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星期壹早上，鄭秋照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我和姜辰辰也照例在床上激戰壹場。
和以往不壹樣的是我的復雜心情。
看著我的雞巴在姜辰辰大白桃壹般的屁股蛋兒之間進出，我不由自主地比較她們母女：腰臀的曲線、叫床的聲音、生殖器的外觀、陰道的松緊。她們之間的差異讓我感受到邪惡的興奮：我正在肏的這個女人是從我兩天前肏的屄裏生出來的！
我記起以前在亞洲食品店看到的壹套搗蒜的器具，壹只石頭做的大臼碗套著壹只小臼碗，小臼碗中間放著壹根粗粗的臼杵。
伴隨著雞巴上傳來的壹波波酥癢，大臼碗幻化成上官雯的大屄，小臼碗幻化成姜辰辰的小屄，而我的雞巴就是那根頂端膨大的臼杵，輪流在兩只碗的空腔中高速的攪動。
與此同時，我又為自己的邪惡心思感到內疚。她們母女都是我非常在意的女人，也都是善良人。
姜辰辰給她媽媽做媒，說到底是因為信任我，也是壹種自我犧牲。我比較她們母女的身體還淫欲激蕩，似乎有些下作。
而且，我已經跟上官雯上過床，如今還沒有告訴姜辰辰就跟她做愛，更讓我覺得對不起姜辰辰。
就在這種心理刺激和道德自譴的交替中，我把精液深深地射進姜辰辰的陰道。
激情過後，我壹聲不響地摟抱著姜辰辰，腦子裏卻在斟酌怎樣把我和上官雯的現狀告訴她而又盡可能地不讓她傷心。
“老師，”姜辰辰的聲音突然響起，“妳答應過，妳不會讓我媽受委屈。妳可要說話算數。”
“我是答應過。妳放心，我會寵愛她保護她，讓她在後半輩子有個稱心如意的家。”我說著，把姜辰辰抱得更緊。
在這壹刻，我確信姜辰辰已經察覺我和她媽媽之間發生的事。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
在以往這壹年多的密切合作中，我們經常是憑著壹個眼神壹個動作壹句沒有說完的話，就完全理解對方的思想。
“妳怎麽知道的？”我問。
“我看出來的。”姜辰辰回答。
我想問她是從哪裏看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問出口。這個話題畢竟很敏感，糊塗壹些未必是壞事。
“妳關於婚姻的那些想法跟她說了嗎？”姜辰辰輕聲細語地打破了沈默。
“說過了。她贊同。沒有絲毫的勉強。”我停頓壹下，又補充說：“妳媽的前半輩子錯過了不少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愛撫。她的態度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這句話有點多此壹舉，而且帶有為上官雯的接受換妻做道德開脫的味道。為什麽補上這壹句，我也說不清。
姜辰辰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壹下，慢悠悠地說：“妳們兩個人做什麽都是妳們之間的事。妳只要保證事事跟我媽商量，保護她不受委屈不受欺負，還要註意安全。”
“我保證。保護她其實也是保護我自己。妳放心吧。”我說，感覺姜辰辰像在“托孤”。
這個話題直接涉及我和上官雯日後壹起玩夫妻遊戲，我的思路自然而然地開了小差。
自從兩年多之前在加勒比海和姜辰辰兩口子玩3P，我覺察到她絲毫不反感我和鄭秋輪流肏她。
所以我在跟姜辰辰性交時會時不時地提議讓鄭秋加入進來。反倒是鄭秋不太熱心，說他更喜歡在隔壁聽我肏他老婆。
此時此刻，我想到的是如果姜辰辰享受同時跟壹個以上的男人性交，上官雯或許也會喜歡。而且這個想法居然讓我的雞巴再次開始充血……
“老師，妳和我媽談過結婚嗎？”耳邊響起姜辰辰的聲音。
“還沒有正式談過。不過既然我們都接受對方，我個人的意見是只要妳媽媽願意，我們不如及早為她建立壹個家。都這個歲數了，遇到合適的就該抓住機會。”我說。
這個話題其實並不比換妻更容易討論。女人到了上官雯這個歲數，能夠盡快成家當然是好事。
我不想讓姜辰辰誤以為我跟她媽媽上床只是想玩女人，那可就冤枉死我了。可是盡快跟上官雯結婚也意味著將要把姜辰辰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
站在姜辰辰個人的情感立場上，這個結局大概不會太讓人開心。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壹步，我也只能怎麽想就怎麽說了。
我這邊在患得患失，姜辰辰反倒像壹個只關心老媽後半輩子的女兒。“那妳希望什麽時候結婚呢？”她問。
“這個事我自然要跟妳媽商量。妳覺得學校放春假期間怎麽樣？時間比較充裕，大家都輕松。”我想想說。
美國學校的春假壹般是壹周，從三月中下旬開始。現在剛剛過完二月十四號的情人節，還有壹個多月時間。
關於我和上官雯的話題，說到這壹步也就到頭了。屋子裏再次沈默，我的手自然地搭在姜辰辰平滑的小腹上，手指有壹搭無壹搭地在她的陰毛和陰唇之間遊動。
突然，姜辰辰轉過身抱住我，“老師，我……”
我看到她的眼睛裏有淚水，嘴角也在斷斷續續地抽動。“辰辰，妳是個好心人，更是妳媽的好閨女。我知道妳心裏委屈。我懂。”我壹邊說壹邊輕輕地吻她的腦門，上眼皮，鼻梁，耳朵，嘴唇……
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再多的話不但無用，而且可能會適得其反。
“季文之我恨妳！”姜辰辰突然氣勢洶洶地盯著我說。我楞了壹下，默默地點點頭。
“不許妳靠點頭蒙混過關！”姜辰辰不依不饒，“妳肏了我三年半，妳得賠償我！”她說得很堅決的樣子。
我抱緊她，說，“妳說吧。怎麽賠償我都願意。”
“真的？”她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再次點頭，“真的。”
“好，三條。第壹，現在咱們正在合作的那篇文章，我不寫了。妳寫。”她氣哼哼地說。
“沒問題，”我點頭。
在過去這壹年多裏，我和姜辰辰合作了好幾篇文章，基本上兩個人把實驗和內容都搞定之後，輪流承擔寫作任務，誰寫誰就是第壹作者。
所以我們的署名次序從第壹篇文章開始是Jiang And Ji，Ji And Jiang，Jiang And Ji，Ji And Jiang……
目前這篇文章，實驗結果已經整理出來，輪到姜辰辰撰寫並做第壹作者。
“妳先別點頭，我還沒說完呢，”她說。“這次妳寫，所以妳做第壹作者。”
“嗯？”這個附加條件有點兒出乎意料。說句實話，我走到這壹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第壹作者都不會影響我申請和經營科研經費。
如果不是考慮到跟同壹個人合作卻永遠是第二作者有可能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聯想，我是真的不介意讓姜辰辰去做每篇文章的第壹作者。
署名次序對於年輕學者還是頗有分量的，更不要說我們這壹系列工作的第壹次成果本就源於姜辰辰的思想。
“辰辰，我寫沒問題，我寫英語畢竟比妳容易壹些。可是按照我們的慣例，這次該妳做……”
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就起身騎坐在我的肚子上：“是我在給妳提條件懂不懂？妳肏了我妳就得承擔責任，所以合作的文章妳也要承擔主要責任。”
這是什麽邏輯？不過如何署名是以後的事，現在較真兒沒有意義。
“好，我聽妳的。第二條賠償措施是什麽？”我問，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姜辰辰的臉，兩只微微顫動的乳房和貼著我肚皮的陰毛之間滑動。
“色狼！”姜辰辰瞪我壹眼，“第二條，從今天開始直到妳結婚，妳每天早中晚都要給我舔屄，而且要舔到高潮！”
“這個更沒問題。不過中午舔也只能在我的辦公室。可是妳叫床的聲音那麽大……”我拉長聲調壞笑著說。
“那我不管。妳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就是要懲罰妳忘恩負義。”她完全是壹副混橫不講理的樣子。
“第三，還是從現在到妳結婚，每天都要肏我兩次，怎麽完成任務妳自己去想。”
“每天？”我笑瞇瞇地看著她，突然記起剛才肏屄時的想的那些邪惡內容，原本的壹些顧慮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妳是說每周七天都要肏妳？那會不會讓另壹位女……”
“不許說！”姜辰辰伸手捂住我的嘴：“季文之妳不許欺負我！”
我擡眼看著姜辰辰。她那副兇巴巴的樣子，讓我的心裏突然就有壹道撕裂般的痛，我的眼睛裏也潮濕起來。
伸出雙手攔住姜辰辰的屁股蛋，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辰辰，妳的條件我都滿足。”
姜辰辰的面部表情瞬間軟化。她俯下身自然而然地面對面趴在我身上，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親吻我的面部，壹邊親壹邊喃喃地說著：“老師，我舍不得妳，舍不得妳……”我除了默默地點頭，壹句話都說不出來。
姜辰辰的後兩條懲罰條款當然不會被壹絲不茍地實施。只要不想意外地成為醜聞的中心人物甚至丟掉工作，老師和學生在學校的辦公室裏還是不要太放肆。跟上官雯商量的結果，是把婚禮放在春假結束的那個星期日。
在結婚前的幾周裏，我和姜辰辰母女的交往仍舊壹如既往，工作日女兒來我這裏，星期日我陪母親。
春假來的快，結束的更快。周六早上，也是婚禮的前壹天，姜辰辰以去學校趕壹個實驗為理由，壹早就來到我的住處，壹直到接近午夜才回家，接送都是鄭秋。
很久以後他告訴我，他當時認為這將是老婆跟老師的最後壹次通奸，所以他當仁不讓地希望再紮紮實實地體驗壹次被綠的感受。
最近幾個月以來，周六是我和上官雯的固定約會時間，都是我開車去她家裏接她出來。
但是在這個婚前最後的周六，姜晨晨“必須去實驗室幹活兒”並特地事先存了足夠孩子吃壹天的奶水放在冰箱中，由上官雯全天在家裏照看外孫。
這個安排讓我和姜晨晨可以在我家裏胡天胡地而無需擔心露陷。
其實我在心裏覺得愧對上官雯，但是也理解姜晨晨的心情。
畢竟我和她已經親密無間地度過了三年半，雙方都希望借此機會淋漓盡致地結束這壹場緣分。
我和姜晨晨整個上午都沒有下床。我們肏了兩次，余下的時間裏每個人的嘴都沒有離開過對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
中午開車去壹家Cajun餐廳吃了頓午餐。Cajun這個詞特指早年逃難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加拿大法裔移民。
這些人的法國飲食傳統融合了北美黑人的烹調習俗，結合居住地的食材特色，雖然談不上精致卻也別具壹格。
以我的個人口味來說，Cujun菜可以說是最接近中國北方菜系口味的美國本土烹調。路易斯安那州南臨墨西哥灣，所以Cajun菜大量使用海產品。
我們點了最有特色的Jambalaya（肉菜米飯）和Gumbo（合菜湯），外加蘑菇檸檬汁燒明蝦扇貝和澆了山核桃黑糖汁的烤鮎魚片。
因為我需要開車，只為姜辰辰要了壹杯Pinot Gris白葡萄酒。
姜辰辰十個月前生孩子，如今的身材已經恢復了之前的苗條。
我看著她面對菜飯湯酒大吃大嚼，真心不理解這麽多食物都是怎麽消失在那麽纖細的身體裏的。飯至壹半，她已經喝完了杯中的酒。我問她是否再要壹杯。
“不要了，”她邊說邊看我壹眼：“妳是不是要把我灌醉啊？”
我環顧周邊，沒有亞洲面孔，但是仍舊壓低聲音對她說，“嗯，灌醉之後就幹妳。”
“嘁！想好事！別讓我趁醉把妳幹了吧。”她笑瞇瞇地回懟，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目光中帶著壹絲張揚的放蕩。
我嘿嘿笑著說，“隨妳怎麽說，反正都是我肏妳。”
姜辰辰身體前附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做夢！是我肏妳。今天我要把妳肏得沒本事入洞房！”
這句話的內容已經開始跑偏。我不知道是她真的有些醉了，還是借著酒勁兒說出了內心深處的感受。
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再次感受到對這個女孩子的心疼。我垂下目光，把壹只直徑接近2英寸的扇貝肉放在姜辰辰的盤子裏。
“來，多吃點。”我說著，喝了壹口我自己杯中的甘甜果汁來沖刷心裏的苦澀。
吃完午飯回到我的住處，我和姜辰辰坐在沙發上討論她的博士論文。
論文的實質內容都已經基本到位，就是把最近壹段時間發表的論文外加正在撰寫的壹篇，從邏輯上理順再加以理論整合而已。
我給她講了壹些撰寫論文的技巧以及怎樣組織內容等經驗。話題比較輕松，以姜辰辰目前的學術新星身份，論文答辯肯定是水到渠成。
她壹邊聽我說話，壹邊扭轉身體靠住沙發壹側的扶手，擡起雙腿搭到我的大腿上。
房屋裏很溫暖，而且我們對於這壹天的安排本就是為了把身體的接觸最大化，所以姜辰辰從餐館回來就換上了裙子。
我的嘴中繼續著老師對學生的學術教誨，壹只手沿著她光滑的小腿上行，在裙子下面越過膝蓋，滑過柔軟的大腿內側，碰觸到壹片毛茸茸。媽的，這個小騷狐貍居然沒穿內褲。
我輕輕撫摸著姜辰辰的屄毛，壞笑著問她：“妳這是在勾引老師嗎？”
“不是，”她回答，“是老師要潛規則自己的學生，學生害怕被穿小鞋，只能逆來順受成為老師的玩物。”
我看著這個時不時會調皮冒壞水的小東西，順著她的話認真地點點頭：“嗯嗯，妳說的不錯。那麽是不是老師想怎麽玩妳都可以啊？”
“學生哪裏敢說不啊？”她弱弱地回答，眼神卻似乎在挑釁。
我從姜辰辰的裙下收回不老實的手，站起身說，“我去洗手，妳自己把屄掰開等著被我回來潛規則。”
從客廳壹側的洗手間回來，只見姜晨晨躺在沙發上，壹條腿擡起搭在沙發靠背上面，另壹條腿踩在地板上，裙子高高掀到腰間，毛茸茸的屄壹覽無余地裂開，嫩白修長的大腿、漆黑卷曲的屄毛和粉紅晶瑩的屄肉，在同壹時刻展示著柔嫩、野性和原始的誘惑。
我順勢坐下，頭靠著她高高擡起的腿，擡起她的另壹條腿架在我的腿上。
我壹只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腹上面，另壹只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已經非常濕潤的陰道，拇指貼住她的陰蒂輕輕地揉動，引發出壹聲聲淫靡的喘息。
“老師，親我……”姜辰辰用顫抖的聲音說。我俯下身，壹邊繼續用手玩弄她的屄壹邊輕輕咬住壹雙豐滿的嘴唇。
嘴唇也可以跟奶頭和陰蒂壹樣充血嗎？我想著，把舌頭探進姜辰辰的嘴中。
“老師……老師……想把屄留給您，”姜辰辰在喘息和呻吟中斷斷續續地呢喃。
“妳說什麽？”我不是沒有聽清而是沒有聽懂。姜辰辰伸出兩臂緊緊地抱住我，“把屄切下來留在您身邊，隨您怎麽玩。”她說。
這話聽起來血淋淋的，但是我可以感受到背後的依戀和不舍。對於男人來說，這大概是最高程度的認可了吧。
我也想到上官雯在性交時讓我不斷地辱罵她。看來，這母女倆在情濃時的口味都挺重的啊。
大概這才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女人。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理想的太太在床上要做蕩婦，對吧？
我的雙手在姜辰辰的體內外忙碌，腦子胡思亂想，突然有了壹個主意。
“辰辰，我們可不可以玩壹個小遊戲？”我問。
姜辰辰睜開眼睛看著我，“您說。”
“我想吧，坐在電腦前邊把剛才談妳論文的幾條意見歸納在壹個文件裏，在我打字的時候，妳在書桌下面給我吃雞巴……”
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突然從沙發上擡起身：“哼！我就知道我的導師是個性變態。”邊說邊離開沙發跑進我的臥室。
我被女學生的這壹整套操作給搞糊塗了。難道我的提議過頭了嗎？可是除了桌子下面這個內容，其余的事我們兩人在壹起時都沒有少做啊？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應對時，姜辰辰從臥室裏走出來，手中拿著我的壹條短褲。
“把下邊的衣服都脫了，換上這個。”她命令。
我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迅速換好衣服。已經挺立的雞巴在短褲前邊支起壹個高高的帳篷，帳篷最高點的壹團濕潤在逐漸擴大。
我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開啟壹個新文檔，敲擊鍵盤進入博士生導師的職業模式。
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姜辰辰爬到書桌下面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把手伸進寬松的短褲腿，有些粗魯地把我的雞巴從褲腿裏拉出來仔細端詳了壹小會，然後壹口吞進嘴中。
最近壹段時間，我和姜辰辰肏出過好幾篇文章，已經熟悉了壹邊感受雞巴傳來的快意壹邊從事學術思考的那種獨特的狀態。
不過迄今為止，我們兩人在做這件事時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下身結合在壹起通過肉體摩擦產生愉悅，上身不但處在同壹水平線上，而且也是兩個完全獨立思考自然界奧秘的大腦。
然而現在的我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打字，書桌下面卻有壹張我看不到的嘴，溫暖濕潤地吞吐著我的雞巴。
桌面之上是導師為學生指導論文，桌子下面是學生為老師提供……性服務？
我感到之前從未體驗過的興奮，需要格外集中精力才能把原本是駕輕就熟的論文寫作原則寫成文字，同時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後聳動，把姜辰辰的嘴當成壹只可以主動迎合雞巴的騷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龜頭天生不夠敏感，我迄今為止所經歷過的三個女人（前妻、姜辰辰、上官雯）都為我口交過（雖然前妻極其不情願而且也沒做過幾次），但是我從來不能借此達到高潮。
然而這壹次，感受著姜辰辰的溫軟口腔包裹著我的雞巴不停地深入淺出，聽著她每次被我深深頂入喉嚨時所發出的悶塞的聲音，外加這個不平等的姿勢所帶來的心理體驗，我感受到以前只有肏屄才能帶給我的高潮臨近的強烈快感。
我的雞巴漲得更粗硬，進出的速度也開始提升，在射精的那壹瞬間，我的雙手離開鍵盤扶住姜辰辰的頭，雞巴完全頂進她的口腔，腦子壹片空白地把壹股股精液噴射進學生的嘴屄深處。
把我從壹半靈魂出竅的狀態解脫出來的是姜辰辰的咳嗽聲。
“怎麽了？”我問。
姜辰辰從桌子下面爬出來，在我的腰上掐了壹把：“妳說怎麽了？妳頂到我的嗓子眼兒裏射精，差點嗆死我！”
“抱歉抱歉！第壹次做這個，有點忘乎所以了。”我真心地道歉。
“我要報復，”姜辰辰說著，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
“別在這兒假裝導師了，躺到床上去，臉朝上。”她拉著我走進臥室。
是男人都懂，剛剛射完精對性是沒有興趣的。不過剛才只是我自己爽了，所以我按照姜辰辰的要求平躺在床上，看著她居高臨下跪在我的頭前掀起裙子，兩手扒開濕漉漉的屄。
我剛要張開嘴給她舔陰蒂，沒想到她突然坐下來，張開的屄緊緊貼在我的臉上，壹前壹後地聳動起來。
我的五官被壹片濕熱滑軟覆蓋，略帶腥氣的屄裏流出來的淫水隨著她的前後摩擦流進我的嘴和鼻孔，我只能趁著屄肉上移的時候用嘴喘氣。
姜辰辰用這個姿勢在我的臉上摩擦她的陰蒂，動作越來越快。幾分鐘後，熟悉的尖聲嘶叫振動我的耳膜，她也高潮了。
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喜歡性交，但也不可能沒完沒了地做這件事。我們兩人都借助對方的身體達到高潮之後，在床上休息了壹會兒，然後整個下午和傍晚都在正正經經地討論論文的撰寫或者做各自的工作。
我建議晚飯出去吃，但是姜辰辰說她嫌麻煩，只想吃方便面。晚上十點左右，鄭秋來接太太。
我和姜辰辰心照不宣，她赤身裸體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張腿露屄看手機，我光著身子只穿壹條短褲給鄭秋開門。
“老師好！辰辰呢？”鄭秋打著招呼。
“在臥室呢。我們想等妳來了壹起再玩壹次。”我說。
“謝謝老師！”鄭秋說著，跟我進了臥室，走到床前俯身親吻他老婆。
看著他們小兩口恩愛的樣子，我的心裏既為他們祝福也有壹份羨慕。希望我和上官雯也能同樣溫馨恩愛地過完我們的後半生吧。
想起明天晚上和母親的洞房，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幾年前替代鄭秋同女兒的洞房之夜。我的雞巴瞬間硬如鋼釬。
“鄭秋，我有個建議，”我說。
鄭秋中斷和自己太太的親吻擡起頭：“老師妳說。”
我跟他們小兩口交往了三年多，已經了解鄭秋的口味。
“今天我和妳老婆肏了好幾次，壹直沒讓她洗屄，現在是原汁原味的，妳要不要先給她洗碗，然後等我肏完妳再刷鍋？”
“好啊，多謝老師！”鄭秋壹邊興奮地回應著，壹邊把頭埋在姜辰辰的大腿中間開始舔濕漉漉地散發著性交騷味的屄。
姜辰辰幾乎是條件反射壹般呻吟壹聲，眼睛看著我做壹個鬼臉。
這幾年跟他們兩人玩三人遊戲，我也不時地上網了解有關的知識。
在這個圈子裏“刷鍋”是指壹個男人先在女方的屄裏射精，然後另壹個男人趁熱接盤插進去。
我試過給鄭秋刷鍋，說實話沒有感受到額外的刺激。畢竟，從生存競爭的層面來說，和同壹雌性個體交配的第壹個雄性並沒有任何動機為下壹個雄性提供交配的便利，所以精液本身雖然是體液，其本身的功能並非為性交潤滑。
我的個人感覺，是註滿精液的陰道反倒有壹絲水的滯澀，肏起來咕嘰咕嘰的，在壹定程度上削弱了性交的快感。
當然，如果陰道幹澀則是另壹回事，但是姜辰辰從來沒有這個問題。
相比之下，鄭秋大多數時間都不參與我和他老婆的活動，倒是對給我刷鍋情有獨鐘。我猜想其中主要應該是心理作用。
至於“洗碗”是我在學會刷鍋這個詞之後自己造的用法，專指我操完姜辰辰之後由鄭秋給她舔屄。
其實我結合網上的知識還為“喝湯”賦予了新意義，是說射在屄裏的精液裏出來被下壹個人喝下去。
這是後話。現在的鄭秋只洗碗和刷鍋卻不喝湯。
有壹句話，大意是痛苦千差萬別，愉悅卻千篇壹律。性交帶來愉悅的部分，凡是有過性經驗的人都熟悉，沒有必要反復重復細節。
總之，在我結婚前的這個晚上，鄭秋先給姜辰辰用嘴洗碗，然後是我肏姜辰辰，射精之後由鄭秋負責刷鍋。
等到鄭秋射精之後，姜辰辰的兩腿之間只能用壹片狼藉來形容，黑色的陰毛和淺棕色的陰唇上面滿是白色的粘沫，被鄭秋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說是留作紀念。
大約晚上十壹點左右，我陪她們小兩口走到停車場，眼看著汽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婚禮其實只是走壹個形式。我和上官雯都沒有親戚在北美，婚禮上只有姜辰辰和鄭秋。
當年為小兩口證婚的牧師也駕輕就熟地為我和上官雯征婚，戴上婚戒，按照西方的禮儀新郎新娘接吻，整個儀式就齊活了。
我們四人在教堂分手，我開車把新婚的太太拉回了我的住處。
雖然才下午兩點多，但我們做的第壹件事當然是“入洞房”。
我和上官雯已經有過幾次性交，細節乏善可陳，重要的反倒都在心理和感情方面。
我在插進她體內的那壹瞬間，突然覺得生命和生活似乎又有了著落。單身好幾年，總算再次成家了，衷心希望第二次婚姻和諧美滿白頭到老。
從我們的第壹次負距離接觸開始，上官雯就喜歡在挨肏的同時被我用各種帶有性內容的話罵她。
這次是洞房，上官雯撅著豐滿的屁股跪趴在床上，我壹邊看著自己的雞巴閃著水光在她的大屄裏進出壹邊尋思怎樣罵出壹點新內容來。
“妳現在是我老婆了，有沒有準備好把妳的大騷屄送給別的男人肏？”
“嗯。”上官雯回應，同時身體前後搖擺配合我的活塞運動。
“嗯是什麽意思？說清楚！”我最近已經開始培養她說露骨的話。
“準備好了……”她說。
“準備好幹什麽？”我不依不饒。
上官雯大聲喘著氣，停了十來秒鐘後終於說，“妳老婆，準備好把……大騷屄送給別的男人玩。”
萬事開頭難。上官雯說出這樣的臟話違背了她壹輩子的語言習慣，當然不容易。雖然我壹直鼓勵她在親熱時言語放蕩，但是也不忍心讓她過分為難。既然有了第壹次，以後總會越來越自然。
我接過話頭，“從妳嫁給我開始，妳的屄就會跟別的男人分享。我以後去找壹些上大學的男孩子輪流肏妳，行不行？”
“行……都隨妳……還說……還說……”我說這些話在當時是興致所至，誰知不久之後竟然落到實處。
婚後的日子很開心很愉快。早晨出門前有人關心衣著並備好午飯，下班回家不再需要面對冷清的房間，餐桌上已經擺好精心準備的熱飯熱菜。
中年男人需要的不正是這樣壹個家嗎？我和姜辰辰完全回歸到當初的師生關系。
她的論文進展順利，四月底成功答辯，委員會的五位專家壹致認為具有極高的創新性、為該領域的研究開辟了意義重大的新方向，並且向學院推薦入選本年最佳博士論文。與此同時，三個學校給她發了待遇優厚的聘用函。
姜辰辰跳過我們這個領域幾乎已經成為固定模式的博士畢業……博士後……入職三部曲，可以直接成為面向終身職位（Tenure—Track）的助理教授。
我和她們小兩口為此專門開了壹個小會分析每個學校和職位的優劣，最後由姜辰辰決定選擇壹所西岸名校，原因之壹是該校為了吸引姜辰辰同時還為鄭秋提供了相應的職位。
雖然鄭秋本人也頗有競爭力，但是這樣的安排可以省去不少麻煩，尤其考慮到他們還有壹個剛剛壹歲的孩子。
我們大學的春季學期是五月中旬結束。姜辰辰和鄭秋都需要在新的學校從頭建立自己的實驗室，所以他們決定五月最後壹天就啟程去履職，也便於結算這邊的住房租金。
五月三十號這天，我在辦公室處理工作事務。吃過午飯不久，有人敲門。
“請進！”我說。
門被推開，我擡頭看過去，只見姜辰辰裊裊婷婷地站在門口，肩膀輕靠在門框上面。
那壹刻，我突然失去了時間概念。這個女孩當年來我的辦公室請教課程內容、通知我秋天要結婚、告訴我她同意我代替丈夫和她入洞房、上班期間抽空來找我親熱。
以往的壹幕幕情景似乎同時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跟面前的景象融成壹體，分不清什麽是記憶什麽是現實。
“老師，我找您來辭行。”姜辰辰笑瞇瞇地說著，反手關上門走到我身邊。
我閉了壹下眼睛擺脫那瞬間的幻覺，“那就祝妳和鄭秋旅途順利，在西岸安家立業。”
“謝謝！”姜辰辰回應，猶豫了壹刻之後又補了壹句：“老師，我想再抱抱您。”
這句話徹底打碎了我結婚以來和姜辰辰之間刻意設立起來的師生界限。我站起身緊緊抱住她，雞巴在瞬間變得漲硬，囂張地被夾在我們兩人的小腹之間。
按照以前的習慣，這個時候姜辰辰幾乎總要說壹句“色狼”或者“流氓教授”之類的戲謔之詞。
這次她沒有說，反倒抱緊我輕輕移動小腹，壓力的變化使我更加堅硬。我不知道下壹步是什麽，只能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壹下。
“老師，”姜辰辰輕聲說，“妳是好人，以後壹定要對我媽好，保護她。”
“放心，我現在的婚姻非常美滿，保護妳媽也是保護我自己。”
“老師……”姜辰辰擡起看著我，眼睛裏亮晶晶的。那壹刻，我們什麽都沒有說，但是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我決定扮演男人的主動角色：“辰辰，妳媽媽是我後半輩子能遇到的最好的女人。我會愛護她保護她。同時呢……我最近也想通了壹件事。”
我揚起嘴角笑著問她：“妳有沒有算過妳被我肏過多少次？”
姜辰辰搖搖頭，顯然不清楚我為什麽突然問到這麽壹個問題。
“從妳結婚到我結婚，我們總共交往了三年六個月，減去妳懷孕和坐月子期間總共半年沒有性生活，就是整整三年。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妳月經的時間剩下三百天。粗算下來，我們在壹起的時間是三百乘三等於九百天，天天肏屄，周末常常壹天兩三次，所以呢，妳結婚後被我肏過壹千次左右。”
“然後呢？”姜辰辰問，聲音有些嘶啞。
“然後啊，然後我想說的是，咱們的性關系並不妨礙妳愛鄭秋願意跟他白頭到老，對吧？”
我停了幾秒鐘又補充說，“辰辰，如果妳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
“沒有，”她說，把手伸進裙子三下兩下脫掉內褲，轉身坐在我的辦公桌上，兩只腳擡起踩著桌沿，雙手扶在桌面支撐身體：“插進來不要動，我們這樣說話。”
我盯著她兩腿之間那個熟悉的雌性器官，快速地解開腰帶拉出脹得發疼的雞巴，對準已經濕潤的陰道口輕車熟路壹插到底。
我感受著學生陰道的溫暖包容，姜辰辰應該也在重溫被老師的堅硬所填塞。我們兩人的性器管毫無羞恥的連在壹起。
如果被壹個外星生物看到現在的樣子，會不會認為地球智慧生物是天生就是身體中部連接的雙體雙頭人？
“老師，謝謝妳！”姜辰辰的生硬打斷了我習慣性的發散性思維。
“我也謝謝妳！”我看著她的眼睛說。
兩人都沒有進壹步解釋到底感謝對方什麽。在姜辰辰讀博的五年中，我們都讓自己和對方經歷了很多事，不但為我們的人生添加了不少愉快和刺激的色彩，也使學生的聰明才智得到充分的發揮，讓老師有了滿意的家庭。
除了緣分，我想不出另外壹個詞來形容。我們所感恩的就是這份緣分。
我們保持這個姿勢聊了很久。雞巴塞在屄裏，對話內容卻天南海北跟性基本無關，除了姜辰辰時不時地收縮陰道夾我壹下，然後兩人相視微笑，壹切盡在不言中。
我們聊生活，聊學術，討論她的下壹步研究計劃。
說到在西岸開始新的工作和生活，我突然想到壹個問題：“辰辰，妳們到了新地方，鄭秋會不會繼續找人肏妳？”
姜辰辰靜靜地想了壹會，用屄夾我幾下：“應該會吧。他是真的喜歡做王八。”
我沈默幾秒鐘理清思緒，對姜辰辰說，“辰辰，我給兩條建議吧。壹是不要委屈妳自己，二是註意安全。不光是防病，也包括對方的人品。妳是大學教授，有些方面壹定要謹慎。”
“我懂，謝謝！”姜辰辰點頭，然後給了我壹個長吻。
我們對視壹眼，心照不宣地知道該結束了。我的雞巴滑出姜辰辰的屄，剛要提起褲子，只聽姜辰辰讓我等壹下。
她從桌子上下來，先伸出舌頭沿著龜頭的邊緣轉了幾圈，然後在面巾紙上倒了壹點水杯裏的水，把我的雞巴仔仔細細地擦洗了壹遍，邊擦邊聞。
我任她操作，心裏不得不感慨這個女孩子的細心。
“我也幫妳清理壹下？”我邊系腰帶邊問。
姜辰辰站起身自顧自地穿上內褲，對著我古怪精靈地壹笑：“留著給鄭秋洗碗。”說完打開門走出我的辦公室。
我站在原地，聽著她的腳步聲遠去，腦子裏空蕩蕩的。
第二天上午，我開車帶著上官雯去為小兩口送行。他們的大部分家當都已經先行讓搬家公司運走了。
他們兩人加孩子將輕裝簡行開車去西海岸。沿途領略壹番北美的自然風光和風土人情。我們在他們公寓的停車場上互道珍重，祝他們旅途平安。
隨著姜辰辰的壹聲“老師再見！照顧好我媽”他們的汽車開出停車場進入街道，在我們的目光中融進早晨上班的車流。
和上官雯對看壹眼，我拉住她的手，她也順勢靠在我的肩頭。和辰辰的壹頁翻過去了，我想，伸手牢牢攬住上官雯富有彈性的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