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周依依

　　早上起床，媽媽還沒起來，我特意去衛生間看了看，跟昨晚的場景壹樣，看來，媽媽還沒發現。我也不管，刷個牙，搓把臉，便朝學校出發。
　　學校的生活其實很有趣，學習、吹牛、調戲女同學…………我很快就沈迷其中。
　　我這人說是專註也好，沒心沒肺也好，很容易被眼前的事吸引註意力，其他事很容易被擺在壹邊。
　　所以，其實要我轉移對媽媽的變態欲望其實很簡單，不生活在壹起就行了，媽媽再美，不在我身邊，我也很容易被其他事情吸引了註意力。
　　但生活在壹起就沒辦法了，我說過，我很容易被眼前的事吸引的，而媽媽的美麗，就總是出現在我眼前。
　　昨天打了壹架，今天班上已經傳開了，課間的時候，我眉飛色舞的跟小夥伴們吹噓著昨天的故事。
　　“當時我壹招風神腿，壹腳把他踢到八丈開外，然後風中追風，緊跟著他倒退的身體，又是壹招如來拜佛，直接扣在他頭上，嘖嘖…………”
　　“張師傅，妳切他中路啊……”我哥們兒趙飛很給面子。
　　“妳不懂，高手過招……”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張師傅，妳嘛時候才是津門第壹啊。”
　　說話的是班上壹個女同學，叫周依依，長得很好看，頭發不長，學街舞的，很英氣，就是平時性格比較大大咧咧。
　　她語氣有些陰陽怪氣，我沒在意，順著興致答道：“今天，就在今天。”
　　“今天？張惟風，意思是今天妳還要薅壹次我的餐盤，是吧？”周依依翻個白眼。
　　昨天她好像是在旁邊，不過我真沒註意到薅的餐盤是誰的，當時心裏畢竟還是有點怕，打完人慌慌張張地就走了。
　　“嘿，是妳的餐盤啊，不好意思啊，當時沒註意，改天請妳吃飯。”
　　改天的意思就是算了，雖然她長得好看，但不是我這壹款，整天爺們兒兮兮的，哪有我媽吸引人。
　　“別改天啊，打人的時候挺男人的，怎麽，現在想賴賬啊？我可告訴妳，昨天我可是餓了壹下午。”周依依顯然也門兒清。
　　“行，那就今天中午，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學校的食堂被妳承包了。”
　　我沒有放在心上，不就壹份兒飯嗎，關鍵我喜歡長頭發的妹子，長發飄飄，多有女人味啊。
　　“嘖嘖嘖嘖，食堂就把我打發了？”周依依英氣的小臉上掛著嘲諷。
　　“是啊，瘋子，人飯吃的正香，妳給人把盤子飛了，壹頓食堂怕是過不去吧。”趙飛這小胖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激我，嘿，我還真就吃這套。我歪頭看著周依依，笑道：“行，那妳說怎麽辦吧。”
　　小妮子笑得像個偷油成功的老鼠，“嘿，我算是逮著了，周天中午，遠達廣場，海鮮自助啊。”
　　我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遠達那家海鮮自助我知道，人均壹百多，倆人就是接近四百塊錢，得是我壹個多月的零花錢了。
　　這哪是要吃我的飯，這是要喝我的血啊。
　　但是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周圍人都看著笑話，我也不能反悔不是。
　　“行，海鮮自助。”我咬牙切齒。
　　周依依這妮子看我表情猙獰，樂呵道：“喲，風哥挺有錢啊，我本來隨口那麽壹說，既然妳都說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不是，那就說定了啊。”
　　趙飛這小胖子還在旁邊起哄：“瘋子，咋不請我啊，妳可不能重色輕友。”
　　“滾，食堂都吃不瘦妳，還想吃海鮮自助，您配嗎？”我和他開玩笑習慣了，什麽話都張口就來。
　　趙飛也不生氣，笑呵呵道：“我怎麽不配？哦～～～我知道了，打擾到風哥和依姐約會了。那當然就不配了。”
　　周依依性格的確很好，聽到小胖子打趣她，也不生氣，笑著反擊：“不錯不錯，妳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三言兩語，事情就這麽說定了，只可憐我的錢包，又要緊巴巴的過日子了。
　　直到下午放學回家，我也沒想明白，我怎麽就那麽死要面子呢？
　　就請個食堂不行嗎？
　　想了半天，還是因為周依依，雖然我對她興趣不大，但非要說壹點興趣沒有吧，也不太現實，但要我為了這點興趣花壹個月的生活費，我還真舍不得。
　　歸根結底，男人嘛，不能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
　　琢磨了壹路，快到家門口，我才想起來，不對呀，現在的重點是：昨天之後，媽媽是什麽反應。其他亂七八糟的關我屁事。
　　打開家門，媽媽果然已經回家了，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我回來了。”我悄悄的觀察著媽媽的神色，沒看出什麽異樣。
　　“回來啦，小風。”媽媽像是什麽也沒發生“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給妳煲了湯，在竈上熱著。”
　　我輕舒壹口氣“我還真有點餓了，那我先去吃點。”高中食堂沒什麽油水，我是經常回家加餐。
　　我去廁所壹趟，果然，廁所幹幹凈凈，衣物什麽的已經不見了，要知道，以前家裏的衣服經常是會擺兩三天的。
　　晚上家裏的氣氛有點沈默，吃飯的時候我見媽媽經常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裏默默得意。
　　母親性格偏傳統，臉皮又很薄，這種事情，她不可能對兒子開口的。
　　甚至我估計，她也不好意思對我爸開口。怎麽說？妳兒子在給我按摩的時候硬了，然後還拿著我的絲襪手淫？最後射得我的絲襪上滿是精液？
　　寫完作業，我走出房間，媽媽已經回房了。
　　以前她從來不會這麽早，每天都會和我聊聊天，問壹下我的學習情況，說說工作上的事。
　　我會和她開開玩笑，偶爾會給她按摩壹下。
　　當然，這些都是我這兩年努力的成果。
　　走到廁所洗漱，什麽衣物都沒有，我又看了看洗衣機，也是空空如也。看來，全都收進房間了。
　　現在，絲襪、內衣、按摩、聊天…………壹切都沒了。
　　但我不急，真的不急。
　　洗漱完畢，我看了看媽媽緊閉的房門，走到門廳的鞋櫃處。
　　拿出壹雙5cm的細高跟，黑色漆皮，挺好看的。
　　媽媽明天有學術會議，她的高跟鞋不多，開會壹定會穿這雙。
　　我把鼻子伸進鞋裏，不同於絲襪的清淡，微微有壹點汗酸味，混雜著濃郁的皮革氣息，交織在壹起被我吸入身體，直擊腦海。
　　肉棒在此時也熱血噴湧，瞬間挺立起來。
　　我把肉棒肏入媽媽的高跟鞋，輕輕的聳動著，老實講，並不舒服，更多的是戀足癖的壹種心理滿足。
　　由於不如絲襪那樣絲滑好擼，我把高跟鞋帶回房間，拿出手機，找到幾部我珍藏的母子小說，慢慢的擼動起來。
　　我側躺在床上，把媽媽的壹只高跟鞋放在口鼻之間，另壹只則放在肉棒旁邊，左手拿著手機，右手則開始慢慢擼動起來。
　　我貪婪的吸收著媽媽高跟鞋那濃郁的氣息，右手開始逐漸加速。
　　媽，妳不是把絲襪都收了嗎？那我就射在妳的鞋裏怎麽樣？
　　媽，妳不用小腳來夾我的雞巴，那我就肏妳的高跟鞋怎麽樣？
　　媽，妳為什麽不讓我的雞巴肏妳的奶子？為什麽不讓我用雞巴扇妳的臉？為什麽不用絲襪腳來接住我的精液？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媽媽高跟鞋的鞋裏，有點鹹，右手越來越快。
　　媽媽，這就是妳放腳的地方，我就要射在妳的高跟鞋裏面，我要讓妳的腳浸潤在我的精液裏…………
　　“嗯～～～”我壹聲悶哼，大股濃精狠狠的射入媽媽的高跟鞋，壹股，又壹股。……。
　　拿紙擦幹凈龜頭，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我把媽媽的高跟鞋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高跟鞋裏的精液我依然沒有打理。
　　她發現了也無所謂，這正是我的目的，收了絲襪，妳還能把那麽多鞋子也收進房間？
　　沒發現更好，媽媽白凈的小腳踩著我骯臟的精液，想想就讓人興奮。況且，只要次數多了，她總會發現的。那時，媽媽，這下妳又該怎麽辦呢？
　　心臟砰砰的跳著，心裏想著媽媽美艷的肉體，我沈沈睡去。
　　……
　　第二天上學，除了學習，無事發生，只是跟周依依更加熟絡了，以前只是偶爾會開兩句玩笑話的普通同學。
　　今天體育課的時候見我滿頭大汗，她專門請我喝了水，用她的話來說“妳是要請我吃大餐的人，那就是我哥們兒了，我對哥們兒好點兒，很奇怪嗎？”
　　這丫頭奇奇怪怪的，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雖然不是我愛的那壹款，不過看在她那麽漂亮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當然這是開玩笑，雖然她性子有點像男生，但架不住人長得好看啊，加上還會跳街舞，多酷，明裏暗裏喜歡她的人壹大把，沒我啥事兒。
　　下了晚自習回到家，依然是媽媽壹個人，我爸後天才回家。
　　“媽，我回來了。”怎麽感覺這幾天每次回家心情都像上戰場壹樣。
　　媽媽沒有回答，我心裏壹驚，這是真生氣了。
　　我默默觀察，果然，那雙高跟鞋已經被動過了，看來，媽媽，已經發現了。
　　只是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穿呢？
　　悄悄看了壹眼，媽媽臉色淡漠，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張惟風，過來。”媽媽神色莫名。
　　我乖乖站到媽媽面前，低頭不語。
　　“啪。”猛的壹聲脆響，我結結實實挨了壹個耳光。
　　“張惟風，妳好大的膽子。”媽媽充滿怒火的雙眸緊緊盯著我。
　　我被壹耳光抽懵了，自從初中以來，父母再也沒有打過我，更不用說抽耳光了，那更是從來沒有的事。
　　手捂著被打的臉，我不言不語，只是心中充滿了驚惶。
　　沒想到，媽媽的反應這麽大。
　　“妳還是個人嗎？張惟風，妳說，妳還是人嗎？妳自己說，妳幹了什麽？”
　　媽媽的眼神中，除了怒火，還有深深的失望。
　　“說啊，怎麽，不好意思了？妳平時不是很能說嗎？說！”
　　我依舊壹言不發。我能說什麽呢？說我用妳的絲襪和鞋子手淫？這種事兒，我好意思幹，現在確實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妳壹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麽，我說妳怎麽學習越來越差，妳壹天到晚是不是竟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還註意力不集中，我看妳能集中才有鬼，以前沒發現妳這麽變態啊…………”媽媽就這樣扯著我罵了小半天，看我壹直不說話，冷哼道：“哼，怎麽不說話？妳還知道不好意思啊？妳做的時候怎麽沒有不好意思？啊？”
　　“媽，對不起。”我弱弱的回了壹句。
　　這句話成功的再次將媽媽的怒火點燃，美目壹橫：“對不起有什麽用，我怎麽生了妳這麽個變態，妳是非要成為強奸犯才甘心是吧？我告訴妳…………”又罵了半天，我也沒聽進去，正在努力的想裝哭，可惜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來。
　　除了剛開始的耳光讓我有些驚惶以外，其他的反應都是早已料到的事。
　　哭不出來，我只好裝可憐，等媽媽罵得口幹，弱弱回了壹句：“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別生氣了。”
　　媽媽喝口水，深吸壹口氣，“好，張惟風，妳說的，沒有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我打不死妳。”
　　…………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在家每天穿得嚴嚴實實，也不跟我說話，顯然是想給我壹個深刻的教訓。
　　爸爸回來還問我怎麽惹到她了，我哪敢說，只能含含糊糊說是之前打架的事。
　　時間壹轉就來到了周天，我媽還是在生我的氣，我也老老實實不敢觸雷，先放著吧，計劃的第二步還需要時間來醞釀。
　　“爸，我出去了，同學約我出去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行，早點回來啊。”我爸不怎麽管我，公司的事就讓他夠操心了，回家壹般就看看電視下下象棋。
　　“壹天到晚就知道玩，學習差成那個樣子，還玩什麽玩，不準出去。”媽媽顯然看不慣我。
　　“媽，之前和同學越好的。”我弱弱的開口。
　　“沒事兒，難得周末嘛，兒子平時還是很認真的。”我爸在壹旁勸說，平時我學習也是真的很努力，至於成績嘛，還沒到進步的時候。
　　“男同學女同學？”我爸開口，媽媽也不好過於針對，在我面前她還是很給爸爸面子的
　　“男同學，林時雲，您知道的。”
　　我張口就來，林時雲也是我和趙飛的朋友，長得挺帥，就是性格偏內向壹點，學習成績很好，媽媽是不反對我和他壹起玩的。
　　“行，去吧。”爸爸壹錘定音。
　　剛剛關上家門，就隱隱聽到客廳裏媽媽的聲音：“張永仁，妳就慣著他吧，他現在都被妳慣成什麽樣了。”
　　我心裏壹驚，媽媽不會是真要跟爸爸告狀吧，連忙把耳朵貼在防盜門上。
　　“什麽樣啊，小風不是壹直都很聽話嗎。”這是爸爸的聲音，比起剛才我在的時候，氣勢弱了很多。
　　“他聽話怎麽把學習搞成這個樣子，本科線都不壹定上得了，將來去要飯啊。”媽媽氣洶洶的。還好，不是告狀。
　　“我看他做作業挺認真的呀，妳多給他輔導壹下嘛。”爸爸安慰道。
　　“他都不來問我，我怎麽給他輔導，我哪知道他哪些題不會，再說了，高中的知識，早還給老師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講得對不對。”
　　媽媽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見聽不到什麽新東西，我也就悄悄離開，來到遠達廣場。
　　“人呢？”給周依依發個消息。
　　“4樓遊戲中心。”
　　得，周依依這丫頭，名字挺小鳥依人的，愛好卻跟個純爺們兒似的。
　　找到她時她正在壹臺跳舞機上舞動，動作明快簡潔，看著瘦弱的身體卻有壹股說不出的力量感，說實話，很酷。
　　看的我壹時間有點心動，就像陳奕迅《裙下之臣》那首歌裏唱的壹樣，為每人動幾秒心。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我也只不過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壹曲舞完，我打個招呼。
　　“來啦，壹起跳壹個唄。”她微微喘息，小臉微紅，將未及肩的短頭發往後壹抹，眼裏綻放著藏不住的明艷。
　　“我就算了，半點不會。我看妳跳吧，挺養眼的。”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丟人現眼。
　　聞言她拿起外套，甩給我壹盒硬幣，“那算了，我也有點累，走，打遊戲去。”
　　我也有段時間沒在遊戲中心玩過，興致勃勃的和她轉戰在各種遊戲機之間。
　　她性子比較直爽，相處起來還是挺舒服的，我技術比她稍好些，她不太服氣，非要贏過我才行。
　　終於在格鬥遊戲中贏過我壹把之後，她雙手壹拍，得意洋洋：“哈，垃圾。”
　　“是啊，也不知道哪個垃圾壹直輸來著。”我冷笑。
　　她顯出壹副不屑置辯的神氣：“哼，反正最後是我贏了。”
　　“不玩了？”我也盡興了。
　　“不玩了，吃大餐。”她臉上寫滿了期待。
　　我不怎麽喜歡吃自助，因為懶，不想自己動手，周依依倒是吃得很開心。
　　酒足飯飽之後，周依依懶洋洋道：“下午有計劃沒？”
　　“回家學習唄。”最近在家裏裝鵪鶉，不敢回去太晚。
　　“那陪我吹吹風。”
　　三月的春風正愜意，我們壹人壹杯奶茶，有壹搭沒壹搭的聊著，慢慢散步到了公園。
　　我們找條長凳坐下，不再聊天，靜靜的享受著午後時光。
　　“張惟風。”
　　“嗯？”我轉頭看向周依依。
　　“做我男朋友怎麽樣？”她的臉微微有點紅，眼含期待的望著我。
　　好突然，我被壹記直球打懵了。
　　我對她當然有感覺，但並不強烈，想要拒絕，又不舍得，想要同意，又不甘心。
　　想了想，還是算了，正在攻略媽媽呢，實在沒精力再和小女生談情情愛愛的。
　　沈默了片刻後，我開口問道：“妳認真的？”
　　“嗯，我喜歡妳，從很早開始就壹直喜歡妳。”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倔強。
　　真的嗎？
　　我怎麽沒有感覺到…………
　　猶豫片刻，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周依依，妳是壹個很好的女孩子。”
　　聽到這裏，她嘴巴輕抿，眼睛裏也開始包著淚花，壹副要哭的樣子。
　　我繼續說道：“我承認，我對妳有些心動，但是，也只是心動而已。我對很多女生都心動過，我不想對妳不公平。”
　　“我不要公平，我就想要妳。”她的小臉滿是倔強，眼淚已經無聲滑了下來。
　　我又沈默了，我有什麽好的，值得她如此喜歡？
　　我真的不想傷害這個酷酷的姑娘，又重新組織語言：“我的意思是，我很花心，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喜歡，我不值得妳喜歡的。”
　　“那妳是覺得我不漂亮嗎？”周依依仰著小臉，還是不肯認輸。
　　我無奈道：“我只是色盲，又不是瞎子，怎麽可能覺得妳不漂亮。”
　　周依依“撲哧”壹笑，又驚訝道：“妳是色盲？”
　　我只是輕微有點色弱而已，誇張壹些只是為了轉移話題。
　　“對呀，我是紅綠色盲，根本分不清紅色和綠色，所以啊，其實我算是壹個殘疾人來的。”
　　我開始瞎扯淡，小姑娘人不錯，相處起來挺開心的，我不想把關系搞得很僵。
　　“不是吧？”周依依有點不可置信。
　　“不僅如此，我還是個變態來的。”我內心其實真的是個變態，壹個想上媽媽的變態。
　　“啊？”周依依有點傻了。
　　“妳知道我的愛好是什麽嗎？”
　　“看書、打遊戲、遊泳。”
　　欸…………不是，妳咋知道的啊…………我假裝不懂：“對，這沒錯，但妳知道我真正的愛好是什麽嗎？”
　　“是什麽啊？”周依依傻傻問道。
　　“看成人電影，黃色小說。”我雙手壹攤，看吧，我就是這樣的人。
　　“啊？”周依依雖然平時性格像男生，此時還是忍不住臉紅。
　　“妳想啊，我不是看不了紅色和綠色嗎，那就只能多看看黃色了，總得讓生命有點色彩不是。”我又開始扯淡。
　　她紅著臉笑了壹陣，忽然上身傾向我，仰著紅透的臉，眼神裏透著壹絲說不明的意味，輕聲問道：
　　“那妳看過那麽多，想不想試試？”
　　臥槽！
　　我的臉壹下就紅了，心臟不爭氣的猛烈跳動。
　　雖然理論經驗豐富，但我還是個初哥啊，怎麽經得起這樣的挑戰。
　　嘴裏發幹，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她的臉離我越來越近，吐氣如蘭：“所以，做我男朋友嗎？”
　　我承認，我被拿捏了，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嘴，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笨拙而激烈的回應，貪婪的吮吸著壹切。
　　我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進入她的嘴唇肆意攪動。
　　她靈巧的小舌頭瞬間纏上來，與我糾纏在壹起，難分難舍……
　　下體難免熱血噴湧，但我壓制住了內心的躁動，雙手也老老實實抱著她，沒有亂動。只有兩人口舌之間的交流，激情湧動著。
　　良久之後，唇分。
　　我看著她的眼睛：“周依依，妳不要後悔。”
　　“我只怕妳後悔。”她很幹脆。
　　然後，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妳為什喜歡我？”我有點好奇，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的，沒有繼承媽媽太多基因，只能說還算好看，並不是特別帥的那種。
　　“不知道，我就是喜歡。”她笑容燦爛，陽光打在白凈的小臉上，像是壹幅精致的畫。
　　我忽然有些自慚形穢，不自覺的念起以前寫的壹句詩：
　　“為何明月亦照我，皎皎光華墮泥中。”這句詩是我懷著對媽媽強烈的愧疚感寫的，今天用在這裏，也意外的合適。
　　“什麽意思？”周依依不解的看著我。
　　“像妳這樣好的女孩子，就如天上的明月，為什麽要把妳皎潔的光華墮入我這樣的汙泥之中呢。”我自嘲的笑著。
　　“妳才不是汙泥，妳那麽有才華，人又好。”周依依為我不平。
　　才華嗎？
　　有壹點，受媽媽的影響，愛寫點古詩文，但其實半文不白，也不講格律，也就在高中生面前顯擺顯擺，我媽媽是不屑壹顧的。
　　我有點心虛，也不好說什麽，只好轉移話題：“所以，妳今天是計劃好了？”
　　“那當然。”周依依得意的聳聳小鼻子。
　　“那我還得感謝那個插隊的人，不然我也不會扔妳的餐盤，妳的計劃就胎死腹中了。”
　　“其實…………妳扔的不是我的餐盤，我那天只是在旁邊看到而已。”周依依笑得很賊。
　　“我就說，怎麽有那麽巧。”我恍然大悟，嘆息道：“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又聊了幾句，兩人不知不覺間靠在壹起，我輕輕抱著她，心中有壹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也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