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幫助大姐幹活(五)
情燃今生 by 敝帚自珍
2018-9-1 06:01
第008章 幫助大姐幹活(五)
壹覺醒來,精神飽滿,今天是星期日。
大姐對我說:“小木,昨晚睡得怎樣,妳累壞了吧,要不,妳回去吧,剩下的大姐慢慢收拾。”
“那能行啊,我不累,好容易我來了,怎麽能讓妳壹個人去做呢!”
大姐看著我,微笑著說:“趕快吃飯吧!”
大姐的飯菜總是那麽可口,葷素搭配,簡約精致。我不是愛屋及烏,後來我到過很多人家吃過飯,到過很多飯店吃過飯,可總覺得沒有大姐的飯菜爽口。看來,她不只是人長得漂亮,性格溫柔,而且也特別能幹。可惜我的老婆卻壹無是處啊,這不是我為了襯托大姐,而是通過後來而證明。
開上車,到了地裏,看看沒有收割完的占了壹半,是昨天的雨耽誤了,要不,所剩不多了。
我連忙沖進地裏,飛快地幹了起來。
早晨的的露水沒有減弱天氣的燥熱,真是個“秋老虎”啊!
不壹會,我又汗流浹背了。農民的工作確實不好做啊。
正掰著,我和我的準老婆碰了個正著,掰的是相遇而行。她幹活很慢,也不知道她的體力有限還是天生是個慢羊羊。
她居然對我笑容可掬。我為了報答她,相遇時,在她的胸前抓了壹把,我發誓,這個動作以前從來沒有,我想她的那裏也從來沒有人接觸過,因為她壹下子呆了。我暗罵:操,長個旺仔小饅頭也有感覺嗎?不過她後來反應過來,嗔道:“討厭,不要臉。”
我惡向膽邊生,沖上去,緊緊地抱著她,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就摸小饅頭。她的壹聲大叫,讓我趕快抽出手,恢復正常。我低低地說:“叫什麽叫,妳難道不是我的嗎?”
她想了想說:“只是受不了。”
哼,我摸妳只是為了聯絡感情,並不是喜歡妳,因為我摸妳是為了讓妳知道我心裏有多麽愛妳,其實壹切是逢場作戲,是為了面包。
我在回味:饅頭雖小,細滑也有,也別有壹種風情啊。準老婆今天刺激得很厲害,她壹直呆呆地。是啊,讀了很多年的書,相貌對男人沒有欲念的老處女,她們的內心壹定很寂寞,很饑渴,生理成熟了,心裏沒有成熟。也許男人的壹摸喚起了心中難以抑制的欲望,這欲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我的壹摸是對老處女的慰藉吧。
記得有壹次,我喝醉了說:我的老婆是處女。此言壹出,舉座四驚,他們都稱奇:難啊,處女比找個恐龍還難。其實,正因為她們的醜,才保住了“珍貴”的貞操。我為了面包,就將就吧,但這個心結我永遠解不開,因為我沒有找上壹個心愛的女人。
我正在沈思,猛然間看見了大姐正在看我,我壹看她,她扭過頭幹活去了。哎呀,不好,剛才的壹幕被大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她會怎樣看我呢?粗野?生猛?
她為什麽壹直在看呢?我突然想到了:大姐也許很久沒有得到了男人的安慰了!丈夫在鐵路部門上班,很久才回來壹趟,她正值欲火少婦,生理和心理的寂寞是顯而易見的。是不是我的剛才的動作引起了她的回憶?另外,還是昨天和我發生的壹幕幕猶如在大姐的心裏投下了壹枚石子激起了漣漪呢?不去想了,趕快幹活吧。
早晨來得早,又幹得賣力,玉米棒在我們的掃蕩下所剩無幾了。大姐看著地上壹堆堆黃燦燦的玉米棒,喜上眉頭,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爺爺告奶奶,央求別人幫她,得需要很長的時間,因為農忙季節閑人是很難找的。我幫她解決了壹個大難題,她怎能不高興呢?
妳看,她過來啦,她大聲說:“小木,多虧妳了,快去歇息吧,我來裝。”
“大姐,見外了,壹家子不說兩家子話,這是我應該做的,妳應該休息去吧,我來裝。”
壹番退讓後還是我和大姐壹起裝,我的那位準老婆又歇在樹底下了,廢物啊,勞動使人健康,妳會越來越弱的。
大姐拾玉米棒,我撐袋子口。眼看著壹袋袋玉米被裝起,我的心裏喜憂參半。喜的是幫大姐解決了大難題,憂的是以後很難再來大姐家了,和大姐壹起幹活的機會不多了。
我抓緊機會,分享與大姐共處的分分秒秒。大姐熱得只穿壹件大背心,長時間的勞動使大姐的胸前又濕了兩大坨,已嚴重露點,那件白色的背心貼在胸前,幾乎透明,連乳暈的顏色都看得壹清二楚,我連呼不虛此行啊。真是百看不厭,我又怦然心動。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壹拉,可是已經濕了那麽多,哪裏再拉得蓋住呢。大姐的每壹次起蹲,兩個大球就顫幾下,我的心也跟著顫幾下,倒好我沒有心臟病,要不早就命喪當地了。
在來這裏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樂趣呢?以前,我只知道在春夢裏尋找壹絲快意的感覺,可“春夢了無痕”何曾留下壹點痕跡呢!
大姐啊,妳滿足了我曠世幹涸的心靈,我將開始以積極的態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著,忽然聽到大姐壹聲叫,我循聲看去,只見大姐被玉米桿絆了壹下,她的身體奇怪般地轉了360度,眼看著就要跌倒,憑著我敏捷的動作,我壹下子沖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沒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大姐轉了壹個彎,壓在了我的身上,壓得我的心在狂跳。大姐掙紮著要起來,可卻起不來,我卻被大姐的長發纏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
這時,我的準老婆跑了過來,大聲說:“快起來呀。”
她或許看到了有些生氣,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問:“大姐,怎麽了?”
大姐呻吟著說:“好像腿崴了壹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頭發移開,攙著大姐壹起起來。大姐的腳壹接觸地,就大叫壹聲。我忙把幾個袋鋪在她的身下,讓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腳。脫了大姐的襪子後,看到那腳雪白雪白的,沒有痕跡。我去摸大姐的腳:“疼不?”
大姐說:“不疼。”
看來壹定是腿受傷了。這時,老婆壹起幫忙,來挽大姐的褲腳,可大姐穿了壹條緊身褲,挽不上來,還弄得大姐哼叫起來。最後沒有辦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褲脫了。大姐下身沒有穿秋褲,只穿了壹條外褲,我在老婆的監視目光下匆匆壹瞥,看到了大姐穿了壹條雪白的內褲,內褲中間有壹道縫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銷魂的風水寶地啊!我不敢再看。我去看大姐的腿時,看到大姐膝蓋往上有壹大片紫色的瘢痕,怪不得疼呢。我試試摸了壹下,大姐又呻吟起來。怎麽辦呢,看來得回家壹趟,取點酒精吧!
我趕快發動車,飛速地向家馳去。