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變故1

　　" 現在妳老公是我的了" " 拿去，拿去，送給妳了" 靜靜要回去，而我也要上班做地鐵，所以同路。
　　" 老公，走" 靜靜故意跨上了我的胳膊，而我在婷婷的" 溫柔" 的眼光下，壹動不敢動。
　　"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靜靜放開我跑了出去。
　　我感覺我活了過來，我看到婷婷的眼睛有壹點嫉妒了。抱住她親了壹下，婷婷的眼睛才變得溫柔。看到她的樣子溫柔又小氣，感覺很溫馨。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沒人會大度，因為喜歡才在乎吧，感受這份在乎的沈重，好像凈化了我的念頭，在路上偶爾看靜靜的時候，" 純潔" 了很多。
　　靜靜壹反常態，很安靜，不知在想什麽。
　　" 嗨！" 我喊她。
　　" 嗯？" 她奇怪的看著我，" 怎麽了？" " 妳怎麽不說話？" " 妳也沒說話啊？婷婷生氣了麽？" " 那兒會有，感謝妳來陪她，她膽子小，要不我也不能急著趕回來" " 沒事的" " 呃……" " 妳怎麽了？" 她疑惑的問我。
　　因為她挎著我的胳膊，感覺到她的胸若有若無的碰著我，壹股要噴鼻血的沖動……
　　" 呃……沒什麽……" " 到底怎麽了？吞吞吐吐的！快說，別像娘們似的"" 真要說？" " 快點！" " 咳咳……妳碰到我了" " 什麽？" 她疑惑的看著我，我大膽的用胳膊懟了懟她的胸（好軟……好大……）
　　" 啊！……臭流氓！" 她臉壹下子紅了，壹下子松開了手跳到很遠的地方。
　　" 哈哈哈哈……哈哈……" " 滾！" 她生氣的吼了壹句，氣憤的先走了。
　　我趕緊追上去" 哎！
　　……哎！
　　生氣了？
　　" " ……" " 真生氣了？
　　" " ……離我遠點" " 咳咳……咳咳……是妳非讓我說的……" 我假裝自言自語" 哎……好人難做……哎……" 她突然站住，怒氣沖沖的瞪著我" 妳再說壹句試試？
　　" 看她的眼睛，略帶壹點笑意，我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 不敢不敢……" 我舉手投降。
　　她她" 哼！
　　" 了壹聲，繼續走，但這次沒有特意甩開我，我看她沒有生氣，假裝小聲說" 嗯……還不如不說了……" 我看看她，她假裝沒聽見。
　　我繼續說" 不如多占壹會兒便宜了……" 她突然飛快的伸出手，閃電壹般掐到了我的胳膊上了。
　　路上所有人都聽到了壹聲尖叫。
　　……
　　我給她買了票，她壹把搶過去，直接進閘了，我有些無奈，連句謝謝都沒有。
　　等第壹班地鐵的人很多，我們排著隊，她撥弄著手機，我裝著比較慘壹點，哭喪著臉，揉著胳膊說" 好疼！" " 活該！咯咯……咯咯咯……" 她忍不住哈哈的笑。
　　" 女人好可怕！""妳要不要再來壹下？""不要了，不要了" 地鐵來了，大家爭先恐後的擠上去，雖然人很多，但因為是第壹班，大家都有座位，我搶到了靠邊的座位，讓給她，我坐她旁邊。
　　" 謝謝" 她看了我壹眼，突然說。
　　" 嗯？啥意思？" 我疑惑的問" 這麽看吧，妳勉強還算是個不錯的人，把好的坐讓給我" " 這有什麽？要是真的覺得我不錯，下次下手輕點" " 哈哈哈……拿出來我看看" 我擼起袖子……竟然看到了壹個紫色的印子……我和她都楞了……
　　" 我沒有那麽使勁啊？" 她的語氣明顯有些抱歉，印記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 哎呀，對不起……" 後邊她說的什麽我都沒聽到，我發楞和她完全是不壹樣的，因為那個印記竟然和夢裏出現的那個印記是同壹個位置……" 怪不得那麽疼……" 我看向她，很漂亮，但和夢裏的人沒有壹點重合，突然註意到她的嘴在動，意識到她在說話，壹下子回到了現實中。
　　" 餵！妳怎麽了？" 她正在晃我。
　　我突然驚醒" 啊……呃……sorry sorry 我溜號了，哈哈哈，我沒事沒事"她奇怪的看著我，噗哧壹下樂了" 婷婷好像找了個傻子！" " 哈哈" 我尷尬的笑了壹晃到中街了，她要下車了，我叫住她" 餵！" " 嗯？" 她回頭" 不生氣了吧？" " 切！走了" 她下車了，我隔著窗和她揮了揮手。
　　車門關閉了，我從口袋裏摸出了耳塞，隔絕了聲音，又壹天開始了，雖然畢業沒有幾年，但像遠大這樣" 類國企" 的單位，沒有壹點激情，對今天沒有任何期待，把頭靠在車廂上，眼睛只留壹條縫，肆意的看著車廂裏的人，從中街站開始，人開始越來越多，上班的、上學的擠滿了車廂，地鐵正逐漸的成為沈陽人民的主要交通工具，雖然人多，但準點啊。
　　突然想到了靜靜，其實不應該說出來，那樣就可以多接觸壹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胸罩，感覺硬硬的，其實……她可能是故意的吧，女孩子的胸靠在別人身上，自己怎麽會沒有感覺？
　　……昨晚她從廁所出來，應該是沒戴胸罩吧，睡覺怎麽可能會戴哪個？
　　……所以才會晃啊……她應該不討厭我，但……還是保持下距離，被婷婷發現了都不知道會怎麽死。
　　可……如果壹起租房子應該……胡思亂想著，眼睛也開始打架，人越來越多了，壹個女的壹條腿擠到了我岔開的雙腿間……
　　我擡頭看了壹下，並不漂亮，但……是個很" 好" 的姿勢，我夾著她的腿，她也夾著我的腿，她也看了我壹眼，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似乎她也做了壹點努力，但……人太多了。
　　開始的時候還能故作矜持，盡量不挨上，可總有那些好心人，把腿擠到壹起……我盡量保持不動，可總得調整姿勢，我雙腿交錯了壹下，換個姿勢，然後又夾在了壹起，那個姿勢就像是用腿" 揉" 了她的腿壹樣，她明顯的抗拒了壹下，想退出去，然而並未成功。
　　突然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或許故意夾她，她也不會怎麽樣……稍微夾了壹下，她沒動，其實我也沒動，只是雙腿稍微用了壹點力，但被夾的那個人壹定會感覺到的那種，又夾了壹下，她還沒動，我不經意的看了她壹眼，她沒看我……不由的開始興奮起來，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她還是沒動。
　　我停了壹會兒，慢慢的擡高壹條腿，像是用腿去上下撫摸她，她突然低頭看著我，她鄒著眉頭看著我，我看到她眼裏的警告！
　　我趕緊停下所有動作，也看著她，她想把腿撤出去，突然色膽包天，使勁的夾住，甚至用兩只腳鎖住了她的腿，她掙了兩下，我沒松開，她做右看了壹下，並沒有人註意我們，她的臉上明顯開始泛紅。
　　已經可以確定，對面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夥在騷擾她。
　　我賭對了，她沒有大喊大叫，掙了兩下，掙不開，就在我已經想放棄的時候，她竟然暫時不動了。她大約20多歲，雖然長的不好看，但身材勻稱，因為穿著羽絨服看不出胸的大小，但鼓鼓的是有的。她的腿有壹點點顫抖，似乎開始發熱了，我也發熱了，我感覺到後背已經開始流汗了。
　　這真的是我這輩子幹的最瘋狂的事了。
　　我開始慢慢的用腿摩挲她，她不再看我，但我能聽到她逐漸變粗的喘氣聲。
　　我慢慢的放松夾著的腿……她的腿是那種肉肉的感覺，我壹下下的夾著她，感覺有壹種酥麻從大腿直升到胯間。
　　有壹個部位變得像" 骨頭" 壹樣了。
　　我慢慢的調整位置，悄悄順著座椅向下滑，而在滑動的過程中，依然沒有停止" 摩挲" 她不時的掙紮壹下，但沒有太過激烈，也許她也知道也不會有太過分的動作了。
　　突然趁她不註意，雙腿壹下子伸過去，用腿根夾住了她的大腿，把那個硬硬的部分抵在她的大腿上。
　　這壹下舒服得我差點出聲。
　　而她也壹下子感覺到了，看向我的眼睛明顯帶著憤怒，我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躲閃著她的目光，但由於她的掙紮而額外帶來的刺激，讓我舍不得放開。
　　那根硬硬的東西本來是抵在大腿上的，但掙紮中，壹下子從內褲邊緣串了出來，壹下子夾到了我和她的腿之間。
　　妳知道麽？
　　那感覺就像是突然找到了壹個突破口壹樣，就像是突然" 插" 了進去……我不自主的發出了壹個鼻音。
　　她也壹下子感覺到了，停止了掙紮，詫異的瞪著我。
　　半張著嘴，壹動也不敢動。
　　我輕輕的聳動了壹下屁股，那桿長槍順勢向前紮了壹下，能感覺到她全身的僵硬，她滿臉潮紅，眼睛微閉了壹下。
　　鼻子似乎能聞到她身上的潮熱。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別的了，借著車廂的晃動，壹下又壹下的動著，其實幅度很小，但因為緊夾著的關系，那觸覺被無限的放大了。
　　她整個身子前傾，靠在座位邊的隔檔上，似乎是已經失了力氣，如果不是我夾著她的大腿，她怕是要攤到了。
　　她的壹只手握著欄桿，手指已經發白了，壹下壹下的動著，緊張帶著刺激，快速的淤積那壹刻已經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或許只是幾秒鐘吧。
　　所有的瘋狂。
　　都有了結果。
　　在某壹次插入的動作，剛剛結束。
　　突然眼前壹黑。
　　然後無可遏制的。
　　所有的力氣從那壹點噴薄而出。
　　伴隨著雙腿，壹下壹下夾緊的悸動。
　　也許大約是有大約只有幾秒鐘。
　　她吃驚地看著我。
　　雖然我結束了噴射。
　　但是那壹根，還在不停地顫動。
　　突然我發現她的眼睛有點兒失神。
　　感覺她的身體僵硬了壹下。
　　突然坍了下來。
　　向我倒了過來。
　　我手疾眼快。
　　扶助了她。
　　她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站起來把她放到了座位上。
　　身邊的人看了我們壹眼。
　　以為我們是壹起的。
　　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也沒有說什麽。
　　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頭靠在座位的擋板上。
　　大口的喘著氣。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
　　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我有點害怕了，用她腿頂著她。
　　防止它滑到地上。
　　她的腿跟卡在我的大腿上。
　　我清晰感到了那壹刻。有壹點點的溫熱。還有，令我口幹舌燥的顫動。她這個結果大出我的意料。我已經無法思考。我開始害怕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甚至沒有勇氣走開。逃走的念頭只是閃了壹閃就不見了。她已經不在抽動了。但還是熱熱的，感覺有點滾燙。我不敢動，慢慢的默默地看著她。她緊閉的雙眼似乎是睡著了。
　　地鐵的廣播說到了某壹站。我突然想跑開。突然我看到她有兩行淚從臉上滑了下來。沒有聲音就那麽往下流著。她也沒有去擦。壹動也不動的。她並沒有抽泣。但那兩行淚像決堤的水壹樣。默默地流淌著。我知道這是壹個我付不起的責任。我甚至覺得不能像壹個流氓那樣的走開。我不是壹個好人，也做不了壞人。起碼不夠壞吧。
　　車又啟動了，我沒有走。我也不敢動，任她卡在那裏。雖然腿已經僵硬了，但是我還是壹動也不動。她也壹直沒有動。不知多久，她的眼淚不再流了。臉上的潮紅也已經退下去了。就像普通人壹樣。我多少我放了壹點心。
　　她長長地舒了壹口氣。突然感覺到而耳朵剛剛才能夠聽到聲音。感覺她像重新活過來壹樣。她動了壹下，坐直了身體。我感覺大腿的那壹塊兒涼涼的。她睜開眼睛怨毒的看著我。我知道是那種感覺。我雖然滿心抱歉和害怕。但只是嘴動了動，壹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我知道說什麽都是多余的。心裏面充滿了懊惱。
　　從小的時候我就壹直立誌成為壹個好人。什麽事情要做到讓別人表揚？但我今天做了什麽？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變了。我不再是那個原來的我。或者不太是那個我以為是的我。慢慢的她眼裏沒有任何情感。甚至連冷冷漠都沒有，更別提什麽怨恨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壹動也不動。
　　車停了，不知道到到了哪壹站。她突然站了起來。腳在我的她的腳在我的腳上擰了壹下。然後下車了。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跟了出去。她看見了我，沒有任何反應。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是要道歉嗎？我跟著她默默地出了站臺。我和她相隔的大約五六個人的距離。壹前壹後的走著。
　　她走的很慢，我也慢慢的跟著。我也不知道怎麽也不知道想自己想要幹什麽。我們兩個就這樣壹前壹後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遠。但路兩邊已經沒有了人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她壹直沒有回頭。但我想她壹定知道我在她是後邊跟著。她又走了壹個小時，兩個小時不知道了。然後在路邊那壹塊兒石頭上坐了下來。而我遠遠的站在壹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偶爾默默的看看她。她默默地看著前面，但眼睛有點兒空洞。
　　她就那樣壹動也不動的坐著。
　　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也感覺不到她眨壹下眼睛。
　　我知道我給她帶來太多的傷害了。
　　而且我也知道我不能去道歉，即便她把我撕了。
　　也不能彌補什麽。
　　突然看到她眼睛又流出了眼淚。
　　慢慢的開始她開始抽泣抽泣。
　　慢慢的哭出了聲音。
　　她把頭埋在了膝蓋裏，我從來沒聽到沒看到，也沒聽過壹個人會那麽傷心。
　　我走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
　　雙手扶著拍了壹下她的肩膀。
　　別哭啦，別哭啦，對不起。
　　她突然揚起手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感覺她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我覺得反而覺得。
　　我知道這遠遠不夠。
　　她反而不再哭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我。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看也不看我壹眼喊到。
　　滾開！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了。
　　我默默地起來坐到了她的旁邊。
　　她不再哭了，但是依然把頭埋在膝蓋上。
　　壹動也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沈陽的冬天室外非常冷。
　　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石頭上冰冰涼。
　　我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慫了壹下肩膀，把羽絨服扔到了地上。
　　我又把衣服給她披上。
　　她又聳動肩膀，但我按住不讓她動。
　　後來她也放棄了，或者懶得和我爭。
　　我穿著壹個毛衣。
　　感到非常的冷。
　　但這樣似乎才能讓我更清醒。
　　或是有壹點點的贖罪心理吧。
　　但贖罪兩個字對我很奢侈。
　　又不知過了多久。
　　她頭壹歪靠在了我的肩上。
　　她睡著了嗎？
　　我不敢問，甚至不敢去看她。
　　她靠過來我反而感覺到了壹點點溫暖。
　　壹點點的溫暖。
　　就是那那壹點。
　　壹點點的蔓延。
　　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這冬天似乎也不那麽冷了。
　　又過了壹會兒。她擡起頭看了我壹下。看著我。沒有任何感情的。我不敢看她。她把羽絨服拿了下來扔到了我身上。站起來，開始往回走。她走了十多米我沒有動。沒有跟上去。她突然停了下來。走。她只說了壹個字。但我知道她是對我說的。按理說離那麽遠應該聽不到才對。她聲音很小。但我聽到了。突然感覺有壹點點高興。她似乎不恨我了，也不怨我了。就這樣我她繼續走。
　　在離地鐵口有幾百米的地方，她停下來的。回過頭面對著我。我鼓足勇氣走在了她前面四五米的地方。她看著我像是要把我記住壹樣。我感覺她的眼睛火辣辣的，像刀子壹樣，把我壹刀壹刀的剝開。不知站了多久。她突然嘆了口氣。很小聲的，像是自言自語壹樣。唉，我應該恨妳的呀！我知道她不是對我說的。
　　她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了！
　　我沒有跟上去。
　　她也沒有再叫上我。
　　看她慢慢的走進地鐵口。
　　我才卻卻的邁動了腳步。
　　雖然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但是心裏面都有那麽壹點點高興。
　　能這樣獲得原諒也算值得了。
　　我走的是那樣的慢。
　　好像要給自己壹個思考的時間。
　　在快要到地鐵口的時候。
　　要邁上壹個臺階。
　　突然感到壹種撕裂的疼。
　　在地鐵裏射出的精液已經粘在了大腿上。
　　襯褲和大腿粘在了壹起。
　　而這壹這壹邁步。
　　像是撕開了壹層皮壹樣。
　　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
　　提醒我今天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似乎不恨我了，但我要恨我自己。
　　我覺得我承擔不了這樣的原諒。
　　或者說沒有資格去承受原諒。
　　突然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
　　已經十點多啦！
　　這個站很偏僻。
　　站臺上沒有人在等車。
　　站臺上有壹個孤單單的椅子。
　　車來了，但我並沒有上。
　　走過去坐在那個那張冰涼的椅子上。
　　楞楞的不知想些什麽。
　　車來了壹趟又走了壹趟。
　　車上的人看到站臺上孤零零的我大約會覺得我有些傻吧。
　　腦子很亂。
　　我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腦袋上。
　　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感覺腦子裏嗡嗡的響。
　　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折磨著我。
　　我覺得我過不了自己那壹關。
　　非常的情緒越演越烈。
　　覺得誰都誰都對不起。
　　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婷婷。
　　妳身邊的人對我好的評價。
　　從小到大大家都說我是個好孩子。
　　都說我聽話懂事。
　　但我卻是這樣壹個人。
　　我有些厭惡自己了。
　　壹種悲傷的情緒壹點點的成長起來。
　　悄悄地打開了眼淚的開關。
　　兩行淚熱的淚流了下來。
　　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似乎在看著哭泣的我。
　　似乎的看著流淚的我。
　　忽然她靠了過來。
　　靠在了我的肩上。
　　壹股好聞的味道，鉆進了我的鼻孔。
　　妳別這樣，我不怪妳啦！
　　我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我看到她竟然坐在我身邊。
　　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壹動不動。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聽到了她的話。
　　她似乎是睡著了。
　　那是壹種不可能的震驚。
　　我掐了壹下。
　　我自己。
　　的確不是在做夢。
　　我伸手把帽子摘了下來。
　　我無法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她突然又說話了。
　　別動！
　　這次是我真真切切的聽到。
　　我看到了她近在我眼前的紅紅的唇微微張了壹下，說出了這兩個字。
　　突然雲開霧散。
　　我沒有動。
　　她也壹動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是那種巨大的震驚以後的疲憊。
　　那種疲憊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負擔。
　　我睡著了。
　　甚至輕輕的把頭靠在她靠在了她的頭上。
　　我們靠在壹起就那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好像是在某壹刻我們倆壹起醒了過來。
　　她坐直了身子不再看我。
　　我也不敢看她。
　　我們兩個好像都平靜了下來。
　　地鐵來了，她站了起來。
　　我剛要起來，她沖我搖了搖頭。
　　我看著她進了地鐵。
　　看到地鐵的門關上。
　　她看著我看著她的眼睛。
　　車走了。
　　地鐵來了又走，不知過了幾趟。我也站了起來。坐上了地鐵。今天的壹切的壹切都是那麽的不現實，不真實。我坐到了終點。又坐上了返程的地鐵，又做到了另外壹個終點，再坐回來，我甚至無法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沒有辦法把每壹個細節都回憶起來。到了後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經歷過。但胳膊上似乎還殘留的那壹點點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