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

老膀子

都市生活

“喲,小哥哥。妳這身肌肉可真漂亮啊。”九重天浴池二樓包間裏,壹個二十出頭,挽著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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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真的有老實人麽?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小周聰明的感覺到了這裏氣氛的不正常,把衣服遞給廖良,趕緊找了個機器輸入了密碼上機,玩起了遊戲。
  網吧裏又重歸沈默。
  終於,十幾分鐘後,玻璃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了壹個胖子。
  “草,”那人進門就來了這麽壹句,正是張淵。
  “怎麽雞巴整的?這破水龍頭咋還壞了呢?”張淵扯著脖子叫著,走了進來。
  “妳說妳,那破水龍頭都銹成啥樣了?妳咋就不想著換了呢?”張淵身後又跟進來了壹個女人。
  廖良聽到張胖子的聲音後,松了壹口氣,站了起來。看到了張淵和壹個女人走了過來。
  英子坐在櫃臺裏,沒有搭理進來的任何人,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張淵沒理她而是來到了廖良面前,遞了壹根煙給他然後自己也點了壹根。
  “草,多虧有妳啊,謝了啊。”胖子說道。
  “謝啥,還不是我要吃泡面惹的禍。”廖良說道。
  “草,那雞巴玩意今天不壞,早晚也得壞,多虧有妳在這,要不還不得把網吧泡了?”張淵哈哈笑著,把胳膊夾著的兩件衣服遞給了他。
  “來,老狼,給妳介紹壹下,妳嫂子。”張淵指了指身後的壹個女的。
  “嫂子好。”廖良趕緊套上了衣服對著張胖子身後的女人點頭道。
  這女人二十八九的年紀,頭發不長,剛剛到肩膀。長的普普通通,臉上十分客氣的笑著。身材不高,將將到廖良的肩旁。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腳上穿著壹雙白色的旅遊鞋。
  那女人趕緊拍了壹下身前的張淵,笑道:“這家夥就愛胡說,比妳能大幾歲啊?就讓人叫嫂子。妳叫廖良吧?總聽這死胖子提起妳,這回算是見到人了。”
  其實她是客氣,張淵雖然只比廖良大了兩歲,但是看起來卻要比廖良老上許多,可能是總熬夜的緣故。
  “大壹歲也是嫂子,妳叫我老狼就行。”這女人言談舉止大方有禮,看來張淵的眼光不錯,以後她會是個賢妻良母,廖良琢磨著。
  “看,大壹歲也是嫂子,我說的沒錯吧?他肯定著麽說,我太了解老狼了。”張胖子咧著嘴笑著說。
  “別胡說八道了,妳趕緊看看妳兄弟凍壞了沒有。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這位嫂子說。
  “噢,我沒事嫂子,妳放心吧。”廖良趕緊說。
  “別總叫嫂子,我叫陳雪。妳叫我小雪就行。”陳雪笑著說道。
  “嫂子妳放心吧,他肯定感冒不了,他好著呢!”
  這時前臺的英子終於開口說話了,還是那麽陰陽怪氣的。
  張淵這時候想才起來自己還有個妹妹在這,於是轉過身來看向櫃臺裏。發現英子換了衣服,於是說道:“草,別說,俺們家英子穿啥都好看。”
  “我穿啥都行,就是別穿紅色的衣服就行。”英子頭也不擡的繼續挖苦道,“某些人就喜歡穿紅色衣服的。”
  張淵壹臉蒙逼,搞不懂出了啥狀況。
  倒是陳雪的反應快些,笑著問英子:“哎?妳不說妳還有個小姐妹要壹起來玩麽?她啥時候來啊?”
  英子這才擡起頭,眼睛掃了壹眼廖良,最後落在了陳雪身上說:“噢,我告訴她了,她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話音剛落,玻璃門就被推開了。怯生生的探進來壹個女孩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英子在麽?”
  “田雅,我在這呢。”英子伸著脖子,朝來的女孩招了招手。
  那女孩看到了櫃臺後面伸出的腦袋,輕輕的把門推的打開,小心翼翼的朝眾人點點頭,然後壹路小跑的到了櫃臺前面。
  女孩看著跟英子班大班的年紀,穿著壹件白色的羽絨服,穿著牛仔褲,踩著雙粉紅色的旅遊鞋。留著壹個乖乖頭,梳著齊劉海,小小的鼻子上架著壹副眼鏡。眼睛不大不小,薄薄的嘴唇配上橢圓型的臉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英子,咱們要去哪啊?太遠了我不能去。”田雅小聲的說。
  “哎呀沒事,不會遠的,再說我哥開車的,怕什麽?”英子站了起來穿上了羽絨服。
  “就咱仨去嗎?不是說還有別人麽?”田雅的聲音更低了。
  “有啊,喏,我給妳介紹壹下。”英子從櫃臺後面出來,拉著田雅的手來到眾人面前。
  “這個胖子是我哥。”英子指著張淵說道。
  “哥哥好。”田雅還是怯生生的說。
  “草,不是,那個,妳好妳好。”張胖子笑嘻嘻的說。
  英子又看向陳雪說:“旁邊的是俺嫂子。”
  “嫂子好。”
  “哎,是田雅吧?妳好。”陳雪依舊回答的那麽大方。
  最後,英子指了指後邊的廖良沒好氣的說道:“他叫老狼。”
  “老...老狼,那我該怎麽叫啊?”田雅的聲音小的幾乎像蚊子壹樣,扯了扯英子的衣角。
  “就叫老狼啊。”英子沒心沒肺的說道。
  田雅在壹邊支支吾吾的不敢出聲,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顯得左右為難。
  “哈哈,別聽英子的,她開玩笑呢。”廖良趕緊給田雅解圍說道,“我叫廖良。妳好,田雅。”
  “廖良,那我叫妳良哥吧?”田雅感激的看著廖良說道。
  “行,妳叫我什麽都行。”廖良哈哈笑著說。
  “哼,我叫妳色狼行不行?”英子在田雅身後抱著肩膀冷不丁來了這麽壹句。
  還沒等氣氛冷下來,陳雪就在壹邊打著圓場說道:“好啦,我都餓了。咱們不是說好去擼串嗎?趕緊走起來吧。”
  “對,對,草,趕緊走吧,我他媽剛睡醒,早就餓了。”張淵也在壹旁說著。隨後他朝裏面揮了揮手喊了壹句,“小周?草,小周!”
  小周坐在後面,頭也沒擡的舉起了手,答應道:“這呢,張哥。”
  “我走了啊,今晚就麻煩妳幫我瞅著了啊!”胖子又叫喚起了。
  “沒,問,題,妳走吧。”小周還是頭也沒擡,流裏流氣的回道。
  眾人離開了地球村網吧,向市區裏開去。
  張淵開著壹輛福特的suv,副駕駛上坐著廖良,三個女生坐在了後座。車裏面空間很大,三個女的在後座也沒感覺擠。陳雪引著話題,壹會三個女生很快妳壹言我壹語的唧唧咋咋起來。當然,話最多的是英子,最少的是田雅,陳雪則是領著英子,拽著田雅,找著話題。
  張淵的嘴也沒閑著,壹路向廖良介紹這些年家鄉的變化。
  這裏的變化確實很大,中國那令人恐怖的發展速度讓這個北方小城在短短幾年裏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人來到了壹家串店。張淵找了個當地叫得上名字的燒烤店招待廖良。店裏裝修的非常漂亮,人也很多,叫叫嚷嚷的十分熱鬧,服務員引著眾人來到了壹個雅間裏坐下。
  張淵坐下後馬上向服務員要了壹箱啤酒,然後把菜單讓給了廖良。廖良沒有看而是直接讓給了陳雪,然後跟服務員要了兩百個肉串,然後問了問三個女生能不能吃辣。在得到了肯定答復了之後,跟服務員要了中辣。這壹貼心的舉動讓田雅感激不已,因為她不太能吃辣。
  陳雪跟廖良謙讓了壹番後,便領著兩個女孩子翻開了菜單開始點菜。
  不壹會,酒肉都上了來,密密麻麻擺了壹桌子。
  張淵引著大夥先壹起喝了壹杯之後,就跟廖良兩個人推杯換盞起來,痛訴著離別之苦。陳雪也不去打擾兩個男人間的對話,而是帶著兩個妹妹吃著菜喝著酒。
  英子的眼睛始終都沒有看過廖良壹眼,只是偶爾見縫插針或是指桑罵槐的損他幾句。
  酒過三巡。
  很快,大家都喝的有點醉了。
  除了廖良以外。
  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包括喝醉。他曾經用了壹年的時間,在家自己鍛煉酒量。現在的他別說這麽多人喝壹箱啤酒,如果肚子裏能裝下的話,他自己就可以幹掉兩箱啤酒而且毫無醉意。
  英子沒少喝,她的俏臉上紅撲撲的,眼神有點發直。抓著壹根啃的只剩骨頭的雞爪子,張牙舞爪的跟陳雪和田雅白話著什麽。
  陳雪喝的不算多,可是沒什麽就量的她幾杯下肚就臉上微紅,但還是可以大方的給眾人讓著菜。
  田雅喝的也不少,主要是英子每杯酒都要拽上她壹起喝。她每次都是緊皺眉頭的強行喝下去壹杯杯的啤酒,現在小臉也是紅的,但是眼神卻依舊清醒。
  喝的最慘的應該是張淵。
  他已經跟廖良跑了好幾趟廁所了,爬在馬桶上“嘶吼”了好幾番了。害得廖良每次都得跑去找服務員要杯開水給張胖子灌下去,好讓他能吐的舒服壹點。
  最後,這頓飯在張淵倒地不起,英子胡言亂語的情況下結束了。
  等眾人從燒烤店大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天星鬥,月上三桿了。
  張淵在廖良和陳雪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起來。
  這種情況下,張胖子是根本沒辦法開車了。
  陳雪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所以提前叫了壹個代駕司機。廖良和陳雪壹起把喝的爛醉如泥的張淵那肥碩的身體塞進車裏。
  陳雪看著廖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妳看,說是招待兄弟,結果他自己喝成了這樣。”
  “沒事啊,嫂子。我又不是什麽外人,沒關系的。”廖良無所謂的說道。
  陳雪又看了看在燒烤店門口扶著電線桿子朝著地上狂嘔的英子說:“我跟英子媽媽打過招呼了,現在這麽晚了,她又喝成這樣肯定會把她媽吵醒的。妳知道,她媽媽身體不好…..”
  “沒問題,嫂子。我來安頓她倆好了,至於英子,我看我問問田雅能不能去她家對付壹晚上。”廖良沒讓陳雪說完話就搶著說了自己的想法。
  說實話,廖良很佩服眼前這個女人。端莊有禮,大方待人,這時候還能考慮的這麽周全。
  “嗯,那就麻煩妳了。我給妳我的,呃,妳張哥的手機號吧。我今晚看來要在他家睡了,妳有事就打這個號我就能接到。”陳雪說道要在張淵家過夜的時候,臉上居然壹紅,想必是跟這個認識還不到壹天的人說著麽私人的壹件事,還是會不好意思。
  “行,妳放心吧嫂子。”廖良掏出了手機解了鎖遞給陳雪,然後拍著胸脯說道。
  陳雪在廖良手機上按了壹串號碼,然後看撥通了之後就把手機還給了廖良,說道,“行,那我們就先走了。有事打電話。”陳雪說完就急急忙忙的上了車,臨上車前還擔心的看了壹眼扶著電線桿子罵罵咧咧的英子。
  廖良目送張淵的車走遠後,回頭看了看還站在燒烤店門口的兩個人。英子還是在對著那根水泥柱子罵街,田雅則是在壹旁用手攙著她,眼睛看向了廖良。
  廖良嘆了壹口氣,走了過去對田雅說:“田雅妳沒事吧?想吐嗎?”
  廖良是想問明白,免得到時候吐在了出租車上,反而麻煩。
  田雅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良哥,倒是英子喝的很多。”
  扶著電線桿子的英子似乎聽到了這句話,口齒不清的說道:“放屁,我他媽才沒喝多呢。我還能喝仨蔔噶裏那…..”最後這幾個字實在是無法辨認從她嘴裏說出的話究竟是非洲哪個國家的語言了。
  廖良搖了搖頭,對著田雅說道:“她這樣子回不了家,會吵醒她母親的,她母親身體不好,妳看妳……”
  廖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田雅點頭說道:“嗯,良哥。讓她上我家住壹晚吧,我父母都在外地工作,陪我過完年就走了。”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妳啦,田雅。”廖良喜出望外,本來壹件有點難以起齒的事情,沒想到竟然這麽輕松就解決了。
  說罷,廖良趕緊伸手攔了壹輛出租車,兩個人壹起把英子扶上了車的後座。廖良也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身後的田雅說了壹句,“師傅,去蓮湖小區。”
  司機熟練的掛擋,打方向。不壹會車就消失在了夜色裏。
  北方深夜的冬天其實很美,只要不是陰天,就那麽壹輪月亮,就可以在白雪的反光下照得大地亮晶晶、白茫茫,有些讓人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朱麗目光呆滯的坐在錦江浴池二樓休息大廳的壹個黑暗的角落裏,不停的摩挲著手裏的手機。
  “小麗?妳今天怎麽了?”壹個叼著香煙,壹頭卷發下濃妝艷抹的女人坐在了朱麗身邊問道。
  “啊?噢,沒事,可能有點累了。”朱麗如夢初醒的倉促回答著。
  “累了?昨晚聽說妳提前下班了。告訴姐姐,是不是約炮去了?”女人的臉上滿是調侃的笑意。
  “沒有,我哪有閑心約炮啊?我昨晚,有…有事兒來的。”朱麗想起了昨晚發生的壹幕幕,心理五味雜陳。
  “喲,能有啥事啊?姐跟妳說個好玩的事吧。我今天遇到了壹個.....”女人正準備說壹個故事來寬慰這個平時活潑開朗的小妹妹。
  “哎呀,羅姐,我真的沒事,妳不用哄我。”朱麗說著,可是她的語氣怎麽聽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唉,”旁邊的女人嘆了壹口氣,抽了壹口煙說,“入了這行,哪怕妳說妳是金魚,也沒人會信。聽姐的,趁年輕多賺點錢。然後走遠點,找個老實人嫁了,踏踏實實過日子。”
  這番說辭幾乎會出現在每壹個才子佳人的話本裏,聽起來那麽的廢話,可是又那麽的邏輯準確。當然,壹般情況下是出自老鴇子的口中,主要用來勸誡那些不肯就範的貞潔烈女們,而這番話最後的受害人,往往就是她們口中的“老實人”。
  可是這世界上真的有老實人麽?
  壹輛出租車緩緩開進了蓮湖小區,停在了五號樓二單元的門口。
  車輛下來了三個人,準確的說是兩個人攙扶著壹個人。
  廖良付過了車錢,跟田雅壹起拽著還在滿嘴冒泡的英子走到了單元門口。
  “妳家在幾樓啊?”廖良擡頭看了看面前足足有八層高的居民樓,尋思著幹脆把英子背上去得了。
  “噢,沒關系的,裏面有電梯。”田雅趕忙解釋道。
  “啊,那就省事多了,妳自己.....”廖良的話沒說完,就聽見身邊的田雅的聲音。
  “良哥,我自己怕是弄不動她,妳得幫幫我。”
  田雅看著旁邊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英子,壹臉的委屈。
  她的身材不高,跟英子還差了半個頭,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出胖瘦。不過露在衣服外面的小腿仿佛宣示著主人的力氣不足以壹個人把高挑豐滿的英子壹個人搬上樓去。
  “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我壹個男的冒昧上妳家,不太好。”廖良朝著小臉喝的紅撲撲的田雅笑了笑。
  “沒關系的,我家就我壹個人住,而且,而且妳不是英子的朋友嗎?”田雅看了壹眼廖良,趕忙低下頭扶了扶鼻梁上正在往下滑的眼鏡。
  廖良沒再說話,而是點了點頭把肩膀上英子的胳膊又緊了緊,準備往樓道裏面進發。
  這時,英子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清醒了壹下嚷道:“我他哇的,嗝,柴不要人扶呢!”說著她倔強的扒開了廖良的手,按著田雅的肩膀七拐八扭的朝樓道裏走了兩步,然後順理成章的朝邊上倒去。
  廖良趕緊上去攙住了她,皺了皺眉跟田雅說:“妳把著她點,我把她背起來。”
  說罷,廖良就快速閃到英子身前,抓起被肉崩的緊緊的的牛仔褲,用力往後背上壹提。英子的身體毫無征兆的向上壹竄,不甘心的掙紮了壹下,然後卻又老老實實的爬在了廖良寬大的後背上。
  英子也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壹個結實的脊梁支撐著,壹股踏實感從自己的胸口傳來,兩只胳膊順勢便摟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田雅在後面扶著英子,然後把二人引到了電梯前按下了按鈕。
  她看著男人背上的英子,然後註意到了男人的脖子被英子摟的很緊,低下了頭說道:“良哥,妳堅持壹下,電梯馬上就來了。”
  電梯很快就來了,三人走了進去。
  田雅按下了三樓的按鈕,然後依舊低著頭扶著廖良後背上的英子。
  英子這時候又再次發出了迷迷糊糊的聲音。
  她擡起了頭,目光呆滯的盯著電梯門慢慢關上,轉過頭看到了背著自己廖良的臉,然後酒氣狂噴的張嘴說道:“有啥鳥不起的,嗝,不就是口活嘛,窩比她膩害多呢。”
  說罷,她使勁把脖子伸向前,張開性感的嘴唇,朝著背著他的男人的臉,努力的伸出了粉紅色掛滿黏液的舌頭,說道:“呢開。”
  那舌頭被伸的很長,廖良看得清楚,那舌頭中心居然釘了壹個舌釘。這個舌釘打的位置很靠後,以至於廖良跟英子相處了壹天都沒有註意到。
  廖良尷尬的看了看旁邊低著頭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的田雅。
  田雅看上去也十分尷尬,因為她居然聽明白了英子說的是什麽。
  英子似乎伸的有些累了,快速把舌頭抽了回去,然後猛吞了壹口口水。
  她吞的有些太猛了,或者是因為長時間把舌頭伸到了極限後產生的不適,她猛地感覺到自己的胃裏又翻江倒海起來。
  “嘔,嘔。”英子趴在廖良的背上嘔了起來。
  廖良和旁邊的田雅都緊張了起來,要是英子吐在了電梯裏,那可有點麻煩。
  所幸電梯門很快就開了,田雅快步跑到壹個防盜門前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對廖良說:“快,廁所就在門口右邊那個門。”
  廖良也壹路小跑的背著英子沖進了田雅描述的房間裏。
  他放下了英子,把她拽到了馬桶旁然後快速幫她搓著後背,好幫助她趕緊把胃裏那些過剩的酒精吐出來。
  不壹會,英子“哇”的壹聲,朝著馬桶開始了她新壹輪的嘶吼。
  廖良在壹旁等著,等到英子性感的身體癱倒在馬桶邊上後,他撕了壹張衛生紙,清理著這醉妞嘴上殘留的散發著惡心氣味的粘稠物。
  田雅這時候已經倒了壹杯水來到了英子面前,她這時已經脫掉了外面的那層羽絨服,穿了壹件淡粉色的絨衣,胸口頂出壹對不大不小的鼓包,嬌小的身材蹲了下來,慢慢的給英子嘴裏送著熱水。
  “妳們感情很好啊。”廖良笑著看著小心翼翼往英子嘴裏送水的田雅說。
  田雅看了看廖良的眼睛笑了笑,說:“我們倆從初中開始壹直到高中都是壹個班。”
  廖良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很不容易啊,妳倆性格差了這麽多,還能壹直做朋友,很不容易。”
  田雅看英子已經喝飽了,就收回了手上的杯子,放在了洗手臺上。也撕了壹張紙巾,給英子擦著嘴角流出來的液體,說:“英子性格開朗壹些,但是我們也很要好。她每次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也都會叫上我呢。”
  廖良聽完壹楞,然後會心壹笑,說道:“哈哈,這個配置不是太奇怪了嗎?”
  田雅也低著頭笑著說:“我也沒辦法啊,她非每次都拉上我。”
  這時候,癱坐在馬桶邊上的英子也迷迷糊糊卻恰到好處的插了壹句嘴,“啥男,嗝,不男的,我不稀罕,都讓,嗝,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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