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兩情相悅
愛上師娘的床 by 正宗大悟山人
2019-5-4 10:31
大約15分鐘,殷柔從洗手間出來了,壹絲不掛地走到了床邊。她爬到了床上,睡在他身邊。
“舒服嗎?”她用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舒服……妳真好!我愛妳……”侯島見她那樣關心他,便迅速笑著回答說。
“呵呵,妳的嘴越來越乖了。妳欺負了我,還要在嘴巴上賣乖……”她立即瞇著眼睛笑起來了。
“嘿嘿,談得上欺負妳嗎?像妳這樣的美女,誰不想上呢?我早就想……要不是妳是我師娘,我壹定要把妳娶回家,天天晚上抱著妳美麗的胴體睡……”他繼續嬉笑著說。
“妳還有臉說這!我是妳師娘,妳把我放在哪裏了?哪有學生這樣對待師娘的?妳該打,該打……”她壹邊笑著說,壹邊打他的屁股。
從記事開始,侯島的屁股挨過不少打。父親手中的棍子,老師手中的教鞭,都不知多少次虐待過他的屁股,讓他痛得流淚。但此時她的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僅沒有壹絲痛的感覺,還感到格外的舒服。有美女用手拍打屁股,多打幾下也舒服啊!
“嘿嘿,我怎麽啦?不就是眼睛看看,嘴上說說而已,還沒真的上啊……呵呵,我現在還真想上了……”他嬉笑說著,又開始往她的兩條腿中間摸了。
“流氓!地痞!無賴……”殷柔停住了打他屁股的手,緊緊地捏住把他的手,不讓他的手遊移到她兩腿中間的深處。
“流氓就流氓,地痞就地痞,無賴就無賴。只要能經常在妳懷裏流氓地痞無賴,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真的嗎?妳別嘴上硬,如果讓莊德祥知道了妳吃了我的豆腐,妳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妳們男人說話個個嘴硬,做事情卻個個是懦夫。懦夫,男人都是懦夫……”殷柔看了看他笑著對他說。
“妳太小看我了!別人是不是懦夫,我不敢說。我絕對不是。不信,我現在就將妳抱著到外面走壹圈,壹絲不掛地走壹圈……”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走哇,有膽走哇!”她也笑著對他說“好,我們兩人壹絲不掛地抱著,在小區裏走壹圈,看到底誰怕誰……”他說罷就準備抱起她來。
“妳瘋了?真是色膽包天!妳上了妳師娘,還要帶著妳師娘裸奔啊!”殷柔見他要來真的,就壹邊用手掐他的臉,壹邊說責怪他,“我問妳正經的,如果莊德祥知道了今天的事該怎麽辦?”
“怎麽辦?生米煮成了熟飯。他要喜歡宣傳他老婆的艷聞就宣傳去唄……”侯島見她在有意考驗他,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
“他當然不會宣傳這事,我是怕他以後會找借口整妳。如果整妳,妳怎麽辦呢?”她見他說話有點玩世不恭,就急忙嚴肅地對他說。
“沒事,只要妳不告我強奸,我就沒事。我告訴妳吧,莊德祥也是喜歡貓腥的人。他抓我的尾巴,我大不了和他來壹個魚死網破唄。妳不能對我過河拆橋哦——”
“切,妳知道莊德祥的事?莊德祥這個老東西!”殷柔見他提到了莊德祥的事,就忍不住罵了起來。
“怎麽啦?妳怎麽啦?妳們夫妻不是挺和睦的嗎?”
“妳不懂,不要問。妳說說,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該怎麽辦?”殷柔想了想,便不再繼續說那件事,而是緊緊咬著剛才提到的那件事不放松。
“別怕,我有辦法讓他想說口難開……”他壹邊說,壹邊將她的頭攬到他的肩膀上。
“什麽辦法?”
“我已經掌握了他在外面玩女人的鐵證。他要幹涉我們的事,我就將那事抖出來。到時,只要妳從中勸壹勸他,讓他冷靜壹點,衡量壹下利弊,他就不敢把我們怎麽樣的。畢竟他有壹定的名望,要面子……”
“妳太天真了。上海的××教授嫖娼的事暴露後,還不是沒怎麽的?何況他比不上××教授的壹個指頭……”
“妳別急,他不敢把我怎麽的。有個很簡單的道理,他日得我的老婆,我憑什麽日不得他老婆,她能日學生,學生憑什麽不能日師娘?半斤八兩,誰想在這件事上欺壓誰都不行……”
她用手輕輕打了他的嘴巴幾下,說:“這可不能瞎說。他上了妳老婆?妳有證據嗎?”
“有!而且是見不得人的證據!”
“什麽見不得人的證據?被妳捉奸在床?”
“可以這麽說。但他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妳,妳怎麽搞到證據的?是不是在電腦上手工制作的?”
“我才沒那麽卑鄙呢?我親眼看到他上我老婆,親自拍下的……”
“真的?能給我看看嗎?”
“行,不過現在證據不在身邊,以後有機會再給妳看看……”
“在騙我!真是沒壹個男人不騙女人!我原來認為妳真誠得可愛,沒想到也是個騙子。妳的所謂證據就在妳掉在我包裏的那個手機裏。幾張圖片我都看過。惡心死了。我知道,妳想上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他上了妳的老婆,妳敢怒不敢言,所以妳要上了他老婆來獲得心理平衡,是不是?妳們男人,都是畜牲!!”殷柔突然生氣起來了。
“別以偏概全。天下好男人是不少的。雖然我和他不是,但世界上的好男人仍然不少。不過,我也是情不得已啊!我實在是太愛妳了,閉上眼睛想的都是妳,甚至有時把小狄當作了妳……也許妳不懂男人的心。俗話說,自古癡情女負心漢。其實男人癡情起來比女人更癡,是不是?不是有很多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動情故事嗎?不要怨男人。只要妳找到了真情,善於發現真正愛妳的人,癡情男人也是容易發現的。例如,我愛上了妳以後,就不顧讀研究生隨時被開除的危險,執著地愛妳……妳是我尊敬導師的老婆,我要對妳示愛,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倫理上的壓力。但我真正愛上了妳,不惜壹切風險愛上了妳……”
“看妳壹張油嘴,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成了愛聖。其實我還真有點喜歡妳這種傻勁兒。居然敢上師娘,我看天下膽大的除了妳侯島,還只有侯島。壹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妳師娘,就是妳母輩。妳的色膽還真不小啊。上了師娘還把自己說成愛聖,說成是為了偉大的愛情而不顧壹切……”殷柔笑著反駁他說。
“真的!我真愛妳,否則也不敢吃了豹子膽來日師娘……”
“打嘴!上了師娘,占了便宜,還說流氓話……”
“好好,不說了。聽師娘的吧!不,聽親愛的……餵,妳跟我做了,妳不怕他知道嗎?”侯島糾正了他剛才的話,笑嘻嘻地說。
“剛還說妳不怕他,怎麽現在又怕起來了?妳都把事弄成了這個地步,怕他又怎麽樣?不怕他又怎麽樣?只要妳小子對我不變心,壹切我都不怕……”殷柔擺出壹副義無反顧的樣子對他說。
“妳真的這樣堅決?”侯島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為了這件事,殷柔的態度那樣堅決。其實,偷情的女人大多會有壹種心理,那就是鐵定了跟她的情人,如果他的男人不給她臉面,她就會更加義無反顧地投向她情人那壹邊。
她看了看他,揪了揪他的耳朵,不再吭聲。
“餵,妳說說妳,為什麽喜歡我?”侯島最終忍不住打破了沈默。因為他喜歡那種調情的場面,而覺得突然沈默乏味。
“妳臭美呢?誰喜歡妳了?我被妳強行占有了,還說我喜歡上了妳?妳說話是什麽邏輯啊?”殷柔立即笑著反駁他說。
“別不承認!難道不是?我強行占有了妳,妳還願意躺在我懷裏陪我聊天,和我接吻?天下要有這樣的強奸的話,那麽強奸就是傳統美德!還有,我並沒上妳。我的肉棒棒可沒放進去……”
“流氓地痞無賴……”她突然在他的大腿上扭了壹把。
“說說。我希望妳說說……”
“非要我說不可?”
“嗯,非要妳說不可”
“那我就說說。不過,妳不要生氣哦!我喜歡妳是因為妳傻得像農民,壹幅憨厚相,讓人感覺到安全可靠;我喜歡妳還是因為妳傻得像農民,大男人居然喜歡做飯,幹事舍得吃苦;我喜歡妳依然是因為妳傻得像農民,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而且溫順善良,有城裏男人沒有的氣質……”隨後,殷柔就調侃起來了。
“我喜歡妳是因為妳傻得像農民?”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的話,帶著幾分生氣地說,“農民怎麽啦?不好嗎?是不是我見識少?……”
“不是!妳生氣幹什麽?我還沒說完呢?我說農民有什麽不好,而是說農民淳樸,在城裏人眼裏,有時傻得可愛……”殷柔尷尬地解釋說。
“說來說去,妳還是歧視農村人。怎麽啦?在妳眼裏,我是不是就是個玩具?”
“瞧,妳這頭牛,這樣敏感。拜托妳,好不好?”
“呵呵,我心急了。妳接著說吧。”侯島停下來想了想,便自我解嘲地笑著說。
“不說了。反正我有點喜歡妳,喜歡靠在妳的肩膀上!”
“真的嗎?為什麽呢?”
“嗯,不為什麽,和妳在壹起有安全感。”
……
不知不覺地,他聊得有些口渴,便起床去倒水喝。他順便看了壹下時間。靠,快到十六點了。壹轉眼間,他們已經纏綿了5個多小時。
在世界上,有壹種時間過得最快,那就是兩個相愛的男女壹絲不掛坦誠相對時,時間最喜歡偷偷溜走。這大概是時間看到兩個火熱的人兒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罷了。
突然,侯島意識到他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壹邊拿衣服穿,壹邊對她說。
“再聊壹會兒。他不到晚上十二點是不會回家的。妳怕了?”
“不怕。但我還是覺得早點走為好。”
“嗯,成!妳幫我穿衣服吧!”她用挑逗的眼光看著他。
我是野男人我怕誰。難道我不敢給妳穿衣服?他想到這些,拿起衣服,大膽地給她穿了起來,然後把她抱下了床。
她捋了捋他的頭發,抱著他吻了壹會兒,從包裏面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說:“回去吧!今天,我很開心……”
“好了,我走了!”他吻了她壹下,轉身走了。
在回家路上,侯島心情非常愉悅。他不僅僅體味到了心愛的殷柔的柔情,還明白了壹個道理。原來在床上聊天是增進男人和女人感情的法寶,是增加雙方吸引力的法寶。
與狄麗麗在壹起,雖然她也很溫柔,在性方面也很體貼,但在做愛前後聊天時,他們卻難以聊得很投入。因而與她做愛,很大程度上成了壹種義務式的機械運動,壹種純生理需要。
與殷柔在壹起卻不同。他雖然沒真正進入她的身體,但在親吻她時,內心產生的愉悅是難以忘懷的。這大概就是所謂兩情相悅吧!
有人說,男女之間開始相互吸引的並不是情,而是好感,但通過調理後,就慢慢地由好感變成了情。這真理大概適用於侯島與狄麗麗和殷柔之間吧!
面對狄麗麗,他有好感,但缺乏與她經常性的調情,以致好感慢慢地麻木,兩性關系變成純生理需要和機械運動;而面對殷柔,他雖然開始也只是壹點好感,但通過幾次調情,卻兩情相悅了。
愛情需要兩情相悅。愛上殷柔後,他才感覺到以前沒調情的戀愛很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