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卷:塗龜迷蹤:第十二章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 by rking
2024-5-10 03:50
燈紅酒綠的酒吧中,壹個穿著時髦的妙齡女子坐在吧臺邊,正跟壹名小混混模樣的年輕男子竊竊私語著什麽,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遠處,壹名孤身坐在卡座上的男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邊,面色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開心。
小混混說到開心處,手臂搭上了女子的肩頭,手掌捂住她的粉肩輕揉壹把。看清這個小動作的男子濃眉壹豎,把持不住便要站起,給那女子悄悄回眼壹瞪,咬咬牙坐了回去。
女朋友給壹名不入流的小混混當眾揩油,李躍晟只能憋著悶氣註視著。可正和小混混說話的魏櫻迪絲毫不以為意,談笑風生聊了半天,才跟小混混揮手道別,臨別之時居然還跟他用西方禮節碰壹碰臉,就差吻別了,看得李躍晟血壓有點兒升高。
“套消息而已,有必要出賣色相嗎?”窩了壹肚子氣的李躍晟壹出來,便向魏櫻迪沒好氣地低吼。
“妳不是盯著的嗎?怕啥?”魏櫻迪笑道:“我的魅力不錯吧?那小子以為就快泡上我了,正屁顛屁顛地去給我核實消息呢!”
“還說!妳是警察,勾搭小混混很光榮嗎?要是下次妳壹個人出來做任務,我怎麽能放心!”李躍晟鼻孔酸溜溜的,壹把摟住魏櫻迪:“櫻子是我的,我不準別人占我櫻子的便宜!”
“然後妳就不管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是吧?”魏櫻迪心裏甜絲絲的,仰臉帶笑道:“也不問壹下我弄到什麽消息沒有。”
“不問!”李躍晟佯作生氣,哼道:“櫻子被人家吃豆腐得來的消息,我不要!哼!”
“妳得了吧!”魏櫻迪大笑著捶他肩膀,正色道:“說真的,這邊似乎沒有異常。暴龍幾個親信的這些場子我們都逛了好幾個了,跟平常沒啥不同,那幾個家夥來這裏喝酒、去哪裏唱歌什麽的,時間和頻率跟以前差不多,連暴龍也都經常露面,不是很像綁架了幾名女子的綁匪。”
“那妳還叫那小混混幫妳核實什麽?”李躍晟道。
“打聽還有沒有其他隱蔽的場所啊……”魏櫻迪說著又笑了起來:“如果有,我還得去看有沒有帥哥泡呢!”
“胡說!接下來應該輪到我去泡美女了!”李躍晟緊緊摟著魏櫻迪,故意說:“是時候去按摩中心套壹下美女技師的話啦……既然酒吧迪廳都沒線索,那麽失蹤者會不會被綁架到風月場所,正被脅迫她們呢?”
話沒說完,胳膊上給用力擰了壹下,叫得慘烈。
“不準想別的美女!”魏櫻迪警告。
李躍晟輕吻壹下女友額頭,笑道:“櫻子妳太雙標喔,只準妳泡帥哥,不準我泡美女。”
“那壹樣嗎?我在幹什麽妳盯著呢,妳想跟壹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躲小黑屋裏,鬼知道妳會幹什麽!”魏櫻迪扁嘴道:“要不別去啦?我瞧暴龍這夥人,也不是很像剛剛綁架了人。”
“不去行嗎?那裏其實比酒吧更可能出問題的。”李躍晟逗夠了她,就該安撫了,手掌捂在魏櫻迪肩上那剛剛給小混混摸過地位置使勁揉著,說道:“我壹進去,手機全程保持通話,總沒問題了吧?”
“我可不想聽妳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魏櫻迪顯然接受了這個提議,笑著又擰他的手臂:“手機費可不便宜,趙隊到時不給報銷,我可不幫妳喔!”
*** *** ***
幽雅的咖啡館裏,張時傑西裝革履,端起杯子笑吟吟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無論如何,能把她約出來,對於張時傑來說已經是成功了壹大步,這個女人壹般男人可是根本約不動的。
“申處長的風采還是這麽迷人哪!”張時傑恭維道。他的目的是試探申慕蘅的心思,刺探專案組動向,當然要嘴要甜壹點。
“少跟我貧嘴!有話快講。”申慕蘅面露慍色,對於這種“調戲”她壹向沒給好臉色。只不過,現在她本來就想找在天海市警察局裏面找幾個有能力的人聊壹聊,張時傑是副局長,也算跟她有點兒“交情”,送上門得剛剛好。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跟申處長敘敘舊。申處長難得駕臨我們天海警局指導工作,工作不順心我怎麽過意得去?”張時傑笑道。十余年前他跟申慕蘅壹起參加過行動,當時未婚的他曾經對申慕蘅展開過壹陣猛烈的愛情攻勢,無奈申慕蘅橫豎就是油鹽不進還給他面色看,最後自然是無趣而歸。
“我哪有不順心?”申慕蘅淡淡說。張時傑追求她的時候,也算是個青年才俊,風度翩翩前途無量,她對張時傑其實印象也並非太差,拒絕他純屬個人心裏原因。倒是他壹眼看出自己不順心,申慕蘅不由打醒多幾分精神。
“妳來跟範局長合作,有點不順心很正常。老範可不像我,會顧及美女的感受,哈哈!”張時傑笑道:“那晚我見妳氣呼呼地從他辦公室出來,想著妳當時心情不好,沒敢打擾妳。”
申慕蘅瞄了他壹眼,知道他被範柏忠排斥,齟齬不淺,能力又不差,確實是合作的好對象。淡淡壹笑道:“工作嘛,意見有點相左很正常。張局長跟範局長共事這麽久,不也經常意見相左嗎?”
張時傑幹咳壹聲,道:“我的情況,申處長肯定不會不知道。哪輪得到我跟範局長意見相左,哪有我說話的份?嘿嘿!”這幾天他多番旁推側擊,了解到範柏忠和杜沂槿雖然表面客氣,但實際上並不怎麽尊重申慕蘅的意見,這女人心高氣傲目空壹切,沒有氣才怪。但要套她的話,自己先得降低姿態。
申慕蘅表面不動聲色,心思活絡著,呷壹口咖啡,淡淡道:“我們的專案組調查的是雲海藝術學院的師生失蹤案,專案組裏面的趙婕、李躍晟和魏櫻迪都是妳嫡系部下,這件案子不知道妳有什麽高見?”單刀直入,先行試探。
張時傑攤手道:“趙婕他們雖然是我手下,但妳們也有保密紀律的對吧?妳們專案組的進展我並不清楚。不過,既然在野雞嶺壹帶發現了線索,那壹帶的黑惡勢力肯定是重點調查對象,沒錯吧?”
“沒錯!”申慕蘅點頭道:“那壹帶的情況妳比較清楚,所以才征求妳的意見。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妳覺得誰的嫌疑最大?”雖然問的都是廢話,但張時傑曖昧的笑容,告訴申慕蘅,他們兩個人的心思,大致是在同壹條道上的。
“妳們肯定查了暴龍,有沒有什麽收獲?”張時傑道。他也得看看申慕蘅肯給他透露多少信息。
“坦白講,沒多大實質性收獲。他推得壹幹二凈,說啥都不知道,我們還在繼續查。”申慕蘅道。對於壹些東西,在警局內部本就不是秘密。
“暴龍是們四大隊壹直在追的線,趙婕應該有壹定線索。”張時傑道:“她被調走之前,正在查那個裸屍案。前兩天我收到報料,已經核實了死者身份。她叫朱彩芬,是壹個臨時演員,八月壹日晚上拍完戲被人邀請出去吃宵夜,就沒再出現過,與她同時失蹤的,還有壹個叫吳青鸞的臨時演員。”
“是暴龍幹的?”申慕蘅皺眉道。裸屍案也壹直是專案組心頭上的壹個結,總覺得這個可能跟失蹤案有著某種聯系,但沒有進壹步證據之前,專案組也不會專門去分析裸屍,更不會考慮並案。倒是張時傑突然提供了裸屍身份,申慕蘅不由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八月壹日當晚,暴龍正在皇朝KTV唱歌,突然接了個電話就帶了幾個親信離開,好幾天沒有露面。”張時傑說:“我們查到,他有兩名小弟那幾天也在劇組當臨時演員,跟朱彩芬和吳青鸞混得很熟。劇組懷疑這兩名女演員就是他們拐走的。四大隊這幾天壹直緊盯著暴龍,但也沒有實質性進展。倒是妳們專案組和我們四大隊兩撥警察輪番找他,那家夥好像有些暴躁了,嘿嘿!”
“就白了就是沒有證據。”申慕蘅輕嘆壹聲。
“申處長,我今天邀請妳,其實主要也是想交流這件事情……”張時傑道。
“找我?”申慕蘅瞄了他壹眼,笑道:“範柏忠是妳上司,趙婕是妳下屬,妳不找他們,找我?”
“嘿嘿,申處長就別笑話我了!”張時傑尬笑道:“趙婕紀律性極強,進了專案組就壹悶口葫蘆,而且她職位又不高,躍晟和櫻子就更不用說了……至於老範,我跟他有什麽好說的?連杜沂槿也狐假虎威,正眼都不看我壹下。嘿嘿,我好不容易培養出壹個能擔綱辦事的,轉眼給抽走,才重新分配了任務了給李躍晟沒幾天,又抽走!他們這是故意不給我路走,拆我的橋啊!”
“妳混得也夠慘的。”申慕蘅輕笑壹聲:“範局長這種作風,確實有待商榷。”這句話壹出,算是稍微表了壹下態了。
張時傑當然聽出話外之音,精神壹振,攤手道:“吳青鸞還下落不明,我現在做的事其實跟妳們專案組是壹樣的,緊盯著暴龍,希望盡早解救失蹤人員。兩個案子,其實可以合並……”
“但沒有足夠證據證明兩個案子有關聯……”申慕蘅說。
“這就是我找妳的原因。”張時傑說:“我昨天剛剛收到線人報料,八月二十七日上午,也就是雲海藝術學院失蹤案發生的時候,暴龍帶著幾名親信,八點前就去了野雞嶺,然後就壹直隱身到晚上才回他的酒樓。沒人知道他幹了什麽,壹整天都去哪裏了!趙婕被調走之前,已經在野雞嶺的壹個小樹林裏發現了失蹤人員留下的物件,林子外面那壹片空地,正是暴龍壹夥經常出沒聚集的地方!”
“兩件案子發生的時候,暴龍都神秘離開?野雞嶺也正是他的地盤……”申慕蘅仰頭望壹下遠處的高樓,半晌之後回頭問:“妳認為呢?”
“很明顯暴龍的嫌疑極大!兩件案子的開頭都十分相似……”張時傑說:“這些女子應該都是被綁架了,而朱彩芬已經遇害,死得非常非常慘,可以說是受盡的折磨,全身由裏到外幾乎沒幾塊好肉……我很擔心吳青鸞的安危。如果兩起案子都是壹個團夥幹的,唉……”壹副擔憂的樣子。
“我們專案組,其實也已經在討論要不要抓捕暴龍……”申慕蘅透露了壹點內情:“範柏忠和杜沂槿想快刀斬亂麻,但是,除了這些表面跡象,確實沒有暴龍犯案的更實質性證據。目前根本還處於揣測階段……所以我不認為現在行動是理智的。但是,失蹤的孩子太讓人揪心了!”
“老範想動手了?”張時傑幹笑壹聲:“那估計最遲明後天,早的話今天晚上,暴龍就在警局了。”
“妳倒是挺了解他。”申慕蘅攪動著咖啡,看似不經意地淡淡說:“大家都說範局長壹辦案就使全力,不惜壹切代價,看來是真的。”
“他……嘿嘿,申處長,我直說吧,範局長以前辦事雖然火爆但還有分寸,可這兩三年來有些歇斯底裏了,老實說他的很多決定,在我看來是非常不理智的。所以我沒法跟他尿在同壹個壺裏面!”張時傑說:“李冠雄事件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提到李冠雄,申慕蘅猛的瞟壹眼張時傑,說道:“關於他和李冠雄的恩怨,社會上各種傳言都有,我都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
張時傑清清喉嚨,看申慕蘅這樣,並不想幫範柏忠說話,今天來找她應該是找對了,緩緩說:“恩怨深了,不過都不好擺上臺來說,嘿嘿!”
“說說看!”申慕蘅道。
“李冠雄壹夥先是脅持了範局長的妻子和女兒,奸汙了她們……聽說範太太成為李冠雄的秘密性奴隸已經很多年了。我們在查封中都大廈時起獲大批錄像帶,其中就有範局長妻女被汙辱的實錄。這是好幾名參與調查的警員親眼看到錄像而告訴我的,不會錯。”張時傑壓低著聲音,將頭伸到申慕蘅面前說著:“而且,範太太的母親和妹妹,也在其中。範柏忠的小姨子是誰,妳知道吧?”
“知道。祁副市長的夫人。”申慕蘅仍是面無表情,對於這個傳聞了很久的八卦消息得到證實,她並不如何驚訝。
“範局長跟丈母娘和妻妹也有染,這把柄掌握在李冠雄手裏。”張時傑說:“妳說範柏忠能不把李冠雄趕盡殺絕嗎?”離間申慕蘅和範柏忠的時機已到,張時傑加油添醋地描述起範柏忠跟丈母娘、妻妹通奸的細節,無形中將範柏忠描述成壹個沒有道德底線的淫棍,還把杜沂槿拖下水。
“杜沂槿真的跟範柏忠私通?”申慕蘅問。
“還能有假!”張時傑冷笑道:“警局上下誰不知道,不點破而已。杜沂槿這兩年壹直就住範柏忠別墅裏,千真萬確。”
“那麽……李冠雄老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申慕蘅問。
“真的!”張時傑點頭道:“李冠雄老婆叫安瀾,被捕的時候有孕在身,已經七個月了,而且大腿還被銳器所傷壹直沒有好。那天晚上,範柏忠暴跳如雷地進入安瀾的監倉,不久之後安瀾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壹直喊到天快亮,第二天壹早就說她難產死了。嘿嘿,這事情參與的人那麽多,怎麽可能瞞得住?”
“妳在不在現場?”申慕蘅說。
“我不在,當晚不是我輪值。而且我在的話,範柏忠估計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張時傑說:“當事的警員和犯人我都問過,他們的說法壹致。範柏忠先是親自上陣奸汙了安瀾,然後又召來當值的警員去奸汙她,最後還不解氣,把那幢樓裏面的囚犯壹隊壹隊叫來繼續奸汙她。安瀾身體本就虛弱,連續被幾十個人粗暴地奸汙,當場流產,失血過多而死。事後我也去了事發地調查過,從地上血跡推斷,安瀾當晚幾乎是流光了身上的血!”
“這也太殘忍了,他怎麽能做出這種事!”申慕蘅面露怒色。
“這事情實在太過分了,駭人聽聞,我忍不住還跟他大吵了壹頓。本來他就不待見我,這下好了,我就從此就徹底壹邊涼快去,嘿嘿!”張時傑說:“李冠雄就算再罪惡滔天,安瀾就算也有罪,但那個時候她已經被捕,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去把壹個帶傷且已經七個月身孕的女嫌犯這樣折磨死,是人幹的事嗎?枉他還是壹個警察局長!”越說越氣,將對範柏忠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希望將情緒感染到申慕蘅身上。
申慕蘅果然忍不住,劍眉倒豎,輕捶壹下桌子,沈聲說:“他瘋了!”
“對不起,我激動了。”張時傑幹笑壹下,端起咖啡,恢復了他的紳士風度。
“張局長,我有事情想拜托妳!”申慕蘅擡眼看著張時傑,緩緩說。很明顯張時傑跟範柏忠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否則張時傑也不可能當著她壹個外人的面如此痛罵範柏忠,那麽憑借張時傑副局長的身份和他的能力,應該能夠幫助自己。
“申處長見外了!盡管吩咐!”張時傑微笑說。
“我懷疑範柏忠未必會全力營救失蹤人員。”申慕蘅直言不諱:“妳說,他最想對付的人,是誰?”
“那必須是李冠雄!”張時傑咧嘴壹笑,但立即收起笑容,低聲道:“他想去對付李冠雄?”
申慕蘅攤手笑道:“我可沒說。不過,我想拜托妳的是,如果萬壹我們沒能解救出失蹤者,不論範柏忠對外宣布了什麽,請妳壹定把這件案子查下去!”
對於申慕蘅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張時傑卻是萬萬想不到的。他們勞師動眾成立個專案組,到頭來專案組裏面的省領導卻覺得專案組可能救不了人,反而請他這個被打入冷宮的副局長幫助?如此看來,申慕蘅和範柏忠,也根本沒能尿到同壹個壺裏面。
張時傑腦筋急轉著,毫無疑問,這對於正想搞小動作的他來說是極好的消息。當即毫不猶豫拍著胸口表現得大義凜然,點頭答應。
*** *** ***
孫語晨吸壹口氣,緩緩踏上階梯。這是她的家,但是她已經大半年沒有回來過了,腳下這矮矮的三級階梯,對於她來說,便仿佛隔了壹個世紀。
“啪!”曲振壹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孫語晨轉頭看了他壹眼,扁著嘴將外套脫下,露出壹身雪白的肌膚。壹回到塗龜島上了車,孫語晨就事先把衣服脫光了,渾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頸圈,便只有手腕足踝處的四只皮套,方便隨時將她束縛起來。
門開了,露出孫奇的醜臉。壹見孫語晨,上上下下打量了壹番,淫笑道:“大侄女壹個月沒見,奶子好像又大了壹點啦?嗯,母狗怎麽是站著的?”
孫語晨委屈地趴下身子,四肢著地。曲振壹扯手裏的小鐵鏈,拉著孫語晨爬入別墅。
別墅中的布置壹切如故,還是她那個夢想中溫馨的家。但是,這個家的主宰權,已經不在她孫語晨,更不在她的媽媽曾月瑛手裏了。
孫語晨高高翹著屁股,被曲振牽著小鐵鏈,四肢著地爬入廳中。孫奇興致勃勃地跟在後面,欣賞著這個侄女越發豐滿的渾圓屁股,和她蛻盡青澀之後越來越性感的身段。
“啪!”的壹聲,孫奇的手掌重重扇在孫語晨屁股上,聲音清脆動人,孫語晨輕哼壹聲,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寬敞的別墅客廳中,孫語晨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媽媽——或者說,發現了她媽媽的陰戶。客廳中央那套華麗堂皇的歐式沙發上,半邊豐滿的屁股從扶手後面露出來,濕淋淋的陰戶正被壹只纖細的手掌挖弄著。
曾月瑛悲戚地看著女兒像狗壹樣赤裸著身體爬進來,幾個月沒見,她的女兒越發嬌羞、越發明艷了。
可是,曾月瑛卻連上前摟抱壹下女兒都做不到,她半瞇著眼仰倚在沙發正中,脖子上也戴著跟女兒同種款式的頸圈,渾身壹絲不掛,雙腳踩到沙發邊沿上,雙腿成M字形向兩旁完全分開,屁股向前突出,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壹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壹手摸在自己胯間,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正表演著手淫!
孫語晨低哼壹聲,這種情形是她想象得到、卻又不願看到的。她知道媽媽在孫奇手裏壹定受盡了淩辱,但她又不切實際地寄望著孫奇能顧念著些許親情,在完全控制了媽媽之後,不要對媽媽太無情。但現實告訴孫語晨,她的這個堂叔,根本就沒把媽媽當人看!
“還沒噴出來?”孫奇怒沖沖地走到她面前,揮手便給了她壹記耳光,揪著她壹只乳頭,將她那只豐滿的乳房上下左右亂甩,罵道:“妳自己說要餵妳女兒吃陰精當見面禮的,現在人都到了,陰精呢?”
曲振牽著孫語晨來到曾月瑛面前,笑咪咪地欣賞著曾月瑛的裸體,說道:“曾阿姨可能要雞巴肏上去才會興奮吧?”
眼前這個豐滿的女人,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確實保養得還是不錯的,豐乳肥臀,原本濃密烏黑的陰毛已經被刮了個精光,光溜溜的陰戶被自己手指用力挖弄下其實已經水光蕩漾。
她被孫奇呵責之下,三根手指更是瘋狂地捅插著自己的陰道,揉著自己乳房的手像擠奶壹般將那團嫩白的肉團揉成麻花,口裏發出“呀呀”的呻吟聲,壹對媚眼透射出來的滿是情欲望的味道,活脫脫就是壹只正在發情的母狗。
曲振看得有點兒呆了,這個老女人好長時間沒見,他印象中那個雍容華貴的女強人形象瞬間蕩然無存。
在袁顯和徐銳他們剛剛脅迫奸汙曾月瑛孫語晨母女那段時間裏,曲振肏過這個他從小就滿懷性幻想的“伯母”好幾次,當時她雖然慘遭蹂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屈辱中神色仍然不失尊貴氣質,給了他好大的征服感。
這幾年曲振在市區看管著孫語晨,已經很久沒來過塗龜島了,記憶中那個受辱貴婦,卻已經變成而今壹副欲求不滿的賤貨模樣。
孫語晨默默地看著母親發騷的下賤樣子,如同壹尊美麗的雕塑般地,跪趴在客廳中央。
這些日子來,她是多麽盼望著跟媽媽重聚,可是她又知道,跟媽媽在這種情形下的重聚,滿足的不會是自己對親情的渴望,而是滿足孫奇和曲振他們盡情玩弄她們母女、大享母女雙飛的征服感。很明顯地,孫奇會在媽媽的面前奸淫她,讓她以最卑微的姿態當他的母狗……
“妳媽要噴了,快去喝!”曲振低叫道,猛的壹扯小鐵鏈。孫語晨壹個踉蹌,聽話地爬到媽媽胯下,註視著曾月瑛瘋狂用手捅插著的陰戶,那兒早就濕了壹大片,眼看就要在自己的手淫下達到高潮了。孫語晨輕哼壹聲,默默張開雙唇,朝向媽媽的陰戶。
媽媽那成熟的陰戶,在她自己三根手指動作純熟的抽插下,早就泛著水花。
曾月瑛幽怨地看著女兒爬近的臉蛋,那塗滿口紅的紅唇已經碰到了她的手背,她的女兒已經準備親吻媽媽的陰戶了。曾月瑛淫蕩地哼叫著:“晨兒……媽媽……媽媽要去了……媽媽的小穴裏好熱喔……”
孫語晨面無表情地張開嘴巴,準備迎接母親下體即將噴出的愛液。既然孫奇這麽說,那看來媽媽已經習慣了被玩到潮吹,被這個惡魔堂叔的日夜作踐,媽媽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或者說越來越淫蕩了……
曾月瑛開始尖聲啼叫,激噴而出的淫水淋了孫語晨滿頭滿臉,將她梳得整整齊齊的劉海和發鬢亂糟糟地糊在臉上,從媽媽下體流出的液體又鹹又腥,很快填滿了孫語晨的口腔,量好大!孫語晨咋著舌頭吞咽著,這種感覺仿佛有點熟悉,但卻又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起碼那個時候,媽媽不會壹下子噴出這麽多淫蕩的液體來。
就在母女倆剛剛被禁錮奸汙的那段日子裏,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就被迫著熟悉了對方的下體,袁顯好像很喜歡看她們母女倆互舔陰戶壹樣,將這個變成了她們日常的“功課”。
那個時候,曾月瑛壹覺醒來,第壹件事不是含男人雞巴,當然更不可能是洗臉漱口或者別的,眼皮壹睜首先要做的,就是舔女兒孫語晨的陰戶和肛門,吸吮出女兒體內昨晚殘留的精液,讓女兒初經人事就慘遭蹂躪的小肉洞。
在母親舌頭的溫柔撩拔下濕潤起來,讓女兒那時候還壹直紅腫著的肛門變得更松軟,為男人們的插入享用做準備。
而同樣的,孫語晨也要經常親吻她媽媽的陰戶,袁顯最喜歡壹邊奸汙著曾月瑛,壹邊將孫語晨美艷的臉蛋按在她媽媽的屁股邊上,肏得興起就將沾滿她媽媽陰道分泌物的肉棒,捅入女兒的嘴巴裏讓她吸吮壹番。
而每當曾月瑛被內射之後,將她陰道或肛門裏精液吸吮出來,就成為那個時候孫語晨幹得最多的壹件事情。
倒是當時曾月瑛四十似虎,身體雖然敏感,但終歸遠遠不及現在這般淫蕩,即便被幾個男人輪番侍候,陰部被粗魯的手掌快搓破皮了,流出的愛液還是比較有限,當時的孫語晨雖然天天喝,可每次也就那麽壹小口……
“媽媽已經完全墮落了……”孫語晨有點心酸地舔著曾月瑛的陰部,以這樣的方式,向幾個月沒見、已經變成壹只淫獸的母親問著好。
“晨……晨兒……讓媽媽抱抱……”曾月瑛在高潮中稍為緩過來,低頭看著努力舔弄著自己陰戶的女兒,情緒開始有點兒激動。
女兒這麽久不見,看起來長得更圓潤、皮膚更細膩、身材更動人了,自己每天被孫奇當成壹條母狗調教侮辱,縱然她似乎已經習慣,但心中的空虛寂寞只有自己知道。
現在美麗可愛的女兒來了,她是真的想抱抱,她已經好久沒抱過女兒了,她是真想著像晨兒小時候那樣,抱著她親吻著她,好好地疼愛她。
但現在的女兒已經長大了,出落得跟她壹樣的美貌,也像她壹樣成為男人玩弄的禁臠。孫語晨爬上去抱著母親,母女倆緊緊地摟抱在壹起親吻著,只不過現在不是親情的吻,是性奴隸間羞恥的舌吻,愛液從女兒的口裏,又傳回母親的嘴巴。
孫奇其實自打看到孫語晨的第壹眼,雞巴就已經硬了。縱然他壹貫是更喜歡曾月瑛的這美熟女,但千方百計下流無恥地毀了她壹家。
終於將她收為自己玩物之後,也玩了好幾年了,再美艷的女人也終有嫌膩的時候,何況已經四十多歲的曾月瑛隨著年齡繼續增長,臉蛋和身材都開始走下坡路,對孫奇的吸引力早就遠不如前。
倒是她這個同樣驚艷但卻仍然年輕的女兒,更能勾起自己的興趣。
平時孫語晨不在塗龜島,孫奇頂多也就想想而已,此刻這個美麗的侄女正伏在她母親身上,兩具誘人的胴體摟抱著正深吻到仿佛有些動情。
從孫奇的角度看,孫語晨豐滿的雙乳正堅挺地壓著她母親雖然豐滿但已經不怎麽堅挺的乳房上,將曾月瑛的雙乳向四周擠壓到攤了開去,母女倆的乳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頂在壹起相互磨著。
“啪!”孫奇擡手在孫語晨屁股上拍了壹起,圓潤緊湊的觸感,跟她媽媽已經略有松弛的肌膚果然區別明顯,豐滿的臀肉反彈著他的手掌,在壹擊之後還富有節律地抖動著。
孫奇頓時感覺自己已經等不及了,看了曲振壹眼道:“哥哥等不及了……這騷貨太他媽的撩人!先上了!”
掏出肉棒來到母女倆的胯間,拍拍孫語晨大腿內側,讓她雙腿分得更開些,也不經過什麽前戲,就在孫語晨母親的身上,肉棒捅入孫語晨年輕的肉洞裏。
“嗯!”孫語晨輕哼壹聲,被奸淫中的身體似乎更動情了,將曾月瑛摟著更緊,口裏喃喃叫著“媽媽”小嘴緊緊吸著曾月瑛的嘴唇,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壹塊,吻得更劇烈了。
曲振聳聳肩,他早就猜到孫奇這色鬼壹見孫語晨會迫不及待。只不過孫語晨雖然明媚不可方物,他曲振也玩得沒多少新鮮感了,而曾月瑛這個他也曾經流過口水的美艷熟婦,不僅風采退步,還給孫奇玩成這麽個不知廉恥的淫娃,當年的嫻雅高貴幾乎無影無蹤,跟曲振的期望值落差有點大。
不過雖然落差大,曾月瑛本身的底子還是很好的,身材保持得也算不錯,而且母女雙飛對曲振的誘惑仍然不小。看著她們母女倆深情激吻的樣子,曲振也給逗得有點沖動。
看著母女倆壹個滄桑壹個青春,卻同樣艷麗的臉蛋正唇舌交接,曲振舔舔嘴唇跳上沙發,掏出肉棒伸到母女倆臉邊,朝著她們纏繞中的嘴唇間鉆了進去。
“唔……”橫插進來的肉棒,打斷了母女倆動情的親吻,已經配合熟稔的她們,自然而然地各自用嘴唇含著自己壹側的肉棒,舌頭在棒身上下舔起來。
已經習慣了孫語晨口舌侍奉的曲振,輕哼壹聲側壹下身,肉棒對著曾月瑛的嘴裏捅了進去,口活純熟的曾月瑛立即緊緊含住,用力吸吮,眼睛上擡著望向肉棒的主人,期望得到他的贊許。
而被擠到壹旁的孫語晨,只好低下頭親吻著曲振的卵蛋,在她堂叔肉棒大力的沖擊下,開始媚聲呻吟起來。
孫奇雙手揪著孫語晨的臀肉,推動著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肉洞裏放肆沖撞著。
這大侄女壹段時間沒見,身體似乎越發敏感、越發成熟了,肉洞裏的感覺跟她媽壹比較,明顯年輕有活力好多,濕潤的腔道緊密地包著他的肉棒,裏面的媚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抽插沒多久,水聲泛濫,孫語晨的屁股搖著更歡了。
“大侄女越來越淫蕩了……”孫奇揉著孫語晨的屁股加緊推動著,擡頭對曲振笑道:“待會再讓她們舔雞巴嘛!來來來,這老娘們妳也好久沒肏了,上了她!讓她們母女倆繼續面對面親嘴!”
於是,摟抱在壹起的母女倆被分開了,面對面撅著屁股跪趴著繼續親吻,孫奇和曲振分別就在她們身邊,各自抱著壹個豐滿屁股抽插著。
孫奇輕喘著氣滿意地說:“看到壹對漂亮的母女這樣面對面挨肏,我就興奮!興奮!”
他確實很興奮,雙手開始用力扇打著孫語晨的屁股,將她雪白晶瑩的臀肉扇出道道爪痕,在孫語晨呀呀的浪叫聲中,痛快噴射了。
“先爽壹下……待會再慢慢炮制妳們母女倆……”孫奇滿足地完成了見面第壹炮,濕淋淋萎縮下去的陽具伸到孫語晨面前,塞入她的口裏。
反正時間還長,孫語晨今晚還將在這裏過夜,他是打算要玩個盡興的,至於最終能打幾炮,就看緣分了。
孫語晨壹邊乖巧地啜著他的陽具,壹邊熟練地翻過身子,將自己還在流出他精液的陰戶朝向曾月瑛。
正被曲振肏到興奮尖叫中的曾月瑛,壹見女兒的下體,也不用吩咐,直接伸嘴便吻了上去,雙唇蓋在孫語晨陰唇上,舌頭輕巧地在女兒的肉縫撩動,很快就伸了進去,片刻間吸吮聲響起。
曾月瑛舌頭上已經沾了壹小灘白色物事退回女兒肉洞,伸出來給孫奇“檢驗”,在得到孫奇滿意的點頭後,骨碌壹聲卷著舌頭吞了下去,重新將腦袋埋進孫語晨胯間。
至於曲振的肉棒在搗鼓著她肉洞壹陣子後,冷不防捅進她的肛門,曾月瑛僅以壹聲低沈的驚叫作為回應,壹臉的媚笑只是朝著孫奇。
畢竟,直接掌握她命運的,是孫奇。而正在肛奸她的這個小子,卻明顯肏得很敷衍,沒有表現出對她身體的巨大興趣,曾月瑛心中難免有點失落。
“肏慣了小嫩屄,肏肏老屄也會很補的。”孫奇摸站孫語晨的腦袋,對曲振笑道。
“還行吧!”曲振壹邊肛奸著曾月瑛,壹邊評價道:“老屄裏面還是很滑很敏感,不過比起她女兒的屄,光緊湊性就差距很明顯啦!妳自己知道。倒是這個屁眼還算緊,但比起她女兒還是差點意思。孫奇哥妳沒註重調教她的屁眼嗎?她女兒的屁眼已經給我調教成世界壹流啦!”
“是嗎?那待會我來試試……”孫奇瞄著孫語晨輕搖著的屁股,性感誘人,心中大動。奈何雞巴剛剛射了壹炮,壹時半刻緩不過來,正尋思著待會如何玩更痛快時,門鈴竟然響了。孫奇無奈跑過去壹看,啐道:“大軍他媽的真消息靈通!”
孫語晨被媽媽舔得舒服之極,她已經好久沒得到過這樣的溫柔了,正甜蜜地哼唧著,卻見孫奇帶著壹個人進來,她認得那家夥叫做楊大軍,長期駐紮在她家附近的。最近壹年多,她回了幾次家,他幾乎每次都在,每次都被他粗魯地折騰得骨頭幾乎散架,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孫語晨聽到他被稱作“大軍哥”,回去之後還專門瞄空子上網搜索過,發現這似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為母親感到擔憂之外,遇到楊大軍時完全百依百順,甚至比面對徐銳和曲振時更為馴服。
看這架勢,顯然這大軍哥是知道自己回家,奔著自己的身體來著。他應該都經常玩媽媽吧?他這樣子看起來和孫奇很熟,跟媽媽也很熟……孫語晨看著曾月瑛被曲振肏到有點迷醉的眼睛,仿佛對大軍他們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也沒有壹絲不掛被肛爆時面對陌生人的羞恥感,完全印證了孫語晨的猜想。
“孫小姐看起來剛剛被肏了壹頓啊……”大軍大步進近,捏著孫語晨的臉,拇指塞入她的嘴裏讓她含著,笑道:“怎麽還壹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孫語晨“唔唔”輕聲呻吟,恭順地面對著楊大軍,搖了搖屁股。
曲振壹見大軍,扇著曾月瑛的屁股,肉棒在她肛門裏狠插幾下,也不打算射精,直接抽了出來,壹邊穿上褲子壹邊道:“大軍哥來啦,那我過去那邊壹下……”曲振對曾月瑛這種“老太婆”本來就興趣不算很大,肏她更多是為了“情懷”,他此行的目的,是被徐銳吹得天花亂墜的藝術學院幾個美女。
“去吧!那邊很新鮮的!有人看著門,妳認識的,打個招呼直接進去就行。”楊大軍咧嘴怪笑著,朝曲振擠擠眼。在孫語晨面前,不要隨便提到他們犯下的事情,這是徐銳、孫奇、楊大軍、曲振等人早就達成的共識。畢竟孫語晨並不是被完全禁錮,多留個心眼比較好。所以,作為曾月瑛和孫語晨的“鄰居”,山狗等人是禁止在她們母女跟前露臉的。連山狗和山雞還是通過軟磨硬泡,才得以讓徐銳和孫奇玩了個遊戲,把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的眼睛朦起來,總算痛快地肏過這對美艷母女壹回。
“好好服侍大軍哥!”曲振拍拍孫語晨的屁股吩咐壹聲,提著褲子快步奔向山狗家。
山狗的地下室裏,這會兒的熱鬧景象,可遠高於曾月瑛的別墅。明知道孫語晨回家了,徐銳卻不準他山狗在孫語晨母女面前露臉,看著楊大軍急匆匆過去享用美女的醜樣,山狗嗤之以鼻,心道:“他媽的,我難道就沒有美女?這幾個都長得不賴,還比不上姓孫的賤貨?”
於是乎,山狗手中的幾名美女,新壹輪的折騰又開始了。
胡慧蕓師生五人,壹個緊挨壹個,仰躺在那張長長的破茶幾上,腦袋倒垂在茶幾邊沿,幾雙美腿屈起分開成M字形,露出女性的羞人的秘處。她們身體的方向交錯著擺放,胡慧蕓腦袋兩側,是於晴和蔣曉霜的屁股,而於晴和蔣曉霜屁股的另壹側,分別是王燕潞和張詩韻的腦袋。
山狗滿意地繞著圈檢閱著她們的裸體,手指伸入張詩韻的嘴唇間挖壹挖,順勢抹過隔壁蔣曉霜的陰戶上摸壹把,又繼續插入胡慧蕓的嘴巴裏。在沾滿胡慧蕓的口水之後,旁邊是於晴光潔可愛陰戶,手指插過於晴的陰道之後,將沾著同學下體分泌物的手指,挖入王燕潞的口腔之中。
師生五人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雙手緊緊跟左右互握著,腳跟努力撐著茶幾,讓自己的下體保持著分開的姿勢,供他們方便地玩弄。她們倒垂著的腦袋,沒片刻便已經開始有點暈眩,但卻不敢隨便揚起來,因為她們知道,山狗他們的手指或者雞巴,隨時便要捅入自己的口腔,繼續磨煉她們這些日子來已經被折磨成另壹個性交器具的喉嚨。
山狗的肉棒,選了壹圈,首先插入胡慧蕓微張待命的嘴巴裏。女教師立即緊緊含住,使勁地吸吮起來,同時還註意放松著嗓子眼,做好隨時被他捅入食管的準備。
“不愧是大學老師,有點上道了。做得挺好!”山狗難得地表揚壹下,雙手左右摸在於晴和蔣曉霜的陰戶上,兩根中指插入兩個女學生的陰道裏,暗暗摳著挖著,肉棒越來越深入,漸漸深入胡慧蕓的喉嚨裏,做起了活塞運動。
“嗯……嗯嗯……”兩個美少女輕輕哼著,被侵入的陰道按照這些天不停“鍛煉”的那樣,練習著收縮夾緊,倒垂著的兩對美目緊張地看著漸漸圍上來的壹雙雙臭腳,當男人的手指伸到她們唇邊時,於晴和蔣曉霜都馴服地含住,就像口交似的吮吸起來。
“這壹排美肉,光看看就雞巴硬!”山雞正按著張詩韻的雙乳,肉棒在她的嘴裏狠狠抽送著,眼睛順著溜過去,五個美女的裸體壹覽無遺,正在男人們的手指或者雞巴的玩弄下,微微顫抖著,啼叫聲此起彼伏。其實光聽聽,就足於讓山雞雞巴硬了。
張詩韻壹手與蔣曉霜的手緊握,壹手緊緊抓著桌邊,口腔裏的黏液在山雞肉棒的抽插中不停咳出,糊在她倒垂著的臉蛋上,流過她緊閉的眼皮,經過額頭順著她像掃把般垂下的秀發,壹直往下滑。
被異物插入喉嚨的感覺,這些天她已經被迫習慣了,但每次被插入,她還是禁不住要劇烈地咳嗽,偏生山雞還最喜歡她的咳嗽,說是氣流的沖擊對他的雞巴是雙重的享受。
張詩韻於是壹邊咳著壹邊被插著喉嚨,臉蛋早就不可抑止地漲紅,壹對美乳在山雞雙爪的揉搓下變幻著形狀,但對於乳房被揉玩張詩韻已經顧不得了,她分開的雙腿間,正在幾根手指撐開肉洞觀察,明顯來自不同人的三根手指,正勾著她私處的肉壁,將少女的陰戶撐開壹個大洞。
張詩韻痛苦地頓著屁股,雙腿反射性地想要夾起,給幾下重重的扇拍,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腥紅的掌痕,乖乖繼續保持著分開的姿勢,讓少女的陰戶給他們無情地蹂躪。
張詩韻的小肉洞如何被糟蹋,旁邊的蔣曉霜看得真切。她自己正緊張地忍受著山狗手指對自己陰戶的挖弄。
當那根手指無聲無息離開,突然換成壹根大肉棒,冷不防地插入自己的肉洞裏時,蔣曉霜輕叫壹聲,微微揚起頭,便看見圍過來的三個人嘻笑瞄著張詩韻的下體玩弄。
但誰奸汙了自己,蔣曉霜卻沒有看到,壹只沒看清楚是誰的手掌輕輕扇了兩下她的臉蛋,烏黑醜陋的陽具來到少女臉前,蔣曉霜“嗯”的壹聲,乖乖將腦袋重新倒垂下去,輕啟絳唇將它含住。
肉棒在口腔中四處搗弄著,蔣曉霜緊緊含住,舌頭追逐著肉棒舔。她臉蛋倒垂著,難受地握著左右兩側張詩韻和胡慧蕓的手,壹同被奸淫淩辱的她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手指間的顫抖。
突然,胡慧蕓握著的手掌壹緊,女教師發出壹聲輕哼,蔣曉霜側眼望去,從茶幾邊緣露出來的胡慧蕓半個屁股上,已經摸上了好幾只手掌,正像剛剛在另壹側玩弄張詩韻那般,勾著胡慧蕓的陰唇極限拉開。
雖然胡老師的陰戶被玩成什麽樣看不清楚,但蔣曉霜知道已為人妻的胡老師,只會比張詩韻被玩得更徹底。
果然,壹口唾液吐到胡慧蕓的陰戶上,不知道來自誰的手指便抹著唾液,深深挖入胡慧蕓的陰道深處。
胡慧蕓只是輕哼著,聽聲音她此刻應該沒被強制口交,只是緊緊握著蔣曉霜的手掌,撐在茶幾上的美足不安地頓動。
蔣曉霜視線所限,並看不太真切,但隔著胡慧蕓,另壹端的於晴卻也正用不安的眼神也望向她,隨即,於晴的臉便被捏住,壹根大肉棒捅入她的嘴裏,直穿喉嚨。
蔣曉霜甚至看到於晴倒垂的腦袋正在向後極度仰起,纖細的脖子前面有著明顯的突出,那是肉棒進入到的地方!
被堵住氣管的於晴發出沈悶的悲鳴,饒是這段時間被持續地“訓練”著深喉,但插入自己喉管的這根肉棒並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壹進入口腔便捅入最深處,並開始急促的抽插。
於晴嘴巴完全張開,隨著肉棒的捅插“喔喔”悶叫著,雪白的俏臉很快紅得發紫,她努力調整著氣息,讓自己這些天來漸漸適應異物插入的喉嚨,成為這根醜陋肉棒興奮的源泉。
於晴也壹樣緊握著左右兩個同伴的手,壹樣感受到同伴的顫抖。她敞開的下體也迎入肉棒的奸淫,正在奸汙著她的那個家夥仿佛還折騰著旁邊的王燕潞。
手掌壹緊,隨後舒緩下來,只剩下她從喉嚨處持續發出的奇怪但明顯難受的響聲。
那個奸汙著於晴的家夥,正用兩根手指挖入王燕潞同樣倒垂著的嘴巴裏,壹直挖到她的嗓子眼,不停摳著她的喉管。
每天被深喉折磨的王燕潞已經能夠做到不反胃,鼓著臉頰邊咳邊呼吸,盡量張開著口腔,方便手指能夠更加的深入。
正在折磨她喉嚨的家夥還笑著說:“這小賤貨的喉嚨練得還真不錯,裏面還動來動去的好爽。把表情弄生動點,去日本拍些深喉小電影,壹點問題也沒有!”
五具美麗的胴體橫陳在破茶幾上,不是被肏屄就是被肏嘴,或者同時被肏。胸大的張詩韻雙乳已經被扇著通紅,胸小的於晴兩只乳頭也給揪得扯疼。好在這幫家夥這些日子來天天奸淫她們,並不急於壹窩蜂上來,上來加入“遊戲”的也不怎麽戀戰,插幾下這個就轉去插幾個那個,間中總算會有讓她們喘息的時候。
山狗和山雞突然發現,他們兄弟倆現在正面對面,山狗奸汙著胡慧蕓肛門,而山雞便在他對面猛肏著她的小嘴。豐滿性感的女教師輕搖著,用自己的肉體盡量去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啪!”山雞將肉棒頂入胡慧蕓喉嚨處,伸手扇了壹把她圓滾滾的乳房,看著兩團雪白的乳肉在眼前彈跳,笑道:“這賤貨還真耐肏!越玩越有意思,怪不得她老公舍不得,這賤貨不見了就滿世界找……”
山狗點頭表示同意:“我們胡老師的屁眼這麽好玩,她老公以前不玩,真是個大傻逼?哈哈對了,我們要是把這屁眼拍下去送給她老公看,不知道那烏龜認不認得出來?妳不是見過他嗎?”肉棒抽出,雙手掰開胡慧蕓的屁股,對著已經被撐成圓洞的肛門大笑。
“哈哈!我打賭他認不出來,那家夥壹看就是個傻子,拿著這賤貨的照片在島上到處問人,問得出來才怪!”山雞越說越來勁:“昨天居然就逮著我問個不停。老子真想告訴他,妳老婆好得很,天天被老子和兄弟們雞巴肏不停,肏得爽翻天呢!哈哈!”
胡慧蕓努力含著山雞的肉棒,淚水嘩嘩滾下,打濕了她倒垂著的壹頭秀發。
多少天了,終於聽到老公的消息,那個她深愛著、也深愛著她的男人,現在正萬分焦急地尋找她的下落!
可自己,本來只屬於他的身體,已經被玷汙成什麽樣了?就算能回去還有臉見他嗎?
而這個山雞,壹邊用肉棒折磨著自己的喉嚨,還壹邊嘲笑著她老公的深情!
胡慧蕓心中恨極,可是,她連咬壹口這根肉棒的念頭都不敢有過,她只能更加努力地吞吐著肉棒,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這幫王八蛋!
山狗興致勃勃地想象道:“聽說這烏龜還在網上懸賞呢!要是直接在他面前肏這個賤貨,那烏龜的臉色壹定好看極了……”
“是啊!當時我真有沖動,就告訴那烏龜,妳老婆的賤屄多深老子用雞巴已經量過很多次啦,妳老婆就是我們雞巴下面的壹條母狗、壹個痰盂、壹只尿壺!我去……來了來了……”
山雞越說越興奮,雙手緊緊揪住胡慧蕓的豐乳,肉棒再次深深頂入她的喉管,膀胱壹松,溫熱的尿液直接在胡慧蕓的喉嚨裏發射,順著她的食道,直接撒入胡慧蕓的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