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想看爸爸的雞巴就直說

　　帳篷外的天蒙蒙亮，太陽還未升起。
　　晚晚借著這點光亮，看清了她和爸爸交叠著的赤裸身體，昨晚上兩人摸黑做的下流事，很快浮現在腦海裏，晚晚瞬間羞紅了臉。
　　是了，昨晚最後她累得睡著了，連松開的胸罩都沒來得及系上，睡壹覺起來，胸罩都跑不見了。
　　她小心翼翼地撐起身體，想在爸爸醒來前找到她的胸罩，可她剛壹動，爸爸就睜開眼睛了，眼神裏壹片清明，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晚晚僵住身體，尷尬的情緒立時湧上來，讓她不知道該拿什麽表情面對爸爸，等發現爸爸的目光往下盯上她兩顆鼓脹的奶子，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忙擡手捂住自己的胸，嬌嗔道：“爸爸！”
　　林潮生清咳壹聲，說：“妳的內衣在睡袋外面，就妳左手邊。”
　　“噢。”晚晚抱著胸鉆出睡袋，背對著爸爸，跪坐在旁邊穿內衣，那穿著丁字褲的白皙屁股，飽滿挺翹，讓林潮生看了就移不開眼。
　　他想起來昨晚……
　　不過，林潮生很快又將這個念頭按回去，晚晚剛才尷尬的模樣，他能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在不安吧，畢竟和自己的爸爸做那種事。
　　林潮生收回視線，也從睡袋裏出來，他動作比晚晚快，幾下就穿好衣服褲子，又找出壹袋濕紙巾讓晚晚清潔，自己就離開帳篷了。
　　等晚晚收拾好自己出來，天色又亮了壹些，眼看就要日出了。
　　見爸爸站在帳篷前抽煙，她紅著臉過去，湊在爸爸耳邊小聲說了句話，“爸爸，我想尿尿。”
　　林潮生叼著煙，朝他們帳篷後的樹叢指了指，笑道：“就地解決。”
　　晚晚：“……”
　　五分鐘後，爸爸拎著晚晚的畫具，找到個最佳觀看日出的地方，幫晚晚將畫架擺好，自己就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抽煙。
　　晚晚發現，早上爸爸抽煙又抽得有點兇，是因為昨晚的事嗎？
　　這壹猜測，讓她有點無心畫畫了。
　　雲山的日出果然名不虛傳，從天邊壹線金黃，到半邊天雲霞被染紅，色彩美得像異世界壹般，晚晚看得入了迷，也暫時忘記了煩惱。
　　此時爸爸又點了壹根煙，半躺在壹塊大石頭上，不知道是在欣賞風景，還是在補覺。
　　晚晚畫了張風景的速寫，等畫完她才發現，畫裏的重點，居然是爸爸躺在石頭上的側影。
　　她想，爸爸的身材比例，肌肉的勻稱度，都是她見過最好看的！
　　忽然她心念壹動，對著林潮生喊了句：“爸爸！”
　　林潮生叼著煙，擡起頭，疑惑地看向她，“怎麽了？”
　　晚晚說：“我給妳畫張畫吧。”
　　“現在嗎？”爸爸問她。
　　晚晚搖搖頭，紅著臉說：“回酒店畫。”
　　明明是挺普通的壹句話，說出來後，兩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不過這樣壹鬧，剛剛起床時的那點尷尬，算是徹底消散了。
　　兩人隨便吃了點幹糧墊肚子，然後晚晚又繼續畫畫，等她畫夠了，看夠了，林潮生才收拾東西，帶著她下山。
　　回去的路上，晚晚問他會不會覺得無聊，爸爸有些感慨地說：“能陪妳出來玩，是這幾年來，最開心的事。”
　　晚晚臉頰紅紅的，這種被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
　　回到酒店，臨近中午，兩人吃過午餐才回房間，壹通清潔後，晚晚就纏著爸爸要畫畫。
　　她指著窗臺上的飄窗說，“妳就坐那，光線剛剛好。”
　　林潮生聽話地坐過去，隨意地靠著墻，壹條腿踩在飄窗上，壹條腿自然放在地上。
　　晚晚架好畫架，看了看爸爸，說：“爸爸，妳把上衣脫了吧。”
　　林潮生挑眉，也沒說什麽，爽快地將短袖扒拉下來，露出壯實的上半身。
　　晚晚在畫紙上比劃著，過壹會又說：“爸爸，妳把短褲也脫了吧。”
　　林潮生擡眼看她，說：“再脫就剩底褲了。”
　　晚晚咕噥，“又不是沒看過，妳就當是為藝術獻身？”
　　林潮生嗤笑，壹邊脫褲子壹邊說：“我不為藝術獻身，我只為妳獻身。”
　　這是什麽土味情話嗎？
　　全身上下脫剩下壹條性感三角褲的林潮生，感覺還是有些別扭的，他問晚晚：“我能抽煙嗎？”
　　晚晚想著畫爸爸抽煙的模樣也挺帥的，於是點頭答應了。
　　等爸爸找到個舒服的坐姿，晚晚也準備開始落筆的時候，她盯著爸爸的肉體，糾結幾秒問：“爸爸，妳能把內褲也脫掉嗎？”
　　爸爸楞了兩秒，表情帶著戲謔的笑，說：“想看爸爸的雞巴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