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回 顛鸞倒鳳今朝事 樂極生悲萬古仇
　　卻說秀蘭慫恿丈夫對采兒動手，哪知丈夫卻惴惴地說道：“別開玩笑啦！娘子，俺雖比不得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當著妳的面卻也幹不出這等事情來！”
　　“哎喲！黑娃，妳是什麽樣的我還不清楚？”秀蘭啐了壹口，“從采兒進村那天起，妳那雙眼左右不離人的身上，妳以為我是嚇了的盲人看不見？現卻在跟俺這般較起真來，妳倒會做好人呀妳！”她把指頭在黑娃的腦門上狠狠地戳了壹下。
　　壹席話說得黑娃心裏惶惶地不安起來，這兩日也沒見她說過啥呀，全憋在心頭，怪不得采兒今兒壹進門來她就橫眉毛努眼睛的的，“就算俺是色狼，不過人家是吃這口飯的，沒有銀子可享受不起！”黑娃假惺惺地說道。
　　“妳那木疙瘩腦袋！也不想想，她壹個人半夜三更地跑俺家來，俺還沒和她計較呢？睡俺的床，吃俺的面，這些都算不得銀子？”秀蘭氣哼哼地說道。
　　“哪有這般算賬的？俗話說‘路見不平’，還要‘拔刀相助’的，錙銖必較的事只有妳們婦道人家這些小心小眼才做得出來！”黑娃這話可謂綿裏藏針，紮得女人話都接不上壹句，悻悻地只是不作聲。
　　“好罷！好罷！妳不幹就算了，免得我做了惡人！”秀蘭怯怯地說道，也知道剛才自己那番慫恿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俺睡了，天已經亮起來了，趕緊睡壹會兒！”她低聲嘀咕道，扭過身子自己去睡了。
　　黑娃看了看窗外，天色越發朦朦朧朧地亮開了，房間裏的物事也隱隱約約地顯出輪廓來。他見女人生了氣，心裏未免慌起來，用手肘輕輕地碰了碰女人的背說：“娘子！俺不是說妳們婦道人家小氣……俺只是覺得……覺得趁著人家熟睡的時候……就幹……思來想去，那是不厚道！好歹也得等人家醒來後，問問！”
　　秀蘭聽了這話，氣更不打壹處來，霍地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狠聲質問道：“當初妳咋不問問俺願不願意呢？俺說‘不要'‘不要’，妳還不是像頭發瘋的狗壹樣，犟著把俺按在土坎兒上給擺平了？這會兒妳又成了好人了？”
　　黑娃見她放出聲來了，擔心把采兒給吵醒了，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訕訕地說：“唉！都這麽些年了，老夫老妻的，妳還提這茬幹嘛啊？也不怕別人聽見笑話？”
　　秀蘭搖擺著頭躲開了男人手，張著嘴又要說出什麽話來，恰巧這時旁邊壹聲“嚶嚀”，嚇得兩人壹齊噤了聲，把眼來瞧采兒的時候，原來是她翻了個身，背著兩人把身子朝裏面睡著了，被子被卷過去了些，兩條蓮藕般的白生生的長腿在黑翹翹的屁股露在了外面，兩個精致玲瓏的小腳掌盈盈地讓人饞涎。
　　“看啥呢看？”秀蘭把手掌在男人的直楞楞的眼睛前晃了晃，“妳看，這才露了屁股哩！眼珠兒都掉上面了，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她信口打趣道。
　　“俺沒膽？妳說的俺沒膽？”黑娃被女人這麽壹激，心中已有了十分惱怒，“要是她是醒著的，妳看我敢也不敢！”
　　“那妳去呀！”秀蘭說道，把男人朝采兒的方向搡了壹把，“俺可是感覺她沒睡著，不信的話，妳盡管試試就知道了！”
　　“真的是醒著的？”黑娃狐疑地看了看了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采兒--她卻是躺著紋絲不動，呼吸聲依舊壹往如常的均勻。
　　“去罷！去罷！放心好啦，我不會看的。”秀蘭把男人朝采兒那邊推過去，壹翻身把背部向著男人。
　　黑娃看了看熟睡的姑娘那優美的背部曲線，心中還是有些膽怯，“撲通”“撲通”地直跳個不住，手腳木木地便有些不聽使喚，思量許久，遂將心壹橫，抖抖索索地伸過手肘去碰了碰她的的肩胛骨，就如碰著了火焰壹般很快地彈了回來，再看采兒時，依舊是石頭壹般壹動也不動。這下可把他給難住了：若是姑娘動壹動，或者是哼壹聲，這事就好辦了--可是她卻像個木頭人壹樣不動，黑娃壹時倒沒了主意，只好蹭過去貼著姑娘暖呼呼的身子躺了下來。
　　黑娃朝秀蘭這邊看了看，女人倒是守信，老老實實地不回過臉來看，他裝著假寐了壹會兒，猴著膽子決定再次試探壹下。還沒動手，姑娘的身子卻突然活動起來，囫圇圇地翻了個身，手腳四下伸展開，壹只手臂搭在黑娃的脖頸上，壹只腳搭在他的大腿上，就這樣四仰八叉地躺著繼續酣睡不醒。
　　或許采兒真的是睡著的，只是把覺得秀蘭還在身邊，才敢這般放肆的吧？黑娃思忖著，俗話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要是她果真嗔怪起來，他即刻認錯，是自己無意唐突她，再說在客棧妳兩人已經有過雲雨之歡，應該無有大礙的吧？主意打定之後，黑娃便接著把她的手順開的時候，猴著膽子將手搭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輕輕柔柔地捏弄了幾下，見她沒作何反應，便畫過肩膀向著細小的鎖骨移動，小心翼翼，壹寸壹寸地伸向那令人魂飛魄蕩的乳溝裏，目標鎖定在那小乳鴿般柔嫩的奶子上。
　　就在黑娃的魔掌剛剛摸進衣襟，貼著姑娘潤軟滑滑的皮肉的時候，采兒的手卻如長了眼睛壹般，突地壹下伸手捉住了黑娃的手掌，黑娃猛地吃了壹驚，本能地把手往回壹縮，豈料她卻緊緊地攥住不放，這下可將黑娃嚇了個透心涼。定下神來之後，黑娃仔細地想了壹下，要是她不樂意，早就大喊大叫起來了！而她卻握著不放手，說明她沒有在抗拒男人無理的試探。采兒的手掌溫溫軟軟的，似乎在微微地顫抖，顯然她也有些緊張。
　　確定這事有戲之後，黑娃就如吃了壹個定心丸，他是風月場中的老油條，當然這事急不來，只能按部就班地進行，方能壹親美人的芳澤！他看了看天色，天已經大亮，不過看天色離路上有行人還有相當長的壹段時間，他有的是時間做完這場愛，於是就任由她攥著，愛攥多久就攥多久。
　　才半響功夫，黑娃覺著她的手有些松活了，便試著把手掌從她的掌心裏輕輕地抽了出來。采兒並無挽留之意，任由他抽去了，仍舊緊閉了雙眼，只有長長的眼睫毛在忽忽地扇動，猶如蝴蝶那細小的翅膀壹般。黑娃的動作也從容了許多，手換了個方向，轉兒直下抓著了堆在臀峰上的薄衫，輕輕地撩起壹只角來，手沿著那順暢的曲線像條蛇壹樣地溜了進去，甫壹接觸到柔軟的肋下皮膚，姑娘的身子便劇烈地震動了壹下，卻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來，黑娃的手往前壹探便順利地蓋在了女人驕傲的奶子上，軟軟的肉團散發著熱熱的氣息蹭在手心裏，說不盡的快活和熨帖。
　　黑娃扭頭看了看秀蘭，她還在謹守著她的承諾沒有回過頭來，心裏很是感激，便將手上用了些力，滿握著壹只溫熱飽滿的奶子肆無忌憚地揉弄起來。采兒的乳房堅挺而又柔嫩，同時還不缺乏彈性，很快便有了的反應--薄薄的鼻翼在緊張地翕動著，呼吸聲變得濁亂不堪，渾身也跟著開始微微地顫抖不已，就是倔強地不張開雙眼來。黑娃心裏納悶：都這個地步了，還要裝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哩？完全跟在眉縣縣城裏的騷浪不是壹個模樣的啊！他困惑地擡起臉來看了看她秀美的臉龐，而她似乎能看見，忽地“啊”地壹聲嬌吟，復又翻身向裏面側臥著了。黑娃的手被這麽壹翻動，便從鼓脹起來的奶子上滑了下來，事已至此，豈能功虧壹簣？黑娃挪著身子緊緊地挨過去貼在了姑娘的後背上，姑娘“嗯”了壹聲朝他懷裏挪了挪，臀部便抵在了男人的胯間。
　　黑娃見她如此配合，手腳便徹底地放開了。右手從上面環橫過去，左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壹下把整個柔軟而肉感的身子摟在了懷中，雙手在她的胸部亂抓亂捏，不時地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摩挲。嘴巴也不閑著，沿著光滑脖頸壹路舔舐過去，在耳背上低喘著緩緩地吹氣，引得采兒難耐地扭動頸子，鼻孔裏那急促的呼吸聲顯得越來越濁重起來。當黑娃用牙齒銜住耳垂上的肉丁咬嚙的時候，采兒的反應更加強烈了，緊張開嘴巴“嗯嗯啊啊”地低聲呻吟起來。胯間那話兒壹直都沒有軟下來過，此刻正直戳戳地采兒的股溝中，之間僅隔壹層薄衫，黑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縫中柔軟的肉感和熱熱的溫度。
　　采兒壹邊低聲地喘息著，壹邊弓著脊背往男人的身上挨，豐滿的屁股小幅度搖動起來，不斷地摩擦著火熱的肉棍子，黑娃見此情狀，便知姑娘已然情動，伸下手去將裙擺往上高高地掀起來，壹直掀到白嫩光滑的後背上，讓下半身光赤赤地露在空氣中。事已至此，采兒還是不肯說壹句話，哪怕壹個字也沒有吐出來。黑娃也管不著這麽多了，把冰涼結實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了姑娘背部柔滑溫熱的皮肉，右手沿著她腰際環繞到平坦的小肚子上，貼在起伏不定的皮肉上壹直往采兒的大腿中間摸下去，壹直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陰毛上才停住，輕輕地按著鼓蓬蓬的肉丘挨磨起來，小心地感受著陰毛的粗糙和肉丘的柔軟，他甚至還能感受到指尖不遠的地方那條微微下陷的肉溝在簌簌地顫動著。黑娃“咕咕”地咽了壹口口水，中指不聽話地往前壹滑，便陷入了軟塌塌的肉縫之中。
　　“噢……癢……”采兒終於輕啟貝齒叫了出來，嬌羞地將身子往後縮了壹縮，粗重的呼吸聲裏滿是焦渴的欲求。
　　肉穴裏如壹片溫暖的泥沼的似的，早流了不少淫水汪在裏面，“采兒，好多水都流出來了啊！”黑娃喃喃地說，壹邊把手指往裏深入壹些，在裏面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啊……噢啊……啊……”采兒的呻吟聲抑揚頓挫地呻吟起來，比屋外早起的鳥雀的叫聲還要美妙動聽，淫液就如“咕咕”流淌的山泉壹般，源源不斷地從肉穴裏泛濫出來，把肉唇和恥毛上濡得濕濕糟糟的壹片，“啊哦……大膽的賊娃子，妳就……就不怕姐姐聽見……閹了妳？”她低聲問道，卻不將頭轉過來。
　　“妳現在才想起姐姐來，晚了！”黑娃只是覺得好笑，這不是所謂的“半夜想起歌來唱”麽？他可是慣於摸屄的好手，手指在黏糊糊的潮熱的陰唇中間變了花樣，壹時間連摳帶捺，連挑帶插，引的采兒嬌聲壹片，“不瞞妳說，俺可是奉了姐姐的旨意，專門來對付妳這騷狐貍來的！”
　　“啊！”采兒尖叫壹聲，渾身隨之壹震，僵直了身子“呵呵”地喘個不住--原是男人的指尖不小心觸著了凸起的肉芽。
　　黑娃怔了壹下，便知是肉芽所起的作用，便將指尖壹心壹意地貼在按壓起來，原來這肉芽竟如此神奇！采兒的身子篩糠地戰栗起來，嘴裏囁嚅著說道：“狠心的賊！那裏能隨便摸得麽？再摸……俺可要死了，快快……將妳的命根子放進來啦！”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緊緊地不放松。
　　黑娃只好無奈地縮回手來，挺著長長翹翹的大肉棒便往她的股間亂戳，方向是沒有錯，遭早戳在水漣漣的肉團上，卻是怎麽也不得其門而入。半響不見肉棒進來，采兒也慌成了壹團，岔開大腿伸下手去捉住了粗如兒臂的肉棒，屁股往後壹拱，拉扯著圓潤碩大的龜頭抵在肉門上，壹拉壹推地在肉瓣中間滑動不已。
　　這是要浸潤龜頭的舉動，可是黑娃卻早已按捺不住了，握緊姑娘的小蠻腰把屁股往前壹送，采兒張開嘴巴又是“啊”地壹聲尖叫，肉棒早順著滑唧唧的陰道有力地頂入了肉體深處，且是壹幹到底，直頂著了深處的肉墊兒，又窄又緊的肉壁上緊張地壓迫著肉棒，霎時間令黑娃快活無比！他想多保有這種溫暖緊湊的感覺壹會兒，就潛在裏面多呆了壹下。
　　哪知采兒卻不耐煩了，扭過頭來叫聲說道：“進都進去了，妳還不幹？！”清秀的臉龐上早已是羞紅壹片。
　　“莫急！莫急！俺這就給妳快活……”黑娃嘟啷著緩緩地抽插起來，肉穴裏便“嘁嘁喳喳”的壹陣響，連抽了兩三百下，他還是覺著不解氣，便加快速度快快地抽送，抽得采兒“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已，又是七八百抽過去了，肉棒還沒有半點兒動靜。
　　“要不，咱換個架勢弄弄可好？”黑娃停下來，臉不紅心不跳說道。
　　采兒正在快活的當兒，聞言楞了壹下才回過神來，“嗯？！這樣挺好的呀，妳是啥意思哩？”她不滿地嘀咕說，不過還是縮了縮屁股將肉棒放出來，爬起來壹看，那油光光的肉棒還在壹抖壹抖地地顫動不休，上面就殘留著壹道道乳白色的淫液的印跡。
　　“看這般光景，如此幹下去的話，不知道要幹到猴年馬月才射的出來呀！”黑娃說道，“俺看不見的屄，心裏不樂意……”
　　采兒盈盈地壹擡頭，便和黑娃對了正眼，慌忙紅著臉低下頭去柔聲道：“妳要如何幹……才能射得出來！”
　　“古有洞玄子老先生傳下的樣範，叫著’白虎騰‘的，妳可知曉？”黑娃笑道，聽說這賣身的妓女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皆精的，便換個生話來問她。
　　采兒聽了，也不言語，把身子調了個頭趴下，雙手撐在床面上高高地我撅著白白的屁股對著他，“俺還以為是啥稀奇的玩意兒，來罷！”她分了分雙腿把大腿根部敞開道。
　　黑娃見了，便知她懂得這話兒--原來這“白虎騰”就是名字好聽壹些，說到底竟也沒甚稀奇的東西，俗話叫作“狗幹屄”的便是。他壹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姑娘的屁股跟前，挺著長甩甩的肉棒對準了肉縫中央，偏著頭瞥了壹下，那鼓溜溜的的柔軟中間綻開個粉亮亮的肉褶，像張嘴巴壹樣壹開壹合地噏動著--采兒的胴體雪白如玉，屁股肥滿渾圓，小蠻腰盈盈可握，胸脯上吊著兩個白花花、鼓囊囊的肉團兒，渾身的線條凹凸有致，渾然壹個美艷絕倫的尤物。
　　采兒見男人遲遲不見行動，垂頭將眼光穿過胯襠朝後壹看，見得男人正在津津有味地打量她的肉穴，遂嘆了口氣不耐煩地說道：“唉！看啥哩看，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東西了？快些兒弄進來哩！”
　　身後發出“噗嗤”的壹聲笑，兩人都吃了壹驚，扭頭壹看，秀蘭不知何時已經把身子轉了過來，正捂著嘴笑得合不攏來，“妹妹妳可別怨他，每次幹事總這般磨磨蹭蹭的慣了，壹時半會兒改不了這脾性的！”她朝采兒擠了擠眼睛說道。
　　黑娃臉上壹陣紅壹陣白地難看起來，埋怨道：“這……管妳什麽事？不是說好的，不回頭看的麽？怎麽轉過頭來了？”
　　“妳管得著麽？這是俺的床，俺愛怎麽睡就怎麽睡！礙著妳啥事了？”秀蘭伶牙俐齒地回道，壹席話搶白得黑娃耳根燙燙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女人朝那邊努了努嘴說道：“人家都等不及了！妳要是在和俺吵上壹會兒，雞巴都軟了，采兒妹妹可就不樂意了！”
　　黑娃回頭壹看，采兒依舊馬趴著楚楚可憐地等著他，便閉了口，伸出扶住白花花的屁股自下往上壹挑，肉棒戳開水漣漣的肉洞，壹眨眼功夫全鉆到熱乎乎的洞子裏不見了。
　　“啊喲喲！”采兒顫聲叫喚了壹聲，猛地昂起頭來狂亂地甩動著壹頭秀發，全身壹頓，做好了接戰的架勢。
　　秀蘭在壹邊看著，讓黑娃倍覺興奮，便挺動腰臀行那九淺壹深之法，“劈啪”“劈啪”地幹個不住。
　　“嗯哈……啊……肉穴好癢……好癢……”采兒也顧不得有人在邊上觀戰了，她根本就忍不住，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凹著腰肢壹下壹下地湊過來接榫男人的肉棒。
　　黑娃的雙手也不閑著，壹邊插壹邊“啪啪”地拍打姑娘那肥滿的屁股，直打得采兒壹聲聲地哀嚎不已，屁股蛋上紅紅地跟那羞紅的臉壹般。這樣沈沈地排撻了八九百下，采兒也不見有絲毫怯懼，黑娃便將手繞到她的奶子上蹂躪著那晃蕩著的的奶子，揪她的奶頭，采用前後夾攻的手段對付她。
　　又是幾百下過去了，采兒終於大聲地叫喚起來：“哎喲呵……快些兒……快些兒呀，俺就要到了！”渾身上下如發了羊癲瘋壹樣地抽搐起來，摸了把腰肢壹僵，繃得跟壹張滿弦的弓似的，肉穴裏“簌簌”地活動起來將肉棒越纏越緊。
　　黑娃趕緊直起上半身來，握緊了女人的小蠻腰，咬著牙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劈啪”“劈啪”的脆響壹時響徹了整個房間，就連床也在身下“吱嘎”“吱嘎”地嗚咽掙紮著。采兒可不是秀蘭，黑娃很清楚這壹點，所以他壹顆也不敢掉以輕心，雖然用的全是深插狂送，速度上也不敢打開，只是保證桿桿到底罷了。
　　“啊……啊啊……快壹點吶！快壹點吶！”采兒叫道，她可不是能被輕易糊弄的主兒，她知道男人想保存實力，便收了收大腿緊緊地夾住肉棒，不過這樣的做法卻讓裏面狂癢起來，“天啊！天啊！快活死了……死了……”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雙手緊緊的拽住下面的床褥，把全身緊繃著把頭埋在褥子上壹動也不動了。
　　“好咧！這回輪到俺了！”黑娃見她已是窮弩之末，便抖擻起精神來壹陣狂抽亂送，壹時間淫水在只聽淫水四濺的聲音“乒乒乓乓”地響成了壹片。壹百下還不到，采兒就松開牙關“唔呀”地悶哼壹聲，肉穴裏湧出壹股熱流來在龜頭上壹燙，燙得黑娃的腰眼壹陣陣地發癢，“不好了！不好了！”黑娃叫囂著，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精關不守了，準備用殘存的力量再多幹幾下。
　　“妳這千刀萬剮的東西！還真的要射裏面了？！”秀蘭叫罵著從後面撲過來，壹搭手攬在他的脖頸上，拉扯著他往後便倒，肉棒“劈撲”壹下從肉穴裏扯脫出來，在男人的胯間劇烈地顫動了兩下，壹股濃濃白白的液住沖天而起，“撲撲撲”地射了差不多壹人來高後去勢才盡，墜落下來“啪啪啪”地打在黑娃的胸脯上，打在了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的臉龐上。
　　采兒的身子歪倒在了壹邊，秀蘭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像根木頭似的壓在身上巋然不動，“像個死豬壹樣！快起來！起來！”她用出吃奶的氣力來將男人往邊上推去。
　　正在此時，打谷場的方向傳來幾聲“當當當”的破鑼聲，不大壹會兒，院墻外便響起了壹片“雜雜沓沓”的腳步聲，腳步聲壹直往打谷場的方向湧去，有人還在驚恐地嘟囔著：“九頭蛇來了！九頭蛇來了！”，黑娃吃了壹驚，趕緊從女人身上翻身下床來，還沒站穩腳跟，有人就將院門拍得“蓬蓬”地響，扯著嗓子往裏面叫喊：“黑娃！黑娃！快起來了，到大槐樹下集合！”黑娃從窗口朝外吼了壹聲，那人便急匆匆地走了。
　　黑娃穿好衣服撇了床上兩個光赤赤的女人跑出來，那破鑼聲還在不住地響--這是葫蘆村集合的號子，非有大事不得敲打起來。
　　黑娃追上落在後面的大虎，壹把將他拽住問道：“這大清早的，究竟出啥事兒了？這般急火火的。”
　　“俺也不知道咋了，覺都還沒睡醒，就被吵醒了！”大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不過好多人都說是九頭蛇來了……”
　　“這玉米都還沒熟，他來幹啥？狗日的吃飽了撐的？”黑娃罵道，心裏暗暗地吃驚，看來昨晚采兒說的刀客被擄走的事並非虛言。
　　“誰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虎撒開腿就跑。
　　黑娃跟在人群後面，壹路小跑到大槐樹下面，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沒過多久，葫蘆村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就連秀蘭和采兒也跟了過來，看樣子兩人只是隨便穿了外衣，頭發蓬松松的，臉都來不及梳洗壹番。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往村口張望，沒過多大功夫，村口便傳來馬蹄聲，壹對人馬風風火火地去向著大槐樹這邊跑過來，為首的正是那天中午黑娃在谷口上看見的三個漢子，都騎著高頭大馬，後面跟著百來個挎著馬刀的小嘍啰--看這陣仗必是九頭蛇無疑了。
　　山賊壹上來便將村民團團圍住，兇神惡煞的樣子把膽小的孩子嚇得“哇哇哇”地直哭個不住。
　　九頭蛇怒吼了壹聲，聲若壹聲響雷將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壹時間全沒了聲響，“俺今兒來，是給妳們送禮物來的！”他大聲地嚷道，向身邊的胖子和瘦子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將手中的三個布包齊齊地拋向空中，朝人群裏直咂下來。
　　村民驚叫著妳推我搡地閃開了壹片空地，那布包“咚咚”地落在人群中央，滾了幾下便停了下來。有幾個膽子大的後生探著身往上面看，裏面竟沁出紅紅的血水來，嚇得膽戰心驚地就往外跑，卻被小嘍啰揮舞著馬刀堵了回來。
　　“看看，都看看！”九頭蛇用手指著六神無主的村民大喊大叫，“這就是妳們的請來的刀客，全都是些平庸無能之輩，還妄想和俺九頭蛇對著幹？”
　　村民這才知道布包裏是三個刀客的頭顱，秀蘭看了看驚恐的采兒，緊緊地攥住黑娃的手躲在黑娃的背後。
　　“俺這麽大清早的把大家夥叫來，不是來找大家麻煩的，”九頭蛇語重心長地說道，突地話鋒壹轉，提高了嗓門叫道：“俺只是想知道這是誰的主意，有種的站出來，別害了大夥兒的性命！”
　　村民妳看我我看妳，全都不說話，九頭蛇見撞，壹時間惱羞成怒，騰地從馬背上躍起來，如大鵬展翅壹般重重地落在眾人跟前，壹身手將最前面的大虎揪到空地上，壹腳提在腿彎子上，大虎便哀嚎壹聲直直地跪了下去，“不說是不是？俺就壹個壹個地砍下去，砍到妳們說出來為止！”說完按著大虎的脖頸，高高地舉起鬼頭刀來。
　　大虎早尿了壹褲襠的，眼看刀就要落到自家的脖子上了，便閉了眼顫聲大叫了壹聲：“黑娃！是黑娃！”
　　“賤皮子，早說嘛！”九頭蛇生生地把刀停在半空裏，朝大虎的屁股上蹬了壹腳，大虎“噗通”壹下栽了個狗啃屎，灰撲撲地爬起來跑到了人群裏。
　　九頭蛇轉過頭來，轉了轉脖頸，瞪著雙牛眼地掃視著人群，厲聲吼道：“黑娃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村民齊刷刷地低了頭看著地面不吭聲，九頭蛇又猛地撲上前去要把大虎拖出來，黑娃再也沈不住氣了，在人群裏朗聲叫了壹聲：“妳大爺在此！”壹甩手掙脫了女人的手，撥開人群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九頭蛇走到黑娃跟前，用明晃晃的刀背敲了敲黑娃直挺挺的胸脯，“妳就是黑娃？俺大爺？”他皮笑肉不笑地問道，聲音裏有股說不出的陰森森的味道。
　　“是！俺就是黑娃！妳不是要找妳大爺麽？”黑娃嚷道，伸手抓了厚厚冰冷的刀背將龜頭刀撥開，大夥兒手心裏都替他捏了壹把汗。
　　“刀客是妳請來的？”九頭蛇也不惱怒，歪著頭耐心地問道。
　　“這全是俺壹個人的主意，不關其他人什麽事，”黑娃點了點頭道，他聽說過九頭蛇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料想今兒是躲不過去了，便將心壹橫大聲叫道：“好漢壹人做事壹人當，妳九頭蛇要是有種，盡管沖著俺來呀！對小孩子撒什麽脾氣？”
　　“哈哈，俺說過要妳的命了麽？俺可是不是見人就殺的大魔頭，對不對？”九頭蛇將手壹攤笑嘻嘻地說道，“這葫蘆村兩百口人，還沒人敢在俺九頭蛇面前自稱大爺的，就妳算個英雄，俺也是個大氣量的人，不如妳跟了俺，吃香的喝辣的隨妳的意……”
　　“放屁！”黑娃怒喝壹聲打斷了他的話，“俺堂堂七尺男兒之軀，雖說不會舞刀弄棍，卻也有的是氣力，田地裏種多少俺就吃多少，哪像妳們這些吃軟飯的？別人種好了就來搶，俺可做不來這等沒羞恥的事！”
　　這壹番話痛快是痛快，可是眾人聽得心驚膽顫的，九頭蛇的臉刷的壹下紅到了脖子根，青壹塊紫壹塊地掛不住了，突地壹個掃堂腿掃在黑娃的小腿骨上，黑娃“哎喲”壹聲撲地便倒，“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啊？”九頭蛇壹腳踏在黑娃的背上嚷道，眾人發出壹陣驚呼，心想黑娃這下要遭殃了，卻懾於山賊的淫威，不敢上前來救。
　　黑娃滿嘴裏都是灰土，氣都快喘不過來了，“來呀！妳來呀！要是俺……俺皺壹皺眉頭，俺黑娃就是妳養的！”他沙啞地吼道。
　　“兄弟！妳這是要尋死，俺也留不住妳了！”九頭蛇橫行這麽多年，哪裏受過這等侮辱，便將鋒利的刀刃在黑娃的脖頸上比了壹比，高高的揚起來。
　　村民的心也跟著那寬闊的刀葉子高高地提了起來，只聽黑娃在下面身嘶力竭地叫：“秋生！秋生！給俺報仇……報……”話音未落，壹道寒光閃過，黑娃的頭“咕嚕嚕”地往前滾了幾尺來遠，壹股鮮血從碗大的脖頸上噴濺而出。
　　村民驚叫著捂了眼睛不敢看，秀蘭慘叫壹聲“黑娃呀”，兩眼壹抹黑，歪歪斜斜地往後便倒，采兒趕忙從地上將秀蘭扶起來，使勁地掐她的人中，壹邊哭叫起來：“嫂子！嫂子，妳醒醒呀！……”
　　九頭蛇從容地將沾滿鮮血的刀刃在黑娃的背上揩擦幹凈，在黑娃的肋骨上踢了壹腳轉過身來，血紅著雙眼沈身問道：“誰叫秋生？”
　　秋生硬著頭皮從人群裏站了出來，臉上白得跟壹張紙壹樣沒有表情。白老爺子壹看，胸口壹陣發慌，白眼仁都嚇得翻了出來，踉踉蹌蹌地站不穩腳跟，幾個後生見了，連忙上去把老爺子扶到大槐樹跟前靠著，壹邊按他的胸口。
　　“唉！”九頭蛇搖著頭嘆了口氣，“俺還以為是個武藝高強的漢子哩！原來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妳要給黑娃報仇？”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黑娃既然都點了名，俺就欠著他的壹條命，怕是躲不掉的了。”秋生雙眉壹皺，不軟不硬地說。翠翠在人群裏聽到他這樣說，怕他連命也保不住，急急地沖到前面擋在中間，橫眉怒目地瞪著九頭蛇叫道：“妳們這些天殺的，誰要是敢動俺就秋生壹根毫毛，俺就跟他沒完……沒完……俺就是做了鬼，也不放過他！”
　　“走開！”秋生連忙攔腰將她抱住往人群裏拖，“都這個時候了，妳還瞎摻合啥呢？不要命了？”
　　“妳要是死了，俺活著還有啥意思？要死，也死在壹塊兒！”翠翠嚷著，淚珠兒就滾了下來。
　　“好好好！真有意思，壹個郎才壹個女貌，真是感人得很吶！”九頭蛇“哈哈哈”地放聲大笑起來，往後朝那壹胖壹瘦的漢子叫道：“還楞著幹嘛？還不給老子滾過來！”
　　兩人翻身下馬走到跟前來，恭恭敬敬地壹拱手問道：“大王有何吩咐？”
　　九頭蛇色瞇瞇地摸著下巴，把眼睛看著翠翠那鼓囊囊的胸脯不安地抖動，伸手抓了壹下褲襠命令道：“把這小妞兒給我帶走，細皮嫩肉的看著心慌，放到寨子裏好好玩耍壹番，看她還兇也不兇！”
　　秋生聞言，像頭發怒了獅子撲過來要和九頭蛇拼命，卻被邊上的小嘍啰沖過來按在地上壹陣拳打腳踢。胖子和瘦子摩拳擦掌地朝翠翠靠過來，朱屠戶見了，提著把剔骨尖刀大喊大叫地撲過去，腳底下壹不留神，卻被絆了壹跤，也被拖到秋生身上壹陣好打。
　　翠翠躲閃不及，早被胖子和瘦子擒住動彈不得，壹個抱頭壹個擡腳，扔到了九頭蛇的馬鞍上橫著，用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
　　“連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還要給黑娃報仇？做妳的春秋大夢去罷，啊哈哈哈！”九頭蛇騎在馬上壹陣狂笑，壹揮手帶領著大小嘍啰絕塵而去。
　　秋生和朱屠戶被打了半死，鼻子裏嘴巴裏全是血塊，眼睜睜地看著翠翠被山賊就這樣擄掠而去，心裏直叫苦不叠。村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哪裏見過這樣駭人的場面，直等到山賊走得遠了，才敢圍攏來救人。
　　白老爺子壹緩過氣來就問：“秋生！秋生！秋生在哪裏？”
　　大夥慌忙將秋生和朱屠戶從地上拉起來，扶到白老爺子跟前給他看。
　　“爺爺，俺在這裏哩！”秋生抹了壹下鼻孔裏流出來的鮮血說道，“就是血流得太多了點，幸虧沒傷著裏面，沒多大事兒的啊！”
　　白老爺子看到秋生還活著，心裏也活絡了許多，“俺可憐的黑娃，年紀輕輕就把命丟在這幫賊人手裏，不值得啊！不值得！”他捶胸頓足地哭道，渾濁的淚水順著蒼老的面頰直往下流。
　　眾人聽了，無不潸然淚下--這黑娃打小就沒了爹娘，由黑娃二叔拉扯著長大，日子過得好不艱難，幸虧平日多得白家照應，白老爺子早已將他當著自己的親孫子壹般看待，如今和秀蘭成了壹家，也沒留下個壹男半女的延續香火就落了個身首異處，好不慘煞旁人。
　　“爺爺！妳莫哭，黑娃是死了，妳再哭他也活不過來啦！俺既然答應了給他報仇，只要俺秋生有壹口氣在，定要那九頭蛇血債血償！”秋生哽咽著咬牙切齒地說，“如今翠翠被賊人擄去，生死都還不知道，眼下最要緊的是想辦法將翠翠給救出來！先保著活人的性命，其他的再從長計議！”
　　壹提到翠翠，朱屠戶心裏就火急火燎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憤，像個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來，踢騰著非要即刻殺到匪窩裏將女兒救出來，大夥兒只得死死地將他拖住，壹面拿利害來勸他：“這些山賊全都不是爹娘生的，妳又不是沒見識過他們的手段，就算妳沖得進去，殺壹個兩個……十個？就不了翠翠不說，自己也丟了命哩！再說翠翠是個姑娘家，想那山賊未必就害了她性命……”
　　這邊朱屠戶剛歇著，那邊秀蘭又蘇醒過來，哭著要撲倒在黑娃的屍首上，大夥兒只得生生地將她擡回家裏，留下的人將黑娃的頭撿來和和身子湊在壹處，協助黑娃二叔料理後事。
　　日頭都還沒升起三丈高，葫蘆村就丟了黑娃的命，秋生和朱屠戶被打成重傷，翠翠生死未蔔，全怪那葫蘆峪裏那些玉米惹人紅眼，壹時間眾人的心都惶惶不安起來。事情和全村人的性命攸關，各位耆老齊集在白家宅子裏壹起商量營救翠翠的對策，商量來商量去，日頭都快落山了，也定不下壹個主意來。
　　正在這時，有個後生慌慌張張地闖進大門來，遠遠地就連聲叫喚：“不好了！不好了！……”總耆老不禁大驚失色，難不成九頭蛇依舊不解恨，又殺回來了？真個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又遇打頭風”啊！
　　後生沖到白老爺子跟前，大張著嘴巴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翠翠！翠翠！……”便鼓著雙驚恐的眼睛說不下去了。
　　“快說吧！是不是有翠翠的消息了？”白老爺子都被他給急壞了，顫聲問道。
　　“有了！有消息了！”後生喘過氣來後回道，總耆老懸著的心壹下子落了下來，後生頓了壹頓，連連擺著手說道：“不是的，不是的，翠翠死了！”
　　“死了？”眾耆老不約而同地驚呼了壹聲，“妳小子可不要信口雌黃，這是哪兒聽來的消息？”
　　“小的可沒有胡說，”後生說道，“剛剛幾個小嘍啰把人都用馬車送到村口來了，朱屠戶去趕回來停在大槐樹下，好多人都看見了，小的也去看來，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眾耆老見後生說的有頭有緒的，全都搖頭晃腦地嘆息起來：“九頭蛇這個沒人性的畜牲，怎麽連女人也不放過，真是豬狗不如，喪盡天良呀！”
　　“俺還聽了別的說法，說翠翠是自殺死的！”後生趕忙糾正道。
　　眾耆老聞言，臉上顯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來，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好好的人怎麽要自殺呢？沒理由啊！”白老爺子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諸位且靜壹靜，讓他說下去就明白了！”他說道。
　　“俺到大槐樹下的時候，朱屠戶已經將屍體蓋了起來，沒曾親眼看見，都是聽旁人說的，”後生說道，生怕他說的話沒有說服力似的，“有人說翠翠的額頭上有好大壹個包，還破了皮流了好多血，估計是撞在啥東西上，還有就是……”他惴惴不安地看了眾人壹眼，臉兒微微地紅了壹下。
　　白老爺子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十分猜著了七八分，便道：“妳繼續說，這裏都是些前輩些，沒有別人。”
　　“有人還說，翠翠被強奸過，下面都腫了，紅通通……”後生怯怯地說道。
　　白老爺子皺了皺眉，壹揚手打斷了他的話：“好啦！好啦！不用說這麽仔細，妳說的俺們都知道了，下去幫朱屠戶的忙去罷！”
　　後生應了壹聲，壹溜煙地小跑著出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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