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意外的窺視

第008章 意外的窺視
　　自從流血事件以後，花娟對陶明就有了依戀，但那時他們還小，但在她的青澀的年齡裏，還的隱隱約約感受到愛的信息，放學後經常跟陶明膩在壹起，陶明非常喜歡她，為了她他啥事都肯做。
　　花娟家附近有個廢棄的防空洞，陶明跟壹些小混混沒事就鉆防空洞，防空洞是用壹把鐵將軍把守著，防空洞上兩的木門對開著，木門上有兩個木制的橫擔，陶明們把那兩個橫擔用石頭將它砸掉，鉆防空洞時就從上面橫擔處用腳壹瞪，兩扇門自動行成了很大的縫隙，他們便從縫隙中進入防空洞，防空洞裏冬暖夏涼，尤其在夏天裏是最好的避暑的好地方，陶明經常逃學，沒事就以鉆防空洞為樂。
　　防空洞裏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在鉆防空洞時，找照明的工具，譬如廢棄的油氈紙等，那時誰也不拿自家的手電筒，因為手電筒是用電池的，電池很得花錢，所以他們就想起了免費的照明的方式，那是壹個卻少金錢不缺時間的時代。
　　那天沒有找到照明設備，陶明膽子大，在防空洞的上面吸完最後壹支煙，就首先鉆了進去，因為天氣太熱了，好像著了火。進了防空洞才感到舒心的爽快。
　　剩下的壹起的玩伴在防空洞外等著他，剛下來裏面很黑，他蹲在防空洞裏，讓眼睛適應壹會兒防空洞裏的光線，然後，慢慢的往裏挪，他在防空銅裏摸索著，其實他也有些發毛，只是他比較沈穩，不像那些同伴遇到事就咋咋呼呼的。
　　防空洞裏非常涼爽，他不知為啥要鉆到這裏，也許啥事情都有他的偶然性，假如他知道鉆防空洞會失去了花娟，就是打死他，他也不鉆。
　　防空洞裏十分靜謐，他在防空洞的用石頭砌起的墻壁上摸索著，潮濕的水汽弄得他雙手精濕。
　　摸著摸著他就聽到似乎女人的尖叫聲，當時他嚇了壹大跳，連頭發都豎了起來，他停住了往裏挪動的腳步。側耳聆聽，陶明最大的特點，就是遇事不慌，如果那天是別的孩子也許早就驚呼了起來，但是他沒有，他要弄清究竟是什麽聲音。
　　他躡手躡腳的往裏面探去，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是女人在哭泣，又好像不是，介乎於呻吟與哭泣之間，對，呻吟，他判斷著，難道防空洞裏進了女鬼，他經常聽大人們講故事，說有女鬼，如果真是女鬼，他怎麽辦？呻吟越來越激越，叫的他揪心般的難受，他離聲音發出的側洞口停了下來，防空洞裏有許多這樣的側洞口，他的視線已經適應了黑暗，他終於看到壹個使他不該看到的場面，有兩個黑影疊加在壹起，仿佛壹個身影騎在另壹個身影上，他忽然明白了，大概是壹對男女在偷情，因為他家的大黃就幹過這樣的事，大黃是他家的壹條公狗，那天大黃騎在壹條母野狗身上，就這麽幹來的，他看得很興奮，晚上睡覺時受到大黃那些動作的刺激，躺在被裏想象著他班最性感的二丫時來了壹次手淫，他不敢用花娟做這種想象，那是對花娟的作踐和糟蹋。
　　他並沒有驚慌的去喊人，而是靜靜的觀察起他們，像他家大黃壹樣的性交。直到女人和男人發出來最後壹聲尖銳的喊聲，才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妳真好。”
　　女人是聲音非常性感，“我還想要。”
　　“等壹會兒”男人的聲音也撲面而來，“妳讓我抽支煙，歇壹會兒。”
　　“哧溜。”
　　火光照亮了防空洞，把陶明嚇了壹大跳，出了壹身冷汗。
　　男人劃了壹根火柴，點燃壹支煙，他借著火光看見壹個女人白白的肥碩的屁股。突然耳熱心跳了起來。
　　他媽的原來是壹對破鞋，他在心裏罵著。
　　“快點嗎。晚上我還值班呢，死鬼。”
　　火光壹明壹暗的在男人臉上閃爍，顯然男人也很猴急。
　　陶明非常不是滋味，覺得他們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他突然想到舉報，他想舉報他們，媽的，妳倆真風流，看老子咋收拾妳們，他在心理嘀咕著，便悄悄的退出了防空洞。
　　外面強烈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好在夥伴都在等著他，他是他們的頭，沒有他的話誰也不敢擅自離去。
　　“二狗，給我壹支煙。”
　　陶明躺在防空洞的上面，曬著強烈的太陽，他在防空洞裏待了很久，甚至都有些冷了，裏面跟外面的溫差很大。
　　“防空洞裏有人在搞破鞋，二狗子，妳去把民兵張連長找來。”
　　陶明吸了壹口煙說，“咱們在這兒等著他們上來。”
　　聽說防空洞裏有人搞破鞋，這幫小混混興奮起來，雖然他們對搞破鞋的理解還很模糊，但街上經常有女人掛著破鞋遊街，他們前呼後擁的看熱鬧，就是壹件快樂的事，至於破鞋究竟都幹了什麽與他們無關，最重要的就是有熱鬧看就行。
　　張連長身著綠色的軍裝，帶著兩個民兵很快就趕來了，並且張連長手裏還握著壹桿槍，非常威武。
　　“人在哪呢？”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問。
　　“在防空洞裏，”
　　陶明說，“可能快上來了。”
　　“好的，”
　　張連長點了點頭，“小子，妳幹的不錯。如果真抓住了破鞋，我給妳壹頂軍帽”陶明興奮的臉頰通紅，“謝謝，張連長。”
　　在那個時代，擁有壹頂軍帽那還得了，那是壹個崇拜軍人的時代，就像現代人崇拜歌星影星似的。
　　擁有壹身純軍裝，(那時防造的軍裝很多。不啻於現在的名牌服裝，甚至在晚上睡覺時都舍不得脫。
　　尤其是青年人，能有壹頂軍帽那還了得。為了這頂軍帽陶明更加積極了，他在給張連長講述他在防空洞裏所見所聞。並且添枝加葉的繪聲繪色的進行細節描述，張連長不住的點頭，並且熱情的拍著他的肩。
　　他們守株待兔的等待著防空洞裏的男女上來，都期盼的那激動人心的時刻的到來。
　　陶明還告訴張連長壹個細節，女人說，她晚上還值班。
　　張連長得意的笑了，“她值不成班了，等待她的是民兵指揮部那硬板地鋪。”
　　那時壹般的犯罪都被暫時關押在民兵指揮部，有點像現在的拘留所。
　　防空洞裏首先探出了個男人的頭，張連長示意他們不動聲色，因為他們隱秘起來，就等待著獵物的出現。有點打獵的意味。
　　男人四周望望，沒有發現他們，他騰的壹下從防空洞裏鉆了出來，然後，趴在洞口上面伸手往外拽防空洞裏的女人。
　　當女人被拽出大半個身位時，張連長端著他那半自動步槍，壹個箭步沖了過去，“不許動，動就打死妳們。”
　　那對男女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就被呼啦上來的民兵五花大綁的將他倆捆綁起來，女人還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當時由於高興，陶明並沒有仔細端詳被抓的男女，他惦記著那頂軍帽，有了軍帽的他更加威武，他想戴上軍帽想見到的第壹個人就是花娟。讓她看看自己酷不酷。
　　被抓的男女並不承認他們的發生了性關系，只是天熱，他們就去防空洞裏去避暑。
　　張連長無奈，就找來了陶明，並且當時就給了陶明壹頂嶄新的軍帽，陶明高興的手舞足蹈。
　　張連長讓他做證人，跟那對男女對質，起初陶明不想幹，但憑著這頂嶄新的軍帽，他只好同意了。
　　他們的命運就掌握在陶明的手裏，他壹句話就可以讓他們下地獄。
　　那隊男女的被兩個民兵帶來的。他們都被綁得嚴嚴實時的，雙手倒剪，女人劈頭散發，容顏暗淡，當她看到陶明時眼睛壹亮。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陶明覺得女人有些面熟，但壹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為了這頂軍帽，陶明把他所見所聞添滋加醋的重復了壹遍。女人還想爭辯，被民兵扇了壹個響亮的耳光，“妳個破鞋，事實都擺在眼前妳還想抵賴，妳就等著遊街吧。”
　　女人的眼圈紅了，而此刻陶明的心十分的疼痛。女人怨恨的瞪了他壹眼。
　　陶明從她的眼神中，突然想起了女人是誰了，她竟然是花娟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