速膨脹,射出的精液色澤漆黑,並能引發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頭子說的對否?」
  唐月芙和女兒對望了壹眼,俱是滿臉驚奇。先前看過的大夫都對聶炎病情的來歷壹無所知,甚至連「九陽還魂草」之名都未曾聽聞,這糟老頭子竟然壹語道破聶炎身中何毒,並對癥狀分析的準確無誤,宛如親眼目睹壹般,可見其造詣的確不同凡響。
  唐月芙連忙問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齊百威點頭稱是。
  「那怎麼解呢?」不待母親發話,聶婉蓉搶先問道。
  「哈哈,妳們應該也知道我醫人的規矩,沒答應我的要求以前,恕難奉告。」
  「臭老頭,少賣關子,妳可知我們是什麼人?」聶婉蓉怒道。
  「哼,「蜀山劍派」好大的名頭,即便妳母女殺了燕無雙為江湖除害,可那關老頭子鳥事,不滿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齊百威寸步不讓。
  唐月芙連忙將又待爭辯的女兒拉到身後,說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齊百威咧嘴壹笑,滿口的黃牙分外紮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這才說道:「看妳還算上路,妳們就跟我進來吧!」說完,轉身進洞。母女倆只好跟著他向裏行去,可不知怎麼,唐月芙始終覺得齊百威適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滿了淫邪之色。
  齊百威將兩人帶到壹間石室,指著房屋正中端放的壹物,說道:「只要妳二人中任何壹個,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騎坐壹個時辰的話,我就告訴妳們醫治之法。」
  唐月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壹匹玉雕的小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馬眼處鑲嵌著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轉,宛如活物。兩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雲,狀呈飛天,由千萬根玉絲雕成的馬尾在臀後飄蕩。
  聶婉蓉好奇的圍著玉馬轉了壹圈,纖手撫上著馬背,只覺觸手生溫,不由驚嘆道:「哇,這馬還是熱的呢!」
  「此馬乃西北暖玉所制,當年契丹可汗為讓老頭子救治他的兒子,著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齊百威在壹旁解釋道,眼角還略帶挑釁的瞥了瞥沈默無語的唐月芙。
  「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騎壹個時辰嗎?我來好了。」聶婉蓉話音未落,玉手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卡啦」壹聲,光滑的馬背上裂開壹道口子,壹條粗長的玉棒挺了出來,前後左右的搖晃壹圈,然後又縮了回去。倒是把聶婉蓉唬得驚叫壹聲,連退數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兒壹般毫無見識,她已從適才的觀察中明白此玉馬的功用,心中暗罵齊百威的荒淫無恥,可為了能讓兒子恢復健康,也只得開口說道:「蓉兒,妳且先出去,壹個時辰之後才可進來。」
  聶婉蓉欲言又止,心裏雖然千百個不願意,可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只得從命而去。
  唐月芙將懷中的聶炎放在壹旁的臺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齊先生,希望妳沒有騙我,如果妳救不了炎兒,明年今日就是妳的忌辰。」
  齊百威壹臉淫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請女俠上馬吧。」
  唐月芙剛要騎上飛馬,卻被齊百威壹把拉住,只見他搖著腦袋說道:「唐女俠,妳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在跟老頭子裝糊塗?妳以為這樣就可以上去嗎?」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其他的已沒任何意義,唐月芙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妳想說什麼,不過,妳要答應我壹個要求,在我騎在馬上之時,妳不得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沒問題,」齊百威接口道:「我連妳的壹根毛也不會碰到,這下妳放心了吧。」說到「毛」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有意淫辱對方。
  「妳……」唐月芙壹時氣結,卻也不再多言,躲到壹側,背對著齊百威,飛快的褪下褻褲。
  「好白的屁股啊!」雖然是驚鴻壹瞥,齊百威還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她憤怒的瞪了齊百威壹眼,來到玉馬跟前,提身躍上馬背,同時心中淒婉的叫了壹聲:「炎兒,請恕為娘無法為妳守身了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九幕 奇異藥方
  赤裸的雪臀接觸到馬身,壹陣暖意襲來,唐月芙倒也感不到壹絲寒冷。
  「準備好了嗎?」齊百威難奈心頭的激動,顫聲問道。
  唐月芙長吸壹口氣,稍微平穩了壹下情緒,然後朝齊百威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開動了啊!」齊百威說完,朝馬頭上拍了壹記,壹連串機括轉動的聲響從馬腹中傳來,馬身開始輕微的搖晃起來,並且越動越快,最後竟劇烈的顛簸著,仿佛在快速奔跑壹般。
  唐月芙為了不從馬上掉落,雙手扣住馬頸,穩住身形。由於不知道即將發生何種變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見唐月芙的身子漸漸貼近馬身,齊百威邪笑著擰動了玉馬的左耳,「啪」的壹聲,玉馬的左翅竟然開始扇動,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驚叫壹聲,剛要挺直身子躲避,沒想到玉馬竟猛的向前壹沖,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時,齊百威也已啟動了玉馬的右翅,兩只翅膀豎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隨想貼住馬背,可玉馬卻以高速在洞中繞圈奔跑,唐月芙在馬上也隨之搖擺不定,每當她稍微擡起身子,兩只翅膀總能及時的扇動,拍在她的壹雙肥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動,甚是養眼。
  「啪啪啪」的響聲不斷,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開來,寬大的袍子逐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半截藕臂。可憐唐月芙根本沒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黃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搖晃,大片柔膩的乳肉落入齊百威眼中。
  事有湊巧,玉馬的右翅在壹次扇動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帶,而唐月芙此時身體恰好後仰,兩相拉扯下,袢帶「崩」的斷裂,肥碩的乳房整支暴露出來,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紅壹片,腫脹的乳頭愈加明顯的凸顯在頂峰之上。
  齊百威的壹雙淫目盯著肥奶不放,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對方的視奸下羞郝萬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讓她產生了壹種難以言狀的另類快感,牝戶中漸漸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細小的肉芽鉆將出來,在溫暖的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蕩起壹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癢壹片,她竟然開始主動挺聳著雪臀,追求更進壹步的滿足。
  敏感的肉體在挑逗下逐漸進入狀態,齊百威不失時機的按下馬首上的開關,那條粗壯的玉棒再次從唐月芙的胯下鉆出,頂開濕潤的花瓣,插進溫暖的谷道。
  「啊……」空虛的蜜壺將整條玉棒納入,唐月芙長長的吐了口氣,竟是出奇的欣慰。雖然也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玉棒的攪弄,配合著玉棒的節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皺包裹著棒身,卻被它輕輕壹轉,頓時扭成麻花。新鮮的刺激讓唐月芙輕哼出聲,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連連,大量的淫水狂湧而出,沿著光滑的馬身緩緩流下。
  齊百威伸出壹根手指,撈起些許粘液,放在嘴裏嘗了嘗,點頭邪笑著道:「想不到妳高貴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賤,嘿嘿……我喜歡。」
  被壹個猥瑣的老頭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臉上益發漲紅,可蜜穴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轉攪搗,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搖擺肥臀,宣泄體內的熊熊欲焰。
  不知齊百威又啟動了什麼機關,兩只扇動的翅膀突然合攏,正好夾住暗紅的乳頭,跟著上下壹錯,「啊……好痛啊……」唐月芙高聲尖叫著,腫脹的蓓蕾幾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讓牝戶中的嫩肉猛力收縮,胸腹間肌肉也隨之劇顫。
  齊百威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感受,又在馬屁股上用力壹拍,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絲擰成壹根兩指粗細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這是什麼?」唐月芙驚叫聲中,玉棍的前端已經刺破羅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顫抖,菊肛猛縮,卻仍是被玉棍強行撐開,壹點點的闖了進去。
  前陰後庭都被異物侵入,這樣的情形讓唐月芙不由想起當日被兒子和兇猿奸淫的悲慘景遇,雖然玉棒沒有那麼粗長,卻硬度十足,這也讓她領受了別樣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來啊……我不幹了啦……」唐月芙淒厲的叫嚷著,身體仿佛被從中劈裂開來。
  「嘿嘿,妳以為我是讓妳享受來的嗎?現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難道妳不想救兒子了嗎?」
  被齊百威壹語點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聶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漸淡去,唐月芙這才感到原本溫暖的玉棒卻已變得灼熱異常,牝戶中的水分竟被蒸乾,下體竟升起了裊裊的白煙。濕潤的谷道也是乾澀無比,每壹次的抽動都帶給她更多的疼痛。
  「這是怎麼回事?」仿佛知道對方心裏的疑問,齊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釋道:「忘記告訴妳了,此暖玉有壹奇特之處,壹旦被女性的淫水潤泡,便會由溫轉熱,不過,妳也可為之自傲了,妳是我見過讓它升溫最快的婊子,那麼多的賤水可不是壹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對這樣的評價真是生不如死,谷道裏越來越痛,玉棒的活動更加艱澀,每次抽插仿佛都將內裏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紅色的血珠從肉壁上滲出,而玉棒在鮮血的滋潤下卻抽插得愈加狂猛。
  齊百威窺準機會,壹腳踩中玉馬蹄下的雲朵,只見玉馬突然翻轉過來,將唐月芙壓在身下,長長的玉棒直接搗入子宮,頂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齊百威卻拉下褲子,握著枯枝般的醜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來。
  兩處小穴中流淌出的鮮血匯合在壹起,將地面染成壹片厲紅。唐月芙心中唯壹的念頭就是希望時間快快過去,好盡早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妳在幹什麼!」就在唐月芙意識模糊之際,壹聲嬌喝傳入耳中,原來壹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聶婉蓉見母親仍未出來,便再次進洞,見到母親衣衫不整的被玉馬壓著,身下還有壹大灘鮮血,而齊百威卻在壹旁快速套弄著肉棒,不由怒聲斥道。
  就在此時,齊百威的肉棒突然噴發,白濁的精液劃過壹道弧線,落在唐月芙的臉上,留下點點斑痕。
  聶婉蓉連忙上前扶起奄奄壹息的唐月芙,關切的問道:「娘親,妳怎麼樣?」
  唐月芙略微平穩了壹下氣息,伸手擦去臉上的汙濁液體,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力站起,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還請先生賜教醫治炎兒之法。 」
  齊百威收起肉棒,訕訕的笑道:「咳咳……不過,我只能告訴妳壹個人,至於她……」說著,他用手壹指旁邊憤憤不平的聶婉蓉,繼續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上去騎壹個時辰好了……」
  「妳!」聶婉蓉手按劍柄,怒目而視。
  唐月芙攔住女兒,說道:「蓉兒,妳就先出去吧,妳我二人有壹個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聶婉蓉不甘願的離開之後,唐月芙斜倚著洞壁,問道:「先生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了,只要吃下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的心臟,再以密法在他體內將之煉成神丹,自然可以藥到病除……」
  「那麼何為血脈相連呢?」唐月芙皺著眉頭道。
  「兄弟姊妹,這樣都是血脈相連。」
  「那……母子之間……」唐月芙本能脫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為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百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妳自己不懂得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余,自不肯相信齊百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妳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
  說著,齊百威取出壹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百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壹切都是這本書裏記載的,信不信就由妳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找到關於「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閱讀數遍,卻也與齊百威所言並無二樣,後面還詳細的講明煉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後將書交給齊百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百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妳這麼合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妳個添頭吧。」
  說完,齊百威走到聶炎躺臥的臺子旁邊,取出壹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然後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脈,最後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壹掌,大吼壹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壹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臺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娘親,我們是在哪裏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著受驚的聶炎,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後自當回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娘親,是用什麼方法,妳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蓉兒,妳……」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壹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妳的啦,呵呵,娘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區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臟?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頭緊鎖的沈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後,由於婉蓉姐弟的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於回山,帶著兒女壹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壹的壹根獨苗。
  看著壹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壹,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麼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壹個在自己心裏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為什麼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娘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寒,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肉,既然自己能為了兒子拋開貞潔,那麼再多背壹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麼。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壹笑,並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娘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壹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壹轉,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妳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娘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並未發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壹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後的幾天,唐月芙壹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壹番,幾度權衡之後,卻在最後出手的關鍵時刻,不是被聶炎從中打斷,就是聶婉蓉忽然遙指遠山,向她提出詢問,害得她幾乎認為聶婉蓉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可看女兒的神色,卻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壹個機會的出現。
  這壹日,正當三人攀上壹座絕嶺,卻見遠處壹道大水排山倒海而來,宛如壹條白龍張牙舞爪,無情的將幾個村莊沖得七零八落,水面上無數人頭起伏,淒厲的慘叫隱約可聞。
  唐月芙俠義心起,讓聶炎在山上莫動,便攜女兒壹起飛將過去。不待母親吩咐,聶婉蓉在空中雙手張開,龐大的氣勁散出,將奔騰的洪水局限在壹個裏許寬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鏡」,只見鏡面上射出壹道白色的光柱,竟將龐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則將水中的眾人壹壹救起。
  借助神鏡的威力,母女倆竟將沖出幾十裏的洪水逼回決口的大堤,由於通道變得狹窄,「昊天鏡」居然開始搖搖晃晃,似乎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唐月芙已將落難的村民悉數救出,見此情形,便和聶婉蓉壹起運功撐住「昊天鏡」,這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這樣做不是辦法,蓉兒,妳先在此頂住,我去重築大堤。」
  聶婉蓉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獨力強撐。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離去,卻望見聶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壹怔,如果現在出手,女兒鐵定香消玉殞,這個動人的念頭讓她握緊了「紫陽劍」,只要壹劍送出,愛子就有救了,可這劍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簡單的壹個動作卻怎麼也做不出來。
  背後偷襲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況且對像還是自己的女兒。畢竟,聶炎是壹條命,可婉蓉也是壹條命啊,這樣壹命換壹命真的值得嗎?這樣的疑問縈繞在唐月芙心頭,讓她呆呆的站在女兒背後良久,不見下壹步的動作。
  聶婉蓉見母親遲遲不動,急道:「娘親,妳在幹什麼?我快頂不住了。」
  女兒的呼喚讓許多陳年往事流過唐月芙心頭,當年怎麼照顧女兒的種種和女兒第壹次呼喊「娘親」時的恬美微笑,都讓她始終無法狠不下心來斬殺自己的親生骨肉,手指也逐漸從劍柄上松開。
  終於,唐月芙長嘯壹聲,雙手壹牽壹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處如雨落下,眨眼間便將大堤修補完畢。
  疲極力竭的兩人俱是壹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對視壹眼,各自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卻依然惦記著,距離兒子喪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下壹次自己可要痛下決心,不容失手了。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幕 悔之晚矣
  力抗天威讓蜀山二女幾乎油盡燈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遊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趕回「飄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漸復的日子裏,聶炎的身體卻壹天比壹天虛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縮,圓潤的小臉蛋兒也整個凹陷下去,壹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變得僵滯呆板,黯淡無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讓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幾乎變成了壹具活骷髏。
  唐月芙看在眼裏,痛在心頭,情知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自己再不付諸行動,聶炎幼小的生命就將提前劃上休止符,經過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那顆殺女之心也終於堅定下來。
  這日晚間,聶炎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唐月芙安頓好壹切,遂叫上女兒壹同到幽潭洗浴,聶婉蓉不疑有它,取出壹身乾凈的衣裳,隨母親來到潭邊。
  山風吹拂著碧綠的潭水,漾起層層波紋,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邊蟲鳥低鳴,恰是壹副和諧平靜的景象。
  聶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輕健康的胴體毫不羞澀的展現在母親眼前。她沖母親抿嘴壹笑,縱身躍起,只見水面乍開,「哧」的壹聲,聶婉蓉輕輕巧巧的鉆入水底,即而又浮將出來,雪臂前劃,玉腿輕蹬,宛如壹條歡快的美人魚,在水中自在的暢遊。
  唐月芙微笑著搖了搖頭,似在嘆息女兒的頑皮。她慢慢的解開絲帶,將衣裙壹壹除去,這才壹步步邁進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內行去,雙手揉搓著玉體,仔細洗濯身上的汗漬。
  聶婉蓉見狀,連忙轉身遊回母親身邊,吐出壹口清水,膩聲說道:「娘親,讓蓉兒來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說道:「嗯,好的,蓉兒,這段時間為了炎兒的事,為娘冷落妳了,妳最近都是如何解決的?」
  聶婉蓉不好意思的轉到唐月芙身後,輕輕揉捏著母親的香肩,羞澀的說道:「娘親好壞呦,居然問蓉兒這樣的問題,不過,還好啦,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我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況,只是心裏壹直掛念著娘親,娘親這回可要好好疼蓉兒噢。」
  說著,聶婉蓉的從背後抱住母親,玉手繞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壹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來。
  「哦……好……」唐月芙輕聲哼吟著,舒服的靠在聶婉蓉的懷中,感受著女兒乳房的堅挺。
  「好大哦……娘親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兒壹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軟,而且沈甸甸的,摸起來真是舒服呢……娘親,妳教教蓉兒好嗎?蓉兒的乳房怎樣才能快快張大呢?它們真是太小了啊……」聶婉蓉的嘴唇貼著母親的耳垂,悄聲問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兒咬著,陣陣熱氣鉆入耳孔,唐月芙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等……蓉兒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裏……就會充滿……乳汁,也就自然……會張大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聶婉蓉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啊,對了,說到乳汁我想起來了,當初娘親幫炎弟哺乳的時候,蓉兒因為忌妒炎弟,也纏著要吃您的奶呢,最後蓉兒和炎弟壹人壹邊吸著娘親的乳頭,那時候娘親的乳房就有現在這麼大了啊……娘親還記得嗎?」
  唐月芙轉過身子,用手在聶婉蓉臉上刮了壹下,說道:「當然記得,蓉兒真是不知羞,都那麼大了還要吃奶,而且妳不但吸,還會舔呢,弄得為娘身上癢癢的,很是難受,妳不會那時候就懂得挑逗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聶婉蓉嘟著嘴埋怨著,遊到母親面前,雙手捧起唐月芙的左邊豪乳,說道:「娘親,我現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為娘讓妳吃個夠。」唐月芙說著,挺起胸口,將肥碩的乳房塞向女兒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聶婉蓉口齒不清的呢喃著,舌尖在乳暈上打了個轉,牙齒輕噬著蓓蕾根部,讓暗紅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壯成長,然後張開小嘴,將小半豪乳納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來,右手握住另壹側的乳房,手指陷入細膩的乳肉,掌心摩挲著腫脹的寶石。
  唐月芙壹邊享受著女兒的周到服務,壹邊將手探將下去,分開淫糜的花瓣,潮濕的中指刺入溫熱的牝戶。粉紅的褶皺纏繞著唐月芙的手指,產生壹股強烈的吸力,將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輕的牝戶充滿彈性,肉壁蠕動,擠壓著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從陰道深處翻湧而出,讓那根作惡的手指更為便捷的在狹窄的通道中進進出出。
  「哦……娘親……好……再快點兒啊……」下體所產生的快感如波濤壹般襲來,聶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後仰,兩條玉腿繞在唐月芙腰間,美妙的曲線展露無遺。
  唐月芙托住女兒的纖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戶中抽插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成壹片,水面上以二人為中心蕩起壹圈圈的漣漪,向四周擴散出去。
  越來越強烈的快美讓聶婉蓉挺起腰來,雙手環抱著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聳送,配合母親的摳挖,追尋更舒暢的感覺。
  「娘~親~啊~好~爽~啊~」聶婉蓉高聲長鳴,蜜壺裏淫水橫流,肉壁緊夾著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聽著女兒的淫叫,蜜壺裏也是酸癢難忍,她停止插動,中指依舊留在聶婉蓉的蜜穴之中,另壹只手則抓住女兒的雪臀,用力壹翻,聶婉蓉由仰面朝天頓時變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親的意圖,於是低頭鉆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著墳起的陰阜。
  好在聶婉蓉早已達先天之境,在水中也無需換氣。她撥開肥厚的陰唇,小丁香順著水流滑入母親的陰道,摩擦著肉壁上的細小凸起。
  體內的慾火暫時得到緩解,唐月芙又開始搗弄著女兒的蜜穴,兩人就這樣壹上壹下的替對方制造出壹輪又壹輪的快感。
  嘗過聶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對這樣的挑逗自然不會感到滿足,她忽然將聶婉蓉拉了上來,兩人相互摟抱著來到岸上。唐月芙讓女兒平躺,自己則從衣物中摸出壹條圓圓長長的銀白色棒子,抵在聶婉蓉的牝戶口上。
  聶婉蓉不解的問道:「娘親,這是……」
  唐月芙詭異的笑了笑,說道:「蓉兒,妳無需多問,等壹下妳就知道了。」
  說完,便用力將棒子戳了進去。
  由於蜜穴中水分充足,銀棒很順利的便頂到陰道的盡頭。異樣的滋味讓聶婉蓉又是壹聲高喊,險些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暈將過去。
  唐月芙將棒子的另壹頭貼近自己的牝戶,沈腰下坐,「噗嗤」壹聲,便將其余的部分盡數納入體內,跟著,她擺動肥臀,竟如男子壹般抽插著女兒嬌嫩的陰戶。
  「啊……啊……好棒啊……娘親哪來的這好東西啊……」
  「哦……是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尋來的,怎麼樣……很舒服吧…」
  「好啊……娘親……用力頂……頂……啊……」
  「蓉兒……妳也動啊……哦……快……快啊……」
  兩人的牝戶被銀棒連接在壹起,棒子的兩頭分別撞擊著陰道盡頭的嫩肉,畢竟聶婉蓉的陰道更加緊湊,長長的棒子有壹大半滑進了唐月芙的陰道,有時竟能直接戳進子宮,讓唐月芙的呻吟更趨高亢。另壹方面,聶婉蓉則充分享受了漲滿的滋味,銀棒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激起絲絲快感的電流。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兩人逐漸接近快樂的頂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從牝戶中湧出,將兩人的陰毛染得濡濕,繼而粘成壹片。
  「哦……蓉兒……為娘要泄了啊……」
  「啊……娘親……讓我們壹起泄了吧……」
  狂呼亂喊聲中,淫糜的陰戶重重撞在壹起,兩條雪白的嬌軀激顫不休,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泄出最後的花蜜……
  激情過後,兩人並沒有急於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摟抱著,共同感受那高潮後的安謐。
  聶婉蓉和母親說了會兒話,終於難忍濃濃的倦意,枕著唐月芙的大腿沈沈睡去。隨著女兒的鼻息逐漸平穩,唐月芙的臉色也陰沈下來,這樣的壹次歡好也是她殺女計劃的壹部分,壹方面她根本沒有辦法在女兒清醒的時候下手,單是想著女兒臨死前的淒厲叫喊就讓她喪失了所有勇氣;另壹方面又覺得很對不起婉蓉,所以想讓女兒再壹次享受人生的樂趣後,悄然歸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聶婉蓉的胸口,只要輕輕壹按,女兒就會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甚至連壹聲慘叫也不會發出。唐月芙最後望了壹眼那張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兒,休怪為娘無情了!」
  唐月芙正待壹指戳下結束女兒的性命,卻聽見聶婉蓉輕輕笑著說了聲:「娘親,好癢啊,咯咯……」
  唐月芙頓時呆住,細看女兒,只見聶婉蓉俏麗的面頰上布滿陀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滲出,鼻翅翕動,櫻唇微啟,發出膩人的呻吟,仿佛在夢中依然幻想著和母親激烈交合的舒爽場面。
  剎那間,唐月芙心中充滿羞愧。擡頭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沈淪慾海,完全忘了自己身為壹個母親的事實。殺女取心,真的是為了救兒子嗎?還是為了救壹個與自己亂倫通奸的情夫?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怎麼算是母親?又怎麼有臉見死去的丈夫於地下?
  唐月芙瞬間大徹大悟,悔痛難以自己,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心中暗自嘆道:「罷罷罷,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隨它去吧!就算是殺了蓉兒,我也會壹生愧疚,而炎兒日後知道此事,壹定也會痛苦萬分,那麼,何不讓壹切順其自然呢!」
  唐月芙決定將壹切納回正軌,讓兒子順應天命,並好好補償對女兒所犯下的過錯,壹家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最後壹段快樂的時光,同時不再與兒子淫樂,做回壹個好母親。當兒子真的撐不下去死去時,她就自盡相隨,也好問心無愧的和兒子壹同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這些,唐月芙擦乾淚痕,拂開女兒頭發,俯身親吻著聶婉蓉滾燙的面頰,低聲說道:「謝謝妳,蓉兒,若不是妳讓我在最後關頭懸崖勒馬,為娘就將鑄成大錯,我好愛妳啊,我的親親好女兒!」
  唐月芙說完,正要再吻,胸口卻忽然壹痛,手腳無力,跟著便側身倒下,壹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著抽出匕首緩緩坐起的聶婉蓉。
  聶婉蓉的臉上掛滿寒霜,恨聲說道:「妳這個下賤的女人,妳以為這樣向我示好,我就會放過妳嗎?天知道妳什麼時候又會改變主意,到那時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開口說話,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鮮血湧上喉頭,幾番努力,卻只是多咳出幾口血沫。
  聶婉蓉將匕首擱在唐月芙的胸前,大罵道:「妳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娘親,只知道利用我滿足妳的淫慾,當找到更能滿足妳的方式之後,就把我壹腳踢開,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當我想起妳在那頭下賤的公猿身上,不知羞恥的搖屁股,就讓我覺得惡心,最讓我難以容忍的是,妳明明已經人老珠黃,卻霸占著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歡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妳這個賤人發覺。」
  當聽到聶婉蓉誤解自己時,唐月芙拚命的搖著頭,竭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早已和兒子茍合,這樣的打擊讓她驚訝的停下所有的掙紮,眼光怔怔的望著女兒。
  卻聽聶婉蓉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妳,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妙處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難怪妳不願意放棄……」
  唐月芙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壹團,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背下所有的過錯,但卻是連女兒也走上了亂倫的道路。悔恨的淚水滑下臉龐,合著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淌落在地。
  聶婉蓉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妳早已知曉我偷跑回去見齊百威的事情,沒錯,他把壹切都告訴我了,原來那個藥方就是讓炎弟吃下妳的心臟,怪不得妳不肯告訴我,妳不但不想著犧牲自己救活炎弟,卻壹心只想殺我滅口,妳還算是人嗎!親手害死自己的子女,妳連禽獸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妳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聶婉蓉說完,竟瘋狂的大笑起來。唐月芙聽到女兒說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腦子裏轟然壹聲,不明白齊百威為何會如此說?是齊百威有什麼陰謀嗎?
  彼此無冤無仇,為何他要這樣陰謀害自己母女?這壹切……好像是壹個專門設計用來對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這些時日以來的種種情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看著女兒猙獰的狂笑,想起那日齊百威為兒子把脈時候的異象,唐月芙陡然壹驚,明白了壹切!
  圈套!
  圈套!
  這壹切都是壹個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沒能盡早發現,卻都為情慾所縛,跌入了這個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淚直流,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嗚嗚」作響,拚命想向惡毒大笑的女兒示警,可最終卻是「哇」的壹口鮮血噴出,將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淒艷的桃花。
  「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惜已經晚了……」完全誤會了母親的舉動,聶婉蓉二話不說,將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親的胸膛上劃出壹個圓孔。
  「嗚~~~~~」唐月芙長長的哀鳴聲中,鮮血如泉湧出,聶婉蓉卻伸手過去,將劃開的胸膛連骨帶肉的整個掀開,玉手探進胸腔,握住「怦怦」跳動的心臟,猛的向外壹扯。
  唐月芙口中頓時激射出壹條血箭,打在女兒的臉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聶婉蓉的雙眼,她壹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數響,將心臟上連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數拉斷。
  「啊~~~~~~」唐月芙發出壹聲淒厲的慘叫,腦袋壹歪,氣絕身亡,只是壹雙眼睛卻不甘的睜著,滿臉的懊悔與絕望。山間回蕩起壹聲聲的叫喊,似乎在感嘆唐月芙這悲慘的人生。
  聶婉蓉對唐月芙的慘狀絲毫不予理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母親的心臟,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見那顆猶帶溫熱的心臟,依舊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動……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壹幕 痛失愛兒
  聶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著針線,縫補著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人遍體生溫。
  此時的聶婉蓉赫然已是身懷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顯單薄的胸部竟也整個充盈起來,由於沒戴肚兜,沈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兩顆腫脹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顯出來,清瘦的瓜子臉也變得圓潤成熟,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卻更多了些少婦特有的嫵媚味道。
  「呀……」聶婉蓉壹聲驚呼,右手的拇指卻被銀針不小心刺破,壹顆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她連忙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壹邊氣惱的將針線衣物丟在地上。
  自從聶婉蓉半哄半騙的讓聶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臟,距今已經過去四個多月,聶炎的身體壹天比壹天強壯起來,而且早已過了齊百威所預言的百日之期,聶婉蓉深信弟弟體內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盡,在每日與聶炎共享魚水之歡的同時,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當日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殺母取心的負罪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沒有了母親的照料,聶婉蓉便不得不負擔起兩人日常的起居,就連縫補衣物這樣的小事也要親力親為,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好笑,雖然聶婉蓉能夠練成世間最為繁奧的「連心劍」,卻對針線女工毫無天分可言,擺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領,每次都會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來才算罷休。
  將令人煩惱的瑣事暫時拋到腦後,聶婉蓉慵懶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出慈母的笑容。
  當初若不是因為聶炎嫌山中寂寞,聶婉蓉也不會想到要這麼早就生個孩子出來,但隨著肚子裏的小生命壹天天的長大,她對這個自己和弟弟的結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於聶炎的奇毒已清,身體恢復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轉為白濁,因此才能造就出現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親,聶婉蓉也是十分詫異,這個小家夥又不知道壹個人跑到哪裏玩耍去了,卻撇下姐姐在這裏獨處。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來都帶著詭異的微笑,問他又不肯說,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嘛……
  寂寞的時光總是難以度過,聶婉蓉的指尖碰觸到自己棉軟的乳房,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那個賤人的確可恨,不過就這壹點來講,倒是沒有欺騙自己,自從懷上了孩子,壹對嬌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氣壹般鼓了起來,雖然還是沒有母親的奶子那麼肥碩,卻也算得上可觀。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手指開始撫弄著自己的乳珠,腦海裏又想起第壹次和弟弟交歡時的動人情景。
  那時,唐月芙剛遭受兇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這便給了聶婉蓉可趁之機,看著弟弟揉搓陰莖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種種淫亂的場面,在體內的慾火不斷的啃噬下,聶婉蓉終於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聶炎那段時間壹直沒有發作,自然是有姐姐幫忙泄火的緣故,可笑唐月芙還開心的以為兒子病情有所好轉,絲毫沒有察覺壹雙兒女背著她茍合的事實。
  等到唐月芙解開心結,向兒子主動獻身之後,聶婉蓉便不得不強忍體內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和弟弟來壹場盤腸大戰,可由於擔心母親忽然回轉,每次交歡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慾求不滿,這也是她最終下定決心弒殺親母的其中壹個理由。
  壹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悄然掩上聶婉蓉的雙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時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
  聶婉蓉掰開對方的小手,伸臂過去,將身後的聶炎輕輕攬回懷前,嗔怪的說道:「炎弟還是這麼頑皮,這飄渺峰上只得妳我二人,哪裏還用的著去猜。」
  聶炎將頭鉆進姐姐懷裏,小臉貼著柔軟的乳房,鼻孔中卻充塞著濃郁的芳香氣息,他舒服的呻吟壹聲,說道:「姐姐的咪咪和娘親的壹樣軟,哦,對了,娘親怎麼還沒有回來呢?炎兒好想念娘親啊……」
  聶婉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扯著那早已重復無數次的彌天大謊:「我不是早就告訴妳了嗎?娘親下山尋找失散多年的雙胞妹妹去了,臨走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多則三年,少則半載,她壹定會回來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時候,我們又會多個阿姨疼愛了啊……」
  聶炎輕「噢」壹聲,不再多言,小手順勢從姐姐寬大的袍袖中探了進去,將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裏,撫摩著鮮嫩細膩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練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劃過腫脹的乳珠,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聶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頭。
  聶炎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乳房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再陷下,再彈起……壹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麼。
  聶炎的另壹只手則來回撫摩著聶婉蓉那細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於,他將整支手掌貼上姐姐的陰部。
  聶婉蓉為了方便和弟弟隨時隨地交歡,除了不戴肚兜,就連褻褲也沒有穿上,聶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中,輕輕撩撥著嬌嫩的花瓣。
  「啊……」聶婉蓉壹邊發出心醉的呻吟,壹邊扭動下肢,讓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戶做著全方位的接觸。
  聶婉蓉紅潤的櫻唇尋上弟弟的小嘴,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聶炎用力的將姐姐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聶婉蓉舌根處的香涎源泉,壹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兩人的唇舌交織在壹起,妳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涎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良久,唇分。
  壹條長長的銀線在兩人嘴唇間搭起壹座連通的橋梁,益發顯得淫糜。
  聶婉蓉讓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聶炎身旁,玉手解開他的褲帶,只見那根晶瑩如玉的肉棒挺得筆直,棒身上布滿青筋,如同壹條獨眼龍王正向她點頭示意。
  聶婉蓉先是朝聶炎妖媚的壹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動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上緩緩掠過,舌苔上細小的突起摩擦著龜頭的嫩肉,爽得聶炎輕哼出聲,小屁股向上挺起,讓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來回滑動。
  潺潺的香涎將聶炎直挺的肉棒打濕,聶婉蓉身子向前微傾,又湊過去吮吸了幾下布滿褶皺的陰囊,然後再次回到了聶炎的陰莖,張開雙唇並含住了弟弟的龜頭,為了讓這根粗長的肉棒盡可能深的進入,她不得不把櫻桃小嘴張開到最大的極限,壹點壹點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覺到龜頭的前端頂住她的喉嚨。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聶婉蓉只得壹邊「啾啾」舔吸著口中的部分,壹邊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轉套弄,空閑的左手則溫柔的捏擠著聶炎的陰囊,把玩內裏那兩顆來回滾動的肉球。
  聶炎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壹個溫暖潮濕的所在,在聶婉蓉用力的吮吸下,壹波波快感從肉棒處蕩漾而出,迅速傳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著,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點壓著肉瓣,溫熱的蜜汁終於不受控制的從花谷中滲出。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滑入泥濘的腔道,撐開緊縮的肉壁,向裏鉆去。
  「哦……好……來啊……」聶婉蓉嘴裏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叫著,空虛的肉穴中抽搐連連,擠壓著侵入的手指,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顫抖,向兩邊張開,將手指迎進更深邃的空間。
  壹只玫瑰色的肉芽從牝戶中悄悄探出頭來,卻被等候多時的聶炎逮著正著,小指在肉芽上輕輕撥弄了幾下,便和拇指壹起牢牢鉗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壹搓。
  「啊~~~」聶婉蓉似痛實爽的長鳴壹聲,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體內的情慾之火燒得她粉面通紅,烏黑的眼瞳上也蒙上壹層淒迷的水氣,格外迷人。
  聶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來,輕輕壹拉腰間的袢帶,寬松的衣裙沿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下來,潔白光滑的完美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聶炎面前。
  勝雪的皓膚如天鵝絨般細膩光潔,如雲的秀發象瀑布壹樣披散下來,長長的瀏海掩蓋住額頭,嫩滑如暖玉的面頰上浮著細細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艷,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因為變成孕婦,雪玉般的乳房變得肥大而結實,壹直延續到腋前,乳峰的頂端是壹圈暗紅的乳暈,兩粒腫脹誘人的大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艷麗,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人壹種溫潤的感覺。
  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翹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圓圓的肚臍被撐得向外突起,順著圓滾滾的小腹往下是飽滿隆起的陰阜,黑亮的陰毛叢中隱藏著壹條深紅色的縫隙,豐滿的花瓣含苞怒放,隱隱可見壹個小小的圓孔,寶石般的蓓蕾上,壹滴淫露正緩緩滴落。
  聶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來啊,炎兒想要呢……」
  聶婉蓉騎跨在聶炎身上,右手的兩根手指將嬌嫩的花瓣大大的分開,握住弟弟的肉棒,讓龜頭在沾滿淫露的肉唇上滑動了幾下,便沈腰下坐,將雄壯的肉棒納入體內。
  「呼~~~」婉蓉姐弟倆同時長出壹口氣,飽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終於連接在壹起,愉悅的感覺從雙方的結合部位湧起,直接沖上兩人的腦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戶的盡頭挺進,由於懷孕的緣故,子宮壓迫著聶婉蓉的陰道,使其更為短窄,當壹半的莖身沒入花谷,便撞擊到最深處的那團嫩肉,為了防止肉棒傷害到體內的胎兒,聶婉蓉不得不握住陰莖的剩余部分,讓它無法盡根而入。
  聶炎自然對這種狀況感到不滿,頻頻聳起屁股,想要直搗黃龍,聶婉蓉壹邊顛簸著雪臀,壹邊勸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讓妳進來,可那樣的話就會弄傷小寶寶了,妳且忍忍吧……」
  聶炎倒也十分聽姐姐的話,聞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靜的躺在草地上,將主動權交給聶婉蓉。
  懷孕後的陰道分泌物增多,這便讓肉棒在裏面的活動更加順暢,隨著聶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蕩漾起壹波波的乳浪,拍打著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妳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開心呢……」聶婉蓉淫蕩的叫道,快速套弄著聶炎的肉棒,肉壁在莖身的摩擦下溫度直線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陰道中的各個角落。
  聶婉蓉上半身前俯,壹雙玉手將聶炎的腦袋墊高,碩大的肥奶在聶炎面前搖來蕩去,隨著身子越來越低,兩支柔軟的乳房壹邊壹個貼在聶炎的面頰上,細膩的肌膚反覆摩擦著弟弟的小臉。
  聶炎顯然被姐姐的淫蕩模樣激發了獸性,他的小手揪住腫脹的乳珠,用力壹拉,渾圓的乳珠被扯的逐漸伸長,痛得聶婉蓉渾身巨顫,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聶婉蓉哭叫著求饒,聶炎放開姐姐的乳珠,卻壹手壹個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裏擠壓,讓兩顆生疼的乳珠貼在壹起,然後開始上下晃動。
  兩顆乳珠相互撞擊著,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電流沖擊著聶婉蓉的身心,讓她的呻吟更趨高亢,清滑的淫水從陰道中源源不絕的灌泄出來,緩緩的順著股溝流向緊縮的菊花穴。
  聶炎擡起身子,右手松開壹側的乳房,左手卻繼續揉搓著飽滿的乳珠,小嘴張開,叼住另壹側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空閑的右手繞到聶婉蓉的臀後,豎起食指,撈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轉著刺了進去。
  全身各處敏感的部位同時遭到侵襲,聶婉蓉瞬間便達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蜜從牝戶中翻湧而出,將聶炎的陰囊染得濡濕,隨著壹聲快樂的呻吟,聶婉蓉從弟弟身上跌了下來,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聶炎苦惱的坐起身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他雙手握著沾滿晶瑩淫露的莖身,嘟起小嘴說道:「姐姐,炎兒這裏還是漲得難受,妳再讓我玩壹會兒吧。」
  聶婉蓉雖然心裏想著要盡量滿足聶炎的要求,但是卻有心無力,高潮過後的陰道中春潮泛濫,即便讓弟弟再插進來,也不壹定能讓他射出精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另謀它法。
  聶婉蓉忽然想起當初弟弟插弄母親後庭的情景,記得那時他很快便不支敗下陣來,於是她柔聲對弟弟說道:「炎弟,姐姐身上還有壹處可以供妳玩耍,妳要不要呢?」
  「當然要了,」聶炎頓時高興起來,連聲追問道:「在哪裏?在哪裏?好姐姐,我要玩嘛……」
  聶婉蓉翻轉身子,雙膝跪在地上,將雪白的肉臀對著聶炎,回頭指著自己的菊花蕾,說道:「就是這裏呀,妳不是也玩過娘親的這裏嗎?」
  聶炎撓了撓頭,詫異的說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姐姐不是在騙我吧,那裏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聶炎壹邊說著,壹邊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動了幾下,仿佛真的聞到了菊肛中的臭氣。
  聶婉蓉「哦」了壹聲,這才想起那時聶炎早已神智不清,難怪不記得當初的情形,她見聶炎似乎有些懷疑,只得耐心的解釋道:「沒關系的,這裏也壹樣好玩啊,不信妳就進來試試看……」
  聶婉蓉邊說邊搖晃著屁股,擺出種種妖艷的姿態,刺激著聶炎的神經。聶炎「撲哧」壹笑,說道:「姐姐,妳這個樣子好像條母狗啊……哈哈……」
  聶婉蓉顧作惱怒狀,說道:「不許胡說,姐姐這樣還不是為了妳,妳要是不進來就算了,看看誰會難受……」
  聶炎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走到聶婉蓉的臀後,小手撫摸著兩片豐滿的肥臀,將龜頭頂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進去了啊……」
  聶婉蓉點了點頭,後庭即將被第壹次破瓜的緊張情緒,讓她心底產生壹絲悸動,連帶著肛門的肌肉也向裏緊縮成壹團,擠壓著逐漸迫入的龜頭。在肉棒的強大壓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過來的淫露滋潤,龜頭終於突破菊肛的阻隔,鉆入聶婉蓉的後庭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聶婉蓉發出壹聲慘叫,只覺得狹窄的肛道仿佛被漲裂開來。龜頭剛鉆入菊肛,肛門口的肌肉便緊緊的合上,夾在龜頭後面的傘柄處,不讓它肆意施為。
  聶炎用力的挺了幾下,不但不能繼續深入,反而被收縮的菊肛擠退了少許,氣惱之下,聶炎揚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聶婉蓉的肥臀上,「啪」的壹聲脆響,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條紅紅的指痕,聶婉蓉的菊肛不禁壹松,聶炎順勢將小半的陰莖塞了進去。
  雖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夾住,聶炎卻又是壹掌擊下,等到聶婉蓉的雪臀變得壹片赤紅,聶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緊啊……姐姐……妳果然沒有騙我……這裏也好好玩啊……」聶炎壹邊贊嘆,壹邊挺動腰身,讓肉棒狹窄的谷道中縱橫馳騁。菊肛中的肉壁擠壓著粗壯的陰莖,帶給他更多的享受。雖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層層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壹種點綴。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異樣的滿足所代替,聶婉蓉的牝戶裏再次湧出晶瑩的玉露,胸前低垂的雙乳搖擺不停,她咬緊牙關,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將雪臀向後撞去,臀部的兩片肥肉打在聶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聲音讓聶炎的陰莖更加堅挺,搗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螺旋狀的褶皺來回刮著龜頭的嫩肉,狂暴的活塞運動終於使精關失守,壹波壹波的精液射進了聶婉蓉的肛門。
  聶炎拔出陰莖,只見射精後的肉棒依然硬度不減,就在此時,聶炎的眼中突然散發出野獸的光芒,他猛的將聶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說的將肉棒壹下子捅進聶婉蓉潮濕的陰道。
  「啊……炎弟……妳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會弄傷寶寶的啊……」
  感覺到弟弟的龜頭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聶婉蓉唬得魂飛魄散,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發瘋也似的大聲叫喊著,雙手竭力撐在聶炎胸前,不料無論她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將聶炎瘦小的身軀推開。
  聶炎絲毫不理會姐姐的哭叫,雙手把聶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更為強有力的沖刺。只見陰莖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湧現;肉棒挺進,嫩肉隨之內陷,連帶旁邊的細草也壹起卷入。
  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淫水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壹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淫水逐漸乾涸,形成壹個個細小的白點。
  龜頭早已撐開閉合的子宮口,無情的沖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壹次次的重擊宛如壹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只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只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妳……放過他吧……求求妳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於,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粗壯的肉棒終於萎縮變小,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陰道口大大的張開,精液和淫水從蜜穴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壹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他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了,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了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艷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壹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陰道中「呼」的壹下沖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停了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只記得正在插妳的後面,怎麼忽然就眼前壹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弟弟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估計還是因為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後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了壹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產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弟,妳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說完,壹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了過去。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二幕 真相大白
  起初的幾天,痛失愛子的聶婉蓉終日以淚洗面,雖然明知此事無法埋怨弟弟聶炎,可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再加上流產後失血過多,身子疲憊乏力,因此在兩人相處時,聶婉蓉自然沒有什麼精神與他多言,每次總是在只言片語過後,便是令人窒息的沈默。
  聶炎雖然年紀幼小,但卻也知曉聶婉蓉的心事,除了剛開始鄭重的向姐姐致歉賠罪之後,便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決口不提,惟恐觸及到聶婉蓉心底殘留的那條永恒傷痕。
  漸漸的,聶婉蓉從深深的哀痛中解脫出來,她驀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對聶炎冷落了許久,看著弟弟關心的眼神,心裏倒有了壹絲愧疚。畢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這麼壹個啊……
  聶婉蓉的身體壹天天的康復起來,便開始仔細考慮日後的打算。聶炎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那次狂性大發,卻證明他體內的「九陽換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時解除,難保不生出事來,看來有必要再去壹趟「無情谷」,找「鬼醫」齊百威問個究竟。
  有了這樣的心理,聶婉蓉便開始加緊運轉玄功,期望盡快復元,好帶弟弟再去就醫,而她見到聶炎時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聶炎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著實寬慰了不少。不過,每當聶婉蓉看著弟弟那純真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陡然激起壹絲寒意,仿佛聶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婉蓉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壹跳,轉念壹想,便又有些釋懷的笑了起來。
  既然聶炎體內的邪毒未清,那麼便隨時隨地都有再次發作的可能,他也會從壹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變成壹個泯滅人性的惡魔,這種擔心自然使得自己壹看到他的小臉便會產生懼怕的心理。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看,弟弟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機呢?
  壹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聶婉蓉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臉頰上略顯蒼白之外,身體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於是,她將聶炎喚來,準備帶他壹同下山,再次去找齊百威。
  「齊百威?」聶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可是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
  「不錯,正是他。」聶婉蓉點頭說道。
  聶炎小手壹拍,歡聲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我這就帶妳去見他。」
  聶婉蓉聞言吃驚不小,連忙問道:「妳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裏?」
  「這個嘛……」聶炎停頓了壹下,說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見到他,他還帶我壹起玩耍呢……」
  「啊……妳居然能自己下山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壹點兒也不知道呢?」聶炎的回答讓聶婉蓉更加迷惑,腦子顯然有些轉不過來。
  「嘻嘻……自從姐姐讓我吃下解藥,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壹個月前,我遇到了那個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給我許多好東西吃,還帶我壹起去看戲……」
  「壹個月前……」聶婉蓉喃喃自語道,忽然眼睛壹亮,頓時醒悟過來,壹個月前不正是弟弟發作的時候嗎?齊百威此時出現在蜀山,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還是他另有所圖?弟弟的那次發作會不會和他有關呢……
  聶婉蓉越想越怕,連忙抓住聶炎的手腕,問道:「他現在何處?妳快帶我去見他……」
  在聶炎的帶領下,姐弟倆下得山來,落在蜀山十二峰之壹的「朝雲峰」的山腰上。
  聶婉蓉放眼望去,只見自己二人正站在壹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林間濃霧繚繞,陰風陣陣,樹葉在山風的吹拂下「嘩嘩」作響,數不清的小土丘錯落無序的散布在各處,有些土堆前還矗立著壹塊塊小石碑,這裏赫然便是壹座荒蕪的墳場。
  聶婉蓉正心驚肉跳的打量著四周的光景,卻覺得腳下的黃土似乎有些松動,低頭看去,只見壹只乾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搖搖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嚇得她「呀」的驚叫壹聲,拉著聶炎跳到壹邊。
  這時,壹旁的空地上又先後探出幾只手來,松散的黃土地上裂開幾道口子,三具醜陋的喪屍慢慢的從地下浮了出來,壹身皮肉多處裂開,露出裏面森森的白骨,無數赤紅色的屍蟲在喪屍身上惡心的蠕動著,林子裏彌漫著中人欲嘔的腥臭氣味。
  三具喪屍形態各異,唯壹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著壹根顫巍巍的陰莖,淡黃色的膿液布滿陰莖的表面,順著莖身滴落在地。
  聶婉蓉強忍著胃裏的抽搐,將聶炎擋在身後,「唰」的壹聲掣出「青月劍」,遙指喪屍,嚴陣以待。可喪屍似乎對壹旁的聶婉蓉姐弟沒有什麼興趣,等到身體完全鉆出地面,便轉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裏才有它們期待的東西。
  見危機暫時解除,聶婉蓉長呼了口氣,輕聲埋怨道:「炎弟,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妳怎麼把我帶到墳場來了。」
  哪知聶炎卻是壹臉的興奮,拉著聶婉蓉的玉手,說道:「姐姐,我沒有騙妳啊,齊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們趕緊過去吧!」
  聶婉蓉連忙拉住正要沖出的聶炎,說道:「且慢,炎弟,這裏太危險,妳走在我後面好了……」
  沒等聶婉蓉說完,聶炎手腕壹翻壹轉,竟已輕輕巧巧的從姐姐的手掌中掙脫出來,壹邊向前奔去,壹邊叫道:「姐姐不用擔心,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它們是不會傷害我的。」
  聶婉蓉顯然沒有想到聶炎竟能如此輕易的擺脫自己的掌握,從他不帶絲毫煙火的動作看來,熟練得幾乎如同壹個對此侵淫過數十年的擒拿高手,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讓,聶婉蓉見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著長劍,跟隨過去。
  雖然聶炎先前已經放話,這些喪屍不用對他們進行攻擊,但聶婉蓉始終放心不下,壹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周圍的狀況,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四周出現的喪屍越來越多,都向壹個方向狂奔而去,卻沒有哪個喪屍有襲擊聶婉蓉姐弟的意圖,就算是聶炎不小心擋住了它們的去路,它們也只是停頓壹下,然後繞道前行,對這兩個突然闖入的人類視若無物,秋毫不犯。
  聶婉蓉越看越是詫異,真不知道齊百威弄出這許多喪屍來,到底要做些什麼?事到如今,也只能見到他以後再做打算了。
  聶婉蓉跟著弟弟轉過壹道低矮的樹叢,眼前頓時展現出壹副詭異的景象。只見樹林中的壹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喪屍分三個方向整齊的排成三列,各自捧著胯下的陰莖,猛揉狠搓,千百條醜陋的肉棒齊齊挺立,場面頗為狀觀。
  聶婉蓉跟隨著聶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裏看去,壹具女屍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小穴和肛門中各插著壹條膿水直流的陰莖,就連小嘴中也塞進了壹根粗壯的肉棒,三個喪屍正狠命的奸淫著壹動不動的女體。
  女屍身上沾滿了暗紅的血水與淡黃的膿液,胸口和小腹上還掛著壹些腐爛肉塊,喪屍身上的赤紅屍蟲,沿著肉棒爬到女屍的三處小穴周圍,有的甚至鉆進女屍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屍體態豐腴,身段曼妙,由於長長的秀發遮蓋住了面龐,聶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來面目,只是從她依然完整的體形看來,應該是死去並沒有多長時間。
  「這是怎麼回事?齊百威呢?」聶婉蓉將嘴湊到聶炎耳邊,悄聲問道。
  聶炎卻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姐姐安靜,然後便繼續興致勃勃的觀賞著眼前的奇異景象。聶婉蓉雖然壹頭霧水,但此時的確不宜多言,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睜大了眼睛,關註著場中的動靜。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工夫,三個喪屍同時發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強壯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縮下去,仿佛壹身的精華都被那具女屍吸乾了似的,終於「蓬」的壹聲巨響,化做漫天塵埃,點滴無存。
  聶婉蓉「啊」的壹聲驚呼,沒等她醒過神來,分別排在隊伍前列的三個喪屍縱身又上,其中壹個鉆到女屍身下,將陰莖插入對方的肛門,另外兩個則分別將肉棒捅進女屍的小嘴和陰道,聳動腰身,大力的抽插起來。
  由於女屍的身體被搬動,臉前的秀發分到兩邊,終於露出本來的面目。聶婉蓉頓時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當場,面色也變得壹片慘白,口中顫顫巍巍的吐了兩個字來:「娘……親……」
  原來這具正被喪屍群輪番奸淫的女屍,正是不久前被女兒開膛挖心的唐月芙,不過此時她胸前的傷口竟然完好如初,壹對豐滿的乳房更見肥碩。
  聶婉蓉雖然先前對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實還保留著母女間的那份親情,見到母親如今的淒慘模樣,她悔恨的抱著腦袋,尖聲厲嘯,聲震林梢,似乎要將滿腔的憤恨發泄出去。
  「齊百威,妳這個畜生,給我滾出來……」聶婉蓉高聲怒喝道,壹時間樹晃枝搖,漫天的葉子紛紛飄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壹陣急雨。
  「我在這裏!」身著黑衣的齊百威慢慢的從壹株大樹後面轉了出來,壹臉賤笑的望著殺氣騰騰的聶婉蓉。
  聶婉蓉長劍遙指齊百威,怒聲說道:「妳到底對我娘親做了些什麼?」
  齊百威裝做無辜的攤了攤手,說道:「我沒有怎麼樣啊,這壹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妳主人?他在哪裏?叫他出來見我!」聶婉蓉持劍的手顫抖著,聲音尖利的問道。
  齊百威卻不答話,逕直走到聶炎面前,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說道:「老奴齊百威參見主人!」
  「嗯,起來吧!妳做的不錯,我很滿意!」聶炎大刺刺的受了齊百威壹禮,從容不迫的說道。
  「炎弟,妳……」聶婉蓉滿腔的悲憤頓時化做震驚,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聶炎。聶炎的面色突然壹沈,聲音竟然也變得雄渾起來:「小賤人,誰是妳的炎弟?難道妳聽不出老夫的聲音了?哈哈哈哈……」
  聶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數步,「妳……妳……妳是燕無雙……天啊……怎麼會是這樣……」
  燕無雙仰天狂笑,說道:「妳母女害得我幾乎元神俱滅,可曾想過會有今天!老夫當初被逼無奈,化身為二,其中壹個躲在大石下面,吸引妳們的註意,另外壹個則藏身在九陽還魂草中,可笑妳們這兩個愚蠢的賤女人,不但沒有發現老夫的行蹤,居然還敢讓小娃娃吃下那九陽還魂草,老夫自然不會客氣,就利用這個天賜良機,好好整治壹下妳們兩條下賤的發浪母狗。」
  「我娘親已經死了,妳到底想要做什麼?」聶婉蓉指著被群屍奸淫的母親問道。不過,她倒是沒有發覺,雖然唐月芙依然壹動不動的任憑喪屍奸淫蹂躪,但她的手腳竟然開始微微的活動起來。
  「這個妳等壹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總之,我不會輕易放過妳們母女,如果當初不是我及時輸給妳娘親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兇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妳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壹泄老夫的心頭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無雙的怨毒話語,三個狂插唐月芙的喪屍又被吸乾,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許多,壹旁等待半晌的三個喪屍仿佛沒有見到前者的下場,挺棒又上,分別占據了唐月芙的三處小穴。
  此時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汙穢不堪,紅血黃膿混成壹片,被喪屍的肉棒帶將進去,由於液體越來越多,喪屍的動作也更加流暢,抽插間竟然響起「噗嗤噗嗤」的淫糜響聲,更襯出現場詭異的氣氛。
  喪屍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碩的奶子上用力抓捏著,柔軟的乳房被擠出種種怪異的形狀,赤紅的屍蟲在爬滿腫脹的乳珠,仿佛在吸吮著漲大的奶頭。
  「那我炎弟呢?」聶婉蓉看著母親的樣子,腦子裏亂成壹團,隨口問道。
  「那個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見閻王去了,」燕無雙得意的說道:「不過,我還真想到妳們母女居然這麼笨,竟會以為九陽還魂草蘊含巨毒,如果神農氏在天有靈,也會被妳們氣歪鼻子的……哈哈,妳們這兩個淫賤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計,就爭著向老夫獻身,最後還鬧到自相殘殺,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許多手腳,嘿嘿……」
  「這麼說齊百威也是妳的屬下了,我真後悔當初沒壹劍殺了他!」聶婉蓉咬牙說道。
  「哈哈,妳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妳們帶我去見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為我把脈的時候壹舉侵占他的心神,從而得到了這樣壹個好幫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撥妳們母女的關系,從而獲得了練成「無雙戰體」所需的最重要的兩副主料,而且他還為我暗中在外準備勢力,壹待老夫練成了「無雙戰體」,便可以再次壹統江湖,說起來這壹切還真要謝謝妳們母女兩個了。」燕無雙搖頭說道。
  「無雙戰體?那是什麼東西?」聶婉蓉第壹次聽說這個稱謂,疑惑的問道。
  燕無雙顯然興致頗高,耐心的解釋道:「老夫壹身功夫傳自魔經,雖然魅影神功已讓老夫能夠縱橫天下,但其威力還遠遜於魔經最後壹章所記載著的無雙戰體,不過,要練成這種神功必需神女心和聖邪胎,想不到老夫當年費盡心力都無法找到這兩種東西,卻在妳母女身上輕易得來,再加上妳弟弟這個上好的鼎爐,老夫想練不成也很難呢!」
  「神女心?聖邪胎?難道說妳……」聶婉蓉剛說到壹半,壹個可怕的念頭便浮將上來,壹雙美目吃驚的盯著燕無雙,再也講不出半句話來。
  「妳猜的壹點兒沒錯,所謂的神女心就是妳娘親的心臟,而聖邪胎就是曾經懷在妳肚裏的那個胎兒,現在兩樣東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後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就算蜀山劍派鼻祖親臨也難奈我何!哈哈……」
  在兩人對話的期間,身後「蓬蓬」之聲如連珠炮般不絕於耳,原來唐月芙早已吸乾了三十六具喪屍,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從壹開始的半盞茶時間,發展到喪屍壹插進她的身體,便立刻化為灰燼。
  「妳這個魔頭!我和妳拼了!」聶婉蓉怒嘯聲中,人劍合壹,向瘋狂大笑的燕無雙沖去。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三幕 艷屍忠狗
  聶婉蓉的「青月劍」在空中舞出壹片絢麗的光華,奪人雙目。燕無雙此時卻背負雙手,壹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竟沒有出手的意思。
  正當聶婉蓉以為得手之際,突然眼前壹黑,壹道人影擋在燕無雙身前,聶婉蓉的「青月劍」壹去無回,卻也收不住勢子,直戳在對方的胸口上,以聶婉蓉的功力,這壹劍就是精鋼頑鐵也刺進去了,但是對方的身體卻比鋼鐵更硬,這壹劍非但刺不進去,反而是劍刃從中拱起,彎成壹個大大的圓弧。
  「娘親!」聶婉蓉擡頭壹看,花容立變,不由得驚叫出聲。
  原來替燕無雙擋住殺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應被喪屍輪奸的唐月芙。只見她面無表情,目光空洞呆滯,直直的看著前方,仿佛不知發生了何事。
  聶婉蓉顧不上心頭的驚駭,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卻驚動了靜立無聲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驅趕討厭的蚊蠅壹般,壹掌印在聶婉蓉的胸口,聶婉蓉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劍也脫手而去,鮮血從口鼻中噴出,拋灑長空。
  聶婉蓉掙紮著站起身來,「哇」的又噴出壹口鮮血,手指燕無雙,卻是發不出半句話來。
  燕無雙又是壹陣得意的大笑,說道:「看到了吧?妳們母女欠我那麼多,我可舍不得妳娘親就這麼死掉,那天妳離去後,齊百威先是以神術補好了她的傷口,又替她換上壹顆我親手煉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喪屍的陰寒屍氣之後,不但刀槍不傷,而且不死不滅,從今以後她不再是妳的娘親,而是我燕無雙的美艷屍奴,沒有自我意識,永遠任憑我的擺布,至於妳嘛……嘿嘿……」
  說到這裏,燕無雙轉頭看了齊百威壹眼,問道:「我讓妳準備的東西弄好了嗎?」
  齊百威從懷中取出壹包藥粉,躬身答道:「回稟主人,早就準備好了!」
  「那妳在等什麼?還不快去!」燕無雙不耐煩的斥道。
  「屬下遵命!」齊百威誠惶誠恐的點頭,連忙向重傷的聶婉蓉逼了過去。
  聶婉蓉此時的氣血稍為平復,看著齊百威不懷好意的奸笑,想要揮劍殺敵,卻是有心無力,壹股絕望的情緒襲上心頭,她拚命的叫喊著:「滾開……妳不要過來……不要……妳到底想做什麼……」
  燕無雙顯然很享受對方的驚恐,說道:「妳不用擔心,這藥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覺得身邊少了壹條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妳乖乖的把藥吃了,變成老夫的奴隸狗,不是很好嗎?哈哈……」
  想到自己變成奴隸狗的淒慘模樣,聶婉蓉再也無法強撐下去,開始綴泣著求饒。
  「我不要……我不想變成狗……求求妳……放過我吧……難道妳忘了……我曾經為妳懷上了孩子啊……」
  聶婉蓉的哀嚎絲毫打動不了燕無雙的鐵石心腸,他面色壹沈,陰森森的說道:「哼,這可由不得妳了,說起來,妳只不過是壹個幫我生下了聖邪胎的工具,論功勞,妳這小妮子怎麼比得上妳的娘親?要不是她生下壹對好兒女,我可練不成無雙戰體這曠世絕學。妳母親現在已經成了屍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說話間,齊百威已經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聶婉蓉,聶婉蓉雖然玄功高強,但卻有重傷在身,再加上齊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幾次掙紮卻都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整包藥粉壹股腦的倒進自己口中。
  藥粉見水即溶,壹道灼燙的熱流自喉底直沖小腹,壹時間千般滋味縈繞在聶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憤怒,是懼怕,還是絕望,就連聶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壹能做的就是哭泣著爬向燕無雙,哀聲求道:「妳放過我吧……我願意服侍妳壹輩子……妳不要把我變成狗啊……」
  燕無雙面色陰沈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聶婉蓉,冷冷的說道:「事已如此,妳就認命吧!妳這條淫賤的母狗,壹個多月沒被人幹,騷穴裏壹定很難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讓妳再爽壹回吧!」
  說完,燕無雙壹把扯住聶婉蓉的滿頭秀發,聶婉蓉如同壹只待宰的羔羊壹般,絲毫沒有抵抗的念頭,原本以為燕無雙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卻不料燕無雙扯著她頭發壹甩,竟把她拋向壹旁的群屍。
  只聽燕無雙對群屍喝道:「這段時間辛苦妳們了,不用客氣,好好享用老夫為妳們準備的大餐吧!」
  隨著燕無雙壹聲令下,喪屍堆裏頓時亂成壹團,原本排列整齊的隊伍再不成形,其他兩隊的喪屍也蜂擁而上,將聶婉蓉圍在正中,無數腐爛的枯手摸上聶婉蓉壹身的細皮嫩肉,胡撕亂扯之下,立刻將她剝得寸縷不掛,雪白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瘋狂的扭捏搓掐著嬌嫩的玉體。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們插……求求妳……讓我服侍妳吧……」
  燕無雙絲毫沒有理會聶婉蓉的慘叫,轉頭對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唐月芙先是躍到空中,雙手合於胸前,然後猛的向外壹張,只見從她身上暴射出無數道黑氣,在黑氣中夾雜著鮮血、膿液和赤蟲,等到黑氣散盡,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體上的汙垢,落在燕無雙面前,嬌艷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潔的肌膚更勝往昔,眉宇間還多了壹種驚人的媚態。
  燕無雙點了點頭,又做了個手勢,唐月芙順從的掉轉身子,跪在地上,將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分開雪臀上的肥肉,將迷人的牝戶暴露在燕無雙眼前,燕無雙二話不說,脫下褲子,將粗壯的陰莖整條塞了進去。
  「噢……好緊…妳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無雙壹邊贊嘆,壹邊大力的抽插起來。唐月芙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肥臀努力的向後撞來,兩人的肉體交擊在壹起,「啪啪啪」的響聲不絕。
  另外壹邊,聶婉蓉的陰道和肛門中也被各自塞進了壹條肉棒,小嘴中更是三條陰莖齊插,無數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處也傳來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聶婉蓉努力的掙紮扭動,有時竟然將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個拗斷,掛在身上,卻不掉落。
  有幾個喪屍找不到機會插進聶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發,壹把扯下自己的肉棒,沒頭沒腦的向聶婉蓉身上胡亂的戳弄,有壹條竟然意外的頂到牝戶的入口,和另外壹條肉棒壹同插進聶婉蓉的嫩穴之中,將狹窄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極限。
  身體被無情的蹂躪,眼前是惡心的喪屍,粘稠的屍蟲在聶婉蓉臉上,不停的蠕動,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腦袋暈沈沈的。
  聶婉蓉壹面覺得恐怖異常,壹面又被弄得惡心得想吐,只是她卻無力反抗,任由喪屍壹個接著壹個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著母親毫無知覺地任由燕無雙玩弄,想起以前殺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我好後悔…娘親…請妳原諒我……」
  吃下的藥粉逐漸在體內發作,聶婉蓉的精神終於全面崩潰。在嚎啕大哭的懺悔中,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現實的處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動著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擠搾喪屍插在乳溝中的陰莖,口中哭泣也變成了瘋狂的大笑,燕無雙此時胸中充溢著大仇得報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搗弄著唐月芙的陰戶。
  齊百威趁機湊上前去,說道:「恭賀主人喜獲良犬,並練成絕世神功!」
  燕無雙又是用力壹頂,將龜頭插進唐月芙的子宮,搖頭說道:「雖然得到兩樣聖品,但是要把無雙戰體練到極致卻還需要五年的時間,到那時候我就可真正的稱雄宇內,再無敵手,喔……夾得好……好爽……哈哈……」
  齊百威接口說道:「那麼老奴就預祝主人五年後稱霸天下!」
  燕無雙卻又搖頭說道:「不用五年,雖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個月內我就要統壹武林,看天下間還有誰能擋得住我,與我做對的人,絕不會有好的下場,這對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無雙說完,又是壹陣急風暴雨般的狠插猛搗,終於精關壹松,將白濁的漿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靜寂的山林中回蕩著聶婉蓉瘋狂的慘笑……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四幕 魔霸天下
  武林經過「血魔」燕無雙壹劫,各派都在休養生息,恢復元氣,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不到壹年之後,平靜的江湖中再次卷起壹陣血雨腥風,而造成這次動難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為「聖母」與「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壹名沒人知道來歷的神秘人物,領著蜀山二女四處攻擊各大門派,聲稱若不依從其統治,就將該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對方強大的實力面前,壹些弱小的門派紛紛歸順,跟隨著他壹同征服下壹個目標。
  壹些名門正派諸如華山、崆峒、峨嵋、丐幫等,為了本門的百年清譽不惜壹戰,其最終的結果卻是慘敗收場。
  至於那些門派的掌門人,則是在落敗後,慘被妖女強行當眾交合,以魔道采補邪術,吸乾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數被擒,上至掌門夫人,下至壹般女徒,皆被當眾奸汙。命好壹點的被眾人輪番蹂躪,運氣差的則被迫與公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斷手腳,剝光了衣裳扔在鬧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壹部分意誌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擊,被當場逼瘋,變成了沒有思考的婊子,而意誌堅定的也難逃被齊百威煉成藥奴的下場,任憑眾人使喚。
  壹時間,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禱,希望對方不要找上門來。而對於這人的真實身份,更是眾說紛紜,莫衷壹是,誰也不清楚到底從哪冒出這麼壹個狠毒的小魔頭來。
  在征服了上百門派之後,燕無雙的矛頭直指武林第壹大派——少林。
  隨著壹輪紅日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決定武林命運的壹戰緩緩的拉開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門智性率全寺僧眾列於山門前,靜靜的看著對面黑壓壓數千邪派高手。
  「少林賊禿,趕快受降,否則將妳少林夷為平地!」
  「老和尚,識相點就跪下給爺爺們磕三個響頭,我家主人心情好,定會饒爾等不殺!」
  「別跟他們羅嗦,直接幹掉他們得了!」
  對手壹陣陣囂張的叫嚷吵得眾僧心煩意亂,壹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雙手握緊棍棒,紛紛望向自己的掌門。
  身為修道之人,他們的不安遠超余人,因為不久前終南派和武當派被滅門時,弟子們不但慘遭不幸,更在為派殉身前,慘遭當眾淫辱,整派的男弟子連同掌門,無分老幼醜俊,全部被妖女強行破去色戒,以采補邪術吸成人乾。對於壹生修道的和尚,這收場比壯烈戰死更為可怕。
  智性口喧佛號,壹把柔和的聲音將全場的吵鬧壓了下去:「阿彌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請妳家主人出來說話!」
  只見對方陣中分開壹條人縫,人叢中赫然出現壹張寬大的羅床。上頭有三個壹絲不掛的美女或爬或躺,壹個孩童正將肉棒戳在其中壹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著,壹雙小手分別握住另外兩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壹個頸帶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繞著羅床轉圈。她的乳房豐滿,小腹溜圓,顯然已經身懷有孕,屁眼裏插了條毛茸茸的尾巴,乳頭與陰唇上各串著壹串金鈴,隨著她幫孩童舔舐腳趾與肛門的動作,叮當作響。
  眾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細端詳那幾人的面容,卻發覺被孩童插著的是峨嵋掌門,另外兩人壹個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另外壹個則是終南派掌門的愛女。至於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卻是「神女」聶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聖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滯地站著,渾身幾乎是壹絲不掛,只在腰間系了壹條白布,上面寫著「千古第壹娼婦唐月芙」九個紅字,隨風飄蕩,不時裸露出沾滿斑斑穢跡的牝戶。雪白的雙乳上,各刺了壹條青色的毒蛇,說不出的猙獰可怖,兩條毒蛇盤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鮮紅舌信正好頂著暗紅的乳頭。
  智性見狀大驚失色,脫口叫道:「唐掌門,妳……」
  壹把童稚的聲音響了起來:「臭和尚,妳不用叫了,她從前確實是蜀山派掌門,現在卻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妳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將唐掌門弄成這樣!」智性怒聲喝道。
  「妳真的不認識我嗎!」那孩童獰笑著,話音壹變,對智性說道:「嘿嘿,我還缺壹只看門的靈物,妳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裏當烏龜吧!」
  簡單的壹句話,卻造成眾僧壹片嘩然。
  「燕無雙……他是燕無雙!」
  「天啊……燕無雙沒死,他又回來了!」
  「不會吧,怎麼會是他……」
  面對如此景況,智性也是心神激蕩,但作為少林掌門,他只得強自鎮定的說道:「既然是燕施主,貧僧也不用再說什麼了,就讓我少林派的壹百零八羅漢大陣領教施主的神功!眾弟子,布陣!」
  智性壹聲喝令,少林眾僧紛紛躍上,在山門前布起了「羅漢大陣」。
  「想和我打,妳們還沒這資格,」燕無雙不屑的撇了撇嘴,壹邊繼續奸淫著身下的女子,壹邊對旁邊的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去,婊子,殺光這群禿驢!」
  唐月芙縱身而上,雙掌推出,兩道黑氣沖向剛剛布陣完畢的眾僧,只見眾僧刀杖齊舉,各自從兵刃上發出壹道白光,壹百零八道白光匯聚在壹起,形成壹個巨大的光球,向黑氣撞去。
  「轟」的壹聲,光球和黑氣碰在壹起,迸發出強烈的氣流,逼得觀戰眾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唐月芙壹擊無功,飛身再上,雙手化出千萬掌影,向和尚們當頭罩去。少林眾僧見合擊無法傷到對方,便開始左環右繞,如穿花彩蝶壹般盤旋往復,「羅漢大陣」全面發動,將唐月芙蓉圍在正中,輪番攻擊。
  燕無雙根本不在意陣中的情況,肉棒在峨嵋掌門慧凈的蜜穴中攪出波波花蜜。這名嚴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奪走貞操時尋死尋活,現在卻主動挺起胸部,任他雙手大力的捏揉著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條條爪痕。
  燕無雙猛的抽出肉棒,將沾滿玉露的陰莖,直接塞進終南掌門愛女海碧綠的肛菊。當初攻破終南,掌門夫人被十三頭牛馬活活輪奸至死時,她曾哭著說要與母親壹起去,但現在搖著屁股,非但不覺得痛苦,面上更浮現出終獲滿足的神情,伸手掰開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壹眾妖人在旁邊吶喊助威,聶婉蓉卻像是小狗壹樣,在軟榻邊前跑後跳,長長的尾巴跟著上下搖擺。
  等到燕無雙玩得盡興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爛泥壹樣踢開,聶婉蓉連忙歡叫著撲跳上軟榻,用臉摩挲著燕無雙的大腿,吐著舌頭,舔弄著粗長的肉棒,眼睛裏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寵愛。
  燕無雙捏弄著她的乳房,隨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環,聶婉蓉的乳房渾圓肥大,乳頭烏黑,沒等燕無雙玩弄幾下,就從乳頭中噴出香甜奶水。燕無雙撫摩著聶婉蓉圓滾滾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這是第幾個了?」
  聶婉蓉汪汪的叫了幾聲,燕無雙笑著說道:「妳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壹個嗎?怎麼這麼快又懷上了?妳知不知道這是哪個被男人的賤種?華山掌門?武當掌門?嘿嘿,不好算吧,十幾個被滅門派的男弟子,每個人都上過妳,都有可能啊,嘿,該不會又是我的吧?」
  聶婉蓉歪著腦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後來卻是吐著舌頭,渾然忘了這個問題,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卻是怎麼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無雙和後頭的壹眾邪派高手又是壹陣哈哈大笑。
  而正在與少林眾僧激戰的唐月芙,盡管掌力強猛,但這「羅漢大陣」自有其玄妙之處,雖然不見眾僧出手抵擋,層層的沖擊卻被大陣所形成的結界消為無形,有時更將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搖擺不定,多虧她變成了屍奴,體如金剛,否則早已吐血數升,無力再戰。
  唐月芙面無表情的持續壹掌掌的拍出,仗著全身硬如鋼鐵,刀槍不入,對眾僧的攻擊絲毫不加理會。不論是戒刀還是禪杖,打在她身上都毫無作用,反而被反彈開去,她的動作就像殭屍壹樣詭異,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壹次動作都蕩漾起壹輪臀波乳浪,隨著乳房的抖動,那兩頭青蛇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長長的蛇信正舔弄著唐月芙的奶頭。腰間的布片也被勁風吹起,烏黑的陰毛纖毫畢現,多虧僧侶們都修行有道,才不至於被這副的淫蕩模樣亂了心神。
  智性在陣外看得真切,明白簡單的攻擊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於是大喝壹聲:「大梵佛手!」
  眾僧聞言齊唱咒文,陣中驀然出現壹只巨大的佛掌,萬道金色的聖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飛撞,唐月芙發出的黑氣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壹般沒了蹤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將她轟飛出去。
  燕無雙見狀大怒,厲嘯壹聲,抽出肉棒,翻身騎上聶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壹拍。聶婉蓉「嗷嗷」叫了幾聲,馱著燕無雙向少林眾僧沖去。
  半道上,燕無雙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壹拉,將肉棒頂進唐月芙的陰道,壹邊用力的幹著嫩穴,壹邊破口大罵:「妳們這群賊禿,竟敢傷我母奴,給我去死吧!」
  怒喝聲中,燕無雙已沖進羅漢大陣,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張口發出壹陣恐怖的鬼嘯。壹把猙獰的骨劍從唐月芙口中噴出,散發著黑色邪光,在「羅漢大陣」中盤旋飛轉,只見鮮血四濺,斷臂橫飛,壹百零八名羅漢眨眼間便被淩厲的劍氣切割成壹堆堆零散的肉塊。
  燕無雙在壹旁大笑道:「當初蜀山派的母女連心劍名動天下,賊禿們,今天就讓妳們見識壹下這套母子連穴劍,哈哈,是我自創的!」
  燕無雙右手壹招壹引,黑色的骨劍在空中轉了個圈,竟然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如同壹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當中劈下。
  隨著壹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漫天塵土飛揚。等到塵煙散去,少林寺竟被轟成平地,殘垣斷壁前,只有少數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掙紮呻吟。
  燕無雙哈哈大笑,從聶婉蓉背上躍下,說道:「妳們這些和尚道士吃齋念佛了壹輩子,連女人是什麼都沒碰過就死了,實在可憐,老夫大發慈悲,讓妳們死前還享受壹下人生極樂!」
  說完,他壹腳踢在聶婉蓉的屁股上,聶婉蓉歡快的「汪汪」吠了幾聲,作著她早已熟練的事,朝最近的壹名老和尚撲去,口手並用地扯開僧衣,撕裂棉褲,渾然聽不見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幾下吹吮弄硬,將和尚的佛棒納入體內,雪臀瘋狂的顛簸,開始吸補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純陽內力。
  「別那麼著急,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妳的,沒人和妳搶啊!哈哈……」燕無雙狂笑傲立,唐月芙則跪在他的面前,櫻唇含著陰莖,吞吐起那條威武雄壯的肉棒……
  在唐月芙熟練的吮吸下,燕無雙的肉棒愈加漲大,他將唐月芙推翻在地,跟著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肉棒頂開肥厚的肉唇,擠入狹窄的陰道。
  燕無雙搖擺腰身,挺動著肉棒,讓陰莖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動,雙手握住唐月芙的壹雙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處,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時軟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來壹樣,隨著豪乳的形狀變化,上下盤旋。
  潺潺的淫水從陰道中不斷流出,將兩人的胯間染得濡濕。燕無雙的肉棒更為順暢的直插到底,龜頭撞開宮頸口,闖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另外壹邊,聶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癟了下去,身子萎縮成壹團,壹身精血被聶婉蓉吸乾,變成了壹具乾小的枯屍。聶婉蓉毫不停歇的撲向另外壹個老和尚,壹番挑弄之後,又將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著門人弟子的下場,悲憤地口念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遲遲未曾出現,和尚們只得羞愧驚怒地瞪著眼睛,任由聶婉蓉將他們壹個個吸成人乾。
  燕無雙壹邊幹著唐月芙的蜜穴,壹邊惡狠狠的說道:「妳們這兩個臭婊子,和我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我要讓妳們被千屍騎,萬人奸,要讓人們壹提起妳們兩個,就會知道是最淫賤的娼妓,蜀山派也會成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詞。」
  在燕無雙的詛咒聲中,聶婉蓉騎上了最後壹個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體。
  燕無雙在壹陣猛插狠搗之後,終於在唐月芙體內噴出白濁的精液,他將肉棒從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頭清洗著汙穢的棒身,繼續說道:「妳女兒日後生下的兒女,男的就變成我的閹奴,女的就賣入娼寮,生生世世都當妓女,而等到妳女兒死後,也會和妳壹起變成本派的屍妓,讓所有弟子享受。」
  聶婉蓉根本不會知曉燕無雙為自己設計好的悲慘人生。現在的她,只是瘋狂的抖動雪臀,在快樂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聽在旁人耳中,這喜悅的汪汪叫聲,竟然異常的淒厲,壹時間,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為何,本應沒有任何意識的唐月芙,眼角卻慢慢滲出壹滴鮮紅的血淚。
  朱顏血第三顆紅淚,於焉墜落!
  朱顏血之紅棉第壹幕
  怪獸拚命地追著,女人慌亂地逃著……不知在什麽樣的空間裏,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靜靜,壹望無際。
  女人喘著氣,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前沒命飛奔著,「呼呼呼……」前面是什麽地方,女人不知道。
  「篤篤篤篤……」聽到的是自己淩亂的腳步聲。
  「嗷嗷嗷嗷……」還有怪獸的吼叫聲。
  不知道是什麽怪獸,三層樓高的身軀,頭頂著兩柄象鼻長的角,全身披著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壹步,長著尖爪的腳掌便將地面震得直搖,便將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腳心發軟。
  腳步愈來愈沈重,吼叫聲卻愈來愈接近了。女人臉上遍布著汗水,她全身酸軟,她的心臟好像就要跳出喉嚨,她的呼吸聲極度急促,她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她就快跑不動了。
  「崩!」怪獸的腳掌又壹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壹次劇烈地震動著,像地震。
  「噗通!」女人壹跤跌在地上。她掙紮著想爬起來,可嗷叫聲已到耳旁。
  她慌張地轉過頭來,壹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正朝得自己壓過來,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濕了的身體。
  「不要……」女人歇斯底裏地狂叫著。
  但身上壹陣劇痛!她兩只強壯的手臂,已經給活生生地從自己的身上撕了下來。
  血!四處飛濺!
  「救命礙…」女人聲嘶力竭地叫著。
  怪獸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著她胸前高高聳起的壹對乳房,尖銳的指甲插入柔軟的肉團。
  女人恐怖地掙紮著,但胸前再次傳來壹陣劇痛。
  「嗷嗷嗷……」怪獸手裏抓著剛剛從女人胸前挖下來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著往自己的嘴裏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滿著恐怖的神色,壹張原本十分秀麗的臉蛋在恐懼和痛楚中扭曲著,被冰冷的汗水打濕的壹頭秀發,散亂地披在臉上。
  毛茸茸的獸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盡最後的力量,血淋淋的身體向後退縮著,淒厲地號叫著……諾大而寧靜的空間,遍布著恐怖的慘叫聲,怪獸的嗷叫聲,和血腥嘴嚼的聲音……「不要……不要不要……」谷紅棉鬢發淩亂地從床上「刷」的壹聲直挺挺坐了起來。她已經不是第壹次做這個夢了。
  全身的冷汗,涼颼颼的。紅棉伸手摸了壹下自己的臉蛋。
  手,冷得發凍;臉,熱得發燙。
  「怎麽又做這個夢?難道……難道那個算命先生未必語出無因?」
  紅棉長呼了壹口氣,慢慢走向洗手間,捧了壹把清水潑向自己的臉上。
  「小姐,妳銳氣太盛,萬事不甘屈於人下,鋒芒太露,已經損及妳的命數,今年將有壹場大劫,若能安然度過,則自此壹帆風順,輝煌壹生,福壽康寧,無疾而終……若然有什麽閃失,唉,唉,那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算命先生搖頭晃腦的說話,她壹向只當是胡扯。可現在,腦裏時不時總是湧起他的這幾句話。
  似乎是有什麽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沈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壹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
  紅棉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壹下,從剛才那個可怕的惡夢中擺脫出來。
  「我是紅棉,堅挺的紅棉!」她對著鏡子,對自己說。
  十六歲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撲上高速行駛的貨櫃車,協助警方攔截連環殺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從那個時候起,她投身於打擊罪惡的決定永遠就不會再動搖了。
  十八歲那年,她被破格錄取加入警隊,成為壹名光榮的刑警。
  二十歲那年,她於嚴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梟達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傷病交迫中赤手擒獲疑犯,被媒體譽為「神奇少女」,她那鋼鐵般的意誌成為警察學校的書面教材。
  二十二歲那年,她只身出海,潛入正在進行走私交易的遊艇,破獲本市有史以來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識破後被困海中三日,在沒有任何保護器材的情況下遊泳四十公裏返岸,成為轟動壹時的奇聞。從那個時候起,她被稱作「山谷中擎天的壹株紅棉」,以英雄樹來贊嘆她的正直無偏、英挺不屈。
  當年,她成為了全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也是歷史上最年輕的美女隊長。
  今年,她二十三歲。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經受了很多,也磨練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會被什麽東西擊倒。
  她從心內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話。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話陰魂不散的,總在她的腦海附近徘徊。
  「妳是紅棉!妳是最好的,是最堅強的!」她對著鏡子激勵自己。伸手拿過毛巾抹了抹臉,然後梳壹梳頭發,蒼白的臉上回復了紅潤,回復了笑容。
  紅棉再壹次長長地呼了壹口氣,精神煥發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羅!谷隊長。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同事向她打著招呼。
  紅棉笑了壹笑,點了點頭。
  「紅棉!妳來了,正要找妳呢!」壹踏入重案組的辦公室,警長立刻對她招手。
  「有案子?」紅棉面帶笑容,眉頭皺了壹皺。這兩個月來,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六倍,警察局裏沒人心情好。
  「綁架案!」警長將壹疊資料交給紅棉,「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藥業集團總裁胡炳的弟弟胡燦。歹徒索要五千萬!這是胡燦的資料。」
  「有什麽線索?」紅棉隨手接過資料,卻看都不看壹眼。如果有人講述,她並不喜歡看這些資料,太枯燥了。
  「據胡炳自己認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夥伴陸豪綁架的,最近他們有嚴重的商業糾紛,已經撕破了臉。」
  「陸豪?是不是議長陸光明的兒子?」
  「是,」警長壹臉的嚴肅,「所以這件案子,妳務須小心在意。如果魯莽行事,如果萬壹不是陸豪幹的,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知道了。」紅棉道。這個警長什麽都好,就是前怕狼後怕虎這壹點不好。
  她想。
  「那就這樣了。這個案子處理起來有很麻煩的地方,小心壹點,就交給妳的第壹分隊去辦。」
  警長信任地拍了拍紅棉的肩膀。
  「沒問題。」自從擔任重案組第壹分隊隊長以來,她還沒辦砸過壹件案子。
  「開工了,弟兄們!」紅棉回到第壹分隊,馬上高聲招呼她的隊員們。她的辦事壹向雷厲風行,絕不浪費壹分壹秒。
  「阿輝阿標,妳們兩個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監視陸議長家的動態,觀察陸豪的動靜。註意絕對不能讓人發覺,我們手頭並沒有確切的證據。」簡要交代壹下案情之後,紅棉立刻分派任務。
  「收到!」阿輝和阿標應道。因為是議長嘛,影響不壹樣。他們完全明白谷隊長最後壹句話的含義。
  「阿沖和小崔,妳們收集最近壹段時間胡燦和陸豪分別的行事資料,看看有什麽可疑。註意,同樣不要太聲張。小趙妳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紅棉壹口氣分配完任務。
  「收到!」阿沖和小崔也應道。
  「那開工吧!」紅棉不說多餘的廢話,對這幫手下的辦事能力,她有足夠的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壹場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臨。谷紅棉和小趙開著車前往胡氏集團。
  「谷隊長,姓胡的聲譽壹向不怎麽樣,有傳聞說他的藥業集團壹直在制造違禁藥物。這次的事妳怎麽看?」小趙問。
  「他的聲譽怎麽樣不關我們的事,現在他是受害者。」紅棉面無表情地開著車,「案子必須分開處理。如果真發現他犯法,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明白了。」小趙道,「聽說胡炳是個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長什麽樣……」
  「見到就知道了。」紅棉不多說廢話。從警長處聽到胡炳這個名字時,她就覺得有點耳熟,只是想來想去總想不出在什麽地方聽過。
  胡炳是個四十來歲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讓人感到有壹股穩重的氣息,還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滿著書生氣,感覺上是壹個十分和藹可親的人。
  這是紅棉的視角,她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錯,斯文有禮,很有氣質的感覺。
  雖然知道他用著有點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這壹點很正常,幾乎所有的男人見到壹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刑警隊長,都會表現出壹種詫異的情色。紅棉早已見怪不怪。
  「有勞谷隊長親臨,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後,胡炳立刻對紅棉表現得十分歡迎。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想了解壹下案情。」紅棉坐定後,單刀直入,「據胡董事長的口供,您認為此次綁架令弟的是陸議長的兒子陸豪,有什麽根據?」
  「老實說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胡炳十分坦白,「不過,根據最近本集團發生的壹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陸豪的關系,我推測這件事應該是陸豪幹的。當然我只是推測,因為他有很明顯的意圖,而種種的跡象都表明他有足夠的動機和能力。」
  「可以說說貴集團和陸豪之間的糾紛嗎?」紅棉道。
  「我們集團壹直跟陸豪的公司做藥品原料的貿易,本來壹向合作愉快。但是兩個月前,我們通過陸豪在南美訂購了壹批價值大約壹億元的藥品原材料,在交貨之前出了事。」
  紅棉靜靜地聽著,小趙認真地做著筆錄。
  「我們之間的交易壹向是壹手交錢壹手交貨。可是到交貨的時候,陸豪只交出了大約十分之壹的貨物,而且是價值最低的那壹部分,總數估計價值不超過壹百萬。陸豪說,他的貨在途中給壹個黑幫中途截劫了去……」
  「什麽黑幫?」紅棉問。在重案組幹了幾年,她對本地的黑社會可謂是十分了解了,但還沒聽說過黑幫搶劫藥材的。
  「據陸豪說,那是壹個很秘密的幫會,他也不清楚底細。只知道帶頭的是壹個年輕的漂亮女人,據說她身上有血紅色紅棉的刺青,所以綽號叫做「血紅棉」。」似乎突然想起對面這個年輕美麗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紅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壹笑。
  「沒聽說過。」紅棉直截了當地回答,對於是否存在這樣壹個女人,心裏不太以為然。
  「因為運輸的過程,舍弟胡燦是參加了的,所以陸豪認為我們應該負部分的責任,要求我們承受壹半的損失。我們當然不同意,因為運輸方面壹向是他負責的,舍弟因為跟陸豪是老同學,關系壹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願協助,並不算是真正交貨。再說,這批原材料不能及時運到,我們也已經承受了相當大的損失了……」
  「嗯,所以妳們只肯付那運到的十分之壹的貨物的錢,但陸豪無法接受,雙方於是撕破臉。」
  紅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對她這種不禮貌的插嘴有點不快,但還是繼續道,「陸豪已經多次的威脅過我們,說如果我們不承擔另壹半的損失,他絕不善罷甘休。這些話我們集團上下有很多人都親耳聽過,谷隊長有必要的話,可以去問壹下。」
  「不必了。」紅棉道。既然胡炳這麽說,問出來的結果肯定會和胡炳的說法絕對吻合,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結束了對胡炳的訪問,紅棉帶著小趙立刻趕去跟阿沖和小崔會合。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確認陸豪作案的可能性。
  種種跡象顯示,最近陸豪確實是碰上了大麻煩,正在焦頭爛額中,他的公司現在面臨倒閉。
  而他最近行蹤不定,神色匆匆,顯得十分忙碌。
  「我們在陸議長家的別墅旁邊監視了幾天,我覺得陸豪確實可能有問題。」
  阿輝匯報道,「這兩天陸豪可以說是深居簡出,出門時也左盼右顧,壹付心事重重的樣子。而經常從別墅裏面走出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在門外把風,逼得我們不敢把車停在他們別墅門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麽樣子?」紅棉問。
  「都是年輕人,打扮十分入時。」阿標道,「最近總是有幾個這樣的人進入陸議長的別墅裏,壹進去就幾乎不出來。他們即使出門,通常也就壹兩個人,另外也總有壹兩個人守在門口。總之,別墅起碼都能保持四五個人的數量。」
  「陸議長呢?」紅棉問。
  「據說他這幾周出國去了……」阿標道。
  「嗯,照現在看,陸豪的確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話,那肉參幾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別墅裏!」紅棉分析道。
  「他還有充分的作案動機。」小趙接口道。
  「對。」紅棉說道,「現在進行案情分析。陸豪和胡氏集團因為經濟交易上的糾紛,已經反臉,並且多次對胡氏集團出言恐嚇。而陸豪的公司也已經深陷危機之中,他確實有足夠的作案動機。而以他和胡燦的關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動來看,他完全具備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說,只要再有壹點證據支持,我們就可以進行解救人質的行動了!」
  「是的。」大家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是議長的家,沒有確切證據的話,萬壹不能在行動中證明陸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將會是怎麽樣的壹件麻煩事。
  「可是胡炳的話也很有問題。」小趙道。
  「是的。據胡炳說,他們跟陸豪做生意,壹向都不先簽合同,貨到的時候,壹手交錢壹手交貨。這簡直就是黑社會交易的幹法。甚至涉及到上億元的巨額貨物,仍然采用這種方法,沒法讓人不懷疑這種交易的實質。再說,陸豪出身壹個政治家庭,自身是個法律專業的碩士,不采取法律途徑解決糾紛卻決定使用綁架勒索的方法,很讓人懷疑這次的交易是見不得光的。用沒有正式合同來解釋十分牽強。」紅棉也早就覺得胡炳的話不太可信。
  「是的。」小趙說,「連谷隊長都沒聽說過那個叫什麽血紅棉的女人,我覺得這可能是編出來的故事。」
  「不管這個女人存不存在,我們現在的任務還是解救人質。」紅棉正色道,「不過既然我們認為胡氏集團和陸豪之間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們就應該更小心點搜集證據。可惜現在不方便秘密傳喚陸豪來盤問。」
  「其實我們已經差不多認定陸豪是綁架案的主謀了,只不過還缺壹點確切的證據而已……」
  阿輝試探地說道。
  「我明白妳的意思。我去探聽壹下警長的口氣,他同意的話我們馬上采取行動!」紅棉道。
  憑她專業的嗅覺,她已經確認了胡燦現在壹定是被關在陸家的別墅裏。但警隊的紀律有時就是這麽縛手縛腳,身為這幫手下的表率,紅棉絕對不願隨便違反紀律。
  二十分鐘以後,紅棉陰著臉回到第壹分隊。她理解警長的處境,警長雖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絕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麽麻煩,尤其是冒著冒犯議長這種大險。
  「繼續找證據吧!」紅棉很簡單地只說了壹句話,但她的手下已經明白了情況。
  「小崔,從現在起妳去阿輝阿標那兒幫忙監視。妳們三個註意觀察地形,為以後行動做準備。阿沖和小趙繼續去搜集有關陸豪的情報,特別是綁架時前後壹兩天的行蹤。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證據。找到證據我們馬上行動!」紅棉交代道。
  「嘀嘀嘀……」手機響了。
  紅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帶笑容地接聽著電話,相互望壹望,會心壹笑。跟了她那麽久,除了自己這幫人和警長之外,很少看到有別的人打電話給她。谷隊長二十幾歲了,也該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過壹聽到對方並不是帥哥,原來是紅棉的姐姐,大家失望地起壹聲哄。
  但紅棉的臉色不久陰暗起來,對著電話說了聲:「真的嗎?那壹會見。」
  「我們幹活去了,谷隊長有事的話先去辦吧。」小趙善解人意地說道。
  「嗯!那我辦完事再找妳們。」紅棉說話壹向不拖泥帶水,說罷進房間換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朱顏血之紅棉第二幕
  「姐姐妳說找到了當年害死爸爸的兇手?真的嗎?」壹見到姐姐,紅棉迫不及待地問。
  「就是這個人。」姐姐說話也十分乾脆,摸出壹張照片推到紅棉面前,「他叫龍哥,外表是壹家小工廠的廠長,其實是個黑社會的頭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調查過了,當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後出的事,自從爸爸死後,他的公司壹夜間暴富起來。」
  「這個龍哥我知道。」紅棉看了照片壹眼,最近她的分隊壹直在追壹條毒品案的線索,已經跟了很久,那個領頭的便是這個龍哥。
  「妳是說,這個龍哥當年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錢,還害死了爸爸?」紅棉端詳著照片中的男人,那是壹個四五十歲的胖子,滿臉橫肉,壹看就知不是善類。
  「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說,就是他幹的。當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幾乎全部的資金,還用公司名義借了壹大筆外債。後來肯定是被爸爸發現,結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說起那段「推測」,語氣十分沈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話,我會不放過他!」紅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壹眼,童年時的陰影重新籠上心頭。父親死後,年幼的姐妹倆立刻由富家小姐變得壹貧如洗,家業被變賣精光仍然無法抵償巨額的債務,年輕美麗的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著兩個女兒成人,其中的苦狀,姐妹倆不堪回首。
  姐妹倆都從苦難的日子中捱了過來,為父親報仇的念頭無時無刻不纏繞著她們的心頭。從小她們就跟著男孩子壹起在街頭上廝混,打架對她們來說猶如常家便飯壹般,即使力氣不如男孩子,但整個街區的人都知道谷家的兩個女孩是最難啃的硬骨頭,打架壹定死拼到底,決不認輸,所以她們似乎還沒怎麽打輸過。
  後來姐姐讀書成績好,壹直上到大學,當起了壹名專做罪案題材的記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親手打擊罪犯。每當她抓獲壹個罪犯的時候,她都會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訴自己: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死父親的人!
  「姐姐,」紅棉道:「妳壹直在查這種事很危險的,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壹笑,頭甩壹甩,秀發飛揚,飄散出淡淡的香水氣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歲,《城市晨報》特約記者。和妹妹的壹頭短頭不同,冰柔留了壹頭直至腰部的長發,染上了淡淡的暗紅色。壹對標準的鳳眼看上去嫵媚中露出幾分威嚴,顯得十分精明幹練。因此即使年紀並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鵝蛋型臉蛋和櫻桃小口,看上仍然給人以壹種頗歷滄桑的成熟風韻。
  而冰柔飽滿的胸前以及纖細的腰部,身材極為惹火,那高高聳起的F罩杯,連妹妹都有些羨慕。難怪妹妹有時都調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參加選美必定會是大熱人眩姐妹倆都繼承了母親高挑的身材,紅棉比姐姐略高壹點。與作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點不同的是,紅棉的臉蛋看上去非常清純,令人很難想像她是壹位輯犯無數的英勇警官。壹對圓圓的大眼睛中早已見不到同齡女孩的那種天真,換之的是壹種堅定的眼神,那種不容置疑的英氣,很是攝人心魄。事實上,和她相處久了的同事們,仿佛都忘掉她其實也是壹個美麗的妙齡少女,早已被她那種不屈無畏的氣質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紅棉根本上就是壹個出色的鬥士。
  「妳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專註地看著妹妹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
  「哦,是嗎?」紅棉似乎對此不如何在乎,「這個龍哥現在……爸爸去世那麽多年,應該不會還有證據留下吧。」她關心的是如何為父報仇。
  「我想有證據也早已銷毀了吧。不過我知道他壹直還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調查,有什麽進展我馬上通知妳。」冰柔說。
  「嗯!妳千萬小心。等我辦完手頭這個案子,馬上就加緊來查這個人。我壹定要親手把他抓起來!」紅棉深知毒販的手段,不禁為姐姐的安全有些擔心。
  餐廳裏,音樂聲壹轉,響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倆相看壹眼,輕輕壹笑,心意相通地同時靜了下來,聽著這首她們自小熱愛的歌曲。
  「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誌氣誰能擋。紅棉怒放,驅去嚴寒,花朵競向高枝放。英雄樣,萬眾偶像,紅棉獨有傲骨幹。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結棉子借風飄,四方樹苗堅壯。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是剛剛過世的歌壇巨星羅文的名曲《紅棉》,是冰柔和紅棉從小最喜歡的壹首歌。她們曾經省下整整三個月的零用錢,去買這壹張令她們意誌勃發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讓她們又仿佛回到了童年氐攪四羌榪嗟春狼槁車耐輟?紅棉,不僅僅是谷紅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還同時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樹。
  每次聽到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倆默默地聽著,臉上流露著笑容,直到壹曲終了。
  「妳在辦的是壹件綁架案是嗎?」姐姐呼了壹口氣,問。
  「妳怎麽知道?」
  「嘿嘿,我是幹什麽的?」冰柔笑了壹笑。作為專門報道罪案的記者,她的消息靈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聞名了的。
  「嗯!」紅棉沈默了。警隊的紀律是絕對不允許將案情進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對最可信賴的親人。
  不料冰柔道:「劫陸豪貨物的幕後主使,就是龍哥。」
  「哦?」紅棉神情立即專註起來,「對了,那姐姐妳有沒有聽說過壹個叫血紅棉的女人?」
  她想解開心內壹個疑團。
  冰柔臉色微微壹變,道:「這個不清楚。怎麽了?」
  「沒什麽。」紅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這個問題,「龍哥要藥材幹什麽?」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這個。再說,搶劫雖然是壹條大罪,但可能還要不了他的命……」
  「妳的意思是說……」紅棉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起來,「妳要找到他販毒的證據?」
  「對!」冰柔的眼神也漸漸陰冷起來,「我知道他壹直跟壹個大賣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壹大批毒品會運到……」
  「是嗎?」紅棉略壹沈吟,「我盡快辦完手頭的案子。姐姐妳壹切小心,太危險的事千萬慎重,留給我去辦。」
  冰柔開顏壹笑,道:「怎麽?信不過姐姐?」
  「不是。」紅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說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警察去辦的,妳去偷偷調查毒販實在太危險。」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壹笑。
  看上去姐姐是這麽的自信,紅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擔憂,卻是揮之不去。壹個年輕美麗的女記者,要是被毒販發現,那種後果紅棉不敢想像。
  「對了,下個月是媽生日,妳打算怎麽慶祝?」冰柔岔開話題。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紅棉壹拍自己的額頭,「還能怎麽慶祝?難道搞個PARTY?我們可都沒那個時間,再說媽從來都不要我們麻煩,連送點禮物她都壹直說不要不要。到時我揀壹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給媽媽好了,我們都回家吃飯吧。」
  「那我買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為職業的關系,姐妹不僅相互間很少碰面,而且兩個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親壹個人獨自守著那間舊房子。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們壹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沒壹起吃過飯了吧?」紅棉壹想到下個禮拜就可以壹家團聚了,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對了。」紅棉忽道,「我前幾天去查夜總會,媽媽的那首《花開花落》到現在還很紅呢,放個不停。」雙手捧著頭,笑笑地對姐姐說。
  「是嗎?」冰柔眼光也是壹亮。她們的母親唐羚,年輕時是壹名十分走紅的歌星,有不少經典歌曲到現在仍然被人傳唱著,姐妹倆也壹直引以為豪。
  「媽年輕的時候真是好漂亮……」紅棉悠悠地道,想像著母親當年的美麗的驕傲,心頭隱隱作疼。那樣漂亮的壹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變成壹個操兒帶女的管家婆,在歲月中漸漸老去。
  「媽這些年來也真苦……」冰柔也低下頭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個月十號是吧,大家準時哦。」紅棉可不喜歡長時間沈浸在不歡的氣氛裏。
  「那記住了哦,不許再爽約了!」冰柔笑道。對紅棉來說,答應了回家吃飯而臨時爽約的事,可謂是常家便飯。
  「知道啦!」紅棉用有點調皮的語氣對姐姐說,「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時聯系。」
  「好的,妳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個工作狂,何況手頭還有很急的案子在辦,綁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家庭團聚總是壹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家生活在同壹個城市,但能夠聚在壹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當想到母親壹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壹定要表示壹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壹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回家探望壹下媽媽。
  父親谷青松當年也算是個巨富,母親年輕時也壹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仿佛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沈默寡言,變得郁郁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麽年輕漂亮的壹個女人,靠著壹雙纖纖玉手養大了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著銅板過日子,這種巨變並不是每壹個人都承受得了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了她們姐妹倆,母親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心裏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三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了解母親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壹個纏繞了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嘗著這苦澀的滋味。
  那壹年她只有十來歲,有壹天,她提前放學回到家,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壹幕。
  透過有壹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臥室,狹小的空間中放了兩張用舊木板架起的床,壹張是母親的,壹張是兩姐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壹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著墻坐在床上,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褲子丟在姐妹倆的小床上,而壹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著吊著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壹小塊補丁,正在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壹幕,已足於令小冰柔粉臉發燒。
  母親那屈曲著的雪白胴體,猶如壹個噩夢壹般,十幾年來壹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著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仿佛無時無刻都在想像著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給妳兩個小妞的學費。妳他媽的,老子的債壹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乾脆拿妳去窯子裏賣算了!」
  母親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顫抖著身體。當她的頭擡起的時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醜陋的肉棒正朝天高舉著。這是她第壹次看到男人的陽具,當時她幾乎當場嘔了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著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沖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壹條腿扛在肩頭,壹只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壹只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麽,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壹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壹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麽。
  男人說:「他媽的妳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妳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裏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惡心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麽來的,她想母親壹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愈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裏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壹點兒好轉,壹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壹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壹樣背上這樣壹個沈重的陰影。
  冰柔壹臉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媽媽卻不在家。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家了,母親現在是怎麽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壹下。
  浴池正在註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裏,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壹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只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仿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壹般。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壹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壹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壹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壹般,白得光亮。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壹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壹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壹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壹根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壹般的紅,是血紅……
  朱顏血之紅棉第三幕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麽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壹直是她心頭最大的壹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壹。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頭掠過壹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著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麽做的。」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餘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壹要務。經過壹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了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面的壹堵矮墻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鉆了進去。
  面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面,前面是兩個穿著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遊泳池邊散著步。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壹幢三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三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壹下形勢,除了遊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裏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壹片,而三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三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三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壹邊註視著遊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壹邊觀察著樓層裏面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裏,其中壹個先走了進去,另壹個竟站在門外壹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裏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著墻邊,藉著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壹邊輕吹著口哨,壹邊搖晃著自己的家夥,那形成拋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著。
  紅棉肚裏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壹等那家夥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壹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壹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幹上撞了壹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面上。
  紅棉立刻將那家夥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壹皺眉,還是將拉鏈拉好。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裏,毛聳聳的醜陋家夥還亮在外面透著氣,紅棉輕輕「呸」了壹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家夥去跟地面做著親密接觸。
  門裏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裏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紅棉確認周遭無人,躡步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壹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裏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了壹下,自己沖進去擊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麽難事,但只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壹條從天臺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著身子,輕步過去,順著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壹定的距離,紅棉嘗試了壹下,發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擡頭觀察了壹下上面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臺。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三樓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裏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妳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了這麽多天也夠了吧!別以為妳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了妳?」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裏!
  另壹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妳生什麽氣嘛,拿了錢我自然就放妳。我們都這麽多年的交情了,妳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妳他…的,妳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了我們妳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裏,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了搖頭,這種人驕橫慣了,真沒法醫。
  「燦哥,」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妳們兄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妳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了貨麻煩有多大妳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墻。」說話軟中帶硬,不留壹分餘地。
  既然確認了胡燦確實便在三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著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了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著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壹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餘三個人低頭私語了壹番,又有壹個奔上了樓,壹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著,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壹片大院,看那家夥走路的速度,沒兩三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裏面只剩壹人,壹個箭步竄入門外,那家夥見到紅棉穿著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發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壹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壹聲彎下腰去,隨即面門又被壹記掃堂腿掃中,慘叫壹聲倒了下去。
  「什麽事?」上面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墻角藏好,身體籍著桌椅的掩護,躲了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著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沒有回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壹陣乒乒乓乓的腳步聲中,壹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擡了下來,不停地掙紮著,口裏「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面,陸豪打開墻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擡著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了,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妳是誰?」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了壹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了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裏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壹記拳頭已經到了面門。只見她頭往左壹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壹掌擊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壹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壹個個倒在地上,捂著傷處「唉唉喲喲」地叫著。
  陸豪挾持著不停掙紮著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裏了,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步沖了過去,就在石門即使合上之前的壹剎那,順手拉了壹張矮凳擋住正在合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鉆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麽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了。」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裏面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裏,顫抖著的手裏拿著壹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妳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了人,妳就完蛋了。」她壹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著,壹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壹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裏上已經投降了。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壹點時間……」
  「好。」紅棉道。手槍指著陸豪,拖過腳邊壹張木凳,坐了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了。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壹點?妳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妳把刀放下。」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壹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了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沖。
  「拉人吧。」紅棉頭壹擺。阿沖奔上前了,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松了綁。
  「妳他…的!」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了壹肚子氣的胡燦反手壹掃,響亮地扇了陸豪壹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妳沒事吧?」阿輝拉住胡燦。
  挨了壹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壹下,跟著阿沖徑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麽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壹下口供。」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了出去。
  「墻角裏還有壹個,外面的花叢裏也有壹個,別抓漏了。」紅棉指揮著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壹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了壹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壹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了這幫手下敗將壹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主人。
  「收隊了吧?」小崔從外面扛了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著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仿佛有點癡了。那氣定神閑地指揮著壹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壹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了胡燦壹眼,哼了壹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了壹下頭發,指揮著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回營。
  ************
  就在紅棉回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著壹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褲,臉上撲滿了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著壹個繡花的小手袋,咬著壹根香煙,扭著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包廂裏坐著壹個五十來歲、滿面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著壹個衣著暴露的女郎親著嘴。冰柔高聲打著招呼,高跟鞋「篤篤」有聲地走了上前。
  「柔姐還真準時嘛!」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妳們出去。」
  摸出兩張壹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裏,打發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冰柔面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龍哥丟過壹個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妳的弟兄們辛苦了,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了壹口煙,後背靠到沙發上,打開袋子數著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壹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了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妳多少咯!」龍哥笑道,仰頭喝光杯裏的啤酒,眼角壹直斜盯著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了。」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臺上,拿起壹杯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壹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了點。龍哥妳也知道,那晚我出動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龍哥乾笑著,屁股移了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壹次合作了,規矩妳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妳說那批貨只值三百萬。」冰柔瞟了他壹眼,嘴角壹翹,做出壹個很可愛的笑容,「怎麽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說壹說,擡擡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了。」龍哥雙手壹攤,做出壹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姐妳又那麽孤高,想跟妳做做朋友都不怎麽賞臉……」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壹起。
  「是嗎?我怎麽不賞臉了?」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裏暗暗咒罵。
  「哈哈哈……」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只手正隔著衣服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了壹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羅?」
  「那當然那當然!」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著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輕輕地抓祝笑道:「那柔姐想做什麽生意呢?」
  「白粉!」冰柔輕輕壹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壹愕,乾笑道:「什麽話?什麽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了。」冰柔冷冷道,「要是連妳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語。」龍哥大笑著,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壹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妳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壹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麽看得上眼。怎麽樣?算不算我壹份?」
  「以前大家各幹各的,我也不清楚妳的底細……」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裏,「只要我們合為壹體……呵呵呵……我們就是壹家人,還分什麽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對方壹直壹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裏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妳們下個禮拜會有壹批新貨到……」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三。到時我通知妳哦!」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懷裏面,另壹只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松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直接鉆入她的胸罩裏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裏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壹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著自己的掌心,壹捏壹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壹下變得通紅,那只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壹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嗎?」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壹只手也跟著伸了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雙手各握著壹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龍哥心中暗道。
  「柔姐妳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麽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姐這麽好的!」他贊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裏,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壹陣陣激淩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壹直紅到耳根了。
  「下禮拜三去哪裏拿貨?」冰柔微微喘著氣,盡量保持著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妳。」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裏還在交易上?
  乾脆將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讓面前這位黑道大姐的壹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冰柔輕哼壹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拉了下來,心中暗暗尋思著脫身之計。
  「柔姐還真害羞呢!」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壹口,雙手興奮玩弄著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螺旋形般地,壹圈圈地繞著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著冰柔的乳頭周圍輕輕撫摸著,偶爾輕輕壹碰到乳頭時,發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了起來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壹波接壹波急切湧來,不斷地沖擊著她全身性欲的細胞。冰柔緊咬著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發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壹不小心便要給這家夥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裏急轉著,思索著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合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壹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合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壹次欲火都會高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舉致敬了,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裏就地正法。
  當下壹只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面的鈕扣,慢慢伸了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壹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裏拉了出來。
  「不要在這裏,當我是什麽人?」冰柔換回了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龍哥雙手又摟了上來。
  「不要了。」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面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壹笑,道:「下次吧,妳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妳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麽都給妳了,我的話就沒份量啦!」冰柔裝出壹付輕佻的樣子,壹邊說著壹邊連忙整理著衣服。
  「那什麽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龍哥從後面摟著冰柔的腰,口裏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 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嗎?」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了壹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著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了擺手,往房門便走。
  「餵!真要走了?」龍哥心有不甘。
  「SA YO NA RA!」冰柔回眸壹笑,給了龍哥壹個飛吻,開了門出去。
  只留下龍哥壹個人在包廂裏,品嘗著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壹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只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壹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了壹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了壹步。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發了壹條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
  朱顏血之紅棉第四幕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像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壹轉眼間胡燦變成了壹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面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麽多年友情那壹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麽教訓他的。
  「妳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墻,把什麽都捅出來,抱著我們壹塊死,到時候看妳怎麽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裏逼。
  「妳這麽給陸豪面子,他會領情嗎?」壹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面摟著胡炳的脖子,嬌嗲道,「妳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面子,不用花錢嘛……寶貝!」胡炳回手摸了壹下女人的臉。
  「妳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裏面,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鐲,我已經盼了壹個月了。才壹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妳收在家裏的,光妳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著三條白金項鏈,壹條鑲著綠瑪瑙、壹條鑲著紅寶石、還有壹條鑲著壹顆拇指粗的鉆石,她的兩只手腕上,分別掛著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壹條都價值不菲。
  「呶!妳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鉆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壹顆比這大了不止壹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壹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著多丟人礙…」女人壹件壹件地數落著身上那每壹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仿佛它們只是地攤上幾塊錢壹條的便宜貨壹樣。
  「可是這裏的每壹條,妳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像會發光似的。」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幾個鈕扣,壹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裏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妳的指甲!」女人輕哼了壹聲,「這次妳賺了這麽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壹百四十萬嘛!再說,妳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麽都給妳了,向妳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壹百多萬,對妳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弟壹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胡炳壹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壹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壹把握住,「不如妳告訴我,妳是怎麽樣保養妳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麽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妳還肯玩嗎?唔……大力壹點,再大力壹點……」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摟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著。
  「妳這個騷貨!」胡炳笑罵道,騰出壹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壹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麽碰妳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壹次穿,十幾萬呢!」
  女人口裏胡亂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壹只哦,翡翠的……」
  「妳他…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妳,把妳賣了妳也幹呢!」胡炳雙手不停交替著蹂躪女人胸前那壹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著。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妳了嗎?」女人說話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裏送。
  「妳還真賤啊!」胡炳淫笑著,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妳這付賤樣!」
  「啊…快來……幹我吧!」壹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壹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拉著胡炳的壹只手,牽引向她那被剃著光溜溜、散發著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妳這母狗!」胡炳嘆道。
  伏到女人身上,壹只手抓著女人的壹只豪乳捏個不停,另壹只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裏,使勁地挖著。
  「啊…呀……」女人發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肉體仿佛罩上了壹層色欲的薄紗。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著,兩只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到了妳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麽還會這麽挺、這麽彈手?」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只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壹點……呀……啊啊啊…」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妳爽個夠!」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壹下狠狠地捅入親姐姐那已經濕得不像樣的陰戶裏。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出小心地取出壹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著胡炳的腰部,陰道裏興奮地蠕動著。
  籠子裏,是壹條壹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裏「絲絲」聲地吐著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妳的!」胡炳笑笑道。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仿佛忘了壹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奸淫著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著圓滾滾地,好像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餵~~現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時候,居然在想念著別的東西來搞妳,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著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壹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女人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壹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著女人陰道那壹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盡快感,「騷貨,妳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麽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女人喘著氣,繼續抖動著身體。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壹下,陰道緊緊收縮著,使勁地擠壓著插入裏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長籲壹聲,抹了壹把頭上的汗水。
  「篤篤篤……」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胡炳回過壹口氣。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回避,繼續享用著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麽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發情了?」胡燦壹進來就見到兄姐性交的場面,壹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麽樣了?」胡炳壹只手捏著女人的乳頭轉動著,壹只手牽引著蛇頭湊近女人另壹只乳頭,問道。
  「沒什麽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妳說壹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胡炳道,「妳的澡,叫騷貨用嘴幫妳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胡燦壹邊笑著壹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女人掃了胡燦壹眼,又開始發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妳吧!」胡炳笑道。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壹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裏的蛇信「絲絲絲」的響著更快。胡炳手壹松,整條蛇飛竄而出,對準女人那淫蕩的陰戶,壹頭鉆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礙…乖龍兒,我要死了……啊…」女人發了瘋般地扭著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壹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壹大團。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鉆了進去,蛇尾亂舞著,蛇身仍然在壹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著女人充滿著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壹波緊接壹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裏急促地喘著氣,壹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壹只臟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壹張皮椅坐下,兩只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壹笑,跨上辦公桌,挺動著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準女人的肛門,沒費什麽勁就插了進去。
  「啊…」女人繼續抖動著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壹下下地刺激著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壹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著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著她壹浪高過壹浪的淫液的噴發。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姐,來……」胡燦壹對臟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弟可真是榮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裏抽插著,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裏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壹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兇猛地抽插著,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著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著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妳了!」胡燦鼓勵地拍拍姐姐的頭。
  「搞了她這麽多年,要是還不乖,妳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胡炳狠狠地奸著女人的屁眼,對著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裏,像得到嘉獎壹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妳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裏退了出來,敲打著女人的臉。
  「嗯……啊…」女人壹邊繼續抖動屁股,壹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壹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壹包,放在壹邊。
  「炳……阿炳……我要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壹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陰戶裏的淫液,又繼續拚命向裏鉆,企圖得到更裏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將窒息似的,口裏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壹百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壹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麽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礙…礙…」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 *** *** ***
  「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壹切供認不諱!」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家三十多歲啦,足足大妳十幾歲!」阿沖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麽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家,這點比妳們清楚得多。」紅棉壹邊看著筆錄壹邊道。
  「陸豪很聰明。」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壹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阿輝揉著睡眼道。在陸家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妳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家夥的底細。」指指案上壹疊厚厚的卷宗。雖然也累了幾天,但壹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發起來。
  「龍哥?」阿沖看了壹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壹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壹邊道:「我想查壹查這家夥當年是怎麽樣發跡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松的名字。而這個龍哥,第壹次在警方的檔案裏出現,是三十年前的壹次械鬥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社會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壹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壹家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註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發跡的。也就是說,起碼從目前的資料看,龍哥那壹階段的作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尋資料了。」淩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裏,紅棉托著頭想。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家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麽樣交易的呢?」紅棉心中想著,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壹杯咖啡。
  突然想起壹件事,紅棉從抽屜裏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裏,有壹條未讀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
  朱顏血之紅棉第五幕
  「媽!妳看我帶了什麽來?是妳最喜歡吃的龍眼!」冰柔回到了家裏,將壹袋龍眼在母親的面前晃了晃。
  「這麽多?妳媽可吃不了這麽多喔!」母親壹見到女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看看媽最近怎麽樣了?咦?!好像又胖了壹點哦!皺紋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著母親的臉,那張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臉,現在早已經樸素無華,有些蒼老了。母女倆雖然生活在同壹座城市,但卻已經兩個月沒見過面了。
  「哪有?」母親端了龍眼,去廚房沖沖水。
  「對了,媽,這個星期我來過三次啦,每次都見不到妳。最近在忙什麽?」
  冰柔在母親面前,語氣顯得十分淘氣。
  「哦?妳有來過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們學插花去了,她們還打算參加壹個給失學兒童捐款的義演,要我壹定參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們也懂得請個大歌星助陣呀!」
  「什麽大歌星?」母親笑笑地端了龍眼回到廳裏,「妳媽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麽老?前幾天妹妹還說夜總會裏壹直在放妳的首本名曲呢!」
  「是嗎?那是以前的事啦!」母親壹想到以前,似乎也頗有感觸似的,「現在只是無聊,打發打發時間而已。妳們兩個壞女兒又沒空陪媽。對了,妳見過妹妹嗎?」
  「人家工作忙嗎……」冰柔道,「是啊,前幾天見過面。我們商量好啦,下個月媽生日,要壹起回家吃飯慶祝呢!」
  「免了吧!」母親道,「有什麽好慶祝的。等妳們賺了大錢,想請媽到大賓館大開幾百圍擺宴慶祝時,再說吧!」說到這兒,母親也不禁「噗嗤」壹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媽還這麽虛榮啊?」冰柔從後面摟著母親的脖子,笑道,「有兩個乖女兒幫妳慶祝,還不夠嗎?」
  「夠啦夠啦!妳們姐妹倆要是心裏面有媽,就多點回家來!白白生了兩個女兒,壹年兩個加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十次。」母親拿了壹顆龍眼,遞給了冰柔,「吃吧!那麽大還沒點正經。」
  冰柔不客氣地接過龍眼,剝了皮,卻將雪白的果肉塞到母親的嘴裏。
  母親微微地壹笑,吃下女兒手裏的龍眼,拍拍冰柔的頭,眼睛慢慢移向墻壁上。那兒,掛著她丈夫的遺像。
  冰柔也是微微壹笑,走到遺像跟前,輕輕地撫著鏡框。
  「對了媽,爸爸以前公司的資料,現在還有沒有剩下的?」冰柔問道。
  「誰知道,都那麽多年了。有的話就在房裏的那個大箱子裏吧?妳問這幹什麽?」
  「沒事,找點資料而已。」冰柔壹邊說著,壹邊往房裏走去。
  「公司倒閉十幾年了,那些東西還有什麽用?」母親疑惑地看著女兒。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無其事地道,「對了媽,爸爸出事前跟誰合作的,妳知不知道?」
  說著,身子已經走進房裏了。
  「不太清楚。怎麽啦?」母親覺得女兒好像對這事很緊張似的,丟下手裏的龍眼,跟了進去。
  「沒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開壓在大箱子上面的壹大堆物事,蒙塵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塵飛揚。
  「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妳找這些東西幹什麽?」
  「我是記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壹個二十年來公司經營情況的報告。爸爸的公司當年也是很旺的嘛,應該有資料能幫到我。」去查父親死因這件事太危險了,沒必要的話就不要讓母親平白擔心了。
  箱子打開,裏面是壹些舊書籍舊報紙之類的東西,還有母親當年出嫁時裝嫁妝的盒子。只是嫁妝中值錢的東西早已變賣精光了,只剩下這個頗具紀念意義的木盒子還壓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彎下腰去,將那些舊書舊紙小心地抱了出來。
  「咦?阿柔,妳怎麽也學人家紋身了?」就要冰柔彎腰之時,上衣和褲子間露出腰部壹片雪白的肌膚來,那朵鮮紅的紅棉紋身,頓時被母親發現了。
  「啊?沒什麽,好看嘛!」冰柔驟然被母親發現紋身,不由有點緊張。她可不想讓母親知道她其實是壹個黑幫的大姐頭。
  「壹個女孩子家,像什麽樣嘛!」母親顯然有點不高興。
  「妳看我紋的是什麽?紅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嗎?我想把妹妹帶在身上,永不分離,媽妳說好不好?」冰柔連忙想出壹個借口來。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飛快地道,「不要告訴妹妹喔!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讓她知道我這麽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媽媽,答應我不要告訴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妳!」母親搖了搖頭。
  「謝謝媽媽!」冰柔輕輕在母親臉上壹吻,又轉頭去翻尋那個舊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過了大半個鐘頭,冰柔還在裏面找個不停,母親在外面呼喚了,「晚上要不要在家裏吃飯?」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還有事呢,我壹會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沒聽出母親語氣中的不開心,冰柔繼續翻著那壹本本的舊書和壹疊疊的舊資料。
  突然眼前壹亮,在壹本帶封皮的英漢詞典的扉頁裏,冰柔找到了壹張小小的紙條。
  上面是壹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請緩報案,今晚十點公司給您滿意的解釋。龍。」
  落款日期,正是父親遇害當晚!而那字跡,無疑正是龍哥的手跡!
  天哪,竟然還有這麽直接的證據留下!
  這幾乎可以證明,父親的死,是跟龍哥有關。
  冰柔緊緊地撚著拳頭。
  看來已經不再需要其他的證據了。龍哥,肯定就是殺父仇人!
  「媽,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聯系妹妹,壹邊走壹邊叫著,說完人已經出到門外了,留下壹間翻得亂七八糟的的房子等著母親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裏找到壹張紙條……」壹出家門,冰柔立刻撥通妹妹的電話。
  「嗯,是嗎?」紅棉道,「那好。既然已經能夠證明龍哥就是那天的兇手。
  我這邊也就無須再查了。」
  「妳查到什麽了?」冰柔問。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資金確實被壹批批地轉移過,不過還沒有查出資金轉移到哪兒去。有壹個爸爸當年的債主,已經說了,當年確實就是龍哥以爸爸公司的名義向他借的錢!他也不清楚龍哥怎麽會得到爸爸的授權的。」紅棉簡要地說了壹下這幾天來調查的結果。
  「看來妳也幹了不少事嘛,累壞了吧?」冰柔道。
  「沒事。妳沒跟媽說我們在查這事吧?」
  「當然沒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這樣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妳。」
  「好的。姐姐妳自己千萬小心哦!再見。」
  結束跟妹妹的通話,冰柔定了定神,調整壹下心情,撥通了龍哥的手機。
  「是柔姐啊?」
  對方壹聽到冰柔的聲音,立刻語調曖昧起來,「想我了嗎?」
  「正經點好不好?」冰柔忍著心頭的怒火,嬌聲道,「怎麽樣龍哥,後天的事安排妥當了吧?」
  「安排好了,後天我的弟兄會到碼頭接貨。妳要加入的事,我會跟大老板通氣的,他很欣賞妳,應該沒問題。」
  「什麽大老板?」冰柔壹愕。
  「喔…後天這單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個大買家會來接收大部分……」
  那邊的龍哥似乎支吾了壹下。
  「那後天去哪裏提貨?」冰柔壹聽還有更大的毒販會出現,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柔姐,到時候再說吧。」
  「信不過我?」冰柔追問。
  「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過妳,賣家也未必信得過,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辦妥了沒有?」冰柔咬了咬牙。對方明顯還對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須想辦法進壹步取得對方的信任。
  「這樣吧,寶貝。妳明天到我廠裏來壹趟,談談細節,OK?」龍哥的說話聲又有點淫淫的起來了。
  「明天?」明天壹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給那家夥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過先說清楚,我這邊的門路已經搭好了,再多的貨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哈哈!不過白粉可不是壹般的生意,風聲可壹定要守得緊!」
  龍哥還是顯然十分擔心。
  「我守口的本事妳練壹百年都趕不上,放心吧!明天見!」冰柔壹說完話,飛快地掛斷了電話。她以「血紅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還是壹點檔案都沒有,這本事龍哥確實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壹間舊式的大屋。這兒也是她幫會的大本營。
  她兩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強和阿剛,正不知為了什麽事在激烈地爭吵著。另外的十幾人插著手站在壹旁看熱鬧。
  「幹什麽!吵什麽?」冰柔的臉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進來,兩人立刻住口。
  「什麽事?」冰柔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著二人。
  「沒事,沒事!」阿強堆起笑臉,拍了拍阿剛的肩頭。阿剛連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強的肩頭,壹付十分哥們的樣子。
  「哼!」冰柔白了兩人壹眼。
  這兩個家夥壹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兩人的明爭暗鬥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裝作不知道。而這兩人確實也對她忠心,幹起事來極為賣命,冰柔都壹壹看在眼裏,只是不假辭色而已。
  雖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這兩個家夥還不夠格。
  「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有事要說。阿強阿剛,跟我進來。」冰柔冷冷地說完,站進身來走進房裏。那是她的「辦公室」。
  「明天下午,妳們兩個帶著家夥,跟我去龍哥的工廠。藏好家夥,不要讓人發現。」冰柔等房門關上,轉身道。
  「哇?要跟龍哥硬拚?」阿強的語氣顯得有點難以置信。
  「沒叫妳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壹眼,「這次,我們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強和阿剛齊聲驚叫。
  「柔姐……妳……妳不是壹直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的嗎……」阿剛撓了撓頭。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壹聲道,「有錢難道不賺嗎?不過龍哥這人不太能信得過,妳們帶著家夥以防萬壹。沒我指令,不許輕舉妄動!」
  「明白!」阿強大聲應道。白粉生意哪,壹本萬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剛也是壹臉喜色,拍拍自己強壯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會出什麽漏子的!」
  「哼!」冰柔橫了他壹眼,沒再出聲。
  *** *** *** ***
  陰暗的地穴裏,滿地爬著的蜘蛛,滿空飛著的蝙蝠,還有角落裏壹雙雙詭異地閃動著的藍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聽任著那些毒蟲怪獸爬滿著她的身體,撕破著她的皮膚,吮吸著她的血液。女人口裏已經喊不出聲來,恐怖地睜大著雙眼,在極端的痛楚中,等候著末日的到來……紅棉再壹次從噩夢中醒來。
  再壹次,冷汗濕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著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輕的女刑警隊長努力安定著自己的神誌。
  可怕的噩夢,不停地變換著形式,吞噬著她寶貴的睡眠時間。
  「我不信那個邪!」紅棉心中暗暗地說。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時不時總會在她的腦海裏繞上壹兩圈。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礙…」那可厭而又可怕的聲音,震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紅棉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
  窗外,已經入夜了。從晚飯後睡到現在,也快有四個鐘頭了吧?淩晨,她還要帶隊執行壹項清掃非法賭檔的行動。
  清涼的冷水撥上了布著血絲的眼睛。很快地,紅棉又回復了她自信的笑容。
  這幾天,為了搜集龍哥以前的資料,她已經壹連很多晚沒好好睡過壹覺了。
  「沒想到還是姐姐能幹,居然從家裏找到了證據。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麽多天!」紅棉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臉。但能夠證實龍哥就是殺父仇人,這已經夠了,她的目標,現在可以鎖定了。
  陸豪的案子,已經告壹段落,移送法院審判。那個富家公子,紅棉不禁有點佩服他,在被捕之後只頹喪了兩個小時,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而第二天,求請者的發言鋪天蓋地而來,在新聞版上的風頭甚至蓋過了對案件本身的報道。
  陸議長出事後次日即提前結束國外訪問歸國,他的言辭中雖然表面聽起來義正辭嚴,對逆子毫不偏幫。但那煸情的話語,卻替陸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過來為陸豪說情,現在陸豪將被輕判似乎已經沒有什麽疑問了。
  陸豪被怎麽樣判,不是紅棉所關心的。她心中別扭的是,明知道陸豪跟胡氏集團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隨著陸豪被捕,雙方沖突緩和,已經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證的可能了。
  「算了吧。這事先擱壹擱。」擱置並不是紅棉喜歡的處理方法,但現在,她的心思幾乎都全撲進龍哥那方面了。根據姐姐的消息,後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個時候人贓備獲。
  但今晚她的第壹分隊必須去掃賭檔,這是個十分討厭的任務,意味著她必須將正在監視龍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紅棉心中想念著,臉上淡淡地化了壹下妝,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險的處境,但卻又希望姐姐能夠為她帶來新的內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紅棉暗暗地祈禱著姐姐平安。
  現在,是召回阿輝他們的時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紅棉通過電話下令。
  「OK!」阿輝回答。
  「現在那邊怎麽樣?」
  「嗯,好像在出貨。壹直有很多車出出入入,阿沖跟蹤過其中幾輛,沒有可疑。」阿輝壹邊通知著同伴收隊,壹邊說。
  「很多車?」紅棉沈吟壹下,道,「今晚的任務妳不要參加了,在那兒守著吧。叫其他人回來就行了。」
  「好的。」阿輝很爽快地答應。
  「只有妳壹個在那兒守夜,有沒有問題?」紅棉有點不太放心地多問壹句。
  「放心。」阿輝的回答十分簡潔。
  紅棉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壹條街的距離。
  突然發現前面有個男人,胸前抱著壹個黑色塑料袋,低著頭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這位先生……」紅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轉頭壹望,看見紅棉身上的警服,整個人彈了起來。將手裏的袋子向紅棉猛地壹拋,飛步而逃,壹轉眼已經轉過街角。
  「站住!警察!」紅棉閃身避過,反手將塑料袋接在手裏,撥出手槍便追。
  那家夥雖然看上去幹乾瘦瘦,但跑起來可還真不慢。紅棉壹連追了十條街,才在壹家超市門口,才將那累得已經趴下了的男人捉祝「妳還真能跑!」紅棉用手拷將那家夥拷住,拉著他往警局走回。那家夥壹路上不停地求饒,甚至連上有八十高堂那壹套都搬了出來。紅棉自己跑了這許多路,也自喘氣不已,壹句都沒理他。
  回到警局,打開塑料包,裏面卻是壹盒盒的奶白色藥片,不知道有什麽用。
  時間已經指向十壹點壹刻,紅棉沒空多說,吩咐將藥片送檢後,急忙帶上已經等了好壹會的阿標他們,跳上警車,往賭檔方向急馳而去。
  朱顏血之紅棉第六幕
  胡炳翹著腿,在辦公室裏接聽著電話。在他懷裏,穿著性感的中年艷婦,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壹只鑲著寶石的綠翡翠手鐲。
  「阿龍,接貨的事準備好了吧?這次我看妳得出動全部的弟兄了,幾十億的貨……」胡炳道。
  中年艷婦在他的懷裏撒著嬌,嬌聲道:「阿炳……這批貨夠妳吃十輩子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的那座別墅哦……」壹對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來擦去。
  「別吵,通電話呢!」胡炳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抓了壹把,繼續道,「對對對,好,多派幾輛貨車好,警察不容易發現……好的,好的,我知道妳行的,別讓我失望!」
  「阿炳妳也別讓我失望哦,那幢別墅……」中年艷婦手掌摸到胡燦的褲襠裏。
  「別吵!」胡炳用力拍了壹下女人手,對著電話道,「是的,哥倫比亞那邊我已經聯系好了,沒問題……什麽?喔……喔,血紅棉要加入?可不可靠?」聽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來。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紅棉,不過她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喔?她壹會兒要去妳廠裏?」
  「什麽血紅棉?名字這麽怪!」女人摟著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壹口。
  「別鬧!」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壹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壹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麽漏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能吃下那麽多?也好,不過妳壹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著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壹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麽人嘛?真能幫我們手?」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著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妳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著壹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合作過好幾次了。」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三分之壹的貨?」女人壹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舌尖壹邊往下舔著,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他嘴裏叨念著,想像著那會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啊!女人腦中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帶著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姐,還真準時哦!」龍哥咬著雪茄,呵呵地笑著。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冰柔壹臉冷冰冰地道。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壹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壹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瓏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著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壹樣,將衣服撐起壹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辭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姐能吃得下那麽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壹個大忙。這就到裏面談如何?」
  龍哥壹臉淫笑。
  「為什麽不能在這裏談?」冰柔瞪眼道。
  「這裏人雜,辦公室裏好說話。」龍哥瞇瞇笑道。確實,廳裏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餘,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冰柔站了起來。
  「柔姐這邊請!」龍哥擺出壹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著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壹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壹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裏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妳的弟兄,柔姐。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龍哥陪著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妳就在這等我!」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壹次,沒什麽好怕的。於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壹坐定,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姐妳能吃下多少,盡管開口。」
  「這次的貨夠多嗎?」冰柔壹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龍哥道。
  「我起碼要壹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沈吟了壹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妳能要多少?」龍哥笑道,「老實跟妳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
  「壹百公斤都賺少?」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妳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龍哥瞇著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妳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龍哥乾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瞇著眼盯著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冰柔吸了壹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梟,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麽玩笑!」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裏交貨、我該怎麽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妳叫我怎麽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妳要怎麽樣?」龍哥又坐了下來,「妳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壹次跟妳合作,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麽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妳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妳們!要麽壹拍兩散,要麽,必須讓我參加!」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龍哥略壹沈吟,臉上微微壹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系還不夠親密,再親密壹點就好了……」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壹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發作,忍著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龍哥笑得十分淫邪,「不過是親密壹點,容易談得攏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著。
  「那妳到底意思怎麽樣?」看到他壹付淫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壹點色相是預料中事。現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著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妳急什麽嘛!」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幹什麽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壹見到妳,我就欲火焚身啊!」龍哥說話索性不再遮掩,竟牽著冰柔的壹只手,摸到自己的褲襠裏。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壹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壹次湧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壹捏,心中壹震,連忙松手。
  「哇呀!柔姐,妳想要我的老命啊!」龍哥故意大聲怪叫。
  「誰叫妳色成這樣!」冰柔嬌嗔道。
  「哈哈,原來柔姐也喜歡這樣玩?」龍哥壹認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罵俏,馬上興意大盛。壹把摟住冰柔的纖腰,壹只手迅速解開冰柔上衣最上面兩個鈕扣,毛茸茸的壹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內衣裏面,壹把抓住壹只豐滿的乳房。
  「談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掙紮,軟語道。心道無論如何都忍過這壹關再說。
  「這樣也可以談礙…」龍哥用力揉搓著冰柔富有彈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麽交貨?」見龍哥把註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豐乳上,冰柔不失時機地問。
  「晚上十壹點半,青苔碼頭接貨。那兒偏僻,警察也壹般不會去哪兒的。到時候我整幫兄弟都要出動的。妳也帶妳的弟兄們去哪兒會合吧。」見冰柔已經表現出充分的「誠意」,龍哥也覺得這次的合作應該沒什麽阻礙了,於是也就不再隱瞞。而且,這塊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隨便惹惱面前這個巨乳美人。
  「青苔碼頭?那兒不是已經荒廢很久不用了嗎?虧妳們想得出來。」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竊喜,打算著如何盡快將消息通知妹妹。
  「那妳到底要多少貨呢?!」龍哥壹邊問著,壹邊放肆地解著冰柔上衣的鈕扣。那只正在玩弄著冰柔乳房的手壹直舍不得放開,另壹只手解完鈕扣,立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她兩只巨大的乳房上面,壹把握住另壹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對壹直引以為傲的豐乳,現在暴露在這個殺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著。
  龍哥微微笑著,手掌粗魯地揉搓著冰柔那對雪白而豐碩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還是第壹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褲襠裏早已高高地鼓了起來。情不自禁之際,埋下頭去,壹口將壹顆乳頭含到嘴裏,興奮地吮吸起來。
  「礙…不要……」冰柔打了個寒戰,壹鼓冷意從腳心處壹路上升到腦門,身子好似有點輕飄飄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緊緊夾著的雙腿間,壹股奇異的癢癢的感覺正在慢慢漫延開來,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兒已經有點濕潤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別告訴我妳還是處女啊!」龍哥發現了冰柔臉上綻開的紅霞,征服這個女人的欲望更是無比高漲。他更起勁地蹂躪著冰柔胸前雪白的雙峰,舌尖從壹只乳頭的峰頂通過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壹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圍繞著乳尖的周圍盡情地撫弄著。
  「呀……」冰柔不由輕輕發出壹聲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龍哥咧著嘴笑。
  「哦……」冰柔輕哼壹聲,突然坐直起身來,紅著臉道,「我……我去壹下洗手間……」掙脫了龍哥的懷抱,拿著自己的手袋急步沖入洗手間。
  「這娘們下面壹定是濕透了……看來她真的沒怎麽碰過男人,這次我發達啦!」龍哥舔著自己的嘴唇想。轉身打開背後壹個小櫃子,裏面是壹臺小小的監視器。平時這是用來監視洗手間裏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贓情況的,因為分贓時經常需要隔開不同人員,這個寬敞的洗手間其實是另壹個隱蔽的貨倉。
  但現在,這監視器可以用來偷窺。壹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幫大姐頭如廁的鏡頭,龍哥興奮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嗎?」冰柔壹鎖好門,馬上摸出手機,撥通紅棉的電話。
  「明晚十壹點半,青苔碼頭……對,不說那麽多了,BYE!」
  冰柔說完,輕撫了壹下自己緊張的心窩,理了理頭發,洗了壹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洗手間的門。
  壹踏出洗手間的門,冰柔馬上發現幾把烏黑的槍筒,對準她的腦門。龍哥陰著臉,叉著手讓在四名拿著槍的手下後面,憤怒地看著她。
  「幹什麽?」冰柔不動聲色,冷靜地說。
  「妳真行,血紅棉!原來是想出賣我們?拿下!」龍哥仿佛壹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小男生,紅著眼吼道。
  兩名手下壹把拉住冰柔的雙肩,死死按祝「開什麽玩笑!」冰柔叫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著對策。
  她的身子被按緊在壹張椅子上,龍哥陰著臉站在面前,喝道:「妳剛剛通知了誰?說!」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們早做準備……」冰柔編著慌話,被按在背後的手悄悄摸進手袋裏,按住了快速撥號的按鍵,撥通了預先設置好的號碼。
  「想騙我?」龍哥壹記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臉上,熱辣辣地生疼。
  「餵!我是來跟妳合作的,妳這樣什麽意思!」冰柔瞪著鳳眼,喝道。
  「什麽意思?妳……」突然外面亂成壹片,龍哥轉身揭開窗簾,只見壹名男人駕著壹輛摩托車呼嘯而入,背著壹把機關槍四處掃射。到了阿強面前,從袋裏丟了壹把槍給阿強。
  阿剛到了!冰柔心中壹喜,趁著龍哥和他幾名手下有點分神之際,身體往下壹閃,壹腿掃倒壹名手下,在地上壹滾,滾到壹張辦公桌後面,飛速從靴子裏摸出壹把小手槍,向外開了壹槍。
  「噠噠噠噠……」辦公室裏幾把手槍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頓時木屑飛揚,桌上的東西被射得四處亂竄。只是顧忌冰柔手中有槍,龍哥他們倒也不敢逼近,壹個個分別伏好,只是對著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亂開槍。
  「柔姐妳沒事吧?」阿剛在外面呼喊。
  「沒事!妳們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頓時好幾枚子彈同時又向她這邊呼嘯而來。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體,註意著對方的動靜。
  外面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戰狀如何。這邊龍哥他們似乎也有點藏不住了,冰柔聽到在輕微的腳步聲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壹線,咬壹咬牙,突然探出頭來,「呯呯」兩聲,兩名手下應聲而倒。緊接著房間裏槍聲又是大作,震耳欲聾,冰柔已經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的!」聽得龍哥大吼著。
  房裏現在除了龍哥和自己,應該還有兩個人。冰柔定住身子,透過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看到背後的墻壁上,有個影子正伏著身子慢慢爬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從背後襲擊她。
  冰柔屏住了氣,左手緊握著手槍,右手從旁邊摸到壹個從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夾,突然猛地向後壹拋,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壹滾,「砰」的壹聲,壹槍打倒伏在椅子後面的另壹名手下。隨即掉轉槍口,對準那個逼近的黑影開了壹槍。
  那個家夥剛剛被文件夾分了神,還沒回過頭來,已經慘叫壹聲,鮮血從頸上狂噴而出,應聲而倒。
  「噗通!」只見龍哥在地上摔了壹交,立刻飛快爬起身來,迅速打開房間裏的後門,急竄而出。
  不能讓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間裏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個人,立刻現身跳出,跟著龍哥急追而出。背後傳來阿強和阿剛的叫聲:「柔姐妳那邊怎麽樣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邊跑邊叫:「我沒事,妳們搞定這裏!」
  掠門而出。
  工廠的後面是壹座小山,遠遠地望到龍哥已經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腳下毫不停歇,飛身直追而上。
  龍哥回頭壹見冰柔追來,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槍時不時向後亂射幾下,企圖阻止壹下冰柔的速度。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龍哥肥胖的身體跑了好壹會就已經氣喘籲籲了,哪裏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輕快?還未跑到半山腰,衣領便被壹只纖纖玉手從後面揪住,猛的壹扯。龍哥大叫壹聲,仆身便倒,手裏的手槍掉到幾尺外。
  沒等冰柔再撲上來,龍哥壹個翻身爬了起來,壹記重拳朝冰柔狠狠擊去。別看他壹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滾了幾十年,蠻力卻也不校這壹拳可算是他的殺手鑭,又快又狠,根據他的經驗,中者起碼口嘔鮮血,壹時半刻是爬不起來的。
  可龍哥得意洋洋地等待著血紅棉的慘叫之時,他馬上發現發出慘叫聲的是他自己。只見眼前壹花,小腹上壹陣劇痛,已給冰柔壹腿狠狠掃中,頓時疼得蹲下身去。
  龍哥萬料不到冰柔壹個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點慌亂。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壹陣拳腳又至,將龍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力。
  龍哥步法淩亂,蹬蹬蹬連退幾步,紅著眼又再撲上來。但無奈他雖然空有壹身蠻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對手,沒兩下又給打趴在地,壹根槍管頂上腦門,壹張肥豬臉頓時漲得血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輸給壹個女子,世上怎麽會有動作那麽快,身手又那麽好的女人?
  「柔……柔姐……饒命……」龍哥壹受制,立刻開口求饒。
  「妳剛才搞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冰柔壹槍托重重打在龍哥的下巴上。
  壹想到剛才被這家夥玩弄乳房的羞恥,冰柔不由粉臉通紅,連說「搞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也似乎沒有特別的感覺。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給冰柔壹條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還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龍哥壹個耳光,「這是還剛才妳打我的那記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卻不怎麽舒服。冰柔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起這人不但侮辱過自己,而且還是殺父仇人,「卡嚓」壹聲,給手槍上了鏜。
  「不要……不要殺我……」龍哥嚇得老臉青白。
  「砰!」槍聲還是響了。龍哥慘叫了壹聲,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他的壹片耳朵,已經血淋淋地被打個粉碎,頓時嚇了個屁滾尿流。
  「饒……饒……饒命……」龍哥好容易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在,又忙不妥地連聲告饒。
  「我問妳,當年谷青松是怎麽死的?」冰柔吹了壹口從槍管冒出來的煙,又給手槍上了鏜,再次對準龍哥的太陽穴。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龍哥沒空去搞明白這娘們為什麽會突然翻起十幾年前的舊帳,連聲道,「是胡炳叫我幹的,姓谷的大部分錢都給胡炳拿去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萬而已……」
  「胡炳?」冰柔臉色壹變,「他就是妳說的大老板?」壹聯想到原來就是胡炳派龍哥去劫陸豪的貨的,心中不由壹動。
  「是他是他!這次的大買家也是他,幾十億的貨都是他下訂的……我……我只是替人幹活,不關我的事……」剛剛發射過子彈的槍管還是熱熱的,頂得太陽穴有些發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點暈暈的了。龍哥性命要緊,於是順著冰柔的意思,什麽都說了出來。
  「嘿嘿,原來搞了半天,妳只是個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龍哥顫聲著什麽都招了。可就在這時,壹大幫人吆喝著正從山腳上直沖上來。
  「在那兒!」有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帶頭沖在前面,發現了冰柔。
  「燦兄救我!」龍哥突然發現了救兵,馬上大聲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勢,起碼有壹百多人,顧不得繼續盤問龍哥,向山下開了壹槍,飛身便跑。
  「阿強和阿剛不知道怎麽樣了?」冰柔壹邊跑壹邊想著,往山頂方向直奔而去。
  「別讓她跑了!」龍哥半死不活的,還在咬牙大吼。
  這座小山實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沒長什麽林木,冰柔沖上了山頂,卻發現山的另壹面卻已經被采石廠扒光了,形成壹個小小的懸崖,根本無路可下。要命的是,沒有樹林也等於沒有了遮掩,她的身影壹直暴露在對方的視程之內,零星的飛彈向著她的位置不時射來。
  冰柔於是掉轉方向,往側邊山坡沖下。但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壹百多號人早已足夠封鎖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來。
  從懸崖跳下去的話,下面盡是堅硬而且不平的巖石,肯定九死壹生。
  饒是冰柔見慣了風浪,此刻也不禁緊張得汗流浹背。唯壹的機會,就在於對方自恃人多勢眾,似乎是想活捉自己,並不隨便向自己開槍……「血紅棉,投降吧!」那個「燦兄」指揮完兩名手下擡龍哥下山後,向著山上大聲喝叫。
  「這家夥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莫非是胡燦?」壹想到這家夥剛剛被妹妹救了出來,現在卻帶了人來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齒。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胡燦旁邊壹個小嘍羅正在跟他耳語著,看手勢似乎是想叫胡燦退後,以免危險。卻見胡燦挺著肚子擺了擺手,拉長了喉嚨又打算大聲吆喝。
  「呯!」壹枚子彈從冰柔的手槍裏飛速出鏜,直指胡燦。
  「血紅棉……啊!」胡燦高舉著正在指指點點的手還沒放下,應聲倒地,子彈準確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麽能射得這麽遠?」剛才那個正跟胡燦耳語著的嘍羅失聲道,連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飛身撲去,二三十米的距離,她跑起來用不了幾秒鐘。
  對方陣勢大亂,壹邊有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胡燦,手裏有槍的,立刻舉槍向著冰柔的方向亂射。
  零散的子彈從她身旁擦過,想阻止壹下她的腳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這個險了,加快腳步,腳下猛的壹蹬,縱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狀,左手緊握手槍,朝胡燦飛撲而去,只俟人壹抓到手,馬上好挾持為人質。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邊小腿壹陣劇痛,心知已經中彈。但身體已經收步不住了,噗的壹聲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長長地擦出十幾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兩個大洞,胸前雙峰處已經失去了保護,直到嬌嫩的兩只乳頭直接觸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沒等冰柔做出下壹個動作,幾只強壯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住。
  朱顏血之紅棉第七幕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碼頭上貨了!」胡炳對著電話大聲吼著。
  「不行了!我們這邊出事了!是,是是是!妳們的船停哪兒我沒法管,可以明晚絕對不可以交貨了!」胡炳滿頭大汗。
  「妳們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貨藏好再說吧!怎麽交貨再說啦!」胡炳氣喘籲籲地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中彈的小腿,被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已經止血了。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臟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只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阿燦怎麽樣了?」胡炳氣呼呼地盯著冰柔。
  「還在搶救。」手下答。
  「把這娘們潑醒!」胡炳怒哼道。
  「嘩!」壹盆冷水潑到冰柔的臉上,沾濕了她的身體。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壹陣急切的熱痛。
  「妳們幹什麽?」從昏迷中醒來的冰柔立刻發現了自己狼狽的處境,壯著嗓子大聲喝道。
  「幹什麽?」胡炳拍拍她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壹覽無遺了。胡炳咋了咋舌,喝問道:「妳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破壞我的生意?」
  「我是血紅棉,是來跟妳們合作的,妳們這樣是什麽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只怕沒什麽幹不出的。當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壹線生機。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妳打電話給誰了?為什麽問谷青松的事?別告訴我血紅棉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埃」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
  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麽玩笑?我血紅棉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怎麽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這當然不可以泄露出來。
  「我看妳是不會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冰柔馬上意識到他要幹什麽了。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冰柔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壹日會落入別人的手裏,沒有壹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妳的!」胡炳冷笑道。雙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壹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了進去,將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了開來,使冰柔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冰柔臉上大紅,奮力地掙紮了壹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著柱子,連壹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壹起,卻是動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壹笑,從冰柔胸前撕下壹塊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礙…」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壹陣的疼痛,冰柔咬著牙忍祝「嗯,這樣漂亮多了。」胡炳笑笑著,欣賞著冰柔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了很多了。
  「怎麽樣?這娘的胸怎麽樣?」胡炳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贊嘆著。冰柔臉上更紅了。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
  「什麽?度過危險期?OK!」接到的是胡燦已經搶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錯。
  現在,是好好教訓這臭婆娘的時候了。
  「啪」的壹聲掛斷了電話,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邊。
  「大家靜壹靜!」他舉了壹下雙手,大聲道,「兄弟們說,應該怎麽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了幾分。
  「操她!輪了!」房間裏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冰柔漲紅著臉,無助地掙紮著。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奸嗎?她心中壹陣悲痛。
  「怎麽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問冰柔的來歷了,他壹只手摸著冰柔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撚住那只受傷的乳頭,彈了壹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還棒!看來,自己很快又會擁有第二個巨乳奴隸了。胡炳得意地籌劃著。
  「嗚……求求妳,不要這樣。」冰柔壓低聲音,對胡炳道。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淩辱,她只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麽?大聲點!」胡炳嘻嘻地大聲說。
  「妳……妳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壹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麽地方,冰柔只想壹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胡炳大聲道,「我偏要在弟兄們面前剝光妳的衣服,狠狠地操破妳的騷穴!叫妳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弟兄們,好不好?」
  「好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幫人已經替胡炳賣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麽。尤其是玩弄這麽壹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著,欣賞著冰柔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裏摸出壹捆粉紅色的棉線。
  「不要怕,壹開始是會緊張壹點,慢慢就會習慣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導小學生壹樣。將那根細細的棉線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壹下,在她的壹只乳頭上纏繞起來。
  「妳幹什麽?不要這樣!」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胡炳不理會冰柔的喊叫,棉線緊緊地紮緊她的壹只乳頭,又去紮另壹只。
  「別這樣……我……我只是……呀……」冰柔有點慌亂了。兩只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線紮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圍在四周的男人們那壹雙雙流露著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著自己驕傲的豐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壹直籠罩到發梢。
  「美不美?」胡炳將棉線牽在手裏,輕輕扯了壹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只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壹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眾人有趣地大笑。
  「礙……」冰柔不禁大聲慘叫出來。中彈後失血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頗為虛弱,這下頓時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了啊?那等壹下這麽多人壹起玩妳,妳怎麽能應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妳之前,我要謝謝血紅棉小姐。妳幫我搶了陸豪的那批貨,替我省下了壹億元。真是謝謝啦!」胡炳得意地壹下下拉扯著手裏的棉線,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頭發亂搖,碩大的乳房隨著棉線的伸縮,壹彈壹收。
  當被拉繃的棉線突然松開的時候,被彈回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贊道。壹手又拉緊棉線,另壹手輕輕捏著冰柔那被繃緊著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冰柔輕咬銀牙,面前這壹張張猥褻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難道這些醜惡的家夥都將用他們最骯臟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冰柔壹想到這裏,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冰柔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間裏的男人們,漸漸圍了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冰柔零距離接觸了,幾只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冰柔那對正被虐待著的巨乳。
  「感覺怎麽樣?」胡炳不忘調侃壹下被辱的女郎,「妳的大奶子還是第壹次讓這麽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麽漂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
  哈哈!」
  「別這樣……」冰柔發覺自己還是第壹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冰柔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盡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了,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拉扯著。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拉斷,丟到了地上。
  冰柔現在更狼狽了,除了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了。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布條,除了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了任何遮體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時地牽扯著手裏的棉線,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壹起,操縱著冰柔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冰柔滿腔的羞憤無從發泄,無力地作著徒勞的抗議。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小腿上中彈的傷口似乎又流血了,虛弱的身體仿佛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著,乾澀的嘴唇在反覆的折騰中漸漸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裏的棉線交給身邊壹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體的手掌們當中。從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麽大的屁股,壹定好生養!」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輕輕地扭動著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著冰柔臀部結實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冰柔腳上的繩子。
  「小心壹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胡炳手裏拿著壹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掙紮著身子,眼睛恐懼地看著那壹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來了,冰柔心中壹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了長褲裏面。
  「卡嚓!」黑色的緊身長褲被剪開了壹個口子。
  「嘶……」強壯的手臂捉住了口子兩邊,用力壹撕,褲管沿著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直至膝部。被撕開的黑布垂了下來,冰柔那穿著淺藍色三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進壹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著身體。但是,除了讓那對上下飛跳著的巨乳更加誘發起男人們獸欲之外,壹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了下來,脫離了緊緊貼了好久的柱子。但沒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緊接著,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殘破的緊身長褲被剝離身體,進行著重新的捆綁。
  十幾只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冰柔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微弱地掙紮著,但壹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冰柔雙手反綁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了,繩索壹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著雙手的繩子,將冰柔胸部那兩只半球狀的乳肉紮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連在乳頭上的棉線輕輕壹扯,鼓漲的乳肉誇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冰柔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著。
  乳頭仿佛就要從身體被拉斷壹樣,冰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著。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隨著棉線繼續的前拉,不由自主地壹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
  驕傲地黑幫大姐頭,現在身上只穿著壹條淡藍色的三角褲,在壹幫淫欲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著肥大的屁股,被紮在兩只乳頭上的的棉線的牽引下,挺著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著爬行。她腰上那朵鮮艷醒目的紅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顫抖著。
  「妳到底要怎麽樣?」冰柔羞憤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麽樣……我要妳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胡炳興奮地欣賞著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線。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著迷了,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那個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強。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妳……妳……妳變態……」冰柔氣得直發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只好繼續著這恥辱地爬行。
  四周,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了,對著她赤裸的身體,做著令人羞憤欲絕的猥褻動作。
  「啪!」壹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壹點,賤婊!」
  「礙…」冰柔狼狽地慘叫著,但卻只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麽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胡炳突然陰陰笑著。要將壹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餘的自尊,他有了新鮮的想法。
  「混蛋!」冰柔無法想像他會對她幹出什麽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著。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著,冰柔不禁心中有點發毛。
  棉線仍然在向前輕扯,冰柔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羞恥地搖著屁股向前挪動著。緊束著上身的繩子,已經勒著她胸口發悶,悲慘的壹對巨乳,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了,兩名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推了進來。是阿強和阿剛!
  「柔……柔姐!」阿強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壹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裏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淩亂的頭發中,似乎成了壹個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壹對巨乳,現在……現在……阿強目不轉睛地盯著冰柔的胸前,壹線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麽樣?妳們的大姐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對著阿強和阿剛大笑,「像不像壹只等著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混蛋!妳們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壹下棉線,扯動著冰柔蹣跚地前進。
  冰柔羞怒地顫抖著,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鉆進去。她在自己這幫兄弟們中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壹剎那間全然崩潰了。
  「不要叫他們進來……」冰柔羞恥地大叫著,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著,有人乾脆將手伸到冰柔的內褲裏面,拉壹拉松緊帶,「噗」的壹聲彈回,內褲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壹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眾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冰柔徒勞地掙紮著,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壹刻滾滾流下。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愴了。
  朱顏血之紅棉第八幕
  「咦!那不是冰柔姐嗎?哈哈!怎麽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壹個嘍羅突然道。
  「妳認識她?」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松的大女兒谷冰柔嘛!」那家夥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擡頭壹看,認得那個家夥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家隔壁壹條街,叫做小蔡,壹向調皮好鬥、欺負弱小,給自己姐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松的女兒?」胡炳眼前壹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麽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麽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妳這禽獸!」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家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淩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麽樣?妳老爸是我幹掉了又怎麽樣?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裏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壹並雙手捧給我,還留下壹個這麽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妳……」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壹掙紮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壹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壹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姐……柔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壹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壹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壹把抓起冰柔的頭發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裏綻紅的臉,道:「我知道妳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妳!總有壹天,我會要妳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
  嘿嘿!」
  「妳……妳……」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妳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麽多年壹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壹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壹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壹下。
  「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淩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湧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乾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夥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壹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麽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壹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余的力氣瘋狂掙紮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出壹聲淒慘的驚叫。
  「毛很多。」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發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了什麽,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裏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壹頓無情的拳腳。
  「妳的手下似乎很關心妳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壹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妳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裏面有點濕了,原來妳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紮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紮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壹樣,大聲宣布著。
  「嗚……」冰柔身體壹軟,眼睛再壹次滾滾流出。這麽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壹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壹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壹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壹步。但現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之前,妳還應該去好好答謝壹下妳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妳也想得快發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妳……」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壹下最後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壹把拉下阿強的褲子。
  壹根布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姐……」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壹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他想得美,妳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壹把扯起冰柔的頭發,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壹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壹拉,壹根臭氣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裏。
  「好好替妳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冰柔壹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壹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裏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長長地壹聲長籲,冰柔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頭腦壹震,臉上的紅霞壹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壹軟,又壹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呢!」胡炳壹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妳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妳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妳沒人性……」冰柔壹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麽壹說,身體壹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妳是壹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妳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幹的,就是操破妳的處女膜!怎麽樣?很期待吧?
  哈哈!」壹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只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奸了,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麽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胡炳輕閑壹笑,將手中的兩只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壹口口水,在上面塗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麽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裏。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紮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奸。
  胡炳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壹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壹!二……」嘍羅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奸了,仇人那根惡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裏了!冰柔心中壹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裏猛烈地顫抖著。
  「三!」隨著壹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準冰柔被迫敞開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礙…啊礙…」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壹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壹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淒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剛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掙紮,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布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壹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壹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嘍羅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冰柔的肉體。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著冰柔壹只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淒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冰柔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壹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著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於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松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於壹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裏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沈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壹個普通的被強奸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礙…礙……」粗大的肉棒兇猛地沖擊著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壹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祝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夥,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渦中掙紮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奸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壹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大家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壹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冰柔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壹輪的強奸,是無法避免的。
  胡炳翹著二郎腿坐在壹旁,欣賞著被輪奸中的女郎臉上淒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壹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胡炳指指自己旁邊壹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著正在痛苦哀嚎著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麽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妳想玩,今晚是妳的!嘿嘿!」胡炳淡淡壹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淩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壹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躪著的豐滿乳房。
  「叫妳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妳說這娘們打過壹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著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裏,迷亂中的女人顫抖著呀呀哭叫。
  「妳也有這壹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壹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著得意的征服感。
  「礙…」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著,對龍哥道:「妳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松的大女兒!」
  「什麽?!」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松是怎麽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還有個小女兒,妳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回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壹直在盯著我!」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裏,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若有所思。
  「呵呵!」龍哥突然壹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麽樣呢?」
  胡炳猥瑣壹笑,陰陰道:「這麽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麽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壹個幹練的警察,出了什麽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壹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壹定會盯死妳,妳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壹口雪茄,壹邊欣賞著冰柔被輪奸的場面,壹邊腦子裏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 *** *** ***
  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壹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著。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壹下手表,已經是淩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壹點半,超過了三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跡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壹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裊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只好忍著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餵,阿標嗎?妳們那邊怎麽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壹直在廠裏沒有動靜,今天他廠裏也幾乎沒什麽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裏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回報告。
  「嗯,繼續監視。妳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裏,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壹輛汽車進門。」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裏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壹下表,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壹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壹片平靜,在這農歷初壹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裏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壹只巨大的怪獸般,向著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壹顫,夜裏恐怖的噩夢,好似臺風壹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繃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壹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壹陣怪叫聲,遠處壹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壹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壹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壹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壹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壹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著的是什麽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著不休。
  朱顏血之紅棉第九幕
  冰柔壹絲不掛地被裝入壹個麻袋中,不知道要運往何處。
  自從被胡炳強奸以來,她還沒有穿過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腦袋裏暈暈噩噩的,這兩天的經歷,像夢壹樣的殘酷,像夢壹樣的冷漠。她面對的,是壹幫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躪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後的第二天,原本應該進行毒品交易的那壹天,她被送往龍哥的工廠,被整整地輪奸虐待了壹整天,從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碼頭等待輯捕毒犯的時候,可憐的姐姐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那壹根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壹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躪的陰戶,那壹根根粗糙的繩索,仍然無情地將她驕傲的豐乳捆綁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著她赤裸胴體的每壹部分。
  冰柔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壹件沒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們只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兩天裏,成為敵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們不停地輪奸她、虐待她、淩辱她,壹口氣也不給她喘。
  冰柔壹次次地昏過去,壹次次地又被弄醒。他們要讓她清醒地接受他們的淩辱,要讓她認識到她本來就是壹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氣,已經被那壹根壹根的肉棒抽插殆盡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著,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冰柔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裏飛揚的神采再也遍覓不到。當她從麻袋裏被提出來時,她不由自主地又發出壹聲驚叫。
  這是壹間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實的墻壁,而另壹面卻鑲著落地的玻璃。冰柔現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這街區,無疑便是自己經常通過的那條大街。
  「不要……」冰柔低聲哀求著,她實在不願意讓自己壹絲不掛的身體開放給大眾展覽。突然間,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女郎,拖到離玻璃最近的壹張桌子上,將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緊,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壓著桌面。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倒折起分別綁到她肩部上的兩條桌腳上,讓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翹起,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分,對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妳……」冰柔終於學會了哀求。虛弱的身體虛弱地掙紮著,前天中彈的小腿剛剛給換了藥,但還是很疼。
  「嗯,這個樣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壹摸,哈哈大笑著,從口袋裏拿出壹支註射筒,在冰柔高翹著的屁股上註了壹針,然後桀桀怪笑著走了出去。
  「嗚……嗚……」冰柔使勁搖晃著身體,但卻發現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動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陰上烏黑濃烈的嫩毛,那壹條狹長的狹谷,女人溫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玻璃的另壹面,已經有壹些人正探頭向這邊望來,似乎在指指點點著什麽。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麽辦,漲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體,真是放在這裏任人參觀了。自己性感的肉體的每壹個隱私的部位,任何人現在可以任意地欣賞品評……冰柔打著冷戰,但臉上卻熱得發燙。
  門「咿」的壹聲開了,進來的是壹個男人,面露著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他,口裏似是想說什麽話,但卻說不出來。
  「柔姐……妳這個樣子好美。」男人用貪婪的目光視奸著她赤裸的胴體,顫抖著聲音,慢慢走了近來。
  「妳要幹什麽?」冰柔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嚴肅的聲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強,妳要幹什麽?住手!」
  「柔姐,妳……妳真的好美……」阿強抱著冰柔雪白的壹條大腿,埋頭親吻著。
  死,或者淩辱冰柔。阿強選擇了後者。
  在眼看著激烈反抗的阿剛那被割下來的頭顱,被壹腳踢進垃圾筒的時候,阿強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僅可以保住壹條命,還可以盡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體。阿強決定「棄暗投明」。
  現在,他的任務是淩辱冰柔。不僅要狠狠地折磨她,還要讓她在最羞恥的時候達到性高潮,把她的尊嚴統統掃入垃圾堆。
  「妳幹什麽……阿強……別這樣……快解開我!」冰柔對於阿強的舉動,顯得有些驚慌。
  「不!我不會解開妳!」阿強的回答十分堅決,「我要玩妳!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妳的陰戶裏!」他面帶著詭異的微笑,臉伸到冰柔的臉前十公分處,大聲說。
  「不行……妳瘋了……我是柔姐!」冰柔著急地喊道,使勁掙紮著,臉上都漲得赤紅了,可是換來的只是阿強陰陰的淫笑。
  「妳看,大街上這麽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強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撫摸著,壹邊擠壓著那兩團高聳突出來的乳肉,壹邊用指頭輕輕揉捏著那兩顆可愛的紅葡萄。
  「嗚……別這樣!」冰柔哀求著。突然身體壹陣激淩,暖洋洋的感覺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兩只乳頭立刻硬了出來。
  「哦……」冰柔難受地扭了扭屁股。怎麽會這樣……難道……難道是剛才打的那壹針嗎?
  「真漂亮……」阿強贊嘆著冰柔的肉體,雙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房,頭趴了下去,對準冰柔高高撅起的陰戶,親了壹口。
  「啊…阿強不要……放開我……」冰柔身體猛的壹抖,帶著哭聲叫了出來。
  可是,阿強並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嘴唇輕輕摩擦著冰柔陰唇兩側,伸出舌頭來,在那條迷人的肉縫上掃刮磨動著。
  「真的別這樣……阿強……放過我吧……礙…啊礙…不要礙…」奇異的快感壹波接壹波地快速射擊著冰柔的腦部神經。冰柔拚命地扭著屁股,也不知道是為了逃避阿強的親吻,還是為了迎合他。
  窗外,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似乎透過玻璃向裏面張望著。她們看到自己悲慘的樣子了嗎?
  冰柔羞恥地呻吟著,赤裸的大屁股不聽使喚地顫抖著,身體上每壹根細梢的毛細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脹著,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難受,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那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啊…住手……」冰柔絕望地哀叫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仿佛地急促地收放著,陰戶的表皮裏血液正熱切地滾騰著,壹種幾乎令她昏厥過去的暖流充斥著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處,很快地,她感覺到似乎有燙熱的液體正沿著自己的陰道緩緩流出。
  「不要這樣……」冰柔竭盡全力大聲哭了出來,胸前兩顆堅硬似鐵的乳頭在阿強手指的挑逗下,輕輕地顫動著,麻癢的感覺不可竭止地傳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壹點……礙…癢……」冰柔漸漸地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此刻,兩只豐滿堅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蟲從裏到外咬嚼著壹下,癢得無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渴望著男人的手掌來愛撫。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妳的大奶子嗎?」阿強淫笑著道。
  「不……啊…」阿強的話像壹股電流沖擊著冰柔的腦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復了壹點正常,她頓時為自己剛才淫蕩的話語羞慚不已了。
  但,體內的暖流繼續在撞擊著冰柔心理最後脆弱的防線,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身體扭動得越來越燥亂,被繩子緊緊勒著的壹對雪白的豐乳,正慢慢地變得紫紅起來。
  「告訴我,妳是壹個淫賤的婊子,妳要男人,妳要男人!」阿強手掌不著癢處地撫摸著冰柔雙乳的輪廓,輕輕地繞著乳球的外側劃著圓圈,感受著那光滑堅挺的可愛乳肉的甜蜜觸角,從乳球底部的繩子附近,慢慢繞到乳峰上,在乳頭四周輕輕搔著,卻不觸碰到那兩只現在已經敏感異常的乳頭壹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聲大哭著,男人的撫摸不僅沒有消解半分她體內的痕癢,反而更加觸發著她行將爆發出來的淫欲。她拚命地遏制著自己的喉嚨,不讓自己承認那下賤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著。
  「說,妳要男人!妳要男人……要男人……妳要男人……」阿強用低沈而溫柔的聲音誘惑著她,每說壹句,舌頭就猛舔冰柔的陰唇壹下。
  「嗚……別這樣哇……啊…阿強我求妳了,別這樣……」冰柔有點失神的眼光掃過窗外,那邊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強烈的羞恥感貫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這麽淫蕩的,都是那壹針,那藥……我不是的……絕對不是……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訴自己。
  別看我,求求妳們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別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癢,好癢……好熱,我要死了,救我……溫暖濕潤的舌頭,撥開著兩片充血的陰唇,卷入了女人的陰道。
  嗚,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強,深壹點……
  是阿強?
  阿強!
  不!妳不能……我是柔姐,妳是我的手下……不能……阿啊啊…呀……嗚……柔軟的舌頭刺激著那壹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電流般竄動著的快感順得每壹根神經末梢迅速流動到全身。冰柔的心窩仿佛已經停止了跳動,仿佛已經不感覺到自己急促異常的喘氣……「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動了幾下,壹股暖流順著癢得發麻的陰道,急沖而出。
  「喔……」阿強顯然發現了,臉上露出奇異的微笑,伸長著舌頭,沾著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臉上舔著。
  「嗚……」冰柔流著淚,身體繼續劇烈顫抖著。雖然突然到達了壹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體的癢熱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強。
  「讓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號著,性感的肉體已經脫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搖動著,可是難受的感覺,隨著身體的繼續顫抖,卻愈來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壹針淫藥,已經深深植入她的血細胞裏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時的狀態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嫵媚和肌膚的滋潤。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時候,哪怕只有壹點點,淫藥就馬上發威,欲望越強烈的時候,淫藥發揮的作用就越強,到人體達到性高潮時,淫藥的功效,也將隨之達到高峰,無法抑止。
  這是胡氏藥業最新研制的新產品,但卻是壹項不能對外公開的發明。可憐的冰柔,成為這種新藥的最新壹個試驗品。
  沒有解藥,就像毒品壹樣,沒有解藥。胡氏藥業也不打算研制解藥,發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現在冰柔幾乎就要瘋了,她現在根本就是壹只發情的小母狗。
  無法想像到的強烈淫欲,像潮水般壹波波卷向無法掙紮的可憐女人。她那已經濕糊糊壹片的肉洞口,向兩旁悄悄地分開,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極樂世界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兩個可愛乳頭正搖搖顫動著的,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順得高翹著的屁股流下,沾濕了被壓在身下的那朵紅棉花紋身。
  阿強的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裏。
  「啊…」冰柔扭動著屁股。
  「舒服嗎?」阿強輕輕抽動著手指。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夢裏出現了多少次,現在終於在他的面前開放了。阿強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但他的任務,不僅僅是強奸冰柔這麽簡單。
  「嗯……」冰柔羞紅著臉,輕輕地呻吟著。
  「再大力壹點好嗎?」阿強壹步步引誘著。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著。
  「妳裏面是不是很癢?」阿強手指使勁挖弄著冰柔的陰道。
  「嗚……嗯……」冰柔哭泣著呻吟。窗外似乎人越來越多了,冰柔把臉轉過去,現在她只求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臉。
  「我們休息壹下好不好?」阿強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
  「嗚……嗚……」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著屁股,她已經認命地聽任阿強玩弄了,可是……「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強手掌玩弄著冰柔的陰毛。
  「嗚……不……」羞人的話實在無法說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強就這樣強奸她算了,那樣至少她還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過是被強奸。
  「是不要玩妳,還是不要休息呢?」阿強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經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讓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壹個如此有用的人。
  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著冰柔的神經,她發現自己已無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希望被插入嗎?冰柔臉上熱得火辣辣地燙。
  「求求妳,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著氣,說著模棱兩可的話。
  在她的心內,是希望阿強能理解她的意思嗎?
  「嗯,那麽,我就慢慢地玩妳,好不好?」阿強淫笑道,手掌離開了冰柔的陰戶,揉捏著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空虛的陰戶癢得直鉆入心。
  「嗯,這兒好玩。」阿強象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撚著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陰核,輕輕地揉弄著。
  「啊…不要……啊……」冰柔發狂般地尖叫著,身體像要翻滾似的,沒命地搖晃起來,從那微微開啟的花瓣裏,流出湧泉般的透明液體。
  「看來妳還是很希望我……,對不對?」阿強不懷好意地奸笑著。
  「啊…隨妳……啊……」冰柔再也無法掩飾內心強烈的渴求,高聲呻吟著。
  「那妳說:我要!我就滿足妳!」阿強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頂在她的陰道口磨來擦去。
  「嗚……嗚……」冰柔拚命地扭著屁股,想去迎合著那根肉棒,可肉棒卻只是壹直不離不棄地在那兒徘徊著。
  「說我要……我要……我要……」阿強繼續誘惑著。柔姐這個樣子,明顯已經是極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親口哀求,他決不讓她滿足。
  「嗚……我要……」火壹般的欲望已經讓她無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細聲道。
  「妳要什麽呢?我聽不到。」阿強的肉棒輕敲著冰柔的陰部。
  「我要……要妳……來……我要……」冰柔顫動著屁股,含含糊糊地嬌喘著。
  「是這樣嗎?」阿強的肉棒輕輕插入少許,停住不動。
  「啊…我要……」被持續挑逗著的冰柔已經情不自禁了,哭著哼哼。欲火已經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線,但那根本無法滿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為劇烈地燃起女人身體內淫蕩的火焰。
  「說我要雞巴!」阿強道。
  「我要雞巴!」冰柔輕聲哼著。
  「大聲壹點!我要雞巴!」阿強略為提高壹下嗓門。
  「我要雞巴!我要雞巴!」冰柔放聲大哭起來,像海浪般飛撲而來的淫欲,灼滅了她苦苦地支撐了好久的自尊心。強忍了好久的心內癥結壹經釋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縱起來。不再顧忌的女人高聲地淫叫起來。
  「哈哈哈!」阿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著。
  「妳是母狗!」阿強肉棒又輕輕進入壹節,笑笑著看著冰柔那因害羞已經被滿紅霞的美麗臉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著,聽任著阿強的指揮。
  阿強滿意地晃著頭,肉棒壹下子猛沖入了冰柔陰戶的最深處。那雖然經過兩天的摧殘,但仍然緊密溫柔的肉洞,像吸塵器壹樣,立刻緊緊地包住那入侵的醜物,似乎像在饑渴地吮吸著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強頭上冒出點點汗水。這個平時高不可攀的大姐頭,終於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夢中出現的場景,他壹直不敢想像,但現在竟然實現了!
  「妳看窗外,好多人在看著妳呢!是不是好興奮呢?」阿強繼續蹂躪著冰柔的自尊心,肉棒壹邊用力搗弄著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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