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欲望有時候就像燎原之火，看似星星點點，微不足道，但如若失控，遼闊的草原也會爲止付之壹炬吧。
　　視頻裏妻子小方出現了，跟我想象的壹樣，又跟我想象的不壹樣。此刻的妻子在我的預設中，應該是不堪的，經歷了這麼多，又像程艷艷說的那樣已經心灰意冷，完全放棄了抵抗，所以不堪這個詞應該比較合適。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會如此不堪。畫面是固定的，似乎固定在房間的某壹處相對較高的位置，可以大致將整個房間的環境拍攝進來。妻子小方在鏡頭前出現的時候，我震驚了。此刻的小方，像壹條真正的狗！妻子跪趴在地上，身上穿著平時工作時常穿的淺灰色職業套裝，艱難的爬入到鏡頭的範圍內，妻子的臉被披下的長發遮擋著，我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可我分明可以看到壹條垂在妻子胸前的金屬鏈子，隨著妻子艱難的向前爬動牽引下，在她雙手和兩腿之間劃著蛇形。此刻我想到的是兩個字“屈服”。
　　“賤人，我跟妳講過很多次，男人都會偷腥，妳偏偏不相信，昨天妳看到了吧。那可是我花了高價錢，請私人偵探費了好大的勁兒得到的妳老公出軌的證據。還不都是爲了妳嗎？要不是想得到妳的心，我幹什麼費這麼大的力氣，現在妳終於相信我說的吧。”
　　“……”妻子的身子突然定格在那裏，沒有起身，也沒有繼續向前爬動。
　　“小方，我知道妳心裏難過，但是現實就是這樣的，這個社會，沒有誰會對誰永遠的忠誠，所謂的忠誠，只是因爲受到的誘惑不夠。之前妳覺得妳這樣背叛了妳忠誠的老公，可是他還不是壹樣在外面偷腥？沒準兒他玩的比我們還刺激呢？哈哈……”這個魔鬼，分明是他設計陷害的我，現在還這樣對我的妻子說。
　　“不要提他了……”妻子沒有擡頭。
　　“好，不提他了。妳這個小賤貨，還是心裏過不去這道坎。剛才讓妳背下來的東西，背熟了嗎？”
　　“差不多了。”妻子的聲音不大，但是我能感覺她的聲音微微發顫。
　　“那現在開始吧，按照我剛剛要妳說的做吧。”魔王的聲音帶著威嚴，讓人不容置疑，像極了身邊女Ｓ狀態下的程艷艷。
　　“……”妻子默默的趴在那裏，沒有動。我不知道魔王要妻子做了什麼，又要妻子背了什麼，但我感肯定不是好東西。
　　“還是不行嗎？賤貨，今天是妳主動過來找的我是不是？是妳主動要求被我調教是不是？是妳自己送上門來的是不是？剛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是妳說的要把全部交給我？”魔王的話語更加嚴厲了起來。
　　“……”妻子默默地聽著，突然她的身子壹顫，似乎做了壹個非常艱難的決定。“……是……”
　　“那就快點開始吧。”說著，帶著面具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拿過壹步三腳架，將壹邊的手機固定在三腳架上。拍攝視頻的相機應該在男人的側後上方，所以從電視裏可以看到魔王架設三腳架和手機，並將手機調整到錄像的畫面的全過程。
　　慢慢的，電視屏幕裏的妻子擡起了頭，我看清了妻子清秀的臉龐，今天的妻子化了淡淡的妝，從妻子粉紅色的唇膏和略施粉黛的臉龐上，我可以知道妻子今天進行打扮過。可妻子小方此刻的眼神那麼空洞，似乎無視者眼前即將折磨她的男人，無視正對著自己的三腳架和手機。緩緩跪直身體，壹身筆挺的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衣，除了小方脖頸上項圈牽引這的金屬鎖鏈，她跟其他的白領應該沒有什麼分別。妻子就那樣目視著前方，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妻子心裏在想著什麼。
　　“繼續。”魔王只說了兩個字。
　　妻子開始緩緩解開灰色套裝上衣上僅有的兩顆紐扣，當灰色外套的衣擺分開時，妻子的雙手並沒有停，從白色襯衣最上端的紐扣開始壹個壹個扭開襯衣上的紐扣。在身前全部紐扣都被扭開後，妻子將襯衣連同外套壹起脫下來丟在壹邊。我還是震驚了，不是因爲妻子白色襯衣下沒有戴文胸，只是全部赤裸，也不是因爲妻子的兩個被夾得變形的乳頭上夾著帶鈴鐺的夾子，鈴鐺隨著妻子的脫衣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是因爲我看到妻子的赤裸的上半身被碗口大小不規則的黑色圖案所占據，是的不規則的黑色圖案，除了妻子的挺起的雙峰頂端，上身其他部位都均勻間斷的塗滿了這樣不規則的黑色圖案，看起來像極了斑點狗！當妻子跪趴著脫下套裝外褲，全身赤裸的回復跪姿時，我才發現，全來妻子的全身，除了手腳和她俊美的臉頰都被塗成了斑點狗壹樣的斑點。
　　此刻的我震驚了，這壹定是剛剛被這個惡魔提前塗畫好，然後又讓妻子穿上衣服，再錄制視頻 的就是錄像的視覺效果。看著這些，雖然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無法接收，我好像掙紮，可是我怕，我怕我掙紮反抗帶來的是這些消息的全部喪失，我怕我掙紮反抗的結果就是失去全部。我掙紮又有什麼用呢？難道程艷艷能告訴我這些發生在什麼地方讓我去拯救我的妻子嗎？或許她也不知道這些發生在那裏？何況我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
　　“激動了？忍著點！不然不給妳看嘍。”程艷艷在壹邊不失時機的對我說道。
　　視頻裏這個惡魔沒有說話，而是向著妻子扔過去壹件毛茸茸的飾物，待那東西跌落在妻子身前，我才看清楚，那是壹條上端紡錘形，下端細口，後端連接著長長毛絨的東西。我壹下猜到了那東西的用處，這是壹條假尾巴。
　　視頻裏，三腳架上的手機，正保持錄制的狀態。而妻子已經拾起地上跌落的假尾巴，緩緩的轉過身，將那個罪惡的紡錘形尖部對著自己那似乎會呼吸的粉紅色菊花插了進去。
　　全身斑點，身後插著假尾巴的妻子，轉過身時，我看到妻子的秀眉微蹙，似乎在忍受被異物插入後體給她帶來的痛感。我看到妻子緩緩的站起了身，不我錯了，妻子沒有站直身體，而是雙腿程Ｍ裝分開重新蹲跪在了那裏，大大分開的雙腿，只有前腳掌著地支撐著這個身體的重量，雙腿內側不規則的黑色斑點，完全暴漏的私處，蹲跪後身後垂下的狗尾巴，加上妻子緩緩舉起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還有妻子受過良好教育才能表現出來帶著良好氣質臉頰。這畫面被深深定格在了我的腦海中。我知道，這個畫面以後會揮之不去，縈繞在我的心頭，直到永遠。
　　“賤貨，我之前也要妳坐過自我介紹，但是那些都是我逼著妳做的，現在我不想逼妳做了，我要妳自己表現，剛才讓妳自己寫下來的東西，現在妳自己背出來吧，擡頭看著鏡頭。”面具下我看不到魔王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說話時冷冷的溫度。
　　其實妻子已經擡起了頭，眼睛望向前方三腳架的方向。“我叫劉小方，今年２６歲，已婚，現在在Ｈ市＊局＊＊所上班，身份證號碼是＊＊０３０１１９９２０７０８００１１，老公名字叫＊強，在＊＊金融項目服務公司Ｈ市分公司上班。”小方保持著那樣屈辱的姿勢，對著鏡頭在做自我介紹，從她的態度和語氣裏我可以聽出這次，她是自願的。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莫名其妙的已經堅硬了起來，堅硬的像壹塊鋼鐵。
　　“＊強，看到妳老婆這樣，妳的反應很大啊，哈哈……”面前的程艷艷奚落著我，用穿著高跟鞋的腳撥弄著我挺起的陽具。我下意識的，將手從身後拿了過來，準備在自己淫靡的陽具上套弄。
　　“哎呦，犯賤了？想打飛機了？看著妳老婆被玩，這麼刺激嗎？”程艷艷每壹句嘲諷的話語，都像刀壹樣，壹層層的剝去我虛弱的倔強，可是我無法反駁，因爲我現在是她的Ｍ，因爲事實上她說的沒錯。
　　“啪！”壹記耳光抽在我的臉上，打的我措不及防。
　　“賤貨，把手背身後去，讓妳把手拿前面來了嗎？”程狠狠的說道，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只能默默將套在陽具上的手重新放置在身後，和另外壹只手緊握在壹起。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雙手背在身後以後，程艷艷揮起雙手，左右開弓雨點般的耳光抽向了我的臉頰。
　　“賤人，妳跟妳們家劉小方壹樣，骨子裏就就是賤人，妳特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玩，還能發情，妳說妳有多賤。妳不是想看嗎？讓妳看個夠。”隨著落下的耳光，程艷艷狠狠地說著。她像壹個發泄不滿的怨婦，對著我毫不憐惜的抽打著。“＊強，妳老婆也這樣被魔王抽過，賤貨就是需要抽的，不抽，就不懂得害怕和敬畏。”
　　我沒有壹聲的呻吟，任由程艷艷雨點般的抽打著我的臉，直到她抽的累了，停下了手，站在了壹邊。
　　視頻裏的妻子暫時停止了說話，不是因爲要等待我被程艷艷抽完耳光，而是小方放下了雙手，然後右手伸向身後，支撐在地毯上，身體向前，左手則伸向了她的私處，這樣的姿勢，妻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而分開腿蹲跪的下身卻向著鏡頭的方向挺了過去，我看到小方用左右纖長的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將中指輕輕的按在了已經微微挺立的小痘痘上，壹聲輕輕的呻吟從電視機裏傳了出來。
　　“啊……”
　　電視屏幕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將三腳架上的手機調整了角度，正好可以較高的位置，將妻子的所有表現拍攝入屏幕，這個角度不但能將妻子整個身體全部納入拍攝的範圍內，更重要的是可以將小方隨著身體後仰的面部表情全部記錄下來。
　　隨著妻子中指的快速移動，妻子的聲音又再次從電視屏幕裏傳了出來。
　　“我誠心誠意……願意……成爲……魔王主人……的……性奴隸……啊……從今天起……在不影響正常生活……啊……的前提下……接受主人的全部……調教……將身體全部交……給……主人……不再反抗……主人……對我的……嗯……調教，全力配……合主人……主人擁有……對我身體使用的……全部權力……我不可以……反抗，如果反抗……求主人用……嚴厲的手段……懲罰我……主人有權利……將我的……照片和……視頻……公開……啊……這些都是……我自願的……主人沒有……壹點責任……啊……”
　　壹個美麗的人妻，我心愛的老婆，我同甘共苦的小方，全身被扮做狗壹樣的裝扮，用這樣淫蕩的姿勢，對著手中拿著攝像機拍攝她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我的意識突然出現了片刻的模糊，到底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果是夢境，希望這夢快點醒來，如果不是夢，如果不是夢，如果不是夢，我該怎麼辦？
　　“＊強，妳聽聽妳的老婆劉小方再說什麼？哈哈，如果不是真心享受這個過程，她會說出這樣動聽的承諾嗎？”程艷艷壹邊用腳撥弄著我身下堅挺的陽具，壹邊笑吟吟的對我說道：“妳老婆比妳誠實呢，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放下心裏的桎梏，終於讓她解脫了。就是啊，人生短暫，年輕的時光更是美好，轉瞬即逝，爲什麼不遵循自己的心，享受生命帶給妳的快樂呢？”
　　“啊……啊……”感受到程艷艷穿著高跟鞋的腳在下體的碰觸，看著視頻中妻子下賤淫蕩的表演，我發出了壹聲低吼。
　　“小賤貨，劉小方，主人以後怎麼使用妳的身體都可以是不是？”魔王的聲音。
　　“是……主人……有權利……啊……有權利……隨便……使用……只要不……影響……我……正常……生活……”妻子的聲音由於激動顯得發顫，她壹頭長發已經垂落在身後，像瀑布壹樣傾斜，隨著妻子左手中指的運動頻率微微顫動。
　　“妳的照片，視頻，都是妳自願讓我拍攝的是不是？”
　　“……從前的……啊……不是……現在開始的……以後的……都是……我自願的……”妻子中指飛快的摩擦著，從她陶醉的表情，我知道小方現在想要尋找那快樂的巔峰。
　　“那妳要是不聽話，主人是不是可以隨便公開呢？”
　　“主人……我……聽話……不要……給別人看……我聽話……”小方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嗚咽，粉頸項圈上鏈接的鐵鏈已經由於妻子身體的仰起，滑落在身側。
　　此時此刻，在遠離Ｈ市的Ｅ市壹座賓館的房間裏，我依然在程艷艷這個剛剛認的“主人”監督下，保持著雙手背後的跪姿，看著電視裏妻子認主的直播。
　　“壹只手打飛機。”程艷艷用腳狠狠踢了我大腿內側壹下，我轉頭瞥向她時，看到程艷艷正拿著手機對著我。
　　我知道她在拍我，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像電視裏魔王是妻子的主人壹樣，有權力拍攝我下賤的樣子。
　　“＊強，妳看到自己老婆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她是不是很賤？背著妳主動找魔王這樣玩她，今天還正式認了魔王做主人？這是認主儀式妳懂嗎？接下來妳也會經歷的。哈哈。妳沒發現嗎，其實妳骨子裏除了有當Ｍ的潛質，還有綠帽的潛質呢，哈哈……”程艷艷哂笑著說道。
　　“我……我……”我不知道說什麼，說什麼感覺都很無力，我確實興奮了，確實看到屏幕裏妻子和魔王興奮了，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確實興奮了，興奮的有些無法自控。從前段時間發現端倪，壹點點接觸真相的憤怒無比，到出軌程艷艷的女Ｍ，再到現在成爲了她的Ｍ，跪在地上看著自己妻子被調教，而我卻無恥的興奮，我經歷了什麼？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電視裏的畫面已經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本來就有Ｍ的潛質，本來就有綠帽傾向，難道我也不了解內心深處真正的自己嗎？
　　“我什麼我，打飛機，看著妳老婆的表演打飛機。”程艷艷冷冷的命令。
　　我將左手拿到了身前，跪在那裏，看著電視機屏幕，開始套弄自己興奮的陽具。是的，我用的也是左手。
　　“我是說妳要是不聽話，可不可以公開妳的那些照片啊，視頻什麼的呢？”電視屏幕裏傳來魔王的聲音。
　　“可以……可以……啊……嗯……”小方的聲音已經有些高亢，乳頭上夾著的夾子隨著小方左手動作的加快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響，此時此刻那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淫靡。
　　“＊強，妳看妳的賤樣，我當初要做妳的情人，當妳當壹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左擁右抱，妳不幹，現在跪在我面前，像條狗壹樣看著別人直播玩妳老婆，妳自己興奮的自己打飛機，妳說妳有多下賤，真實看錯妳了，妳只配當Ｍ，當狗，妳們小兩口真實絕配啊。呵呵……”程艷艷的冷嘲熱諷、羞辱刺激的話語在我耳邊縈繞。我本來應該生氣，本來應該憤怒，但是我卻生不起氣來，也憤怒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左手快速地上下運動，右手卻保持著背在身後的狀態，嘴裏喘著粗氣。
　　“我可不敢公開，到時候追究我責任，我吃不了兜著走了。”屏幕裏的魔王，同樣也在奚落著我的妻子。
　　“啊……主人……沒有……任何……責任，是……我……同意……的……我是……自願的……啊……主人……有權力……在……我不……聽話的時候……啊……啊……公開……啊……”小方搖晃著她的頭，帶動著她的秀發在身後左右擺動，但答案卻是肯定的，我知道妻子搖晃頭的意思，每每在小方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才會輕輕的搖晃她的頭，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爲什麼在這樣的狀態下，她只是自己用手自慰就能達到高潮呢？難道她是真的喜歡這樣的方式嗎？
　　“我還是不敢，如果警察要抓我我怎麼辦啊？”魔王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得意。
　　“我……會……告訴……啊……告訴警察……我是自願的……啊……”妻子繼續輕輕搖晃著頭。
　　“那也不行，妳老公要是找我拼命，我怎麼辦啊？”魔王拿起了三腳架上的手機，對著妻子小方的臉，慢慢推進鏡頭。隨著鏡頭的推進，我看到妻子身上黑色斑點上以及臉上細密的汗珠，那壹定是由於妻子長時間保持這個艱難的姿勢讓她有些體力不支。
　　“我……我……不會讓他……找……啊……主人……的……啊……嗯……”妻子說這些話，仿佛只在征求魔王的同意，仿佛只有魔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妻子才會達到高潮。
　　“那就對著鏡頭，告訴妳老公，說妳是自願的。”我不清楚魔王調教妻子的時候總是提到我是爲什麼，是不是魔王知道我可以看到這個視頻，是不是他故意用我來摧毀妻子的心理防線？
　　“啊……不……啊……不要……”小方用力搖頭，努力在爭取什麼，或者在抑制什麼。
　　“劉小方，妳告訴妳老公，妳是不是自願的，主人是不是擁有妳的壹切，是不是可以隨時在妳不聽話的時候，發妳的照片和錄像給任何人看，妳說了，主人就同意妳高潮。”說這些時，魔王拿著手裏的手機，繞著保持艱難仰撐身體的妻子環繞拍攝著，慢慢回到妻子面前，將手機推進妻子的兩腿間，然後慢慢向上緩緩拍攝，最終落在妻子潮紅的臉頰上。
　　“＊強……啊……老公……妳老婆……是……自願……被主人……啊……玩……調教……啊，主人……有……權力……發……我的……啊……啊……照片和……錄像……啊……給任何人……妳不要……找主人……啊……是妳……老婆……自願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屏幕裏的小方高聲呻吟著，艱難的對著鏡頭說出了魔王想要聽到的話，用力向左右甩起了頭發，全身抽搐，她身上被塗上黑色不規則斑點的皮膚在抽搐下似乎也變了形，妻子的雙腿不斷抖動，支撐身體的右手再也無力支撐起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小方癱軟在了魔王面前。
　　屏幕的這面，面對著屏幕裏平時賢淑典雅的妻子在我面前從來不會表現出來的淫糜表演，我怒吼著做著最後沖刺。
　　“啊……啊……啊……”
　　“停下，把手背後面去。”程艷艷突然冷冰冰的說道。
　　高潮的邊緣，停下。對於男人來說太難了，可是我還是停下了。因爲背後傳來壹下刺骨的痛，不知什麼時候，程艷艷已經抽出我的腰帶，輪起來落在我的後背上。
　　“讓妳停，就馬上停，壹點規矩都不懂，欠收拾。”
　　我冷靜了下來，慢慢將左手拿到身後。
　　“哈哈，小賤貨，這段時間對妳的調教看來效果不錯啊。妳要是不聽話，就先給妳老公發過去看看，讓後告訴他，是妳先出軌的。雖然妳老公也偷腥了，但是要是他知道妳，背著他給別人當狗，隨便玩，這麼下賤，這麼淫蕩，這麼騷，也會大吃壹驚吧。妳說他會不會跟妳離婚呢？”視頻裏，魔王停止了手機錄像，站在妻子面前附身看著地上渾身脫力的小方。
　　“不要，我聽話，我不要老公離婚。”我看到妻子身子壹震，停下左手的動作。
　　“爲什麼？妳怕他知道嗎？他背叛了妳，妳不是也看到了嗎？妳怕他跟妳離婚嗎？”
　　“不要……他可能……是……喝多了……”
　　“爲他找借口，那麼巧，喝多壹次就被我找的私人偵探發現拍下來了？”
　　“只是……請……不要……讓他知道我這樣。”妻子幽幽的說道。
　　“好，暫時不會讓他知道，看妳的表現了。妳休息壹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