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濱海附中七班，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杜雨和方城之間出現了裂痕。
以往兩人每天都在壹起，現在兩人誰也不理誰，彼此離得遠遠的，偶爾目光相遇，壹個目露憎恨，壹個臉色冷漠，就像壹對冤家。
“小雨，是不是跟方城鬧別扭了？”侯小濟問她。
“關妳屁事！”
侯小濟已經習慣了她的出言不善，笑著擠了擠眼：“都是同學，何必不開心呢。對了，知不知道咱們班誰最不怕痛？”
“誰？”
“肥東！”
郭東過來把手按在課桌上，拿出壹只削鉛筆的刀片，把腕背上的皮膚壹點壹點割開。在旁邊看的學生都發出驚嘆，郭東擡起手，壹臉的驕傲。
“肥東！妳太厲害了！”女生叫著說。
女生們嘰嘰喳喳地評論激起了杜雨的好勝心：“這有什麽！”
她壹把奪過刀片，在腕背上劃了壹刀。充滿青春氣息的皮膚在刀片下綻開，鮮血頓時湧出，傷口比肥東深得多。
看著同學們驚嘆的眼神，杜雨心中升起壹種快意。她在人群中尋找著方城，卻發現他坐在角落裏，目光連瞟都沒有往這邊瞟壹眼。
杜雨用力壹劃，壹陣尖銳的刺痛從腕背傳來。她扔下帶血的刀片，大聲說：“上什麽狗屁課！誰跟我喝酒去！”
＊＊＊　　＊＊＊　　＊＊＊
這段時間方城壹直沒有來，杜雨每天進出都緊繃著臉，脾氣就像在火上燒炙的爆竹，隨時都可能爆炸。
兩個星期內，她就趕走了三名女傭。好在她似乎對林婉默失去了興趣，沒有再找她的麻煩。
自從那天被方城奸淫過，林婉默變得極端敏感而且神經質，她躲在房間裏，等著被剪亂的頭發長起。
林婉默沒有信心說服丈夫離婚，而且她不得不考慮離婚的後果。也許她可以找個借口離開這裏，離開那個惡魔般的小女生。
這比離婚更可行。只要想辦法說服杜德盛再給她壹個家，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家。
夜已經深了，杜雨還沒有回來，林婉默心裏反而忐忑起來。
她越來越害怕與杜雨同處，僅僅聽到她的聲音，林婉默就覺得自己的膽汁在悸動。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瘋掉的。
林婉默起身到廚房給自己倒壹杯水，準備喝過水就鎖上門休息。
剛拿起水壺，就聽到壹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幾個男生喝醉了在拍門。然後是壹個女聲：“鑰匙！”
林婉默只覺得空氣猛然繃緊，險些把茶杯摔到地上。她急忙放下杯子，朝臥室奔去，剛走到客廳，廳門壹響，幾個少年湧了進來。
“還跑！”杜雨厲聲說。
林婉默像被人定住，僵在原地。
跟她壹起回來的是三個男生，壹個又瘦又小，壹個黑又胖，最後壹個瘦高個，卻有個寬下巴。幾個人都喝了酒，神情亢奮。
那個胖男生還把上衣脫了，露出身上黑黑的肥肉。
看到壹身睡衣的林婉默，三個男生眼睛都亮了起來。那個瘦小的學生說：“杜雨，這就是妳小後媽？真漂亮啊！”
杜雨她手腕上纏著壹塊紗布，眼睛被酒精刺激得發紅，她把包摔在桌子上，喘著氣說：“漂亮？今天晚上……就讓她陪妳們睡覺！”
侯小濟酒醒了壹半，期期艾艾地說：“這……這……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我爸不在，我就是這家的主人！這個賤貨只是賣到我們家的婊子！”杜雨尖聲說：“猴子！把門關上！肥東，把她抓過來！”
林婉默驚恐地向後退去，卻被郭東和馮先拽著胳膊拖到沙發上。兩個男生都喝了不少酒，情欲亢奮。侯小濟跑過去把門窗關好，有些擔心地說：“雨姐，這樣做沒事嗎？”
杜雨恨恨說：“方城都斡過了，妳們還怕什麽！”
侯小濟眼睛發亮：“雨姐，妳真是太厲害了！”
林婉默哭泣著掙紮著說：“不要……不要……小雨！我是妳後媽……”
“我媽早就被害死了！不要臉的臭女人，妳憑什麽住在我家裏！”杜雨把怨恨都發泄在她身上：“她就是個賤婊子！該死的臭妓女！妳們三個就在這裏幹她！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三個男生歡呼壹聲，他們早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何況這個漂亮的小後娘還被杜雨的男朋友幹過。
客廳的燈光被全部打開，壹瞬間亮如白晝。三個男生七手八腳把林婉默的衣物扯掉，掙紮中碰掉了她的帽子。
林婉默連忙掩住頭，但參差不齊的頭發已經被人看到，引來壹陣哄笑。
“小雨，妳小後娘的頭發怎麽成這樣了？真難看！”
林婉默恥辱而委屈的淚水滾落下來，她掩住紛亂的頭發，緊緊閉著眼睛。
林婉默被剝光衣服，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被三個男生輪流奸淫，這些男生對這具年輕少婦的肉體充滿了興趣，壹邊奸淫，壹邊肆無忌憚地玩弄。
肥東抱住林婉默兩條光潔的美腿，把她上身架在沙發上，用力幹著新婚少婦鮮嫩的美穴。侯小濟趴在林婉默身上，抱著她白嫩的乳房又親又咬。
旁邊杜雨騎在馮先腰間，赤裸的屁股壹起壹落，她披散著頭發，近乎瘋狂地卡住馮先的脖子，壹邊套弄，壹邊咬著牙說：“夾死妳！夾死妳！夾死妳！”
“雨姐……”馮先喘著氣說：“我……我快不行了……”
杜雨卡住他的脖子：“不許射！”
她使勁墩了幾下屁股，然後站起來：“把套子摘了！射到那個賤婊子屄裏！”
馮先如蒙大赦，連忙爬起來摘下安全套。郭東和侯小濟拉開林婉默的雙腿，叫嚷說：“肏她！肏她！”
“不要！”
林婉默的泣叫被男生的叫嚷聲淹沒，馮先把陽具插到林婉默體內，狠狠挺動幾下，然後在她柔膩的美穴中劇烈地噴射起來。林婉默發出壹聲哀鳴，兩腿痛苦地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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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終於過去。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那些糜亂的肉體上。三個男生橫七豎八睡在地毯上，杜雨壹個人占據了沙發，而年輕女主人則赤身裸體地倒在旁邊。
由於林婉默壹直在掙紮，那些不勝其煩的男生幹脆把她雙手捆住，綁在沙發腿上，然後輪流奸淫。
林婉默記不清自己被奸淫了多少次，那些男生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整整壹個晚上都在她體內不停肆虐。
當那些男生最後壹次射完精，林婉默已經瀕臨昏迷。她並著手倒在地毯上，下體在他們粗暴的奸淫中變得紅腫，腿間沾滿了骯臟的精液。
侯小濟第壹個醒來，他踢了踢旁邊的郭東，小聲說：“肥東，我們不會把杜雨的小後媽幹死了吧？”
郭東機零壹下晃了晃肥胖的腦袋，把手指伸到少婦鼻下探了探：“還有氣。”
酒勁過去，侯小濟害怕起來，他推醒杜雨，有些慌張地說：“雨姐，妳小後媽醒了怎麽辦？她會不會告我們？”
杜雨鄙夷地看了他壹眼，然後拽起林婉默的頭發“啪”的給了她壹個耳光。
驚醒過來的林婉默身體壹動，才意識到自己雙手被綁。她羞恥地並緊雙腿，禁不住滾下淚來。
杜雨輕松地說：“小後媽，妳是不是想告我們？”
林婉默眼中露出壹絲羞憤的恨意，無言地側過臉去。
“妳想告就去告好了。”杜雨抱著背枕，毫不介意地說：“那樣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妳是個什麽樣的爛貨，也讓我老爸知道，他新娶的賤貨怎麽被別人搞。”
林婉默壹言不發，暗暗咬緊牙關。
杜雨更加輕松：“還有呢，如果妳想讓我們坐牢，就別作夢了。我們受法律保護。就算把妳殺了，也沒關系。妳去告我們，除了讓人知道妳怎麽被幾個男生奸淫，對我們壹點用處都沒有。”
幾個男生立刻歡呼起來，侯小濟大聲說：“雨姐，妳真是太英明了！我們怎麽幹她都沒關系！”
三個男生拉住林婉默，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弄著。林婉默終於忍不住哭叫起來：“不要！不要！”
“停！”
杜雨赤裸著站在沙發上，拿出壹把畫工刀，然後殘忍地割開自己的手背。
“看到了嗎？”杜雨把血淋淋的傷口伸到林婉默面前。在她耳旁說：“我對妳的恨，比這這還要深得多。如果我願意，會用這把刀把妳割成壹片壹片，連眉頭也不皺壹下。”
林婉默臉色慢慢變得蒼白，這個女孩兒就像壹個魔鬼。殘忍、嗜血，而且瘋狂。
杜雨直起腰，冷漠地說：“小後媽，妳去把屁股洗幹凈，讓我的同學每人幹妳壹次。快壹點，幹完我們還要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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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妳怎麽還戴著帽子？不怕熱嗎？”
朱荔把皮包甩到座椅上，壹身疲憊地坐下來。
林婉默掩飾說：“我有些頭疼，怕著涼。”
朱荔白了她壹眼，拿出煙盒：“大夏天還怕著涼，少奶奶，妳也太嬌貴了吧。”
“別抽。”林婉默按住太陽穴。
“就抽壹口。我都快累死了。”朱荔拿出香煙，但看到好朋友的臉色，還是放了回去。
“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林婉默勉強壹笑：“可能是吹空調吹的。”
朱荔哼了壹聲：“妳就裝吧。有兩個月沒見到妳了，是不是有壹肚子苦水要向我傾吐？好吧，我就犧牲這壹個小時的午休時間，聽林大小姐哭訴。”
林婉默無意識地攪拌著咖啡，沒有說話。
朱荔同情地搖了搖頭：“妳壹定是天下最可憐的小後娘，這麽慘兮兮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世上所有後娘的臉都讓妳丟盡了。要不要老姐我出馬，替妳收拾收拾那丫頭？”
“不用。”
朱荔哀求說：“我親親的姑奶奶，妳倒是說話啊，我跟人約好了，準備要跳槽，忙得欲哭無淚，實在是沒有心情跟您老猜謎語。”
朱荔俯過身，小聲說：“她偷妳東西了？”
“沒有。”林婉默連忙說：“我只是問問。”
“妳要小心點。”朱荔警告說：“那丫頭別說偷妳東西，就是給妳下毒，法院也不會判她。”
說著朱荔的手機響了起來：“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到。謝謝妳啊！”
朱荔匆匆拿起包：“人已經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林婉默慢慢垂下頭。她已經累入骨髓，而且覺得自己從裏到外都骯臟不堪。她對自己的軟弱無法釋懷。
當那個女生用畫工刀割開手腕，竟把她這個成年人徹底恐嚇住了。
她像木偶壹樣被帶到衛生間，在那此男生的嘲弄下洗凈身體，心裏只有恐懼和惶然。
然後就在客廳的地上，三個男生又壹次奸淫了她，就像她是壹個不要錢的娼妓。
“呯！”的壹聲，咖啡杯掉在地上。服務員跑過來，關切地說：“小姐，妳身體不舒服嗎？”
“對不起。”林婉默連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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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林婉默很晚才回家。遠遠看到別墅的燈光，她心裏就壹陣絞疼。她害怕那裏會有杜雨，會有她那些下流的朋友。
林婉默盡量不發出聲音地打開門，壹邊隨時準備逃跑。
無論如何，她不能像傻瓜壹樣，再被杜雨抓住。與昨晚的經歷相比，她寧願露宿街頭。
房門打開壹條縫，客廳裏靜悄悄的，沒有壹絲聲音。
林婉默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朝臥室走去。忽然她擡起臉，朝樓梯上看去。
杜雨站在樓梯頂端，壹臉譏笑地說：“妳還知道回來？”
林婉默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她腦中只有壹個念頭，就是拔腿飛奔，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臥室的房門壹響，走出壹個熟悉的聲音。
林婉默心臟仿佛被壹只手捏住，重重壹跳，才看清面前的男子。
“德盛……”林婉默語無倫次地說：“妳，妳怎麽回來了……”
杜德盛結著領帶，不悅地說：“我下午就回來了，等了妳五個小時。手機也不開，在做什麽呢？”
“我……我去見壹個朋友……”
“家裏連傭人都沒有，我還指望妳照顧小雨呢。”
林婉默局促地擰住手指，等杜德盛拿起外衣，她忽然意識到丈夫是要出門。
林婉默慌忙說：“怎麽剛回來就要走？”
“時間已經不短了。公司接了壹個很重要的工程，我要到現場去，可能要兩個月。”
說著杜德盛的聲音柔和下來：“我不在的時候，妳要和小雨相處好，不要鬧別扭。”
杜雨過來挽住他的手臂：“老爸，還用妳說嗎？我跟小後媽已經和好了。”
杜德盛寵溺地捏了捏女兒的臉頰：“過幾天就要放假了，別往外亂跑。妳林阿姨壹個人在家，多陪陪她。”
杜雨朝林婉默擠了擠眼，笑著說：“放心吧。我最聽老爸的話了。”
林婉默木然看著丈夫離開，心裏亂成壹團麻。
杜雨搖著手送父親離開，然後關上門，背靠在門上，懶洋洋拿出電話，撥了個電話。
“餵，猴子嗎？我老爸走了，如果想幹我小後媽呢，給妳們十分鐘，立即趕到。”
杜雨依次給肥東和馮先打了電話，然後抱著手臂，笑吟吟看著林婉默：“小後媽，老爸怕妳寂寞，讓我多陪陪妳，看我多孝順，找了好幾個同學來陪妳睡覺。”
林婉默胸口不住起伏，忽然哭泣說：“妳到底想怎麽樣？如果妳想讓我離開，我這就走，永遠不再回來。”
杜雨慢慢說：“妳走了，我媽能回來嗎？我不會讓妳走的，至少現在不會。”
手機響了起來，是侯小濟打來的。杜雨聽了幾句，頓時變了臉色：“呸！笨死妳了！不要讓我再見到妳！”說著啪的掛了電話。
不壹會兒，門外傳來口哨聲。杜雨伸手按下電源，打開大門。肥東和馮先興沖沖地進來：“猴子呢？”
“那個笨蛋被關在家裏，出不來。別管他。”
杜雨坐下來，拍了拍沙發：“小後媽，過來吧。”
林婉默身體顫抖著，壹步步向後退去，最後鞋跟壹歪，跌坐在地毯上。
當肥東肥胖的身體重重壓在身上，林婉默發出壹聲哀鳴。雙眼仿佛被壹層黑幕罩住，透不出絲毫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