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舊夢重溫

　　尚融走下樓來，斜躺在沙發上抽煙。等著張妍出來，只覺得心裏火急火燎的只想發泄。沒女人的時候就壹個都沒有，現在突然就有兩個女人在屋裏，壹下還真有點接受不了。又壹想，張妍吃飯前就被自己弄了，晚上更不會有問題。要是去搞紫惠，不知她有什麽反應，會不會叫起來。要是叫起來這張老臉就難看了，再說她喝醉了酒，自己上她豈不是迷奸行徑？
　　哎！還是老祖宗們活的瀟灑，三妻四妾的養在房裏，想上哪個就上哪個。他媽的是誰發明的壹夫壹妻制。對了，好像是天主教搞出來的玩意兒，外國貨，舶來品。完全不符合中國的國情嘛！尤其不符合老子的家情。
　　法律規定娶兩個老婆是犯重婚罪，可是，不知和壹百個女人睡覺算什麽罪，流氓罪？亂交罪？精力旺盛罪？非法侵占性資源罪？好像都沒聽說過，看來法律程序也有無法識別的行為。當然，有人會說這是道德敗壞。搞壹個就算道德高尚嗎？壹百個也是從第壹個搞起，是受了第壹個的誘惑，第壹個才是道德敗壞的源頭。看來和尚的道德最高尚，可誰願意做和尚呢，沒見有多少廟宇建設工程嘛。
　　尚融沈浸在胡思亂想中，直到香煙燙著了手指才驚醒過來。張妍竟然還是沒有出來。再也耐不住性子，跑上樓去，看見紫惠睡的那間臥室門已經關上了，用手輕輕壹推，門沒鎖。
　　尚融伸進頭去壹看，立時氣得在心裏把張妍罵了壹百遍。
　　只見張妍躺在紫惠身邊已然進入了夢鄉。也許是酒精燒的緣故，紫惠壹條雪白的大腿竟然露出被外，搭在張妍的小腹上，從被縫裏可以看見淡顏色的小內褲。
　　屋裏彌漫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看著兩具橫陳的美體，尚融瞬間就覺得自己堅硬到了極點。怕控制不住自己，他驚慌失措地從樓上跑下來，躺在沙發上，壹顆心躁動不安，那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怎麽也揮之不去。
　　欲望如潮水般在體內湧動。無奈，他只好將手伸到褲子裏自己摸了壹會兒，越摸心裏越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那裏任人采摘，可自己竟然還是落得個自摸的地步。真是人生的悲哀啊！心裏壹陣煩躁，也沒心思自摸了，爬起來坐在桌邊，壹個人自斟自飲起來，壹直喝的頭昏腦脹，然後就壹頭載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也不知在沙發上睡了多久，尚融被小便憋醒，看看表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鐘，從沙發上起來，向衛生間裏走。就在這時，他聽見樓上衛生間裏有動靜，心想，是不是喝多了吐酒呢，就悄悄走上樓去，衛生間的門虛掩著，站在門口聽聽，裏面好像又沒有聲音。也許自己聽錯了。
　　尚融推門就走了進去，壹下就楞在了那裏。眼前的紫惠剛剛從馬桶上站起來提著小內褲，小腹下的風景在瞬間落入了尚融的色眼中。尚融站在那裏等著紫惠驚叫起來。出乎意料的是紫惠壹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在尚融不知進退的時候，紫惠已經過來壹把抱住了他，壹張小嘴在他臉上亂吻著。尚融掙紮著想擺脫紫惠的糾纏，眼睛看著門外。紫惠好像明白男人的意思，伸出美腿就將門給關上了。
　　紫惠邊瘋狂地親吻著尚融，邊呢喃似地訴說著：“融……妳還是不肯原諒我……”
　　尚融壓低聲音道：“惠惠……張妍……看見……”
　　紫惠就伸手向男人的下體摸去。”
　　我不管……妳說……妳是不是……”
　　尚融本就亢奮，如今女人幾乎赤裸地貼在身上，下面又被紫惠摸的堅硬無比。壹時也是激情勃發，雙手就在紫惠的美臀上揉弄起來。
　　紫惠已經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壹只手伸進男人的內褲壹陣忙碌。”
　　妳說呀……”
　　尚融心想，看這架勢，老子今天要是不肏妳反倒顯得小心眼了，索性就讓妳安心吧。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下面脫的光溜溜的，扯下女人巴掌大的內褲，將女人頂在墻上就從後面插了進去。紫惠壓抑著發出壹聲嬌吟。
　　尚融舊地重遊，禁不住感慨萬千。多麽熟悉的地方。已經很久沒有光顧了。
　　雖然不小心被別人溜進去過，那也只能算是天災人禍吧，今後除了老子誰都別想進去。尚融壹邊想著，壹邊將女人頂得整個人貼在墻上。紫惠緊緊咬著自己的壹只手，強忍著喊叫的欲望，只將屁股高高撅起，期盼著男人觸碰深處的花心。
　　“妳的心回來沒有……”
　　尚融附在女人的耳邊問道。
　　紫惠的嘴剛離開手就忍不住叫了壹聲，趕緊又咬在自己的手臂上，搖搖頭又點點頭，只是說不出話。
　　“要是再敢背叛我就殺了妳。”
　　尚融的話和他的動作壹樣淩厲。
　　紫惠聽了男人的話，身子壹陣顫抖，嘴裏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哭泣還是呻吟 .尚融雙手卡住女人的腰，急促道：“夾緊，我要射妳了……”
　　紫惠壹聽回過頭來，水汪汪的鳳眼盯著男人，小嘴張得大大的，只是沒有發出聲音。她居然還記得我的嗜好。尚融就在紫惠迷亂的眼神中，在前妻火熱的深處強勁地爆發了，紫惠終於沒有忍住，還是發出了壓抑的哀鳴。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紫惠壹直躲著尚融的目光。不時還要臉紅壹下。尚融則做賊心虛，抽空就偷偷瞟張妍壹眼。好在張妍又說又笑沒事人壹般，他才松了口氣。
　　吃完飯尚融借口說有事，放下碗筷就逃出了家門，留下兩個女人互相作伴。
　　鄭剛留下的東西最初讓尚融很是興奮了壹陣。可當他真的要伸手拿錢的時候心裏卻總是感到不踏實。那筆錢就像燙手的山芋，心裏饞的慌卻又不敢伸手。
　　公安局肯定在尋找這筆錢的下落，只要鄭剛壹天活著，就有可能說出真相。
　　李尚融潛意識裏甚至卑鄙地希望鄭剛早點伏法，反正是要死的，到時老子多給妳燒點紙錢，妳老爹我就把他當自己老爹壹樣供著，妳就安心地早點去吧，再說，妳老母親在那裏等著妳，不會寂寞的。
　　但是中國的司法程序他多少還是知道壹點，等案子判下來，鄭剛要是貪戀塵世的話肯定會上訴，這就要進行二審，二審下來還要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準，等到鄭剛綁縛刑場執行槍決最少都要壹年時間。太漫長了。尚融痛苦地思考了幾天，實在無法控制強烈的欲望，他決定鋌而走險。祁順東不是還欠著自己壹個人情嗎？
　　高燕走到自己的樓下，不經意間就看見了那兩熟悉的車停在樓道前面。他怎麽來這麽早，不是說晚上嗎。電話裏也沒說清楚什麽事，不會僅僅是為了看兩個人的資料吧。難道他想和我……高燕感到自己的臉上微微發燙，走到車門前趴在玻璃上正朝車裏看，就聽到有人喊她。回過頭卻見男人靠在樓道門口微笑地看著她。
　　高燕給男人倒了壹杯熱水，將他的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走進臥室，留下男人壹個人在客廳看著手裏的資料。
　　張銘，28歲，未婚，武警。湖南婁底人。連長。師級比武大賽冠軍。家境貧寒……高燕從臥室裏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壹件薄羊絨衫和壹條短裙，腿上套著長筒絲襪，穿著壹雙拖鞋，散著壹頭秀發，壹副家居裝束。她見男人已經看完了資料，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見她出來，就睜開眼睛看著她，眼睛裏閃爍出欲望的火花。
　　“怎麽樣，這可是我從三十多位退伍軍人中挑出來的。”
　　高燕邊說邊坐在男人對面的沙發上。
　　“說說妳挑上他的理由。”
　　男人又閉上眼睛，似乎有意在擺脫她的誘惑。
　　“我挑上他有三個理由。”
　　高燕的語氣就像是在辦公室給他匯報工作。”
　　首先是外表，壹米八三的個子，體格健壯，相貌也不錯。”
　　男人的嘴角露出壹絲微笑。”
　　這也是妳選男人的標準吧。”
　　高燕的臉又是壹紅，不知為什麽，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為什麽總是有種羞怯感。”
　　我可是在和妳談工作。第二是他的家境不太好，他需要錢，他要支持兩個弟妹上學，聽說家裏給他說了個媳婦，等著他回家結婚呢。”
　　男人又是微微壹笑，睜開眼睛盯著她說：“妳還挺有同情心。看來妳和這個張銘很熟了，他連娶媳婦的事情都告訴妳了。”
　　高燕知道男人的潛臺詞，心裏微微壹動，男人不會是有醋意吧。”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三點，這個人很樸實，很坦誠，沒有社會上的壞習氣，妳要是用他肯定對妳忠心耿耿。”
　　“光忠心耿耿有什麽用，我要的是辦事的能力。”
　　尚融似乎沒有多大興趣，語氣也是懶洋洋的。
　　高燕見男人這樣就沒了熱情，淡淡地說：“至於能力只有妳自己去判斷了，誰知道妳招他做什麽事情。”
　　尚融自己還真說不清招這麽個人做什麽，只是潛意識裏覺得需要這麽個人，也許以後需要，也許永遠都不需要。
　　“怎麽？生氣了？妳的工作做的很細，我很滿意。最近公司有什麽新聞嗎？
　　“高燕楞了壹下，隨即壹想男人確實已經有壹段時間沒在公司露面了，現在公司的事情都是他的前妻在打理，難道他的前妻不給他匯報工作嗎？”
　　沒什麽新聞。
　　“尚融站起身在屋裏走了壹圈說：“ 妳現在也是公司的股東，雖然是小股東卻是我最信任的人。”
　　妳最信任的人，難道妳不信任妳的前妻嗎。還有其他的員工妳都不信任嗎？高燕迷惑地註視著男人。
　　尚融似乎看透了高燕的心事。”
　　並不是我不信任其他人，過壹陣我要離開公司壹個月左右，我對其他人說是到外地考察，我實話對妳說，我並不離開本市，就住在我的老房子裏。所以我想從妳這裏了解公司的壹些消息，當然是最重要的消息。至於我為什麽這樣做，以後告訴妳。妳可以給我打電話，也可以直接去家裏找我。不能讓別人知道。”
　　高燕突然覺得男人顯得很神秘，永遠也別想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可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是受他的吸引，管他幹什麽呢，就照他說的做就是了，自己內心不是壹直期盼著成為男人的心腹嗎。”
　　我會照妳的話去做的。”
　　尚融看著女人，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說：“我知道妳會的。找個時間把那個人帶來，我要和他談談。”
　　男人只是在她的頭上撫摸了幾下，高燕的身子就禁不住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