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過分

　　岑越磨磨蹭蹭地不情願喊。
　　霍狄彎下腰，拍拍他的臉，說：“那就含著。”
　　少年臉皮薄，拍兩下就泛紅。
　　岑越垂著眼睛看了壹眼，小聲說：“太大了。”
　　那根東西直挺挺熱騰騰地杵在眼前，岑越試著碰了壹下，就覺得滾燙。
　　動作雖然輕，霍狄倒很受用，閉了閉
　　眼，啞聲哄道：“小越，聽話。”
　　於是岑越就像是被蠱惑了似的，乖乖地低下頭，含住霍狄的 Xi_ng 器。
　　又粗又熱的東西把整個口腔都塞滿了，頂端戳著喉嚨，他幾乎不能呼吸，想要嗆出淚。
　　霍狄低低喘了壹下，聲音像沈悶的提琴，壹路墜到岑越心底。
　　他喜歡霍狄，就沒法拒絕霍狄。
　　而且霍狄舒服了之後，他仿佛也能得到滿足似的，心跳得很快。
　　戳弄了好幾回之後，霍狄抽出來，俯身吻他濕潤的，微微腫起來的唇。
　　岑越半張著嘴，怔怔地任人親來親去。
　　霍狄舌頭掠奪似的刮著口腔內壁。
　　岑越偶爾被吻得不舒服了，就像小動物似的，瑟縮壹下。
　　霍狄放開岑越，惡狠狠地說：“真想直接 Sh_e 妳嘴裏。”
　　說完，又閉了閉眼，緩和下來，用食指和唇舌愛撫岑越的臉頰，很珍惜似的，有壹下沒壹下地輕啄。
　　岑越擡起眼眸，嗓子難受說不出話，只會哼哼地承受親吻。
　　纏綿的親吻像壹場急雨，壹路蔓延到耳垂上。
　　岑越耳垂也敏感，咬壹下就紅成櫻桃的顏色。
　　呼吸打在耳廓上，如同悶雷乍響。
　　他在令人神迷目眩的纏綿裏，舒服得幾乎找不到自己。
　　隱約聽到霍狄在耳邊說了些東西，但過了好幾秒，才意識到是什麽。
　　霍狄聲音啞得像是銹住了壹樣，他說，小越，妳完了。
　　妳是我的，跑不掉了。
　　岑越喉嚨還不舒服，清了兩下嗓子，抓著霍狄特別乖地說：“本來就是妳的。”
　　可是占有 Y_u 還是讓人焦躁地厲害，霍狄嗤地笑了壹聲，低低地繼續吻他：“嗯。”
　　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身體上的索取卻加倍強硬。
　　霍狄讓岑越張開腿，手指擠進去。
　　生澀嬌嫩的甬道從來被迎接過別的東西，岑越顫抖起來，把腦袋埋在霍狄 X_io_ng 膛上。
　　“霍狄，霍狄……”他茫然地，帶著細微的哭腔喊。
　　可是在霍狄問他難不難受的時候，又拼命地搖起頭。
　　他黏糊糊地讓霍狄別走，他還可以繼續，還能學更多，承受更多。
　　霍狄聽幾句，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泡化了，在 X_io_ng 膛生澀地發脹。
　　這種毫無保留的天真，簡直能將人刺痛。
　　霍狄揉到了那個點上，岑越咬著下唇抖了壹下腰，臀肉壹瞬間夾緊了，發出壹連串啜泣似的呻吟。
　　他在十年後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就算 Xi_ng 格變得沈默隱
　　忍，變得沒那麽會撒嬌之後，多頂弄幾下，也會狼狽地丟盔棄甲——在這壹刻，霍狄忽然清楚地意識到，假若他所經歷的十年前與十年後的壹切，最終能串聯到壹條線上，他究竟會對岑越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他會讓壹個本來全身是刺的少年，收起刺然後又重新長出刺。
　　他會使得壹個本來不知道撒嬌的人，學會撒嬌然後又再也不撒嬌。
　　他會給予岑越壹個短暫的美夢，隨之而來的卻是壹眼望不到頭的痛苦、等待與煎熬。
　　對霍狄來說，這只是壹個很快就能完成的任務。
　　對岑越而言，卻過去了整整十年漫長的人生。
　　先給予再剝奪，先捧上去再跌落下來——岑越會怎麽想？十年之後談條件救霍芩的時候，岑越是恨他的嗎？心裏想著，動作上卻是加倍強硬的索取。
　　他垂著頭吻掉岑越眼角的薄淚，手指勾起來，緩慢地研磨穴內的軟肉。
　　岑越赤 L_uo 著身體，縮在霍狄懷裏，痙攣似的顫抖起來。
　　皮膚本來像紙壹樣白，因為情 Y_u 而泛著壹層血色。
　　他的聲音也發著顫，軟軟的，齒間帶著壹點黏糊的甜：“我要不行了，霍狄……”岑越會是他的。
　　岑越無論如何都只能是他的。
　　霍狄低低地笑了壹聲，動作稍微慢下來，輕柔和緩地撩著。
　　岑越在失控的邊緣停下來，出了壹身薄汗，擡起頭抿著唇角喘息。
　　仿佛回不過神似的，目光半天才落到霍狄臉上。
　　“這就不行了，”霍狄哄他，“以後要怎麽辦？”岑越被“以後”這兩個字誘惑得怔了好幾秒，嫣紅水潤的唇半張。
　　霍狄親上去，吮著岑越的甜和少年人的傻氣。
　　他像是詩裏引人墮落的魔鬼，又低又輕柔地說：“我還能教妳很多更過分的東西。”
　　他彎了彎手指。
　　岑越淚汪汪地抖了壹下，膝蓋不由自主地想合攏，卻又被霍狄攔住。
　　“妳要是真的不行了，可以叫我壹聲，求我。”
　　霍狄啞聲說，“那我今天就先放過妳。”
　　岑越嘴唇顫了壹下，然後訥訥地吐出壹個輕不可聞的詞。
　　霍狄嗤地笑了：“我聽不見。”
　　他故意用力撓了兩下，嫩穴裏蜜水泛濫，甚至能擠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岑越全身像蝦子壹樣紅，弓著背，窘迫得連眼角也充血。
　　他瑟縮著重復了壹遍：“……老公。”
　　聲音不像平日裏那麽清亮，帶著被 Y_u 望折磨出來的沙啞。
　　可霍狄愛聽，就像他愛聽岑越哽咽的哼鳴， X_io_ng 腔深處回蕩的泣音。
　　他整顆心都脹滿了愛憐，嗯了壹聲，低頭吻岑越：“乖。”
　　然後順著鎖骨， X_io_ng 口， Ru 尖，肚臍，親吻壹路落到小腹上。
　　岑越無人照顧的 Xi_ng 器翹得老高，頂端吐出壹點清液。
　　霍狄稍微抽動壹下穴裏的手指，岑越唔嗯抖了壹下，又流出稀薄的水。
　　“真騷。”
　　霍狄說。
　　說出來的話過分，動作卻壹點也不嫌棄。
　　霍狄吻去岑越頂端腥臊的水，岑越不禁啊地喊了壹聲，剛剛挺起腰還沒來得及躲，就被霍狄深深地含進去。
　　明明是霍狄給他服務，岑越閉上眼睛，抓住霍狄的肩，竟然產生了荒唐的，自己被拆吃入腹的錯覺。
　　霍狄又兇又快地用手指操他的穴，前面也被含得很深。
　　快感鋪天蓋地沒頂而來，他幾乎溺斃其中。
　　可終歸是舒服得不行，整個小腹都要被融化了似的，鼠蹊壹片酸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前液，或許還有霍狄的唾液也說不定，整個房間裏全充滿了黏稠的水聲。
　　高 Ch_ao 來得又兇又快，沒弄幾下，岑越夾著腿，想要 Sh_e 精。
　　霍狄用肩膀頂開他的腿根，怎麽也不讓合攏。
　　岑越紅著眼角，咬著下唇剛擡起頭，就頹然倒回去。
　　先 Sh_e 了壹波，被霍狄含著吮著，後穴裏操弄著，又慢慢地逼出壹小股壹小股的水。
　　直到幾乎 Sh_e 空了，小腹也微微抽疼，岑越才逐漸找回思考的能力。
　　然後委屈起來：不是說好要放過我嗎？怎麽反而好像更過分了。
　　霍狄放
　　開岑越，壹時間沒有說話。
　　岑越抿著唇角，想下床拿紙巾。
　　剛踩在地上，就覺得大腿根部和臀肉都酸極了，幾乎走不了路。
　　霍狄板著臉，把岑越拉回床上，示意他乖乖等自己。
　　然後翻身下床，披上衣服。
　　不壹會兒，浴室裏就傳來了水聲。
　　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壹塊濕毛巾。
　　岑越要把毛巾接過來，霍狄卻把他按回去，自己低著頭，用了點力，幫他擦幹凈身上的痕跡。
　　霍狄顯然沒怎麽做過這種事，手上動作糙，不像是照顧人，反而像是在擦桌子。
　　岑越小小地掙紮了壹下，仰頭問：“妳剛剛怎麽不說話就去洗澡？”霍狄低頭用鼻尖碰了壹下岑越的側臉。
　　岑越聞到了薄荷味漱口水的氣息。
　　“含著妳的東西。”
　　霍狄說，“還怎麽說話？”岑越恍然啊了壹聲，臉慢慢地紅透了。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妳嫌臟。”
　　他聲音低低地說。
　　吻落在唇上之前，岑越見到霍狄頓了壹下，然後說：“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